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寻宝往事

“另外，洪秀珠的身上，还有一个特征。”我躺在船板上，闭着眼睛对大江说道：“这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什么特征？”大江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向着我问道：“洪秀珠被咱们发现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伤，你说的是哪一点？”
“在咱们发现秀珠的时候，”我对着大江说道：“洪秀珠的两只脚，全都没了！”
“两只脚？”大江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然后，他猛然间一惊！
“你说的是老羊蹄子？那个租船给咱们的放羊老头儿？”
“对！”我向大江点点头道：
“整个湖里面，没有人敢下水，就只有他有一条船，这是第一个疑点。”
“在秀珠失踪的湖边附近，根本就没有别的人家，只有他一栋房子，孤零零的住在那儿，这是第二个疑点！”
“还有第三，”我向着大江说道。
“那个老羊蹄子，他和秀珠一样，也没有了两只脚！”





东北寻宝往事 第103章：不散阴魂
我们回到岸上以后，我没有带着大家去吃饭洗澡换衣服休整。好好治治这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反而坐在这船上吃生鱼，原因就是为了这个老羊蹄子！
我心里想的是：这个老家伙，现在他的嫌疑最大。我们要是回去休整好了再来的话，就怕他已经发觉出不对劲儿，先溜了。
要是让他跑了，我们上哪逮他去？
所以，我这才顶着疲乏和伤痛，硬是没有去休息。我就是想要一鼓作气，把这个老家伙抓到再说！
等到吃饱喝足了，我们又躺着休息了半个小时，眼看着太阳已经日上中天，到了中午时分。我和大江、九如这才上了岸。
沿着湖岸，我们向着老羊蹄子家那边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就觉着背后被石头摩擦出来的伤口，被阳光晒出来的汗水一浸，那真是一大片火烧火燎的疼！
“这个老东西！一会儿要是让我查出来他真的跟这件事有关，我绝轻饶不了他！”我在心里恨恨的想道。
顺着湖岸走了三四里地以后，岸边的景致开始慢慢变得熟悉起来。果然，在不远处，就是老羊蹄子的那间小小的草房。
我们几个人，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向着老羊蹄子家的院门走去。
这个老家伙都已经七八十岁了，而且还没有了双脚。对付这样的人，我们完全用不着谨慎小心。反正我们三个人中间不管是谁，把他打趴下都是绰绰有余。
就在我们三个人走进院门的那一刻，我就看见在院子里的茅草中间，猛然站起一个人来！
这家伙满脸皱纹，身材佝偻，正是那个老羊蹄子！
显然这家伙，还是雷打不动的坐在他房子门前，那口倒扣的破水缸上面。见到我们过来，他发现不对立刻就站了起来！
“这老家伙，他心里有鬼！”我一看见老羊蹄子惊慌失措的动作，立刻就知道，我猜得没错！
这小岛的上面的怪事，真的和他有关！
只见老羊蹄子看着我们三个人，顿时就是一脸的惊愕！
他脸上那双皱纹遍布的三角眼，一下子闪过了一丝惊慌、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只见他在慌乱之中，脚步挪动着，就想往自己家里面跑。他那双木质的假腿敲打着地面，发出了一阵急促的“笃笃笃”的响声。
要是按常理说，他骤然间见到我们几个人，以正常人的思维，一定是以为我们是来还他小船的。
所以，他绝不应该这样，慌不择路的向着自己的屋里跑。
这家伙一定没有想到，我们几个还能活着回来！他已经知道，我们就是来找他算账的！
我们几个快步走上去，大江上去一脚，“咣！”的一声，就把那扇单薄的破门给踹开了。
屋子里面的采光不是很好，光线有些阴暗。不过我眼睛一扫，就看清了这个房间里面，既没有后窗户也没有后门。
这下是瓮中捉鳖！这老家伙，他跑不了了！
我们几个人先后迈步走进了房间，三个人开始向着四下打量起来。
