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非砂
尘皇叔心里更是悲愤,为何东临如今会变成这般模样,曾经的东临如何的意气风发,周边四国哪个不是十分敬重东临的?如今为何连一个小小南疆世子都敢对东临出言不逊了?这皇上终究是越来越不像样了,这般窝囊,如何能堪当大任?这东临若是一直在他手里,怕是终会衰败的。
心里这般想着,嘴里便说了出来:“皇上,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南疆这般猖獗?我们东临好歹是一方大国,怎能任由南疆这般作践?为何要任人宰割?”
一众大臣听着禁不住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这尘皇叔可真是敢说,当今陛下的脾气他们是最熟悉不过的了,但凡敢跟皇上对着干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虽是皇平日里还算是尊重尘皇叔,但是他这样说话委实是有些冒险了。
果不其然,在尘皇叔说罢了这句话之后,皇帝便发怒了:“尘王,你好大的胆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究竟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看来朕平日里终究是太厚待你了,竟叫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即使如此,朕看你这个王爷也不想做了,即日起便搬出尘王府,削去爵位,改为郡王罢。”
众位大臣心里一颤,南疆世子听完了以后却也没别的反应,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一般。只淡淡的开口道:“即是这样,那皇上便考虑考虑我们南疆的提议罢,本世子便先带着美人回馆驿了。”
说罢直接搂着那两位歌姬起身,也不管一众大臣的反应如何。皇帝连开口的机会也没有,虽是瞧着南疆世子的背影,心里很是不悦,终究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回馆驿的路上,陪着南疆世子一起的九公主和南疆使臣有些担忧地问道:“这样子说话难道便不怕东临皇帝发怒么?”
南疆世子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道:“怕什么?你瞧东临皇帝的怂样,像是敢跟南疆生气的样子么?不出意外的话,他今日晚上便要召本世子入宫,跟本世子赔礼道歉的。”
九公主瞪大了眼睛道:“王兄便如此确定么?若是他生气了怎么办?那咱们此次出使东临岂不是建交失败了?回去父王可是会怪罪的。”
“不怕的,你且瞧着罢。”南疆世子一点也不顾及两位宫中的美人还在旁边的事情,毫不掩饰地说着东临皇帝的坏话,时不时地揩一下两位美人的油。
说起来这东临的皇帝虽是不咋地,这东临的美人却是不差的,一个个肤若凝脂,目若秋波,明眸皓齿,丰肌秀骨,浑是揉花碎玉,叫人瞧一眼便有些情难自禁。不过这般当着皇帝的面如此放浪形骸,倒是有几分羞辱东临的意思在里头的。
九公主默了一默又问到:“那若是东临皇帝今日夜里果真要召王兄入宫,王兄怎么办?”
南疆世子眼皮也不抬一下,便直截了当地道:“自然是不去的,今日夜里本世子可是要与两位美人颠暖倒凤,沉醉美人乡的,哪里有时间去皇宫里陪他那个老头子说话。”
夜里果真如他所料,宫里来人请南疆世子入宫一叙,南疆世子避而不见,只打发了侍卫去回了宫里的人,说是世子春宵帐暖,怕是不好打扰。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92章 放肆的南疆
那宫里来的人本是奉旨来的,是极有底气的,以为便是再怎么说也会见着南疆世子的,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连南疆世子的面都没见到。传旨传了这么多年,被人避而不见的怕是头一遭,这南疆世子委实猖狂。
那公公当即便想耍耍自己的威风,遂高声对着里头道:“还请南疆世子接旨,不然便是对陛下的大不敬了,难不成南疆世子想要担了这个罪名,叫整个南疆也担上这个罪名?咱家今日还非得见着世子不可了,陛下说了,定要南疆世子接了这旨意咱家才好回去交差的。”
那侍卫见这死太监竟如此不知好歹,又怕他扰了主子的安宁,若是主子为此降罪于自己,那可真是得不偿失的。连忙声辞俱厉地开口道:“还望公公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才好,若是扰了主子的清宁,叫主子发怒了,怕是咱们谁都别想好过。难不成公公您真想叫主子与皇上撕破脸不成?还望公公体谅一下卑职的不容易,赶紧出去吧。”
那公公听着里头没动静,仍是不肯走,只又说了一声:“请南疆世子接旨。”说罢便定定地站在那里不动了,等着南疆世子回复他。
南疆世子那厢其实早便听见了外头的动静,只是一直懒得搭话罢了,顺带也落落公公的面子,公公是皇上派来的,落了他的面子便是落了皇上的面子,他何乐而不为呢?这般想着他便一直晾着传旨的公公,这会儿听着外面公公的话了,才懒懒地开口道:“外头是何人竟如此喧闹?”
