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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非砂
顾画祎看到他望向自己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只可惜额上沁出的汗以及眉头紧蹙的模样出卖了她……
左怀瑾甚是懊悔又不知该如何,正打算将人松开却见她已经捧着自己的脸,一双美眸对上自己的黑眸……
“阿祎?”
他试探性的喊了她一句,顾画祎却冲着他笑了笑说道:“我无事,阿瑾,虽然我是妇道人家不懂国家大事,但我也知晓国家领土不能分割,不论如何宫里那位到底如何想,出于什么样的目光,都不该用领土主权去换他的条件,更可况南疆岂是他五座城池就可以满足的国家?”
说起这事的时候,顾画祎满脸都是不认同,左怀瑾看见她的目光更是苦笑一声:“阿祎,连你都懂的事,他身为君主如何能不懂,或者说他不是不懂,只是在他看来用那五座城池换我的性命太适合不过了!”
顾画祎何尝不知他话中的意思,自从她嫁给他之前,朝堂之上的事情她多少也能看得清楚一些,宫里那位的确十分忌惮他。
可他从未想过,他是不是想要这江山?
心中莫名闪过这样一个念头,顾画祎猛地看向他,尤其是盯着他那双眼眸,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莫名的吐出一句话:“阿瑾……你是不是想……”
左怀瑾被她这么盯着看,不知为何心中那点野心的火苗瞬间蹭的燃了起来。
七年前,他身心俱疲,是东临上下皆知的废物王爷,可谁也不知他这个废物在这不过十方之地手握多少权势,那时的他知晓自己哪怕是手握权势也不能登上那个宝座,他想的不过是保护这东临江山。
七年后,老天将顾画祎送到他的身旁,让他重新站了起来,初初之余,他的野心还未曾跳出来,哪怕是白老家主将金羽影归还给他,他心中对那个位置并无存念,只是江南一事再到镇守关一战,让他明白,有些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可以将其他人的性命置之度外……
他不忍,他认为那个此刻坐在宫中的那位,他不配掌握这天下……
在镇守关的时候,洛琪曾问他,难道对那个位置没有想法?
他呵斥他,心中却不得不承认,他动心了!
用祖宗江山,用黎民百姓,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掩饰他心中的野心……
他想,自己对那个位置,到底还是想的!
如今,面对顾画祎的那双眼眸,不知为何,他竟愣愣的勾起一抹唇笑认真的看着她:“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好一个有何不可!?
此时此刻,周边寂静无声,顾画祎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一下又一下……
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顾画祎才败下阵来,小心翼翼的从他的身上起来,咬了咬唇角,后再看向他,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冲他盈盈一笑:“我支持你!”
这次轮到左怀瑾一愣,他没有想到她竟给自己说了这样一句话……
支持?
一介妇孺,无权无势的,如何支持他?
不知为何,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原本空空的心瞬间被填满了,他猛地站起身来将人给拥入怀中,紧紧的拥着她,好似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于他而言便是莫大的动力。
两人相拥了好一会儿,左怀瑾才依依不舍的将人给松开,看着她水光盈盈的眼眸,下意识的亲吻上去……
这一次的亲吻比起以往都不太一样,温柔,痴缠,带给她一种异样的魔力,似乎要将她带入某个黑暗深渊,深深的将彼此吸入……
一夜红帐,红烛摇曳……
金光洒向床榻,顾画祎浑身娇软无力,刚想起身却感觉一阵凉爽,一个激灵醒来,脑海中莫名的闪过昨夜的情景,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羞的面色娇红不已。
“醒了?”左怀瑾神清气爽的走进来瞧着她醒来,好心情的走到她身侧坐下。
顾画祎再次看向他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些许的尴尬……
成亲一年,他们虽是夫妻之名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平日里虽说亲密可也大多都发乎情止乎礼,最多也不过是亲吻。
可昨夜为何……
顾画祎暗道自己着了某人的道,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交了出来。
见她神情变幻莫测,左怀瑾心情大好,甚至回味无穷,不由的侧过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早知阿祎味道如此之好,为夫只恨没有早早的将你拆骨入腹,吞噬干净!”
顾画祎连忙将他一推,美眸更是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连忙道:“出去!”