我大致的一看，就知道老羊蹄子的家里面穷困潦倒。因为这家里面就连一样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土炕上，扔着一套脏到看不出颜色的铺盖。墙角边堆着几大团黑呼呼的破渔网。墙上的木架子上，摞着几个缺了口的破瓷碗。满屋子里面，就这些东西了！
这屋里面，连个像样的箱子柜子都没有，根本就没有藏人地方！这老羊蹄子躲哪儿去了？
“哎？怪事！”大江在屋里面四下看着，一边儿纳闷的说道：“这老家伙跑哪儿去了？刚才明明看见他进来了！这还真他娘的…”
大江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猛然之间！
我的心里边，就是一紧！
我这边，正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的时候，猛然间就觉得脚下一软！
这房间里的地面，居然从中间分成了两片，就像一扇双开门的大门一样，猛然间向下打开了！
“翻板机关！”
我的心里才刚刚想起这句话，立刻就和大江一起，往下面掉了下去！
在这一瞬间，我的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个狡猾的老家伙！”
这个老羊蹄子，他刚才的惊慌失措、还有慌不择路的样子，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他就是想让我们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让我们几个人，毫无防备的走进他这间房子里！
而他，早就在这件房子里，安排好了对付我们的机关。
“大意了！”我的心里，这个后悔劲就别提了！
只听“咕咚！”一声，我和大江两个人，同时落在了地面上！
我往下掉的过程中，我分明感觉到在下落的时候，我的胳膊被人用力挽了一下，减缓了下落的势头，这才没有让我摔断了腿。
这个时候，能出手保护我的，也就只有黄九如了。
这个丫头，原本可以不用掉下来的。可是她肯定是怕我跟大江在下面遇到危险，所以就跟着我们一起下来了。
在我落地以后，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我的心里，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猛然间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听起来好像是电灯开关被打开的声音。
在这一瞬间，整个黑暗的空间里，光明大放！
一个颜色惨白的荧光灯管，被点亮了。
周围霍然间出现的亮光，让我吓了一大跳。我立刻不由自主的拉着黄九如，向后退了一步。
黄九如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还扶着大江。我们三个人就这样挤在一起，被这眼前突然出现的变故弄得紧张万分。
然后，我这才看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我们掉下来之后所在的地方，是一个足有一百多平米的地下室。高度也有四五米。
这里的整个空间，都是用手工开凿出来的。墙壁上没有砌砖，全是泥土的表面。上面一道一道的，满是挖掘的时候留下的印痕。
在地下室的另一头，有一个四米方圆的洞口，里面黑洞洞的，不知道通往什么方向。
从这个洞口里面，引进来了一条小河。一条明显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河道，一直贴着我们对面的墙壁，延伸到了这个地下室里面。
河道上，一条木制的小船正漂在水上。
而和我们隔着一条河道，正对面的墙壁上，赫然挂着一面巨大的日本军旗！
“叶知寒、赵大江、黄九如？”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猛地响了起来！
我猛然间一转头，这才看见在地下室的另一边，还坐着一个人！
老羊蹄子！
只见地下室的另一面，摆着一大堆东西。有摆放整齐的步枪机枪、一排排擦得雪亮的刺刀、还有满桌子乌黑发亮的手榴弹。
一堆像是电台一样的老式电子设备摆在桌子上。靠着一面墙根下，还摞着成箱成箱的弹药给养。
在一摞弹药箱上面坐着一个人，正是那个老羊蹄子！
