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深度试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小七
池斯年站在她旁边,察觉到她的目光所在,他望过去,亦看到角落里的宋清波。他安安静静地靠在墙上,却让他感觉到很大的压力。他想起他住院时,顾远兮跟他说的那些话,他浑身紧绷,占有似的将雪惜拥进怀里。
台下一阵哄闹,鼓动着台上的两人接吻,雪惜羞涩地垂下头。婚礼那天,她亦有些同学到场,新郎当场离开的事,只怕在同学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此刻看他们仍旧在一起,恐怕也有不少人吃惊。
但是他们到底都是善意的,池斯年顺应民意,一手揽着雪惜的胸,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那模样,怎么看都多了一股示威的意味。
宋清波莞尔,他还能成为他的威胁,至少说明他还在乎雪惜,那么他就放心了。
一吻结束,台下响起如雷的掌声,池斯年拥着雪惜,志得意满道:“谢谢朋友们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老婆的生日聚会,她很开心,我也很高兴。大家开心的玩,不要拘束……”
雪惜看着身侧这个伟岸的男人,他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她心里幸福满溢,有他真好。
下面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池斯年拥着雪惜走下台来,安小离等几个老同学围了过来,都是读大学时同寝室的同学。这次生日聚会,全是安小离联络的。
雪惜跟她们聊了一会儿,池斯年过来带她去程靖骁他们那边,她向同学们颔了颔首,微笑离开。就在这时,大厅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众人齐齐望去,就见到舒雅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舒父走了进来。
众人看到出现在门口的舒雅,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苏雪惜,然后都在心里惊叹:这世上怎么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人,简直像一对双胞胎姐妹。
门口的躁动引起了池斯年他们的注意,看到突然出现的舒雅与舒父,池斯年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向雪惜,却发现她的目光落在舒父身上,神情有些古怪。
舒雅的出现并没有给雪惜带来多大的震憾,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婚礼与妈妈的葬礼都被她破坏了,一个小小的生日聚会,根本不在话下。她几乎连看都没有看舒雅,她的目光落在坐在轮椅上的舒父身上,眸里波光涌动。
安小离看到舒雅那一瞬间,新仇加旧怨齐齐涌上心头,她迎了上去,单手扣着门板,冷脸盯着她,“舒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舒雅无辜地看了安小离一眼,着急的比划着什么,安小离看不懂,神情更冷,“舒小姐,如果你听不懂中文,我可以讲英文,pleasewalkaway!”
话说到这份上,谁都看得出来安小离不喜欢这两位不速之客,特别不喜欢的就是舒雅,舒雅可怜兮兮地望着池斯年,神情多了几分哀求。
舒父终于说话了,“这位小姐,不要责怪我女儿,是我要来见斯年。”
安小离到底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舒父说话,她虽皱着眉头,态度却不似刚才那么激烈了。她站在门边,抬头看向雪惜,雪惜的神情有些恍惚,池斯年牵着她的手走了过来。
舒雅的目光落在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上,目光里掠过一抹嫉妒之色,随后又楚楚可怜地看着池斯年,那模样像是一个委屈的小媳妇。
池斯年在舒父面前站定,他始终没有松开雪惜的手,他笑道:“舒叔叔,今天是惜儿的生日,改天我亲自上门去拜访。”
舒父的目光落在雪惜脸上,一脸歉疚:“苏小姐,抱歉,我们唐突了,雅雅,我们走吧。”
舒雅很不甘心,舒父出院几天了,医生说他的身体情况恢复得很好,只要按时回去复查就行了。今天她在这家酒店订了位置,一来就看到门口闪烁的霓虹灯,她才知今天是苏雪惜的生日。





深度试婚 0353 生日快乐
站在二楼,她清楚地看见池斯年拥着苏雪惜走进来,他们一路走过,服务员齐声喊“池太,生日快乐!”的情形刺痛了她的眼睛。她那么努力,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名字前冠上他的姓氏么?可是无论她多么努力,她想要的位置已经被人取而代之。 她如何不恨?
