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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试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小七
苏雪惜,勇敢一点,你行的,加油,大门就在眼前,离开他,你才不会这么负疚。
池斯年一直数到二十,都没见她停下,他咬牙切齿,行,苏雪惜,你比我狠。他拔腿追了上去,在她将要迈出大门前,将她扯了回去。
他弯腰将她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别墅里走去,“苏雪惜,上次我说过什么?我说你要再敢离开我,我就将你绑在床上一辈子,我说到做到。”
雪惜挣扎,“池斯年,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有什么不能做的,你给我闭嘴,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话。”池斯年心烦意乱,听到她的声音他就起火,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有没有一点自觉,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她能去哪里?
雪惜哭着喊,“你已经有申小姐了,你放过我吧,池斯年,我不想变成一个可耻的第三者,求你放过我。”
“第三者,战利品,代替品,苏雪惜,从你嘴里就吐不出好话么?闭嘴,再激怒我,对你没有半点好处。”池斯年气得想杀人了,扛着她蹬蹬蹬冲上了楼。
走进房间,他用力踢上门,砰的一声巨响,显示他的耐心已经用完,他将苏雪惜扔在床上,拉开衣柜,拿出一打各色的领带。
雪惜吓得连忙往床的另一侧爬去,还没爬下床,就被池斯年拽了回去,他快速的将她绑在床上,“还跑?”
雪惜被他绑得结结实实的,虽然手脚都能动,但就是挣不开,她急得红了眼眶,“池斯年,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你明明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苏雪惜,你不是说你是我的战利品,代替品么?那你就尽职尽责的做好你的本份,把你那该死的自尊心都给我放到一边去,我什么时候要你,你就什么时候满足我,懂吗?”池斯年愤怒地瞪着她,恨不得要她三天三夜,让她再也下不了床。
雪惜泣不成声,她放弃挣扎,躺在就床上默默流泪,再也不看他一眼。
池斯年倾身压过去,握住她瘦削的下巴,对上她红肿且布满血丝的眼睛,“苏雪惜,我再说一次,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结婚了你依然是我的女人,没有人可以改变得了,包括你。”
雪惜看进他眸底,那里深如幽潭,映着满天火光,让她心悸,她说:“池斯年,你爱申小姐吗?你爱她怎么舍得让她受到伤害,那你爱我吗?你爱我又怎么舍得让我接受这么不堪的身份?”
“爱是什么?”池斯年强势道:“我只知道这世上的东西分为两种,一种是我要的,一种是我不想要的,我想要的,我会用尽手段强取豪夺,我不想要的,我会毫不客气的摧毁。苏雪惜,你的爱给了我,我就不允许你有任何退缩。”
“你太霸道了。”雪惜被他这番话震慑的无言以对,原来不是他爱不爱的问题,是他想不想要的问题。而她,是他想要的女人,所以他才不会放她走。哪怕她在他身边慢慢枯萎,他也不会放她走。
“池斯年,我到底什么地方吸引你了,让你非要我不可,你告诉我,我改,改到你讨厌我不要我为止。”
池斯年全身的血液都被她这句话冻成了冰渣渣,他冷笑道:“苏雪惜,你才是那个最狠的人。”
………………
“幸”集团会议室,空气压抑到极点,众人察言观色,看出老板今天心情极度不好,于是众人极有默契地报喜不报忧,以撞在枪口上。比如今天某个项目验成功,比如回了一笔巨大款项,再比如与某某公司合作成功等等。
当某个高管正在滔滔不绝的讲述丰功伟绩时,空气中突然一声脆响,那人颤抖了一下,随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池斯年手中的名贵金笔已经被折成了两段。
众人心有戚戚焉,看来老板的心情不是极度不好,是非常恶劣,谁来救救他们?
