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uzy
她被这种磨人而胡乱的频率操了百来下就泄身泄的一塌糊涂,下体像一个不断流水的甘泉,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咕叽咕叽淫糜水声不断,陆哲修快被她弄疯了,他两眼直直瞪着天花板上为了情侣们互动而故意镶嵌的镜子,看着结夏毫无知觉仿佛充气娃娃般被他欺负玩弄,视觉、听觉、触觉三重刺激,把他的性奋刺激到最高点,终于在猛烈的抖动臀部大力戳刺了几十下后,龟头猛地沉入结夏阴道最深处,朝子宫里喷入了汩汩液。
匿爱 清醒
结夏这一觉睡得黑甜绵长,最后是被一阵不能忍的尿意憋醒的。
她迷迷瞪瞪的掀开被子下床,两条腿却颤到站都站不住,膝盖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陆哲修听见动静,从套房的客厅走进内室,就看见睡到昏天暗地的睡美人终于醒了,但是却不是被王子吻醒的,而是很糗的跪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赶忙上前将她抱进怀里,“怎么了?腿软?”
结夏揉揉眼睛,看清楚来人,爱娇的勾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嗯——浑身痛……”她说完这话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电光火石间,昨晚很多碎片般的回忆涌入脑海,“啊!”她瞠大眼睛,陡然清醒过来,看看陆哲修又看看自己,他衣冠楚楚,而她——除了一件男式的纯白衬衣之外身无寸缕。
“啊!!!!!!!”位于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内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连厚重的隔音门都无法阻挡这杀猪般的尖叫。
结夏像一条打挺的鲤鱼从陆哲修的怀里一跃而下,火速冲进了浴室反锁上门。
陆哲修两手还维持着公主抱的姿势,但怀里的公主已经逃走了——在她发现跟他上床了之后。他深吸一口气,此刻的心情就像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等着被家长乱棒加身一般恐惧紧张到心率失衡。
“结夏?”他来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动静。
“结夏?”他扭了扭门把,胡桃木制的厚重木门严丝合缝,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幸好,并没有听到里面传出少女懊悔的饮泣。
“结夏,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如果能听见,就叩一下门。”
没动静。
“如果你不叩门,我可能要找人来打开了。”
叩。
陆哲修呼出一口气,舔了舔干燥的唇,喉头艰涩到低哑,“结夏,你现在这样的反应,是后悔还是害羞?如果是后悔,你就敲一下,害羞,就敲两下。”
一阵冗长的沉默,陆哲修等到心脏都快麻痹了,门板上才传来两声极轻微的叩叩。
他如释重负,忍不住低眉莞尔,“好,我先出去,房间留给你,浴室的架子上我已经帮你备了一套新衣服,你洗好澡可以换上,如果你想见我了,我就在走廊上,你开门就可以找到我,好吗?”
叩。
“不用想太多,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面对,你肚子喝完酒还空腹那么长时间,伤胃,待会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嗯?”
叩。
门内的结夏将耳朵支起来听见陆哲修的脚步声走远,这才开始在浴室内咬着手指原地打转,oh no!怎么办怎么办?她想起昨晚那些疯狂的画面,懊恼的直扯头发。
难道初夜不应该是含羞带怯,面若娇桃,欲拒还迎,半推半就才对吗?昨天晚上那个撒着酒疯表现得像几百年没碰过男人一般的女人到底是谁?
如果她没有记错,是她死拖硬拽着非要强上他的,欧米茄的!他会不会觉得她太淫荡了?太饥渴难耐?太不知检点?
千年的道行一招损,她怎么也料不到自己的初夜居然如此狗血,而她的节操,在她最喜欢的男人面前,坍、塌、了。
不行!不行不行!苏结夏!她啪的一下双手撑在在盥洗台的大镜子前面,神经质一样瞪圆双眼对着镜子里濒临抓狂的自己喃喃自语:
“冷静下来,想一个体面的说辞,把这一切都圆回去,你要表现的淡定,优雅,成熟而又无所谓,这样他才会觉得你懂事不粘人,体贴不矫情。嗯,对!就是这样,没毛病。呼——来,深呼吸,呼——稳住稳住稳住!”
在门口等成一座雕像的陆哲修终于在有生之年看见房间的门打开了,结夏单手撑着门框,双眼炯炯有神,非常潇洒地对他打了个招呼,“嗨!”