雪惜听着舒父生疏地叫她苏小姐,她心里闷闷的,她见舒父转着轮椅要出去,不知为何就脱口而出,“没关系,既然你们找斯年有事,那不如留下来玩一会儿。”
“惜儿!”池斯年诧异地看着雪惜,她突然留下舒家父女,真的让他吃惊不小。
“雪惜!”安小离与申世媛也几乎是同时惊呼,且不说这个舒雅居心不良,就是今天这情形,也不适合留下这个祸害啊。
雪惜冲大家温婉的笑了笑,“今天我是主角,我可以邀请我想邀请的客人吗?”
舒父与舒雅亦是吃惊,舒雅目光锐利地盯着雪惜,她应该恨她入骨才对,怎么会这么好心留下她?然而雪惜脸上带着真诚的微笑,一点也做不得假。她看不出异样,在心里暗讽,苏雪惜,你真会演戏,你以为你在斯年面前装大方,就能将我比下去,你做梦!
然而当舒雅触到池斯年冰冷的黑眸时,她知道自己这步棋走错了,她不该来,不该将自己陷入这种进退不得的境地。
可是她就是想来给苏雪惜添堵,不计一切代价,就是为了让她难堪。
安小离与申世媛相视一眼,又望向雪惜,安小离气得想戳她的脑门,她是真单纯还是真愚蠢啊?她难道没看见自舒雅进门来,眼睛就粘在了池斯年身上,她这样下去不吃亏才怪。
雪惜看见了她们脸上的不赞同,可是谁也不会明白她此刻在想什么,她只是想让那个人陪她过一个生日而已。即使怨恨,即使不忿,即使一辈子不能原谅,当她在看到他时,她还是没办法扼制这种疯狂的想法。
池斯年偏头看着怀里的她,这一刻,他看不懂她在想什么,她眼里的情绪太多,他读不懂,“惜儿,你……”
“舒小姐,舒伯父,希望你们玩得开心。”雪惜真诚邀请,这一刻,即使她对舒雅有再多的芥蒂,她都全部放下了。或许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理解,她自己明白就好。
舒父看着她,眼中掠过一抹感慨,他突然摸了摸身上,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递过来,“仓促前来,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块玉佩跟了我许多年,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什,如果苏小姐不嫌弃,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舒雅倏地睁大双眼,自她记事以来,父亲就带着这块玉佩,她从未见他摘下过,此刻他居然要把这枚玉佩送给苏雪惜,她怎能不震惊?
雪惜看着舒父手中那块玉佩,灯光下玉身晶莹剔透,应是罕见的老坑玻璃种。她微笑婉拒,“谢谢舒伯父,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既是跟随您多年,想必它对于您来说有特殊的意义,您还是留着吧。”
舒父握紧玉佩,怔怔地盯着雪惜,真像,这浅笑低眉的样子,真是太像了。
舒雅暗恨在心里,她今天闹这一出,她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反而成就了苏雪惜的大气。除了第一次她们见面时,苏雪惜惊慌失措,之后的每一次,她都输给了她。
既然雪惜都这么决定了,池斯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请他们进来。
安小离忍无可忍,拽着雪惜走到一旁去,“苏雪惜,你脑子抽了吧,她故意来闹场的,你还请她进来,你脑子不正常吧。”
雪惜靠在墙边,看着那边舒雅激动的比划着,而池斯年脸上一点困惑的表情都没有。池斯年居然懂手语,他什么时候会的,与舒雅重逢前,还是与舒雅重逢后,他专程去学的?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既然她成心了要来找气受,我何不成全她?”雪惜晃着玻璃杯里颜色漂亮的果酒,璀璨的光芒映得她瞳仁波光潋滟。
安小离懊恼地瞪着她,“你男人都被她霸占了,到底是你找气受还是她找气受?”
雪惜但笑不语,安小离还想数落她两句,却见程靖骁迎面走来,她连忙丢下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间。”然后落荒而逃。
程靖骁扑了个空,他站在雪惜面前,看着安小离逃之夭夭的背影,无可奈何的笑了。他举起酒杯与雪惜碰了一下,温声道:“生日快乐!”
“谢谢!”雪惜甜笑,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程靖骁打量她,须臾,他摇头失笑,“你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雪惜瞧他目光落在大厅另一边,她说:“你觉得我该大闹一场,将他们赶出去?”
