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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试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小七
“程靖骁,今天谢谢你,以后你别为我强出头了,我不会感激你的。”安小离站在他面前,低头闷声道,她的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似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程靖骁的脸绿了,受挫不已。他这辈子唯一一次为女人打架,完事了被人抛弃就算了,还被人嫌弃,“安小离,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以前是肉做的,现在是铁石做的。好了,你回去吧,清理一下伤口,以后别再来了。”安小离说完转身就走。
程靖骁看着她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突然,他快步追上她,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扯进他怀里,他火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安小离受惊不小,刚张了嘴,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小爷就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程靖骁不服输的性格完全被安小离激发出来,他一直以来的斯文面具全都剥落,此刻拥抱着她的他,全身上下都张扬着一股雄性的侵略气息。
安小离拼命捶打他的肩,张嘴咬他探过来的舌头,他狡猾无比,她咬,他就缩回去,她放弃了,他就再伸舌却纠缠她的。
如此一来,她拼命咬他的动作,反而像极了在回应他的吻。而在他们不远处,姗姗来迟的李承昊,亲眼目睹了这样火辣的一幕。
他的心像被一把铁锤重重的锤了一记,痛得他撕心裂肺的。他握紧拳头,生生压下要冲过去将他们分开的冲动,扭头转身离开。
………………
酒吧里,李承昊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闷酒,舒雅坐在他旁边,自从他去而复返,他的心情就一落千丈。见他喝闷酒,她伸手去抢他手里的杯子,比着手势,“承昊,你别喝了,喝酒伤身。”
李承昊抢回酒杯,“雅雅,你让我喝,我太难受了,你让我喝。”
舒雅看着他,在纸上写着,“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不找她解释清楚呢?我看得出来,她对你还有感情。”
“她不会原谅我的,她什么样的性格,我最清楚。为了苏雪惜,她可以与世上所有的人为敌,而我,破坏了苏雪惜跟斯年的婚礼,她不可能原谅我。”李承昊痛苦道,任务,该死的任务,他真想不干了,可是他是军人,他不容许自己当逃兵。
舒雅愧疚地垂下眸,继续写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们才会闹成这样,要不我去跟安小姐解释一下?”
李承昊摇头,“不用了,雅雅,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她不会相信你的话,你去,只会自取其辱。”
“可是……我真的很愧疚,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事,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舒雅在纸上快速写道。
“陪我坐一会儿就好。”说话间,李承昊已经喝掉大半瓶xo,舒雅没再说话,安静地陪着他,喝醉的李承昊话不多,都说酒后吐真言,舒雅没法跟他用语言沟通,写的字他根本就看不清,更别提手语了。
舒雅再次有种作茧自缚的无奈,她自然知道李承昊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上心,那绝不是因为爱。而且他的身份也让她顾虑重重,不行,她得想个办法,完全控制住李承昊,就算不能完全控制住李承昊,至少他们要相互制肘,他扯不了她的后腿。
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李承昊,她忽然心生一计,李承昊,我若要顺利回到斯年身边,同时斗倒乔震威,看来只有利用你了,你不要怪我!
她推了推李承昊,李承昊没有反应,她又推了推,他还是没反应,她终于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她拿出手机,给蓝玫瑰发了条短信,让她来酒吧一趟。
没过多久,穿着一身皮衣皮裤的蓝玫瑰出现在酒吧入口,看到舒雅时,她抬手向她挥了挥,然后走过去,“雅雅,什么事这么十万火急地将我叫来?”
舒雅指了指睡着的李承昊,用口型说了一个“他”字。
蓝玫瑰凑过去,扳着李承昊的脸看了看,“挺正点嘛,送给我了?不会太便宜我吧。”
“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走吧,先把人弄回去。对了,乔震威的人还在外面吗?”舒雅一边说话一边看着李承昊,即使他睡着了,她还是担心自己会暴露。
“放心,走后门,我把车停在那边。”蓝玫瑰说完,帮舒雅架着李承昊向后门走去。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落进来,一室春光无限。
雪惜的眼皮掀了掀,浑身酸软无力,她往热源的地方拱了拱,在池斯年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呵欠,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自从池斯年出院以后,他就用尽方法折磨她,用他的话说,就是要把住院那段时间的分量全都补回来。这就罢了,偏偏他还拿医生说的话当借口,不能激烈运动,所以最后变成了她在上他在下。
到底是哪个混蛋医生说他不能激烈运动了?
