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寻宝往事

“那个混混儿叫做牛哨子，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只听二道王在电话里向我说道。你要是想查问这个佛像来历的话，我就帮你找找这个人。
我在电话里拜托了二道王替我查找这个牛哨子，然后这才挂上了电话。
时间一晃儿就过去了两三天，在这期间，我一直在若雪和谢燕还的帮助下，往自己的储物空间里塞各种给养和装备。什么登山的、潜水的、防寒的，各种东西成套的往里边塞。
我看着她们两个热情高涨，也不忍心阻止。只不过我那八立方米的空间，眼看着就给塞得差不多了。
我哭笑不得的想道：估计现在就是把我放到火星上去，我也能凑合着活一阵子！
这一天，二道王又打来电话向我说，那个牛哨子找到了，不过这小子已经被判了刑，现在正在监狱里服刑呢。
我在电话里打听了牛哨子的全名和他所在的监狱，然后把这些信息写成了一张纸条，交给了魏若雪。
“帮我想想办法，我要见一见这个人。”我对若雪说道：“不管什么办法，只要能跟他聊会天儿就行。”
只见若雪立刻拿起了手机，到我卧室里面打电话去了。
过了20分钟左右，只见若雪出来以后，对我说道：“我给你安排了一次见面，咱们以当地警方的身份，过去这个牛哨子服刑的监狱提审他。”
“不用这么隆重吧？”我笑着说道：“弄个探监不就行了？”
“我刚才托同事调阅了他的材料，”只见若雪晃动着她的手机说道：“这家伙是个惯犯，案底比你的脸皮还厚！”
“我要是脸皮真的那么厚，早就吃了你了！”我在心里悻悻的暗自想道。
“像牛哨子这样的老皮子，最会察言观色，你要是一看见你用那种方式过去见他，说要向他了解情况，指不定那家伙怎么刁难你呢！”
“到时候，我跟老刘警官带你一起去。咱们三个就是正儿八经的提审，他要是有一句隐瞒，刘叔能把他直接就给整崩溃了！”
我一听若雪考虑的周到，计划的十分完美，于是赶忙笑着点头答应。
于是若雪当即就去安排，第二天我们就驱车赶往了牛哨子服刑的那座监狱。
在监狱的审讯室里，我和若雪老刘我们三个人，终于见到了那个牛哨子。
这个人，确实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只见他长得又瘦又黑，眼眶发青，嘴唇发紫，行动举止一看就是带着流气。他的一双眼睛，总是拿着眼角去看人，显得鬼鬼祟祟的。脑袋上剃短的头发茬里面，还有三四道明显的刀疤。
这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狡猾凶狠的气息，一看就是那种张嘴就骗，骗不来就偷，偷不来就抢的那种人。
不过今天他到了这里，碰上老刘，那可是他倒了八辈子霉了。
我们给他看了那张渡炉佛的照片以后，这小子开始百般抵赖。他东拉西扯，就是不肯承认见过这件东西。
不过，在老刘接连戳穿了他几次谎言之后，这小子到底还是开始一点一点的交代了出来。
眼看着这个奸猾的家伙，一点一点挤牙膏似的往外说着案情，一边还在不断的用目光审视着我们，他居然还是想要试图避重就轻。
看到这里，老刘开始开始主动出击了。
第一件事，老刘就拿着这张渡炉佛的图片，把这件案子牵连到一件灭门惨案里面。说是向牛哨子买佛的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二道王），全家六口已经被人杀害了。
这牛哨子一听，当时就瘫了！
他这样的惯犯当然知道，像这样的案子，如果找不到其他的线索，他就是理所当然的第一嫌疑人！
于是，这个牛哨子当场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这个金佛的来历，向我们说得清清楚楚。
只听牛哨子哆哆嗦嗦的向我们讲述道：“那是在去年腊月里。就要过春节之前的时候…”
牛哨子那段时间，正好正愁着没有钱过年，这时候他一个叫“卢圈儿”的朋友过来找他。