“你不会做这么不识大体的事。”程靖骁莞尔,她在自己的婚礼上,不顾难堪让自己的新郎离开,这样的女子,绝对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雪惜摇了摇头,“别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对了,一会儿是不是有个切蛋榚的环节?”
“好像没有,你若需要,我可以让人马上准备。”程靖骁说,再看她满眼光,他似乎猜到她要做什么了,他笑着摇头,“看来我真不了解你。”
“程靖骁,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雪惜说完,神秘兮兮地凑到程靖骁耳边低语了几句,程靖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安小离正巧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他俩看着她贼兮兮的笑,她顿时有种大祸临头的不妙预感。
看着安小离朝他们走来,雪惜自觉的挪地方,再看那边,池斯年与舒雅不翼而飞,留下舒父一个人。雪惜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地向他靠近,离得越近,她就越紧张,站在舒父身后时,她手心里已经捏了一把汗。
舒父仿佛感应到什么,他转过身来,看到离他一步之遥的苏雪惜,他朝她善意的微笑,“苏小姐,派对办得很不错。”
雪惜站在那里,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谢谢。”
一时间,两人之间再也找不到话题继续下去。雪惜站了一会儿,正准备转身离去,舒父突然道:“苏小姐老家是哪里人?”
雪惜低头打量他,因为长年卧床的原因,他身形消瘦,脸色偏黄,颧骨很高,眼窝深陷,显得那双眼睛格外具有威慑力,“清泉镇。”
“哦,那里是个好地方,我年轻的时候曾去过那里,你家里有些什么人?”舒父继续道。
“还有个弟弟。”
“你父母呢?”舒父脱口而出,问完了又觉得唐突,“不好意思,我……”
“父母双亡。”雪惜打断他的话,她看着远处,重复了一句,“他们都死了。”
舒父按在轮椅上的手突然捏紧,他望着雪惜,道:“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你跟我女儿雅雅长得很像,跟你说话不自觉多了几分亲切,你不会见怪吧。”
“不会,那您随意,我先走了。”雪惜说完,转身就走。
舒父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没有挽留她,良久,他沉沉一叹。
露台上,舒雅与池斯年相对而立,夜风拂起她柔软的发丝,她伸手将头发抚到耳后,那动作风情万种。池斯年却无心欣赏,或许爱情消失了,真的就再也找不回当初那种感觉了。
如今他对舒雅,真的只剩下责任。
静默许久,池斯年率先开口,“你最近还好吗?”
舒雅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如果没有她的十年,如果没有她现在的坚持,他怎么会有今天?可是她坚持到最后,他娶了别人,辜负了她。她点了点头,比着手语,“我很好,你呢?伤好了吗?”
“嗯。”池斯年亦是点头,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们之间说话已只剩下这些客套的问候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舒雅看着他冷淡的俊脸,比划着,“斯年,你在怪我吗?其实我真的不想打扰你们,可是爸爸……,他想见小吉他,我也想见他,我……”
池斯年看着她,“我知道你想见小吉他的心情,我也承诺过,等他放暑假了,就接他回来与你们住一段时间,雅雅,他是你的孩子,任何人都抢不走。”
舒雅低下头去,“对不起,今天是我唐突了。”
池斯年见她这样,责备的话语就再也说不出口,可是一想到妈妈说的那些话,他就不得不申明自己的立场,“雅雅,虽然我知道说这些对你很残忍,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已经结婚了,不要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池斯年,我们……已经错过了。”
舒雅猛地抬头看着他,她眼里迅速蓄满泪水,她拼命忍住,眼泪将掉未掉,那模样看起来特别可怜。池斯年回视她,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得生生的疼,但是他不能心软。如果他立场不坚定,最后他们三个人都会受伤。
舒雅伤心欲绝,她难过地看着他,手快速的比着:“斯年,我不在意,真的,就算是做情人,只要你偶尔想起我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求你不要抛弃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下你了。”
池斯年心痛,她还是那个高傲的舒雅吗?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卑微地乞求他的怜惜?池斯年闭上眼睛,再也无法硬起心肠,“雅雅,你是个好女人,你值得拥有更美满的幸福,你……”
“可是我只要你啊。”舒雅痛哭失声,坚强打不动他,可怜打不动他,她所剩的只有低进尘埃的乞求。
池斯年还未说话,露台上突然响起一道清亮温和的声音,“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深度试婚 0354 出事了
池斯年与舒雅齐齐回过头去,就见露台暗角处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那人赫然便是宋清波,他以手掩嘴,打了个很不雅观的呵欠,优雅道:“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池斯年瞪了他一眼,宋清波摊了摊手,优雅地走出露台,正好看见雪惜向他走来,他微笑,“小晴,生日快乐!”
