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自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坊大呲花
“这有什么?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啊。”
纪纲扒开她的手,坐直身子,“唯夫妻之间才可。”
江嘉言不信这个邪,她坐起身,跨坐在纪纲腰间,手撑在他身后的沙发背上,重重地吻了下去,纪纲捧着她的脸,让两人分开。可她的臀肉还在前后蹭着他腰间,“你都硬了啊!我都这样送上门了你都不要吗?”
“唯夫妻之间才可。”纪纲重复着刚才那句话,“你酒醉,我更不能干趁人之危的事。”
“真是正人君子。”江嘉言拉开他捧着自己脸的手,从他身上下来,“你洗碗。”她晕晕乎乎地上了楼。
江嘉言重重地倒在床上。
没一会儿,纪纲端了一杯水上来,“喝些水醒酒。”
江嘉言坐起身,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喝完,擦了擦嘴,看着他,“你没醉吗?”
“微醺而已。”
江嘉言一巴掌排在他背上,竖起一个大拇指,“牛!”言罢,她倒头睡下。
半夜,朦胧间,江嘉言感到身上有些热,她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实在是难受,她索性起身,将衣服整个脱下。
抬头,见纪纲还坐在她床前。
她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还不睡?”
纪纲回头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干嘛?”
纪纲依旧没说话,却盯着她,突然,他抓着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江嘉言很快就反应过来,她热烈地接着这个吻,和他辗转缠绵。
她未着寸缕,纪纲抚摸着她柔软的胸脯,喉咙间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吼。
江嘉言被他抚摸的动了情,环上他的肩膀,双腿夹着他的腰,带着他倒在床上。
他躺好后,江嘉言起身,跨坐在他腰间,撕扯着他的衣服。
纪纲将衣服脱下,躺在床上,揉搓着她的乳房。
她抓着他在自己乳上的手,“软吗?”
他点点头。
“啊....”她舒服地扬起头。
纪纲拖着她的腰到自己脸前,扒开她的花穴,舔着她的阴蒂。
江嘉言惊呼一声,“啊...你...你不是没做过吗?....啊....”
纪纲没回答她的话,舌头舔着她的阴蒂打转,手指插进她的穴中,来回抽插。
她溢出的水还不多,指头进来时,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可随着他的速度加快,她那种空虚感终于得到了缓解,“啊...快点...再快点....”
她跪坐在他脸上,上下起伏着。
纪纲吻着她的花穴,将手拔出,把她推到在床上,欺身压了下来,从她的脖子吻到胸脯,一只手还来回捏着。
他的唇一路向下,又来到了她的穴口,他的舌头好灵活,在她的穴口快速地出入,引得江嘉言忍不住按住他的脑袋,想让他再深入一些,“啊...再...再深一点....”她舒服地喊着。
纪纲在她身下,时而吮吸着花唇,时而轻咬,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江嘉言浑身像被电击般发麻。
“你真的是处吗?”她捧起他的脸。
纪纲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舒服吗?”
“这样不够。”她坐起身子,搂着他的脖子,“我想要更多。”
“想要什么?”他没有了往日的害羞,手掐着她的乳尖,“想要我?”
“嗯嗯嗯,”江嘉言疯狂点头,挪着身子靠近他,见他身下已经坚挺,她换了个姿势,跪在他面前,上前含住。
“唔...”纪纲有些不适应,“轻点。”
江嘉言抓着他的阴茎,舌头在他龟头上转着圈打转,尤其在顶端,来回舔舐。她的一只手来回套弄着他的阴茎,一只手则揉着他的阴囊,没一会儿,纪纲就发出舒服的声音。
江嘉言重新坐好,张开双腿和双臂看着他,“快来。”
纪纲歪着头看她,“你真的想?”
“嗯......”
“好。”他靠近她,“等会儿不许哭。”
“嗯。”她连连点头。
纪纲扶着自己的挺起的阴茎,扶着她的膝盖,挺身就要进去......
“嗯....啊.....”江嘉言揉搓着自己的枕头,一阵舒服的感觉袭来,她扭动着身子醒来。
她连忙坐起身,“纪纲呢?”
