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试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小七
“乔少桓是草包,他手下那些人全是乔震威的老下属,不可能跟他一样草包。我怎么觉得这事似乎是一石二鸟的计策。”
“你的意思是有人借着陷害苏雪惜之机坑害乔少桓?”池斯年并不笨,立即就想到了这一层,如果是这样,幕后指使者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能够这么神通光大,那么只有……
“伯爵!”池斯年与顾远兮异口同声道,池斯年想起昨晚他给妈妈打的那通电话,申世媛回去一定说了她在这里受的委屈,所以伯爵亲自出手对付苏雪惜,同时打击他的商业对手。
这一招一石二鸟的计策简直太高明了!
“如果是伯爵出手,很多事就能够解释得通了。”如此心计,让顾远兮对那个高大威猛的外国男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远兮,你这未来老丈人看来不好对付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池斯年戏谑道,仔细想一想,他发现这两次商业机密泄露,似乎都还存在疑点,伯爵是个明的人,他做事很周密,不会留下任何疑点。如果他要陷害苏雪惜,他不会往苏母住院卡上存五十万,那是上次的案子里最大的疑点。
顾远兮难得红了脸,“大哥,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再说他心里认定的乘龙快婿是你,不是我。”
“远兮,拿出你的自信,这回跟我一起回英国,你要是追不到世媛,你就不要跟我回来了。”池斯年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看来要让伯爵心甘情愿的接受远兮,只能从申世媛那里下手。
“大哥!”昂藏的七尺男儿居然也害臊了,池斯年不再逗他,正色道:“远兮,舒雅的事怎么样了?”
“没有消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我派人在市里市郊都找过了,都没有找到她。”顾远兮如实回禀道。
“再派人继续找。”
“是。”顾远兮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所有的一切,都要等找到舒雅才能真相大白。
深度试婚 0216 植物人
乔少桓再一次抢了池斯年的生意,他高兴得不得了,当晚就在盛世设宴,让全公司的人都参加。他很高兴,只要有人来敬他酒,他就应下,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 公司的职员将他送回家时,已经深夜了,刘言心来应门,看到醉得神志不清的乔少桓,她一边将他扶了进去,一边对那两名职员道谢。
关上门,她把他扶在沙发上躺下,看着他红通通的俊脸,她伸出手去摸他的脸,就听到他在呓语,“惜儿,你别离开我……”
她像触电般缩回了手,然而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乔少桓拽住,他睁开猩红的眼睛,看得她心里直发毛,“少桓,你喝醉了,我去帮你泡杯醒酒茶。”
“惜儿,我今天又抢了池斯年的生意,哈哈哈,我马上就会有钱了,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我可以帮咱妈治病了。”乔少桓半清醒半迷糊道,他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女人,可是眼前雾蒙蒙的,他怎么也看不清。
他听到她温柔的话语,以前他每次喝醉回去,她就会去帮他泡醒酒茶,虽然每次他都不领情,将茶杯摔得粉碎,但是下一次,他喝醉回去,她还是会给他泡醒酒茶。
往事历历在目,他不相信她不爱他。她现在只是跟他怄气,等他有钱了,能帮她妈妈治病了,她就会回到他身边。
刘言心看着他发酒疯,心里难过得要命,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呀,他看清楚啊,她是刘言心,不是苏雪惜。
“你放开我,少桓,你放开我。”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卧室里的乔夫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被客厅里那激烈的欢爱声吵得睡不着,她看了一眼背对着她躺在床上的乔震威,生气地推了推他,“震威,你去叫他们回房做,吵得人不得安宁,不知道这房子里还有老人啊。”
