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uzy
对不起了结夏,你就当我是在帮你吧,那个男人,不适合你。
匿爱 风雨
天边有浓黑的云压境而来,雨,毫无预警地倾泻而下,原本还清朗无暇的蓝天此刻已被遮天蔽日的云团包围,羡园在这场滂沱大雨的肆虐下显得危机重重。
结夏站在廊檐下,伸出手去接住这瓢泼的雨水,疾风劲雨,打在她掌心生疼。
她抬头望着乌云翻滚的天,心情毫无缘由的沉重起来。
没道理啊,有什么好不开心的,所有的事情都进展那么顺利,融资案在老陆的帮扶下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她也即将成为一个甜蜜幸福的新娘,可她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一路走来,所有的事情都太顺了,顺得让她心慌?
有人靠近,她扭头一看,是苏仲权。
“二叔。”结夏颔首点头。
这段时日,几房之间的博弈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私下的关系其实已经闹僵,但场面上都还是皮笑肉不笑的在维系着。
苏仲权缓缓踱步站定在结夏身边,也学她一样举头望天,“哎呀!这天,说变就变啊!”
他说的阴阳怪气,结夏心里实在反感,“夏天不都这样吗?雷阵雨而已,动静大影响小,掀不起什么风浪。”
苏仲权听着她这当仁不让又意有所指的回击,并没有似平常那般吹胡子瞪眼,他居然摇头晃脑表现得颇为赞同,“对对对,小风小雨,不足为惧。”
结夏的眼神晃了晃,这刁钻奸诈的二叔下雨天没事干,跑到她面前来惺惺作态举止反常,不知其背后究竟有何深意?
她还来不及细想,前方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豪车破雨驰来,结夏双眼一亮,是她家老陆,他们今日约好去陆家吃饭的,“老陆老陆——”结夏立刻将所有忧思都抛诸脑后,像个欢欣雀跃的小鸟一样在廊檐下蹦蹦跳跳,陆哲修降下窗户,“站那里别动,我过来接你。”
顾师傅回过头,“老板,雨太大了,我下去接吧。”
“不用。”陆哲修示意顾师傅将伞递给他,打开车门,不顾滂沱大雨打湿他笔挺的西装裤脚和铮亮的皮鞋,信步走上台阶,一手抱起她,像抱小娃娃一样把结夏驮在臂弯里,“风大雨大的,谁让你站外面等的,着凉怎么办?”
他手臂强壮有力,这样单手撑着她也毫不力气,结夏搂着他的脖颈撒娇,“我就要在这里等你,就要。”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陆哲修双眸含笑。
啊!讨厌,每次都被他看破,结夏满脸通红,她望了望还立在一旁的苏仲权,在陆哲修耳边低语,“有人在呢。”
陆哲修也看到了在一旁看戏的苏仲权,苏仲权却不似以前那样对他低眉摇尾,只是很敷衍的招呼了他一声,神情里似乎还透着得意,陆哲修心下疑惑,却也并未过于在意,朝他冷淡的颔了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了,转脸便抱着结夏往车上走去。
陆哲修把大半的伞都留给了结夏,自己被淋了个通透,回到车上,结夏忙翻出一条毛巾帮他擦拭,“做什么非要下去接我,短短几步路,我自己也有腿啊,看把你淋得落汤鸡一样。”
陆哲修捉住她忙碌的小手带到唇边吻了吻,“你要是肯和我住在一起,我连接你都省了。”
这个要求这段时日他提了不下百次了,每次都被结夏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推拒了回去,他在床上的好体力她真是承受不来,出差那两晚,哪天不是被他睡睡醒醒折腾个四五次,第二天她走路都是个颤颤巍巍的o型腿,要真跟他住一起去,她保证一个月内下不了床。
不过现在看上去,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每天都要软磨硬泡一番,她其实也有点松动,终归要被他这折腾一辈子的,早折腾晚折腾都是折腾,何况青青也说了,这种事情上,是不能拒绝男人太多次的,久了他们就会对你淡。
哦,算了,还是从了他吧。
“等融资案结束,我就搬去和你一起住,这段时日我还要在羡园留意我那两个叔叔的动静,好不好?”
