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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匈奴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那么,如何要回心爱的女子呢?即使到了秋天,也没有实力把她抢回……
他感到切骨的迷惘……
“咻——咻——咻——”,尖厉的呼啸声远远地冲天而起,绵绵不绝地回荡于浩瀚的夜幕,声裂人心。草原的男子都知道,那是鸣镝的呼啸声,俗称响箭,飞s而出之际,爆发出尖锐、刺耳的啸声,几里之外都能听闻。
禺疆心中一动,恍然记起深雪说过的一件事。
有一次,深雪问他:“你见过一种会发出声音的箭吗?”
“有的,这种箭叫做鸣镝,打造上比较麻烦,所以不多,打猎的时候用得比较多。怎么问到这个了?”
“没什么。我听说……匈奴有一个部落,酋长就是利用这种鸣镝来训练骑兵的。”
“哦?怎么训练?”
她说,但凡酋长发出鸣镝,酋长的一百个护卫必须立刻举箭发s,目标就是酋长发s的目标,酋长s向自己的爱马,护卫必须s马;酋长s向自己的阏氏,护卫必须s阏氏,酋长s向不服者,护卫必须s不服者。不从者,立斩无赦。
一百护卫中,连续斩杀了一二十名,并且不断的补充,才最终训练出一支铁一般的护卫队,只遵从于酋长的鸣镝,不听任何人的命令,冷酷无情,不识父母,不识亲友。
当时听来,他也没太在意,只觉得这种训练方法太过残酷,泯灭了护卫个人的心绪与意志。如今,漠南匈奴分崩离析的局势,势必采取强硬的铁腕对策,才能慑服蠢蠢欲动的各部首领,他们实在嚣张、狂妄,说不定,过阵子就会大举攻入单于庭,到时该如何?
鸣镝,是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绝妙方法。
禺疆深深地吸入冰凉入骨的寒气,再缓缓地吐出来,心中主意已定,连日来紧绷着的身躯骤然松懈,丝丝地抽疼,流窜于四肢百骸,钻心的疼。然而,竟是那般轻松……
月亮缓缓地浮动,凝脂般的月华洒落无边无际的草原,单于庭仿佛琉璃一般朦胧而清透。
“麦圣。”他头也不回地叫道,听得脚步声趋近,慢慢缩紧眸中的双瞳,精光毕现,仿佛浓重夜色中的苍狼,发出凶厉的红光;他吩咐道,“你明日挑选十个骑兵,后日前往月氏,化装成月氏人潜入昭武城,打探阏氏的消息。可在边境上找一个懂得月氏语言者带你们进城。具体事宜,明日与你细说。”
“还有,明日一早,让洛桑到穹庐大帐候命。好了,先下去休息吧!”
麦圣重重地一愣,随即高兴得咧嘴傻笑。大单于的嗓音是坚决的、果断的,仍然是以前雄心万丈、睿智果决的大单于,之前的颓废与迷失,只是暂时的。他一直坚信,大单于一定会振作起来的。
麦圣消失于夜色与月色深情交融的斑驳y影中,步伐是轻快的,身影是兴奋的,仿佛听闻了一件天大的好消息一般。禺疆看在眼里,轻轻地笑了,第一次觉得麦圣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看来,大单于已经有所决定了!”悠闲的声音,自右侧传来,冲破了月夜的静寂。
禺疆无需转首,自是知道来者何人,于是调侃道:“这么晚了,左谷蠡王还没就寝?是看着月色如此美妙,出来欣赏月色的吗?”
“行了,别谷蠡王的一直叫,我听得烦。”呼衍揭儿与他并肩而站立,故作正经道,“我打你的那几拳还真是管用,你应该如何谢我?”
