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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试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小七
“这倒是个好提议,不过,你确定到最后,不是他给你难看?”雪惜觉得头重脚轻起来,不应该呀,她只喝了几口酒,不至于醉了。
“要不我们试试,看谁给谁难看?”男人温柔的蛊惑着,雪惜看着已经走下台,向她走来的池斯年。她要离他远一些,不能被他感动。
与其说是要给他难看,不如说是她想逃开他。她随手将酒杯搁在走过的侍者托起的托盘里,然后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男人意外地看着她,没料到她会答应跟他跳舞,他看着远远走来的池斯年,冲他坏坏一笑,然后牵起雪惜的手,一手托着她的腰,滑进了舞池。
灯光一暗,池斯年眼见着雪惜消失在他眼前,他急步走过去,只看到他的外套寂寞地躺在椅子上,而雪惜却不见了。
刚才那个男人他见过几次,是厉家四公子厉家琛,以风流著称,还偏偏喜欢有老公的女人。他在台上讲话时,就看到他跟雪惜搭讪,他连忙结束讲话,宣布舞会开始,下来想要将雪惜带走,结果眨眼睛,他跟雪惜一起消失了。
舞池里,厉家琛揽着雪惜的腰,两人款摆着身姿,他的手牢牢地按在雪惜背上,雪惜不适地动了动,“喂,你的手拿开,再敢吃我的豆腐,我让你好看。”
“我已经够好看了,再好看就不是男人了。”厉家琛逗她道。
雪惜翻了个白眼,她不想跳舞了,更不想跟这个陌生男人那么亲密,“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别闹,池斯年正看着我们呢?”厉家琛睨了一眼在舞池边缘的已经发现了他们的池斯年,他故意暧昧地凑到雪惜耳边。从池斯年那个角度看来,就好像他在吻她。
池斯年再也淡定不下去,他随手抓了个女人,滑进了舞池,来到他们身边。他双眸冒/火地瞪着雪惜,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碰她一下,她就生不如死。别的男人碰她,她反而千依百顺。
池斯年接近时,雪惜就感觉到他强势的气息,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她仅仅凭借他的气息就能判断出他来。
雪惜抬头,就撞进了他火光映天的黑眸里,她的心猛地一颤,心虚地垂下眼睑。
池斯年狠狠地瞪着她,他拥着舞伴一个旋转,然后推开厉家琛,将雪惜揽进怀里。厉家琛万万没想到他连这点风度都没有,他笑了一下,拥着那名落单的舞伴跳起来。
鼻间萦绕着熟悉的男性气息,雪惜瞪着他,切齿道:“池斯年,你还有没有风度?”
“老婆都要跟人跑了,我要风度干什么?”池斯年低头看着她,不理会她眼里的怒火。
“谁是你老婆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雪惜挣开他的手,也不管音乐有没有结束,大步走出舞池。池斯年快步追过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记脱衣服罩在她肩头。
雪惜头越来越昏,从刚才上车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很不对劲,这会么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她抬手撑着沉重的脑袋,触手的温度烫极了,完了,她好像真的感冒了。
在聚星娱乐办公室里,她被池斯年强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本来已经受凉了,回去后她又自虐一样用冷水洗澡,好让自己清醒,再加上刚才喝的红酒。
这下脑袋没有清醒,身体先垮了。
池斯年追到她时,看到她身体晃了晃,他连忙扶着她,她身上很烫,他莫名心惊,伸手覆在她额上试了试温度,又覆在自己额上试了试温度,他低咒出声:“该死,你在发烧!”