现在的老羊蹄子，还是和他在上面坐在水缸上一样的姿势，佝偻着身体，低着头坐在那里。
可是在他的手上，赫然提着一支冲锋枪！
这支枪，大约只有三八式步枪的一半长短。长长的弹匣插在枪的侧面。枪身乌黑油亮，枪口正冲着我们！”
我的心里，顿时就吃了一惊！这是鬼子的“百式冲锋枪
没想到这个老家伙，他居然一开口，就叫出了我们三个人的名字！
“哼！”我在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
“老家伙，你今年都82了，你怎么还不死呢？”
“你这个饭田奈良的孽种！”




东北寻宝往事 第104章：残渣余孽
其实这个老羊蹄子，能够一口叫出我们三个人的姓名，这件事一点儿都不稀奇。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当初绑架洪秀珠，还有后来偷袭我、把我弄晕了弄到岛上去的这个人，其实就是这个老羊蹄子。
这样说来，他把我放到那个铁架子上面，留在那块石头旁边的时候，自然就能看见大江写下的：“赵大江叶知寒黄九如到此一游”那一行字。
由此，他就知道了我们的姓名。
而我能够猜到老羊蹄子的真身到底是谁，我下的这个结论，其实是出自于我的观察。
在这个地下室里面，放着一堆老式的日本武器。墙上还挂着那么大一面日本国旗。就连那艘小船上面，都是涂刷着日本的军绿色，船头上还用红漆写着“朝花丸”的字样。
地下室里有这么多线索，我要是再看不出来老羊蹄子就是那个饭田奈良的孽种，那我可真就是白进来这么一回了！
根据日记上的记载，饭田奈良的那个儿子，生于昭和10年，也就是1935年。而在这本日记上，还提到过枣花湖的名字，只有日本人才叫管这个湖叫“朝花之湖”！
这个当年生在中国的小崽子，和现在的老羊蹄子，年龄、行事、都对得上。所以我才一口叫破了他的底细。
我之所以嘴上毫不留情。开口就损了这老家伙一通，就是因为我心里想着：我们几个虽然现在身陷埋伏，又被他用冲锋枪指着，但是中国人的气势不能丢！
老子跟谁都能服软，跟日本人鬼子就不行！
所以我性子里一股倔劲儿上来，言语间针锋相对，把这个老羊蹄子狠狠的怼了回去。
我对面的老羊蹄子似乎是笑了一下，他开口说道：“就是我”。
只见他坐在弹药箱上，翘起了二郎腿。把手里面的百式冲锋枪放在了膝盖上。但是他的手指依然扣在扳机上，枪口也还是照旧对着我们。
“我叫饭田宏太，”老羊蹄子抬了一下眼皮，他那双三角眼，毫无表情的在我们三个人的身上扫了一下。
老羊蹄子这一开口，说话的腔调里面，居然一点儿东北味儿都没有了。跟我们租他船的时候，他那一口东北土腔，简直是大相径庭。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我说我看见你死爹的那张照片儿的时候，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呢？就你这双三角眼，跟你爹是一样一样的！”
听到我们两个的对话之后，在我的身边，大江偷偷的小声嘀咕着：“原来这个老羊蹄子，就是那个死人牌位上，那个饭田奈良和饭田加理子的儿子啊！”
“看来就是这回事没错了，”黄九如也在牙缝里挤着声音，小声的说道：“没听他自己都承认了吗？”
“你们几个小孩儿还真不简单，”只见老羊蹄子低着头笑了笑说道：“没想到，两上无人岛，你们还能活着回来！还查出了这么多事，现在居然还找到了我这里。”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老羊蹄子说道：“你爹的那本日记上面，写的囫囵半片的，我也就知道个大其概。”
“你是他亲儿子不？”我向着老羊蹄子问道：“你把你知道的，都跟我们说说，让我也听听你们一家三口的事迹。让我们死一回也当个明白鬼！”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也非常想知道，关于这个无人岛上面的种种怪事的细节。
当然除了这个原因，我之所以这么说，还有另一个意图。
从我看过的不多的电影里，我早就知道了“大反派总是死于话多”这个道理。
我心里明白，这个岛上乱事一箩筐，哪里是三句两句能说明白的？
不过，我只要打开了这个老羊蹄子的话匣子，让他这样长篇大论的说下去。到时候，我们就有可能发现老羊蹄子的破绽，那个时候就是我们反击的机会到了！
