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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非砂
见着阿左出去了,左怀瑾又低声下气地开口道:“阿祎,为夫知道错了还不成么?瞧我这张嘴,一点都不会说话。阿祎可千万莫要生气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现在知道错了?只怕是有些晚了,我哪里敢说你错了,我也说了,我这手啊,就是笨拙。远比不上我本人的温柔体贴的,瞧它笨手笨脚地,一不小心就将郡王给弄疼了。好了,我怕再这样下去郡王要被我这粗笨的手折磨得晕死过去了,还是叫阿左进来帮忙换药吧,他方才瞧着可是着急了,想来定是会换药的。”
顾婳祎说完也不给左怀瑾辩解的机会,径直便出去了,对着门口的阿左吩咐:“阿左,我笨手笨脚的不会上药,郡王叫你进去伺候上药。”
阿左一时间有些懵逼,却也没说什么,毕竟在顾婳祎来之前,哪回左怀瑾受伤不是他上药的?这般想着就当真走进去了。
看着愣头愣脑地进来的阿左,左怀瑾只恨不得把他打一顿,他怎的还真进来了?这下好了,他进来了阿祎觉着有人照应自己了,定然会放心地离开了。唉!实在是猪脑子啊,罢了罢了,横竖是自己说错了话,那便将就将就先叫阿左给上药吧。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过来给我上药?”左怀瑾瞧着像一根木头一般杵在门口的阿左就来气,自然也没什么好语气。
“哦哦,属下这便为郡王上药。”阿左连忙狗腿地跑了上来,原先都是要他吩咐了自己才敢动手的,故而方才进来的时候他没敢冒冒失失地就来上药的。
谁知道他这药才撒了第一下上去,这左怀瑾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惨叫了起来,只差没有蹦起来了。
“阿左!你是不是想疼死我?你就不能轻点吗?是不是脑袋在脖子上待久了有些腻歪了?”
阿左吓得一缩,不小心又碰到了他的伤口。这下子左怀瑾上半身直接弹了起来,瞬间又因为没有着力点而趴了下去。只是这一起一落间,一个不小心那本就是一块布盖着的屁股就被完全露出来了…
“阿左!!!你给我出去!罚你洗马厩半个月!另外,去给阿祎赔礼道歉,把阿祎请回来给我上药,不然你就不用来见我了!”这句话左怀瑾是咬牙切齿地说的,吓得阿左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他可是好久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了,照理说不该啊,自己动作应该很轻的,主子原先也从来没有说过上药很疼的,难不成如今是变娇气了?那想来自己方才是真的误会了主母了,她必定不是故意弄疼了主子的,一定是主子太娇气了,嗯,一定是这样的。
怀着这样愧疚的心理,阿左可怜兮兮地去找了顾婳祎:“主母,我错了,是我误会您了。实在是主子太难伺候了,方才我给他上药他也嚷嚷着疼,把我赶了出来,叫我请您回去给他上药。”
顾婳祎高冷地一甩头发:“不去!”
阿左想到了主子的威胁,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主母,求您了,您要是不去的话,阿左日后便再不能在府里待下去了。”
“与我何干?”
阿左怎么也没想到顾婳祎竟然这样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自己,忍不住哭得惨兮兮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主母便绕过我这一回吧,我下次再不敢了。往后主母说什么便是什么,阿左再不敢忤逆主母了。”
顾婳祎这才转过了身来:“此话当真?”
阿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当真,自然当真!主母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既然如此,我便信你一回,我先过去瞧瞧他吧。”说着不情不愿地往着左怀瑾躺的院子去了。
里面左怀瑾还是方才她走的时候的姿势,一点也不曾移动,便是那伤口上的药粉分量也没有变化。不对,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比如说,他原先还有一块遮羞布,现在没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左怀瑾,你,哈哈哈哈哈~”顾婳祎才到门口便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狂笑,原谅她,她实在是忍不住。
远远地听到了这放肆笑声的阿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不敢过问。只在心里默默地道:“主子,阿左对不起您,不能解救您于水火之中。”
殊不知现如今的左怀瑾只想一巴掌拍死他,因为他刚刚在跑出去之前没有帮左怀瑾盖上那块布,左怀瑾自己又行动不便,只好光着腚在那里等着。此刻见顾婳祎这般丝毫不加掩饰地嘲笑自己,他忍不住老脸一红,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她是没那么生气的,还能笑便好,管它丢人不丢人的呢,媳妇儿高兴最重要不是?