左怀瑾知晓她是害羞了,倒也不着急,慵懒的起身,那双好看的眸子却在她身上流连忘返,想染对于昨日自己的战绩十分的满意。
仅一眼,却在此让顾画祎羞的不行……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85章 约见尘王
用过膳之后,顾画祎犹豫再三才再次进了书房……
果不其然,一进去便瞧见秦哲和白无尽两人已经再里头禀报事情。
见到她的时候,两人连忙拱手行礼,白无尽习武眼力不错,正好瞥见她白皙脖颈上的那一枚红印……
他不是八九岁的稚童,自然知晓那是何印记,心中倏地痛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掩下眼底的一抹哀伤。
秦哲自是瞧见,不过他早已做好了准备,自然不会像白无尽那般黯然伤神,直接笑着说道:“小嫂子,昨夜阿琪得了你的药可是高兴的很,恨不得直接到你面前大喊你神医。”
“呵呵,药有效便好,你们在说什么,继续便是,不必管我!”顾画祎轻笑的回应了一句便顺顺当当的坐在一旁的位置上。
左怀瑾见她并没有因为昨夜的事而远离自己,说实话到底是有几分欢喜的,所以这次书房密谈倒也十分的顺畅,直到他们离去,他才走向她。
“阿祎,在看什么?”
他顺势坐在她身侧的一个位置,顺手将她手中的书本给抢了过来,顾画祎正沉迷于医书上的内容,这冷不丁的被抢,自然是生气的,可见他看着医书蹙起眉头的模样,心中的那抹气愤瞬间消失不见,素手一伸直接将书给夺了过来。
“哼,正所谓术业有专攻,王爷不懂这上头的东西也是自然!”顾画祎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左怀瑾见她如此神气的模样也不由的笑了笑只好说道:“是是是,阿祎说的极是,不过这医书上如何有男子的身子,阿祎,莫不是昨夜太暗,没有看清?”
蹭的一下,顾画祎瞬间脸红起来,这上面哪有什么男子的身子,胡说八道什么?
只是,当她低头一看的时候却发现,这书正好翻到人体穴位的那一页,她学金针术自然要了解人体的穴位,这也算不得什么男子身子吧?
可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有些躁得慌,连忙反驳道:“这不过是穴位图罢了,胡说八道什么!”
左怀瑾冲着她挑了挑眉笑了笑:“原来是穴位图啊,那阿祎昨夜到底有没有看清?”
还说!
顾画祎见他竟然还在调戏她,当下就怒了,直接将医书往他身上一扔,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在下一秒整个人往后一倒,倒在了某个温暖的怀抱中。
“原来阿祎如此的脸皮薄?”
“你脸皮厚,放开我!”
顾画祎死死的瞪着他,这辈子上辈子都没有人这么调戏她好不好,这让她如何能够忍?
其实,这一切只能怪顾画祎这辈子上辈子都没有真正的谈过一场恋爱,这男人一旦开了荤,自然是欲求不满的……
见顾画祎当真是要恼了,左怀瑾这才悻悻的松开她,只不过并没有让她离开,而是定定的看着她的脸认真的问道:“阿祎,昨夜你是不是不愿意?”
顾画祎心中一个咯噔,猛地抬起头看着他,却见他眼底闪过一抹哀伤,不知为何看到那抹稍纵即逝的哀伤,她的心也跟着抽了一下连忙道:“不……不是!”
“那阿祎今日为何对我如此这般?”
“我……我……”
顾画祎很想说,她之前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被他给吃干抹净了,这一下子没有接受,再加上他有意无意的撩拨,让她躁得慌?
她很想告诉他实话,可对上他的黑眸却一句实话也说不出口,只好尴尬道:“我……我只是没习惯!”
“阿祎,你是我的王妃,你我是夫妻,本该在成婚之夜便圆房的,我们已经迟了一年,你若不愿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若是只是不习惯,日后我们多习惯习惯就好了!”
“如何习惯?”顾画祎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下一秒整个人被横抱起来,某人勾起一抹坏笑道:“本王这就可以让你好好的习惯习惯!”
