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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uzy
“嗯我跟你说呐……”
……
父女俩嘀咕着越走越远,他们身后的苏依雯头倚着门框看着一大一小远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挂笑,她扭头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妹妹,嘴角的笑容又渐渐隐去,她的幸福似乎唾手可得了,可妹妹的呢?
失去了苏氏,又失去了爱人,依妹妹这么要强的性格,真不知道能不能抗住这次的打击。
人生这条风雨不归路,每个人都在负重踽踽而行,拿起还是放下,全凭自己一念之间的执念,周围的人来了又去,皆是匆匆过客,陪伴你走到头的,仅有自己身后那条被路灯拉长的孤单黑影。





匿爱 嘲讽
结夏整整昏迷了叁天。
“你这次真把我吓死了,你再不醒,我真是要提刀去冠亚大开杀戒了!”
原本窝在床头安静的像一只茧蛹的结夏,听见苏依雯提及冠亚这两个字,突然微微动了动。
苏依雯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赶紧转移话题,“噢,你想不想吃点什么?肚子空腹那么长时间,太伤胃了,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好吃的?”
这句话好熟悉,好像那个人也对她说过,还是在两人第一次相爱之后,那时候他对她那么温柔缱绻,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结局会这么残酷?
结夏的眼泪又开始扑簌簌的往下掉,苏依雯吓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呆立在一旁想哄都不知道怎么哄才好。
“小姐,外面有一个男的来找您,说是您的朋友。”佣人突然进来通报。
结夏听见这个话,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突然充满了生气,她慌慌张张的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便往外奔,苏依雯跟在后面追都追不上,“结夏,你慢点……”
来的人是裴宇飞。
她瞬间被巨大的失望淹没,整个人都像被抽走了气神,“是你?”
裴宇飞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而已,结夏竟憔悴虚弱至此,“结夏,你这样何苦,为了那么个渣男值得吗?”
结夏眼神恍惚,“你别管我。”
“你对他还心存希望,是吗?如果他是无辜的,早就来找你了!你这幅惨相,他根本就看不到,也不屑看,拜托你对自己好点行不行!”
结夏恍如未闻,木然的转过身子打算回房,却撞上了冤家。
苏仲权和傅黎诗正打算出门参加宴会,自从他做了苏氏的董事长之后,愈发的趾高气昂不可一世,他红光满面,和结夏惨白蜡黄的脸色交相对比,更令人不胜唏嘘。
“哟!结夏,身体恢复过来啦?”他假惺惺的关怀道。
结夏完全没打算搭腔,漠着脸从他们身边走过。
“家里最没教养的就是她!怪不得会被男人玩弄成这样,说出去都丢人。”傅黎诗挽着苏仲权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形容枯槁的结夏,一脸嫌弃。
结夏恨恨的盯着她,气得浑身筛糠一样的抖,但是她太虚弱了,虚弱得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
“二婶!留点口德!”赶过来的苏依雯见状立刻将结夏护在身后。
“本来就是!自以为抱上别人的大腿了,结果呀,连个暖床丫头都不如!”傅黎诗对着失势的姐妹俩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嘲笑道,以前二房默默的吃了多少这两个丫头的苦,从来都是被打压的份,现在风水轮流转,他们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了,还不让说两句了?
“别得寸进尺,你们已经得到了苏氏还有什么不满足?如果不是你们暗中相互串通设下圈套,结夏会落得这步田地吗?明人不做暗事,你们坑自家人,倒好意思了?!”苏依雯这么说,一方面想出气,一方面也是想要套他们的话,陆哲修一直不露面,他们无法追究这件合作案到底是谁在搞鬼,现在冠亚的态度如此逃避,她有理由怀疑他们之间有所勾结。
苏仲权听完她这番质问的话,表情显得很诡异,还很慌乱的看了裴宇飞一眼,而裴宇飞此刻的表情也极不自然。
可他又很快的撇开眼去,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只是催促着还想继续打嘴仗的傅黎诗快走,“行了行了!别跟小孩子们一般见识,我们还赶时间。”
“什么叫我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我是她们的长辈!管教她们应该的,早听我们话,也不至于被男人骗色又骗财!”傅黎诗被拖着膀子拽出去,还在不甘心的抱怨。
“你知道个屁!”裴仲权被老婆的呱噪和无知激得忍无可忍,终于破口大骂,一路推推搡搡的远去。
苏依雯赶紧回过头宽慰结夏,“妹,你别放心上,二婶的嘴你也不是不知道,向来口无遮拦的。”
“是的结夏,”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裴宇飞也插嘴道,“她说的都不是真的,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女孩!是那个臭男人心机深重骗了你,一切都是他的错!”
