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深度试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小七
如今她想走走不了,想留留不得,真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想起昨晚他说的话,让他爱上她么?她不是没有信心,只是申世媛该怎么办?
雪惜坐公交车去了公司,刚到楼下,就被人叫住,她转过头去,是乔少桓。他很憔悴,眼窝深陷,眼睛里布满血丝,脸上长满黑黑的胡茬,很颓废的样子。
这不是她认识的乔少桓,她认识的乔少桓,哪怕他很落魄,依然会将自己拾得光洁整齐。她想起那场官司,她并不想见他,转身就走。
“苏雪惜,请你等一下,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乔少桓快步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
“你放手。”雪惜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一下子怒了,“我说过,我不想再见到你,放手。”
“惜儿,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你带我去见池斯年,好不好?我有事要见他。”乔少桓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了,一直没有等到池斯年出来。他想进去,保安却拦住他,说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一个可以让他顺利见到池斯年的人,他岂会这么容易放弃?
雪惜摇头,“乔少桓,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经历了那么多,如果我还没学乖的话,就是我太蠢了,放手。”
“惜儿,梦洁自杀了,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她就想见池斯年一面,求求你,带我去见他。”乔少桓眼里裹着泪,看样子不像在演戏。
雪惜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就想起几天前在停车场看到乔梦洁被两个混混带走的那一幕,她惊声问道:“怎么回事?她好端端的怎么会自杀?”
乔少桓痛苦地闭上眼睛,颤着声音道:“她被人强/暴了,医生在她体内发现不只一人的/液,惜儿,看在你们曾经是姑嫂的份上,让我见见池斯年,医生说她能不能醒过来都是未知数,说不定……说不定……”
雪惜骇得连退两步,愧疚瞬间淹没了她。那次,她险些遭人侵犯,就已经痛不欲生了,而乔梦洁,她是真的被……“好,我带你去见池斯年。”
雪惜带乔少桓去了三楼,池斯年早已经跟秘书打过招呼,凡是苏雪惜来找他,都不用通报,直接让她进去。
所以秘书看到雪惜时,只是站起来向她点了点头,看到她身后跟着的乔少桓,眼神顿时古怪起来。
雪惜站在门边,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池斯年清越的声音,她推开门走进去。池斯年抬头,黑眸亮亮的,唇边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怎么舍得下来看我了,不怕流言蜚语了?”
他话音未落,就看到跟在雪惜后面的乔少桓,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冷酷,“苏雪惜,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
雪惜看了乔少桓一眼,连忙解释:“池斯年,你先别生气,少桓他有急事要见你。”
“少桓?”池斯年目光更冷,语调也冷了下来,她一直连名带姓的叫他,却当着他的面亲密的叫前夫的名字,她把他置于何地?他站起来,拿了内线拨出去,“郑秘书,叫保安上来。”
“池斯年。”雪惜急道,池斯年冷冷地看着她,“苏雪惜,不想他死你就帮他求情。”
雪惜急得不得了,人命关天的事,就算有再多仇恨,也该放下了。
“惜儿,你别说了。”乔少桓深情地看了雪惜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傲然地看着池斯年,“如果不是为了梦洁,池斯年,我不会来求你。你毁我乔家在先,夺我妻子在后,此仇不共戴天。但凡有我翻身的那天,我都不会放过你。”
“乔少桓,你说什么呢,乔梦洁还躺在医院里,激怒他对你有什么好处。”雪惜简直不能理解他是怎么想的,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能放下架子求人。
池斯年走过来,将苏雪惜拽进自己怀里,当着乔少桓的面猝不及防的吻上她的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惩罚,他咬着唇,似乎在发泄自己的怒气,又似乎是为了向乔少桓宣示,这是他的东西,除了他,谁也不能碰。
雪惜挣扎,这厮喜怒无常性格阴晴不定,她完全无法捉摸,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他在生气。“你放开我啊。”
乔少桓看见这一幕,愤怒地额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他死死咬紧牙关,他知道池斯年当着他的面亲苏雪惜,是在狠狠羞辱他。
可是他却不能意气用事,梦洁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等着见他。
一吻毕,雪惜的唇都被他咬破了,她真想问问他是不是属狗的。池斯年气喘吁吁地松开她,转头看向乔少桓,话却是对雪惜说的:“告诉他,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雪惜咬唇,一不小心咬到伤处,她疼得瑟缩了一下,池斯年却等得不耐烦了,喝道:“说啊,你是谁的女人?”