就算他在下,也可以折磨得她死去活来。为什么这种事,永远是男的在享受?
池斯年享受着她难得的投怀送抱,心里十分满足,他偏头在她额上亲了亲,却再无睡意。他伸手这里摸摸,那里掐掐,把某人的起床气给撩拨起来了,她拿开那只搁在她大腿内侧的手,咕哝道:“你干嘛呀?”
“醒了?”他低头看她,他知道她最近累坏了,白天要上班,晚上要侍候他。本来他让她休假的,他们出去度蜜月,她不肯,还冲他撒气,说什么孩子爸爸妈妈为他辛苦工作,她怎么能偷懒。吼得他一愣一愣的,突然意识到,老婆事业心太强,他今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好在今天是双休日,他才能多感受一下相拥而眠的幸福滋味。
雪惜再度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躺在床上自责不已,如此美好的天气,她居然就在床上度过了,浪,太浪了。她无比艰难的起了床,去浴室洗澡时,她看着身上遍布草莓,她郁闷极了。这家伙身上带伤都能折腾得这么起劲,伤好了可怎么办?
想着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床上,她后背就直冒冷汗,不行,珍爱生命,就必须得远离卧室啊。
雪惜梳洗完毕后,换了衣服下楼,楼下很安静,因此厨房里兵荒马乱的声音就特别响亮。她径直走到厨房门边,推开门一看,就看见池斯年手足无措地站在灶前,手里的铲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挥,而锅里的油烟已经蹿了上来了,他还傻傻地看着。
雪惜看不下去了,刚推开门,锅里已经起火了,她连忙拿了锅盖盖住锅,然后关了火。她吓得直拍胸口,“池斯年,我真怀疑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池斯年心有余悸,他看着案板上被他切得乱七八糟的红萝卜与肉片,有些委屈道:“我想亲手给你做一顿爱的午餐,可是它们不配合。”
雪惜心里一酸,她脸色柔和下来,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娇声道:“我知道,人们不是常说吗,四肢发达的人必然头脑简单,你头脑发达,四肢肯定就简单了,不怪你,我来做吧。对了,阿姨呢?”
“阿姨休假了,她儿媳妇给她生了个大胖小子,她要回去照顾她媳妇月子,我批了。”池斯年回拥着她,眼神却落在锅子上,他不过想给她做顿午饭,怎么就这么难?难道他这辈子就真的只会下面条?





深度试婚 0351 我来做
“哦,那你出去吧,我来做。”雪惜松开他,看着案板上被他切得五花八门的红萝卜,她就忍不住叹气。 “我在这里给你打下手,正好学习一下,下次说不定就会了。”池斯年赖在厨房里不肯出去,雪惜拿他没办法,只好将锅洗了洗,重新打火。
她站在他身边,指挥他放油,油热了,就让他放肉片。他紧张的样子,就像要跟锅铲干一架,雪惜忍不住闷笑起来。肉片翻炒成金黄色,她把红萝卜放进去,他连忙翻炒。
“这样就行了,焖一会儿,红萝卜熟了,就可以起锅了。”雪惜说。
池斯年抹着汗,“这么简单啊。”
“对,就是这么简单,多炒几次,你就会了。”雪惜靠在琉璃台前,看着一地狼籍,现在她是真的不敢让他做饭了,这里就跟战场一样,打扫起来也得累死人。
两人的午饭很简单,一盘乱炖红萝卜,一个醋汤,还有一碗糊成一团的面条。雪惜看着那碗面,池斯年突然唱起了,“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雪惜愣愣地看着他,眼泪忽地涌了下来。她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没想到他还记得。等他唱完,她扑过去将头埋进他怀里,哽咽道:“池斯年,谢谢你!”