床上只有她自己,她连忙起来看向楼下,纪纲还在睡着。
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努力让自己清醒。
靠!春梦!!!
江嘉言看着楼下舒睡着的纪纲,忿忿地跺脚。
纪纲或许因为头一天喝了酒的缘故,睡得很沉。
江嘉言重新回到床上,看着空荡荡地床,仔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恼恨地锤了锤脑袋,“就差一点!!”
她躺好,望着天花板发呆,那个梦太真实,她太久都没有这样舒服又畅快过。
“我一定要睡到他!!!”江嘉言盯着天花板起誓。
请你自重 11.缜密布置交配计划
梦里的纪纲太柔情,导致江嘉言无法再看现实里的纪纲。
早饭时,她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纪纲揉了揉太阳穴,“昨日酒实在是后劲足,我到现在都有些不舒服。”
“嗯......”江嘉言咬了一口鸡蛋。
纪纲见她如此沉默,以为她还没酒醒,“你多喝些水,这样酒醒的快点。”
“嗯。”
江嘉言匆匆吃完饭,准备出门,“饭给你备好了在冰箱,你热一热,记住千万要看好,可别再着火。”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纪纲在玄关处送她,眼见她要出门,他拉住她,江嘉言没反应过来时,他的吻就落下,她身子有些僵硬,搞不清他的意图。
纪纲松开她。
江嘉言捂着自己的嘴,“你...你...干嘛?”
“你不是说,这个礼仪是见面和送别吗?我送你出门啊。”纪纲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她。
江嘉言木讷地点头,“嗯....是的....”
“去吧,我等你回来。”纪纲推着她向门外走。
江嘉言被他推到门前才反应过来。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捂着自己刚被他吻过的唇,慢慢挪了出去。
到单位,她依旧心神不宁。
部门开会时,她依旧没回过神来。
“江主任,你看这样可以吗?”实习生喊着她。
“啊?什么?”江嘉言这才回过神,“怎么了?”
实习生又复述了一遍刚才的话,“...所以我觉得这个展览可以做成一种书信形式,有一种你来我往的那种状态。”
“嗯....你把具体方案再发给我看一下吧。”江嘉言低头看着手里的笔。
回到办公室,关欣走到她办公桌前,拿文件夹拍了拍她的桌子,“今儿是怎么了你?这么没神?”
“噢,没什么,昨天喝酒了。”她揉揉脑袋。
“哟!”关欣趴在她桌旁,“你能跟谁喝酒啊?”她拉着江嘉言,“你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朋友了?”
“我跟....”江嘉言将纪纲的名字咽了下去,“...跟自己喝怎么了?法律禁止啊?”
关欣站直身子,“我不信,你看着我的眼睛,你是不是跟别人喝的?”
“你听我解释......”
关欣转身回到自己的桌前,“我不听!”
江嘉言无语地看着她戏附体,“我发誓,这是第一次,真的,我跟别人喝酒时心里想的都是你。”
“我不听我不听。”
“不听拉倒。”
关欣这才滑着椅子到她身旁,拉着她,“别别别,我听我听,你跟谁喝酒?是男人吗?是可以发展的好男人吗?”
江嘉言双手撑着下巴,问,“关欣,你说,怎么才能吸引一个男人和你睡呢?”
关欣差点没掉凳,她惊恐地看着江嘉言,“没....没事吧你....发展也太快了吧......”
“没事,我就是问问....问问....”江嘉言又重新盯着自己的资料看,可过一会儿,她又抬起头,“怎么吸引呢?”
“脱光不就行了。”
江嘉言一巴掌打在她脑门上,“正经的。怎么样自然、又狂野、又不动声色地,勾引到他呢?”
关欣想了想,神神秘秘地说,“等会儿,我给你找个视频。”说完,她快速回到自己办公桌前。
没一会儿,关欣发了一段视频到江嘉言手机上,她转身叮嘱江嘉言,“戴好耳机。”
江嘉言听她这么说,也瞟了一眼手机。
而后,两个人会心一笑。
关欣重新坐回到自己桌前,江嘉言找到耳机戴上,紧张又刺激地点开视频,盯着屏幕。.
