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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佐木
他话里有话,杜馗深脸色变了,故作镇定说:“原来小润喜欢这样的女孩子,看着就不是哪家的千金,想娶进门怕是大哥不会同意。”
杜谦润眸子略深,“杜家现在谁能做我的主?”
杜馗深脸色更不好,绕过话题问:“你爸还好吧?你哥呢?有消息了吗?”
杜谦润上前两步,低头看他,手里玩着棒棒糖,眼里冰冷,他说:“堂叔,管那么多?谁给你权利了?”
杜馗深不敢惹他,找了个借口走了。
杜谦润拾好情绪,走进店里寻木子玉,她倒是很乖认真给他选衣服,也不小气,选了两套,一套便装,一套西装,合着他品味挑的,领带都搭配好了,杜谦润试都没试,拎起购物袋牵着她的手就走。
车子停在宿舍楼下,还是那个车位,上了锁,木子玉开不了门。
杜谦润解开安全带,侧身凑过去,鼻子碰着她鼻子,嘴唇差点碰上她的,他低声问:“想不想吻我?”
他的气息很重,覆盖她一身,她咽了口口水,倔强摇头。
杜谦润看着她躲闪的眼睛,左手沿着她大腿隔着丝袜摸了上去,停在大腿根,“真的不要?我倒想看看,湿了没有。”
说着他整个手掌覆盖她私处,木子玉夹紧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两腿间,他的手指动了动,她深吸一口气,推着他手臂,她说:“不要。”
这样的环境不适合生起情事,杜谦润还想挑逗她,被电话打断,他看了眼来电号码,是家里的电话,想必又是发生什么事了。
杜谦润抽出泛有湿意的手,在她脸上一吻,发出声音那种,然后替她打开车门,“上去吧。”
木子玉才刚下车关上车门,车子一阵风似的开走了,她望着车尾灯逐渐消失,想起他没接的一通电话,是不想接?还是不敢在她面前接?跑那么快是要去赴约吗?
木子玉把手里的花扔进垃圾桶,心里把杜谦润骂了千万遍,转身上楼。
——
下一本《花店》,时间未知。





我的她 第二十一章
杜谦润不想认他的父亲——杜礼琛。出于道德,也念在他是张榕深爱的男人,杜谦润选择回国了,就得管他,管他后半辈子,从活着到死去。
张榕是杜谦润的母亲,一个普通又温柔的女人,在国内生下杜谦润后被送到美国,张榕不愿意,对方给她的条件是:去美国,孩子才能姓杜。为了孩子,张榕妥协了,拿了笔不丰厚的遣送,带着还没满月的杜谦润去了美国,到死都没踏回国门。
张榕虽是文化人,带着孩子找不到好的工作,用手里的资金把孩子抚养大了送入校门,她也就和社会脱了轨,更何况在资本主义国家,她只能给饭店当服务员,洗洗盘子,日积月累,她身子垮了,得了肺结核的同时还查出了胃癌。
那年杜谦润20岁,第一次给杜家打电话,他要钱救张榕,结果他没要到钱,朋友带他去了地下擂台,在那里他凭着体力和智慧干倒了一名散打手,拿了一笔钱的同时,他肋骨断了叁根。
杜谦润是张榕的命,张榕怎么会受得了他为了救自己差点把命搭上去,张榕不肯治了,等杜谦润伤好了后,留了遗书自杀了。
张榕去世后,杜谦润变了,野心玩心一夜之间蹦了出来,他学的金融专业,跟朋友借钱玩股票玩基金,23岁那年,他看准美国股市,提前买入看跌期权,股市如他所愿大崩盘,他赚得盆满钵满。
朋友都以为他要开自己的公司,他有能力横扫华尔街,成为华尔街翘楚,可他并没有,他开起俱乐部,成为华尔街浪子之一。
后来杜礼琛把杜氏集团交给杜谦正打理,杜谦润掌握杜谦正的资料,他虽名牌大学毕业,但人不踏实,做事叁分钟热度,遇事能躲就躲,他知道杜氏集团迟早要完,他只管等着,等他老子求他回去挽救局势。
他对杜氏集团的野心来自张榕,张榕说:“如若有一天,杜氏集团能到你手里,千万不要拒绝,那是一块大肉,你有能力吃掉它,况且你姓杜,那也是属于你的。”
可杜谦润没想要这样的杜氏集团,杜谦正挪走大部分资金,他接手杜氏集团意味着他要把自己的资金融入进去,他凭什么要?
