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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腻
封不成王,不料宫里最后下了道旨意,为范闲地女儿范小花赐名范淑宁,封为郡主。
荒唐,世间无数荒唐事,也没有比这个更荒唐的了,一位大臣之女,居然封为郡主,而且这女儿还不是正室所生,却非要用林婉儿的爵位往下算。
太荒唐了!谁也想不到皇帝陛下竟然还有如此顽固胡闹的一面。当然,在范闲看来最荒唐的还是皇帝给丫头取的那个名字——淑宁!你以为你在玩清穿?
但不管这道旨意如何荒唐,范闲的心中还是生起了一丝暖意,感觉到了皇帝老子的心意,第二日便入宫晋见谢恩,顺便问下,这淑宁地名字……可不可以换一个。
没有等他开口,皇帝陛下却微笑着说道:“胶州许茂才,朕撤了他的职,让他归老,这时已经回泉州了。”
闻听此方,范闲心头大震,口干舌燥,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更不敢再说些什么旁的,磕头谢恩,沉默地回了府。
在府中书房里沉思许久,他盘算着陛下究竟想做什么,知道什么。他清楚许茂才是在何处露了马脚,从东山至澹州,许茂才助自己抗胶州水师,登岸折箭,明显是自己的人,然而当胶州水师于海上困东山之前,许茂才却没有向朝廷知会任何消息。
虽然陛下将这一切都算在心中,但却很在意任何一位臣子的心,许茂才明显是忠于范闲,而不是忠于朝廷。事后皇帝只需要查一下许茂才这些年来的履历,便会联想到当年威名赫赫的泉州水师。
如果换做任何一个时刻,许茂才都难逃一死,然而幸亏范闲在这些年里。一直表现地对皇帝忠心不二,包括此次大东山一事,经历了无数次地考验,终于获得了皇帝绝对的信任,此次不杀许茂才,不明言,只说让其归老,算是给范闲留了足够地脸面。
范闲心里有些寒冷。又有些咂摸不清其间滋味,再一次陷入困惑之中。第二日他没有入宫请罪,因为他本无罪,只是偶尔会忍不住想,陛下现在真的比以前要温柔太多,如果换成是太子或二皇子,这件事情的收场,绝对不是今日这般轻松。
陛下对他愈温柔。范闲愈不自如何自处,在宫中,陛下曾经问过他体内霸道真气的情况,知道现在没有爆体的危险,便沉默的不发一语。让范闲有些看不明白他的真实态度到底是什么。
时光如雪,纷纷洒洒,轻轻坠落,很轻易地掩盖了人世间的一切。当北齐南庆西胡。整片大陆都被雪花所覆盖时,鞭炮渐响,香气四起,已是春节来临,庆历八年终于到了。
庆国内乱之时,不论是执政数日地太后,还是回京后的皇帝陛下,都很坚决地用手中强大的兵力。向着四边进行着进攻,用这种咄咄逼人的势头,威慑着天底人所有的人。
而在西边,李弘成正随着征西军,在风雪中冷漠地注视着胡人的动静,胡人的力量在集合了北蛮的精锐之后,变得越来越强大,只是眼下大雪封原。大家都在对抗着严酷地大自然。没有什么心思进行厮杀,要等到第一拔春草长出来后。胡人的马儿养出第一层膘后,那些胡人才会再次来到庆国的西凉路,进行延绵百年之久的例行活动。
京都内因为太后之死而禁止了一个月的娱乐活动也终于开禁了,或许是为了展现庆国依旧歌舞升平,皇帝陛下连下数道恩旨,所谓舞照跳,马照跑,鞭炮照响,红灯高悬,京都一片火红。
大年初一,祭祖,范闲却被皇帝有意无意接到了宫中,吃了一顿饭,便错过了范族地大事。
又过了两天,范闲终于脱身而出,带着阖家上下,来到京都郊外某处地方。这地方与春节时的喜庆气氛完全不同,笼罩着一股极其压抑的悲伤阴晦气息,因为这里是坟场,新坟场。
皇帝陛下没有让这些参与谋叛之人的尸首被野狗叼走,而是集中埋在了一处,并且没有限制亲人们前来拜祭,这道旨意,不知感动了多少人。
几座式样规格明显不同地大墓在山丘之上,范闲捧着女儿,身后跟着林婉儿和思思,就站在这几座大墓之前,回首看着下方坟场上冒出的络络青烟,沉默不语。
他们来此之前,已经去了另一处陵墓,拜祭了死在京都谋叛事中的监察院下属以及禁军的士兵。