乔夫人五十好几了,四十岁后,乔震威以要养生的借口不再碰她,那时候她正是猛如虎的年纪,而他却日日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出差不回来。她迅速老去,也是那几年的时间。
女人没有爱的滋养,老得很快。有时候朋友聚会,聊到彼此的老公,那些女人个个笑靥如花,说自己的老公棒,晚晚都来。她丢不起这个脸,也说她老公很疼她,每次都照顾她的感受,每次都先让她快乐。她说这话时,笑得很幸福,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苦不堪言。
自从他们住进池家大宅子后,乔震威就一次没有碰她。有一次她特别想,那晚她心装扮自己,还做了烛光晚餐,挑了很有情调的音乐,本来想有一个浪漫的晚上,但是那晚,乔震威没有碰她,她明明能感觉到他的情动,他却不肯碰她。
然后后半夜,她听到他起床,穿着衣服离去,至此他三天没有归来。
后来有一次,他回来时,她发现了他身上有女人的长头发,还有一次,他脖子上有吻痕。她终于警觉起来,派人跟踪他,想要抓出那个狐狸。
然后乔震威做事特别小心,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接近那个女人。直到后来,她从他西服袋子里翻出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风情万种,年轻又漂亮,一下子让她产生了危机感。
她拿着照片逼问乔震威,问他照片上的女人是谁,他不肯说,只说是一个好友的女儿,坚决不肯相信两人有私情。
直到那一天,乔震威喝醉了回来,嘴里一直喊着“舒雅,舒雅”,她才知道那个女人是舒处长的女儿舒雅,可是那时候舒雅已经失踪了,舒处长也中风成了植物人。
深度试婚 0217 烦死了
那段时间她每天疑神疑鬼的,总觉得是乔震威将舒雅藏了起来,时不时突然出现在公司,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然而她一次都没有抓到乔震威的把柄,她真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乔震威藏人的功夫太厉害了。 舒雅一次都没有在人前出现过。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从不曾出现过的女人,却紧紧地抓住了她丈夫的心,让他为她如痴如醉,让他为她守身如玉。
她嫉妒得要命,可是却能发泄的对象都没有。因此,后来看见苏雪惜,她才会将她满腔的仇恨转嫁到她身上,折磨她羞辱她。
她越是装无辜,她就越想整死她,把对舒雅的仇恨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她为了让儿子不碰她,甚至编出了苏雪惜是乔震威情妇的谎言,她要让这个女人尝尝她当初的绝望。
让她诧异的是,乔震威居然默许了她的行为,虽然他袒护着苏雪惜,却从来没有跟少桓解释过。这更加让她以为,乔震威就是要借着儿子的婚姻,来养这个小贱/人。
她把儿子的新房安排在二楼,从苏雪惜嫁进乔家那一天开始,她就勒令她不准上三楼,由此来杜绝他们闹出公公与媳妇之间的不/伦丑事。
好在乔震威也知趣,除了对她关心一点,对待她的态度客气而有礼,这才让她心里好受了些。她也想过要好好对待苏雪惜,可是只要看见她那张脸,联想到那个始终没有出现的情敌,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后来乔震威跟她坦白,他逼着少桓娶苏雪惜,是为了对付池斯年,而池斯年,就是他们居住的乔家的真正主人。
这时她才知道,舒雅跟池斯年曾经是恋人,而池斯年回来,就是来找乔家报仇的。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乔夫人见他没动,又推了推他,“震威,我让你去叫他们回房。”
她这一推用了些力气,身旁的人居然就栽下了床,那声音很怪异,她急忙爬起来,顺手就按开了旁边的灯,然后她看到床下脑袋都摔掉的“乔震威”,吓得直往后退,大声尖叫起来。
“啊,有鬼,有鬼啊。”乔夫人吓得要命,转身就往外跑去。
客厅里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乔少桓光着屁股趴在地毯上睡着了,她冲过去,抓住他的肩拼命摇晃,“少桓,快起来,少桓,家里闹鬼了,你快起来呀。”
乔夫人吓得声音都变了,乔少桓咕哝一声,翻过身去又睡了。乔夫人气得要命,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我生你有什么用,你给我起来,快点起来。”
刘言心被乔夫人的尖叫声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爬起来,忍着下身的痛走出房间,看到乔夫人又打又掐,乔少桓还睡得跟猪一样,她问道:“妈,怎么了?”