安静得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的会议室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众人神经绷到极点,都下意识去摸自己的手机,千万别是自己的手机响啊,否则会死无葬身之地。
池斯年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下属们,接起电话,“李局,你好。”
“池总,乔震威想见你。”
拘留所,乔震威坐在椅子上,浑身都笼罩着一股颓败之气,他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当初的小狼崽已经长大,长成了一匹凶狠的狼。他真后悔当初念在与他妈妈的情分上,没有将他们赶尽杀绝。
“池斯年,你赢了,放我出去,我就告诉你舒雅在哪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池斯年斜睨着他,商人多诡诈,乔震威这只老狐狸更是狡猾,之前还死活不松口,现在居然肯告诉他,让他不得不警惕,他会不会耍诈。
“你想找到她,除了相信我,你没得选择。”乔震威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以为我会放虎归山?乔震威,十年我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年两年,你信不信,没有你,我掘地三尺也会把她找出来。”
“你已经试过了,不是吗?”
池斯年冷漠地看着他,似乎在思考他的话的可信度,良久他说:“好,我放你出去。如果你敢骗我,我想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更容易。”
从拘留所出来,池斯年一身疲惫。十年了,舒雅,你知道我在找你吗,如果你还活着,为什么避而不见?
池斯年没有回公司,他直接回了别墅。走之前,他已经将密码改过了,除了他,没人可以出入别墅。他走进去,看见苏雪惜的行李箱还扔在门外,他拧了进去。
此刻,他迫切想要见到她,哪怕早上才被她气得半死。
他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似乎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走过去,她脸上泪痕斑驳,他坐在床边,伸手却拭她的眼泪,她却突然睁开眼睛,凶狠地咬着他的手,眼底有着噬骨的恨意。
池斯年吃痛,感觉她的牙齿陷进他肉里,他急忙掐住她的下巴,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刚要训斥她,就发现她的神情不太对劲。
“苏雪惜,你怎么了?”
“混蛋,你放开我,不要,不要碰我,滚开,滚开……”
池斯年一瞬间就想起那天在仓库里,她被人绑在床上的情形。该死!他低咒一声,连忙弯腰去解绑住她手脚的领带,刚解开她脚上的领带,正准备帮她解手上的领带。
她突然发了狂,尖叫着乱踢,他没来得及躲开,被她一脚踢中要害,他捂着下身,痛苦地倒在床上,疼得冷汗都流下来了。
他这叫自作自受吗?
他顾不得疼痛,扑过去解开她手上的领带,将崩溃的她抱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没事了,没事了,宝贝乖,我在这里,不要害怕,没人会伤害你的。”
池斯年心疼,他说没人会伤害她,自己却成了伤害她最多的人。早上他是真的气狠了,才会失去理智将她绑在床上,才会忘记那件事在她心里的阴影。
雪惜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池斯年的安抚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她靠在他怀里,渐渐停止了挣扎。
池斯年见她呆滞的看着远方,他拍了拍她的脸,试图让她回神,“对不起,宝贝。”从不向人低头的池斯年,居然跟她说对不起,连他自己都诧异了。
雪惜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又开始激烈挣扎起来,池斯年将她紧紧锁在怀里,“没事了,那是噩梦,没事了,听话。”
“混蛋,你放开我,我要去卫生间。”雪惜带着哭腔大吼,被绑了一整天了,什么都能忍,就是这件事不能忍,太不人/道了。
池斯年松开她,看见她快速奔进卫生间,将门甩得震天响,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是他考虑不周。
雪惜解决了内急,浑身都舒畅起来,她坐在马桶上,却没有立即出去。她该怎么面对池斯年,怎么面对心里这段欲爱而不能爱的感情?
池斯年在外面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出来,他站起来走过去,敲了敲门,“你掉马桶里了?”
雪惜满脸黑线,反射性抬头看着玻璃磨砂门后那道欣长的身影,她的心又开始不争气的乱跳起来,怎么办?她怕现在不走,以后他赶她走,她都不想走了。
她站起来走过去靠在门边,“池斯年,你放我走吧。”
池斯年皱了皱眉头,“出来说话,待在厕所里不臭吗?”
雪惜怒了,“我跟你说话,你不要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好不好?你把我留在身边干什么呢,二女共侍一夫?你明知道当初刘言心的存在,对我是多大的伤害,你还要让我的身份这么尴尬,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吗?”
外面沉默了,雪惜以为他已经在认真思考她的话,孰料,“该死的,你还惦记着乔少桓是吧?”