刚才一直默默承受着辱骂的结夏此刻却缓缓摇了摇头,“不,她骂我骂的对,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该,明明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却还是要去招惹他,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她现在这副冷静淡漠的样子在苏依雯眼里看上去简直像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结夏,你千万不要钻牛角尖,事情还没搞清楚,不要这么快下定论。”
“还要怎么搞清楚,”结夏幽幽的抬眼望着苏依雯,“事情已经过去叁天了,如果真是有什么误会,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就赶来解释吗?不是没给他机会,可是连我亲自上门去讨说法都被赶了回来,72小时,黄金申诉期也该过了。”
苏依雯张了张嘴,她想帮陆哲修说话都找不到理由,其实她并不在乎陆哲修这个人,但是她怕的是妹妹从此会对爱情失去信心。
“行了,你们都放心,我不会再糟蹋自己了,不值得。”结夏转身便回了房间。
苏依雯看着妹妹的背影忧心忡忡,她情愿她大哭大闹大吵,把心里的情绪全部都发泄出来然后让一切雨过天晴,也不希望她表面故作坚强,其实把真实的情绪都封印在心里发脓溃烂作茧自缚。
这只能说明,这件事在她心里,根本就没过去,也不打算让它过去。




匿爱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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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爱 偶遇
叁十几个小时马不停蹄的兼程,结夏此刻却一点都不感觉到累,她站在这家医院的门外时,已经是深夜了。
北半球的夜清冷孤寂,她孑然一人,穿着单薄的热带衣衫,横跨了半个地球,跑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来,只为了心底那个隐隐约约的猜疑和预感,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行踪——除了那个神秘人,她是受了谁的指引,为何会如此莽撞,仅仅凭着一个陌生人给她的信封,便奋不顾身的来到这里?
她要的答案,就在这家医院里吗?为什么她会突然如此的害怕,为什么偏偏是医院?
医院夜晚是不能探视的,她此刻的心情再焦虑,也无法一探究竟,胡乱的找了一家附近的旅馆住下,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她便去了,在她给出陆哲修的名讳之后,他们抱歉的告诉她查无此人。
查无此人?结夏说不清心里到底是如释重负还是失望透顶,她又希望他在,又希望他不在。
抬起沉重的步伐离开,她却在门口撞见了熟脸,“顾师傅?”她不可置信的唤住脚步匆匆的来人。
“苏小姐?”顾师傅见到她也很意外。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他俩异口同声的问对方。
结夏现在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陆哲修在这家医院里,“你先回答我,陆哲修在哪?他怎么了?为什么会住院!”
顾师傅却表现得很茫然,“啊?陆总?他不是应该在国内吗?”
结夏这下更确定他在演戏,“老顾,冠亚所有的人都跟我说陆总出了远差,而你却说他在国内?你们不串供的吗?”
“哦,那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我,我陪亲戚来看病的。”顾师傅忙摆手。
顾师傅怎么可能带劳什子亲戚来这么远的地方看病?骗鬼呢?结夏愈发不信,“好,既然我们碰上了,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看望看望你亲戚,带路吧。”她不依不饶。
“不、不用了苏小姐,我们平头小百姓,哪敢劳您大驾。”顾师傅被她逼的节节后退,背都贴在了墙壁上。
“顾叔,和我这么说可太见外了,除非你从来也没把我当自己人?”结夏学透了陆哲修先抑后扬的招数,逼的顾师傅进退两难。
“那……好吧,”顾师傅看她这么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不得不妥协,“你随我来。”
结夏望着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耄耋老人,又不死心的确认了一下名牌:fugeng gu
顾师傅在一旁缓缓的解释,“我是我叁伯拉扯大的,他对于我而言,就像父亲,这家医院冠亚有股份,少爷早就替我打点好一切,让我安心带叁伯来看病,苏小姐,少爷和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虽然不知道少爷为什么这么做,但想必他有他的苦衷。”
结夏夏看上去颇愧疚,“抱歉顾师傅,给你添麻烦了,我只是太想找到他。”
“没事,我能理解,不过恕我多句嘴,你怎么会想到来这家医院找陆总呢?”