乔夫人看到刘言心,也忘记刚才她跟儿子在客厅干好事时扰得她睡不着的事了,连忙上前去拽着她的手,“言心,闹鬼了,闹鬼了。我睡觉前,你爸明明睡在我旁边,可是刚才我推他,他摔下去了,居然把头都摔掉了。”
这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乔夫人的声音又带着破音,说的又是这么诡异的事,刘言心也害怕起来,她恐惧地看了一眼敞开门的卧室,仿佛那里面随时都会爬出一个掉了头的身子出来。
“不…不会这么邪门吧……”刘言心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言心,你陪我去看看,我真的看到你爸脑袋掉了,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他就掉地上去了。”乔夫人浑身都在哆嗦,满脸都是泪,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急的。
刘言心双腿也在哆嗦了,“妈,肯定是你眼花看错了,一个大活人,脑袋跟身子怎么会分家,你别害怕,我…我陪你去看看……”
刘言心被乔夫人推着往前走,她路过厨房时,跑过去顺手操了一把菜刀在手里护在胸前。“妈,没事的,肯定是你看错了。”
两个女人你推我,我推你,终于走到卧室门口,还没进去,乔夫人就尖叫起来,吓得刘言心闭着眼睛一阵狂砍。也幸好乔夫人躲在她身后,否则肯定被她砍死了。
狂砍一阵后,刘言心半睁开眼睛,看着卧室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这才转身吼道:“妈,你别叫了,你站在门边,我进去看。”
她不信鬼神,就算有鬼神,那也是心虚所致。虽然她这样想,却还是控制不住全身颤抖,她缓缓走进去,果真在床边看到一个掉了脑袋的人,那人穿着乔震威的睡衣。
她吓得要命,扔了刀转身就往屋外跑,跑了几步,她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住了脚步,此时卧室门边的乔夫人,见她往外奔,也吓得往客厅跑去。
刘言心慢慢走过去,心里虽然还是害怕,但是却镇定了许多,她走过去踢了踢那半截身子,没有半点反应,她壮起胆子弯腰去摸了一下,触手硬硬的,不是人,倒像是那些服装店里摆放的人偶。
她蹲下去,捞起衣服一看,果真是个人偶!让人虚惊一场。
她将人偶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将脑袋放上去,转身出去了。乔夫人躲在乔少桓身后,看见刘言心拎着一个人偶出来,她愣了一下,“言心,这是?”
“你刚才说掉了脑袋的人偶,妈,你身边睡了一个人偶你都不知道吗?”刘言心半夜被吵起来,还虚惊一场,心里有些恼火。
乔少桓为了苏雪惜往死里折腾她,本来就让她心里窝火,现在又闹这一出,她心里一股邪火乱窜,所以语气特别冲。
乔夫人看了看她手里的人偶,尴尬得要命,其实不是她胆小,任谁半夜爬起来,枕边人摔成两截不会觉得是撞鬼了,她站起来,冲刘言心尴尬的笑了笑,“言心啊,不好意思啊,刚才我太激动了,所以没有看清楚,明明是你爸躺在我身边,怎么变成人偶了?”
乔夫人疑惑道,她身体不好,乔氏破产,乔震威进了监狱,她晚上的睡眠也不好,所以让医生给她开了安眠药。
乔震威从监狱回来后,他们虽然还同床,但是已经各盖各的被子了,所以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先前若不是客厅里的动静闹得大了,她也不会惊醒过来了,更不会发现躺在身边的不是乔震威,而是人偶。
刘言心将人偶扔在沙发上,她不悦地皱眉,乔震威出狱后,她就觉得他怪怪的,她想他可能是在监狱里待久了,还没习惯现在的生活,所以她没有多想。
但是现在发生了这件事,她就不得不多想了。乔震威为什么要给人偶穿上他的衣服,这三更半夜的,他又去哪里了?
“妈,你不说我还想说你,爸睡在你身边,什么时候换成了人偶你都不知道?你睡那么沉吗?”
“你知道我晚上睡不着,有吃安眠药的习惯,我也想知道怎么会变成人偶。”乔夫人十分郁闷,她身边躺着人偶,那乔震威去哪里了?
刘言心挥了挥手,说:“算了算了,等爸回来就知道了,您先去睡吧,看这情形,爸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这到底是怎么一家人,怎么人人都变态得很?之前乔氏还没破产时,他们住在别墅里,她听下人说,乔震威跟苏雪惜有染,后来又说乔震威古古怪怪的,经常半夜出门,天亮才回来。
而乔夫人什么也不知道,想来从那时候起,乔震威就拿人偶来充当他。他为什么要这样掩人耳目,是巧合还是他另有什么阴谋,深夜出门,是去会旧情人?