“当然好。”陆哲修看着她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心里就直痒痒,一把将她抱坐到腿上,朝顾师傅吩咐道,“隔板降下来。”
“好嘞!”顾师傅晓得老板要做坏事,心领神会,降下隔板的同时还打开车上的音乐,得自己待会听见点什么不该听到的动静。
隔板降下来之后的后座变得昏暗无光,结夏自然也心领神会,将好外面大雨滂沱的,就算在这车上做点酱酱酿酿的事也不怕被人发现。
她羞的把脸深深埋在他怀里不肯让他跃跃欲试的嘴得逞,“别这样,待会还要见你妈妈,把妆弄花了。”
羊入狼口,狼岂有不吃的道理,“没关系,花了再补,我们有的是时间。”他勾起她的小脸,不由分说的吻上去,怪不得他急色,自从上次出差回来到现在,他可是一口肉都没捞着吃,这段时间饿得他眼睛都要泛绿光了。
结夏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饥渴的吻,这小小的四方之地,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只能任他上下其手。
匿爱 车震(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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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爱 美餐
陆哲修的脸臭成了狗屎。
叶轩琪隔着饭桌端详了默不作声的儿子好一会儿,偷偷将头凑到结夏耳边,“你们吵架了?”
结夏憋笑憋到内伤,她拼命咬唇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哦!”叶轩琪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那他活该。”
“活该是吧?”陆哲修盯着正朝他做鬼脸的结夏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突然话锋一转,“妈,你想不想早点抱孙子?”
叶轩琪一听到孙子这两个关键字,眼睛都亮的快射出两道激光了,“想!!!!”
“好,你今天留她下来过夜,我让你一年抱俩。”
“行!”叶轩琪立刻调转枪头,“结夏,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吧,外面大风大雨的,路上行车也不安全,将好我有一些首饰要交给你,你看看款式,不喜欢还可以拿去改改,到时候婚礼上用,好吗!”
天啊,什么叫狗尾巴草,两边倒,结夏对叶轩琪的反应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在饭桌下面恨恨的踹了对面那个一脸春风得意的男人一脚,却被他双膝一夹,小脚卡在了他的裆部动弹不得。
她想抽抽不回来,脚趾往前一顶,却发现顶到一大包凸起物,陆哲修的脸色立马起了变化。
结夏狡黠的笑了,饭桌上还是和叶轩琪谈笑风生,但小脚却不老实起来。
她今日穿着凉鞋,没穿袜子,白嫩嫩的小脚丫裸露着,就这么大喇喇踩着那包凸起物轻转慢捻,可爱如藕节的脚指头弯曲起来,来回搔磨着他的裤裆。
陆哲修手一抖,筷子间的糖醋排骨掉在了餐桌上,叶轩琪看着突然两眼发直面色潮红的儿子,“小修,你是不是病啦?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正在做坏事的结夏一脸无辜地凑热闹,“对呀,老陆,你怎么了啊?实在扛不住,去医院啊。”
陆哲修唇边的笑容极危险,“我倒没事,被小蚊子咬了个包,待会消消肿就行了,倒是结夏,她有点发烧,需要被打一针。”
发烧?打针?结夏轰的一下满面通红,这个老陆,真想的出,哪里来的这么多荤段子……
“哦哟!结夏,你发烧啦?”叶轩琪担忧不已的望着结夏,她定睛一瞧,可不是吗,刚才还没发现,现在才注意到结夏的脸都已经烧的通红了,“那你赶紧上楼休息,这孩子,病了也不说。”
陆哲修此刻的表情仿佛将小肥羊叼到了嘴里的狼,结夏只知道自己真的上楼肯定要被啃得骨头都不剩,那是绝对不能让他得逞的。
“陆妈妈,你别听他瞎说,他才发烧了呢!”结夏赶紧抽回作乱的脚,再不敢造次,搂过叶轩琪就往客厅走,脚底快的像是抹了油,“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是什么啊,好期待啊,一定很好看!”
