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自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坊大呲花
“这又是为何!”
“表示我们的关系很好啊!”江嘉言抬头看着他,“我对你这么好,你表示浓浓的谢意,不是应该的吗?”
纪纲无奈,只能将她抱得更紧,他能明显感到她柔软的胸在蹭自己。
他从来没和女人这样亲近过。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身体里慢慢起了反应。
“拥抱完是接吻!”江嘉言抬着头,撅起嘴向他索吻。
纪纲忙推开她,“做甚!”
“学礼仪啊!是你说要学的啊!”
纪纲松开推着她的手,“那...来吧...”他重新张开双臂将她抱进怀里。
江嘉言揽着他脑袋,吻在他唇上。
可纪纲木木的,没有任何反应。
“你怎么没反应呢?”江嘉言松开他的脑袋,“我在跟你打招呼啊,这么不热情!”
“如何热情?”
“首先将眼睛闭起来。”江嘉言伸出右手阖上他的眼。
纪纲十分不解,“这又是为何!”
“别再问了!学就是了!再问不教你了!”江嘉言抓着他的下巴,“然后是接吻,你看我怎么吻的。”
她贴上他的唇,舌头轻柔的在他唇边打转,轻轻地吐出热气,然后用舌头撬开他的双唇,随后突破他的齿关,与他的舌头汇合并搅动他的随着她一起,在彼此口腔中缠绵。
片刻后,江嘉言松开他,睁开眼,“学会了吗?”
纪纲脸红扑扑的,不敢再与她直视,只轻轻道“嗯。”
江嘉言点点头,“那这回换你来吻我,吻得越深,代表我们关系越好,这是熟人见面和告别时打招呼的首要礼仪。”
纪纲舔了舔舌头,闭着眼瑟瑟缩缩地靠近她的唇。
纪纲果然是很聪明的。
他将江嘉言锢在怀里,低下头去吻她,他学着她的样子,轻轻舔着她的嘴唇,江嘉言张开嘴,好让他的舌头又可乘之机,交缠间津液咂咂作响,他对于接吻自带着本能,似乎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他吮吸着她的舌头,柔软而缠绵,江嘉言惊讶地张开眼,而后又陷入他的吻中。
他怀抱她的手也圈得更紧了一些,两个人之间没有距离,江嘉言的手从他的脖子下来,环着他的腰,抚上他结实的脊背。
纪纲有些喘不过气,他刚想松开,却被江嘉言侧头过了口气给他,加长了这个吻。
江嘉言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纪纲重心没站稳,跌坐进沙发里,江嘉言也倒在他身上。
可她依然没有放开他,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肌上,来回抚摸。
纪纲的手自始至终不敢乱动,只在她腰间定着。
江嘉言的腿蹭在他的大腿上,膝盖似乎顶到了坚硬的地方。
纪纲忙把她推开,自己坐在沙发上,用胳膊撑在膝盖上,试图挡住自己的尴尬。
江嘉言有些意犹未尽。
“见面礼仪太过隆重了些。”纪纲摸了摸自己快被吻红的嘴,可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刚才的感觉竟然让他觉得舒服和眷恋。
其实不止他,江嘉言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她慢慢挪到他身边,瞟了一眼他的双腿间,道,“其实,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也不介意的,我都说了,这里是很自由的。”
纪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忙夹紧双腿,推开她,“不必。你昨日还怕我趁人之危,今日怎就不怕了。”
江嘉言侧着脑袋看他,“我昨天是不认识你啊,可是今天不一样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啊,”还是个身材健壮的帅男人,“我只是担心你伤害我的性命而已,别的就不担心了。”
“时辰不早了,明日再学。”纪纲坐直身子,却侧身背对她。
江嘉言见他这幅窘迫局促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哈哈哈,好好好。”她站起身,上楼,“睡觉!”