雪惜颤抖了一下,看了一眼乔少桓,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撅着嘴不满道:“你不是已经证明了吗?”她心里到底还存有几分羞耻感,没办法当着乔少桓的面说那几个字。
那一眼,池斯年却误会了,他以为她还留恋乔少桓,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危险道:“信不信我用我的方式在他面前证明的彻底?”
感觉到他的迫近,雪惜羞愤交加,难怪她今天心神不宁,原来是犯太岁了,“池斯年,你别乱来,我说,我是你的女人还不行吗?”





深度试婚 0140 宝贝
池斯年没有松开她,“说清楚,谁是谁的女人?” 雪惜难堪得都要死去了,他是有人来疯还是怎么的,可是当他的手滑进她衣服内,她急得大叫:“苏雪惜是池斯年的女人。”
池斯年捏了捏她腰间的肉,缩回了手,似乎也松了口气,他抬头冷睨着乔少桓,狂妄宣誓:“听清楚了,苏雪惜是我池斯年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雪惜心神皆颤,明明很气他当着乔少桓的面这样羞辱她,可是心却不争气的冒起了快乐的泡泡,怎么办,真的很想笑,可是此刻好像不是笑的时候。那为什么,她的嘴角怎么拉都拉不住,还是上扬起来?
乔少桓瞳孔紧缩,从齿缝里迸出一句,“池斯年,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这话你应该回去跟你老子说,我所做的,还不及他十分之一,来人,轰他出去,谁再敢放他进来,就给我滚蛋。”池斯年阴戾道。
雪惜回过神来,“池斯年,你……”话还没说完,她就想起刚才他的威胁,她的话哽在喉咙口,再也说不下去。
乔少桓被两名保安架住,他挣扎着:“池斯年,梦洁快死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去见见她吧。”
“情分?原来你们乔家人也讲究情分?真没看出来。”池斯年嘲讽道。
乔少桓已经快被拖出总裁办公室了,雪惜着急地看着他,却又不能帮他说话。在她心里,乔梦洁固然可恨,但是人之将死,如果这是她最后的心愿,那就成全她吧,可是她低估了池斯年对乔家的仇恨。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池斯年,你要怎样才肯去看梦洁,只要你说,我就能做到。”乔少桓后悔一时口快激怒他了。
池斯年手一挥,保安停下来,他放开雪惜,缓步走到乔少桓面前,冷酷道:“从现在开始,你在楼下跪到明天早上,或许我可以考虑去看看她。”
“池斯年!”雪惜惊呼,还没说话,他冷冷的眼风扫了过来,她闭上了嘴,她知道她现在多说一个字,都会给乔少桓带来更多的难堪。她并不是想保护他,而是她早已经将他当成了陌生人,对他无憎无恨。
如果她帮他说话,池斯年就会认为自己对他还有余情,对她对他亦没有好处。
乔少桓目眦欲裂,“池斯年,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你们乔家,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治彼之身。当然,你也可以走。”池斯年转过身去,再也不肯多看他一眼,保安见状,连忙架着乔少桓往门外走去。
“好,我跪,但是池斯年,我希望你言而有信。”乔少桓说完,挥开保安的手,大步离去。
雪惜没想到乔梦洁在乔少桓心里这么重要,她一直都知道乔少桓很宠这个妹妹,却不知道他可以为了让池斯年去看乔梦洁一眼而下跪。
从刚才的对话中,她听出了些眉目,回头再看池斯年站在窗边略显苍凉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她心里一痛,轻轻走过去,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池斯年,你在难过吗?”