这样想着他便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样子:“你还笑,实在是过分,我要疼死了,赶紧帮我上药吧。”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96章 料事如神
听了小二的警告那原本正说在兴头上的三人也终是觉着自己这样说确实是有些不合适,便悻悻地住了口,转而招呼着大家一起吃菜。说到底,这些事情便是他们操心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倒不如不操心来得安宁。
这京都自然不止这一家酒楼,满京都的百姓也自然不止这二三人。几乎所有的酒楼里都在上演着与这相类似的一幕幕。由此可见这件事引发的关注究竟有多少了。
宫里头自然不会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在皇帝听到了属下的报告时发了好大的一顿脾气。
“放肆!这些刁民当真是放肆!朕做的这一切哪一件不是为了东临好的?他们果真是愚民,一点都不知道朕的苦心也就罢了,竟然还心心念念地想着叫左怀瑾来替代朕。看来这个左怀瑾果然是不该留下去了,即是这样,那与南疆定是得要有一笔交易的!”
说罢便对着外头吩咐道:“顺公公!”
一直在殿外候着的顺公公闻声连忙走了进来:“陛下,奴才在,您有什么要吩咐的?”
“去传南疆世子入宫,就说朕有要事相商,叫他务必入宫一趟。”
“嗻!”顺公公听罢了便转身出了大殿,才出了大殿又听见里头传来了皇上的声音:“慢着!另外再说我东临有绝对的诚意,给出的条件定是能叫南疆满意的就是了。”想来皇上也想起来了那日顺公公去馆驿给南疆世子宣旨,传他入宫,最终却连人都没见着的事情了。
顺公公听罢又转身跪下行礼:“嗻,奴才这就去。”心里暗道,这样一来此趟的差事就要好办多了。上一回去传旨时候那南疆世子的态度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若不是皇上这回必定有能吸引他的好处,想来也是不会叫自己这样说的,即是这样,顺公公又感觉自己的腰杆子可以挺直了走路了。
那厢的馆驿里面南疆世子正在与前两日从宫里带出来的美人一起玩得正欢,许是瞧出来了他喜欢美人的缘故,后来皇帝又派人给他送来了不少的美人,倒是叫他这两日都没闲下来过,一直过得很是欢愉。
外头的风言风语他也听着了不少,这些百姓的担忧他也全全地听见了。不过这些百姓的担忧倒是有些多余了。虽说是南疆对于东临的百姓没那么照顾,但到底也没有到拿他们养蛊喂蛇的地步。毕竟这些百姓怎么说都是劳动力,养蛊喂蛇的话鸡鸭都可以,又何必浪拿人去喂养呢?
外面的流言这样的热火朝天的,他便不信宫里连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有。若是连这样都没有动静的话,那倒是得要再高看几眼这个宫里的皇帝了。若是按着自己原先对这个皇帝的了解,想来他要不了多久就要采取行动了。
这个行动嘛,左不过是派人来传自己入宫商量对策,最后各取所需罢了。他可是想得明白的紧,就要最大的好处就是了,其他的他倒是不要求太多了。罢了,自己先拾拾,横竖便是不进宫自己也要出去走动走动了,不然若是叫父王知道自己出来一趟只是陪美人玩闹了一番,那他定是会生气发怒的,保不准又要狠狠地责罚自己一番。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已经叫了蛇影进来服侍他洗漱准备出门了。他这边还没拾完毕,那边宫里的来人就已经进了馆驿了。来得还是顺公公,他瞧着那紧闭的大门,又想起来了上一回来到这里的遭遇,禁不住缩了缩脖子,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是有些道理的。他现在担心的就是跟上回一样连人都没见着便被“送客”了。
故而他这回的态度显得很是诚恳礼貌,由着守门的侍卫前去通传,自己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等着。那守门的侍卫见着他这前后两回截然不同的态度倒是觉着有些好笑,但打底也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那嘴角的笑倒是有了几分不太分明的意味了。
侍卫通传完了之后回来只告诉顺公公:“世子殿下如今正在洗漱拾,待拾罢了便随着公公入宫去。”顺公公听罢倒是有些吃惊,莫不是这南疆世子早便料到了要来请他入宫了?居然直接便洗漱更衣了,难不成他竟是有神机妙算的本事?
