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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腻
这事儿怪范闲,经由这大半年地“朝夕相处”,高达在一身横杀功夫之外,更是沾染了范提司太多地阴狠之气,身处民间。高达并不想动重手,所以用的是范闲地小手段,解决战斗倒是挺快,但那种阴狠味道。却是让四周旁观的人群感觉到十分不舒服。
那名龙虎山的剑客皱眉说道:“这位先生,虽说是这几位朋友言语无礼在先,提的要求确实也有些过分,不过您骤下阴手,未免也过了些吧。”
高达沉着脸,根本懒得理他。龙虎山的剑客看他出手,便知道对方的实力只怕比自己山上闭关地师傅还要高些,所以敬称为先生。而没有将他当成一般护卫。此时看高达依然一张死人脸,剑客虽然有些警惧于隔间中人的身份,却依然怒气渐起。
而就在这个时候,海棠姑娘在众人的簇拥之下上了顶楼,看着与众人对峙的高达,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自自然然地走到了众人之间。
此时楼内所有人都在警惧之余猜测着高达的身份,却没有一个人曾经在江湖上见过这样一位使刀地高手。不免有些疑惑。而海棠,却在北齐上京城里见过高达多次。早就一眼认出了对方。
明少东见场间乱成一团,赶紧上来打圆场,又赶紧指挥人腾出别的厢房,安排伙计们扶着“板上好汉”们去休息。
明家在江南财雄势大,哪一方的好汉也要卖明少东一个面子,而且他们也瞧出高达的修为实在惊人,那隔间里地人只怕更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人群渐渐散了,只是嘴里依然不停咕哝着。
将这一切安排妥当了,明少东才略带歉意地与高达说了两句,又极温和礼貌地请海棠与那位官员还有其他人,进入早已留好的另一处雅座。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海棠姑娘一手提着花篮,两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高达,也不转身,只轻声说道:“谢谢明公子好意,不过海棠今日遇着故人,少不得要去叼扰他一顿。”
众人一惊,再看高达的目光就有些微妙了,心想这名护卫身手如此可怕,里面的人身份一定了不得,而且还是海棠姑娘的故人?
都是聪明人,江南路官员咳了两声,与海棠说了两句什么后,赶紧拉着众人离开。开玩笑,万一里面真是那位小爷,人现在正在江南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游戏,自己又不是知府这等够档次拍马屁地官员,要是贸贸然戳穿了,以后在官场上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众人讨好地向高达投以笑容,便赶紧风一般地离开,只有那位明少东面露愕然,苦笑着摇了摇头。
隔间厢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海棠提着花篮走了进去,光线为之一亮。
范闲端着个酒杯,看着不请而入的姑娘家,半晌后憋出两个字:“来了?”
海棠点点头,对着房内四周张着大嘴好奇的人们微笑致意,很自然地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回道:“来了。”
范闲将酒杯放下,痛心疾首道:“专门让高达出去。就是怕你进来,泄了本官的行踪……难道你就没看见他向你使眼色?”
高达站在门口,很无辜地望着楼外湖光山色。
海棠取下头上花布巾,没好气说道:“堂堂八品高手看门,傻子才会猜不到里面坐的是谁。”
范闲轻浮地耻笑一声,说道:“江南卧虎藏龙,又没有人认识高达,我的船还在江上走着。谁会猜到我已经到了杭州?”
海棠看着他地双眼,半晌后无奈说道:“这么愚蠢地自信,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莫非这就是你以往说过地精神胜利法?”
范闲反驳道:“但只要你不进这间屋,他们也只有猜着,哪里能证明我是谁?”
海棠微烦说道:“我就不喜欢你这种鬼鬼祟祟的模样,明明可以正大光明做的事情,非要转几个弯,抹些黑糊糊的颜色。似乎不如此不足以证明你是个阴谋家一般。”
范闲大怒说道:“我本来就是阴谋家,你能比我好哪儿去?先前楼下那个北齐人还不是你事先安排好的,想找个机会挑遍江南群雄,你好一战立威,光彩夺目?幸亏今天没让你如愿。不然我大庆地脸面就被你一人削光了。”
海棠耻笑道:“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刚才就应该跳下去和我打一架。”
“我才没那个闲功夫!高达守在门口,那是因为那位明少东不是傻子,他肯定会找人来试探隔间里坐的是谁……我敢拿脑袋打赌。那些来惹事儿的江湖汉子,都是他明少东安排的,我让高达出去,就是想让他震慑一下所谓江湖中人,让明家少来这些下作试探。你倒好,一出面就搅了所有安排,弄得我想借机发飚都没有发成。”
范闲恼火说道:“这里是庆国,你总得听听我的。”
海棠两眼望楼顶。说道:“我什么时候听过你安排?”