关了灯,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零星的光透过窗帘飘进来一些。
江嘉言躺在床上有些泄气,怎么做到了这个地步他都没进行下一步?他明明有了反应的,难道的自己的暗示还不够?还是自己不够魅力?她想到这儿,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双峰,虽然不大,但胜在软啊!她不算瘦,可赢在了比例好,该瘦的地方瘦,该圆润的地方也优秀,她有些气恼地将被子重新盖好。
刚才那个吻,是一种久别了的感觉,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身体又有了感觉,于是她悄悄地坐起身,悄悄朝楼下看去,黑暗里,见他似乎是睡了过去。
她悄悄回到床上,从床头柜拿出了自己的按摩棒,偷偷地打开,震动声响起。
她紧张地坐起身,看了眼楼下,确认纪纲没有醒,她又轻轻躺下,张开双腿,闭着眼,将按摩棒推进穴中,另只手在花心上打转揉搓。
这是她这叁年来,第一次自慰时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纪纲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闭上眼就是那个吻和她柔软的身体,他刚刚虽然没动手,却能感到她的翘臀就在自己手下。
他翻了个身,似乎又感觉到她胸前的绵软蹭着自己,他越让自己不想就越是想,身下的老二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立了起来,他愈加感到羞耻。
纪纲一遍遍告诉自己,克制、一定要克制!江姑娘是自己的恩人,他主动让她教自己的,于她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他竟然对她起了歹念。
正想着,他听到了她阁楼里传来的声音。
他坐起身仔细聆听辨认,似乎是她在抽噎的声音。
纪纲有些慌张,难不成是刚才自己的行为太过,让她不高兴了?
正想着,楼上又传来了她的低声嘤咛。
江嘉言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觉得这按摩棒始终都不能让她达到高潮。
相反的,橡胶质地让她感到更加冰冷,空虚的感觉被放大了。
她有些不满意地将按摩棒调至高档,准备坐起身换个更舒服的动作。
一睁眼,纪纲站在她面前。
“啊!!”她吓得大叫起来。
怎么回回自慰一睁眼他都在自己面前!
纪纲忙说,“别害怕!是我!”
江嘉言连忙坐起身,问,“你干什么!”
“我...”纪纲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我听到你在哭,来看看你是否安好。”
江嘉言慌张地将玩具关掉,有些尴尬的坐起身,盖好被子,“我没哭,我...我刚才在说梦话。”
“是吗?”
“是。”
纪纲这才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他站起身,“那你睡吧。”
江嘉言点点头,突然又抓住要离开的纪纲,“那个...那个我刚才确实在哭,因为我...我做噩梦了。”
“原来如此。”纪纲又重新坐到她床边,“那,我去给你接些水来?”
“不用!”江嘉言又拉住要下楼的纪纲,“那个,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陪着我睡?”
“这...”纪纲颇为为难,“这不好。”
“我们又什么都不做!”江嘉言坐直身子看着他,使出自己浑身解数,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求求你了,好吗?我真的害怕。”
这种话如果从别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江嘉言十有九点八会撸起袖子骂绿茶婊。
可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一切都显得那么柔弱可怜,楚楚动人。
纪纲还是不愿,道,“这样吧,我在你床边,待你入睡,行吗?”
“可我半夜又做噩梦怎么办?我醒了,身边没人我会害怕的。”
“男女本就授受不亲,今日我与你那般...想来我已经很鲁莽了,”纪纲摇摇头,“我实在不能再......”
见实在劝说不动他,江嘉言有些泄气,“那,那你在这里看着我,等我睡了你再走好吗?”
“好。”
纪纲如她所说的那样,就坐在那里看着她,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放下心来,起身想离开,却发现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胳膊。
再叁思量,想起她刚说的没人在她会怕,他还是重新坐回床边,盖好她身上的被子,一直守着她。
请你自重 09.调戏小处男的乐趣
第二天一大早。
江嘉言睁开眼,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纪纲,先是吓了一跳,而后又愣住了。
他竟然就这样坐着守了自己一宿。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纪纲睡得很轻,他也醒来了。
“你醒了。”他睡眼惺忪的看着她。
“嗯。”江嘉言点点头,又问,“你就在这儿坐了一夜?”
纪纲点点头,“我怕你再梦魇。”
江嘉言有些抱歉地看着他,“谢谢你,这一夜你恐怕都没睡好吧?”