池斯年没说话,目光落在跪在大厦前的乔少桓,思绪却回到了那年。妈妈与乔震威争夺财产的官司失败后,紧接着西藏军区的资金也调了回去,妈妈身上突然背上了一千万的高利贷,她气极攻心病倒了。
他带着妈妈和妹妹东躲西藏,避开高利贷的追债,妈妈因为路上颠簸一病不起,几度病危,她嘴里一直念着的都是乔震威这个名字。
他想,妈妈一定很想再见见那个夺走她所有的负心汉。他不顾自身安危,偷偷潜回海城,找到乔震威,求他去看妈妈最后一面。乔震威比他想象中更无情,他在乔宅外跪了三天三夜,他都没有答应。
那三天三夜,他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饥寒交迫,他每次快扛不住的时候,他就想想妈妈,想想妹妹,想想或许下一秒乔震威就会出来,就会答应他去见妈妈。
可是乔家大门一次又一次开启,乔震威带着他的两个儿女坐在车里,一次又一次地从他面前驶过,从来没有停下一秒。隐约中,风送来乔梦洁充满稚气却残忍的声音:“哥,你快看那个乞丐,他怎么还跪在我家门前,叫管家扔个馒头给他,赶他走吧。”
乞丐,是啊,如果乔梦洁知道他就是她口中的乞丐,还会不会为他要生要死的?
池斯年自嘲一笑,他跪满三天以后,乔震威走到他面前,身后跟着乔梦洁与乔少桓,乔梦洁远远的就捂着鼻子说:“好臭。”而乔少桓亦是嫌恶地看着他,那个时候,他们从来没想过,他们现在住的华宅,是乔震威从妈妈手里偷来的。
乔震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充满希冀的望着他,奄奄一息道:“乔叔叔,我已经跪了三天,求你去看看我妈妈。”
“我不会去,这是两万块钱,拿去给你妈治病,我跟她之间从此形同陌路。”乔震威丢下这句话,带着他的儿女们转身走了,远远的,他还听到乔梦洁在说:“爸,你干嘛给一个乞丐那么多钱,给她几块钱打发了就算了……”
池斯年回去以后大病了一场,病还没好,追债的人就追来了,他背着重病的妈妈,牵着妹妹,又开始了新的逃亡。后来,他才知道,那些高利贷是乔震威叫来的,为的是借刀杀人,将他们赶尽杀绝。
回想那段绝望地看不到任何光明的黑暗日子,池斯年整个人都笼罩在阴戾之中,浑身都带着一股萧杀。
乔少桓,与当年你爸爸的所作所为比起来,我比他仁慈千万倍。
“池斯年,不要难过,我会陪在你身边,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雪惜难过得快要哭了,他明明这么狠,可是为什么却又让她这么心疼?
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池斯年转过身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低声问:“苏雪惜,你知道绝望的滋味吗?你知道那种求救无门的滋味吗?”
雪惜用力点头,“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妈妈病倒后,我没钱缴医药,医院把妈妈赶出来,我去求亲戚借钱,他们谁也不肯借给我,那时我绝望地快要死去。可是为了妈妈为了弟弟,我必须撑下去。斯年,不要停留在过去不肯离开,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们要向前看,我们要活得幸福快乐,这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回报。”
“苏雪惜,你想象不到我所遭遇的一切,我放不下也看不开。”池斯年痛苦的道,他所有爱的人都被乔震威狠狠的伤害了,他不可能放下。
雪惜眼泪落了下来,“好,放不下,我们就不放,有一天你背得累了,你就会心甘情愿的放下。看不开,我们就记着,等有一天你记不住了,自然就遗忘了。”
“苏雪惜,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无论我是什么模样,都会不离不弃?”池斯年迫切想要得到她的承诺,一生的承诺。
“你不离,我不弃。”雪惜踮起脚尖,将颤抖的红唇贴上他的薄唇,轻轻吸吮。池斯年,我爱你,你知道吗?哪怕你不再需要我,我都不会离开你。
池斯年闭上眼睛,阻止眼泪落下来,他心里充满惊喜与感动,这个女人总是在无意间安抚了他狂躁的心。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她不可,他们何其相似?同样悲惨的身世,她活得坚韧倔强,不屈不挠,像天山上的雪莲,美得让他移不开眼睛。
苏雪惜,怎么办才好呢,我再也放不开你了。




深度试婚 0141 喜欢我这样
“可是…怀孕了怎么办?”她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她可以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妇,却不能让孩子跟着她一起受人指点。 “那就生下来。”
“你说得容易,生下来谁养?更何况……”她咬唇不语,心却开始烦躁起来,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苏雪惜,不要贪心,能够留在他身边就好,不要想得到更多。
“我养。”
“我不要,你不喜欢戴套,那我吃避孕药。”雪惜爬下床,她来不及用纸擦,弯腰去捡自己的衣服。
......