从海棠一进屋,两个人便开始争锋相对地吵了起来,竟是寸步不让,明明是范闲做事颠三倒四,他偏振振有辞,明明是海棠故意揭他老底,却偏说是看不惯他行事风格,两个人说话的速度越来越快。但声音还是压的极低。就像是一连串闷炮般。
房内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了起来,却是死死地闭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看着眼前这精彩一幕,心想江湖传言果然不假,以范提司地水晶心肝,伶牙利齿,权势实力,敢和他这么说话的人还真没几个,能从气势上将范提司压的死死的,还真只有这一位北方来的姑娘,这两个人之间要没有问题,就算把瞎子打死了也不信。
三皇子离争吵之中地二人最近,小脸蛋一时望着范闲,一时转向海棠,就像坐在第一排看网球的观众一般。他的表情十分精彩,心想这等场景十分少见,一定要牢牢记住,回京后好和晨姐姐与父皇说去。
终究还是史阐立有些心疼门师,小心翼翼插了句嘴:“大人,海棠姑娘,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走吧……呆会儿只怕杭州知州、杭州将军、江南织造,那些大人们都要赶过来迎接,学生已经看见有好几人出了楼。”
范闲一拍大腿,恨恨地盯了海棠两眼:“赶紧走,不然还度个屁的假。”
海棠却安坐如山,很直接说道:“我饿了。”
三皇子在一旁凑趣道:“那赶紧喊小二重新上些菜。”
范闲瞪了他一眼。
海棠呵呵笑着说道:“谢三殿下。”
过午不久,西湖对岸地一处庄园里便热闹了起来,当然热闹只是局限在院内,外面看着还是如以往一般冷清。这座庄园装修华美而不腻,依山临湖,实在是绝妙所在,单是这么一个园子,只怕便要值十几万两银子。
庄园的主人姓彭,一直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往年也只是夏天的时候,才会有些人过来消夏度暑。
今天来到这处庄园的,正是范闲一行人。这处庄园乃是前任宰相林若甫,用自己门生彭大人一名远亲的名义买下的,范闲下江南。来了杭州,当然就住在老丈人地产业里面。
园子里地管家早就得了消息,已经安排妥当了一切。范闲这时候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品着龙井,享受着杭州大富豪的生活,斜乜着眼瞧着正与三皇子轻声说着什么的海棠,不免有些恼火。
这一行人当然没有在楼上楼里继续呆下去,海棠也没有重新点几盘名菜。范闲为了躲避正在路上赶过来的杭州官员们,拉着属下们落荒而逃。
车队假意进城,一路上将监察院四处驻杭巡察司的所有人员都动用了,甚至还动用了六处为了杀手准备的两间布庄,这一行人才算是重新消失在了城中的人海里,又悄无声息地绕了回来,进入了西湖旁边地庄园。
范闲很心疼院里地属下。
海棠看了他一眼,讷闷说道:“你这到底是在躲谁呢?”
范闲叹了口气后说道:“我在躲麻烦。”
其实今天这事儿真是范闲自己愚蠢。如果真不想泄露行踪,就一定不能去楼外楼,如果去了楼外楼,那被人抢座位地时候,就得忍气吞声当孙子。问题是范闲的性情又好热闹,又不爱当孙子,那在江湖上行走,哪里能将自己地真实身份一直掩饰住。
过了一阵。三皇子去园子里调戏新买的小丫环,庄园的仆妇端了盘热糕上来,海棠津津有味儿的吃了,看那模样,这一路南下确实饿地有些可怕。
范闲看了她一眼,皱眉道:“淑女一点。”
海棠噗哧一笑,心想与这厮半年不见,怎么一见面两个人就吵了起来。那感觉还真有些好玩。
等她吃完了糕点,范闲用眼神示意她跟着自己往后园走去。这处庄园虽然他没有来过,但建筑设计总是有相似之处,很简单地便找到了安静的书房。
在书房之中,二人分别坐下,范闲望着姑娘正色说道:“你……如今应该知道那个传闻了。”
海棠点点头,忽然间眉头一皱,说道:“先不说这个。今天西湖之上那两人是谁。你认出来了吗?”
