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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自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坊大呲花
关欣垂着脑袋,“那我先问问市博的人,实在不行.....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回到家,纪纲看着江嘉言脸色不太好。
江嘉言把买回来的饭扔在桌子上,径直到了书桌前,找到前几天拿回家的宣纸,铺开,又拿出帖开始临。
“你不曾念过书吗?”纪纲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
“说什么呢!”江嘉言举着笔,“我可是正经美术学院毕业的。”
“字不像字,像鸡爪,笔不像笔,像树枝。”纪纲盯着她的字,从她手中拿过笔,瞟了眼她临的帖,推到了一边,自己洋洋洒洒开始写。
江嘉言站在一旁,“你在临《寒食帖》?”
纪纲回头看她,“看来是念过书的。”
江嘉言撇撇嘴,“说了我是正经高等院校的毕业生嘛!”
纪纲没写几笔就停了下来,把笔放在一旁。
“怎么不写了?”江嘉言看着他。
“苏公的字苍凉跌宕,须得一气呵成。我字向来不佳,难得其十分之一二。”
江嘉言盯着他的字看了半天,拿起笔,想要临摹,可写的时候手抖难成形。
纪纲看着她趴在桌子上低头认真地写,不禁摇头,“笨。”
江嘉言瞪了他一眼,又继续认真地写。
纪纲实在看不下去,便侧过身,站到她一侧,弯腰握住了她的手,“抓好笔。”
感受到纪纲在自己的右耳边呼出的气,江嘉言有些心猿意马。她侧脸看着纪纲,纪纲回头,两人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
“别看我,看字。”纪纲左手绕到她头上,将她的头扭了过去,“字看气,运气须得静心,静心便要投入。”
“哦......”
江嘉言嘴上答应着,可感官依旧能感到他身体的变化,她似乎能听见他的心跳,能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能感到他手心似乎在渗汗。
纪纲写字时安静又认真,江嘉言盯着他带着她的手在纸上落字,慢慢也认真了起来。
“你自己写一个。”他松开她的手。
江嘉言听话地扶好纸,重新蘸墨,认真写了一个他刚教的字。写完后,她得意地看着纪纲,似乎是在求夸奖。
纪纲摇了摇头,“非一日之功可得,你且多练才好。”
江嘉言瞥了瞥嘴,继续写自己的字。
纪纲在她对面也铺好纸,和她一起写字,两个人安安静静的,一直写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江嘉言是在书桌上醒的,只觉得自己胳膊和脖子都痛得不行,她坐起身,发现身上盖着毯子。
“纪纲。”她在屋里喊着,却没见他。
伸了个懒腰,她揉了揉胳膊,起身去上厕所。
她原本还迷糊着,一推开卫生间的门就惊得清醒了。
纪纲忙抓着浴巾裹住自己,“你这女人,为何不敲门!”
“你你你...你干嘛不锁门!”
“你你你...你别看了!”他哑口无言,只紧紧抓着浴巾。
江嘉言瞥眼,他健壮的身材似乎并没有因为连日待在家里而变得松弛,尤其是他腿间鼓起的地方,额外让人挪不开眼。
“你还看!”纪纲言语间透露着气恼,脸也有些红。
“又不是没见过,行了,你快出来!我要上厕所!”她跺脚。
纪纲出了卫生间,赶忙换好衣服,才想起她刚才说的话,待她出来时,他问,“你何时见过?”
“见什么?”
“你方才说‘又不是没见过’,你何时见过?”纪纲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质问她。
江嘉言突然有些心虚,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我....我......”