雪惜在他面前站定,甜甜一笑,“谢谢,刚才没看到你,还以为你走了,原来是躲起来了。”
“嗯,你知道我不太喜欢热闹。”宋清波温柔地看着她,她今晚很漂亮,还是那么动人心魄。
“我懂,以前在学校里遇上节目,你都直接回寝室睡懒觉。刚才肯定也打瞌睡去了吧,瞧你脸上的红痕。”雪惜说着,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脸。
还是宋清波反应快,躲开了她的手,“喂,虽说我是你的小叔子,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不要乱摸男人的脸。”
雪惜讪讪的缩回手,心里有些尴尬,“我习惯了,不好意思,唐突了美人。”雪惜俏皮道。
宋清波心里尽是苦涩,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调皮!”
两人自然而然的亲昵落在池斯年眼里,他快步走了进来,伸手揽住雪惜,雪惜看了他一眼,顺势向露台方向看了一眼,舒雅站在露台入口,手撑着门,一脸怨恨地盯着她。
她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打击情敌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她面前秀恩爱,她还没有秀,池斯年已经迫不及待往她心口扎刀子,这可怨不了她。
“宋清波,我郑重警告你,离我老婆远点,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这样这样,我打折你的手。”池斯年皱眉瞪着宋清波,宋清波不以为意,挑衅道:“池斯年,若你处理不好你身边的莺莺燕燕,给不了小晴幸福,我迟早会回来把她抢走。”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池斯年冷声道。
“我也希望不会有这个机会。”宋清波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舒雅一眼,然后对雪惜道:“小晴,我先走了。”
雪惜急道:“你不留下来切蛋糕吗?”
“不了,你们好好玩,玩得开心点,拜拜。”宋清波朝她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雪惜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池斯年瞧她依依不舍的样子,伸手覆在她眼睛上,“人都走老远了,还看。”
听出他语气里浓浓的酸味,她嬉笑着拿开他的手,“吃醋了?好可爱啊。”
池斯年一脸尴尬,他板着脸,死鸭子嘴硬道:“我才没吃醋呢,就是讨厌你看他的眼神,要不要再来个十八相送?”
“可以吗?那我去了。”雪惜说完,作势往门外走去,刚走了一步,就被池斯年拖进了怀里,他切齿道:“你还真敢啊?回家看我怎么治你。”
“我今天可是寿星,你想怎么治我?家暴么?”雪惜撇嘴,心里却因为他的在乎而开心。
池斯年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雪惜的脸立即变得通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她伸手捶他,“你讨厌啊。”
“不是爱死我了么?”池斯年促狭地看着她。
池斯年连忙追过去,舒雅看着他们在她面前秀恩爱,嫉妒得发狂,她握住门框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舒父摇着轮椅过来,他叹了一声,“雅雅,我们走吧,我们不属于这里。”
舒雅看着苍老的父亲,当年若不是因为他的自私与贪心,她不会受乔震威的威胁,成为他的地下玩物。对,是玩物,连狗都不如的玩物。
这十年来,她的身心受尽折磨,她所坚持的不过是有朝一日重见天日,能够再回到他身边。可是他却说不要她了,不,她不允许。
她看着那边的欢声笑语,看着苏雪惜与池斯年偶尔碰撞在一起的目光,她确实不属于这里,这里是苏雪惜的世界,她会创造一个属于她和池斯年的世界。
………………
雪惜生日聚会后,池斯年也开始上班。两人早上一起上班,下班一起回家,夫妻俩伉俪情深,羡煞了不少人。
总裁办公室。
顾远兮敲了敲门,推门进去,池斯年坐在办公桌后面,蹙眉看着电脑屏幕。见顾远兮进来,他连忙叫他过去,“远兮,我们安插进昌盛集团的人情况如何?”