“那当然啦!有一支鸽血红宝石戒指,一对帝王绿翡翠镯子,一条阿古屋极品金珠项链,结夏你戴起来不要太漂亮太贵气哦我跟你讲,你肯定喜欢的!”叶轩琪说到要传给媳妇的礼就唾沫横飞起劲的很,肯定起劲啊,她本来都做好这堆东西被她带进坟墓的准备了。
“哎呀我戴起来肯定比陆妈妈差远了,我没有你这么好的气质。”
“哦呵呵呵呵小嘴真甜……”
陆哲修任由“捧场王”和“马屁”相互阿谀奉承着走远,继续老神在在的吃饭,跑?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吗?嗯,还是在多吃一碗饭好了,补充好体力,晚上可是要大战叁百回合的。
匿爱 婉拒
叶轩琪将结夏引入房内,先是从床头的保险柜里取出一个首饰盒子给她,里面放的正是刚才说的那堆宝贝,“这些你先着,这是行头,婚礼上总归用的到的。”
结夏接过来仔细端详,暗暗乍舌,从品相上去判断,果然都是个顶个的极品。
接着叶轩琪转过身,在梳妆台上摸索了一下,她们面前原本平滑无物的墙壁竟显出一个更隐蔽的暗格,叶轩琪从里面郑重其事的取出一只小小的黄花梨嵌百宝的盒子。
“来,结夏,这才是真正要传给你的东西。”
结夏见此刻叶轩琪肃穆,便也正襟危坐,想来这里面必定藏着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打开一看,小小一枚羊脂白玉刻的徽章而已。
“这是?”结夏疑惑。
“这是陆氏的信印,所有公司的重要文件必须要这枚签章才能生效,你掌握它,便等于掌握了整个陆氏的命脉,哪天心血来潮想要卖掉陆氏都可以。”
“啊?!”结夏又惊愕又惶恐,“这、这给我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陆氏的女人,那是享有绝对的权威和地位的,你握着这枚章,就可以和小修平起平坐,这是陆氏对当家主母最高的尊重和保障,当然,同时也托付的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叶轩琪扬起眉,神情骄傲中带着自豪,“你有了它,便有了十分的底气,在陆氏里,是要受人景仰的。”
“我可以吗?”结夏还是很犹豫,她们家老派,还是保留着男尊女卑的思想,公司的老人们骨子里就觉得女人应该守旧,应该在家相夫教子不要抛头露面,不然作为长女的姐姐现在也不会撑得这么辛苦。
“结夏,我可是对你很有信心的,否则我也不会这么赞成你和小修的事情,你年纪虽然小,但是聪慧、坚韧、有恒心,以后你就会明白,做陆氏的女人,那是要和自己的爱人站在一排并肩承袭风雨的,这就是陆氏得以长久屹立的根本,陆氏的老祖宗可都很明白女人在家庭地位里的重要性。”
结夏被夸的颇不好意思,她笑的忸怩,“我好像没那么好。”
“怎么不好了?小修是多么眼高于顶的个性,你不好,他会对你着迷成这样?”叶轩琪调笑她道。
结夏害羞的低下头去,她看了看手中那一方致的印章,底部纂刻着“陆门掌印”四个字,她心生敬畏,这轻若无物的小印,握在她手里仿佛有千斤重,她将它放回锦盒里,又合上盖子,还给了叶轩琪,“陆妈妈,等我真的嫁过来了,你再给我吧。”
叶轩琪微愣,眼波动了动,却终究没有将愕然之情表露出来,面上依旧温和的笑,“……也好,我先帮你保管着。”
一直被晾在门外的陆哲修已然等得不耐烦,干脆跑上来敲门,“皇太后,你和结夏的体己话说的差不多了没?能不能把她还给我了?良辰苦短好吗?你再唠下去,没孙子抱了。”
“哟还你还你,真的是醉了!哪时候见你猴急成这样过!”叶轩琪扬声应道,眼带促狭的朝结夏努了努嘴,“去吧,你再不去他要闯门了。”
结夏满面通红的站起身,“那陆妈妈晚安,我先过去了。”
“嗯。”叶轩琪朝她点点头,眼见她关门离开,嘴角的笑容渐渐隐去,她看了看手中被还回来的盒子,眼里带了几分凝重的思量。
结夏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了。
匿爱 掏心(H)
陆哲修房内的装修风格简单硬朗,一看就充满了浓浓的男性气息,唯一与之格格不入的便是一整面的照片墙。
他这么低调内敛的个性,万不是这种显摆的风格,结夏猜想这一定是他家老太太的主意。
墙上不仅有陆哲修从小到大的各种单人照亲子照毕业照,还有他获得的一些荣誉,结夏一路浏览他的成长轨迹,不由心生遗憾,她和他差了十岁,完整的错过了他的一整个青春,她抚摸着那些被定格在相框里稚嫩青涩的脸,不由暗暗猜想,如果她早十年遇见他,不知两人之间又会是怎样个光景?
不行的,她那时还是个十二叁岁的小丫头,而他都正当年了,她对他来说,一定毫无吸引力,恐怕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我妈弄的。”陆哲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她非要折腾,我拗不过她,是不是感觉挺傻的?”
“不傻,”结夏干脆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这样多好,我的老陆有多优秀,大家都一目了然!”