“无妨,”纪纲摆摆手,“习惯了,从前打仗时在荒草地中守一夜都有。”
“这么辛苦啊?”
纪纲叹了口气,“行军作战哪有不辛苦的。”他看向窗外,“只是担心战况,我来这里叁天了,实在是对王爷的安危牵挂的很。”
“你放心,他会没事的,还会安然无恙的登基。”江嘉言拍了拍他的手。
可纪纲听不到任何。
吃早饭时,两个人意外的沉默。
早餐后,江嘉言准备出门。
纪纲却突然叫住她,“我有事情想拜托你。”
“什么?”
“我来这里实在无事可做,你能否...”
“那你在家看电视啊。”江嘉言回过身。
“电视?是我昨天砸烂的盒子吗?”
江嘉言走到客厅,给他打开新买的电视,“在家看电视剧吧,不想看了就换台,按这个。”
电视打开,屏幕上出现人影,纪纲还是往后一缩。
“我走了。”江嘉言出了门。
她走后,纪纲站在原地,看着电视里的人晃来晃去,又慢慢绕到电视机后面,仔细看了看,“这么小的盒子,人是怎么进去的?”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看着电视剧。
渐渐地,他被剧情所吸引,当看到电视剧中,男女主角接吻时,他自言自语道,“原来真的有这个礼仪。”但接下来,他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到馆里,江嘉言刚坐下,就接到了馆长的电话,“小江啊,你上来我办公室一趟。”
江嘉言挂了电话匆匆跑到3楼,路过空着的执行馆长办公室,往里瞟了两眼。
“馆长。”江嘉言推开馆长办公室的门,馆长正在沏茶。
“来,小江,坐。”馆长招呼她坐下。
江嘉言走到沙发旁坐好。
馆长给她倒了一杯茶,“你这次这个展览做的很不错啊,以紫钗记的戏文为主线,还有新媒体技术的支持,挺好,前两天董事长还打电话给我,夸咱们工作做得不错,这次展览给咱们馆带来的益也很好,这都是你的功劳。”
“馆长您说哪里话,都是大家配合的好,而且也是领导支持,我才能将自己一些不太成熟的计划得以实施,略微做出一点成绩而已,全靠大家帮忙。”江嘉言谦虚说着。
“你的确有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这几个部门的负责人数你年轻,而且你是唯一的女性,大家都是很认可你的工作能力的。”馆长啜了一口茶,“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未来肯定是继续好好努力工作,近期的话,就是和市博物馆联合办的这个书法展,我想以现代一些的形式去阐释。具体的还在计划中。”
“不错,不错。”馆长十分满意,“这个展半年前就定下了,毕竟和市博合作还是一次很重要的机会,你这个想法成形后拿来我看看,这次如果做得好,你的前途也会更宽一些。”
“您是指?”
“执行馆长的位置还空着,我打算推荐你来做。”
江嘉言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嘴上推辞,“我年纪还小,还需要历练。”
“我们这个行业,看的是天赋和能力,你既然有机会,就好好把握,坐上这个位置,对你日后只会添助力。”
“好,我明白了,谢谢馆长。”
馆长向后靠在沙发上,“行了,你走吧,回头方案成形拿来我看。”
出了办公室,江嘉言轻轻关上门,而后在走廊里无声地兴奋,她走到执行馆长办公室门前,隔着玻璃打量着这间屋子,她想了想,要在那面大墙上放一张修拉的《大碗岛星期天的下午》,还有,现在的书架不好看,颜色太老气,要换一个白色的,办公桌也要配套。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落地窗,能将中空花园的景致尽眼底。
江嘉言趴玻璃上看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晚上,她买了一堆吃的回家,准备和纪纲一起庆祝。
刚打开门,就听到屋里传来电视的声响。
“纪纲?”江嘉言换好拖鞋,走进屋里,发现纪纲正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甚至没发现她已经回来了。
江嘉言走到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猛然回头。
“你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江嘉言往电视上看去,“回家的诱惑?”她满脸疑问,“你?你看这个干什么?”