杜礼琛再叁找他,杜氏集团不是没救,有的是群狼盯着,落入别人手中,尽管那个人是杜馗深,它就不再是杜氏集团了。
最后杜礼琛把股份都给了他,杜谦润接受了,他回了国,把杜氏集团救了过来,后来他发现,回国就是个错误,杜氏集团是小麻烦,杜家的人才是大麻烦。
这些年,杜谦润管着俱乐部的同时,投资几家公司,赚了不少。他不喜大房子,别墅是买给张榕,圆她一个别墅梦。别墅里供着张榕的遗像,他算是带她回国了。
杜礼琛身体不好,被杜谦正气到高血压,可他宠杜谦正,找来杜谦润跟他要了家五星级酒店给杜谦正打理,他始终对杜谦正抱有希望,愿意信他最后一次能踏踏实实生活。
杜谦润为什么会给杜谦正一家五星级酒店?他自然不傻,他看透了杜谦正,也被他烦透了,他要把杜谦正捏在手里,要杜谦正好好听话,别再生事。在这之前,他要先亏一次,所以把五星级酒店拱手相让。
不过一个月,杜谦正原形毕露,把酒店推上刀口浪尖,他跑了,杜谦润顶上,早就预料到,善后起来很容易,但对杜氏集团的股市影响了一阵子。
那天早上杜谦润大骂“去他妈的杜谦正”,他气的是晚一点不好,非要打扰他和木子玉美好的时光。
杜谦正闹上这一出,杜礼琛气到脑出血,还好出血量少,没有惊动各大媒体,在家里修养,杜谦润给他请了叁个保姆,24小时轮流值班看守,防的就是杜谦正再一次给他带来打击,接下来那一棍或许能把人打死,
杜谦润不想杜礼琛那么早死,死了多舒服啊,还是痛苦又恐慌活着的好。
杜谦正抛妻弃子跑了,目前为止只有杜谦润知道他在哪,杜谦润封锁了消息,没让杜家人知道,可纸终究包不住火。
家里的电话打来只会有急事,果然,杜礼琛再次脑出血,量大,送往了医院,抢救过来,在重症病房里醒来后半身瘫痪,神无异,还能说话。
杜谦润第一次见医院vip豪华病房,他上次送木子玉到医院,要的不过是普通单人房,现在想想亏待她了。
杜礼琛之所以再次脑出血,是因为杜谦正他妈知道了杜谦正的下落,求杜礼琛救她儿子。
杜谦正跑去澳门赌场赌了一阵子,不过瘾,又跑去拉斯维加斯赌场,输得血本无归,有人出面给他担保,放码给他,最后他欠了一屁股债,被关押了起来,等家人拿钱去换人。
“谦润,大妈求求你,救救你哥哥吧。”杜谦正的妈妈迪女士就差下跪求他了。
杜谦正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有个八岁大的女儿,此时一同在病房里,她们在哭。
杜谦润让她带孩子先回家,她们都是无辜的,没必要卷入接下来的谈话中。
好在那女人听话,懂局势,带着孩子离开了。
杜谦润握着根棒棒糖,他烟瘾犯了,在这种场合吃棒棒糖有点显得孩子气,不够气派。
迪女士再次求他,杜谦润想起那一年他往杜家打的电话,是迪女士接的,想必当年把张榕赶出国的也是她。
想到这些,杜谦润眼里都是火,他对迪女士说:“我救你儿子很容易,如同那年你伸出援手救救我妈一样容易,你不救她,我凭什么救杜谦正?”
杜礼琛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张榕怀孕了,给他生了个男孩,可他搞不过有个市长爸爸的迪女士,得知张榕被她送出美国,他只能忍气接受。后来她爸爸贪污被抓后,杜礼琛曾去找过张榕,没找到,找到了杜谦润,没认,只是偶尔关注他。
杜礼琛一口气又上头了,指着迪女士“你……你……你”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杜谦润赶紧安抚他,“你别着急啊,才刚救回来,医生还没休息够呢,再说,大脑手术随时丧命的。”
杜礼琛顺了气,他一点都不想死。
迪女士哭着求杜谦润原谅她,只要能救杜谦正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他。
杜谦润看向病床上的杜礼琛,问:“你说,救不救?知道多少钱吗?”他用手指比划着:“八千万,不多,杜氏集团付得起。”
杜谦润高估了杜谦正,原以为他能欠下上亿,区区八千万,很好解决,只要迪女士点头。
杜礼琛的答案必须说救。
杜谦润问他:“换做欠下八千万的人是我,你救吗?”