嗨?嗨什么嗨?
匿爱 表白
“是这样的,老陆,我觉得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就是个意外,而且在这个年代是个大概率事件,所以我们都不要太过放在心上,你懂?就,let it go~,我是成年人了,你是成年人中的成年人,所以我觉得——”结夏摊了摊手,“没什么的,你我都不必为此负责,我还是我,而你还是你……”
此刻他们位于一家广式茶餐厅内,陆哲修手捧着一碗艇仔粥一边帮结夏吹凉,一边静静听着她毫无中心思想的喋喋不休。
越听越不是滋味。
他搅粥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在听到她说出“我是我而你还是你”这种没心没肝的废话之后,他“噹”的一声,不轻不重的将白瓷勺子丢进了碗里,握碗的手却紧到青筋毕现。
“当然,我们还可以做对好……”结夏在上下打量完他此刻的神态动作之后,炮友两个字被她硬生生咽进了肚子里。
“说完了吗?”陆哲修冷冷反问。
“咳,嗯,差不多了,”结夏摆出最无所谓的姿态用来掩饰自己早已不淡定的心情,她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你尽可以补充,我都是能接受的。”
“好,补充。”陆哲修阴沉着脸往她嘴里塞了口粥,“明天一早回去,我就会和你家人商量我俩的婚事。”
噗咳咳咳咳咳
结夏被这口猝不及防的粥呛得面红耳赤,他、他难道要把他俩之间发生的事情敲锣打鼓昭告天下吗?
“对不起,这个太超过了,我接受不了。”她拍着胸口直摇头。
“你刚刚说你都是能接受的。”
“不包括这个事情。”
“你没有提前声明,驳回。”
“这……肯定不行!”
“为什么不行?给我理由。你不喜欢我?还是觉得跟着我委屈了?我太老了?配不上你?怕日后你被我拖累了?”
商业谈判他最拿手,咄咄逼人的样子结夏完全招架不住,知道他现在的妄自菲薄都是攻心术,还是听的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感觉好像拒绝了他她就多该死一样,“不是的!”
“那为什么?”
“我……”结夏委委屈屈的抬起眼皮望了望他,踟蹰再三,有些沮丧的小小声说道,“我不希望你是想对我负责才要娶我,老陆,我没那么脆弱。”
陆哲修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着他,“结夏,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可以上我的床的。
我承认,我这次趁人之危了,因为我太喜欢你,对你毫无招架之力,我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会虫上脑的混蛋,但是只有你,明白吗?仅仅只有你,可以把我变成混蛋。
你年纪小,做很多事情也许不会考虑后果,但是我年纪不小了,我的任何行为和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爱你,所以我才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一辈子。”
结夏听着听着就傻了,他最后对她说了什么?等等,周围有点吵,她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爱你。”陆哲修字正腔圆的又说了一遍。
……天崩地裂。
结夏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久久缓不过神,在这个环境略微嘈杂的菜馆里,他就这么……毫不掩饰的对她表白了?
“我喜欢你”“我爱你”,两句话,只差一个字,可这其中的含义何止差了一个天地,结夏知道陆哲修喜欢她,她也很喜欢他,但是说爱?
她了解眼前这个男人,只要他开口承诺,必定是一字千金的份量,所以他不可能是一时兴起的花言巧语,其实不是没有想过会和他白头到老,但她真的没有这个自信,让这个非比寻常的男人愿意为她这么个不起眼的小树苗而放弃整座森林。
结夏的脑子乱的像无头苍蝇,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她的嘴巴嗫喏了几下,还是没有发出一个音节,陆哲修却被她木愣愣的样子逗笑了,他趁人不注意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像个小傻瓜,”又喂了口粥进去,“不知道说什么就什么都别说,先吃饭。”
她像个机器人一样被他一口一口喂完饭拉回酒店,直到站在昨晚与他颠鸾倒凤的总统套房里了,才倏地回过神来,“我、我要去睡觉了。”
“等等,工作都还没做完,睡什么觉。”陆哲修的一句话成功止住她逃跑的步伐,对啊,这24小时之内发生的事情太混乱,她都差点忘了她的正事。
她猛地转身,“今天的谈判我缺席了?”