范闲没有去皇陵,虽然太后葬在那里,他直接来到了这边,来到了片山丘之上,收回了投往下方的目光,看着这几座大坟默然不语。
太子,老二,皇后,长公主,都葬在这里,陛下变得再如何宽仁,也不可能允许这几人葬在皇家的陵园之中,只是此处望水顺山,也是风水极好的地方,加之与下方的青烟相隔甚远,也还算是清静。
放好买来地冥纸香火,范闲站在这四座大坟前行了一礼,然后随林婉儿跪在了长公主的坟前,磕了两个头,又抱着小花儿给坟里的人看了一眼,为了避邪,又在小花儿的眉心抹了一道酒,辣的小丫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范闲挑挑眉头,看着面前的青石大墓,心想岳母娘保佑,可千万别让小花像你一样变态。
看着婉儿还跪在地上烧纸,范闲没去打扰而是走到了太子李承乾和老二的坟前,望着这两座坟,不由轻声念道:“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
此处摆着四个又大又硬地土馒头,范闲怔怔地看着,心情十分复杂,直到今时今日,他才发现原来老李家地血液里不止流淌着疯狂与变态。也充溢着骄傲与硬气。
他看着李承乾与老二的坟,在心里叹息着,老李家地兄弟是真硬气,比自己要强多了。没有人比范闲更清楚死亡的可怕,然而这二位李氏兄弟,却是死的如此干净利落,死地如此傲气,硬生生用这种死亡。击碎了陛下坚硬的外壳。
这一点,他不如他们,范闲低头自忖道。
牵着身后大宝的手,走回了长公主的坟前,看着婉儿被薰红流泪的双眼,范闲沉默了片刻,怜惜地蹲下去,擦试了一下她的眼角。大宝也随着他的模样蹲了下来。憨憨地看着这座大坟,虽然他不知道坟内那位庆国最美丽的女子,已经渐渐变成白骨,但他依然感到了一丝寒意。
“公主妈妈……就在里面,不出来了?”大宝好奇地问道。
“是啊。”范闲勉强笑着说道。
“小闲闲。我还是觉得……公主妈妈怎么会杀二宝呢?她长地这么漂亮。”林大宝皱着眉头,很认真地嗡声嗡气问道。
范闲的心里咯噔一声,发现婉儿没有听到这句话,稍微放心了一些。一个叫做李云睿的人杀了二宝。这是范闲一直向大宝灌输的话,没料到竟连一个傻子都骗不到,他的心里有些苦涩,然而却也无法向大宝解释,人长的漂亮与否,与她做的事情,往往并不相似,比如你的公主妈妈。比如你地……小闲闲。
便在这个时候,大皇子忽然出现在了范闲等人的身后,三皇子上前恭恭敬敬地向范闲行了一礼,然后亲热地站到了大宝的身边。
范闲皱着眉头看着大皇子,说道:“你怎么也来了。”
毕竟此间四个土馒头里埋的人,身份太过特殊,前来拜祭太过敏感。大皇子冷着脸看了他一眼,说道:“这里面埋的也是我地兄弟。”
范闲语塞。微微担心说道:“只是……怕陛下心里不喜。”
大皇子忽然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父皇……也来了。”
范闲一惊,霍然起身。转头向山丘的某处望去,只见冬林凄寒,有人影绰绰,一位穿着明黄色衣裳的中年男子,正望着这边的四处大坟,他身前身后虽有侍卫无数,但看上去,却是那样地孤伶。
是夜,范闲在府内开酒席,昨日父亲已经辞官而去澹州,柳氏自然也随之而去,如今的范府便剩下了范闲一家几口人,显得格外寂寞。范闲摆的酒席是火锅,喝的是内库产的五粮液,请的客人是大皇子和三皇子。
当火锅摆在自己面前,范闲似乎才明白,自己从江南起便念念不忘,心中空洞,却抓不到线索的渴望是什么。
是辣,吃了一口火锅,辣的他满头是汗。是痛快,他喝了一口烈酒,痛地喉咙发干。
锅残酒尽,大皇子醉倒于席,不知在胡说些什么,老三也被范闲灌了两杯,自去客房醉卧去也。
只剩下范闲一个人,当此冬夜寒月,手捉酒杯,双眼迷离,辣的难受,痛快的难受,直似要流下泪来一般。
一个人坐在他身后的屋顶上,对着那轮明月,听着范闲醉后的诗偈,沉默不语,似乎连那块蒙住双眼的黑布,也在思索,自己究竟是谁呢?为什么听着这首小曲,心里竟生出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有的感受?