杜礼琛坚定说:“你不会做这种事。”
杜谦润笑了,“都是你提供的子,果然孩子什么人还是要看怎样的妈。”
迪女士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和嘲笑,她咬咬牙忍,她预感到杜谦润会出手救杜谦正,只是她没想到方法是这样的。
杜谦润说:“杜谦正名下房子车子卖了,八千万不够我再补。”事实上他预调查过,杜谦正家里负一层停了五辆豪车,连房子全卖了不止八千万,他完全不用掏一分钱。
迪女士不同意,“你这样要他回来住哪?啊?你不是说杜氏集团付得起吗?”
“他的房子车子都是用公司的钱买的,换句话说不正是杜氏集团付的?至于住哪?你们那不是挺大?让他住回去,好好伺候你们两个。”
杜礼琛沉默了,杜谦润当他是同意,转头问迪女士的意见,见她不肯妥协,杜谦润凑近她,放低音量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杜馗深之间的破事。”
迪女士吓得脸发白,最后只好同意卖房子卖车子救杜谦正。
迪女士晕机又恐高,杜谦润再做一次好人,飞了一趟拉斯维加斯把杜谦正领回杜家,杜谦正还埋怨杜谦润不早点救他,他被人看押过得一点都不好,心里憋屈。
杜谦正敛了,埋怨的语气弱的不行,杜谦润懒得搭理他,甩他一句:“没缺手指真是可惜。”
杜谦正屁都不敢放。
杜家这点事把杜谦润折腾了好一阵子,他没看好他姑娘,木子玉和燕子两人开开心心旅行去了。
杜谦润笑,心想她年纪还小,多出去看看吧,回来再陪她玩。
杜礼琛一直住医院里,有天把杜谦润叫了过来。
“你还有个妹妹……”杜礼琛开门见山,他从鬼门关走过一次,深刻感悟到世事无常,说不定哪天他一闭眼就离世了,该交代的他想提前交代。
杜谦润头疼了,他真是有个到处留种的父亲。
“你这个妹妹今年19岁,她妈在法国有了新家庭怀孕了,她接受不了跑回了国,这会不知在哪游山玩水,不要你做别的,找到她送回法国她妈那去就行。”
杜谦润闭眼深呼吸,睁开眼睛后问:“外面还有多少女人给你生孩子了?”
杜礼琛说:“没了,就你们几个。”
杜谦润冷笑,这人是把自己当皇帝吗?皇帝都比他强,金银珠宝山珍海味伺候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呢,除了留种,还会做什么?
张榕啊,这样的男人你爱了他一辈子,真替你感到不值。
杜礼琛摸着没有知觉的大腿,说:“我都这样了,就当是惩罚,集团全权交给你,当是补缺这些年亏欠你的,你妹妹这事你就替我办了,给她妈一个交代。”
杜谦润不想跟这个人多说什么,拿了基本信息走出病房,交给朱秘书,“派人查这个人在哪。”
朱秘书看着手上的照片,忍不住想问:“杜总,这位是?”
“老头的小女儿。”
朱秘书感到一阵头晕,她紧跟杜谦润身后,低声说:“还不如在美国呢,回来一堆工作就算,还一堆琐碎事。”
“嗯。”杜谦润回她:“要不是遇到子玉,我早回美国了。”




我的她 第二十二章
木子玉和燕子一路南下,最后停在丽江,住在古城里一家客栈里。
走的路多了,她们打算在丽江驻留个把星期,歇息歇息。
“怎么办,就想赖这不走了。”木子玉躺在长椅上晒太阳,肚子上懒懒地趴着只肥肥的折耳猫。
燕子端来两杯果汁,笑着说:“那就不走了,住到破产我们再回。”
这里的天瓦蓝瓦蓝的,阳光清澈一尘不染,客栈的花已经开好,香味沁鼻,这个月份旅客不多,耳根子清净,心事浮浮沉沉。
木子玉顺着猫毛,猫眯着眼睛享受,她羡慕这只猫,只管吃喝睡,没有烦恼的长肉肉。
“你和小正哥进展如何?”木子玉问。
燕子:“会发信息,偶尔会视频,等我回去就把他睡了。”
木子玉抬头看她,眼睛圆溜溜的,惊讶问:“这么速度?”