“那渔夫我见过。”范闲似乎在回忆,“应该是云之澜。去年……噢,不,应该是前年,在宫里见过一次,他那时候是东夷使团的首领。”
海棠皱眉沉默许久后,问道:“能够伤到云之澜……那个杀手究竟是谁?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物?”
范闲冷笑道:“暗中伏击,连一个小孩儿都有可能杀死大宗师。”
海棠摇摇头:“你大概没研究过东夷城的剑术,那名杀手用的是最纯正地四顾剑意。”
范闲轻轻抹平额角细发,随意说道:“东夷城高手多,他们自相残杀,对于我们的计划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海棠依然在回思着那个从湖水中一跃而出的杀手,总觉得那名黑衣人用的虽是纯正剑势,但是总有股说不透地诡异味道,总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之所以姑娘有这种印象,是因为范闲与她在草甸上的那一战,所使用的招数,与影子刺客一般,都透着股监察院的无耻劲儿,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里来。
“不是你的人?”她有些怀疑望着范闲。
范闲自嘲笑道:“你也瞧出来了,杀手可能和你水平差不多,九品上的绝世强者,我哪里使唤的动。”
海棠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接着问道:“你这一路南下,居然一直没有遇到刺客。这点真的让我有些意外,按理讲,信阳方面应该……”
范闲举起手,阻止了她地发问,平静说道:“太平盛事,这种事情太过轰动,而且信阳方面也没有杀死我的能力。”
海棠皱着眉头:“你的伤好了?”
范闲面色不变,微笑说道:“早好了,不然我哪里敢下江南,你知道我向来最怕死的。”
海棠微微一笑,这才放下心来,说道:“信上我们说好的事情,是这会儿。还是晚上再说?”
范闲骨子里是个淫荡之人,顿时将这话听出些香艳味道,赶紧咳了两声,说道:“晚上吧,既然是国师相赠,总要郑重些,不点香,你也得容我洗个澡不是?……不过先前我的疑问……”
他的疑问在于:明明知道自己是庆国皇帝的私生子。苦荷大宗师为什么还敢将天一道功法交给自己?
没等他说完,海棠已是笑着起身离座,说道:“晚上再说,我要去看看西湖地风景,在书上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今天还没有看仔细。”
范闲看着她又顺手提起了桌上地花篮,好奇问道:
“朵朵,这时节你在哪儿弄的花儿?”
“在梧州买地绢花。假的,都是假的。”
范闲一个人沉默地坐在书房里,过了许久之后,他才转过身来,望着厚厚窗帘那里。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影子确实就是一道影子,飘一般地离开了窗帘,摇了摇头后说道:“云之澜重伤,没有死。”
范闲皱起了眉头。知道自己的直觉又蒙对了,问道:“出了什么事?”
“云之澜拼死闯进了旁边的一处院子,应该是明家地产业,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他的几个师弟,都在院子里,所以我退了。”
影子的言语里没有什么感情波动,范闲问道:“明家?东夷城?……来的这些人实力怎么样?”
“两个九品。三个八品。”影子回道:“不过云之澜半年之内没有力量。”
范闲双眼里怒意一现即隐,幽幽说道:“那还有一个九品三个八品,看来东夷城还真瞧得起我,下了大本钱……哪里蹦出来了这么多高手,玩批发呀。”
影子听不懂他的词,但也可以听出他的恼怒,回道:“他们已经离开了那个院子。”
范闲站起身来,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次下江南。如果他要查内库之事。毫无疑问便要掀翻明家,截断信阳与东夷城的银钱往来。而明家所拥有地实力中。信阳方面本身的武力不足峙,所能倚仗的,就是东夷城那些多到可以打包的高手们。
杀死朝廷命官,尤其是范闲这种人,听上去似乎有些难以想像,想必明家也不会冒着株连九族的危险去杀范闲。但如果日后真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以那个疯狂长公主地性情,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想到有可能面临层出不穷的东夷城品高手暗杀,他纵使权高胆大,也有些不寒而栗。所以他才会让影子抢先动手,先挑了领头的云之澜,然后再率领六处剑手不遗余力地在江南水乡里,缀杀那些东夷来人。