池斯年搂着她,她这一哭就一发不可拾,趴在他怀里伤伤心心的大哭起来,他怎么哄,她都停不下来。
雪惜哭得全身都脱了力,今天是她25岁的生日,25岁前妈妈拼命生下了她,今天也是妈妈的苦难日。她想到妈妈,就哭得更伤心了。
妈妈这一生,为了他们姐弟俩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委屈。她拼命让自己长大,拼命想要让妈妈享福,最终,她还是没能等到她孝顺她,就这么孤孤单单的去了。
“宝贝,别哭了,告诉我,你为什么哭?”池斯年越哄,她就哭得越伤心,哄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哄她了。
雪惜心里疼得直抽搐,她泣不成声,根本就说不出话来。池斯年看着她不停流泪,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哭,他拥着她,无声叹息。
“乖,不哭了,吃饭啊,吃完饭,我们去看看她。”池斯年一想到自己没有来得及赶回她妈妈的葬礼,他就觉得遗憾与难过。
雪惜震惊地望着他,他真的懂她在想什么吗?然而,他目光里的真诚告诉了她,他真的懂,她的泪又流了下来。池斯年心疼极了,却不再劝她,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吃过饭后,雪惜回楼上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下楼来时,院子里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她拿上坤包,换了双小皮鞋,门吱呀一声开了,又重重的合上,雪惜已经跑下台阶,来到高大的黑色路虎面前。
雪惜打开副驾驶座,了些力气才爬上去,她眼眶红红的,嘴噘得老高,“你为什么要开这么高大的车,爬上来好力。”
“你以前都没嫌弃它。”
“以前……”雪惜想,以前她有嫌弃的资格吗?
池斯年刚才有注意到她跑出来时的姿势,他柔声道:“我下次会注意的,不让你那么累。”
雪惜的脸“腾”一下全红了,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装作很镇定地看向窗外,其实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池斯年心情大红,脚踩油门,车缓缓驶出了别墅。
一路上,雪惜都没怎么说话,池斯年在一家花店前停下,买了一束小雏菊,还买了一束康乃馨,然后向郊外驶去。越接近墓地,雪惜搁在膝盖上的双手就握得越紧。池斯年看了她一眼,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一片冰凉,他柔声道:“惜儿,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赶到了墓地,我看到你丢弃在妈妈墓碑前的戒指,我急得差点从山上跳下来。”
雪惜转头望着他,许是回忆到那时的情形,他脸上浮现痛苦之色,“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轻易摘下这枚戒指了,好吗?”
雪惜低下头来,“其实我当时何尝不难过?我等你了,我对自己说,如果你12点前赶来,我既往不咎,可是我等到了最后一秒,你都没有来。我心里难受,所以我……”
她不敢回忆当时摘下戒指时心里有多绝望多痛苦,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天塌了地陷了,满世界的黑暗,她孤独前行。浑身都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让你伤心了。”
雪惜摇头,忽然展颜一笑,“好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不能说点高兴的吗,尽招我眼泪。”
池斯年也笑了,他多么庆幸自己还能拥有她。他简直不敢想象失去她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躺在医院里她避不见面的那些日子,他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他想见到她,又害怕见到她。
怕她一来,就宣布他的死刑。如今,他们终于又在一起了,虽然彼此心里都还有伤痛,他相信在今后的日子里,他会用他的爱来弥补她。
车驶进了停车场,池斯年去买了些祭品,然后牵着雪惜的手,一步步往山上走去。当初他亲自来挑选的这块墓地,风水极佳。那时候,他一边操办婚礼,一边准备葬礼,那样的心情是复杂的。
可他始终没有料到,他做好了一切,唯独在最紧要的关头缺席了。
两人走得很慢,西斜的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拽出长长的影子。终于走到苏母的墓地前,雪惜站在墓碑前,风吹起她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将头发抚到耳后,竟看到墓碑前多了一束新鲜的小雏菊,雏菊上还滴着水珠。
她连忙转身朝山下张望,却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池斯年自然也看到了那束小雏菊,他将自己买来的花放在了墓碑前,他转过头去,见她似乎在找什么,他道:“惜儿,你在找什么?”