“你!”雪惜气得头上的火蹭蹭蹭直冒,“你的关注点能不能不要这么特别,我们现在是在说我的存在会伤害申小姐,我不要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你懂不懂?”





深度试婚 0138 醒来就好
“苏雪惜,你再拿那三个字气我,就别怪我把你弄成真正的第三者。我数三声,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一、二……”池斯年三字还没有出口,门就打开了,苏雪惜站在门口,幽幽地望着他,“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我说过,你是我的,不准胡思乱想,安心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嗯?”池斯年伸手将她扯进怀里,亲吻她的发顶。
雪惜的声音破碎沙哑,“可是我怕,我怕等你厌倦我了,我会死赖在你身边不肯离开。”
“那就不离开,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会将你安排的妥妥贴贴的。再说,你对自己就那么没信心?你不是爱我吗,那就用你的爱让我爱上你,这不难吧?”池斯年蛊惑道。
“你会爱我吗?”雪惜没有自信,他疼她宠她,却从没说过爱她。更何况他这样的人物,会爱上她吗?他的爱又能坚持多久?
雪惜知道,申世媛的话已经在她心里埋下了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池斯年继续蛊惑她,担心她会一直纠结这事,他含住她的耳朵,用力吮/吸,扰乱她的思考能力。
这个倔强的小女人,除了在床上乖得让他想疼想宠以外,别的时候都让他操心不已,还是吃进嘴里他比较安心。
雪惜还在想如果让池斯年爱上她了,申世媛怎么办时,身体突然腾空了,她吓得连忙搂紧他的脖子,下一秒身体就被放在了软如云朵的床上,他压了上来,滚烫的身躯覆在她身上,雪惜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被惊飞了,“喂,我还没想好呢。”
“对待胡思乱想的女人,运动有益身心健康,心情愉悦。”他伸手扯掉她的衣服,埋下头去。对待女人,尤其是胡思乱想的女人,说一千句我爱你都没用,不如直接做来得有效。
“我不要。”这种时候,她自己都还没说服自己,心理上根本接受不了和他做。可是这厮,只要他想要,她从来都拒绝不了。
“乖,一会儿就好。”
“你哪次是一会儿就好?”
他俯身在她唇上吧唧了一下,“宝贝过奖了。”
雪惜欲哭无泪,她哪里夸奖他了,分明是嫌他时间太长……
………………
公寓。
整整一天一夜,乔梦洁都没有回来,刘言心在客厅里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昨天她接到苏雪惜的电话,以为她是故意找借口要见少桓的,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就当没接到这个电话。
可是一天一夜过去了,乔梦洁一直没回来,她心里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苏雪惜说的是真的?如果苏雪惜说的是真的,那梦洁一整天没回来,会不会已经……
刘言心越想越后怕,假如梦洁出了什么事,她知情不报,少桓不会原谅她,乔夫人也不会原谅她。不行,她要去把通话记录删掉。
刘言心刚转身往卧室走去,客厅里就响起钥匙钻动锁空的声音,她心里一喜,忙走了过去。
乔梦洁头发凌乱,嘴唇红肿,身上的衣服被撕烂,衣不避体,露出的肌肤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副惨遭人蹂躏的模样。刘言心意识到什么,她连忙走过去,“梦洁,你这是怎么了?”
乔梦洁走进去,全身一软倒在地上,这一天一夜,她过着非人般的生活,无论是晕过去还是醒着。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脏那么贱。
刘言心连忙奔过去扶她,离得近了,那股腥味就越加浓烈,她蹙着眉头扶起她,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在自己作呕之前,坐到她对面去,“梦洁,发生了什么事?”
乔梦洁靠在沙发上不言不语,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多想找人倾述这一天一夜她是怎么过的,可是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她原以为池斯年是她的天是她的地,即使他弄垮了乔家,她都没有恨过他。可是现在,她是真的恨他,恨他的无情,昨天他明明可以救她,他却视而不见。还有苏雪惜,乔家待她不薄,她怎么能忘恩负义?