这个卢圈儿是他一个酒肉朋友，平时的时候他脑筋比较灵活。违法的事儿也干，正经买卖也做。比那个穷的掉了底儿的牛哨子，日子过得要强很多。
他们两个在饭铺里吃了一顿饭，那个卢圈儿说，想要牛哨子陪他去一趟西藏。
这段时间，全国上下都在养藏獒，好的藏獒品种非常值钱。这个卢圈儿长年在藏区做买卖，也看到过不少好品种的藏獒。
这眼看都要过年了，卢圈儿回到了家，见人就吹他在藏区的所见所闻。结果就被他一个半生不熟的朋友留上了心。
那个朋友多少有点钱，于是他就跟卢圈儿商量着，由他出资，去西藏买一条藏獒回来，然后大家卖了分钱好过年。
可是事情差就差在，他那个朋友有个亲弟弟，说是要跟他们一起去，这一下卢圈的心里就犯了核计。
其实在藏区的城市里和交通发达的地方，这些年藏獒的资源已经被发掘殆尽了。卢圈儿要带他们去的是藏北无人区。只有那些消息闭塞，交通不便的地方，才有可能买到便宜的藏獒。
可是在这样几百里连根人毛都没有的地方，和卢圈儿同行的那兄弟两人，要是因为分钱的事生了歹心，把他弄死了随便往哪个沟里一扔，那真是一万年都不会有人发现。
卢圈越想就越觉得这事儿有风险，于是就想拉着牛哨子陪他一起去。这样的话，他们四个就成了2比2。双方势均力敌，也不怕对方突然翻脸。
卢圈儿还答应，事后牛哨子也有钱分。
这牛哨子，正是穷得直哼哼的时候。他当时琢磨着，这趟旅途用肯定是对方全包。自己一分钱不用花不说，过后可能还能分个几千块钱。能过个好过年，于是也就答应了。
于是这四个人就出发去了西藏。





东北寻宝往事 第355章：盗金佛、鬼骑驴、当卧底
后来他们在到了藏北无人区之后，在藏区购藏獒的事情很不顺利。
卢圈儿带他们去的地方，在这两三个月的时间里，藏獒的价格已经被炒得老高。他们几个人生意做不成，就只好一个个蔫头耷脑地打算回家。
可是就在这时，这四个人在路过一个喇嘛庙的时候，猛然间发现了一个生财之道！
在一个喇嘛庙里供奉了好多佛像，那位卢圈儿在藏区混的久了，深知这些佛像的价值。
他们一见这个喇嘛庙里防备松懈，根本就没有人去看守这些佛像。于是他们四个人一商量，就动了偷盗佛像的心思。
卢圈儿、牛哨子和另外的那两个人，原本也是在社会上什么都敢干的主儿，他们几个一商议，就着手行动起来。
于是，那兄弟俩装作在外面打架，吸引住了那些喇嘛们的注意力。而卢圈儿在门口外面放风，牛哨子进到了喇嘛庙的后面，就偷了整整一书包的佛像出来。
他们这几个人得手之后，开着车一路狂奔，像惊弓之鸟一样逃离了那个喇嘛庙。
在事后分赃的时候，他们几个一清点书包里的获。发现他们一共偷来了三尊八寸高的佛像，（太大了牛哨子拿不动）另外还有四尊3四寸的小佛像。
他们这四个人把佛像一共拆成了四份，那兄弟俩拿了四尊小佛一尊大佛。剩下的两个大一点的佛像，牛哨子和卢圈儿一人分了一个。
只见牛哨子说这儿的时候，跺着脚懊恼的说道：“等我回来，我才知道我他妈上当了！”
“当时我还想着，我拿到的这个佛，古里古怪的还骑了个驴，这式样这么稀奇，肯定能多卖俩钱儿。”
“可是谁承想，我后来才知道。原本就是因为拜佛的人多，所以佛像才那么值钱！我那个鬼骑驴的家伙，谁愿意烧香上供的去拜他？”
“所以这个佛像，简直贵贱都没人要，一直在我手里放了大半年。”
“最近我犯了点事儿想要拿着钱跑路，这才拿着这个佛像上古玩市场，想要碰碰运气。没想到一头就碰到了那个胖子，他一口价就给我20万！”
“当时把我给乐得啥话也没说，就把这个“鬼骑驴”卖给他了。”
只见牛哨子哭丧着脸说道：“在这之后我拿着钱就跑了，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在旅馆里让人给抓了。”
“那个胖子全家死光，跟我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心中想道：感情这个牛哨子，一直到把吉祥天母给卖了，也不知道那东西是纯金的！
“当时那个鬼骑驴，你在那个庙里一共看见几个？”我半天没说话，当我听到这儿的时候，我才向着牛哨子问道。
“当时…”只见牛哨子回忆了一下说道：“当时我看见了俩，长得一模一样，好像是一对儿。在架子上，驴头对着驴头那么放着来的！”
