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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自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坊大呲花
请你自重
作者:香坊大呲花

男主古穿今!!!

明朝锦衣卫指挥使 x 现代美术馆策展人

男主是铁直内向弟弟

女主是色批话痨姐姐

【算不上文案的文案】

江嘉言是个大龄单身女青年,自打跟前男友分手后就一心扑在工作上。

人前雷厉风行一副英面孔,人后只能躺家里自己解决生理需要。

大概是老天爷可怜她,在她欲求不满的自我安慰时,送给她一个来自五百年前的壮男人。

“我一定要睡到他!”江嘉言抓着自己没有感情的性爱玩具发誓。

欲拒还迎的遮遮掩掩......失败。

含情脉脉的深情告白......失败。

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竟然还失败?!

“纪纲,你是不是那方面,不太行啊?”

纪纲用被子将她严严实实裹起来,只道,“请你自重。”

江嘉言坐起身来瞪着他“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可就当她成功睡到他以后呢。

他“不负责任”地穿越回去了,居然还把她给忘记了!





请你自重 01.从卫生间来的男人
江嘉言疲惫地关上电脑,靠在椅子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摘下眼镜,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展览终于结束了,未来半个月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作为岸美术馆展览部的负责人,江嘉言年纪虽轻,可在任的几年来,不仅为岸美术馆提高了知名度和影响力,也为她自己在馆内地位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执行馆长的位置她志在必得了。
想到这里,她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将桌子上的东西拾干净,起身揉了揉腰,准备去卫生间洗个热水澡,下午要好好的躺在床上睡一觉。
刚脱了衣服,她就听到下水道里又传来了熟悉的轰隆声,忽远忽近,一阵一阵的。
这个房子是一间50平左右的loft,离美术馆近,而且采光很好,缺点就是年头有些久了,尤其是卫生间和厨房,总能听见奇怪的声音,物业来了几次,都查不出是什么问题。
她没多想,调好了水温就开始享受热水浴,洗去一身的疲倦。
躺进浴缸,她仰着头,温热的水所带来的舒适让她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闭上眼,又想起了那个狗男人。
自打分手后,她就没了性生活,基本依靠自己动手。
可无奈,只论床上功夫,狗男人还是让江嘉言难以忘怀。
闭上眼,又浮现了他的脸。
想起极好的吻技,舌头柔软灵活,不粗暴却又能稳稳控制她。
他尤其喜欢打她的屁股,捏一把再将手指插进她的甬道。
想到这儿,她不自觉地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白嫩的胸脯,一只手在自己的花心打转,手指也探进甬道,揉搓进出。
水温刚好,随着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她不由得扬起脖颈,娇媚的声音从喉咙传出。
她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
当快感消尽后,她更加不满足,只想要更多。
当再睁开眼的一霎那,她突然吓得坐起来,双手护在胸前,大声尖叫。
一个身着黑红铠甲的男人胸口上插着一支箭,正坐在卫生间的地上,他的手上、胸前、腿上都是血,他垂着头,捂着受伤的地方,奄奄一息。
江嘉言吓得四处找东西包裹自己,惊恐又慌乱地尖叫着,“啊!!!!救命啊!!!!”她躲在浴缸角落里,将自己埋在水中。
男子一直低着头,她溅出来的水泼在了他身上,黑灰的水中混着血流向了下水道。
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紧紧抱住自己,语无伦次地说,“好汉...不是,那个...大哥,我有钱,我……我床头柜里是我的钱包,里面有几百块现金,我的钱都在卡里,密码是022832,里面的钱都可以给你,就是你给我剩下5000块钱行吗?我这个月还要还贷款。”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死死地抓着裹着自己的浴巾,贴在墙边。
男子痛苦地仰起头,脸上尽是血,看不清样子,他胸口处被刺伤的地方,血还在汨汨渗出,样子十分惨烈,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不会要死了吧……”江嘉言看着他这副样子,“死了我就没事了吧……”她稍微放松了警惕,试探着起身,谁知那男子突然倒地,吓得她再次尖叫着缩回了回去。