纪纲盯着电视,“品如实在可怜。”
“......”
纪纲坐直身子看着江嘉言,“洪世贤要纳妾,这也罢了,只是她婆母实在是可恶。我觉得应该告诉她。”
“这都是假的!是演戏。”江嘉言拍了拍他的脑门。
“演戏?”纪纲又重新坐好看着电视,“像演戏文一样?”
“嗯。”江嘉言将买回来的东西摆进冰箱。
“这洪世贤合该是陈世美。”纪纲对洪世贤嗤之以鼻,“这妾倒也是真心,只是忒坏了些。娶妻就当娶品如般温良恭俭让的女子,叁从四德。”
江嘉言实在理解不了他的封建主义发言,也懒得理会他。
纪纲站起来,“男人娶妻当谨慎,女人嫁夫亦如是。”
江嘉言放下手中的菜,突然好奇地看着他,“你二十二岁?”
“嗯。”
“可曾婚配啊?”江嘉言撑着下巴好笑的看着他。
纪纲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结结巴巴道,“大丈夫当身先报国,荣桓虽不是名门出身,却也知道匹夫有责,朝堂动乱,岂可儿女情长。”
“你没结婚啊?”江嘉言走到他身旁,“还是个小处男?”
“处男?”
“就是还没破过身子的嘛。”
纪纲脸上顿时通红,“你!你好不知羞!”
江嘉言哈哈大笑,她走到他面前,“是不是啊?”
纪纲不停地转身背对她,她却一直绕到他面前,让他直视自己。
“女儿家的不羞臊,这种话也讲得出!”纪纲有些局促。
纪纲害羞这样的反差让江嘉言忍不住笑,她拉着他的胳膊,“弟弟,来给姐姐说说,是不是嘛!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呀。”
纪纲脸憋得通红,挣脱她的拉扯。
“小处男还害羞了,哈哈哈哈,这没什么的啊,我跟你讲过很多次了,这里已经不在乎这些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就像我们吃饭喝水一样。”她拉着纪纲,“你真是处男啊?”
“是是是。”纪纲不耐烦地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来。
这样一个健硕的男子在她面前红脸害臊,江嘉言别提有多兴奋了,她笑得前仰后合。
“好笑吗?”纪纲没好气地看着她。
江嘉言摆摆手,“不好笑不好笑,我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什么事?”
“我要升职了,哈哈哈哈。”江嘉言笑得更开心,去厨房拾。
纪纲问她,“升职?升迁?”
“嗯,要当官了。”
纪纲眼里亮起光,“那太好了!祝贺你啊。”
江嘉言指了指桌子上的食品,“咱们俩今天好好庆祝一下,我还买了酒,哈哈哈,我今天可太高兴了。”
江嘉言所说的大餐,不过就是食材比往日更丰富一点的火锅。
江嘉言给自己打开一瓶啤酒,又给纪纲打开一瓶,倒满。
纪纲闻了闻,“这是什么酒?”
“啤酒。”
纪纲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浅浅地尝了一口,放下,“不好喝。”
江嘉言又端起杯子,“你尝尝。”
“不尝。”
江嘉言撇撇嘴,放下杯子,“小处男不会连酒都不会喝吧?”
纪纲听她这话,不服气地举起杯子,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我在军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能喝的,只是喝不惯你这里的酒,色黄如...”他没接着说,沉吟片刻,“...总之是不好喝的。”
“想喝白的?有啊!”江嘉言站起身,从厨房的冰箱上取下一瓶白酒,“这是别人送我的,我也不会喝白的,就一直放着,该有两叁年了吧,你尝尝。”她打开盖子,一股酒香飘进鼻子。
纪纲这才靠近了过来,“这酒还不错。”
上钩了。
江嘉言心道,酒后乱性什么的,计划不要太周密了。
江嘉言想着,脸上又泛出坏笑。
“笑什么?”
“没什么。”江嘉言给他倒满了一大杯,“不是能喝吗?喝完!”
请你自重 10.酒后乱的只有春梦
纪纲酒量确实不错,江嘉言喝啤酒都喝不过他。
“你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好?”江嘉言看着他又喝完了一杯,“这都一斤了?还没事?”