钓鱼台,十年不上野鸥猜。白云来往青山在,对酒开怀。欠伊周济世才,犯刘阮贪杯戒,还李杜吟诗债。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晚归来,西湖山上野猿哀。二十年多少风流怪,花落花开。望云霄拜将台。袖星斗安邦策,破烟月寨。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是为殿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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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月是新书月后,我写的最多的一月,而且大家都能看出来,是写的最心累的一月,同时我自己认为,是写的最好的一个月。
正如墨武在书里讲过的那句话,写出来的东西要对得起自己和大家。庆余年这故事,我能对得起自己,而且自认为能对得起诸位订阅投票的读者,这便是我很诚恳索要月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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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 第六卷卷末小结及一些话(免费请阅)
第六卷卷末小结及一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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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与激情拢共便是这样多,一个胖男人只能燃烧脂肪,没办法燃烧小宇宙,只好再说声谢谢,保证以后写的更认真。
……
……
感谢的话说完了,就进入今天的正题,从第三卷破题之后,我每一卷都要写个卷尾语,算是小结,与大家就这一卷的内容聊聊天。这是前天便向大家预告了的,请大家拔出一点时间看一下。
第六卷殿前欢是最长的一卷,合计近一百万字,真可谓是浩浩荡荡,横无际涯,罗里罗嗦,长公主的裹脚。
很明显第六卷是庆余年最重要的一卷,因为在这一卷之中,前面所埋的坑,基本上都被拆去了伪装,所筹的势,全部爆发,隐于黑暗中的人,全部跳到了台前,那些或鲜活或龙套的人物,纷纷死去。
在第一章梧州姑爷前,打下殿前欢那两首时,我的心中便非常激动,恨不得大喊一声:要出大事了!
这一卷里死了至少上万人,如果只算那些有名有姓的,也不少,真的有点凄风惨雨的感觉。我自写书以来,未曾写过这么多的死亡,朱雀记里面易天行大杀天兵,给人的感觉总是在挥舞光点,计算数字,自然不算。
死的人多,还要安排不同的死法,要死的符合他或她的性格,这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让我写的很累。尤其是死的不平凡人,更不能简单两句便交代,死人也是需要尊重的,尤其像苦荷和长公主这种人物。
而至于其中的机巧,大坑,填的相反不累,因为这本来就是庆余年第一卷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的内容。
说到此处,便想解释一二,因为有少部分读者认为皇帝变身大宗师乃是开了金手指,转变的太过突兀,更有刻薄的评论认为我这人懒得写大纲,写到哪儿算哪儿,看着事情解决不了,便让皇帝塞亚人变身。
挠头,不是的,我真有写大纲,而且写了细纲……哈哈。
我的能力或许有问题,但写庆余年的态度没有问题,每一步我都是细细地琢磨好了,才会继续下去,就如皇帝的真实面目、这几年间,甚至是十几年间的安排。
其实在大东山揭谜底之前,甚至是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经有书友猜到了皇帝是大宗师,而且把我隐在其中的线头,基本上都抓了出来。对于一个编故事的人来说,在故事里藏了些什么,然后被看书的朋友逮出来,这真是一个很幸福的事情。
比如庆帝在庆庙里在宫典之前发现林婉儿的动静,比如一夜诗会之后,五竹范闲入宫,皇帝在御书房中的异状,比如他强大自信的来源,比如悬空庙上的那出戏,比如他如何知道长公主与太子的阴私,从而证实了范闲和萍萍的毒计,比如……
我自己很满足的是,不论是庆帝,还是叶流云,这两个最大的坑,其实在他们的第一次出场的时候,就已经点出了他们所隐藏的东西。庆帝第一次出场在庆庙,叶流云第一次出场是去澹州,看到了五竹……天下如此之大,他怎么就去了澹州咧?