顾画祎恨不得直接咬断自己的舌头,厉呵让他放下自己,可无论她如何的大喊大叫,最后都只能化作一汪春水,沉醉在床第之间。
这一荒唐便是一个上午,只是在起身的时候,顾画祎仍旧如同早晨醒来那般恨恨的瞪他。
左怀瑾心情却颇好,他可没有忘记,刚刚在床榻之上她是如何的美味,更可况,她分明也是享受的……
左怀瑾矮下身子在她嘴角落下一个吻,也不看她是如何表情直接道:“我已让人在耳房备了水,好好泡一泡,午膳也已经让人做好了,都是你爱吃的,今日约见了尘皇叔,你在府里乖乖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他安排好了一切这才离去……
顾画祎一直都是懵懵的,待他说完这些话正想呵斥他两句的时候却见他已经离去了,嘴角下意识的撇了撇,脑海里却不由的浮现出之前的种种限制级的场景,脸上下意识的浮现一抹潮红……
她似乎好像不是很讨厌这种感觉,莫不是真的习惯了?
顾画祎这么一想浑身一阵恶寒,哪有一次两次就习惯了,她大抵是魔障了!
不过,当她泡在浴桶中,感受着温暖的包裹,再看到满桌她爱吃的东西,心中的那点不悦早已消失在九霄云外……
其实,也没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顺其自然便是最好。
……
另外一边,左怀瑾直接与尘王约在了醉仙楼的厢房,两叔侄再次相见,只见尘王看着他站在自己的面前瞬间红了眼眶,用力的拍着他的肩膀一连说了几个好。
“好,好,好,你小子总算是回来了,此次回来可是想清楚了?”
想当初,左怀瑾带着顾画祎进了尘王府给他瞧病的时候,尘王便差不多猜测出他的病已经好了,可那时不过是猜测,如今眼睁睁的瞧着他站在自己的面前才真的相信了,心中无不感慨。
瞧着他高兴,左怀瑾向来冰冷的脸上也露出两分笑意道:“还望尘皇叔助侄儿一臂之力!”
他毫不客气的端起手中的一杯酒认真的看着尘王,眼底的野心分外清晰……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86章 唇舌交战
八月十九日。
朝堂之上,众臣唇舌交战,对南疆使臣来访一事,众口不一。
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蹙,不悦的看着尘王那一方的朝臣,他们从一开始便是拒绝南疆来访,甚至还想继续作战。
“林相,你这话就不对了,南疆来访的目的是什么,你我都不知,就这样冒失失的让他们来,莫不是忘记了之前他们主动攻打我们东临的事了?”尘王冷哼一声,显然对于林相的主张十分的不认同。
林相被尘王反驳当下就不乐意道:“当初是战,如今已谈和,分明就是皆大欢喜的事,尘王,你喜战好战,老夫能理解,可你不能置东临百姓于不顾啊,如今咱们谈的是南疆来访要如何招待,而不是问你同不同意南疆来访!”
一句话直接点出今日的主题,尘王被他直接当面指责也不生气直接道:“既然如此,那不知林相是做何打算,莫不是想要让我们如以往那般兴高采烈的迎他们入京,别忘了,瑾王之前已说江南瘟疫一事估计有南疆的手笔,数万人的性命,难不成都视于无物?”
突然被尘王点到的左怀瑾站在一旁,似乎并不言语,或者说,在朝堂之上,他将自己江南所探查到的事情直接说明后就不再说话,好似南疆来访与否,与他无任何关系。
皇帝淡淡的侧眸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左怀瑾,突然出声:“依瑾王所见,这南疆来访该如何迎接,说起来你去过镇守关,参与战事,想来与阿齐善等人也十分的熟悉吧?”
只见左怀瑾淡淡的抬眸,慵懒的回答:“阿齐善是谁?”
此话一出,不知是谁率先笑了一声,紧接着窸窸窣窣的都有些许的笑声……
明明都去了镇守关参与战事,却问阿齐善是谁,要么就是不把南疆放在眼里,要么就不是把皇帝放在眼里,在上位者看来显然是后面一种。
皇帝当下就怒了:“瑾王,你放肆!”