我这句话一说出口，就见老羊蹄子抬起了头，从他阴狠的三角眼里，闪过了一道寒光。
“你…拖时间有意义吗？”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奸猾的老鬼，一句话就点破了我的用意！
虽然是这样，我还是立刻配合的做出了“居然被你看穿了！我好吃惊！”的表情。但是我心里知道，他一定会说出来的！
这个老家伙，有些话在他肚子里都快憋了一辈子了，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他要是不把那些秘密拿出来炫耀，那他可就真是成了了！
看他这个地下室就知道，这老羊蹄子一辈子都没忘了他老爹的事业。他这一生忍辱负重，守着这么大一个秘密。估计平时跟人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我们这几个死到临头的人，还是半个知情者。他还能不跟我们好好的显摆显摆？
果然，只见老羊蹄子抬起头，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打量了我们三个人一番，然后他阴笑了两声，一脸讥诮的开口说道：
“哼！告诉你们也没关系，就让你们做个明白鬼！”
接着，老羊蹄子就原原本本的把枣花湖小岛上面的，这个“九号方案”，向着我们讲了出来。
……
“那是在1927年，也就是昭和二年…”老羊蹄子慢慢的说道：
“那一年，我的父亲大学毕业之后，他的老师木村教授带领着他们这些学生，总共27个人，到北海道去做一项考察。他们去的时候，是那一年的十二月，正是北海道在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那个时候，在北海道的东部，发生了一件怪事…”老羊蹄子继续说道：
“连续五年的夏天，在北海道的那一片区域，大概是在50公里范围的半径之内，所有人畜，全都失踪了！”
老羊蹄子一边说着，一边眼睛里，露出了悠然神往的表情：“所以，我们把那片区域，命名为…”
“北海道夏季无人区，”我毫不客气的接口说道。
“对！”老羊蹄子倒是没生气，这老家伙看来阴沉得很。
“经过前几年的研究证明，这个无人区只在夏季的时候才会产生。在冬季进入这个无人区里面，是没有生命危险的。所以父亲他们这些人，才挑了这个季节进入到了无人区里面。
说到这里，老羊蹄子庆幸的说道：“幸亏北海道那个地方原本就人烟稀少，而东部地区更是贫瘠荒凉。所以当时这个季节性的无人区，给国家造成的损失并不大，消息也被政府有效地控制住了，并没有扩散出去。”
老羊蹄子接着说道：“这支医学考察队，很快的就走到了位于整个无人区的正中间。”
在一座荒凉的小山上，他们扎下了营地。
当时那座山上，除了一块孤零零的石头，什么也没有。所以那座小山，就被他们那支队伍，命名为“魔岩山”。
“然后你爹临时下山，给考察队的队员们寄信。结果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整个考察队26个人全都死了！他是第27个！整支队伍，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我不耐烦的对着老羊蹄子说道：“这些你爸的日记上都有！说点上面没有的！”
只见老羊蹄子笑了笑，对我说道：“我越早说完，你们三个就越早死！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
只听他接着说道：“当时营地上的场面…我父亲虽然是学医的，人的尸首内脏什么的也见过不少。”
“但是，他还是被当时的情况，吓得魂不附体！…”




东北寻宝往事 第105章：惊天之秘，视而不见
“当时是什么情况？”我连忙向着老羊蹄子问道。
在饭田奈良的日记里，当时的情景就被他一笔带过，没有详细说。不过现在看来，老羊蹄子似乎是听他爹亲口讲述过那一段经历！
“那26个人，全都是自相残杀而死。”老羊蹄子说道：“他们不光是杀死了对方，在死前，他们还在拼命的撕咬吞食着同伴的尸体！”
“当时在营地里，连一句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出来。有好多人甚至整个人都被同伴撕碎，吃进了肚子里面！”