先是抢了她的男朋友,再是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两个男人带走。苏雪惜,我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刘言心看着她,心里多了一丝怜悯,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孩子都是她最爱的男人的妹妹,平常她可以跟她吵,她出了事,她还是关心她的,“梦洁,什么也不要想了,我不问你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实在想找个人倾述,我就在这里,去洗个澡睡一觉吧,伯母跟少桓看见你这样,他们会难过的。”
乔梦洁躺着没动,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眼泪滚落下来,“嫂子,我好恨好恨,我不想活了,活着太痛苦了。”
“梦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别这样,没什么是跨不过去的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啊,你千万不要有轻生的念头。”刘言心看见她这样,心里十分难过,是她的错,昨天不该因嫉妒猜疑,而置梦洁的安危于不顾。
“这道坎我永远也垮不过去了,我好累。”乔梦洁呜咽起来,像一头受伤的小兽,紧紧的缩在沙发角落里,“我好不甘心啊,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刘言心坐在她身边,再不嫌弃的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梦洁,振作一点,老天会惩罚他们的,啊,不要拿别人犯的错来惩罚自己,不值得。”
“嫂子……”乔梦洁趴在她怀里痛哭失声,她跟哥哥都看错了,刘言心才是真的为乔家着想的女人,她才是个好女人,苏雪惜就是乔家的梦魇,如果没有她,乔家现在还是风风光光的,爸爸不会入狱,妈妈不会病倒,哥哥也不会一撅不振,都是她,她是祸害。
“哭吧,哭过之后就振作起来,这世上谁离了谁都能活,并且还要活得更好,让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都瞧瞧,没有他,我们也能活得幸福。”刘言心庆幸乔少桓带乔夫人去医院检查了,否则就天下大乱了。
刘言心劝慰了许久,乔梦洁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她给她放了水,让她去洗个澡,乔梦洁听话地去了浴室。刘言心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不放心,“梦洁,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吗?”
乔梦洁摇头,然后锁上卫生间的门,她站在镜子前,一件一件脱了身上的衣服,镜子里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全是青紫痕迹,她拧开水龙头,使劲往身上泼冷水,仍旧没办法将那些痕迹冲掉,就像那些已经印在心上的伤痕,再也没办法复原了。
她看着镜子里肮脏的自己,这一天一夜所发生的事又在她脑海里闪现,那些肮脏的手,好恶心好恶心……
她走进浴缸里,将自己完全浸在水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清洗掉身上那些肮脏的东西。
刘言心等了许久,都不见乔梦洁出来,她心神不宁地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大声喊道:“梦洁,你洗很久了,当心水凉了着凉。”
里面没有声音,刘言心又敲了敲门,“梦洁,梦洁。”
依然没有声音,她突然心慌起来,用力拍门,“梦洁,你别干傻事,梦洁。”她急坏了,用力撞门,门却纹丝不动,她连忙去拿椅子,用椅子砸门。
玻璃门应声而碎,刘言心顾不得被玻璃碎片割伤的手,伸手进去扭开门,她冲了进去,看到乔梦洁毫无生气地躺在浴缸里,她的心跳都停止了。
她急忙冲过去,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拍打着她的脸:“梦洁,梦洁,你醒醒,你醒醒。”
乔梦洁一点反应也没有,她越看越惊心,将她从浴缸里拖出来,拿浴袍裹住她的身体,眼泪都流下来了,“梦洁,你不要死,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你死了,只会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好过。”
刘言心将她平放在地上,不停做急救,可是乔梦洁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急是直哭。正在这时,乔少桓跟乔夫人回来了,乔少桓冲进浴室,就看到乔梦洁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他急步冲过去,推开刘言心,“梦洁,梦洁,你怎么了?快打120,快点!”
刘言心跌跌撞撞冲出去,双手颤抖地拨电话。乔夫人看见乔梦洁寻死,气得跌坐在地,“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救护车很快来了,他们将乔梦洁抬上了救护车,开始急救,乔少桓跟车,坐在旁边看着乔梦洁毫无生气的脸,他双手紧握成拳,梦洁,不要放弃生命,快醒来快醒来。
快到医院时,乔梦洁吐出一大口水,幽幽醒了过来,她目光呆滞的看着车顶,自己这是在哪里,是去天堂的路吗?