这吉祥天母，居然是一对儿！我听见牛哨子的话，心里顿时就是一阵狂喜！
这么说来，这云箓天符的下半截，十有八九就在另外一尊吉祥天母像的里头！
这一下子，我可真是大喜过望！我心里暗想：如果要是能够凑够一整部云箓天符，那得是多厉害的一件东西啊！
这时候，老刘在旁边冷眼旁观，他立刻猜到了我是要追查另外一尊金佛的下落。
于是老刘连敲带打的，很快就把卢圈儿的联系方式给审了出来。
至于他们偷佛的时候另外的那兄弟俩。牛哨子也不知道他们是哪儿的，也没有他们的号码。
等我们审问完了牛哨子，一起往外走的时候。我对着老刘说道：“能不能跟监狱方面沟通一下，这一个月之内，不要让他会客和打电话，切断他一切的对外联系？”
“你想干什么？”只见老刘笑着说道：“听你这口气，怎么像是要去卧底呢？”
“差不多！”我笑了笑，对老刘说道：“我想冒充这个牛哨子的朋友，去会一会那个卢圈儿！”
这点小事当然没问题，老刘笑了笑，去跟监狱方面交涉去了。
“怎么？你要去西藏？”若雪见老刘走了以后，关切的向我问道。
“对，”我点了点头说道：“那另外一尊吉祥天母像，对我来说很重要。”
……
让我们回到家以后，我用那个老刘审出来的电话号码，给卢圈儿拨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我就说我是牛哨子的朋友。牛哨子原本托我当中间人，卖出去过一尊吉祥天母像。
后来买家说，那个吉祥天母原本是一对儿，想要花更多的价钱，把另一只买回来，凑成一对儿。
可是现在，牛哨子已经犯事儿进了监狱。于是我就去监狱里面看了他一次。
而牛哨子就把卢圈儿的电话号码给了我，让我直接跟卢圈儿商量买佛的事。
当然事成之后，牛哨子虽然人在监狱，如果买卖能成交，他也要分上一份儿。
那个卢圈儿在电话里，随口问了两句牛哨子的情况。我把他因为什么事情进的监狱，判了多少年之类的情况对卢圈说了。
只见电话那边的卢圈儿听到我这么一说，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事，现在不好办，”只听卢圈儿在电话里面对我说道：“那个喇嘛庙丢了佛像，在那之后一定会加强戒备，另外我这边也没有人手。”
我就听卢圈儿踌躇着说道：“那个喇嘛庙是个特别偏僻的地方，要想去一趟的话，连租车带雇人，价钱不是一个小数目。”
“那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在电话里对卢圈儿说道：“我开着车去，我先去接你，然后咱们俩再去喇嘛庙做这趟买卖。要是成了的话，所有的用均摊。不成的话，一路上的花全是我的，这样行了吧？”
卢圈儿在电话里沉默了一阵，想了一想，然后问了问我们此行可能产生的利润有多大。等我报出一个他不可能拒绝的数字以后，卢圈儿立刻就同意了。
他在电话里向我报了一个地址，让我一直把车开到这个镇上去找他。我们商量妥了大致要汇合的日期以后，我挂上了电话。




东北寻宝往事 第356章：再上征程，藏北绝域
刚才在电话里，我故意装成了一个利欲熏心，但是又对钱财斤斤计较的小人物。我扮演的这个人，似乎手里多少还有点钱。
刚才我说话的方式，包括谈话的内容都显示出，我并不是给警方给他下的套子。在这一点上，那个老江湖卢圈儿肯定能够听得出来。
接下来的事，就是我进藏去找那个卢圈儿，然后让他带着我，去那个喇嘛庙找吉祥天母像了。
若雪很快就帮我们订好了机票，当然只有我一个人的。常姐和黄九如既没有身份证，他们两个也根本就没有必要特意在飞机上弄一个座位来坐。
于是我们拾了行装，就准备出发了。
临行前，若雪到机场过来送我，她把机票塞到我衣兜里的时候，顺便把一支无色的唇膏也放了进去。
“我听说那边天气干燥，嘴唇可别裂了口子。”若雪用手抚摸着我的衣襟对我说道：“我在拉萨机场给你准备了一辆车，你那种越野车进藏不行的，坏了找不着4s店，修理的时候还没配件不说，就光是车门进土都够你受的。”