我很久没有自恋了,今天自恋一下吧,这两个线头,一路牵到最后,我自己很满足了。
当然,关于庆帝宗师身份,隐藏最深的那个线头,是陈萍萍和范建最后对话里提到的那一节。当年北伐,庆帝身受重伤,全身僵硬不能动。
这个故事,我在前面提过很多遍,比较重要的是第四卷第二十八章,第五卷第五十章,秋林,私语,结果,当时陈萍萍对范闲幽幽说道:“陛下当时受了伤,身体硬的像块木头,根本不能动,那些擦身子,大小便的事情……总要留一个细心的女人来做。”
后来的雷雨夜里,长公主也提到那次皇帝哥哥的重伤,全身僵硬,这像什么?其实正是范闲霸道真气到了巅峰之后,爆后的情形一模一样。
在那次北伐之中,已经将霸道真气练到顶端的皇帝陛下,浴血奋战,真气狂吐,正如范闲和影子的那场厮杀,他终于……爆了。
而且爆的比范闲还要狠,他并不像范闲一样拥有两个周天,拥有范闲那种怪胎般的粗壮经脉,他的运气比范闲还要差,穷山恶水之中,无医无药无费介无海棠,有的只有陈萍萍和宁才人,所以庆帝经脉粉碎,丝毫动弹不得,内部出血,险些死去……然而他终究活了下来。
非大毅力大运气者,不能登大宗师之境,而关于毅力这个东西,毫无疑问,庆国伟大的皇帝陛下是当之无愧的no1,谁也比不上他。
关于那段北伐的故事,皇帝如何晋入大宗师之境,以及这段经历对于他的影响,将在下一卷朝天子中,有一个比较详细地描述,此处不再继续。
但既然讲到了庆帝,我便多说两句,或许因为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写的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所以一直暗中投注着感情,直到如今,我依然认为,这个皇帝很了不起。
当一个人冷血无情或是王八蛋到了某种境界,你也必须承认,这是另一种形式上的伟大。而且我们总是站在范闲或叶轻眉的角度上来思考问题,有时候或许忘了,庆帝他也是为了一个目标,而付出了许多牺牲。
换句话说,他也是一位理想主义者。
在那一代的人当中,有三位理想主义者,一位是叶轻眉,一位是皇帝,而他们两个人的儿子,却是个地地道道的现实主义者,有点儿小慈悲,小宽仁,小手段的小市民,乡愿,犬儒……
当然,这也是范闲让我喜欢的地方,因为他毕竟还像是一个人,而他的爹妈着实已经不大像人了。
书友们往往说庆余年是两条线,一明一暗,一写范闲一写叶轻眉,其实我写的时候,基本上是三条线,还有条线一直在心里,那就是皇帝——由此可见,我对此人的重视与佩服。
佩服不代表喜欢他,这点请姐妹们明察,向毛主席保证。
女人做到极致便是叶轻眉,男人做到极致,便是庆帝,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些想法,不见得正确,而且我一向以为事物太极端了,总是很残酷的,对人对己都很残酷。
范闲多好,多中庸……所以现在他多麻烦,多难熬。
感情这种东西总是在相处中得来,没有先天的情感,比如他对范建,比如他对陈萍萍。
正如格格猪所言,在北齐西山山洞之前,范闲主要是把叶轻眉当作自己的一个遥不可及的同类,一个血缘相连心灵相通的朋友,亲切却陌生。
只是遗泽在世,每一口空气都有那个女人的味道,身旁的每一个人都会转述当年的故事,渐渐浸染着,范闲终于给自己定了性,他已经在庆国,他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叶轻眉是他的母亲。
这是洗脑的过程。
而范闲对于皇帝,有距离,但必须承认,皇帝对他不错,知恩这种事情,是一种良好的品德。
怨就怨他这个孤儿在重生之后,居然摊了这样一对父母吧。
但范闲也有进步,极大的进步,是三观上的进步,这一点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从年龄上讲,已经是中年人了,却还能不断修正自己的理念,尤其是他的理念是经过死亡洗刷,而显得无比倔狠的理念。