随即她又摇了摇头,什么样的女人会甘心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现在的情妇小三什么的,比正室还嚣张,怀着孩子上门挑衅的比比皆是,谁不想给自己争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
而且乔震威那样的男人,就算要包养情人,也不必这么偷偷摸摸吧,他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把那女人带回来,然后一夫两妻,左拥右抱。
那么他半夜出门是去干什么了?
如果不是乔夫人这么一闹,他们估计还蒙在鼓里,看样子,乔震威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瞒天过海、金蝉脱壳的事了。
“言心,你爸这么晚了会去哪里?他为什么要用人偶假扮他?他瞒着我去干什么了?”乔夫人看着一旁的人偶,她实在难以接受,这段时间一直跟她睡在一起的是个人偶。
“我怎么知道,妈,你要么先睡,要么坐在这里等他回来给你一个解释,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天亮之前,他肯定会回来。”刘言心说完,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乔少桓,到底没有过去拉他起来,自己回房间去了。
“言心,把少桓叫醒,让他回房去睡,这样睡一晚上会感冒的。”乔夫人看见刘言心往卧室走,连忙道。
刘言心脚步顿了顿,冷声道:“妈,让他清醒清醒,否则他会忘记自己是谁。”说完她走进卧室,顺手就锁上了门。
乔夫人不悦地瞪着合上的门,看见乔少桓趴在地上,她怕他着凉,推了推他,“少桓,快起来睡,睡地上当心着凉了。”
乔少桓醉醺醺的,挥了挥手,“不要吵我,烦死了。”
深度试婚 0218 开不了口
乔夫人又叫了他几声,他还是不起来,她去扶他,还被他推坐在地上。她气得索性不管他了,回复去抱了一床棉被过来盖在他身上。 她人再也睡不着了,她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啊等,凌晨时分,大门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她站起来瞪着大门。
乔震威推开门,就看到乔夫人恨恨地瞪着他,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女式的皮衣与及膝短裙,老脸都涨红了,“你醒了?”
乔夫人万万没有想到乔震威会打扮成这样,她被气得险些晕过去,哆嗦着手指指着他:“乔震威,你越老越不知廉耻了,居然穿成这样,我的脸都要让你丢干丢尽了。”
乔震威仅慌乱了一下,就镇定下来,他走过去捂住乔夫人的嘴,“好了,不要嚷嚷,让外人听见像什么话,有什么话我们回房去说。”
“唔唔唔。”乔夫人的嘴巴被他捂住,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她气得直跳,张嘴欲咬他,却被他扣住了下巴,强行带回了卧室。
关上门,他才放开她,摘掉假发,又脱了裙子跟女式皮衣,还有那对她的胸/罩,胸罩里掉出两个水球,他神态平静的捡起来放进箱子里,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转身去浴室里洗脸上的浓妆。
乔夫人气得直抽抽,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声音,他乔装成这个鬼样子,到底跑哪里去了?
“乔震威,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闹得你鸡犬不宁。”该死的,他真是为老不尊,居然还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女人,还穿得这么暴露,想到那两个水球,她就抓狂。
乔震威透过镜子看了一眼身后气势汹汹的女人,他道:“你先等我把脸上的妆卸了再说。”
乔夫人深吸了口气,她真怕自己会失控,乔震威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然后走出浴室,来到她身边。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拥抱乔夫人,“老婆,自从我出狱以后,池斯年就派人跟踪我,一直盯着我。”
他将她拥着坐在床上,“你知道的,我们在海城一天,池斯年就不会放过我,我这次能出狱也是侥幸,随时有可能被他送进监狱,所以我准备带你们出国,我最近就是在跑这方面的事。我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会泄露出去,引起池斯年的警觉,到时候我们就跑不掉了。”