手指刚触上她,她就瑟缩着夹紧双腿,睁开睡意朦胧的眼,警惕地瞪着他,“池斯年,求你了,别来了,再来我真的会死的。”
......
“……”
池斯年给她上了药,爬上床抱着她,想起先前的问题,“宝贝,不要吃避孕药,伤身体,我会注意的。”
他虽然渴望有个孩子,但是却不想这么快要孩子,等他要够她了,再怀孩子也不迟。
“可是今天……”他这么频繁,万一有了怎么办?




深度试婚 0142 安全期
“放心,今天是安全期,不会怀上的。”池斯年亲了亲她的发顶,“困了吧,睡会儿,等你睡醒了,我们回家。” 雪惜闭上眼睛,想睡,但是肚子好饿,被他困在床上一整天,她滴水未进,这丫的就只知道做做做,他倒是吃饱了,她却饿得厉害。
“我睡不着。”雪惜幽幽道。
“怎么了?还没喂饱你?我是真的没公粮可交了。”池斯年半真半假地揶揄她。
“靠,谁要你的公粮,我饿死了,我要吃饭。”雪惜气哭了,她的命怎么这么苦,侍候完他还吃不上一口热饭,呜呜呜。
她突然爆发吓了他一跳,然后想想他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午饭直接省了,难怪她脾气这么大。他将她抱起来,轻言细语的哄,“好好好,是我不对,来,穿衣服,我们马上去吃饭。”
雪惜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由着他帮她穿衣服,连他帮她穿内衣内/裤她都没力气害羞了,只小声啜泣着,“池斯年,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床上的,被你压榨死的。”
“嗯嗯嗯,是我的错,我改我改。”标准的吃饱喝足的男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跟你对着干。
“我要分床睡,呜呜呜。”
“嗯嗯嗯,分床睡分床睡,什么,分床睡不行!”某人很坚决的反对,看到她泫然若泣的样子,态度又软化了一点,试图以理说服她,“你看啊,天这么冷,两个人睡在一起可以互相取暖,睡不着的时候还可以聊聊天,一个人睡多没意思。”
“你家有地暖,更何况,没有你我会睡得更香。”
“地暖哪有贴身暖炉好,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抱抱熊,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
“不要,抱抱熊没有凶器,你有凶器。”
池斯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时差点喷笑出声,看来她现在是对自己的“凶器”闻风变色,“我说宝贝,你实在太可爱了。”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要分床睡!”再也不要跟一头狼睡在一起了,否则她会被他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除了分床睡,我什么都答应你,行么?”池斯年做出一点让步了。
“真的?”
池斯年点头。
“那一个月一次?”
“好,一次三天……”
“半个月?”
“一次一整天。”
“一周?”
“一整晚……”
雪惜大哭,“我要分床睡!!!”
池斯年头疼,终于妥协,“好,一周一次,在床上。”反正他只答应了她在床上一周一次,那地上,浴室里,桌上,椅上,车里……,一天一个花样,一个月都不带重复……
雪惜自是不知道这只狐狸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还在为自己终于让他妥协了而沾沾自喜。
池斯年将两人都拾好,这才牵着她的手走出去。雪惜这才想起他们是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待了一整天,天啊,公司的人会怎么看她?
好在此时已经下班了,没人会看见他们从办公室出来。雪惜狠狠瞪了他一眼,“池斯年,我再也不要进你的办公室了。”
池斯年无辜的摸了摸鼻子,她若不勾引他,他又岂会连连失控?他牵着她进了电梯,见她脚步虚浮,他抿嘴一笑,弯腰将她抱进怀里。
雪惜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池斯年,你放我下来啊,别人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宠我的女人,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池斯年不以为然,这公司都是他的,他怕什么闲言碎语。更何况经过上次他的威慑,公司员工自然不敢再在私底下嚼他舌根。
“你太霸道了。”雪惜不满的嘟嘴,心里却是甜蜜的,他的女人呵!