“谢你?当然是以拳头谢你了。”话落,禺疆鬼魅似的转身,运起全身的力气,扬起一记凶狠的拳头往他的颊边打去。
呼衍揭儿不防他来这么一招,避无可避之下,只得生生地接下力道强劲的一拳,疼得龇牙咧嘴,装腔作势地鬼哭狼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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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月氏情事(1)
一夜之间,飞雪苑变成一个活死人墓一般,冷风嗖嗖,y气森森,一入夜便暗影重重,宫灯尽灭。月氏王宫无人胆敢靠近这个散播瘟疫的宫苑,人人谈匈奴色变,因为,杨娃娃身患瘟疫两日后,又流传开一个新的谣言:服侍匈奴大阏氏的秋霜已经身染瘟疫,病入膏肓,药石无治。
当所有人畏惧飞雪苑,不敢靠近一步,正是杨娃娃夜装出行的绝好时机。连续两个夜晚,她摸熟了飞雪苑周边宫室的环境,今晚上,一定要摸清整个月氏王宫。
夜风吹拂,蚀骨的寒意抽打着手脚,让人无端地打起冷颤。此时正是夜梦深沉的时刻,偌大的王宫一片死寂,只余微弱的灯火飘摇于风中,漫s出单薄的火光,衬得宫室、内苑黑影婆娑、萧萧肃肃。庭院中偶有鸟儿扑睖睖地飞掠而起,震动枝叶簌簌地响,让人心惊胆寒。
一抹娇小的蒙面黑影自由穿梭于各个宫室走廊之中,身姿轻盈,无声无息地飞奔而过,仿佛一个黑色的幽灵,诡异地出没昏光暗影之中。
哈,终于大功告成了,月氏王宫的地形与布局并不复杂,方正实用,宫室也不多,不多时便可以东西南北逛一遍。杨娃娃轻轻地笑了,长睫上飘挂着一丝得意与藐然;逃出王宫并不是难事,困难的是走出昭武城,而月氏与匈奴之间,横亘着广袤的沙漠,没有充分的准备,根本不可能跨越沙漠回到匈奴。
如何是好呢?只身在月氏,她真的是孤绝无援,或许,医官和秋霜可以加以利用,然而,他们能帮忙的毕竟有限……如果能大摇大摆地走出昭武城,越过沙漠……谈何容易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前方的宫苑似乎还有灯火,昏暗的销光自木窗漫s而出,向屋外寒冷的春夜迤逦,洒下一片华丽的斑驳。突然,一阵如珠玉滚落的轻笑声,惊破了静寂的夜空,一如鬼魅的呼唤,让人毛骨悚然而又禁不住诱惑。
杨娃娃蹑手蹑脚地走到窗阁旁,窗户稍稍掩着,余下一个不小的空隙,恰好可以看到屋内的风光。紫红色的纱幔软软拂地,摇曳如柳腰,微风扫过,涌起阵阵的红浪,风情蔓生,柔媚流香,见之,筋骨酥软,血y。
纱幔垂地的大床前方,摆放着一张矮桌与两张木凳,一个白袍男子独自饮酒,挺直了腰背。那傲岸的身形,那俊美如铸的侧脸,不是王子未蓝天还有谁?
难道,这就是他的宫寝?
恰时,从左侧走出一个姿态妖媚的女子,高挑、轻盈的身姿,一袭紫红色的绢丝长裙、裹住纤细的腰肢,媚意天成;r白色纱衣披在肩上,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勾人心魄。她缓缓走来,拂开的裙裾摇曳生风,腰间的白色绸带松松地挽着,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松开。
她朝他风艳地走来,美丽的脸上绽现着浅浅的微笑。她的容貌自是不同于中原女子,幽深的美眸,棱角分明的唇形,并不柔美的脸部线条,比中原女子多了三分硬气;然而,她的美貌是毋庸置疑的,媚态离离,娇喘盈盈。
她是谁?未蓝天与她……他的侍妾?他的眼光,貌似不错,呵!
未蓝天抬首,似乎有点慌张地起身,端正了姿态,歉意地一礼:“夫人,不知深夜找我,有何要事?”
夫人娇媚一笑:“事情,是有的……没有要事,就请不动王子吗?”
未蓝天不动声色道:“夫人说哪里话,夫人但凡有请,我必将奉命而来,然而,这深夜,怕是不妥!”
晕红的烛火轻轻摇晃,忽明忽暗的,使得屋中更加暗沉;红光扫在她滑腻如玉的脸上,颊边的笑靥妖娆如罂粟:“这深夜,才是最妙的,有何不好?”
未蓝天漠然道:“夫人这话更加不妥了。云夫人是父王最喜欢的夫人,宫寝之中私自与王子相见,且是无人的深夜,便是大大的不赦之罪。夫人这一句‘最妙的’,我不甚明白。”
哦……原来是云夫人,就是那日到在飞雪苑撒野的云夫人?当真是天生的尤物!杨娃娃细眉暗挑,兴起一股看好戏的冲动,继续偷听他们的谈话。
这风流的云夫人,不会是要勾引未蓝天吧!
云夫人睨着他,魅惑的眸光直剌剌地勾着他,不屑道:“我还以为王子是一个敢做敢为的英伟王子,想不到也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我是看错了吗?”
“夫人看错与否,与我无关。”未蓝天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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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月氏情事(2)
云夫人红唇微动:“人人都说,王子寡言孤僻,y寒薄情,我倒不这么认为。”她朝前移动三步,纤纤美手抚在他的双肩上,“王子一直不肯大婚,我想,能让王子心动的,应该是月氏少有的绝色女子吧。王子一直在等待那个女子的出现,是不是,王子?”