深度试婚 0501 没资格
“我不要你管。”雪惜想要挣开他的手,奈何他的手如铁钳一样牢牢地禁锢着她,他强迫她穿上他的衣服,扣上纽扣,然后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出宴会大厅。 门童将他的车开过来,他将雪惜放在副驾驶座,急步坐进主驾驶位上,他越过她的身体,给她系上安全带,她喷出的气息都像带着火一般。
“池斯年,你让我下去。”雪惜还在闹,她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里,她害怕她会管不住自己的心。
“你在发烧,别闹,我送你去医院。”池斯年见她开门,连忙锁上门,发动车子向医院开去。
雪惜并不知道她喝的红酒加了威士忌,虽然只有半杯,但是后劲很足。她整个人都像被火在烧,难受得要命,但是她还是听到他说要去医院。
雪惜打从心里抗拒医院,她每次进医院,都差点没命,她闹起来,伸手去抓方向盘,“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去医院。”
池斯年一边开车,一边招架她的进攻,他忙得满头是汗,又一次差点追尾,他将车停在路边,咬着她的耳垂威胁道:“惜儿,你再闹,就别怪我在这里将你就地阵法了。”
雪惜缩了缩脖子,总算老实下来,却还带着委屈的哭腔,“我不要去医院。”
池斯年看着她眼里滚滚落下的泪珠,他强占她时,她没有哭,冷言冷语攻击她时,她也没有哭,此刻她却哭了。
池斯年哭笑不得,伸手抚摸着她的发安抚她,“好,我去买退烧药,我们不去医院。”
池斯年开车重新驶上路,他开得很慢,一边注意路况一边寻找药店,终于在一个红绿灯前看到了一家24小时药店,他将车停好,飞快地跑进药店。
过了一会儿,他提着一包药飞快地冲出来,坐上车,他偏头看着雪惜,她已经闭上眼睛了,嘴里咕哝着难受。池斯年闻到威士忌的味道,他皱起眉头,“明明不舒服还喝酒,活该!”
话虽是这么说,语气里却含着一抹心疼与宠溺。他将车里的温度调高了一些,然后急速向芙蓉小区驶去。
………………
池斯年抱着雪惜进屋,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昏暗光线,他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他伸手覆在她额头上,温度比刚才还高。
他拿起遥控器,开了灯,又关上窗帘。他转身出去,倒了一杯温开水进来,他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托起她的上身,然后取来退烧药,送进她嘴里,让她和着温开水服下。
她身上的温度很高,整个人像一颗火球,脸都被烧红了。池斯年坐在床边,将新买的温度计消毒,然后塞进她腋窝下面,将她放回床上,过了两分钟,他抽出温度计,她的体温飙到了41.2度,他心惊不已。
他看着她被烧红的脸,心疼得无以复加。都怪他只顾跟她斗嘴,都没有注意到她身体不适。他坐不住,必须想别的办法降温。他想了想,站起来走出门去,进来时他手里多了一瓶酒。
他坐在床边,轻柔地褪下她的衣服,将她上身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翻过去趴在床上。他倒了酒在手里的棉花上,使劲搓热,然后顺着她的脊梁骨往尾椎骨使劲擦。
“疼……”雪惜蜷缩在一起,她身上无处不疼,好像被置身在烈火上烤一般,最疼的是后背。
池斯年看着她雪白的后背被搓得通红,听到她嚷着疼,他心疼不已,“宝贝,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池斯年动作放柔了些,他来回给她擦了好几遍,然后将她翻过来,将她的手心脚心都擦了一遍。他目不斜视,看着她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他也没有别的心思,只是担心着她烧退不下来。
雪惜渐渐安静下来,池斯年知道用酒给她擦身体起作用了,他拿来温度计重新拷了一下,这次体温降到了39.7,他松了口气,拉起被子给她盖上时,他突然瞥见了她腹部上有一条三寸长的疤。
因为颜色略浅,所以他刚才一直没注意,此刻看见,他浑身一震,脑中突然划过一个念头。
儿童读物,疤痕,那个长得像他叫兜兜的孩子,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这么多巧合只能说明一件事……
池斯年不可思议地看着沉睡的雪惜,脑子里电闪雷鸣,那个念头越来越清晰。他浑身颤抖,伸手轻轻地触碰她小腹上的疤痕。
睡梦中的雪惜不安地动了动,梦呓道:“疼……”
“惜儿,我们的兜兜还在对不对?你骗我骗得好苦。”池斯年满眼是泪,这三年他总会做一个梦,梦里雪惜躺在白花花的手术室里,孩子从她身体里流出来,血肉模糊的一团,是他没有保护好的宝贝。
每当那个时候,他惊醒过来,面对一室黑暗,他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兜兜,他无缘的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吗?
