史上最惨太子的封神之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卿千言
脸上崩的滴水不漏,对这女人的话语不置可否。
“虽然我是不介意你,你你你,搞点什么断袖之癖,但是,你也得为人家狐帝想想吧……”
扶辰轻轻笑了一笑,说到:“月儿以为我喜欢的女人是谁”
昭月一愣。
面前这小兔崽子,自己还没开始说教就被他一言打断,千言万语堵在了喉咙里,生生顶了下去。
看着面前少年的殷切目光,昭月直觉上认为这是个陷阱,不屑的哼了一声:“甭管你看上谁,那人也真够倒霉的。”
说完,看着扶辰明显不悦的模样,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片刻之后,她从胸口的乾坤袋中将云霄贤交给她的羊皮卷掏了出来,一本正经的在扶辰的面前晃了两下。
“你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边问,又将乾坤袋中另一卷,早在百年之前狐帝交给她的一卷残页拿了出来,并排放在扶辰的眼前。
他一脸疑惑的拿过其中一卷,手指轻轻一拉,那羊皮卷上的绳结丝滑解开,一半残卷赫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是这什么东西”他上下看了些许,上面记载着一种极为古老的语言,是他从未见过的文字。
昭月将另一卷也缓缓展开,摊在桌子上。
伸手,将他手中的那一半在残页的边缘比划了一下,两张残页各有一个边缘的齿印,竟然好似能够被组合一般。
“这是帝君应劫入轮回之前,亲手写下的卷轴。”昭月的指尖自上面的字迹缓缓拂过,眼眸中尽是温存的模样。
扶辰立在一旁,心里隐隐有些酸楚。
“你去案台那里坐下,我把上面的文字翻译下来念给你听,这东西对你很重要,你要记录下来。”看她郑重其事,扶辰快步走到案台旁,展开一卷白页,执笔,抬眼看着面前的女子。
在她开口之前,抬手笼下一个结界,将她们两人的声音与外界隔离开。
“万物有轮回,生灵有记忆,天道不停,天命不歇;
若要将轮回终止,天道打破,则要行天命祭。
需要满月,容器,祭品,上神之血;
若四方天地之灵应允,则破轮回得再生。
再生之躯体,注灵则长,灵满则不老,登顶则不死,封神得不灭。”
昭月看着面前的两卷羊皮卷,那三十万年未曾消匿的字迹,好似看到曾经她还年少之时,那个白衣的男人,一手执笔,一手书写的模样。
那一笔一墨,写尽天下,写尽万物苍生……
“月儿”扶辰见她出了神,轻轻唤了一声。
她回过神来,淡淡笑了笑:“没了。”
扶辰放下的手中的笔,担忧的看着她此时此刻的愁容。
“这羊皮卷一共三卷,帝君写完之后其中一卷给了当时的狐帝,另外两卷在昆仑山鸿钧老祖的密室里。”她转过头来冲他嘿嘿一笑,“药王谷这些事情整理干净了,还得去趟昆仑山。”
此刻的扶辰,几乎没有听见她的话语,愣愣的看着面前未干的小字。
“注灵则长,灵满则不老,登顶则不死,封神得不灭。”他念了两边,抬头看着面前的昭月,“这什么意思”
看着他洋溢在脸上的求知欲,昭月嘿嘿一笑:“你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诉你。”
扶辰白了她一眼:“恐怕你也不知道。”
她很是惊奇,一边将桌上的两张羊皮卷好,收在乾坤袋中,一边牢骚到:“看透不说透懂不懂啊你,当年帝君写这些的时候,我问过他同样的问题,他就一直笑,一个字都没告诉我。
不过狐帝解开了前半段,就是到天命祭祭品这里,不然你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
她走到扶辰写下的那些话语旁,抬手指了一下:“呐,就这里,满月,祭品,容器,上神之血。”
他沉思片刻:“我站在这里,说明天命祭应当是成功了,那我本身是不是就是‘再生之躯体’”
照他这么解释,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月儿,你来,冲着这里注入灵气。”