纪纲依然盯着她。
她正想着如何回答,手机想了起来,她暗松了一口气,“我手机响了。”赶忙接起来,是关欣。
关欣的声音在那一头显得很焦急,“不行啊,市博派不出人来。”
“是吗?”江嘉言叹了一口气,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气鼓鼓的纪纲,对电话那头说,“你别管了,这事儿交给我了。”
她挂了电话,走到纪纲身边,“毛主席教导我们,任何时代都不能白吃白喝。”
“什么?”纪纲完全听不懂她的意思。
“你报答我的时候来了。”
开展前一个小时,美术馆的大厅里已经人声鼎沸了,关欣给江嘉言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接,着急的不得了,江嘉言昨天跟她说能解决,结果一天都没来。
正当她急的满头冒汗时,江嘉言接了电话。
“你在哪儿呢!!电话也不接!马上就开展了!人呢?人呢?馆长都问我好几遍了!”关欣几乎是吼出来的。
“不好意思手机静音了,我马上到,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仿古的桌子还有椅子不太好租,幸亏我找人借到了,不过,你要干什么?”
“我带了老师来,到时候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就可以了。”
“那你快点!”
“得嘞!”
到了馆里,纪纲警戒地打量着这个混白的建筑,“你带我去哪儿?”
“我工作的地方啊!”江嘉言拉着他往里走,“记得我跟你交待的事情,少说话,写字就行了。还有,这衣服别弄脏了,回头不好还了。”她用手拍了拍给纪纲借来的汉服。
关欣在见到江嘉言和纪纲来的时候,目瞪口呆,“这...这就是你找来的...老师?”她上下打量着纪纲,“江嘉言,你搞什么?cosplay?”
“气氛,要有这个气氛!”江嘉言拉着纪纲,“走,去展厅里待着。”
展厅还没开放,大家都在大厅里等待开幕式,江嘉言把纪纲按在体验区的桌椅旁,“行啊关欣,景布的不错,古香古色的。”
关欣这才明白江嘉言的意图,“你这是要实境体验啊?”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如果不是纪纲死都不肯剃头,江嘉言也想不到这个办法。
江嘉言看了看手表,“要开始了,我先去前面,你在这里陪着他一会儿。我等会儿和公教部的人带着学生来。”江嘉言跟关欣交待好工作匆忙离开。
纪纲见她走,有些坐立不安,“她...她去哪儿。”
“去开幕式,她今天主持。”关欣坐在一旁的矮几上,打量着纪纲,心里犯嘀咕,江嘉言搞得这么形式主义,还真的给她拉来一个男模吗?问题是,男模能当老师吗?
“主持?”纪纲有些疑惑,“她在寺庙...上....班?”
关欣以为他在讲谐音梗,“你这个不是很逗,但我看在你挺帅的份上,我礼貌笑一下。”
开幕式结束后,江嘉言带着一堆学生走到活动场地,见纪纲木木地坐在那里,忙把他拉起来。
“同学们,我们本次展览就是希望大家能够体会我们传统文化的魅力,那么现在,就让老师带着大家一起领略书法的。”她戳了戳纪纲的腰,“写字。”
纪纲听话地铺好纸,简单写了两个字,大家在一旁看。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女生们都在偷偷打量纪纲,悄悄地交头接耳。
活动正常进行,江嘉言跟在纪纲身边,带着他给学生们指导。
开始时他还有些安静,但随后熟悉了环境和情况后,他也进入状态,主动给学生们提建议、做示范,更有几个学生举手主动让他去指导。
江嘉言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对我也太好了。”关欣在她耳边说。
“什么?”
“我说找个男模来写书法,你竟然真的找来了。”关欣将胳膊搭在她肩上,“姐们儿,那啥,我最近的愿望是成为百万富翁。”
“我没办法让你成为百万富翁,但我能让你爸妈成为,你看行吗?”江嘉言认真地说。
“我爸妈也行啊!”
“行,过两天跟我去整。”
关欣激动地问,“干什么?”
“给你买保险,然后制造意外事故。”
“那这个钱我不就不能花了吗?”
“你放心,到那边以后我会给你多烧一些,这样你们全家在阴阳两界,都是百万富翁。”





请你自重 16.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本以为纪纲的工作只是临时的,但没想到当天现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女学生们似乎对纪纲的热情太高了。
馆长走进来时,不住地夸江嘉言,“真是别有用心。”
“......馆长,您是不是想说‘别具匠心’?”