未蓝天不语,一动不动地站着,任凭她的软手挑拨。
云夫人见他没有拒绝,闪动着惑人的眸子,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双手放肆地绕到他的后颈,香软的身子挂在他的胸前,紧密贴合:“我看得出来,王子是很热情的,不知道……我能不能让王子热情起来呢?”
未蓝天的躯体愈加僵硬,嗓音y沉了几分:“月氏王国高贵的云夫人,举止如此轻佻,深夜勾引王子,传了出去,有损夫人名誉。请夫人自重!”
“高贵?自重?”云夫人咯咯直笑,静无人声的暗夜之中犹显得尖锐,“我与王子年纪相当,有何不可?况且,你父王的身体耗损太大,精力有限,宫中诸位夫人多是深夜独守床帏,寂寞难耐,云夫人……也是其中一个。”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哽咽,悲哀得让人生怜。
是呀,历来,大王、皇帝的后妃,多是深宫寂寞,红颜凋落,短暂的一生,因为与帝王挂钩而变得无限漫长,最后孤独终老,香魂如风,四处漂泊。杨娃娃知道了他们是怎么一回事,不想再看下去了——未蓝天能不能禁得住诱惑,与己无关。
“虽说如此,原也无可奈何。”未蓝天生硬地拿下她的手臂,冷硬道:“如果夫人没什么要事,我这就告辞了。”
云夫人毫不在意,仍是一脸的媚意,径直搂住他的腰,痴痴地望他:“这寒冷的春夜,难道王子就不想暖被拥怀,尝一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吗?王子的三个侍妾,怕是青涩得很,我相信,由我伺候王子,王子一定会满意的。”
“放手!”未蓝天低吼道,冰冷的音色如冰冻的河床,冻人百骸。
云夫人痴迷了一般,踮起脚尖,迎上他的脸庞,柔嫩的红唇碰触着他的双唇,流连忘返……
未蓝天扣住她的手臂,硬邦邦地拿开,推离她攀附着的娇躯;然而,她不屈不挠地复又上前,挨近他的身躯,仿佛饥渴的母狮子……
杨娃娃清凉地一笑,摇摇头,轻手轻脚地迈步走开。他们的缠绵,不看也罢!
大王的夫人引诱王子,当真有趣。这个云夫人,也忒大胆了一些,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当真不怕损毁清誉吗?为了情欲,可以抛弃一切?无法想像……从她的话中可以得知,月氏王已经亏损太大,应付不来宫中的诸多夫人,肯定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不过,月氏的风俗与匈奴一样吗?儿子可以继承后母吗?
这个问题,改天问问秋霜。
“谁?”屋中传出来急促的一声惊叫,是男子的声音。
未蓝天发现自己了吗?糟糕……杨娃娃疾速飞奔,跑往飞雪苑,转过一个又一个廊道,丝毫没察觉到身后一个影子的跟踪,一直跑到了花园,她才惊觉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心头一紧,却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呼呼传来——“阏氏好耳力!既然听闻有人跟踪,为何不查明呢?”
不是未蓝天!此人说的是匈奴语言,他是匈奴人?而且认识自己,可能与自己有过矛盾或者仇怨,莫非他就是自己要揪出来的那个人?……杨娃娃俏然地转身,只见一个身量高扬的黑色劲装男子稳步上前,拉下蒙面黑布,嘲讽道:“多年未见,阏氏大概不认得我了吧?”
此人相貌平淡无奇,人堆里一放,只是芸芸众生罢了。唯有那双眼睛,就像猎鹰的眼睛,异常警觉,时刻伺机而动;投s而出的目光,仿佛要活活拆散别人的肢体一般,精锐而冷血,带着一种睥睨一切的邪气。
好熟悉的目光!好熟悉的容貌!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他吗?挛鞮氏部落曾经的护卫队长鲁权?对,就是他,即使事隔多年,她仍然记得他的眼神,记得那双隐藏着y险与诡诈的眼睛。
杨娃娃笑道:“原来是挛鞮氏部落昔日的护卫队长,如今贵为月氏重臣、月氏王面前的红人,在此恭喜了。那么,我能够来到月氏游玩一趟,也是拜你所赐咯!”