“大哥,我真是来跟你汇报这件事,乔震威那只老狐狸,似乎觉察到什么,将我们安插进去的人全都辞退了。”
“全军阵亡?”池斯年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姜还是老的辣,乔震威能东山再起,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对,现在昌盛集团已经步上正轨,想要再安插人进去,并不容易。乔震威已经有防备,接下来的行动怕是会受到限制。”顾远兮忧虑道。
池斯年往椅背上一靠,“暂时按兵不动,远兮,我们部署中的人里有奸细,先把那人抓出来,否则我们只会受制于人。”
“大哥,你的意思是?”顾远兮凝重地望着他。
“抓出内奸,先不要声张。我真小瞧了乔震威,我原本以为这十年他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没想到他早已经在我身边安插了一双眼睛,时刻盯着我。难怪上次我能顺利将他扳倒,其实他早就打算舍乔氏,保自己。”从美国回来,池斯年就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乔震威利用了。
他购乔氏时,才知道乔氏已是油尽灯枯之势,乔震威早已经架空了乔氏,他爆出乔氏偷税漏税,乔氏被查封,反倒帮了乔震威的摆脱这个累赘。他用大量资金去填补这个空虚,反而拖住了自身的发展。
“我明白,大哥,还有一个确切消息,乔震威以百货公司的名义洗黑钱,暗地里倒卖毒品,只要将他人赃并获,就一定能扳倒他。”
“哪里来的消息?可靠吗?”
“道上传来的消息,应该可靠,大哥,我们要不要……”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以打草惊蛇。”池斯年说完,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说:“承昊最近反常,是不是与这件事有关?”
“说不好。”
说话间,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没等里面的人说话,那人就莽撞地冲了进来,一脸焦急道:“池总,不好了,池太出事了。”
闻言,池斯年失手打翻了咖啡杯,咖啡泼了他满身都是,他不觉得烫,也顾不上擦拭,急急站起来,迈开大步向往走去,他边走边问:“出什么事了?”
秘书连忙道:“池太负责的那个班一个孩子从滑梯上摔下来,脑袋着地,当场昏迷,现在已经送往医院了。”
池斯年心神定了定,“孩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在抢救,池太自责不已,我已经通知孩子的父亲赶去医院了。”秘书连忙道。
说话间,三人已经步入电梯,池斯年思忖了一下,对顾远兮道:“远兮,你留下来,调出监控录相,查看一下孩子摔下来的情形,还有去滑梯那边检查一下。”
顾远兮了解地点了点头,退出电梯。孩子从滑梯上摔下来,这事可大可小。关键是要保护好现场,以事情发展到无法拾的局面。
当初公司开办托班,是为员工谋福祉,媒体大肆赞扬了此举。现在孩子出了事,公关部只怕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更关键的是,托班的负责人是苏雪惜,如果有人拿此事说事,她必定首当其冲。
池斯年刚走出公司,就被镁光灯逼得睁不开眼睛,周围全是记者,巨大的麦克风越过众人头顶伸向他,记者的提问像炸弹一般向他投掷过来。
“池总,请问你关于池太虐童一事有什么看法?”
“听说池太平时就不喜欢孩子,经常打骂孩子……”
“网上曝光了池太虐待孩子的照片,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听说这次这个孩子是被池太推下滑梯摔成重伤,还有可能造成脑瘫,请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面对如此没有人性的妻子,请问你现在心里做何感想?”
池斯年被记者团团围住,记者的提问在他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他面无表情,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不给予任何回答。黑衣保镖迅速上前将池斯年解救出来,池斯年坐进车里,秘书留下来应付情绪激动的记者,老王迅速开车,车子完美驶离是非之地。
几个不死心的记者还在追着车尾猛拍,池斯年拧紧了眉,手机响起来了,他迅速接起:“远兮,怎么回事?”
“大哥,网上曝光了许多嫂子虐童的照片,下面跟贴量已近十万。我已经让公关部出面处理这件事,现在医院那边只怕已经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而且股价已经开始下跌,抛售的数量与前几天相比,足足多了五成。”顾远兮凝重道。
1...128129130131132...19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