说着,将他头上一小撮长发割下来,放在手中。
昭月虽然不解,但是照做了。
那幽蓝的灵气自她的手掌心向那一撮头发缓缓注入的时候,两个人越发的震惊于他们看到的东西。那头发,竟然缓缓增长,原本的一小撮短发,在他的手里竟然慢慢变长,触及地面。
她收了手,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一把长发:“注灵则长”
扶辰点了点头:“恐怕这意思是……”
开口的瞬间,没了灵力注入的长发猛然一缩,又回到了原本割下来的那般长短。
“恐怕这意思是,我这身体如果想长大,靠时间是不行的,需要灵力。”
他抬眼看了看昭月:“需要能够永远属于我的,极大量的灵力。”
“那还真就巧了。”昭月笑着说,“另外两卷上,有一卷就写着哪里能弄到灵力。”
“方才你说那另外两卷在昆仑山”
“昆仑山,鸿钧老祖的昆仑宫内。”
那目光灼灼,看着面前的少年。
【68】两千年前
其实不管有没有这一卷羊皮卷,昭月也都需要去一趟昆仑山。
那是天地初开,混沌之时,太古帝君诞生的地方,是四海八荒的中心,是世间万物的发源地。
同样,也是轩辕剑劈开时空,自昆仑渊中诞生的地方。
原本,三十万年前,帝君应劫入世,将轩辕剑托付给昭月的时候,她便将那把与天地同寿的轩辕剑置于那昆仑渊内的龙脉之上,直到三万年前,天族太子扶辰跻身于上神之列。
那时昭月见天地祥瑞,以为从此他一定顺风顺水,便将那把剑交给了他。
一切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变得越发偏离了轨道,直至最终变得无法收场。
“嘿,小兔崽子,我问你个问题。”
她一本正经的开口,面前的少年听着他这般呼唤,脸都要歪了。
“你记得你那轩辕剑,是从何而得到的么”
还没来得及同她抗议,被她这般问询,他猛然间愣了一下。
脑海中循着过去的记忆,搜寻片刻,抬手拖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到:“……我途径青云山,同剑仙洛瑶讨教了几个招式……”
他眼眸沉了些许:“之后听闻青云山下有个冰雪村,正巧是凡间春节,热闹非凡,便私自去了一趟,在冰雪村,遇到了一个老婆婆。”
扶辰的脑海里,那个弓着背,盈盈笑意,脸上的褶子堆成树纹一般的老婆婆……
踟蹰片刻,他抬眼看着面前的昭月。
虽然面容样貌声音尽数不一样,但是……他真切的记得,自己是被一把玉笛子敲了头。
那老婆婆见他回了头,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连那皱纹都层层叠叠的堆积的更厚,他皱着眉头,往后退了半步。
“小子,跟我修学,随我学磨豆腐好不好呀”老婆婆拄着拐杖缓缓开口,那口气当中竟然藏着些戏谑的味道。
扶辰眉头紧皱,看着面前毫无灵气的凡人老婆婆,赶忙摇头挥挥手:“不了不了。”
他一届天族太子,跟一个凡人学磨豆腐
不可能。
“……哎呀,我这拐杖,算是没人继承咯。”说完,她转身要走,将手中被布条子包的严严实实的拐杖,对着地上咚咚的敲了两下。
就见刹那间,好似万物停顿了片刻,连声音都被割裂了一般。
扶辰大惊,看着她手上的“拐杖”,那布条的缝隙中,竟然隐隐散发出金色的灵气。
“老婆婆留步!”他抬手唤她,满脸惊奇。
“啊”面前的老人就好似猜到他会喊他一般,挑着眉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怎么要跟我学磨豆腐了么”
“呃,敢问老人家,你的拐杖”
被问到自己手上的拐杖,她猛然将那物什抱在手中,些许警惕的看着他:“这是我家老头子留下来的传家宝,只有下一届豆腐王才能得到!”
扶辰双唇抿了几下,看着面前的老婆婆。
夺人遗物这件事,他属实干不出来,可是,她手中之物就好像跟他有些许呼应一般,一闪一闪,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一二。
一咬牙,拱手说到:“我学,晚辈跟你学磨豆腐!”