池斯年恨不得马上冲上楼去,敲开那扇门,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他们的宝贝,而他也当真这么做了,在冲出卧室那一刹那,他停了下来。
他想起先前雪惜挡住他不让他踏进她家门的情形,她那么紧张,他原以为她是害怕他闯入她的私人领地,此刻想来,她竟是害怕他知道兜兜的存在。
她为什么害怕?她为什么不让他见兜兜?
池斯年转过身来,他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雪惜,他慢慢冷静下来,他渴望见到兜兜,但是他更在乎她的感受。她不肯告诉他兜兜的存在,一定有原因的,在没有弄清楚她在想什么前,他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他会永远失去她们。
池斯年勉强压抑着冲上楼去的渴望,他重新坐在床边,看着她额上沁出的汗珠,他拿毛巾给她擦干净,知道有兜兜,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淹没了他,他握着雪惜的手,全身都在颤抖,“惜儿,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雪惜睡到后半夜,也了一身的汗,她嚷着说渴,想喝水,池斯年坐在床边,一直没有离开她半步,闻言他起身去给她倒水。
回来时,他托起她的上半身,喂她喝了大半杯温开水,她柔弱地靠在他肩膀上,没有清醒时的疏离,完全依靠着他。
池斯年将她放回床上,她又沉沉睡去,他去打了盆热水来,将她身上的汗渍擦拭干净,然后找来一件衬衣给她换上,又给她拷了体温,温度已经下降到38度了,他终于安了心。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他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跟兜兜的影子,三年了,他竟一直被她瞒在鼓里。池斯年没想过怪她,也没资格怪她。
是他丢下了她,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抛弃了她,她给他怎样的惩罚都不过分,是他咎由自取。
而她回来了,仍旧不打算告诉他兜兜的事,是他没有给她足够的信心,让她相信他。池斯年终于明白,昨天他在办公室里强占她时,她说的那句话。
他此刻想来,还暗暗心惊,他真的后悔了。如果不是她病倒,如果不是她肚子上的疤痕,他恐怕一辈子都要失去她们了,幸好,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池斯年俯下身,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又辗转到她唇上,“惜儿,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可以被你信任,会让你亲口告诉我,我们的孩子还活着。”
池斯年起身出去了,他看了看时间,刚到七点,他打开门,来到电梯前,他按了上行键,电梯一会儿就上来了,他走进电梯里,按了9,电梯缓缓上行。
两层楼的距离,电梯上行的速度并不慢,但是对于池斯年来说,却迟了3年,他心跳加快,在电梯“叮”一声开启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拍。
他站在电梯里,突然手足无措起来,他浑身僵硬地走出电梯,来到门前,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下一秒就有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捂着心口,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颤着手按响了门铃。
过了许久,他听到拖鞋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苏姐,你可算回来了,打你电话也……”
微微瞪着门外人,有瞬间的呆愣,反应过来时,她连忙道:“先生,你走错地方了。”话音未落,她已经利落的甩门。
池斯年一挡一推,门开了,他如入无人之境般走进了客厅,“兜兜在哪个房间?”
“先生,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再不出去我就打电话报警了。”微微吓得要命,怎么回事?自从那天兜兜跟他巧遇之后,她就再也不敢带兜兜在小区里玩,生怕撞见了他。
他怎么突然凶神恶煞地冲进来找兜兜,难道他已经知道真相了?