“这还是慢的,要不是他心里有人,我还能更快点。”燕子问她:“你家老男人呢?”
木子玉摇头:“不知道,没消息。”
“你明明想他,心里有他,怎么不敢去追呢?”燕子问。
木子玉拿起帽子盖住自己的脸,闷声说:“信不过他,或许是我想要更多,不止是玩玩而已的那种关系,而且他……”他要的太凶。
燕子笑她:“你不追就止步于此,追了没准还有个未来,不管如何都要努力争取,你一向不是这样吗?一个杜谦润就把你困住了,或许他也想与你有个未来也说不定。”
木子玉露出眼睛天真问:“真的吗?”而后又闷声说:“我们出来这么久他都没给我发过信息。”
“那你呢?不要这么被动,又不是你发信息给他他不回你。”燕子对着从客栈下来的女孩招了招手。
木子玉闭上眼睛,琢磨燕子的话,想起了杜谦润。
在来丽江的路上,木子玉和燕子“捡到”一个女孩,叫sarah,从法国来,不会说中文,黏着木子玉她们一同旅行,只因她们会说法语,sarah说她一个人太孤单了,好不容易找到能沟通的同伴。
sarah怕她们不信她,把身上的证件全给她们看,“我爸妈都是中国人,我从小跟妈妈生活在法国,不太会说中文,我有个中文名字叫白薇。”
于是叁人就一起前往丽江,白薇话很多,不知是不是憋久了,终于找到能交流的人,他说自己擅长画人体画,还说自己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木子玉和燕子倒不意外,对同性恋不排斥,但是,白薇什么都敢说,对木子玉说:“你身材好棒,想给你画一幅人体画,如果你也愿意的话。”
木子玉自然不肯,她可以接受新观念新思想,她一时还接受不了赤裸着任人作画。
燕子问她:“你回国找爸爸?”
白薇摇头,“我离家出走,来旅游。”
这个女孩太坦诚,“我妈嫁给别人,又怀了个小宝宝,我讨厌。”
“那你打算找你爸?”木子玉问。
白薇才不:“他比妈妈还讨厌,他不要妈妈所以妈妈才会嫁给别人。”
清官难断家务事,燕子闭嘴。
木子玉跟她说:“你这样跑出来你妈妈不会担心吗?抱歉,我没有爸妈,所以我不懂。”
白薇看着她没说话,事实上她妈妈无时无刻都在给她打电话。
她们几乎走遍丽江所有的景点,可能因为奶奶的姓氏,木子玉在木府逗留很久,听导游介绍着:纳西族人原本没有汉族的姓氏,朱元璋建立明朝后,滇西北丽江纳西族吐司阿甲阿德率领部下归顺了朝,从而获得了朱元璋的的赏识。朱皇帝把自己的“朱”姓去掉一撇和一横,赐给阿甲阿德“木”姓。从此纳西族传统的父子连名制改成了汉姓名字……
然后夜里睡觉,她就梦到了朱元璋。
次日醒来,有点小雨,雨滴淅淅沥沥,下到中午天放晴,天边挂了条七色虹。
木子玉在楼上眺望,雨后的古城雨雾微朦,似乎能看到空气中跳动的水珠,在阳光下添加了一抹神秘的色。
不远处白发苍苍的老爷爷牵着老伴珊珊而行,树上掉下一颗小水珠沾湿了老奶奶的左眼,老爷爷乐呵呵为她慢慢擦去,轻拉她靠边为行驶过来的车辆让路。
木子玉耗尽所有目光看这一幕,她想要和杜谦润到白头,如果可能,待白发苍苍时他们会变成什么样?
她好想他,长时间的思念沉淀在心里,魂牵梦索时时刻刻不停地想他。
如果此刻心里想的人出现在你面前,你定要抛开所有杂念,飞奔过去抱紧他,告诉他:我想你,我发了疯的想你。再问他:你呢?会不会想起我?
虹还挂天上,一辆出租车停在客栈门口,木子玉看着车上下来的两人,微微出神,不自觉蕴着笑,她本以为不管她在哪,杜谦润都会把她找到,结果不是的。
下过雨后,强烈的欲望爬上心头,想喝奶茶。于是燕子上街去了。白薇在楼下庭院里拍挂着水珠的小草,她不只爱画画,也喜欢拍照。
“白薇。”
木子玉听见杜谦润喊白薇的名字,他不顾白薇没回应她,上前拉起躲在地上的人,托着要走,白薇下意识用法语喊:“救命。”
木子玉的心被拧着痛,她冲楼下的人喊了句:“杜总现在要女人用强的?”