之后,他就在那冰雪村正了八经的学了一个月磨豆腐……
那豆腐做成之日,他端着那一盘嫩豆腐开心去找老婆婆,可寻遍了屋内皆无踪迹,只在她平日休息的床榻旁,寻到了那把“拐杖”和一封信。
上面只有五个字:小子,合格了。
他心中疑惑,询问了村内其他人,可所有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院子里有过什么做豆腐的婆婆,甚至这个院子荒废了早已有三五年,无人居住。
将那拐杖上缠绕的布条撕开,一把青黑的宝剑赫然浮在面前。
那剑上的纹饰,虽第一次见,却不知为何极为熟悉,好似在长久的岁月中曾经同他有过交集。
他轻轻一拔,剑尾轩辕二字映入眼帘。
随着天光乍现,五彩斑斓,百凤齐鸣,三十余万年下落不明的轩辕剑,就这般呈现在他的面前。
而他,也成为了唯一一个能够触碰此剑,被它承认的主人。
曾经过往的种种,在眼前如画卷一般再一次呈现,扶辰冷冷哼了一声,睨了一眼身旁的女人:“你这磨豆腐的,哪里弄来的轩辕剑”
昭月见他这般不留情面单刀直入,尴尬笑了笑:“你认错人了,我只喜欢吃豆腐而已。”
扶辰白了她一眼:“嗯,吃了不少本君的豆腐。”
被他这般回应,面前的女子呆愣了片刻,回想了半天:“什么时候吃过你豆腐啊我怎么不记得”
吃了豆腐竟然还能忘得一干二净,这个女人是魔鬼吧
自己全身上下被她看了个遍,然后她就干脆不认账了
“月儿当时,可是将浑身**的本君,死死按在床榻之上的。”那话音平稳,沉静,好似叙述着一段同他不相干的事情一样,“月儿难道忘记了么”
面前的女子托着下巴,摇了摇头:“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扶辰的目光,带着些许怒意,自下而上的袭来,看的她背后一阵发毛:“你可真健忘。”
昭月挠着脑袋,皱着眉头:“该不会是前几日那次吧,给你上药我总不能蒙着眼睛吧”
“看了就是看了,一代大神祗,难道敢做不敢当”
被他这般指责,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惊奇,歪着嘴,眸子里尽是他不可一世的臭屁模样:“嘿你……本尊看了!从头到脚都看的一清二楚,怎么滴吧!”
“怎么滴”扶辰冷冷哼一声,“这难道不叫吃人豆腐”
“好好好,我吃了,我吃了你的豆腐。”昭月一脸不忿,白了他一眼,“身经百战的大男人了,被人吃个豆腐,还记上仇了。”
这句话,属实让扶辰冒了火,一个翻身倒挂在房梁上,那冰冷的云钰剑架在她的脖颈处,昭月隔着衣服领子都能感受到那剑上冒出的阵阵杀意。
这狗太子,说炸毛就炸毛,什么毛病啊
“给本君记好了。”那一声低吼自上而下,从昭月头顶倾泻而下,“本君自出生起,到现在,独独被你一人看了个遍。”
好似一记惊雷,在昭月的脑袋里炸开了花。
自丹田之中不断翻滚上涌的气息,眨眼间化作撼天震地的笑声,从那屋内铺天盖地的席卷而去。
扶辰看着身下那个笑的直不起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的女人,脸比锅底都还要黑。
低吼一声:“别笑!”
之后,换来更加声势浩荡的阵阵笑声。
他倒挂在房梁上,无比哀怨的收了云钰剑。
叹了口气。
------题外话------
昭月:你们家事情真多,又是兄弟相残,又是勾结外戚的。
扶辰:辛苦了。
昭月:你听听,这一句感谢都不走心。
扶辰(咔铛一声解了腰封)
昭月:你干嘛!
扶辰:走心啊。
昭月:走心你脱什么衣服!
扶辰:以身相许。
昭月:……
【69】史上最惨莫过于此
半个时辰,她才平稳了心情,坐在桌边,看着脸比锅黑的少年,憋住笑意,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发自肺腑的说,对不起。”
面前的少年紧闭着双眼,不言不语,可那怒意却是肉眼可见,腰间云钰剑的幽光一阵一阵,让昭月心中有些没底。
这狗太子是真的生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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