老羊蹄子摇着头说道：“当时我父亲的那些同窗和师长，能看出人形的都没有几个。它们几乎全都变成了碎渣！”
“当时我父亲吓得魂不附体，直到他看到了那个…保温瓶。”
“保温瓶？”我听到这个词，心里猛地一惊！
在饭田奈良的日记里面，我们发现的那个看不懂的日语词汇：“温度を保つ”，原来是保温瓶的意思！
只见老羊蹄子嘴角一撇，冷冷的笑了一下说道：“通过这个保温瓶，我的父亲很快的就知道了，这个北海道夏季无人区的秘密！”
“在这个无人区里面，存在着一件威力惊人的武器！”
听到这个老羊蹄子说到这里，我的心里面不但没有更加清晰，反而是越听越糊涂了！
一个保温瓶，和这个秘密有什么关联？当年的饭田奈良，是怎么通过这个保温瓶，发现这件武器的？
我正在心中猜测，就听老羊蹄子接着说道：“在这之后，我的父亲凭借他的发现，成为了研究这件武器的权威。”
“后来，在经过我父亲的反复实验之后，他终于准确地测算出了这件武器的效力。知道了当它发挥出全部的能力之后，威力会有多么巨大！”
“整个东三省！”老羊蹄子说到这里，神色已经开始激动起来。
“在850公里的半径范围之内，军人、平民、牲畜、动物、甚至包括鸟类！”老羊蹄子的眼睛里闪着寒光，笑着对我们说道：
“完全不能幸！全部死亡！”
“850公里半径…”我虽然早就知道一些，但还是被这个数字震撼了一下！
“也就是说，”老羊蹄子自豪地说道：“我要是把它在新京…就是你们说的长春，在那里使用它的话。那么整个东北三省，从最北端的黑河，到最南端的大连。包括内蒙古的一部分，甚至还有朝鲜和苏俄的部分国土。全都处在它的威力范围之内！”
“知道了！”我看见这老家伙，在提到杀害中国人的时候，居然表现得这么兴奋，不由得的冷冷的对他说道：“你知道那是多少条人命吗？”
“四千万人”老羊蹄子一口就报出了个数字，倒是把我弄得一愣。
“在1931年，当时在这件武器使用之后，造成死亡的人口总数是，四千万人！”老羊蹄子微笑着向我说道！
我强压着怒火，看着这个老家伙志得意满的这幅倒霉样子。要不是冲锋枪的枪口还对着我，我真想一脚踹在他那张老脸上！
“然后呢？”我在心里面把这笔账暂且记下，然后尽量平静地向着老羊蹄子问道。
“然后，在1929年，我父亲押送着这件武器，在南满铁路株式会社的掩护下，来到了这里。”老羊蹄子抬起头说道。
“那个时候，我们因为攻略满洲，已经很多次进入了支那。”老羊蹄子说道：“在枣花湖无人岛的那座山上，有一个天然的山洞，有一条很隐蔽的水道从湖面上与之相连。这个地方又隐蔽又与世隔绝，是安放这件武器的绝佳地点。”
“我知道，你那个爹中文不错，又是这件武器的制造者，所以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个秘密基地的领导人。”我对着老羊蹄子说道。
我一边说，一边注意到，在我说到“制造者”这个词的时候，老羊蹄子满脸的褶子一皱，轻轻的笑了笑！
“我说什么了？这又有什么可笑的？”我心里不由得纳闷的想道。
“看来，你这个愚蠢的支那人，还是没搞清楚这件武器，也就是被帝国命名为“九号方案”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老羊蹄子阴恻恻的笑着，对我说道：“它根本就不是被“制造”出来的！支那蠢猪！你们一次次的从它面前经过，竟然对它视而不见？”
什么？我们在它面前，一次次的经过？我听了老羊蹄子的话，惊讶得就是一愣！
“那会是…什么东西？”我心里反过来覆过去的想道：“视而不见？那到底是什么？”
猛然间，几个词语，从我的心头闪过！
“魔岩山…保温瓶…夏季无人区…大江！”
我猛然间想到了，在小岛上的基地里，大江猛然间发疯的那一幕！
“那块黑色的大石头！”我失声叫道！
“什么？”在我的身边，黄九如和大江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那块黑色的巨石，它就是九号方案！”我难以置信的向着老羊蹄子说道！
……
“看来，你还没蠢到家！”老羊蹄子狞笑了一声，向着我说道。
“怎么回事？那块大黑石头…”在我旁边，大江对着我惊讶的说道：“咱说的，是我刻字的那块石头吗？”
“就是！”我点了点头！
“北海道夏季无人区、保温瓶、还有你那次的突然发疯，这里面，有一个关键的因素！”我向着大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