半晌后,见他没动静,她平息了呼吸,擦了擦脸上和着水的泪,“他死在这儿我会不会进监狱啊?”
江嘉言鼓起勇气,快速地将架子上浴巾抓了下来裹在自己身上,走到他身边,踢了他一脚,见他始终没动静,而脚下的血却在不停地流淌。“我靠……”她急忙拿起架子上的手机拨打了120。
到了医院,医生直接将他推进了手术室,江嘉言被拦在手术室门口。
“家属是吗?”护士走到她身边,“跟我来领表。”
“我不……”江嘉言还没说完,护士转身就走。
她只能匆匆跟在她身后,护士将表一边递给她,一边说,“表填完去叁楼缴。”
“护士,我不认……”
“快过来帮忙!”几个医生推着一个病人从外面冲了进来,护士站的几个护士连忙冲了出去。
江嘉言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自己家里进了贼,不仅要给他送医院,还要帮他缴。
“凭什么?”她看了看这张表,“我又不认识他,还是叫警察来吧。”她将笔放下,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可转念一想,发觉自己绝对不能报警。
江嘉言现在住的房子并不是她的,而是她姐姐江禾言的。
几年前,为了那个狗男人,江嘉言和家人闹翻,已经很久都没联系了。
以江嘉言的经济状况是绝住不到这么好的地方的,这套房子是江禾言很多年前买来用以投资的,她目光长远,这套房子现在市值很高,而这仅仅是她名下最小的一套。这房子钥匙,是江嘉言在江禾言那个高冷助理那里偷来的,万一被她发现江嘉言偷了她的钥匙,住在这里,估计又要生出一堆事来。
正想着,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出来了一个医生,“刚送过来的那个患者,家属呢?”
江嘉言忙走过去。
“病人还好,是皮外伤,现在已经缝合好了,再等一下推出来,麻药劲儿过后会比较疼,要好好休息,防止伤口感染。”
江嘉言忙解释,“我其实不认识……”
医生说完就回了手术室。
“......那个人。”她张望着医生离开的背影,喃喃道。
江嘉言仔细思索一番,又看了看手中的单子,果断拿起手机,打开百度,开始搜索,“把陌生人送医院后用怎么办”、“有个要死的人突然出现在我家了怎么办”、“警察办案流程”……
正搜索着,急救室里的医生将那个男人推了出来。
江嘉言走上前去,他面色苍白,紧闭着眼,胸口包裹着绷带,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他一头乌黑的长发。
“家属缴了吗?”护士问。
“还没有……”江嘉言站在一旁。
“快缴吧,现在把病人送到16床,等麻醉醒了再观察一下。”
算了,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她心想。
于是老老实实拿着单子去缴了。
缴回来后,见走廊上围了好几个医生和护士,病房里面吵吵闹闹的。
江嘉言体内凑热闹基因也醒了,她连忙走去,问一个小护士“怎么了怎么了?”
“急诊送来的一个男的,好像是个神经病,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一些文言文,”小护士指了指病房,“长得挺帅的,就是脑子不好使。”
一听说长得帅,江嘉言来了神,拨开人群,“我看看我看看。”
她凑进病房一看,这不是在她家那个男人吗!
他披头散发,穿着病号服,满脸惊恐,举着挂药的铁架子,缩在角落里。
几个医生正在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哎,你看,这不是你家属吗?”刚才急诊室那位医生拉着一脸错愕的江嘉言向前走了走,对她说“这怎么回事?你快安抚一下。”
“啊?我?”江嘉言也有些害怕,“我不认识他啊!”
“不是从你家拉来的吗?”
“我...我...”江嘉言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冲着那男子说“你,你别害怕啊,那个,我们都是好人,你把东西先放下,我给你解释是怎么回事啊。”
男子听了她的话,半信半疑地将架子放了下来。
“你看,他这不是听你的话吗?”医生在她身后小声说道。
江嘉言轻轻挪着步子靠近他,“你受伤了,记得吗?是我送你来的医院。”
提起受伤,男子似乎想起来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已经包扎好的地方,又开始渗血。
“你伤还没好,别乱动,你...你先把东西放下。”江嘉言双手举着,向他示意自己没恶意。
男子这才慢慢地将架子放下。
几个医生见状,就要冲上前去将他按下,结果男子身手极为敏捷,当即就把离自己最近的江嘉言拽到怀里挟持着,冲几个人喊道,“退后。”
江嘉言吓得六神无主,带着哭腔,“你别杀我啊,大哥,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虽上有老但下还没小,我不想死啊。”
“贼人休想害我。”男子卡着她的下颚的手十分用力。
几个医生见状,估计是降服不了他了,“快报警快报警。”
“别报警!!”江嘉言慌张地大声喊着,伸着手阻拦向正要拨打电话的医生。