“是是是!”馆长欣慰地看着展厅里熙熙攘攘的人群,“这个流量可观,你找的这个老师也不错,你这个想法挺不错的,铤而走险。”
“馆长,您是不是想说‘剑走偏锋’?”
“对对对对对。”馆长拍着手,“小江,你这次工作确实做得挺不错的,力...挽狂澜...是这个词吗?”
“是是是是....”
“不错不错,这个展后,咱们这个人事变动就要提上日程了......”馆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江嘉言一眼,又继续说,“我看你找的这个书法老师这个效果也不错,跟公教部说说,多留两天。”
“啊?”江嘉言还没从喜悦中反应过来。
馆长走到纪纲身边,“写得很不错嘛!行了,就这么定了,”他招呼自己的助理,“跟公教部说,这个体验活动多延几天,给这个小伙子的劳务该怎么算怎么算。”他又拍了拍纪纲,“写得不错!”
待馆长走后,纪纲拉住江嘉言,“不是说只一天的么?”
“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她拍了拍纪纲的后背。
纪纲脸色不太好,“这...我做不来,你们再另请高明吧。”
“别啊别啊!”江嘉言双手合十,带着恳求的哭腔,“求求你了,就算帮我了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她抓着纪纲的衣袖不断晃,“我回家给你做汉堡吃行吗!”
“你做的不好。”
“那我给你买!天天吃都行,求求你了。”她似乎是在跟他撒娇般,不停地闹着他。
“行行行行行。”纪纲被她闹得没有办法,“就两天。”
“七天。”
“五天。”
“成交。”江嘉言美滋滋地笑着。
纪纲这才发觉上了当。
说是五天,可在江嘉言的软磨硬泡下,纪纲足足来了十天。
他嘴上虽然抱怨,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只是时不时会因为分不清楷书和行书的孩子而暴走。
快下班时,江嘉言接到了珠宝店打来的电话。
“江小姐,您在本店维修的一条项链已经修好了,您可以随时来取。”
江嘉言这才想起来,她送去的那条纪纲的断了的项链,“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
转眼竟然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正想着,纪纲从外面走进来,将一沓钱摔在她桌子上,“这是什么?”
“给你的钱啊...”江嘉言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知这是钱,刚才给我这钱的人已经告诉过我了。”
“?那你是特意来让我看看钱长什么样?”
“我从未委身于你们做工。”
“???”江嘉言实在不理解他的逻辑,“给你钱你还不要?”
“我来是为了帮你,不是为了银钱。”
纪纲气鼓鼓地坐在她的椅子上。
“我发现,你真的是好爱生气啊。”江嘉言靠在桌子上,觉得他可爱到有点可笑,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脸。
“哟!”关欣刚好从外面进来,看到了这一幕,用手捂着眼,“光天化日之下这是干嘛呢?”
江嘉言回身,“展厅忙完了?”
“忙完了,剩下的就没咱们什么事儿了,又能休息了!”关欣伸了个懒腰,“你们俩这是干嘛呢?这可是办公室,真的是...”她瞟到桌子上的钱,“江嘉言,跟纪帅哥干什么非法交易呢?”
“包养项目。”江嘉言语气轻松地将桌子上的钱好,放进自己包里,对纪纲说,“走,吃好吃的去。”
“我也去!”关欣八卦地说。
“你不配。”江嘉言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伸出手向纪纲,“走吧。”
纪纲绕过她,径直向外走。
“还生气了。”江嘉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准备跟着他出去,却被关欣拉住了。
关欣悄声问,“男朋友?”
“不...算...吧......”
“哟,还不好意思!”关欣拉着她的胳膊,“可以啊你,找个小狼狗,身体...挺好的吧?”