在草甸中,他站起来了,在人生中,他应该也站起来了,应该会渐渐明白,生命总是会结束的,生命里的某些存在或许是比生命本身更重要的东西。
这一卷里很多人死去,真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情,但我不会写些什么来祭拜那些可怜人,因为书里已经写了。前几日看到一个博客,写博的那位姑娘在大东山之后,写了一个长评,当时我便记住了,后来又在书评区看见人转了,非常感谢,稍后会挪至公众区,请大家一看。
再次哀叹一下,这一卷写的真累,尤其是最后的几十章。八月写了这么多字,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有时候发现有些老酸话说的是对的,写的久了之后,就不再是我去控制这个故事,而是这个故事在控制我。
故事里的人们有他们自己的思维,完全不受我的左右,然后他们有行事及说话的欲望,便借我的手打了出来……所以上个月写的快,便是基于这点,我忍不住,一段便要写完一段。
或许也是对故事中的人物有感情了的缘故,范闲在那个世界呆的久了,所以有爱,我写这世界久了,也有爱。
不论是朱雀记还是庆余年,都是后面比前面写的好,为了第七卷的工作,我这两天抽空把庆余年从头到尾细看了一遍,再次确认了这点。
不是因为前面没用心,而是因为前面的人物对于我自己来说,都是陌生而遥远的,只是写了两百万字之后,这些人的脸我已经很熟了,就像是楼下卖面条的小姑娘一样,心生欢喜,自来熟。
水平是后面的好些,但文字的水平却一直没有进步,尤其是重看之后,发现好多罗嗦的地方,粘的地方,冗余的用词,这个真是很惭愧的事情。
我的文字马虎,但从来都称不得干净,庆余年里最干净的文字,还是出现在范闲十二岁杀刺客那一章,问题是那一章我写了整整四个小时,字数还很少。
我暂时没办法解决文字上面的问题,请大家多担待。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我取的章节名,每天下午写完几千字后,便会发愁取什么名字,基本上是胡诌,反而有时候胡诌的还蛮有味道。
最后这十几章,很多书友也指出来了,有很多外国名著的名字,有的朋友甚至在书评区问,我最近是不是在攻读外国文学史。
其实……还真被您说对了。
写朱雀记的过程,是学习的过程,一直写到最后依然精神饱满,脑中充实。而写庆余年是个挖的过程,我的脑袋已经快空了,所以决定读书,想看世界名著来充实一下自己被掏空了的脑袋。
结果很不幸,我依然是一本都没看下去,只是很悲哀地记住了查出来的许多书名,比如愤怒的葡萄,比如父与子,比如我们的不满的冬天,比如百年孤独,比如麦田里的守望者。
嘿,您还甭说,这些名著的名字还真衬章节里的内容,真是巧了,我的运气看来和范闲差不多。
虽然没有办法看名著来增益自身,但偷了这么多名字,也算是有所帮助。
没看名著,我在看什么呢?当然是起点的小说,我看很多小说,排行榜上您能看到的,基本上我都在看,因为我喜欢看,这本来就是我写书最开始的出发点。
是的,这时候到了每次卷末例行的推书活动,当然,老书咱们就不说了,因为地球人都知道,只说说我最近几天看的很喜欢的书。
第一本叫平凡的清穿日子,这是我半年来最喜欢的,警告,女频书籍,非喜勿入。但我想向大家大力推荐,不止是清淡,不止是一开始忍之不住的嘲讽,不止是细如绣花般的描写,关键是里面对人物的塑造,和行文的流畅度,以及潜在文字最下面,最能吸引人的意淫本质……
淑宁是个最适合做女儿的角色,所以范闲的女儿取名叫淑宁,是因为我希望小花儿就像淑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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