杜谦润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然抬头,不正是他心里的人儿吗?她现在窗前低着头,落了一滴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松开抓住白薇的手,往楼上快步跑上去。
“子玉,开门。”杜谦润敲打着木门。
木子玉背靠着门,说:“你又不是来找我的。”
杜谦润继续敲着木门,沉着气说:“把门打开,好好说话。”里面的人没说话,他用力敲了两下,说:“开门,不然我踹门。”
木子玉把门打开,手里拿着根长手杖,是燕子给她爷爷买的礼物,她举着手杖抵在杜谦润胸口,“有话就说,你别过来。”
杜谦润看了眼对他而言毫无杀伤力的手杖,视线停在她微颤抖的手,听她说:“杜谦润果然你风流!花心!大白天抢女人!”
白薇和朱秘书前后上楼走了过来,朱秘书欲说话,杜谦润打了个手势,她闭上嘴巴。
“子玉,白薇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杜谦润解释:“我来找她送她回法国,正好你也在,帮我翻译,她应该不懂中文。”
木子玉一愣,想起初遇白薇时她说她离家出走,没想到是杜谦润的妹妹。
她缓缓放下手杖,有点窘迫,点了点头。
“告诉她,我是她妈拜托来送她回家。”
木子玉给白薇翻译,白薇不肯回。
“再告诉她,不回法国就到她爸那去。”
木子玉在给白薇翻译,白薇皱眉,不去。
“二选一,让她选一个。”
木子玉告诉白薇,白薇不做选择。
“行,那就绑回去。”
木子玉了解他,说绑肯定会绑,她不赞同杜谦润的做法,“她还是个孩子,逼她没用,拿条件跟她交换试试看?”
杜谦润紧蹙眉,示意她去谈,木子玉和白薇交谈几句后,杜谦润问:“她要什么?”
“她……她要……”木子玉食指挠了挠脸颊,有点不好意思说:“她要画我……裸体画。”
“朱秘书,绑人!”杜谦润不接受这样的条件。
木子玉低声说:“我答应了。”
杜谦润没有被他爸气死,能被木子玉气疯,他用力弹她额头,严声问:“脑子出来旅游玩坏了?嗯?”
木子玉捂着被弹痛的额头说:“与其被你绑回去不如让她自觉回去的好。”
杜谦润心里打着算盘,“你问她要多久。”
白薇说最少两个小时。
杜谦润:“半个小时,不能再多。”
白薇考虑良久,说好。
燕子买了奶茶回来,见朱秘书坐门口,她打了声招呼,准备进去找木子玉,被朱秘书拦下,她说:“里面在画画,别打扰。”
燕子一头雾水,递给朱秘书一杯奶茶,两人坐一起喝着奶茶看风景。
突然,燕子扭头问:“画画?白薇?人体画?”
朱秘书点头。
燕子扶额,想起白薇这些日子的举动和眼神,她说:“我怀疑白薇喜欢木子玉,她性取向有问题。”
朱秘书微笑:“别担心,杜总也在。”
燕子眉开眼笑,这出戏多了。
客房的窗户紧关,光线依旧很亮,白薇已经准备好画板和铅笔,她无视站在窗边的男人。
木子玉在浴室里脱光后围着浴巾出来,见杜谦润也在,她赶他走,他不走,这让木子玉更紧张。
白薇上前示意她脱了浴巾,拉过一缕头发散在肩膀,不遮住胸部,她有意无意轻碰了下乳头,用法语说:“它好美,好粉。”
木子玉身子微微一颤,侧着头,脸微微红,两手迭交垂在私处,正好盖住那处风景。
“嗯,就这样,不用紧张,自然放松就好。”
不紧张才怪!又怎么自然放松?木子玉在心里一阵嘟囔,她不敢挪眼看杜谦润,明知道他正盯着她不放。
“有个成语是不是叫赤裸相见?”杜谦润目光在她身上游离,他摸过亲过她的身体,知道多软多嫩。
木子玉看着墙回答他:“没有,是赤诚相见。”
杜谦润拿出根棒棒糖,撕开包装纸放嘴里,他说:“子玉,看着我。”
这样的环境下,不听他的,指不定他能干出什么事,她太了解他了,四目相对那一刻她的心狂跳不止。
“你处于弱势知道吗?子玉,有没有话要和我说?”他像孩子一样吃着棒棒糖,说着男人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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