左怀瑾却再次挑眉轻笑道:“皇兄何出此言,本王去过镇守关不假,可并未参与战事。”
“呵,你去镇守关却不参与战事,你当真是傻的吗?”皇帝显然不信。
左怀瑾无所谓他信或者不信直接道:“皇兄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查,本王只不过是带左神医去救人罢了,谁让南疆都是些卑鄙小人,要本王说,皇兄还是莫要让南疆使臣来访,这万一南疆使臣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皇兄沾上了,那可就不好了,毕竟现在左神医可不在城中……”
这话听着像是在关心皇帝,可皇帝又如何不能听出他实则是在诅咒自己呢?
只是他既然没有明说,他自然也不能直接质问,只好冷着脸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南疆使臣会毒害朕?”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本王虽不懂什么医术毒术的,却也知晓有些毒是无色无味,这万一……”
“瑾王多虑了!”皇帝直接劫了他的话,显然不希望他继续说下去。
左怀瑾见他阻止了,只好笑了笑不再说话,转而看向尘王道:“其实,尘皇叔说的不错,南疆攻打东临,谈和本就不该,更别说皇兄还割地让步,如今更是要让他们入京来访,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江南数万百姓中毒瘟疫,种种迹象皆是南疆所为,这让东临损失了多少粮饷,导致前线战事还得白将军等人自己想法子要粮,说实话,本王都替他们不值!”
这些事实其实在场的谁不知,尤其是当左怀瑾将江南瘟疫一事告知之后,在场的聪明人都知晓这根本就是南疆的计谋,而他们的好皇帝却不仅入坑更是还将五座城池拱手想让。
若是一些小城也就罢了,可偏偏就是玉水河畔的五座大城,要知晓玉水河畔乃是东临南边最为富饶的地方,每年的成比起其他城池来说高上的也不止一两成,有些年甚至是其他城池的数倍,换句话说,这就是五座金库。
可如今已经成为南疆的囊中之物,保不齐他们会对玉水河畔的其他十座城池虎视眈眈,要知晓这十五座城本是一体,更是当今瑾王的封地,说实在的,皇帝这做的不厚道。
不过看左怀瑾那副模样似乎并不在意那是不是自己的封地,反而更气愤的是事实真相。
皇帝被他这么一说自然是脸上燥的难受,只好冷着声音直言道:“朕如此作为自然是有朕的意图,之前江南瘟疫朕并不知真相,镇守关的战事又来得急切,朕若不这么做,死的可就不是如今区区数千人了,而是整个东临的人,瑾王,这点你有没有想过?”
在此之前,皇帝从未有过解释,如今这一句倒像是解释,但是左怀瑾显然并不能接受,冷冷一笑道:“皇兄,镇守关兵马共五万,南疆十万来攻,面上瞧着的确是万分危急,可皇兄莫忘记了,白将军是镇守关的将领,他的目的是守城不是攻打。
当白将军守住了之后,你钦封的大将军是如何做的,不上战场,只发威风,更是带着您的旨意要谈和,若是本王不曾记错,那是南疆攻打的第三日吧?”
不过三日,战事的输赢根本就无法去看,两军交战,本就会有死伤,再者就是这些年东临风调雨顺,除去今年突发的瘟疫事件之外,国库还算是充盈,哪怕是与南疆打上个一两年也是足够的……
可他并没有,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想着谈和,他不想战,或者说他还有别的目的。
左怀瑾深邃的黑眸望向他,皇帝正好对上,不知为何心中一阵心虚,可他是皇帝,是九五之尊,如何能够被他给吓到,直接道:“朕说过,朕此番有朕的意思,瑾王是不信朕?”
“本王自是相信皇兄的,只是不知皇兄是否相信镇守关的白将军?”
“朕……”
皇帝自然是不信的,否则也不会在得知白家与他有过来往之后就各种找茬,更别说在战事始发之时就派自己的心腹过去兵权,这一切都源于他的不信任。
可如今对上左怀瑾,他自然不能如此说,所以直接道:“朕自然是信的。”
“呵!”