“我给你准备了一辆八成新的丰田普拉多，在西藏满街都是这种车。你就算是把那辆车撞的只剩下个方向盘，准保有半个小时，人家就把零件都给你配齐了…”
若雪一边带着笑容跟我说着这些话，一边眼泪围着眼圈直转。
“你放心吧，等回来我给你带西藏特产，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暗骂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
飞机在拉萨机场降落以后，我在拉萨休息了一晚上，然后第二天开着若雪给我准备好的车，直接从拉萨往东南，往那曲的方向开去。
一上了车以后，黄九如和常如冰就立刻从我挎包里蹦出来，坐在车里一边兴奋议论着，一边儿看着外面的景色。
我这是第一次出门，居然就走了这么远，所以看着和家乡截然不同的景色，我的心里也是挺兴奋的。
在这之前我就听说过西藏的风景，当然其中大部分是旅游的噱头。什么通往世界屋脊的天路啊，什么人间最后一片净土啊。种种此类美好的形容词。
但是只有你真的走到这里的时候，你才会知道这个地方有多美。那是无任何语言也无法形容的。
我原本是没有驾照的，因为还不到18周岁。不过像这样开车20分钟都碰不上一辆车的公路，正适合我这样的人用来练手。于是常如冰就放心大胆的让我来开车—――反正我们这些人也摔不死。
等出了拉萨以后，路边上的人迹越来越少，而眼前的风景也是越来越让我惊叹。
我能看见白云的投影和阳光的亮斑，在远处山谷里的草原上移动。蓝天辽阔旷远，又是如同深海一般幽蓝。
我的鼻子里完全闻不到任何一丝，关于人类文明的气味。青藏高原从亿万年前就是这个味道，现在也依然如此。
这一路上要是有山区，那公路就像是盘蛇一样蜿蜒而行。而在空旷的原野上，道路则是笔直前行。
当我们接近那曲的时候，海拔已经超过了4000，远远的山麓上已经开始出现了白雪，车外的气温也开始下降。
我几乎没有感觉到高原反应，我吃下去的那副增强体质的药物，对于心肺功能都有极大的提升。而且这里的寒冷对于我这个东北人来说，也根本就不算什么。
所以这一路上，我也一边开着车，一边跟黄九如她们大呼小叫地欣赏沿途的风景。
当晚我们住在了那曲，然后次日一早，我们沿着公路转头向南，往安多的方向开去。
这安多是一个县城，就在我要去的藏北无人区的外围。由于那里有一个错那湖，风景非常优美，吸引了很多游人特意过去欣赏。所以这一路上，偶尔也能见到来往的车辆。
等到了安多以后，又已经是晚上了，我们当天就住在了安多县城。
在这之后，我们再次驱车上路的时候，这次走的却是一段沙石土路。我们要去的地方叫做帕玛乡，就在错那湖的边上，那就是我和卢圈儿约定好，要见面的地点。
等我在土路上颠了两个小时，来到帕玛乡之后，我看到这条小小的街道，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虽说这是一个乡，但是我看这建筑在土路旁边的零星几十栋建筑。心里觉得这个乡，可也实在是太小了！
估计这整个城镇里面所有的人加起来都不到一千人，弄不好，还没有一个大点儿的小学人多。
我把车停在十字路口边上，给卢圈儿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工夫就来了一个地道的藏民，喊我跟他过去。
我让常姐和黄九如在车上等着，跟着他顺着路往前走。没过一会儿工夫，就在一个拐角那里，见到了一个汉人。
这个人，就是我要见的那位卢圈儿了！
只见他由于长期生活在藏区，脸上被晒得黝黑，脸蛋子上还带着两块高原红。
他个子比一般人高点，尖细下巴，稍微有点鹰钩鼻子。一双看向我的眼睛警惕而灵活。
一看到这个人的面相，我就知道，这一准是个于算计，阴狠刻薄的主儿。
“叶子？”卢圈儿看见我以后，似乎是惊讶我的年龄如此年轻，他迟疑了一下向我问道。
“就是我，你是老卢吧？”我也回了一句。
“哎，看你老弟这么年轻，手上的活儿不知道怎么样？”只见卢圈上下仔细的打量着我。
“怎么的？卢哥想要抻量抻量？”我斜眼看了卢圈一眼。