“你的老陆还有一方面也很优秀,拜托你赶紧检验一下。”陆哲修意有所指,下午的激情被打断之后,他的小弟弟就没软下去过,眼见着结夏在他面前晃啊晃就是吃不到嘴里,简直五内俱焚。
“神经。”结夏轻笑着躲他急不可耐的吻,“我还没洗澡呢。”
“将好,一起洗!”陆哲修由不得她再躲来躲去,坚定的将她像麻袋一样往肩上一扛,火速的直奔浴室,结夏被他这匪气的举动吓的尖声笑骂,倒挂在他肩上扑腾着要下地,陆哲修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奔进浴室就直接将她甩进他大的不像话的按摩浴缸里去。
“噗!咕噜噜……”结夏被扔进去,扑腾着在浴缸里挣扎,陆哲修随即也大踏步走进浴缸,大手一提将她像小鸡一样拎出水,结夏被浴室的水汽氤氲成出水的仙子,白色的薄裙紧紧裹着姣好的身体曲线,樱口微张啜啜急喘,湿身的诱惑力看着好禁欲。
他绝对是故意的!她晕头晕脑的想,却连阻止他的力气都没有。
果不其然,他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大手开始蛮力撕扯黏在她身上的薄裙,“从下午忍到现在,我厚积薄发,你完蛋了。”
结夏的衣襟已经被他撕烂,赤裸的雪乳沾了水汽,在灯光的照射下白的耀眼,男人偏爱湿漉漉的女人,看着就有一种令人垂涎欲滴的性感,让人恨不得能将其生吞活剥下去,这按摩浴池的水位将好和她的乳头平齐,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在波光潋滟里浮浮沉沉若隐若现,秀色可餐到了极致,他像一匹眼里冒绿光的凶狼,恶狠狠的用双手的虎口将她两个乳房下缘一掐,两只丰乳便聚在中央,涨鼓鼓的被托出水面,他埋下头,大口大口的吸吮品尝。
浴缸暖人的温度熏得人神思混沌,结夏的乳头被他含在口中轻嚼得舒服,她用手臂揽着他的头,低下头双眼微眯的看着他像一个婴儿一般含弄她的乳房,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在哺乳的妈妈一样,胸腔里又是怀着母爱,又是怀着情欲,这两种禁忌的情绪奇异的碰撞着,令她娇喘不已又对他心生怜惜,小手不自觉的下探至他的下腹,捉住他的龙根轻轻套弄起来。
“唔……”她难得一见的主动,陆哲修爽得直皱眉,在水波的助力下,这套弄的频率变得平滑而顺畅,他忍不了了,从她的乳房里抬起头来,将她举高,“盘住我的腰。”
她期期艾艾的用两条细腿盘住他壮硕的腰,刚一落定,他就一举插入了她。
陆哲修腿间被冷落已久的阳物终于找到了专属于它的温暖的窝,兴奋得又膨胀了一倍,迫不及待的往小窝深处狠狠顶上去,他将结夏抵在浴缸壁上,大力的抽送,浴缸里的浪花被激起来,啪啪的随着他俩的频率击打池壁,水花被溅起来,飞溅到浴池边。
结夏紧紧搂着陆哲修的脖子,他的眉眼被浴池的水打湿,头发整齐的往后撩起,更显得五官深邃硬朗,身材又高大,衬得她小小的一团被他抱在怀里,看她的眼神又那样疼爱,仿佛要将她疼进骨子里去,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他宠在心尖上的小公主,“老陆——”,她身随心动,热着双眼娇娇的唤他一声,深深地吻住他性感的薄唇。
他在她眼里好完美,完美到足以令她热爱一生。
陆哲修似乎也感应到了她心潮澎湃的情感,热切的回吻,两个人保持着最直接单纯的律动,一下一下的深入着彼此,真恨不得永远都不要停下来,就这么把对方合为一体。
他凭着过人的体力,硬是托举着她连续给了两次满足的高潮。
冗长的欢爱过后,陆哲修抱起结夏一步步走上岸,他坐在浴池边的躺椅上,就让结夏趴在他的身上休息,细心的帮她披好浴巾。
浴室做了露天的设计,周围都是透明玻璃,一抬头,便能看到星空闪耀。
两人平复着紊乱的呼吸,静静感受彼此的心跳,欢爱过后的结夏是特别慵懒的,赖在他身上根本就不想起来,陆哲修怕她着凉,捞过条干毛巾帮她将湿发擦干,结夏闭起双眼,舒服得像只正在被爱抚的猫。
但陆哲修的眼神却藏了丝深沉,只是结夏看不到。
刚才他看了眼手机,看到了叶轩琪发过来的消息。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结夏,妈妈给你印章,你为何不?”陆哲修将手指插进她的发间轻轻帮她梳理,口气平淡,听着不经意,可结夏心里却咯噔一下。
陆哲修这么迂回的人,很少会直截了当的抛出问题,现在他这么直勾勾的问她,是不是代表他心里很介意?