池斯年回头看着微微,他启唇,“你苏姐在我床上,我是兜兜的亲生父亲。”
“我…我凭什么相信你?”微微结巴道。
“凭我是兜兜的爸爸。”池斯年说完,转身走进去,微微见他来者不善,只怕已经知道了。瞧他往她房间闯,她连忙叫道:“左手边第一间。”
池斯年刚好走到那间卧室外面,他推开虚掩着的门,慢慢走了进去,一米八的大床上,兜兜睡在中间,睡姿很不老实,裙子掀到肚子上,整个人都横趴在枕头上,那么小那么惹人怜爱。




深度试婚 0502 我不爱你了
池斯年缓缓走到床边,他双手僵硬地垂在身侧,她怎么那么小,脑袋小鼻子小嘴巴小,连手跟脚都那么小,他想起那天她撞进他怀里,问他他是她的拔拔吗的情形,一颗心已经柔成了水。 他跪在床上,双手颤抖地伸过去,碰到她略有些凉的身子,又猛地缩了回来,生怕将她吵醒了她会哭。他浑身僵硬着,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姿势。
微微站在门口,看着他别扭地跪在床上,想抱又不敢抱的样子,她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池斯年看着兜兜,她趴在枕头上睡,嘴边流了一小滩口水,小嘴微微张起,鼻翼随着呼吸轻轻翕动,她的眼睛鼻子长得像他,嘴跟下巴长得像雪惜,他还记得她脆生生的声音,那么甜那么糯,就像天籁一般。
这是他的女儿,让他想疼进骨子里的女儿,他想将她抱在怀里,再也不撒手,但是他还不能认她,他已经霸道地摧毁了惜儿对他的信任,他不能让她认为他对她好,是为了夺回孩子。
他终于明白,惜儿不愿意告诉他孩子的存在,就是在抵防他抢夺孩子。
所以他要让她安心,让她知道,他要她,只是因为她,与孩子无关。
池斯年缩回手,他拭了拭眼角溢出的泪,从床上下来,他站直身体,看着仿佛只有他巴掌大的兜兜,他不敢抱她,不敢亲她,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亲近她。
他握紧拳头,猛地转身走出卧室,笔直走到大门边时,他才低低道:“不要告诉惜儿我上来过,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池……”微微张了张嘴,池斯年已经拉开门走出去了,微微看了一眼卧室方向,实在搞不懂池斯年在想什么?他知道兜兜的存在,却没有急着相认,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微微想不通,不过以她这么简单的思维,确实理解不了池斯年这么变态的行为。
池斯年回到家里,他走进卧室里,雪惜还没有醒,他抬手覆在她额头上,烧已经完全退了,他回手,再难压抑心头激涌的爱意,他低下头,含着她的唇凶猛地掠夺起来。
她嘴里还残留着西药的苦味,他伸出舌头将她的舌卷过来,大力的吸吮着,仿佛要将那些无法宣泄出口的疼爱与感激都借着这一吻发泄出来。
惜儿,当初你是用怎样的心情独自抚育我们的女儿,我以为你对我已经无动于衷了,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彻头彻尾的笨蛋,宝贝,对不起,我亏欠你的,我会用下半辈子来弥补。
我爱你,宝贝!
“嗯……”雪惜呻吟了一声,新鲜空气全被掠夺,她半张着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池斯年怜她大病初愈,到底没有太肆意妄为,慢慢放开她。
窗外已经完全亮了,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他看到她的红唇被他蹂躏得红肿起来,他舔了舔唇,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小嘴,这才起身出去做早饭。
雪惜是被饿醒的,鼻间烧骨粥的清香勾引得她肚子咕噜噜叫,她很不甘心的从黑暗中挣扎醒来,她看着陌生的房间,腾一声坐了起来。
她连忙检查身上的衣服,身上穿的是一件男式衬衣,她刚醒,又加上烈酒的后劲,她只记得跟那个陌生男人跳舞的事,她吓得不轻,她…她现在该不是在那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吧?
雪惜捧着脑袋哀叹,完了,难道她被池斯年刺激得跟陌生男人发生一夜/情了?
不对,雪惜闻到身上有一股酒味,她抬起手来,凑到掌心嗅了嗅,真的是酒味,很甘冽的酒香,她隐约记得昨天晚上最后她好像被池斯年带走。
池斯年说她发烧了,要带她去医院,而她不肯,他没办法,最后去买了药……然后她就失去意识了。
那这么说,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池斯年的家,这是他的床?