“阏氏还记得我,真是不容易啊!”鲁权眉开眼笑,仿佛别人认出他,是他最开心的事似的,“要说感谢,我应该谢谢禺疆酋长,哦,不对,是大单于,要不是我们尊敬的大单于,我也不会流落月氏,并且成为月氏王的侍卫队长。”
言语之中的冷嘲热讽,她当然明白,不明白的是,他为何向月氏王说起自己呢?他是要报仇吗?而抓自己到月氏又打算如何?他会怎么对付匈奴?一连串的疑问充塞于脑中,瞬间无法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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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月氏情事(3)
“哦,原来是侍卫大人,真是失敬了!”杨娃娃微笑着看他,斜过的眼风充满了轻藐的意味,敬语的潜台词却是:你也只配当月氏王的侍卫了!
鲁权不在意似的,言语之中稍带了敬意:“禺疆大单于统一了南地匈奴,建立单于庭,当真让人敬佩;听闻,这当中,阏氏的功劳也不少。”
她淡然笑道:“侍卫大人也相信那虚妄的传言吗?”
夜风劲吹,园中树木沙沙作响,树影摇晃,销暗得诡异;两只惊鸟倏的飞起,向夜半的天空腾飞而去,搅动了花园的暗寂。
“传言之中总有事实的依据,阏氏为何否认?”
“侍卫大人远在月氏,却对匈奴之事如此关心,或许……我能不能猜测一下,你是不是想借月氏之力而有所图谋?”
“与阏氏言谈,实在是劳心费神!”鲁权稍稍靠前,眼睛狡猾地凛住,转开话题,“阏氏如此穿着,看来,瘟疫之症已经大好了吗?可以如常走动了?夜半露重,王宫侍卫森严,阏氏还是小心为妙!”
杨娃娃面不改色,有恃无恐道:“既然侍卫大人已经知晓我这瘟疫之症,何不向月氏王拆穿我的谎言?”
鲁权的双眼中狡光乍然涌现,嬉笑道:“拆穿了,阏氏觉得这个游戏如何进行下去?而且,无需我禀告,大王也会有所警觉,阏氏的计谋虽是高明,却不甚严密。”
“谢谢侍卫大人提醒!”杨娃娃的视线扫过不远处的廊道,一个白色的人影急速地一晃而过,身形挺拔,不似女子,会是谁呢?在王宫之中来去自如,除了月氏王、侍卫,还有谁?呵呵……会是他吗?就赌一赌吧。
她的眸色倏然一沉,意有所指地问道,“侍卫大人应该见过悠夫人吧,不然如何得知我与悠夫人有两分相像?”
鲁权没料到她已经知晓内情,解释道:“月氏有一个非常出色的画师,绢丝上的悠夫人,那种神韵,确实与阏氏很像。”
“哦……所以,侍卫大人就向大王进言:匈奴大单于的深雪阏氏,与悠夫人长得很像,是不是?我不知道侍卫大人用意何在,是要报仇,还是要疏解月氏王对悠夫人的思念之情,不过,我倒是应该感谢侍卫大人,如果不是你的进言,现今我仍然无法离开单于庭、逃离大单于的掌控。”
鲁权隐在夜色中的脸孔阵阵抽动,眉目微锁:“阏氏此话很是费解……”
“如果匈奴率兵攻打月氏,或者月氏灭了匈奴,都与我无关;而侍卫大人始终是匈奴人,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匈奴子民饱受战争的痛苦吗?或许月氏王对你有再造之恩,然而,你的野心不会止于‘侍卫’大人吧,你真正想要的是匈奴广阔的草原,是大单于的位置。侍卫大人,我说的对不对?”