“梦洁,梦洁,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你知道你把我跟妈都吓坏了,好好的,怎么就寻死了?”乔少桓扑过去握住她的手,感动得热泪盈眶。
乔梦洁偏头看过来,看见向来坚强的哥哥都流泪了,她哽咽住,“对不起……哥……让你担心了……”
她说话很困难,断断续续的,神情也有些恍惚。
“没事,只要你醒来就没事,你怎么这么傻,你有什么事过不去跟哥说,别一个人憋在心底。”乔少桓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心疼道。
乔梦洁觉得自己头很晕,乔少桓在说什么她都听不清,她感觉自己的意志在渐渐消失,她用力握住乔少桓的手,断断续续道:“哥……我想……想见斯年……”




深度试婚 0139 谁是你的女人
乔梦洁说完最后一个字,就失去了所有意识,她紧紧握住乔少桓的手垂落下去。 “梦洁!”乔少桓撕心裂肺的大叫,眼泪滚落下来,“梦洁,你不要死,你给我醒来,梦洁,你要见他,好,哥去求他来看你,你别死。”
“乔先生,请你坐回去,不要影响我们急救。”医生开始急救,救护车很快开到医院,护士将她推进手术室,紧急医治。
乔少桓跪倒在手术室外,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整整抢救了一天一夜,乔梦洁都没有脱离险境,医生说她溺水太久,大脑缺氧导致神经受损,能不能醒来都不好说,只有先转去重症监护室观察几天。
医生的态度是情况不乐观,病人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趁她还有意识时帮她完成。乔夫人当场晕了过去,刘言心泣不成声,乔少桓发疯似的奔出了医院。
………………
入冬以后,天气越来越冷,雪惜的小毛驴是不能再骑了,池斯年要给她买车,她不要,他要当她的专职司机,她也不肯,坚持自己坐公车去上班。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早起来,雪惜就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她给苏东宁打电话,苏东宁已经返校上课了,池斯年利用关系,将他弄进了海城最好的高中,还给他请了老师补习。
苏东宁在那边说:“我的好姐姐,你把咱姐夫侍候好了就行,不要操心我,吃一堑长一智,我会好好学习的。”
雪惜汗,这丫的现在说话越来越没正形了。
挂了电话,雪惜心里还是很不安,又去医院看了妈妈,最近医院从国外引进了新药回来,给妈妈试药后,效果出奇的好,白细胞已经控制住了。
苏母神很好,她去的时候正在吃早饭。她从特护手里接过碗,亲自喂她吃了一碗小米粥,然后推她出去晒太阳,“妈妈,医生说您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坚持治疗一定会康复的。”
“惜儿,委屈你了。”苏母握住她的手,雪惜顺势趴在她腿上,仰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妈妈,瞧您说的什么话,我不委屈,只要妈妈还活着,我还能够这样趴在您怀里撒娇,我就心满意足了。”
“傻孩子。”苏母揉了揉她的头发,“他对你好吗?”
雪惜羞涩地垂下头,“嗯。”
“我的惜儿终于长大了,学会害羞了呢,真好。”苏母打趣她。
“妈妈。”雪惜娇嗔,随即又彷徨道:“妈妈,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是不是对的,我爱他,可是他…他……”
“他有家室对不对?”苏母柔声问道,“惜儿,如果是站在道德的立场,妈妈不希望你做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但是妈妈希望你幸福,人活一世,很多东西都转瞬即逝,爱情更是可遇而不可求,如果你爱他,请深爱。不要犹豫不要害怕,勇敢地走下去,莫要等到不能爱时再来后悔。”
“可是我过不了心里那关,我总觉得现在的幸福是从别的女人那里偷来的,妈妈,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离不开他,又拿道德枷锁来绑着自己。妈妈,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傻瓜。”苏母长叹一声,“爱情如果能受理智控制,它就不是爱情了。妈妈知道你的想法,我女儿这么聪明,我相信你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将苏母送回房后,雪惜走出医院,向妈妈倾述了一番,她心里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池斯年的强势霸道,在他没有厌倦她之前,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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