耳机里传来了浑厚的男声,“......科学研究发现,当雌性大猩猩想刺激雄性性欲时,会在他面与另一只雌大猩猩亲昵.....”
江嘉言站起身抓起手边的笔就扔到关欣头上,“你他妈?你就给我看这个?动物世界?真好,你这还选了个跟人都没有区别的动物,不仔细看我都看不出来,真科学!”
关欣笑得前仰后合。
江嘉言坐在位置上不再理她,专心工作。
关欣又敲了敲她的桌板,“到底是谁啊?这么多年我可没见过你跟什么男人约会,还想睡人家?”
“没谁...”江嘉言低着头看资料。
“你跟我说说,我才好帮你操作,他是什么类型的?easy boy?还是钢铁直男?如果是前者,你只需一张裸照和一句‘哥哥约吗?’即可,如果是后者....估计就得点劲了。”
听她这样分析,江嘉言猛地抬起头,“怎么劲?”
“钢铁直男你不仅需要暗示,还需要明示,既要热情奔放,又要欲拒还迎,欲和纯两手都要抓。”
“具体怎么操作?”
关欣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蹭在自己胸口处,“像这样,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啊,还有还有,要故作柔弱激起他的保护欲和征服欲,还要眼神迷离朦胧...”关欣眯着眼给她演示,“....只要把握好纯情中带着饥渴,欲望中夹杂天真,就水到渠成了。”她拍着江嘉言的肩膀,“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获得性福生活。”
江嘉言把手从她手中抽出来,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滚回去把作品列表整好发我。”
关欣是悻悻地回到了位置上,江嘉言却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纪纲在干嘛。江嘉言想着。
突然,她想起刚买的家用宠物监视器——那天逛商场时,担心纪纲再次把家里炸了,在看到广告时,她买了一个,放在了客厅空调上,可以俯瞰整个屋子。
她拿出手机,打开软件,开始“偷窥”纪纲。
纪纲在家里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看电视。
江嘉言将手机摆在电脑旁,时不时地瞥手机一眼。
他一整个上午都没有挪过窝。
到了午饭时间他也没动。
“难道是网卡了?”江嘉言拿起手机,在屏幕上点了点,“没卡啊...怎么...”突然,纪纲站起身来,他活动一下筋骨,又坐到阳台处,发呆。
“在家里憋坏了吧....”她喃喃道。
放下手机,她抓紧时间工作,打算尽快将手头的事情忙完,休息日的时候,带他四处逛逛。
一个下午,江嘉言都在不停地忙,偶尔看一眼手机。
对着电脑有些迷糊了,她揉揉眼,无意间瞥到手机时,她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纪纲刚洗完澡,竟然光着身子走到了客厅里找衣服。
江嘉言慌张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却又送指头缝中盯着屏幕看,嘴上说着,“....这...这...这也太刺激了吧......”心里想着,“真大!”
纪纲用长毛巾慢慢擦干自己的头发,他实在不喜欢“内裤”这玩意儿,勒的他总是不舒服,屋里没人,他索性不穿了,横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就在空气中这么晾着自己的老二。
江嘉言把手机屏幕扣在桌子上,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心,好继续工作。
可没过一会儿,她又忍不住地想掀开手机看一眼。
这次,她脸涨得更红——纪纲应该是睡熟了,他晾在那里的老二竟然硬了起来。
这个尺寸....也....太诱人了吧......
“看什么呢!”关欣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一旁,吓得江嘉言拿着手机就掉在了地上。
她慌忙地去捡起来,然后把手机屏幕关掉。
关欣一脸坏笑,“噢哟....上班时间....”她瞥着江嘉言藏在身后的手机,指了指她,“不会在和男人聊骚吧,这么紧张?还是裸聊?不敢让我看...”
“说什么..呢...”江嘉言把手机装进口袋里,“工作做完了吗你?”