如果范闲坐在府衙之中,等着将来一日东夷城刺客的到来,那他就是地道地蠢货,所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用监察院的刺客恐怖,去对付东夷城的刺客恐怖,这才是正棋。
至于四顾剑那个老怪物,范闲并不以为自己的档次可以惊动到对方……
他忽然悚然而惊,想到幸亏云之澜没有死——之澜兄,麻烦你再多活几个月吧,至少等瞎子叔伤好再说——重狙只能杀人,可不能救人。
范闲从沉思之中醒来,说道:“带上所有的六处剑客,让二处的人配合查缉,只要这些人一冒头,你们就出手,不求杀死对方,但是……必须要追的他们心寒,让他们惶惶不可终日,少打我地主意。”
影子点点头,忽然很没头没脑地说道:“大人身边那位姑娘很厉害,我不方便时常过来。”
范闲点点头,说道:“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从今天起,我的安全有她负责,应该没有问题……还有,你要注意安全,报仇这种事情急不得,你现在可不是那位大宗师的对手。”
影子微微一怔,转身离开,只是原本他站立的地方留着两个微湿的脚印。
影子去四处截吓东夷来客,范闲身周的安全就成了问题,这也是为什么一直要等到海棠现身,他才肯做出动手的决断,同时也不再在意被人捕捉到自己地行踪。
一来是借海棠声势,自己地樱木花道杀人目光,为影子营造一个机会。
二来是影子离开了,海棠来了,他的身边依然有一位高高在上地九品上强者,配合着虎卫们,安全上根本不可能发生任何问题。最关键的是,有这位姑娘在身边,不论是天下哪一方势力,如果想动自己,总得考虑一下北齐这瘦死骆驼的强大国力,与那位光头的苦荷大宗师。
而且朵朵比影子可爱多了,不仅可以聊天斗嘴,晚上还可以当同学互抄学习笔记——范闲无耻地笑了起来。





庆余年 发自肺腑的七段论(免费,请大家看看)
咳咳,首先庆祝标题党成功,其实这篇杂七杂八的东西,标题应该叫做:关于思思、月票以及庆余年的一切,但想着不够耸动,所以换了如今这个。
前些天就说了,今天得空要写个东西来表明一下态度,解释一下事情,大家都是忙人,想来也不愿意看我罗嗦,所以马上进入主题。
第一, 关于思思事件。我希望关于此事的争论结束,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一盘菜能满足所有食客的喜好,我也承认我没有那个能力。但我依然要申明,我写这个是因为故事需要,理所当然,不存在外力干扰,自然也不会改正。我自认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但在写故事这方面,向来有些拧,请大家谅解。
第二, 关于书评区,请大家保持和谐,讨论可以,人身攻击就免了,攻击我还好说一点,我重复过许多次,反正我脸皮厚对不对?看书的兄弟姐妹们互相攻击,这就有些头痛,都是来寻开心的,何必弄的不愉快?不论支持或是反对,都希望大家能用温和一些的言语进行表达。当然,这事儿现在已经淡了,我再重新提起,似乎有些愚蠢和无聊,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说,总是憋在心里不舒服,请大家谅解。
第三, 我个人很反对在在评价一本书的时候,拿出别的书来做靶子的做法。比如大家伙儿如果喜欢这本庆余年,那是我的荣幸,但请千万不要攻击别的书与作者。往道德上面说,这事儿不厚道,往道德下面看,在这个圈子里工作挣钱的我,也是很怕得罪人的。尤其是我自己也很喜欢在起点看书,是很多书的忠实读者,见到您批评看那本书的人,我很想哭,心想确实觉得很好看啊。至于拿别的书来鄙视庆余年,虽则是书评区发言的自由,但允许我保持不爽的权利。
第四, 关于月票。我一直没有表达过关于月票的态度,今天借这个机会表示一下:我很喜欢月票,月票代表着荣誉与金钱,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有正常程度的虚荣心,我也不例外,我非常喜欢月票。那为什么我很少拉月票?归根结底有几个方面的原因:第一,我认为自己写的不够快,如果拉票拉上瘾了,看着名次嗖嗖地往上爬,自己会高兴过头,使劲儿地去写,但一天写的量太大,质量总会下滑。这不是虚伪的说法,是真的,大家看我但凡一天超过七千字的章节,总是会显得有些臃肿,除了真正是“文思如涌”的那几章……恶……包括菊花古剑与酒之二那章,一万多字,章末我说我很得意,在龙空有位老朋友就表示纳闷,说这章不过如此,你为什么要得意?