“你就算缺席也是存在感满满,一战成名的酒国皇后,合作方都在议论,是多么大气的企业才能养出这么豪气的姑娘,跟你们合作,肯定是件痛快事。”说到这个,陆哲修便好气又好笑。
结夏扶额呻吟了一声,喝酒误事,酒后乱性,全在她身上应验了,一世英名尽毁。
“来吧,苏老板,”陆哲修坐在书桌前朝她勾勾手指,“跟你汇报一下今天的会议内容。”
……哪里是正经汇报什么工作,说着说着结夏就被他抱坐在了腿上,“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们双方的合作意愿都很强烈,只要把一些细项捋一遍就行了,是不是?”他磁性的嗓音低音炮一般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原本严肃的工作交流,却暧昧得像是情人间的耳语。
她耳根子烫得发软,双目直视着面前的电脑屏幕,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好,我回去捋一捋。”她作势要起身,他却囚着她不放,“真的不留下来陪我吗?”他的口气里居然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更过分的是,他竟孟浪的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我从昨天晚上开始直到今天白天马不停蹄的为你服务一整天了,就没点犒劳吗?”
结夏被他舔得窝在他怀里浑身哆嗦,他昨晚的“服务内容”以及现在想要的所谓“犒劳”,在她完全清醒的状态下,那是绝对羞于面对的,“你、你的犒劳,我付不起……”
“付不起就肉偿。”陆哲修不可能放过她,他已经尝到过肉有多香了,难道让她再缩回蜗牛壳里去?不存在的。
打铁要趁热,他今夜一定要使尽浑身解数让她尝到这人间极乐的滋味,诱她上瘾,这样以后自己的福利待遇才有保障。
经过昨晚的探险和摸索,他对她身上的敏感点一清二楚,二话不说,直接吻上她粉嫩的侧颈,强势的吸吮啃咬,昨天他攻陷她这个地方的时候,她身下的潮水几乎是飙出来的。
果不其然,结夏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瘫软在他怀里,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的酥胸剧烈起伏着,难耐的发出吟哦声,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西装裤被她汩汩而出的淫液染湿了一片。
“赫……你真的是……”陆哲修埋在她香腻的颈间瞬间红眼,魂都要被她火热的身体勾飞了,没想到她反应来的这么快,身下的怒龙很快便膨胀到即将撑破裤头,她这样多汁敏感的身体,在女人里绝对是百里挑一的极品。
匿爱 极乐(高H)
他用虎口攫住她的下颚,掰过她的脸,伸长舌尖与她口中的小小丁香疯狂的纠缠,结夏被他捏着两颊,樱口根本无法合上,只能任他长驱直入的予取予求,很快便有晶亮的丝液顺着嘴角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衣襟上。
两人吻的忘我,像是彼此都要把对方嘴里的秘津吸干,直到不得不呼吸了才稍稍分开一下,复又紧紧贴合在一起,陆哲修很满意结夏的投入,他看得出来,在放下了矜持的包袱之后,她同样很渴望他。
她身下的水因为她的情动已经泛滥了,他的裤子湿了一大片,这如同失禁一般的水潮简直让陆哲修濒临失控,他很清楚,淫水泛滥的甬道有多销魂,这代表他可以不用任何前戏,便能顺畅的直捣黄龙,随意的策马扬鞭驰骋沙场。
他耐不住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急色鬼到这种程度,手指飞快的解开皮带将裤子褪至膝盖,他抬起她的臀掀开裙子,她的底裤已然完全湿透,黏在她的圆翘的屁股上勾勒出一个美好的蜜桃型,他急躁得连褪掉她的内裤都来不及,直接用蛮力在她湿淋淋的裤底撕开一个洞,用自己的昂扬对准她几乎像泡在一汪水里的花心中央,狠狠插入了进去。