结夏眸光一闪,“你不是说了,这家医院有他的股份?我不止找了这一个地方,任何一个他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我都要去,他这样莫名其妙的甩了我,我怎么会甘心呢。”
“哦哦。”顾师傅显然不相信,有些敷衍的点点头,“你对少爷也真是有心了。”
结夏笑容苦涩,“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不会的,少爷不是这种人,他对你有多喜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给他一些时间,他一定会给你解释的。”
“希望吧。”结夏勉强勾了勾唇,“既然他不在这,我就走了,你保重。”
“好的好的,苏小姐慢走。”顾师傅目送结夏走远,立刻走到无人的僻静地拨出一个号码。
“喂?夫人,苏小姐居然找到医院来了。”
……
“没起疑,我把她打发走了。”
……
“她没跟我说实话,不过我想一定是有人跟她透露了什么,只是看她的样子,好像并不确定少爷是不是真的在这家医院。”
……
“好的,这几天我会更注意,不会让她看出破绽的。”
顾师傅了线,摇头叹了口气,好好一对璧人,怎么就受到命运如此的磋磨,真是阿弥陀佛……
他惶惶然转身离开,却被贸然出现在身后的不速之客吓了一跳,“嚯!苏、苏小姐,你怎么还没走!”
“欲擒故纵,我和你们家少爷学的。”结夏似笑非笑。




匿爱 承诺
陆哲修还在隔离病房昏迷,结夏听完他的病情描述,自责得恨不得以死谢罪。
那一板砖,是他替她挨的。
他现在在重症icu,不被允许探视,她看不见他,但是有过爸爸的前车之鉴,她光凭想象也知道他是什么样子。
孤独的躺在病床上,周身被冰冷的仪器包围,如果他肺部有炎症,还要被插喉管,长长的管子从颈部割开的口子里探进去,每天吸痰的时候护士都要在里面搅弄……
结夏的神快要被自己的无端臆想给压垮了,她埋首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慌张焦虑恐惧心疼,密密麻麻的织成一张厚重的网,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
她总算明白了命运之残酷。在疾病面前,管你是王亲贵胄还是市井百姓,大家所受的苦楚都是一样的,众生平等这个词,在出生和死亡这两件不可逃避的人生大事上,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怪不得妈妈们都会信佛,在经历过周围的至爱亲人生老病死之后,你如果不找一个神寄托,恐怕很难让自己从恶劣心境里走出来。
菩萨,只要你能保佑老陆没事,就把我的命拿走吧,本来应该躺在里面的人是我才对……
这句话,从昨晨到今夜,她已经不眠不休的默念了一万遍。
叶轩琪听闻消息连夜飞了过来,结夏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才好。
“陆妈妈,对不起……都怪我!”
“这话多见外,”叶轩琪皱眉,一副不赞同的模样,“不告诉你,就是怕你有这样的想法,因果轮回,皆有定数,这是小修的造化,和你无关的。”
“别安慰我了,我恨不得带他躺进去。”
“那还不如他在里面,如果是你在里面,他恐怕要拆天。”
抑制多时的泪奔涌而出,结夏双手埋在掌中,哽咽难以成语,“怎么会这样,我情愿他只是负了我。”
叶轩琪心里也难过,可她不远万里奔赴而来可不是来哭的,“结夏,事已至此,你怎么想的?”
“当然是陪着他!”结夏通红着双眼抬头望向叶轩琪,眼里是理所当然,也是破釜沉舟。
叶轩琪摇摇头,她欲言又止看了她一会儿,“结夏,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你不能搭上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来赌这场人生。”
“赌?”结夏摇头,“我不明白。”
“他如果能好起来,皆大欢喜,可如果他不好了呢?这个病很磨人的,你看看你爸爸就知道了,总之,就算小修和你没缘分,好好回去,重新开始吧。”
“你……是让我放弃他?忘记他?”