当然,这话他只能在自己心里揣测揣测,说出来却是不敢的,也没有合适的人说。约莫等了半个时辰的功夫,这南疆世子可算是拾好了,悠哉悠哉地走了出来,一点都没有皇上在宫里等着他前去觐见的自觉。
便是他这样的态度,顺公公也是连半句说他不是的话也不敢说,谁叫这位爷的脾气大拿,没办法,便是陛下也是拿他没办法的,更何况自己只是陛下面前跑腿的一个阿猫阿狗,罢了罢了,且先忍着就是了。
顺公公堆着满脸的笑好声好气地上前道:“世子殿下,您可算是拾好了,即是您好了,那咱们这便一道进宫罢。若是叫陛下等的时间长了也是不好的。陛下说了,您自己进宫就好了,其他的几位使臣叫他们依旧在这馆驿歇着就是了,他们今日不必入宫。今日叫您入宫是有要事相商,这给出来的条件自然是能叫您满意的。”
南疆世子也不难为他,横竖说了有要事相商,想来也是不太方便叫太多人知道的。再者说,依着这东临皇帝谨小慎微,贪生怕死的性格,他自然是不放心叫这么多南疆人进宫的,只怕宫里的侍卫稍微不留神一点或是反应慢一点他那脖子上的脑袋就要搬家了。所以他这样安排南疆世子也是能理解的,便也不矫情,挥了挥手,只带了蛇影,叫他送自己入宫,其他人则是在馆驿内等着他就是了,他另外交给他们的也是有其他任务的,哪里只是单单的看守物品这么简单的?
顺公公见他愿意跟着自己入宫,一下子便松了一大口气了,这样一来自己算是能完成陛下布置的任务了。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97章 伴君如伴虎
一路上南疆世子也不说话,偶尔掀开马车的帘子瞧一瞧窗外,倒像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一般了,一点都不像是要入宫觐见的样子。
顺公公眼瞅着自己出来可是有些功夫了,这么久不回去,连个音都没有,也不知道等下回去了皇上会不会降罪于自己。这样想着心里便有些着急了,就催着马夫:“快些罢,再慢便要来不及了。当心陛下等着着急上火了,回去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这话音刚落,马夫还没来得及挥动鞭子催促马儿撒开蹄子狂奔,南疆世子便又慢悠悠地开了口:“公公这是急什么呢?本世子素来体弱,可是经不得马车颠簸的。能入宫已是勉强为之,若是公公还要马车再跑快一些,本世子怕是要受不住了,这受不住了今日便入不了宫,面不了圣了,难不成届时公公您替我面圣?还是公公觉得那样一来您的责罚会更轻一些?”
顺公公顿时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焉了。哭丧着脸道:“别呀世子,您金尊玉贵的,自然是受不得马车颠簸的,是老奴鲁莽了,老奴这便叫马夫慢点儿。”说罢又连忙对着外面的马夫嚷嚷道:“还没听见世子说得话么?赶紧的叫马儿跑慢一点,当心颠着了世子殿下了,到时候仔细你的脑袋!”
外头的车夫只得又减慢了马车的速度,内心只叫冤枉,他可真是无辜。明明是公公自己叫快一点的,说是皇上要怪罪了,自己还没来得及快呢,他又叫自己减速,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在宫里当差可真是太难了,他太难了!车夫心里暗暗叫苦,一边稳稳地驾着马车慢慢地走,生怕这个南疆世子一个不高兴就不入宫了,到时候才是真的难做了。
好容易到了皇宫门口了,车夫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这皇宫里头除了皇上便只有各宫娘娘有资格坐撵轿马车了,南疆世子也不例外,到了这里他就该下车步行了,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了,接下来如何便要看顺公公的了。
“世子殿下,顺公公,到了宫门口了,您二位准备下车,接下来的便要您二位自己走着进去了。”车夫恭敬地提醒道。
里面的南疆世子却是毫无动静,顺公公不知道他是要怎么样,只得再说一遍:“世子殿下,咱们该下车啦,到了皇宫里面就该走着去面圣了。”说罢了过了好半晌,南疆世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眼瞅着天都要擦黑了,顺公公实在是心急了,又觉着有些不对劲,便凑过去瞧是怎么回事。
这一瞧差点将他气得背过气去,这南疆世子竟然在那里呼呼大睡,自己方才以为他趴着窗户是在瞧外头的街道,想着他怕是没见过东临都城的繁华景象,怎么也没想到他竟是趴着睡着了。