“做完了,这不是来给你看呢嘛,你看,这个作品里有很多作者已经不可考了,市博那边也说藏了这么多年,却不知道作者姓名,那我们的作品签儿写‘佚名’?”关欣将资料放在她面前,跟她细说着,江嘉言拿着资料开始一边听,一边看。
江嘉言正看着,关欣瞥了一眼她口袋里的手机,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拿了出来。
“哎哎哎!!”江嘉言忙去抢自己的手机。
关欣拿着手机打开屏幕,却发现她在看自家监控,“我还以为你看什么呢,看自己家监控还神神秘秘的?”
江嘉言从她手里抢过手机,紧张地看了一眼屏幕,却发现纪纲不见了,客厅空空荡荡的。
“我看监控还要你管?不就是你吓了我一跳,我才摔手机的嘛!”
关欣还以为有什么猛料,见什么也没有,撇了撇嘴,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
江嘉言这才悄咪咪地拿起手机看,可屋里却找不见他。
“人呢?”
她放下手机,又想起纪纲睡梦中硬着的那副样子,感到一阵燥热。
交配计划正式启动。
请你自重 12.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江嘉言做完手边工作已经快8点了,除了她和关欣,其他人都下班了。
江嘉言快速地将东西整理好,“忙完了忙完了,我要走了。”
“怎么这么急啊,”关欣慢吞吞地整理着,“从前那个加班到凌晨的江主任最近是怎么了,天天急着回家,你不会真的谈恋爱了吧,”她指着江嘉言,坏笑道,“金屋藏汉。”
“去你的!”她打掉关欣的手,“走了,明儿见。”她快速出了门,天已经黑透了,开车回家的路上她有些迫不及待,眼瞧着这城市万家灯火,想起还有一盏在等她。
到了家,纪纲还躺在沙发上。
听见动静他忙爬起身,“怎的才回?”
“加班。”江嘉言换下鞋子,把外套脱掉挂好,“吃饭了吗?”
“还没。”纪纲坐好,回身看着她。
“你不饿吗?中午也不吃,晚上也不吃。”江嘉言洗干净手,走进厨房,准备晚餐。
纪纲颇为惊讶,问,“你怎知我中午未用饭?”
江嘉言洗菜的手顿了一下,“啊....我看厨房什么都没动过。”
纪纲走到厨房,看着她,“我这会儿确实饿了。”
“那怎么不做饭?”
纪纲嘴唇动了动,但没说话。
江嘉言明白他的意思,“这些东西我不都教过你怎么用了吗?炸了一次还不敢再做饭了?那我不回来你岂不是要饿死?”
“嗯......”他慢慢转身,出了厨房。
江嘉言想起今天见到的那一幕,心里仔细盘算着自己的计划,灵机一动,她悄悄地走到楼梯旁,放了一个小珠子,等会儿假装踩空,扑进他怀里,然后摸到他的鸡!
真是天衣无缝!
放好后,确认纪纲并没有发现,而后悄无声息地回了厨房。
做饭的时候,江嘉言不停地瞟眼看着在客厅坐着的纪纲,“你过来,我教你做饭吧,你也不能总是饿一天啊。”江嘉言喊他。
“啊?...啊....也好......”纪纲慢慢吞吞地站起来,走到厨房,看着江嘉言忙。
“没做过饭?”
他摇摇头。
“先学切菜。”她将土豆放在案板上,“你看我切。”她示范了两下,将土豆切成片,“这么简单,会了吗?”
“嗯。”纪纲从她手里接过刀,歪歪扭扭的切了两刀。
正中下怀啊!