说到这儿,江嘉言就叹了口气,“我还没试过。”
“不是吧你!”关欣推了她一把,“干嘛?不当欲女当玉女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行了,不跟你说了,走了。”
关欣却在她后面喊着,“春宵苦短,抓紧时间。”
江嘉言向外走着,竖起一个中指给她。
江嘉言开着车到了珠宝店。
纪纲似乎还在生气,问,“干什么?”
“拿你的项链啊!”
纪纲眼里突然放光似的,忙说,“快去快去。”
到了店里,导购拿着条子进去取项链。
江嘉言就在店里扫着最新的首饰。
一个月前看中的那条项链还在这里,她走上去,盯着看。
导购忙走来,“小姐,这款手链现在在活动,喜欢可以试一下。”
“真的吗?”听说可以试,江嘉言眼睛亮了一下,“那我试试吧。”
导购拿出手链,给她戴好。
“这个手链,在柜台里看着是挺好看的,这拿出来吧......”她端详着自己的手腕,“更好看......”
“您可以让您朋友看看。”导购指了指纪纲,打从纪纲进来时她们就盯着他,不仅因为他的脸,还因为他这身装束。
“好看吗?”江嘉言问纪纲。
“尚可。”
“算了,花一千块钱买个手链......”她摇摇头,将手链取了下来。
导购拿着红盒子从后面出来,“小姐,您的项链。”
江嘉言走过去,“谢谢。”打开盒子,拿出项链,对纪纲说,“来,戴上吧。”
“我自己来。”纪纲从她手里拿过项链,可戴了半天也没戴上。
江嘉言还是走到他身后,把项链给他戴上,“换了一个接口,会更牢固一些,自己戴看不到。”
戴好项链,江嘉言向导购道谢后准备离开。
纪纲拉住了她,“你喜欢的那个,要多少钱?”
“什么?”
纪纲指了指她刚才试戴的手链,“我今日拿回的钱够买吗?”
“够是够,只是我觉得花一千买个手链....你干嘛?.....”
纪纲拿过江嘉言的包,转身去了柜台,把他的钱拿了出来,对导购说,“要这个。”
导购小姐笑的像朵花,“好的,这就去给您包起来。”
“你干嘛乱花钱!”江嘉言拉着他。
“这钱我原本也没想要。”纪纲看着导购去拿盒子给江嘉言包手链。
“我就佩服你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江嘉言咂舌。
“那你视金钱如...?”他问。
“亲爹。”
导购把袋子交给纪纲,他伸手接过,直接打开,拿出手链,给江嘉言戴上,“尚可。”
“就不能夸我一句吗!”
纪纲挑了挑眉,“不能。”
为了犒劳辛苦工作的纪纲,江嘉言打算带他去吃顿好的。
“吃汉堡。”纪纲躺在车里嘟囔。
“穷命。”江嘉言嗤之以鼻。
两人在家后街上的大排档前驻足。
纪纲看着这环境,“不是吃些好的?”
“这也超级好啊!”江嘉言往摊里走,“老板娘,烤二十个羊肉串,五个腰子,再来一箱哈啤!”
看江嘉言轻车熟路地走进去,纪纲也只能跟着她身后,慢慢挪进去。
老板动作很快,一会儿烤串就上齐了。
“快吃快吃。”江嘉言拿起一串腰子递给纪纲,“多吃点。”
纪纲翻了她一眼,从她手中接过。
“哈哈哈哈,我是为了你好。”江嘉言打开两瓶啤酒,“明天休息,咱们俩出去玩儿吧!”
“去哪儿?”