结夏打算二一添作五,她在他身上翻了个身支起下巴,“兹事体大,小女子承受不来。”
陆哲修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借口,你在给自己留后路。”
他居然用了肯定句。
结夏喉头有些发紧,在他面前,她就像个被拆穿了谎言的小学生,除了垂死挣扎的狡辩别无他法,“那枚印章意义太重大了,我才二十出头,不知道该怎么善用这么大的权利,放在陆妈妈那里挺好的。”
“那枚印章只是个象征,你做了陆夫人,自然就拥有了这样的权利,除非你也没准备好嫁给我?”
“我不是不想嫁,只是觉的一切都顺利得太不真实了,我有点害怕。”
怪不得苏依雯会警告他结夏敏感多疑,她的防心,真的很重,他看的出来,她都这么喜欢他了,居然还是不敢全然的相信他。
他平生第一次感到挫败,深深的。
“结夏,下午你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认真的答案了。”他换了个话题。
结夏听见他说这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是在针对她问的那
句话,“哦。”
陆哲修一直知道她对他和从雯妃的旧事心存芥蒂,本来他觉得很多事情靠行动来证明更有效,但是经过这一出,再结合这一路走过来每次她碰到或听到从雯妃时林林总总的反应,他才明白,女人还是一种听觉动物,需要靠情话让她们定心。
“从雯妃是很美,耀眼,光芒万丈,令人无法忽视,像一颗熠熠生辉的钻石,让人趋之若鹜,我承认,我一度很迷恋她。 ”
“……”听他这么说,结夏都失语了,她愣愣的听着他极尽溢美之词毫无避讳的夸赞表白着另一个女人,心里那个酸胀又痛楚的感觉,逼得她眼泪差点掉出来。
那她呢?她算什么?
陆哲修感觉到了她身躯僵硬,甚至有了起身离开的意思,赶紧紧手臂,“你对于我而言,却是空气。”
这话听起来比不说还糟糕,结夏扭过头,眼中的情绪怨忿至极,“谢谢你的开诚布公,钻石多珍贵,稀有矿藏,价值连城,空气算什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哪里没有,你还是赶紧去找你的南非钻吧,当心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可是没有空气,我会死的。”陆哲修突然叹了口气,他坐起身,用尽力气将她箍在怀里,口气郁沉,“世间耀眼夺目的钻石何其多,谁人都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可这如何与空气相提并论,离开它,谁能活得过半刻。”
他这是在表白她对他而言很重要吗?可是把她比作空气,还是怪怪的呢。结夏讷讷地看着眼前情深款款的男人,脑子又开始一团浆糊了。
“结夏,”陆哲修搬过她的肩头直视她,“我舍不得逼你,虽然离开你我会活不下去,但是我对你说过,你必须嫁给爱情,如果你没确定我是你的良人,我给你反悔的机会。”
“我没要反悔啊!”结夏一听他说反悔两个字就急了。
“你都不肯接受陆氏的印信,不就是拒绝做陆氏的当家主母吗?”
“我没拒绝啊!”
“那你明天跟妈妈去把章拿过来,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就当救我一命。”
“啊?哦。”结夏被他的“空气论”绕的云里雾里,她不由自主点点头。
“乖。”陆哲修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结夏傻傻的回应,她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乎自己又被套路了,可他以上的那段话逻辑严密思路清晰,她并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陆哲修可不打算给她思考的空间,转身就将她压在椅子上,像一个吸血鬼一样啃上她白嫩敏感的脖子,这招屡试不爽,像是打开了她身下泄洪的开关,不一会儿她就无法动脑了,娇喘着下体流出大量滚烫粘稠的汁液。
结夏每次被他吮住敏感点就浑身哆嗦到飙泪,她小手软软的捶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手抓举过头顶,下肢被他打开来挂在躺椅两侧,他扶正自己怒勃的分身猛地插了进去,她的小穴极其顺滑,咕啾一声便将他整根含入,不要命一样的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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