“还好。”纪纲看着很清醒,这一瓶酒已经被他喝完了。
江嘉言看着空了的酒瓶,“你等着!”她站起身,在在角落里又拿出一个绿瓶子回来,“来来来,野格配红牛,一醉解千愁。”
“这是什么酒?”纪纲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好东西!”江嘉言给他调了一杯,递给他,纪纲刚要去接,她又回来,“慢点喝,这个酒后劲儿大。”
她只想把他灌兴奋,可不想把他灌到不省人事。
纪纲喝了一口,惊喜地说,“有点甜!”
“对对对,甜吧,喝这个!”江嘉言偷笑。
看纪纲喝的津津有味,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知不觉间,大半瓶酒已经下肚。
两人喝得情绪高涨,许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江嘉言感到有些热,就把上衣脱了下来,只穿了一件背心。
“你把衣服穿上!”纪纲虽然有些微醺,但理智还在。
江嘉言把手里的衣服扔掉,眼神朦胧地说,“你怎么总是这样!我又不非礼你!你这么怕干什么!”
纪纲起身把她扔掉的衣服捡起来,晕乎乎地有些站不稳,他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拿着衣服走到她身旁,递给她,“天还是有些冷,切莫贪凉。”
江嘉言笑着看他,“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她脸红扑扑的,从他手里接过衣服,摸到了他的手,他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
江嘉言有些无奈,“你别总是一副小媳妇儿样好不好?你怕我吃了你吗?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男女之间没必要那么在乎这些肢体接触的,咱们俩昨天亲都亲了,碰个手还怕啊?”
纪纲想起那个吻,脸更红了。
“来来来,坐这儿。”江嘉言挪了挪屁股,给他在沙发上腾出一个位置,拍了拍。
纪纲坐下,但与她隔着距离。
江嘉言一把将他拉过来,双腿搭在他腿上,揽着他的脖子,抓着他的下巴,“看着我!”
“你做什么!”纪纲推开她,她却死不松手,“这女子真是不知羞。”
江嘉言抓着他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在他唇上,“这是谢谢你昨天晚上陪着我。”
纪纲本想推开她,可是双手却像上了枷锁似的,停在她腰间。
江嘉言眼神有些朦胧地看着纪纲,纪纲的喉咙因紧张地咽口水而上下动了动,“我...我才要多谢你救我。”
江嘉言笑着去抚摸他的长发,望进他的眸子,“是吗?”
“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那你那些一同浴血作战的战友呢?”
“你与他们不同。”纪纲坦言,“我心里是无任感激你的。”他看着她,缓慢地伸出手,将江嘉言揽在怀里,两个人距离又近了一些,江嘉言双腿搭在他腿上,来回蹭了蹭,抱着他腰部,抚摸他的腹肌,纪纲右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闭眼吻了在她唇上,他环着她的胳膊紧了紧,好让她能贴在自己身上。
江嘉言抚摸着他的脖子和肩膀,“我也感谢你,能陪着我。”,她呢喃着,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的腿和他的腿贴合的更紧密。
他吻得轻柔又缓慢,唇齿间带着酒的味道,江嘉言能察觉到他重重的呼吸声,她迎合着他,将舌头深入他的口腔中。当他碰到到她的舌尖时,他瞬间掌握了主动,开始变得暴烈,他吮吸啃咬着她的柔软,津液滋滋作响,江嘉言险些招架不住他这样主动的攻势,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声。
纪纲将她按倒在沙发上,抚摸着她的脸庞,吻却一直没断过,他压在她身上,江嘉言双腿张开,紧紧环着他的腰。
她离开他的唇,吻在他的下巴和脖子上。
纪纲并没有拒绝,而是趴在她身上享受着。
可当江嘉言将手伸向他的裆部时,他拉住了她的手,“往下就不必了。”
江嘉言看着他,“我教教你嘛,省得你以后娶妻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做。”
“江姑娘是好人,荣桓不能只顾个人欲念,毁了你。”纪纲想从她身上起来,却被她死死抱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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