那公公可是不信这么半天了南疆世子还没听到自己在外头说的什么,但是人家南疆世子愿意装傻他便是点破了也没有用,便又耐着性子说道:“请南疆世子出来跪下接旨。”
南疆世子一点接旨的架势都没有,别说是出去跪下接旨,便是连起床的动作都没有。手上压住那美人的动作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毫不在乎地对着外面的公公道:“公公先回罢,本世子今日是不进宫的。或是公公觉着回去不好跟皇上交代的话,便只管说是本世子身体不适,一路风尘仆仆,实在疲惫不堪,困乏了已经歇下了。皇上要说什么明日再说罢。蛇影,送客。”
说罢也不给公公说话的机会,径直叫那侍卫送客了。瞧着人家主子都发话了,且这毫不客气的态度叫公公觉着自己再留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现在便走呢。
这样想着他又将方才高高举过头顶的圣旨珍重地放回了袖子里,转身离开了南疆世子的馆驿。一路上心口都憋着一口气,回去了便对着皇帝大倒苦水:“皇上啊,老奴今日可是受了好大的折辱!那南疆世子居然连见老奴都没有见便直接叫人打发了老奴回来了,这么多年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事儿啊。老奴受点委屈也就罢了,可,可实在是…”
说着他竟是带上了哭腔一般:“实在是那南疆世子他都没有把陛下您放在眼里啊。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老奴便是再怎么卑贱,那也是陛下您的奴才,他一个小小的南疆世子竟也不把奴才放在眼里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这南疆是要造反了。皇上,您一定要给他们点眼神瞧瞧啊!”
皇帝听完以后,脸上黑了黑,终究是忍住了,对着公公道:“朕知道了,你起来罢。朕终究是会给他们颜色瞧瞧的,只不过不是现在,朕留着南疆还有用处的,待他们为朕除去了左怀瑾这个心头大患了,朕便要对南疆下手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道理不知道他们南疆人懂不懂。”
那太监听罢了皇上的话以后,显然是没想到皇帝会作出这种反应,却也不敢说什么,低了低头也不再说什么了,内监不可干政,内监若是干政了那可是杀头的死罪,横竖皇上说了不会放过南疆了,那自己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朝堂上吵吵嚷嚷的一片,左怀瑾由于昨日没有去参加给南疆使者举办的接风宴,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见大臣门说得热闹,便走到了尘皇叔旁边问道:“尘皇叔,这是发生了何事,怎的今日大家这般活络?莫非我只是昨日一晚不去便错过了不少的事情?”
尘皇叔见是他,倒也不绕弯子,回道:“从今以后我便被削去了爵位了,也不是什么尘王了,该改名叫尘郡王了。”
“不至如此吧?尘皇叔是做了什么竟被这样羞辱?好歹您也是皇上的叔父,是先皇封的王爷,怎能说削爵便削爵,说贬为郡王便贬为郡王呢?”左怀瑾惊道。
尘皇叔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至于不至于的,不过是看皇上心情罢了,他是这东临的皇帝,自然是他想要怎么样便怎么样了。别说是贬为郡王,便是贬为庶民,我又能说什么?也是怪我多嘴,好端端地要在那南疆世子提出联姻要求的时候非要插一嘴,但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先皇留下的大好河山被这样糟践了啊。”
“是什么要求,竟惹得尘皇叔如此大怒?您向来可是沉得住气的。”这会子左怀瑾倒真是好奇了。
说起来这个尘皇叔便来气,说话的语调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南疆竟然要求皇帝将玉水河畔的另外十座城当成是聘礼,才愿意与东临重修旧好,并且签订百年内不发动战争的协议。”
听罢了这要求的左怀瑾也不淡定了,这南疆竟这般大胆:“果真是放肆!看来是咱们东临给他们的胃口惯大了,上一回要了我东临五座城池。这一回竟是要那周边的十座城池,咱们东临统共才多少座城池?哪里经得住这般的败家?饶是我早先便猜到了他们会想办法将周边的十座城池弄到自己那边,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竟会这样明摆着来要!”