“呃——”
“唔嗯……”
两个人都销魂的叫了出来,结夏清醒时的身体比醉酒时更加敏感千百倍,小穴紧致而顺滑,陆哲修几乎毫不力便可以一捅到底,肉壁在剧烈的缩,简直要把他吸得丢盔弃甲。
“我的结夏好热情……”陆哲修憋不住了,掐着她的腰开始大动,飞速的贯穿着她,结夏的臀部一下一下重重的坐在他的男根上,只感觉自己的花心都快被他劈裂了。
“让我看奶……”他腾出一手,在她胸前使力一扯,小衬衫的扣子应声而飞,露出了结夏被胸罩包裹的形状完美的乳房,被束缚的乳肉正因为上下颠簸的关系规律的晃动着,陆哲修将一边的肩带猛力往下一拉,她的一只乳房便蹦跶出来,在他眼前欢脱的跳跃着。
“好可爱……宝贝,你生的真好……”陆哲修一手搂住她的腰,身下抽插的动作不停,另外一只手这霸住这团浑圆爱抚起来。
“唔……”结夏咬着唇,羞得将脸撇向一边,没想到平日里严谨刻板的人在床上竟然色成这副样子,简直不忍直视。
陆哲修低首,叼住她的一只乳房大口大口的吸吮,另外一只手掏入乳罩里搓揉她的另一坨软肉,她身上最私密的三点都被他死死霸占着,结夏今天才真正看明白和男人做爱是什么样子。
好羞啊——两个人裸袒相对着,像原始的动物一样交媾,她低下头看着她下面的小穴含着他怒龙任由它进进出出的样子,她的腿分开在他大腿两侧,花心里的两片肉瓣极张着,像章鱼的嘴巴,一边流着淫汁,一边含着他的肉棒一缩一缩的困难地吞吐着,随着他插入抽出的动作来回翻卷。
陆哲修察觉到她正盯着他俩的交合处看,小嘴里还嗯嗯啊啊的在唱,这好奇宝宝的样子惹得他更加兽欲高涨,他加大力度抽插起来,“看!看清楚我是怎么疼你的……”
结夏像是坐在一条惊涛骇浪里的船上,被他上下颠得快要散架了,“嗯——老陆——”她侧过头,求饶似的望向他,却不知自己这个样子媚得不像话,清纯而微醺的大眼睛里微微泛着水汽,娇嫩的双唇嘟起,配合她因为性交的快感而些微痛苦又渴求的神情,勾魂摄魄的,陆哲修的心都被她这一个回眸给看化了,“天,受不了——”他狠狠地覆上她的唇与她深吻,身下抽插的频率更加狂乱起来。
唔……真的好舒服,她的小穴在他猛烈的抽送下不可遏制的抖动缩着,他又大又长,一直撞到她体内一个特别敏感的点,一次次将她往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巅峰上送,快感越积越多,直到积累到临界点了,便如火山喷发一般轰然全泄了出去,她双目失神的大口大口抽气,陆哲修知道她已经到了,阴道深处涌出大量火热的淫水包裹住他的男根,他的鼠蹊部传来一阵要命的酥麻感,被她这一泡淫水煨的通体舒畅,“嗯——”他拼命忍住自己快要失控的关,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推,她便趴伏在了书桌上。
陆哲修站起身,掐住她浑圆的臀部,从后面更深入的捣弄她,他身下的囊袋飞快地拍打着她嫩穴周边的肉壁,发出猛烈的啪啪声,她两个赤裸的乳球被桌面挤压变形,被身后的他推挤着,乳头贴着冰凉的桌面摩擦,带给她一种施虐的快感,她已经到了一次,他却还是不肯停,她哆嗦着双腿在他的抽送下不断的小高潮着,淋漓的汁液滴滴答答的往下落,书桌前的地毯上湿了一大片。
他顺着她的美背趴伏上去,臀部还在一耸一耸的继续鞭笞着她,“结夏,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疼你?嗯?”他在她的耳边粗嘎的问道。
结夏羞的满面跎红,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她咬着唇不肯搭腔,嗓子里却止不住冒出嗯嗯呃呃的吟哦声。
“不说是吧?那我就不给了。”陆哲修停下来,手指却恶劣的探入她两股顶端捏住她的阴蒂拉扯旋转,刺激着她脆弱的性神经,果不其然她的阴道里不一会儿泛起一阵阵抽搐,空虚难耐地扭动起她的小屁股来。
得逞的陆哲修低笑,咬着她的耳垂不肯放过调戏她的机会,“想要就自己说。”
结夏被他欺负得快哭了,他突然滞在那里不动,她难受死了,“你快动啊……”她呜咽着抱怨。
陆哲修慢条斯理的动了起来,“这样?”