雪惜像被火烫着了一般,迅速从床上跳下来,脚踩到地上时,她双腿发软,向后崴了一下,然后跌进了一副温暖熟悉的怀抱里。
池斯年充满惊喜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早知道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我就该早点进来。”
雪惜的脸臊得通红,她挣扎道:“池斯年,你放开我。”
池斯年握着她手臂,微一使力,让她面对他,他微微探下身子,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他怀里,他伸手覆在她额上,“总算退烧了,你不知道你昨晚浑身烧得通红,吓死我了。”
雪惜记得昨晚有一双手,带着微微的凉意,将她身体上的火扑灭。她极力扼止自己去想不该想的细节,脸却不争气的红了,她结结巴巴道:“谁…谁让你要强迫我去参加宴会的,都是你害的。”
池斯年瞧着她粉面含羞,脸上的红晕一直漫延到耳根子后了,他一时情难自禁,凑到她耳边低喃:“是参加宴会感冒的,还是在……”剩下的几个字,他说得十分小声。
雪惜羞得头上都快冒烟了,再加上他的手很不老实的从她衣摆下面潜入,她浑身一紧,用力踩了他一脚,从他怀里跳出来,看着他疼得抱着脚直打转,她双手抱胸,恨恨瞪着他,“池斯年,你再耍流氓,我就让你好看。”
池斯年疼得冷汗都流下来了,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十指连心了,他狼狈地看着她,“惜儿,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雪惜脸上燃烧着熊熊怒火,黑白分明的眸子因为这把火亮得惊心,“我会感冒发烧都是你害的,我没找你算账就算是好事了,你还要我报恩,真是岂有此理。”
最疼那股劲儿过去了,池斯年站直了身体,这才得了空好好欣赏眼前的美景,窗外阳光透进来,照射在她身上,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衬衣刚过大腿,她双手环胸压着衬衣,衬衣往上了一截。
池斯年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他口干舌燥起来,三年未曾碰过女人,此时他心爱的女人就在他眼前,还如此美味,他不浮想连翩都难,更何况,他昨天才尝过她的滋味有多销/魂噬骨。
“咕咚”他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耸动着,黑眸更加深邃,隐隐泛着绿幽幽的光。
雪惜看见他的目光,她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啊!”她尖叫一声,快速掀开被子钻进去,然后拿起枕头向池斯年砸去,“池斯年,你流氓。”
池斯年被枕头砸中,他伸手接住枕头,尴尬不已,他清了清嗓子,“衣柜里有衣服,早饭已经做好了,你起来吃吧。”
说完他将枕头放在床上,转身出去了。
雪惜抚着胸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松了口气。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昨晚她整夜未归,微微和兜兜会不会担心她?
她连忙爬起床来,找到手包,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她捡起被池斯年扔在地上的礼服,一股熏人的酒味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头,强忍着不舒服将礼服穿上。
穿好衣服,她随意的拢了拢头发,拉开门走出去。7楼的户型跟她家一模一样,装修有些旧了,但是家具却是全新的,很符合池斯年的品味。
她走进客厅,池斯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见她穿着昨天的礼服,他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不是让你找件干净的衣服穿吗?怎么还穿这个?”
“这是我的自己的衣服,我为什么不能穿?我已经失踪一晚了,我该回去了。”雪惜说着,不理会肚子一直咕咕叫,转身向大门走去。
池斯年快步追上她,在她的手拉开大门时,又将门锁上,他挡在门口,冷冷地睨着她,“你不是一个人住吗?就算你十天都不回去,也算不上失踪吧,还是你家里藏着什么人?”
闻言,雪惜猛地抬头看着他,生怕他发现了什么似的,她结巴道:“我……小哥在家里等我,我要回去,我不能让他担心。”
“是么?你们还没分手?”
“我们分没分手跟你有什么关系,池斯年,就算你设计陷害我,让小哥误会我,他也不会抛弃我。”雪惜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奸计已经得逞,她再也不能跟宋清波在一起,故意这么说。
池斯年上前一步,雪惜被他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鞋柜的尖角,他一手撑在墙壁上,一手竖起食指点着她的胸口,他逼视着她,笃定道:“惜儿,你这里还有我。”
雪惜被他看得心虚了,她撇开目光,逼自己镇定下来,“你…你胡说,我心里没有你,你少自以为是了。”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敢跟我单独相处?为什么你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来,看着我,把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池斯年将她的脸扳正,逼她直视他。
他不相信她的话,如果她不爱他,她不会拼命保住孩子,如果她不爱他,他强占她之后,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她若真恨他,她会亲手将他送进监狱。
雪惜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池、未、煊,我、不、爱、你、了!”
池斯年直直地望进她眼底,她没有躲闪,亦回望着他,池斯年心里怆然,“你撒谎,你这个口是心非小骗子,你明明还爱我,为什么不承认?”
“我该承认什么?池斯年,三年前,你丢下我去救舒雅的那一刻起,你就再没资格得到我的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要让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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