随即便听到瑾王一声嘲讽的笑声,朝堂之上众臣面面相觑……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87章 瞧不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一声嗤笑,皇帝自然也听见了……
然,就在他打算动怒的时候,林相直接上前拱手道:“陛下,如今不是谈那些事的时候,南疆使臣来访左不过也就这几日,如今连个章程也没有,不论是如何,这礼数可不能废了,让南疆人看了笑话去。”
东临一向都是以仁义礼孝治国,这礼数也是十分看重的,如今南疆来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无法更改,那么要做的就是用最合礼的方式将人给请进来,最好就不要再开战。
但是,这一说法却让左怀瑾十分的不认同,南疆若是以礼相交,他自然愿意让他来,可事实证明,南疆着实是算不上有礼之国,对于这种国家,不将人给赶出去就算好了,竟还要为了他来拟定章程。
左怀瑾淡淡的瞥了一眼上头坐着的皇帝,心中冷笑,他既然想要玩些把戏,那就让他好好玩就好了,别到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就得不偿失了。
林相的话,正好将皇帝心中的怒气给消去了几分,所以说话的语气与平常无二:“那依林相所见,这章程该如何拟定?”
“回禀陛下,其实章程礼部也是有的,按照以往的规格来办,总归是不会出错,只不过这出城迎接南疆使臣的人选倒是一个难事。”
“哦?那依林相所言,朕该派谁去才不会失了礼数?”皇帝冲着他挑了挑眉,显然对于他所说的十分的认同。
林相听闻便直接上前一步,下意识的往左怀瑾的方向看了一眼,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道:“臣倒是有个人选,就不知合不合陛下心中所想?”
“林相且说无妨!”
“臣认为瑾王再合适不过,且说瑾王在江南一事上立功非常,再者瑾王礼数周到又是陛下的亲胞弟,这单单是这层身份就足以让南疆使臣知晓陛下的诚意,而且臣听闻南疆此次来访带了南疆国主最小的九公主来访,其目的……”
后面的话自然不用说,大家都懂……
这么看来,林相不止是想要让左怀瑾去迎接使臣,更是想要让左怀瑾迎娶那什么所谓的九公主,用他的身份来联姻。
皇帝认真的想了想,林相的话甚是合他的心意,要知道,此次南疆想要联姻,其目的也是为了左怀瑾,一旦成亲,南疆便可下手,到时候左怀瑾的性命岂不是手到擒来?
更何况,让他亲自去迎接南疆使臣,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总之,能让他面上不好看的事,他自然会不遗余力的支持。
“嗯,林相所言不错,虽说我东临的王爷不少,可瑾王到底是朕的亲弟弟,身份略有不同,若是瑾王亲自迎接,想来南疆也能看得到朕的诚意,瑾王你如何看?”
皇帝淡淡的瞥向他,像是在询问,可实则不容拒绝……
左怀瑾一直都在认真的听他们说话,听到最后只觉得可笑:“呵,皇兄就不怕本王一个忍不住就直接将南疆使臣给杀了吗?”
“朕知晓你一向知礼数,不会做出此等事,瑾王还是莫要开玩笑的好……”
“皇兄当真是以为本王在开玩笑?”左怀瑾突然冷下脸,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皇帝心头一震,正想改口就听到林相直接出声呵斥:“瑾王,南疆来访早已是确定的事,您又何故揪着过往的事不顾,江南一事虽十分遗憾,可有了左神医的出手相助,最终不也没有死多少人,瑾王何必顾此失彼呢?”
“哦?林相的意思是,那死于毒瘟疫的数千人的性命就是活该,他们妻离子散也是不用在意,若是此事发生在林相身上,林相又该如何?”
“瑾王,莫要胡说!”
“呵,这迎接一事,本王不应,皇兄,本王一向说到做到,你应该知晓的!”左怀瑾冷冷的勾了勾唇角,直接挥袖就要离去。
皇帝却盯着他的背影冷冷的开口:“若是朕下圣旨非要你去不可呢?”
“呵,那皇兄大可试试本王到底敢不敢手刃南疆使臣!”
“瑾王,你放肆!”
“又不是第一次,皇兄怎地还没有习惯?”左怀瑾停住在殿门前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看向皇帝,冷冷一笑。
只见,左怀瑾直接便离去了……
要知晓,如今可还是在朝堂之上,这朝会还没有结束,他便离开,这是对皇权的无视,对皇帝的不敬……
皇帝气急败坏,一连用力的拍了好几次龙椅把手,吓得众臣齐齐跪下让他息怒,可他如何能够息怒,当下便拍板下圣旨,非得让他去,还在上面写他若是杀了南疆使臣,便让他用人头来祭,若是不去,那他也不必当他这个亲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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