请你自重 02.现代世界里的傻子
江嘉言一手护着自己快被掐断的下巴,一手在空中伸着阻拦报警的医生,“我......我来说服他,没事,没事。”
江嘉言将手心上的汗蹭在裤子上,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解这个男人,“这位大哥,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神有点问题,但是我们都没恶意,我们是想帮你的,真的,你先冷静一下,放开我,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个人 、医院还有政府,都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男子始终不说话,但是江嘉言能明显感觉得到,他也很紧张。
“这样,你把你家人联系方式告诉我,我帮你找你家人来,行吗?”江嘉言又问。
男子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缓缓地说,“家人都已亡故。”
江嘉言愣了一下,屋里的医生护士也都沉默了。
“那啥,我......我也没家人了,你看,千里孤儿一线牵,同是天涯可怜人,要不咱俩今天就在这儿,指着天,对着地,歃血同盟,结拜兄妹,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成吗?”江嘉言被他勒的有些喘不上气。
见男子不说话,江嘉言咬着牙,狠狠心,再退让一步,“结拜父女也行,我这人五行缺爹。”
“不必,你只要带我离开这里,我便放了你。”他冷冷开口。
“行行行,那你先松开我,行吗?”
见他不动,似乎是不放心她所说的话,江嘉言举起右手,又说,“我绝对不跑,我以我亲爹的性命起誓。”
男子四处看了看,将手上正在输液的药管拔了下来,顿时手背上鲜血横溢。
江嘉言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是个狠人。
男子抓着她的胳膊,用药管将两人的胳膊绑在一起,“走。”
江嘉言被他带着,趔趄着出了病房,“你不认路,我带你走我带你走。”
走廊上所有人都惊异地看着他二人,男子也有些慌张,跟在江嘉言身旁,他四处看、四处躲,一脸惊恐地打量着周边。
走到电梯前,江嘉言按下下楼键,门自动打开,那男子吓了一跳,紧紧抓着她“这是要带我去何处?”
“你不是要离开这里吗?”江嘉言向电梯里进。
可男子迟迟不动,打量着这个铁皮房子,“何人在暗处开门?”
江嘉言满脸问号,“你是真的......”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壳,“这里有病吗?”
男子却不理会她,“莫要耍花样,否则......”
江嘉言再次被他凶狠的眼神恐吓到,颤颤巍巍地说,“我没耍花样,你跟我走就是了。”说着她拉着男子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男子还在细打量这铁房子,门开时,他惊惶地向后撤了一步,却发现门外的景变得不同了,“怎么回事?你在变戏法?”
江嘉言将他带出门,“你不是要走吗?”她指了指大门“那是出口,你走吧。”
男子不放心,拉着她一同前往。
出了门,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吓到,车水马龙的城市,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辆在路上疾驰,人们穿着与他所认知的截然不同,男子竟然清一色的短发。有的人举着一个小盒子在说着什么,远处楼上的大屏幕还有巨型的人在跳舞。
“这到底是何处!!”他喊着。
江嘉言被吓了一跳,过往的行人都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你声音小点。”
他有些不能接受现实,紧张地看向四周,像个受惊的野兔,想要四处逃窜,可看哪里都觉得无比恐惧,头上开始渗出汗,呼吸也愈发急促,四下张望,满眼恐惧和陌生,嘴里不住地说“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你还好吧?”江嘉言见他这样,自己也有些紧张,“不会真的是个神病吧。”她回头看向医院,“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说话间,她见他的身子开始发抖,也是,今天变天了,天气还有些凉,这男子只穿了薄薄的病号服,江嘉言心有不忍,将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
男子没说话,而是瘫坐在地上,片刻后,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江嘉言被他这个自残举动吓到了,她颤颤巍巍地说,“大哥,有病咱们治病,我帮你联系政府,一定让你无后顾之忧的接受治疗,另外,我们美术馆也有公益项目,我个人也愿意出钱,帮助你,让你尽早康复,所以,你先放了我,行吗?”她蹲下身,恳切地看着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眼神充满着不可置信,看着江嘉言,“这梦为何如此逼真?”他伸手掐在江嘉言脸上。
江嘉言尖叫着打掉他的手,“你不要仗着自己长得帅就在这里为非作歹、为所欲为、为...为所欲为!”她揉着自己被他掐痛的脸。
而那男子只看着自己被打掉的手,“是疼的啊,那,我是死了吗?”他看着江嘉言,“这便是死后我的去处了?这里是阴间?”
“大白天的说什么呢?”江嘉言嫌弃地看着他,“哎,我把你送出来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说着,她去解开缠着两人的药管。
解开后,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没事我走了。”
“等等。”男子起身看着她,突然换了一副面孔,恭敬作揖,“恳求姑娘指路,我如何才能回北平。”
“北平?”江嘉言一脸疑惑,“你是说北京吗?”
“何为北京?”男子也一脸疑惑。
“首都啊,我们脚下这片热土啊。”江嘉言跺了跺脚。
“何为首都?”
“......鸡同鸭讲。”
男子再次作揖行礼,“吾乃临邑人士纪纲,是......”他刚想说下去,又觉得“燕王帐下兵”这句话不妥,眼下战役正紧,不能贸然透露自己的身份。