雪惜转过身来,她不想去猜测这个人会是谁,“哪有找什么啊,就是看看,原来白天是可以看见下面的公路啊。”
雪惜蹲下来,点燃了香和蜡,插进了软土里,她看着照片上的苏母,“妈妈,我来看您了,您在下面还好吗?今天是我的生日哦,谢谢您25年前的今天辛苦生下我,如今我想要孝敬您,都没有机会了。”
雪惜说着就哽咽了,池斯年蹲在她旁边,将她拥进怀里,“妈妈,没来得及送您最后一程,对不起!这段时间,惜儿已经替您好好惩罚了我,我知道错了。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爱惜儿,早日生个孩子,让她来给您磕头,叫您姥姥。”
雪惜本来还感动他说的话,结果后面他越说越不正经了,她拿手肘撞了撞他,“在妈妈面前,你别胡说八道。”
“妈妈,您瞧,她又欺负我了。”池斯年幼稚的告状。
雪惜气得直掐他,池斯年将她使坏的手包裹在掌心,两人相拥地看着照片上的苏母,她在微笑,似乎也在祝福他们。
从墓地下来,雪惜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两人一步步步下台阶,池斯年突然问道:“惜儿,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关于你爸爸的事,他……”
“他死了呀,我六岁那年就死了。”雪惜打断他的话,她忽然想起那日在父亲坟上,妈妈说的那番话,她心里像是推倒了五味瓶,五味杂陈。
“惜儿,你还有我。”池斯年突然停下来将她拥进怀里,他是她的依靠,永远都是。
雪惜靠在他怀里,用力呼吸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她眼眶再度湿润了。幸好,她还有他。
回城的路上,雪惜活泼了些,跟池斯年聊托班的事,说起那些孩子们,她口若悬河,最后池斯年都吃醋了,“惜儿,瞧你说别人的孩子都这么兴奋,等我们有了孩子,你眼里肯定只看得到孩子看不到我。”
雪惜囧,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就开始吃醋了,“怎么会?你永远是我的大孩子大宝贝。”
池斯年俊脸微微红了,因为她的话因为她语气里的宠溺。他转过头去,扯过她的手握在档杆上,“惜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现在很幸福?”
“嗯,你现在说也不会晚。”雪惜眼里尽是明媚的笑,池斯年瞥了一眼,再瞥了一眼,不由得痴了。红灯时,他迅速探过身来,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雪惜闹了一个大红脸,左右看看,瞪着他:“小心交警给你开罚单。”
池斯年抿嘴笑,他就是喜欢看她这样羞涩的模样,真可爱。
绿灯亮起,池斯年开车往前驶去,雪惜瞧着这不是回别墅的路,“我们晚上还要去哪里吗?”
“嗯,有一个派对,今晚放松一下。”池斯年笑着回她。
“哦。”雪惜没有多问,一般他需要她出场的场合,都是正式场合,她只需要微笑就可以了。婚礼之后,凯瑟琳到底拉到了雪惜这笔生意,她也很




深度试婚 0352 好久不见
他们到时,凯瑟琳正在给另一位客人挑选礼服,黑色的曵地长裙,深v的抹胸裙,看起来高贵优雅。那人转过身来,池斯年立即认出了对方,“美娜姐。” “斯年,好久不见。”程美娜笑着跟他打招呼,目光落在雪惜身上,她微笑点头,“池太,初次见面,幸会!你们那场轰动世界的瞩目婚礼,我有看到哦。你怎么受得了这个男人,我还以为他早给出局了。”
雪惜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这个女人说话虽直,却不讨人厌,反而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池斯年见她拆自己的台,他不满道:“美娜姐,不兴你这样幸灾乐祸的。”
“你这种男人,就是欠拾。池太,以后若他再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支招,我有几千种招术让他跪地求饶。”程美娜笑着道。
雪惜腼腆的微笑,她喜欢她,不矫揉不造作,真性情。程美娜选后了衣服,跟他们告别,等她走了,雪惜才小声道:“你的老情人?”
“你这脑子想什么呢?”池斯年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她是程靖骁的大姐,程氏的总裁,你别看她是个女人,杀伐决断不输给男人。”
“你对她评价真高!”雪惜难掩语气里的酸味,难怪她觉得她很面熟,原来是程靖骁的大姐。
池斯年笑着将她抱进怀里,“吃醋了?”
“我才不吃醋呢。”雪惜口是心非道。
池斯年一手抚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啧啧啧,满室的醋酸味,不知道谁不小心把醋坛子打翻了,要不我去问问,是谁打翻了醋坛子?”