“真的吗?”乔夫人被他抱着,心里熨帖得不得了,也没功夫去琢磨他话里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当然了,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不会放任你们不管。其实你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就是我不能离开海城,比较麻烦,所以要找别的路子。”乔震威皱紧眉头,无奈道。
“那你找到了吗?”乔夫人担心道。
“还没有,最近风声紧,人家都不愿意帮忙,我还在找关系,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找到路子,到时候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乔震威三言两语就哄好了乔夫人,看着乔夫人心满意足的靠在他怀里,他眼底掠过一抹幽光,嘴角也噙上了一抹冷笑。
乔夫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震威,这事你不用瞒我,我知道轻重,不会乱说的。你把人偶放我身边,我刚才醒了吓了一跳,后来言心也知道了,这事恐怕不好跟她解释。”
在乔夫人心里,还是没有将刘言心当成一家人,出国的事,她也没有将她计划在内。
乔震威皱了皱眉头,“这事你一定要向她保密,至于人偶的事,我相信你会好好解释的,好了,我奔波了一晚上,我睡会儿,你也睡会儿吧。”
乔夫人爬上床,乔震威破天荒的没有跟她分开盖被子,他将她拥在怀里,乔夫人靠在丈夫怀里,神慢慢放松下来,她想了想,说:“震威,少桓的新公司效益不错,听说最近接连接了三个大项目,他恐怕不会跟我们离开。”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等我们在国外扎稳了脚,再叫他们过去。少桓跟梦洁都是苦命的孩子,有我这个爸爸才落得今天这个地步。”乔震威知道梦洁为了帮乔少桓开公司,而周旋在几个老头子身边的事,为此他也反对过责骂过,可一切都为时已晚。
最近梦洁都没有再回来过,少桓也回来得少,他们原本和和睦睦一家人,如今搞得四分五裂,他心里也很难受。
“你的本意也是让他们能够平安富足一辈子,都是池斯年害得我们家落魄成这样。”乔夫人怨恨道,她最恨的就是池斯年,其次就是苏雪惜,都是因为这两人,才害得他们落魄至此,才会逼得乔震威打扮成女人的样子与人周旋出国的事。
此时的乔夫人根本不知道乔震威自始至终都是骗她的,根本就没有出国一事。
乔震威没有答话,他看着天花板,眼神如吐着蛇信的毒蛇,狰狞恐怖。
………………
雪惜从医院出来,一眼就看到医院门口停着一辆黄色炫目的跑车,那是全球限量版法拉利,十分拉风。而靠站在法拉利旁边的男人也十分拉风,修身的皮衣皮裤,脚上一双牛皮软靴,像杂志里走出来的型男。
他看到雪惜走出来,对她吹了一个口哨,“美女,搭顺风车吗?”
雪惜失笑,她缓步走过去,笑盈盈道:“帅哥,这车看起来很贵啊,我怕坐坏了我赔不起。”
“香车配美人,亲爱的,上车吧。”型男拉开车门,向她抛了一个媚眼。
雪惜半边身子都麻了,她哆嗦了一下,“小哥,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你这样让我心底发怵啊。”她认识的宋清波可不会这么轻/佻,他总是温文尔雅的,举手投足尊贵得像一个王子,可不会像地痞无赖。
宋清波冲她眨了眨眼睛,“人都是会变的,一成不变的那叫死人。”
“你这笑话真冷。”雪惜作势抚了抚手臂。
“美女,上车吧,看在我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又在冰天雪地里守株待兔等了两个小时才等到你出来,心疼心疼我吧。”宋清波各种卖萌,完全豁出以前的形象不要了,死缠烂打,就是要缠着苏雪惜。
雪惜在鸡皮疙瘩快要掉了一地时,果断的结束了他的软磨硬泡,坐上了副驾驶座。宋清波关上门,迅速绕到驾驶座旁坐好,发动车子驶出去。
雪惜看着他,“小哥,你的节操碎了一地了。”
“只要能追得美娇娘,节操碎了算什么,捡起来就是了。”宋清波笑睨着她。
雪惜笑着摇头,“捡不起来了。”
两人玩笑了几句,谁都没有提苏雪惜那晚不告而别的事,而宋清波亦不会让她知道,他一直开车跟在她身后,听着她唱歌,听着她失声痛哭。
从那天起,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她夺回来,死缠烂打也好,无耻卖萌也罢,还是用尽心计美男计,他都要将她抢回来,不再让她难过。
“你要带我去哪里?”雪惜看着眼前的路线慢慢熟悉起来,转头问他。
“秘密!”宋清波神秘兮兮道,雪惜忽然一怔,他说这话时的神态,为什么她觉得他跟池斯年有七八分神似?
雪惜眨了眨眼睛,眼前还是宋清波,她摇了摇头,大抵爱装神秘的男人都一个样,她才会觉得他们很像。
雪惜也不追问了,既然是秘密,大概她怎么问,他也会装神秘到底。然而前方的路越来越熟悉,她知道这条路的尽头,便是游乐园。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