“哎呀！不能不能！这话说哪儿去了？”这个卢圈儿看我跟他针锋相对，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连忙又把刚才的气焰拉回来了一点。
这个时候，刚才带路那个藏民走到了卢圈儿的身边，对他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藏语，卢圈马上就变了脸色！
“你车里，还有两个女的？”只见卢圈儿顿时就警惕起来，他审视地看着我，向我问道。
“那俩女的，她们俩一个出车，一个出钱。”我对着卢圈没好气的说道：“你看我像是能买得起车的人吗？”




东北寻宝往事 第357章：吃人泛浆区、死亡淘金团
“要不是我临时拉来这俩赞助，咱们拿什么做底垫儿（启动资金）？”
“哦！～老弟你可以啊！”这卢圈儿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就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
我心里明白，这王八蛋一准是把我当成专吃软饭的小白脸儿了。
“咱赶紧走吧，”我看了看天色说道：“要是路途不远的话，咱们直奔喇嘛庙，干完了活儿趁着天黑流水（撤退）。”
“你想啥呢？”只见卢圈儿不屑的一笑：“在那无人区里面，你走多长时间跟路途远近没个屁关系，那得看路况！”
“那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走？”我问卢圈儿。
“等我拾拾东西，咱们今天晚上住安多县城。然后明天一大早天亮了就出发。”卢圈儿说道：“吃饭住宿的钱，你有吧？”
“坚持几天还没问题，”我摆了摆手说道。
接着，这个卢圈就带着我一条小巷、一条小巷的走。
只见他一边走，一边是从街上晒太阳的藏民老头，摆摊的本地小贩手里，接过一条条的链子等饰物，没一会儿就集了五六条。
我一看那些手串和链子，全都是蜜蜡珊瑚和松石一类的东西，我心里笑道，原来这个卢圈儿，在这儿干的是这个买卖！
这个帕玛乡是去错那湖的必经之路，这地方虽然是偏僻荒凉，但是来这里的游人，一天也有个几波。
所以这个卢圈儿就把这些合成蜜蜡、染色珊瑚，注胶松石什么的，“下”到藏民的手里，好让那些游客当成真品买走。
如今他要跟着我走，自然是要把这些假东西回来的。
“你这个买卖，不少赚吧？”我随口问了他一句。
“赚个屁啊！我得跟这帮狼对半分！”只见卢圈儿恨恨的就说了这么一句。
等他把所有东西回来以后，我们开车带着卢圈儿又回到了安多，找了一家宾馆住了进去。
第二天我们再次出发，直奔他所说的藏北无人区。
在昨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儿，那个卢圈儿居然在趁我不在的时候，还出言挑逗了一下常如冰姐姐。
也不知道这哥们是在藏区素的时间太长了，还是也想客串一把小白脸的角色，看能不能骗到钱。
总之结果他是被常姐正正反反扇了一顿耳光，不过看他第二天上车的样子，倒是老实了许多。
我们这次行进的方向，是从安多一直往正西，一直往尼玛方向开。等车子走到一半路程上的事后，我们看到了一座县城。
“这就是双湖县，”只见卢圈儿对我说道：“11万平方公里，人口才一万多人，从双湖县一直往南，就是藏北无人区！”
等我们在双湖县休整，再次往南开的时候，这个时候车轮下的路，已经完全变成了土路了。
“这地方，也就最近这十几年，偶尔还有人经过。”只见卢圈儿指着眼前的土路对我说道：“别小看这条路，没有这条破路之前，有多少个探险队进去以后，就一个人也没出来！”
“有这么邪乎？”我对着卢圈儿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危险？”
“里面危险的东西多了！”只见卢圈儿对我说到：这个地方之所以进不去，就是因为在修路这条路之前，这地方整个是一片泛浆区。
“泛浆区？”我不解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