瞧他真的要去问,雪惜连忙拽住他的衣袖,头往旁边一扭,“池斯年,你再闹我不理你了。”
池斯年反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声下气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赶紧选衣服,再晚就迟了。”雪惜气鼓鼓的,直到选好衣服坐在车里,她的脸色都不太好。
她穿着一件火红色的抹胸及膝裙,裙子似火,肌肤似雪,美得让人心跳不已,美得让人热血沸腾……,池斯年突然不想将这么美的她带去派对了,他担心会有人觊觎他的宝贝。
雪惜板着一张俏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哪门子气,她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矫情了,动不动就生气,动不动就吃醋。
可是越活在他的世界里,她的压力就越大。他身边的那些人,谁不是功成名就,就算是女人,也是身份显赫的。反观她,原本她以为她算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现在才发现,她只是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女。
如果池斯年知道她的身份,他会怎么想她?怎么看待她?
她不敢想这个问题,甚至抗拒着去想这个结果。于是,她吃着毫无理由的醋,发着毫无道理可言的脾气,只是因为心底那小小的不安。
池斯年一边哄她,一边发动车子向酒店驶去,他时不时看她一眼,“还生气呢?今天你是小寿星,可不能再生气了。”
雪惜抠着置物柜的按钮,忐忑道:“池斯年,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很俗的女人,你会不会讨厌我?”
池斯年看着她,突然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郑重其事地看着她,“惜儿,无论你变成了什么,你都是我心里的那个惜儿,永远不会变。”
雪惜扑进他怀里,为什么明明离得这么近,她却总是患得患失?“对不起,我今天任性了。”
“你是我的宝贝呀,你吃醋你任性,都是因为你爱我呀,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乖哦,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要愁眉苦脸的。”池斯年捧着她的脸,说完这番话,他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好了,高兴点,好不好?”
雪惜羞赧地垂下头,不好意思起来。
池斯年放开她,开车继续往前驶去。她今天的情绪有点反复无常,这种症状,倒有点像是怀孕的征兆。池斯年想着,不由得眉开眼笑起来,她若真怀了他的孩子,就算天天这样反复无常,他也高兴。
……
已是五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不过晚上还是有些凉,池斯年取了披肩披在雪惜赤/裸的肩头,牵着她的手走进酒店。
酒店外,五的霓虹摆成了苏雪惜生日快乐的形状,雪惜下了车,一路走来,都有服务员祝福她,“池太,生日快乐!池太,生日快乐……”
这是她作为池斯年的老婆度过的第一个生日,她不再是苏雪惜,因为她的名字前,会冠上他的姓氏。
走进大厅,安小离已经等在那里,她穿着小香风的束腰长裙,整个人多了一股独特的魅力。看见他们走进来,她连忙迎了上来,先跟雪惜抱了抱,她说:“等你们好久了,怎么现在才到啊?”
“我们去了一趟墓园。”
安小离担心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她就没再多说什么,领着他们往芙蓉厅走,她边走边道:“你们姗姗来迟,他们都在说要罚酒呢,你们可得小心点。”
“啊?我沾酒就倒的,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老公吗?听说他千杯不醉。”安小离笑盈盈道,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芙蓉厅外,芙蓉厅不大,却是足以容纳百人的宴会厅,里面雕廊画柱,金碧辉煌。
厅门推开,两边立即响起“嘭嘭”声,头上洒下玫瑰花瓣,有人吆喝,“寿星来了!”
接着又是“嘭嘭”几声,五的绸带从头上洒了下来,雪惜被他们喷了一身的泡沫,身上沁凉沁凉的,她尖叫着躲开,芙蓉厅里一片欢声笑语。
申世媛喷得最起劲,仿佛要把婚礼上没使够的力气,全使到这里来了。她一边喷一边道:“谁让你让我们一顿好等,该罚,哈哈哈……”
池斯年一边护着雪惜,一边从别人手里抢了一个,塞进雪惜手里,几个人笑闹成一团。最后谁身上都遭了殃,不过雪惜是真正的开心起来了。
致词的时候,雪惜才发现来的大多都是她大学的同学,还有些是池斯年的朋友。然后在角落里,她看到了宋清波,她遥遥向他致意,他亦举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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