两人正说着便听见了一声尖锐的喊叫:“上朝~”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93章 朝堂风云
听到了这声喊叫,大臣们纷纷从小声议论中醒悟过来了,安安分分规规矩矩地一齐撩开官袍跪在了地上:“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待走到了龙椅旁边,坐定以后才悠哉悠哉地扬了扬手道:“众爱卿平身!”
接着便是例行公事的一句话:“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底下的大臣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脸色有些犹豫,终究是没胆子说什么,便又眼观鼻鼻观心地杵在那里不动了。只等着那太监准备叫退朝的时候左怀瑾才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臣有本启奏。”
皇上瞧了他一眼,虽是极为的不愿搭理他,但是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却不能拒绝臣子的上奏,只好回道:“准奏!”
“臣以为南疆此次提出来的条件太过苛刻,实在是有得寸进尺的嫌疑。且不说那十座城池,再算上上回的五座城池,算起来整整十五座城池了,咱们东临一共有多少个十五座城池?若是叫南疆这般明要暗抢的,咱们东临怕是也撑不住多久了。更何况那百年内东临不对南疆出兵的协议?百年实在是太久了,咱们不出兵不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故臣以为南疆此次出使我东临动机不纯,绝不能应了他们的要求。”
他每说一个字,皇帝的脸色便更黑一分,待他说罢了这句话以后,皇帝的脸已经黑的能滴下来墨汁了。
待他说罢了,皇帝并不想接他的话茬,便问他:“还有其他的事情么?此事容后再议。”本以为这样他便该退下了,哪里料到左怀瑾竟像是一点也不会看脸色一般的,听着他这样问又继续开口道:“既然皇上想听,那臣弟便再说说尘皇叔的事情。臣以为尘皇叔好歹是长辈,爵位封号都是父皇定的,凭着他说南疆不该便要削位,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这叫外头的人听到了,怕是会为人诟病的,实在是不妥当,还请皇上回成命。”
底下大臣听了以后一个个的把脑袋埋得更低了,这样子皇上定是会发怒的,他们可不想做那个替罪羔羊,还是默默降低存在感比较安全。心里也都禁不住为左怀瑾捏了一把汗,也忍不住给他鼓了鼓掌,他不过是说出来了他们想说却不敢说的话罢了。
当真是好骨气,不过怕是今日要吃亏的,单凭着他质疑皇帝的决定便不会有好果子吃。忍不住暗暗叹息,想当年这位王爷是如何的意气风发?年少成名,战功赫赫,说是东临的战神也不为过,但凡是他打的仗便没有输过的,为东临守住了边关,也守住了百姓将士的心。加上长相更是风流倜傥,虽是武将出身,久经沙场磨砺,但偏偏身上有一股儒生的气质。
当时他可是皇位继承人中最有竞争力的一位,便是先皇也是十分属意他的。但凡是家里有女儿的大臣,哪个不是想削尖了脑袋也要把女儿送进左怀瑾的王府的?便是做一个侧妃他们也是愿意的。
奈何左怀瑾无心帝位不说,还偏偏天妒英才。四年前的一场大火将他的一张俊颜烧得惨不忍睹,他也成了残废,不得不在轮椅上度日,便是连眼也瞎了。眼瞧着这曾经的天才变成了如今的废材,大家虽是同情,却再没有人愿意同他挂了联系的,甚至恨不得不跟他说一句话。有女儿的人家也再不说要送女儿入王府的话了,一个个都送进了宫里。
如今见着左怀瑾现在的样子,他似乎又变成了原先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王爷,那个东临的守护神,那个万千春闺梦里人。他们似乎又看到了东临崛起的希望的火苗。
当时这点火苗马上便被现实压垮了——“大胆!左怀瑾,你给朕跪下!你居然质疑朕的决定,且叫朕回成命,朕是那般出尔反尔的人么?若是叫天下百姓知道了朕昨日夜里才下了旨意,今日一早便又改了,那岂不是会叫天下百姓议论朕朝令夕改?以后谁还会听朕的话?与南疆联姻的事情又岂能是你能置喙的?朕心里自有决断!”
伴随着龙颜震怒,众位大臣都从叹息中回过神来了,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陛下息怒!”