“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但我相信如果现在小修有知觉,他也会让你这么做。”
结夏却呵了一声,“陆妈妈,我是成年人了,我有行为自由和自主意识,我想做什么决定,别人是干涉不了我的。”
“这……”,她眼中的偏执,是叶轩琪从未在她身上看见过的情绪,她不有些心惊,心惊于她的强势,同时又很欣慰,欣慰她对小修的感情坚定。
结夏不等叶轩琪有所反应,又不疾不徐的从包里掏出那枚陆氏印章,“这枚印章,之前我受了那么大的打击,我也没想过要归还,因为我不甘心,不甘心和他就这样结束,陆妈妈,你说过,它代表着陆氏至高无上的权利,我可以用它做任何决定,对吗?
叶轩琪看着那枚小小的印章,竟一时语塞。
“我在这里用这枚章立个誓,首先,这陆家的女主人,我当定了,其次,陆哲修的余生,由我负责。”




匿爱 谈判
漂亮的誓言谁都会说,体面的套路谁都会做,世人皆有一颗向善的心,但真正将誓言一以贯之的,却少之又少,因为,人生艰难,你无法预料你要为随口而出的承诺付出多大的成本,而回报又是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样丰厚呢?
虽然结夏愿意替陆哲修扛下冠亚这面大旗,但这只是她自己的美好愿景,事实情况却是前途险阻不可期。
“大嫂,你们这么做,太冒险了,恕我难以认同。”陆哲修的二叔陆益平在股东会里德高望重一呼百应,当年陆爸英年早逝,他才应该是冠亚掌权人最有利的竞争者,如果不是因为他为人忠厚孝悌,一路扶持相送,叶轩琪母子俩在冠亚的位置不可能这么稳固。
可如今大房再遭变故,大嫂居然糊涂到要扶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丫头出来代为主持大局,这不是儿戏吗?
“哲修的身体条件已经不允许他再担此重任,冠亚的主事者换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陆氏宗亲里有那么多贤才能人,虽不及哲修优秀,但能者居之,总也比交到你未过门的媳妇手里好,更何况她这么年轻,心性不全,日后如生变故,可怎么善后?”
陆益平丝毫不顾及结夏也在场,直言不讳。
叶轩琪看了眼结夏,似安抚又似愧疚,“这就是个权宜之计,我是老了,肯定帮不动小修了,不是我们大房握着权利不肯放,但他现在的病情也没有个定数,万一他又好了呢?到时候事情反而要变复杂。”
陆益平这么一听也为难,放眼望去,冠亚上上下下,同辈里真的挑不出一个比陆哲修更加适合领导冠亚的人,如若错付,那可是满盘皆输的事情,只是……“哲修可是病倒在公司里的,现在里里外外早已满城风雨,你又能瞒得了多久?”
“给我们半年,行不行。”原本安静侯在一边的结夏发现情势不对便开口道,“半年之后如果陆哲修还不醒,你们就换届,这半年内,公司事务,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来带他决策。”
陆益平看着面前这个在他眼里几乎稚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少女,眼角眉梢间不自觉的就挂上了不以为意,“这可不是在过家家,冠亚规模比苏氏庞大多了,你连你们苏家的事都处理不好,凭什么本事夸下这么大的海口?”
其言不善,这话里话外看轻贬低的意味太浓了,结夏却没有因为他这番话妄自菲薄,她泰然一笑,“二叔此言差矣,苏氏式微,败在人心,颓势不可挽回,但冠亚内部出了名的齐心协力,如果平时体系管理确实到位,那么领导者短期不在位时也应运作良好,二叔不妨趁此机会,给冠亚引以为傲的运营体系一个内检自测的机会?”
陆益平没想到自己会被反将一军,且这招式有如太极,以柔克刚,却内劲雄厚,打得他连反驳的借口都找不到,他如果再说不,就等于间接承认冠亚管理不利,不够团结。他忍不住轻笑,终于正眼打量了一番结夏,“呵,年纪不大,嘴巴倒是很老,牙尖嘴利的,贯会诡辩。”
结夏点头接受他的讽刺,“二叔过奖。”
“行,我就给你半年时间,看你能作出什么妖。”
结夏依旧恭顺谦和,“二叔大可放心,别说我是个妖,即便我是九九八十一变的孙悟空,不还是翻不出如来的掌心吗?”