说完,杨娃娃笑盈盈地望着他。
鲁权的眉骨遽然地抽动,眼中闪烁着鹰隼似的光芒:“如此看来,有关阏氏聪慧无双的传言,确实不假,今儿真是大开眼界了。”
“侍卫大人缪赞了!”杨娃娃讥讽地一笑,“我再猜测一下,侍卫大人把我掳到月氏,不单单是献给月氏王那么简单吧……”
鲁权直接承认道:“对,你是最关键的人物,大单于深爱阏氏,我很想看看,匈奴与阏氏,他会选择哪一个。”
她心中了然,心口略微松懈,唇角冷冷地牵动:“哦,原来侍卫大人已经作好打算,可是,我不太明白,侍卫大人如何把我带出王宫呢?如果月氏王知道是你把我带走,他会如何呢?这昭武城能走得出去吗?还有那大漠……”
“阏氏,夜深了,知道得太多,说不定会死得不明不白。”鲁权赫然打断她,嗓音y阳怪气的,也许正恼于自己心直口快、把最重要的事情说出来吧。
杨娃娃咯咯轻笑:“谢过大人提醒!不过,我这么关键的人物,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呢?侍卫大人该好好保护我才是,除非大人不想报仇,不想要匈奴那广阔的草原。”
“你——”鲁权目露凶光,警告道,“阏氏,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她敛紧眉心,肃然嘲讽道:“怎么,侍卫大人还想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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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月氏情事(4)
幽冷的夜空越发暗沉,冷风肆无忌惮地穿梭于王宫,凝铸了花园中静立的一男一女。他望着她,眼神凶厉,像是吞噬路人的野狼。她看着他,毫不畏惧,仪态悠闲,目光轻慢。
然而,杨娃娃还是怕的,这是陌生的月氏王宫,孤立无援的境地,惟有她自己。
“阏氏还是不要想着离开王宫,有我守卫王宫,即使你是天上的飞鸟,也难以飞出王宫。”鲁权冷冷道,转身迈步离开,丢下一句似是忠告的话,“阏氏应该费心的是大王,说不定明日大王就会忍不住去飞雪苑看望你的瘟疫之症。”
杨娃娃心口立紧,是么?那该如何是好?得好好想想……而那个白色的身影,是他么?月氏王子未蓝天?他已经摆脱云夫人了么?他,竟然追到这儿了,是否已经知道方才偷看之人就是自己?
她故作毫无所知地往廊道走去,恰是他藏身的所在,脚步轻缓,微低着头、默默沉思……只听得刻意压低的呼唤声自左侧传来:“阏氏……”
她“惊慌”地顿住前进的步伐,“惊悚”着缓缓地转身,眸心颤抖地张望着——未蓝天一把扯住她的手臂,温言安抚道:“别怕,是我。”
“哦,吓死我了!”杨娃娃“松缓”了紧张的脸色,心口略松,一惊一乍地拍着胸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疑问道:“王子怎会在这里?”
未蓝天不答,俊眸一紧,略作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几日来,未蓝天没有现身,也许是很忙,也许是他还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吧,是呵,即使他喜欢自己,背叛的毕竟是父亲,父子之情,岂是一个外人能离间的?用在他身上的心思,是否可以撤离了?欺骗感情,是很不道德的,她也是万般不情愿的,撒谎之时,心中也难受得绞痛。
可是,这会儿,还是要继续伪装。杨娃娃低垂了眉眼,犹豫着说出了口:“我……我想摸清王宫的地形,以便……逃出王宫……”
未蓝天伸手抬起她尖细的下巴,俊俏的眼睛中充分了无限怜爱:“我就知道你的瘟疫之症是假的,是要保护自己……你当真想要离开月氏?”
她楚楚生怜地望着他,目光惊惧,鼻音浓重的声音惴惴地颤抖着:“我怕你的父王,刚才侍卫大人说,也许明日大王会来看我,我想……今晚上我必须要逃出去……王子,求你,放我走吧!你父王一定会怀疑的,他一定会再找一个医官来查看我的病症的……”
“深雪,不要这样,你冷静点。”未蓝天脉脉地看着她,急促的嗓音夹带着些许的意蕴,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怜惜与关怀。
他的手掌紧贴在她的两腮,企图稳定她的情绪:“告诉我,鲁权是不是匈奴人?你们原本就认识吗?”
他的掌心传来丝丝的热气,沁入了脸腮;杨娃娃心下不安,想要拿下他的手掌,却听闻他问起鲁权,心中不由一动,便有了主意,娓娓道来:“是的,他曾经是挛鞮氏部落的护卫队长。方才的谈话,想必王子听见了。几年前,南地的匈奴尚未统一,有一个部落叫做挛鞮氏,酋长是立脱,酋长的弟弟禺疆幼时流浪北地,长大后成为北地的英雄。那一年,立脱酋长把弟弟接回挛鞮氏,原先部落中野心勃勃的护卫队长害怕禺疆当上酋长,于是设计谋害禺疆;不多时,护卫队长的y谋便被揭穿,逃出挛鞮氏,再也没有出现过。”
每当说起禺疆的时候,她的脑中就会浮现他俊豪的脸孔,他炯然的眼睛,他的温柔与霸道,他的朗笑与惶惑……他的一切……好想好想……为什么?这双手掌不是你的呢?禺疆,你可会想我?你可会怪我离开了你?
未蓝天眼中的柔情顿然消失,沉沉问道:“鲁权就是护卫队长?他想要报仇,所以跟父王说起你,借父王之力抓你到月氏,接着他便开始实施y谋……”
杨娃娃秀睫闪动,水眸中含蓄着汪汪的雾气:“我也不知道他是何y谋,方才都是我胡乱猜测的,可是,我根本就不想再回到匈奴,我只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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