他只得硬着头皮去叫他:“世子,世子,快醒醒。快醒醒啊,皇上还在里面等着呢!”奈何他叫了好几声了,南疆世子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迫于无奈的他只得从窗户那里钻出去脑袋向走在窗户旁边的蛇影求助:“这位大人,能不能请您帮忙将您家世子叫醒啊,可不能再这么睡下去了。”
蛇影黑着一张脸压根儿不想看他,顺公公见他这个样子,方才那好不容易堆上脸的笑一下子就垮了下来,看着竟是要哭了一般:“这可怎么办呢?世子再这样睡下去皇上该要发怒了,责罚老奴是小,怕是也要一并责罚世子殿下的。”
听他这样说,蛇影总算是有了反应了,极其不乐意地敲了敲马车的车窗,喊道:“主子,起来了,皇宫到了,不能再耽搁了。”原本顺公公怎么叫都没有动静的南疆世子被蛇影这样叫了一声便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道:“怎的这么快便到了么?蛇影扶我下车。唉!今日晚上回去得要好好歇息一下,这几日都没有好生歇息了。”
蛇影恭敬地扶着南疆世子下车以后便安静地跟在南疆世子的后面,顺公公手忙脚乱地从马车上被车夫扶了下来,跟上了南疆世子。他亮出皇上的手牌以后守门的侍卫才放行,正准备走,却发现还有一个人被拦在了门外边。
南疆世子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怎地?难道本世子的贴身随从也不能跟着一起入宫吗?”
顺公公一下子又磕磕巴巴了起来:“不,不能的,世子,皇上只传了您一个人,便只能进去您一个人,其他人是不能跟一起的。”
眼看着他又要说不入宫了,顺公公一张脸都快要苦成苦瓜了:“世子,您就饶了老奴罢,这实在不是老奴能做主的事情啊,您要不先进去了再找皇上理论也是可以的。”
南疆世子想了想也是,自己何苦这样为难一个奴才,若是说他一开始对自己有些不敬,那想来这两次吃的苦头也够了,便挥了挥手叫蛇影就在这里等着他。自己跟着顺公公悠哉悠哉地往宫里走,说是跟着顺公公,其实一会儿走顺公公前头,一会儿走顺公公后头,见着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都要过去摸摸瞧瞧才走。
一路上顺公公走得心惊胆战的,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这祖宗就跑到了不该去的地方,到时候追究起来遭罪的还是自己。短短的一条宫道,活生生走了近一个时辰才走到皇上的御书房门口。顺公公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子,才小心翼翼地前去给皇上通报。
才推开御书房的大门便见着了皇帝那阴沉得吓人的脸色和像是要吃人一样的眼神,果然,皇上生气了,在等了南疆世子整整一个下午以后。此刻他见了是顺公公,用他最后的耐心问道:“见着南疆世子了?他今日来了么?”
“来,来了陛下。世子,世子殿下他,他此刻正在外头侯着呢。”顺公公刚刚擦干了的额头,此刻又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子重重地砸在他紫色的衣袍上,心里暗暗庆幸着今日南疆世子来了,如若不然,自己怕是要人头不保了。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98章 天地为媒,江山为聘
听着了顺公公这个答复,皇帝脸上瞬时间便好看了很多。虽是身为皇帝,他也是害怕这南疆世子不买自己的账。毕竟若是南疆世子当真一直对他避而不见,他也是没有丝毫的办法的,总不能说是巴巴地去跟南疆王告状吧?但是他愿意来事情便好办多了,左不过是多给一点好处罢了,好歹能保住自己脸面。
这样想着,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朕知道了,请南疆世子进来罢。”
顺公公连忙答道:“嗻!奴才这就去。”转身时候不着痕迹地擦了擦那满额头的汗,三两步地到了南疆世子的前边:“世子殿下,叫您久等了,陛下传您进去说话。”
南疆世子听见了也不搭话,直接抬腿往御书房走去。进了门见着了皇帝也并未行跪拜大礼,而是按南疆的礼仪微微福了福身便算是见过礼了。皇帝也并不以为意,叫人赐座,而后叫伺候的宫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两个心腹在里头,若是叫人全都退出去,他也是不敢的。
皇帝率先开口道:“不知这两日世子在东临住得可还习惯?吃得怎么样?”