虽是这样说,皇帝却是半点息怒的意思都没有,对着殿外吩咐:“将左怀瑾拖出去打三十大板,再禁足一月,没有朕的吩咐不许出来。竟敢顶撞朕,对朕不敬,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大臣们一声气都不敢坑,便是尘皇叔也知道这时候凑上去不论说什么都不会有用,说不准倒是会叫皇上更加生气,从而加重对左怀瑾的刑罚。因而尘皇叔并没有说话,这个反应倒是叫皇帝十分满意。瞧着三十大板打完了便宣布退朝了。
顾婳祎眼睁睁看着左怀瑾被抬着进了王府,屁股上一片血肉模糊,当时便吓坏了,连忙拿出药箱来为他医治。
不大一会儿又听着了外面一片喧哗,是来宣纸的人到了。
“请瑾王爷接旨!”
那宣旨的公公一脸的傲娇,活像是一直竖着冠子的公鸡一般,瞧起来倒是有几分好笑。
左怀瑾趴在那里也不动惮,不为别的,他实在是动不了,虽是常年习武,这身子骨并不是太差,但也被这几年中毒给折磨得差不多了。再者说,便是他能动惮,他也是不愿意去接旨的,横竖不如就赖着不动。
那公公见左怀瑾这个样子,冷冷笑了一下道:“罢了,皇上早料到了王爷会是这般境地,即是如此,那便恩准您趴着聆听旨意罢。”
左怀瑾实在是受不了他磨磨唧唧的样子,强自撑着夺过来了圣旨:“罢了,不劳烦公公了,本王自己会瞧的,公公还是早些回去歇着罢。一路上可得注意点,这为皇上办事的,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谁知道会不会哪日便被人在半路上截了胡呢?这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是不好说,本王也不好交代不是?”
那公公喉咙一噎,却也不知道能说点什么,又是一甩袖子,生气地走了出去,实在是晦气,连着两日不被人待见!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94章 民怨载道
公公回了宫里以后将今日的情况都说了一遍,顺带添油加醋地说了说那左怀瑾是如何的不尊重皇帝,如何的嚣张跋扈。然而皇帝听了他的抱怨之后虽是有些生气,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冷冷地道:“便先叫他再嚣张几日罢,这点小事难不成朕都忍不住么?待朕与南疆的协议达成了,再瞧他能有几日嘚瑟的功夫。”
公公由于有了昨日的经验,对着皇帝的这般反应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只是心里多少是有些憋屈的,本以为跟着皇上便有了无限的荣宠和风光,如今看来也不尽然。说得好听了就是皇上善于忍耐,度量大,说不好听了就是他怂啊,连自己的臣子都不能怎么样,实在是窝囊。
左怀瑾回王府后不多久大街小巷里便沸腾了,百姓们所议论的内容不外乎是昨日夜里在九州清晏和今日一大早朝堂上的事情。百姓们几乎是一边倒地怒斥当今皇帝的无能。竟需要用五座城池,东临的数万百姓的性命来谈和。就这样白白地将东临先皇留下的五座城池奉送与人,且签下耻辱的条约,实在是叫他们寒心。
更有甚者说当今皇帝丧尽天良,不顾数万百姓的性命只求自己的安稳,这南疆是如何的残暴不仁他们不是不知道的,若是落到了南疆的手里 那五座城池里的数完百姓将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也是可想而知的,届时怕是逃不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命运的。
说起来他们倒是有几分同情那些即将要落到南疆手里的那些百姓了,但是同情有什么用,他们不是皇帝,也做不了主,只能是心里同情一下罢了。
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里,两个中年男子正在热烈地讨论着:“你听说了因为这尘王反对南疆的要求被贬为郡王的事情了吗?”
“自然是听说了,今日一大早的到处都在说这件事呢。你说说这也不知道宫里那位是怎么想的,才刚贬了瑾王为郡王,这紧接着便又贬了尘王为郡王,且这尘王好歹是他的长辈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天威难测,伴君如伴虎就是了。当今圣上实在是有些叫人难以琢磨,但是不论怎么说,他这样做都是有些过分的。”
“最可怜的怕是那些即将落入南疆手里的几万百姓了,谁知道南疆会不会将我们的百姓拿去养蛊喂蛇呢?”
“咱们担心他们也没有用,怕是一直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们也要变成南疆的百姓了,说起来叫人难堪,先皇在的时候百姓哪里有过这般担惊受怕的时候了?”