“快一点嘛。”
“这样?”他微微加速摆动起来。
“不、不是,要像刚才那样……”结夏被他磨得没办法了,只能开口求饶。
“那你告诉我,是谁在干你?”陆哲修逐渐加快速度。
“是陆哲修……唔……陆哲修在干我……”
她娇软的嗓音配合这淫荡的话语,陆哲修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情人床笫之间调情的粗话,毫不意外的感觉到她体内立刻剧烈的缩,他舒爽的长叹一声,把分身猛的往里一推,终于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匿爱 阴谋
昏暗的斗室内,男人陷在宽大的皮椅内背对着门,他十指交握放在胸前,光线透过微阖的百叶窗在他冷峻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有人敲门。
“进。”单调的声线不带一丝情绪。
“老大,苏仲权来了。”门口的马仔通报道。
“让他进来。”
苏仲权畏畏缩缩走了进来,考究的衣饰掩不住他一脸的狡诈奸猾,他点头哈腰地对着皮椅上的背影打招呼,“老大你好,别来无恙,别来无恙!”
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却没有与他寒暄的意思,他依然背对着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很快苏氏便会落到你手里了。”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谢谢老大的关照!”苏仲权的老脸乐开了花,他搓着手,贪婪的双眼直放光。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要是你敢出尔反尔,不用我提醒你是什么后果吧。”
苏仲权被他阴森的口气惊出一身冷汗,“不用不用,老大您放心,我绝对不敢违背您的意思,以后我必定唯你马首是瞻,你让我往东,我就不会往西!”
“滚吧。”
“啊行,您先忙。”苏仲权对于他颇具羞辱性的言语不敢有半点微词,他连声应着倒退出去,走的时候还轻轻帮他带上门。
一直立在一旁的裴宇飞往前疾走了几步,“二叔,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是想让你帮帮苏家,但现在感觉怎么有点不太对劲啊!”
裴慕珩端起搁在窗台上的红酒杯晃了晃,里面猩红色的液体在昏暗光线的照耀下显出妖异的光,“哪里不对劲?”
“你让结夏的二叔上台,那、那结夏和她姐姐不就无依无靠了吗?”
“这不是正中你的下怀吗?她无依无靠,你趁机接盘。”裴慕珩微微抬起眼皮,端详了一下少年眼里不忿的神色,“怎么?觉得手段太卑鄙了?”
裴宇飞撇过脸去,“没有。”
他不敢忤逆他二叔,但是他希望能够光明正大的pk陆哲修,他想让结夏知道,他也是有能力托的起她的未来的,她不止陆哲修这一个选择。
“宇飞,我再告诉你一遍,裴家的男人做事没有腻腻歪歪那一套,喜欢就掠夺,不喜欢就毁灭。
“所以我就要把结夏掠夺回来,顺手再毁掉陆哲修?”裴宇飞忍不住带了几分讥讽的回道。
这带着情绪的话一出口,他就惊住了,赶忙垂下头去看都不敢看裴慕珩一眼,“对不起二叔,我错了!”
裴慕珩森森的盯着他看了良久,“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义或邪恶,宇飞,是时候起你幼稚的侠肝义胆了,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赢,还是输?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了,你和你的心上人,这辈子都不再可能。”
裴宇飞的呼吸微微紊乱,他的内心在天人交战,到底是卑鄙的赢回结夏,还是坦荡的放手成全?他闭起眼,想到结夏和那个人牵着手在他面前走,她对他每一个崇拜的仰视,以及为他不惜与全世界为敌的维护,还那样义正言辞拒绝自己的示爱,连自己心为她策划的生日惊喜,居然都是那个男人布下的局,而他只是一个陪衬的小丑……
他猛地睁开双眼,“我想赢!”
裴慕珩盯着酒杯里摇晃的液体,仰脖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透过光线的折射在他眼底投下一抹血红,“很好,你终于有点长进了,这次的事情,算我给你上的人生第一课,让你知道什么叫你死我活。”
裴宇飞的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侧,“二叔,其实,你这次愿意这样帮我,有很大原因,也是因为妃姐吧?”
裴慕珩肃杀的眸子如利箭一般直射向他,裴宇飞这次却没有露怯,他与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枭雄对视着,即便额际有豆大的汗珠滚落,却依旧紧盯着他冰寒一片的眼底,仿佛想要看进他的心里去。
终于,还是裴慕珩率先移开了眼,“呵呵呵呵呵……”他笑了出来,走过裴宇飞身边,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三下,终究什么也没说,径直走了出去。
裴宇飞在听到他脚步声走远之后,才暗暗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想到那个已经箭在弦上的计划和结夏将会面临的变故,他的心又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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