陆益平转头望向叶轩琪,“我算是有点明白你为什么钟意她做儿媳了。”




匿爱 释疑
冠亚那边算是暂时安抚好了,可结夏也并没有觉得轻松许多,苏氏现在还是一团糟,苏仲权上位,她和姐姐在家里家外都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
陈佳航和苏依雯已签订离婚协议,从此陈家与她再无半点瓜葛,但坑爹的是,陈佳航用妖妖作为要挟,逼苏依雯交出苏氏所有的股权转至他名下,苏依雯为了夺回女儿的抚养权不得不照办,等于净身出户。
骆杰喜提无家可归的母女。
“emmmmm……其实我觉得这是天大的喜事,”结夏安慰情绪低落的苏依雯,“恭喜你远离垃圾人,你们一家叁口终于团圆了。”
“我只是觉得辜负了爸爸的寄托,”虽然终于断了与陈佳航的孽缘,但同时商场上的失利令她觉得挫败,“苏氏终究折在我手里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有输有赢,你怕什么,二叔那样的心性,出纰漏是早晚的事,我们再把苏氏夺回来好了。”结夏说的很无所谓。
苏依雯被妹妹不知天高地厚的口气逗笑了,“你心倒是大,反而安慰起我来了,你不应该才是最焦头烂额的那一个吗?陆哲修现在怎么样了?”
一提到陆哲修,结夏整个人都失了神,“没有起色……我真该死,如果没有遇见我,他现在一定过的好好的。”
苏依雯安慰似的搂了搂她的肩膀,“别自责了,只要他是心甘情愿的,你们之间就没有亏欠。”
“怎么会不亏欠呢,”结夏闷闷的开口,“如果他没遇见我,就不会被别人拍砖,如果我没有设计要他帮苏氏,他就不会被别人陷害,原本我从不信玄学,可现在我真的很想找人算算我俩的八字,我是不是生来克他?为什么他遇见我之后就倒霉事不断?”
“早就算过啦!别忘了你们会相识是因为联姻,他们那种高门大户的家族最信这一套,八字不合他们会同意你俩认识?”
“那……结果是什么?我们合适吗?”结夏虽然对这种事情半信半疑,但事关她和陆哲修的缘分,说不好奇是假的。
“陆家当时可是请了怀远大师来算的,你也知道陆夫人有多信任他,要说这大师也真是有点神通,也没见过你俩,光从名字就看出你们的前世今生,说你们是天作之合,夙世情缘,今生来世都逃不掉的一对,也就是凭了这句喜庆话,陆家才勉强同意和我们联姻,否则他们哪里看的上苏家。”
“有这么神吗?那现在怎么搞成这样了?”结夏也知道怀远大师佛法高深,她们的妈妈也是这位大师的拥趸呢。
“所以呀,世间哪有那么多命定因果,都是人心作祟罢了,事在人为,你如果真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求神拜佛是没用的,还是要靠自己去查。”
“怎么查呀!”结夏对此毫无头绪,“我真的没有想到问题会出在邬老板身上,我和他从前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他要通过老陆来害我?”
苏依雯听她这么说,突然抛出来一句话,“也许……他要害的从头到尾都不是你呢?”
“会吗?”结夏被苏依雯点醒,开始暗暗思考这个可能性,“我只是一个水到渠成的诱因,他的目标是老陆?”
“这只是我的一个假设,但当事人一个跑了一个倒了,整件事已经变成了无头公案,我始终觉得,苏氏是躺枪的,连二叔都是被利用而已。”
“不是无头公案,这个事件里还有第叁个关键人物。”结夏想到了送信给她的神秘人,如果她没有猜错,应该是“那个人”派来的。
结夏先去找了裴宇飞,这小子自从上次在机场失踪过后,几乎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她联想到出事前他那些古怪的话语和举动,就明白这事情跟他脱不了关系,而他像现在这样避而不见,更加坚定了她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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