池斯年低头啄了啄她嘟起的嘴,“只对你一人霸道。”
电梯到了,池斯年抱着她走出电梯,走出公司大门时,乔少桓当真还跪在那里,玻璃门打开,他看见了池斯年怀里抱着的女人,瞳孔倏然紧缩,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雪惜也看到了跪在那里的乔少桓,她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被池斯年塞进了车里。
池斯年没有上车,反而缓步走到乔少桓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乔少桓,跪在我脚下的滋味如何?”
乔少桓虽然跪着,但是却一脸傲然,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气势让池斯年赞赏,“说实话,如果你我不是处在这样的位置上,我们会成为朋友,只可惜。”
“我不会跟你这样的卑鄙小人做朋友,假借跟梦洁交往,实则勾引我老婆,池斯年,像你这种小人,我只恨我当初没有早点看出你的真面目。”乔少桓恨恨地说。
池斯年却并不生气,“乔少桓,你知道你的婚姻最大的失败是什么?”
“认识了你这种小人,引狼入室。”
池斯年摇头,“你最大的失败是让你的女人哭,我来哄。苏雪惜心甘情愿跟我走,就说明了你的失败。”
“你!”
“乔少桓,苏雪惜是你碰不得的女人,她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时,你不能碰她,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你更不能碰她,不要在她身上下功夫,这是我的底线,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池斯年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扔在他面前。
“这十万,拿去给你妹治病,如果死了,就是安葬,比起当年她说扔几块钱给我,我已经算仁慈了。”池斯年冷酷的说完,转身就走。
乔少桓因他的话惊愕都忘记反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的思绪回到十几年前那个狼狈不堪跪在他家别墅外面三天三夜的男孩身上。
是他!
难怪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有些面熟,却从未与那个乞丐一样的男孩子联系在一起,原来真的是他。当年的事他隐约知道一些,但是知道得不全,后来知道那件事的人都被爸爸用各种理由辞退了,十几年过去了,那个他们一度以为已经死了的男孩,居然回来了。
他终于明白池斯年对乔家的恨,因果报应,真的是报应!
池斯年坐在车上,再也没有看乔少桓一眼,开车离去。雪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乔少桓一脸震惊与难以置信,池斯年一定对他说了什么。
她看着板着脸的池斯年,他身上又多了一种冷酷与萧杀的气息,她伸出手缓缓覆上他握在档杆上的手,“池斯年,你会去见乔梦洁吗?”
“你希望我去吗?”池斯年注视着前方,淡淡反问。
“无论你跟乔家有多深的仇恨,乔梦洁是无辜的,你去看看她吧。”雪惜知道池斯年冷酷的外表下,其实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如果乔梦洁真的死了,他会自责会难过,她想让他活得快乐,活得开心。
池斯年偏头看她,“我去见别的女人,你不吃醋?”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可是她……去看看她吧,说不定这是最后一面。”如果不是情况严重,乔少桓不会自取其辱来找他。
“我考虑一下。”池斯年锁紧眉头,反手握住她的手,这个傻瓜,他知道她这样劝自己,是为了让他良心好受。他虽然恨乔震威,但是却从未想过祸及无辜。
然而他到底还是利用了乔梦洁,让她深陷其中,是他处理得不够好。
红灯,雪惜抽出自己的手,倾身伸手抹平他眉间的褶皱,“好了,不要总皱着眉头,这样老得快哦。”
“现在嫌我老了?”
“嗯,老得都啃不动了,所以你要开心点,不要总皱眉,多想点开心的事,少记点不开心的事,就会越活越年轻。”雪惜笑吟吟道。
池斯年突然偏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再老也拾得动你,不服我们晚上回去继续。”
“……”雪惜吃痛坐回去,刚好绿灯,她幽幽地看着他,“你真的属狗的么,一定是属狗的,总咬人。”
1...4344454647...19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