江嘉言顺理成章地握着他的手,教他用刀切菜。
“慢慢的,要把菜扶稳,然后看准了一刀一刀的。”她的一只手搭在他手上,另一只手紧握着他握刀的手,轻轻地切着。
她本来在他身旁一侧站着,姿势不太舒服,索性钻过他的胳膊,站在他身前,这样从一旁看,纪纲仿佛是在背后抱着她。
厨房做菜这个姿势真的是太有爱了!江嘉言心中暗爽。
感到纪纲的手似乎想抽出去,她握的更紧了,两人这样暗中较劲着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啊!”江嘉言大叫一声。
较劲中,江嘉言被割伤了手。
她赶忙把手抽出来,检查伤口,一道2厘米的口子渗出猩红的血。
“我...我不是故意的......”纪纲放下刀,紧张地看着她。
江嘉言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她向来是不太能忍疼的,流了血就更是了。
她快速跑出厨房,拿出医药箱给自己包扎,纪纲走上前,想要帮忙却被她推阻了。
纪纲见她委屈样,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蹲下身,道,“抱歉,我...”
“我自己不小心。”江嘉言包好手,转身重新回了厨房,继续切菜。
“我来吧。”纪纲轻轻地从她手里拿过刀,自己慢慢地切着。
江嘉言转身去煮粥,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你大可不必用如此行事......”
江嘉言回头看他,突然察觉不妙,他是不是明白自己什么意思?那既然明白,还没反应......
想到这儿,她颇为泄气地回过身。
晚饭,咬着纪纲切得大大小小的土豆丝,江嘉言一直偷偷打量着他。
纪纲是真的饿了,吃了叁碗饭还不够,一桌子菜也被他吃干净了。
他满足地擦了擦嘴,俨然一副酒足饭饱剥削贫农的封建阶级地主嘴脸。
“手还疼吗?”他问。
还算他小子有良心!江嘉言撇撇嘴,“要你管!”
“我本就切不好你非要让我来,做菜做饭的都是女人家的事,切到了手你反而要来怨我。”
“我不是怕你自己在家饿着吗?难道我早上还要早起再给你做一顿午饭吗?”江嘉言拍着桌子。
纪纲拾碗筷,“你大可不必做,我又没说我饿。”
“一天吃两顿怎么行!身体会饿坏的啊!”
纪纲在厨房洗着碗筷,“打仗时常常都吃不上饭,我也不是好好的。再说了...再说了...你也不必...对我这么好......”
“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歹!”江嘉言有些气恼,“对你好你还不要?”
“你对我太好,我怕无法报答,还不上你。”
江嘉言气噎,“这个人真是奇怪!”她气鼓鼓地转身准备上楼。
“啊!”伴随着东西滚落的声,江嘉言摔倒在楼梯下。
因为生气,她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在楼梯上放的小珠子,一脚踩了上去,重重地摔下。
纪纲忙走过来,见她躺在地上,似乎不能动弹了。
“你怎么了!”纪纲蹲下身,想要扶她起来。
“啊啊啊,别动,好像是磕着尾椎了。”江嘉言扶着腰,慢慢坐起身,“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
“这这如何是好?尾椎?尾椎在哪?”纪纲紧张地看着她,不知所措。
“我慢慢站起来,你扶我一下。”江嘉言的手搭在他肩上,支撑着慢慢起身,可刚起一下,她就痛得再次叫起来,“啊啊啊啊好疼好疼,我动不了了!”
“这怎么办!”
“去医院去医院!”
纪纲将她横抱起来,“这样行吗?”
“行行行,去医院去医院。”江嘉言疼得厉害,头靠在他肩上,“太疼了!!”
“医...医院怎么去啊?”纪纲抱着她下了楼,丝毫不知该往哪里走。
“打车打车。”江嘉言指着小区门口的方向,“你走慢点,颠得我好疼!”
到了医院,纪纲还颤了一下,“是我醒来的地方!”
“行了行了,别触景生情了,快快快,把我放到车上!”她指着担架车。
纪纲走到担架旁,看到了一旁输液室正在放电视剧,“品如!”他指着电视喊。
“啊!!!!!”江嘉言被他扔在了车上,再次摔到了尾椎,疼得她眼泪都掉了出来,“还品如个屁啊!我都快死了!”
“抱歉抱歉!”纪纲推着她,“往哪儿去?”
几个护士见状忙走上来,问清症状后将她推到骨科。
纪纲也跟在一旁。
“我好像要死了。”江嘉言抓着纪纲的手,“我不行了。”
“摔了一跤而已,不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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