“去...到时候再定!”江嘉言把酒倒满,“来,为了你的第一份工作‘竣工’干杯。”
她一饮而尽,冰凉的酒下肚让她打了个哆嗦。
纪纲看着色黄的酒,见江嘉言喝尽,他也不好不喝,便忍着灌了下去,酒下肚了倒觉得没什么了。
江嘉言又倒了一杯,“这个呢,是我感谢你送我这么漂亮的手链,我干了。”她又将酒饮尽。
纪纲实在不喜喝啤酒,见她接二连叁地喝,也只能硬着头皮。
“第叁杯!”江嘉言又举起杯子,“不知道感谢什么,反正喝就行了。”
“该我感谢你。”纪纲拉住她的胳膊,“我喝。”




请你自重 17.闯鬼屋猛男变弱鸡
酒过叁巡。
纪纲实在不爱喝啤酒,并没喝多少。
喝的太猛,江嘉言早就晕晕乎乎的。
纪纲扶着江嘉言从大排档出来时,她似乎有些站不稳。
“女人家喝成这样成何体统。”纪纲还是忍不住责她。
“我跟你说多少次了!男女都一样!”她有些泄气,“算了算了,你和我们馆里的那些人都一样,觉得我是个女人,是不行的。可我偏不,我不仅要工作,我还要比那帮男的都强。一帮蠢货,说我是一路睡上来的,我呸,老娘虽然嘴上浪点儿,可是这么多年洁身自好,荤素不碰。一帮傻逼玩意儿,自己没能力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恶心!”她拍着纪纲,“女人怎么了?我就要喝多,我就要工作,我就要把那帮人踩在脚下,让他们哪怕不服我,人前也要恭恭敬敬地喊我主任!不!还要喊我馆长!”
纪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在她身后慢慢走着。
她抚了抚自己的脑门,“不行,喝多了....不说了,回家。”
刚走两步,觉得有点晕,她拉着纪纲,“蹲这儿。”
“作甚。”
江嘉言将他按到自己身前,“蹲下!”
纪纲蹲在她身前,感到背上一沉。
她趴在他背上,“背我。”
“不成体统。”纪纲站起身,背着她往家走,听着她絮叨。
她碎碎念,什么都说,一会儿说自己好孤独,一会儿说自己好快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纪纲。”她在他背上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
“嗯?”
“我从前觉得,我自己过挺好的。”
“嗯。”
“可我现在觉得......”
“什么?”
江嘉言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让自己和他贴的更紧了一些,长发蹭在他肩上,“我觉得每天回家看到你更好。”说完,她傻乎乎地笑起来。
纪纲没有回答她,只是环着她大腿的手也紧了一些,怕她掉下去。
到了家,纪纲将她放在床上,她蠕动身子扭了两下,衬衫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胸前的光景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纪纲看着她的睡颜,瞥了一眼她的胸口,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他把毯子拿来,给她盖好。
而后就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睡梦里还牵着他的袖角,抓得很紧。
第二天,江嘉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
她揉揉脑袋,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喊纪纲。
纪纲端着水上楼来。
她喝完水,才想起今天答应纪纲要出去。
“走,我们今天出去玩。”她的嗓子因为喝酒而有些沙哑。
“不必了,在家写字看书也不错。”
“不行!说去就去!我还想去游乐园呢!坐摩天轮!”她站起身,“多带你去几个地方玩儿!”
纪纲虽然来这里一个月了,但是几乎天天闷在家里,对外面的世界依旧充满着好奇与恐惧。
出了门,他一步不落地跟着江嘉言。
游乐园在市中心,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江嘉言下意识地拉着他的手,穿过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纪纲没有松开她,而是抓的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买完票进了游乐园,江嘉言十分兴奋。
“我们先去坐海盗船!!!”她高兴地几乎要蹦起来。
今天是礼拜一,游乐园没什么人。
整个设施上只有他们二人。
纪纲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啊啊啊啊啊啊!!!”海盗船上,江嘉言因刺激而尖叫着。
纪纲抓紧了扶手,整个五官因为惊恐而显得额外狰狞。
直到结束,他还呆坐在那里,保持着恐惧的样子不敢动弹。
“好不好玩!!!!”江嘉言兴奋地晃着他的胳膊。
“......”纪纲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
江嘉言拉着他去下一个项目,“走走走,我们去玩过山车!也特别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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