“你是一直这样说话吗?还是只有发病的时候?”江嘉言看着他,“大清早亡了。”
“大清?”他仔细思索着,“这到底是哪里?”
江嘉言怕极了这个人,不欲与他再多说,借他看向四周的时候,悄悄地跑走了。
纪纲回头时,发现江嘉言不见了,慌忙寻找。
江嘉言躲在医院门前小走廊的柱子后面,见他离开,才松了一口气,准备去开车回家。
走到车前,按了一下锁,发现门却没开。
“糟了。”江嘉言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钥匙在外套口袋里!”
她在原地打转,努力地想着解决办法,焦急地咬着指甲,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我不开车不就行了。”
这是什么鬼办法!!!
她抽自己耳光的手在离脸还有两指的距离停下,“新做的指甲,还挺好看的。不打了。”
突然,一声尖锐的刹车声传入耳朵,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喊着,“你没事吧!”
纪纲四处找着江嘉言,在看到这个铁皮盒子向自己冲来时慌张的不知道如何躲避,就撞了上去,他瘫倒在地。
几个人围了上来,“小伙子,你没事吧?”
司机也忙下车,“你你你......走路怎么不看路呢,没事吧,赶紧上楼看看。”
纪纲坐起身,摆了摆手,“无碍。”
幸亏车子开的慢,否则,纪纲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真没事啊?”司机将信将疑,“没事我可走了啊。”
纪纲揉着自己的膝盖,斜眼,看到了停车场角落的江嘉言,他忙站起身,向她冲了过去“你!你!”
江嘉言也看到了向她扑来的纪纲,她迅速扭头,抬腿就跑。
“你站住!”纪纲在她身后大喊,他一瘸一拐的,自然没有江嘉言跑得快,“别跑!站住!”
“我要是站住我就是个傻子!”她一边快速地跑着,一边回头冲着纪纲喊道。
“小心!有......” 树 字还没说出口,纪纲就看着江嘉言结结实实地撞上一棵粗干大树,只听得她惨叫一声,整个人倒地。
他这才慢慢悠悠地走过来,他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地上的流鼻血的江嘉言,“你跑了就不是个傻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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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自重 03.奇怪的大明朝来客
太阳终于出来了。
江嘉言双腿叉开,将胳膊肘撑放在膝盖上,微弓着身子坐在医院小花园的长廊上,鼻孔里塞着被血染红的卫生棉,没好气地说,“你说你,追我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你看给我撞得。”
纪纲在她身旁,正襟危坐道,“我说了让你停下的。”他斜眼看了看江嘉言的坐姿,心中不齿,“这里女子都如同你这般吗?”
江嘉言扭过头,微抬起肩膀,看着他,“哪般?”
“这般......不规不矩。”
江嘉言低头看了看自己坐姿,迅速坐直身子,将背挺直,并拢双腿,又让自己只坐叁分之一的位置,双手规矩的放在小腹处,“这样行了吗?”,她用标准的八齿笑容看着他,举起左手,比了一个中指。
纪纲自然不明白她的手势,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女人就该有个端庄的样子。”
“要你管呢?”江嘉言话虽然这么说,可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没变。
“眼下,我实在不知该去何处,还请姑娘指条明路。”
江嘉言这才起脸上的笑容,“警察局。”
“警察局是?”
“专门容你这种人的地方。”
“如此甚好!速速带我前去警察局。”
江嘉言带着他走到车前,“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
江嘉言将他身上的外套拽了下来,又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按下开车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可纪纲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
江嘉言摇下车窗,探出脑袋,“上车啊!”
纪纲看了看车,又看了看她,“如何上车?”
江嘉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她只能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然后绕一圈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用手比向车内,“请。”
“多谢。”纪纲看了看车内,跨步进去,“这轿子好奇怪。”
江嘉言又一个白眼,将车门狠狠地摔上。
这倒是让纪纲吓了一跳,低声说,“真是个暴脾气的婆娘。”
江嘉言坐回驾驶位,又瞟了纪纲一眼——显然,他是不会自己系安全带的。
她探过身打算给他系安全带,纪纲突然双手放在胸前,防备地问,“做什么!”
江嘉言抓着安全带,慢慢地说“给你系安全带。”她将安全带抓过来,扣好。
“中计了!”纪纲连忙去拽,却发现怎么都拽不开,“你为何绑我!你是铁铉派来的?”
江嘉言不再理会他的疯话,自己也给自己扣上安全带。
见她也被这样绑,纪纲才安静下来。
江嘉言觉得自己领了个白痴——启动车子时的轰鸣声让这哥们儿抓紧了安全带,问这是什么武器;车子起步的时候,这哥们儿透过玻璃窗,竟然惊喜地喊“铁皮房子同刚才撞我的那个一样!会动!”;走在路上,这哥们儿更是惊讶地发现,所有的铁皮房子都一起在动。
“你这铁皮房子到底是什么?”纪纲颇为兴奋地问,“如此之好!”
“是火箭。”
“火箭?好名字!”他细打量着车。
“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江嘉言实在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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