南疆世子淡淡道:“都是不错的,另外,前两日皇上送去的美人更是不错,一个个能歌善舞的,很是会服侍人。只是有一两个不开眼的,竟然敢对本世子用药,却不知道本世子生在南疆,从小便是在毒虫毒草的堆里长大的。还有一个趁着本世子睡觉的功夫去翻腾本世子的房间,实在是愚蠢至极。本世子便将她们赏给下属玩了一天一夜以后就拿她们喂了本世子的小蛇和蛊虫。”
皇帝听了脸色有些发白:“早便听说了南疆有拿人喂虫的事情,原先只以为是谣传,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了。”
南疆世子微微撇嘴:“自然是真的,不过这算是一项刑罚,若是平常倒是不至如此的。毕竟那最可怕的不是喂虫,而是活生生的人被扔到虫堆里,看着密密麻麻的虫子啃噬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一具骨架。”
听到这里,皇帝忍不住
打了个寒颤,这实在是有些太过残忍了。他难以想象自己送去的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蛇虫堆里等死的绝望,但是自己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本就是自己吩咐他们做的,自己再说几句定是要引起南疆世子的疑心的,到时岂不是反倒不美?便也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直接进入了主题了。
“世子,朕此次叫你入宫是想再好好谈谈两国的联姻的,这对于两国来说都是一件美事,何乐而不为呢?”
南疆世子见他有意岔开话题,倒也不多做纠缠。横竖他的目的不过是吓一吓他便得了,如今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这皇帝也真是胆小,只这样两句话便把他吓到了。听他提起来联姻,便问他:“不知陛下准备让谁与本世子的九妹结亲联姻呢?”
皇帝不假思索地答道:“瑾郡王。”
南疆世子皱了皱眉头:“只是一个郡王?他知道这件事么?怎么说的?”
皇帝见他有些嫌弃的样子,脸上有些尴尬:“额额,他本来是王爷的,前两日才贬为郡王的,若是他与公主联姻了,自然朕会再将他封为王爷的。他是知道这件事的,容不得他有意见,朕指婚的他只有接受的份。”
南疆世子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瑾王?就是左怀瑾?他不是你一直想对付的么?难不成叫我妹妹嫁给他以后杀了他再守活寡?而且据我所知这个瑾王是有妻室的,难不成要我南疆公主到你东临来给一个郡王做妾?”
皇上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来,这样一来的话就变成叫南疆对付自己的姑爷了,委实不妥。说不准若是南疆与左怀瑾站到了同一战线上,那到时候自己找谁哭去?
他马上道:“是了,朕之前思虑不周,将公主指婚给瑾郡王实在是委屈了公主,那世子瞧着指给谁合适?陵王?或是叫九公主入宫为妃?”
南疆世子回想了一下那日接亲时候的陵王,摇了摇头,此人太过浮躁,倒是还不如左怀瑾。至于入宫为妃么?这个皇帝虽是不怎么样,但到底是东临皇帝。虽说是有些委屈九妹,但是也有利于南疆日后行事,但凡有个什么事情,叫这边给帮忙吹吹枕头风就成了。这当今太后不就是南疆来的么?他可是为南疆攻打东临提供了不少助力的。
想罢,南疆世子终是开腔道:“皇上天人之姿,乃真龙天子,实在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想来王妹也是会同意的,我回去跟她说一声便好了。能服侍陛下,想来也是她的福分。”
皇帝被这一番话恭维得有些飘飘欲仙了,倒是忘了先前的不快了,高兴得厉害,这开口说话便大方了不少:“即是这样的话,那朕自然会好好待九公主的。届时你们回南疆的时候,金银珠宝少不了的,还有咱们东临最好的丝绸、瓷器和茶叶,定是会赏赐不少品质上乘的给你们的。”
南疆世子却并没有什么狂喜的脸色:“不知这聘礼皇上您打算给点什么?”
“九公主贵为南疆公主,聘礼自然是少不了的,朕还没想好给什么,想好了再与你商量也不迟的。”
“陛下此话差矣,我们南疆使团不日便要动身回南疆了,此事还是尽早定下来比较好。这聘礼陛下若是不知道给什么才好,本世子倒是有一个不错又现成的建议。”说罢也不给皇帝拒绝的机会。
他自己又直接接着开口:“这天地为媒,江山为聘,说起来倒算是一段佳话。不若皇上便以那玉水河畔的另外十座城为聘礼如何?在交换和亲庚帖的时候,也顺带把那百年内不对南疆发兵的协议给签了,此事便算是完美了。想来皇帝您这偌大一个东临,城池少说也有上百座,这区区十座城池您还是不会放在眼里的,自此东临与我南疆永结秦晋之好,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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