其实原因很简单,那一天写了那么多字的一章,质量还能保持在平均水准左右或是以上,所以我才飘飘然地得意起来,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字数多了,保持质量确实很难。第二个很少拉月票的原因是我这个人……很懒,懒到出奇,这不是假清高的说法,确实是懒,要天天看着月票榜拉票,对于我来说,感觉压力很大。第三个原因是:我有时候会忘记,月初忘记了,后来干脆也就假装忘记,偷偷地混了过去,直到月末或是什么时候在榜上数了半天,发现居然还在前十,内心狂喜,又赶紧拉票…………………………综上所述,我这人还真是挺混帐的一个人,虽然我看书的时候,从来不反对作者们加上拉票的话语,但我也知道,有些朋友是不喜欢看到这些东西,所以我也很头痛啊,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也许我会一直这样混到这本书结束,但是前几天看恶明,发现作者居然在给我拉月票,我有些不好意思,在书评区也发现有朋友说,你不拉票,名次上不去,那我们给你投票不是白投了?在的论坛里,也看着几位老书友在不停地给我拉票,在起点到处找书看,结果发现一本叫纽约剑修的书,作者居然给庆余年做了个直通车,而我根本不认识那位作者,这感觉……实在有些汗颜。所以我在这里要表明一下态度,我喜欢月票,像喜欢钞票一样的喜欢,从下月起,每月一号十五号和最后一天,我都会进行拉月票活动,没有爆发,不会加更,只是老老实实很诚恳地要票,不奢求效果,但我必须至少把姿态摆端正,这是一个心意的问题。
第五, 说完了月票,来说一下同样让人又爱又恨的范闲。范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现在承认肥花猫说的有道理,我在他身上裹的糖太多了,以至于让有些读者误以为他是个好人。不,他不是好人,朱雀记结束之后,我就发过誓,再也不写好人……但,其实他真的还是个好人,完了,我精神分裂了。其实范闲这个形象的最外面是一层金光闪闪的纸衣,纸衣下面是非常刺眼让人流泪的芥末,芥末下面是甜的发腻的奶油,奶油下面是苦涩无比的毒药壳,壳子中间有那么一抹亮光——人都是复杂的,对于庆国的百姓来说,只能看到他金光闪闪的外表,对于范闲的敌人来说,能够看到这层金衣下面辛辣的芥末,对于皇帝而言,他似乎发现了范闲骨子里还是甜而有营养的奶油,对于陈萍萍与范建而言,他们以为毒药壳子与奶油混在一起,才是真正的范闲。海棠看不透范闲是什么,但她坚信范闲最核心的部分还是有抹子光明,思思根本不管少爷是什么,只知道在自己面前的少爷就是光明神,林婉儿和范若若根本不在乎什么,她们只知道范闲就是范闲,管他是毒药还是奶油。其实就连范闲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整个天下,只有我与大家知道啊,这是多么值得我们骄傲得意的事实……不要苛求范闲有什么样的生活目标,不要指望他会完全地认清自己,不要相信他是一个算无遗策的完人,他一样会迷惘,身为三十几岁的老男人,装嫩装久了,自己还真的再度进入了青春期,谁知道尽头在哪里?如今的范闲,对于荣华富贵是喜爱的,对于道德良心上的自我满足是需要的,对于亲情与友情是盼望的,对于美丽的异性是好逑的——其实就看回我们自己身上,谁又能够确认自己这一辈子究竟是有什么样的目标呢?范闲和我们大多数人一样,得过且过,只观注眼下,观注当前,保证度过的每一天是精彩的,这就是所谓的幸福人生了。当然,他的某个观念要比我们偏执许多,因为太过于怕死,所以他不在意让别人死,冷血,就是这样形成的。
第六, 对我的推荐有批评,我愈挫愈勇,今天继续推,嘎嘎,我还不信邪了,今儿推的这三本书作者俺都不认识,但俺都是非常喜欢看,第一本是魔装,这本书写的好啊,只是几卷间的场景转换稍微有些割裂,整体很棒,我很喜欢四十七,出发,去组装小jj!第二本是帮闲记,一路想着江南行,一路看帮闲记,很过瘾……我真不认识作者,真真喜欢那可爱的琴师,尤其是看着的时候,竟然发现该作者也看庆余年,陡然自觉脸上光彩了许多。第三本是生活在异界,我不会钓鱼,但我喜欢看他写钓鱼,看的我悠然向往,想去清江边上买个小土屋住,去百度上搜洗鳃,才知道这个专业名词是虾米意思,衷心希望作者大大将钓鱼进行到底,就算以后开银行打仗的闲空里,让维克多也不要忘了带着女王陛下去林子里s野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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