“唉!说到底是当今陛下太懦弱了,但凡是换个人当皇上怕是也不会这样了。”说着那男子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换个人当皇上?哪里有这样便宜的事情?说换便能换了么?也要找一个有贤能的人才行啊,不然若是换得不好,怕是还不如如今的境况呢。”对面那男子听了也是直摇头。
听到他们这边的讨论,那边有一个正在喝茶的男子忍不住插嘴道:“谁道是换了这个皇帝便没有人能做皇帝了?我瞧着那瑾郡王便是不差的,当年他何等的意气风发,东临的少年英雄,若不是因为那场大火,他如何会与帝位失之交臂?”
“当年是当年,如今是如今,当年若是他要做皇上还是有可能的,好歹都是先皇的儿子,先皇要哪个做皇帝哪个便是皇帝。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如今有一个皇帝了,除非是宫里那位除了点什么事情,且还不能有皇子,不然怎么可能轮到瑾郡王做皇帝?”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们也敢拿出来讨论?可要当心啊,还是快些回去吧,当心祸从口出啊。”来上菜的店小二听着了这几人的讨论,连忙制止道。
开玩笑,他可不想让这酒楼关门大吉,他可是指着这点工钱养家糊口的呢。虽是叫他们别再讨论了,他自己心里却也忍不住犯了嘀咕。虽是他们说的话有些大逆不道,但是未尝便是没有道理的了,若真是叫瑾郡王当了皇上,不知道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呢?想起来竟是叫人忍不住有些期待呢。
左怀瑾在自己的王府里正在被顾婳祎伺候着上药,听见了阿左进来报告的市井流言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横竖更他关系不大。便是百姓当真是寒心了,那也是因着皇兄才寒心的,不是因为他左怀瑾才寒心的。
至于百姓的担忧,那是大可不必的,但凡是有他左怀瑾在一天,南疆就别妄想欺凌他东临的百姓,皇兄那边他自有法子去对付的,当务之急是先安排好部下,叫他们在合适的地方发挥作用,若是没有布局,他想与皇上抗衡还是有些难度的。
顾婳祎看着他毫不在乎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手上给他上药的动作更轻了一些。左怀瑾感受到了这一点,便笑道:“怎地?阿祎莫不是心疼我了?”
顾婳祎脸上一红,嘴上却是不依不饶道:“呸!臭不要脸的,谁心疼你了,我就是医者仁心,不忍心看着这血红的屁股罢了。”
左怀瑾知她心口不一,也知她是小女儿家的娇羞,索性也不戳穿她。心头却是像化了一滩糖水一般,说不出的甜蜜。
“阿祎,若是我日日都挨板子,你是不是日日都这般温柔地待我,耐心地为我上药?”贪恋这一刻温柔体贴的顾婳祎,左怀瑾倒是有些痴了,忍不住张口问到。
听着这话,方才还一脸娇羞的顾婳祎忍不住笑了:“说得什么痴话,哪里有这样咒自己的?便是你舍得我还不一定舍得呢。不过听你这意思像是我平日里待你不温柔了?郡王觉着妾身该如何待郡王才算是温柔呢?”
左怀瑾一听这话头不对,当即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大耳刮子,怎生便这样不会说话呢?这叫他如何是好?看着顾婳祎那越发温柔的脸和温柔得恍若能渗出水来的笑容,左怀瑾直感到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95章 会错了意
“阿祎啊,你会错意了,为夫可是没有说你平日里不温柔的意思啊。我的阿祎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最温柔体贴的。这天下间最温柔的女子除了我家阿祎还能有谁?”感受到危险的左怀瑾脑子转得飞快,想尽快安抚下来顾婳祎。
顾婳祎却是不吃他这一套,依然是那温柔的笑:“郡王这话可真是折煞奴家了,奴家这上药的手法可是不一定如同奴家为人一样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呢。”
“哎呦!轻点轻点~阿祎我错了~”左怀瑾正心里不安的时候那屁股上的伤口便传来一阵剧痛,虽是早知道没好果子吃,却也有了心理准备,这会子顾婳祎手上的这一猛然使力,仍是叫他有些忍不住叫了出来。
在一边瞧着的阿左哪里见过主子吃这样的亏,当即便变了脸色,上前一步,想要跟顾婳祎理论。未曾想到左怀瑾却是吸着冷气开口道:“阿左,不得无礼!退下吧。”
见了主子这样说,阿左便是心中再怎么不满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得乖乖地退了下去,心里却是忍不住的腹诽,这主母竟这样对郡王,郡王还能容忍她。
1...5354555657...10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