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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自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坊大呲花
纪纲浑身都在拒绝,“不玩!”
“玩儿嘛!!”
“不。”
“玩。”
“不。”
大树下,地上被吐的一片污秽。
纪纲拍着江嘉言的背,“我说了不玩的,你非要玩。”
江嘉言喝了两口水漱口,摆摆手,“年纪确实大了。再说,谁知道这是全国第一高的过山车,”她拍拍胸口,“我还是适合简单的项目。”
“比如?”
“摩天轮。”
摩天轮到了顶端,他们将城市的景色尽眼底。
纪纲太恐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看,那里是电视塔!还有那边,是我学校。”江嘉言兴奋地给他指着,“那边是家,再往东去就是美术馆啦!”
纪纲呆呆地看着,心底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感,他蜷缩着向后,坐在椅子上。
江嘉言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恐高,她握着他的手,“别怕别怕,有我在。”
路上,江嘉言见有卖冰激凌的,她高兴的过去买了两个。
“甜甜的,冰冰的。”纪纲舔了一小口,“这里好吃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这个是草莓味的,你尝尝。”江嘉言把刚咬了一口的冰激凌放到他嘴边。
纪纲迟疑了一下,还是尝了一口,“嗯,确实不错,比我的尝着好。”
“那你吃我的。”江嘉言把自己的冰激凌递到他手里,又拿过他的,自顾自地吃着。
纪纲盯着这冰激凌,半天没动。
“不吃就化了!”江嘉言把冰激凌推到他嘴边。
他咬了一口,化了的奶油沾在了嘴角。
江嘉言自然地伸手替他擦掉,然后将手放到嘴边舔了一口,“嗯~这个冰激凌是男人味的。”
路过鬼屋时,江嘉言转了转眼珠。
这不是吃豆腐的好机会嘛!在幽暗阴森的环境里躲进他怀里,激起他的保护欲,这不正是拉近距离的重要途径嘛!
“走,我们去这个看看!”江嘉言拉着纪纲就往鬼屋里去。
纪纲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进去后,还没走两步,突然蹦出了一个长舌女鬼。
江嘉言吓得大叫,她伸手去抓纪纲,低头却发现他抱着自己的腰,脸贴在自己的后背上,吓得直打颤。
江嘉言只得反手拍着他的后背,“没事没事,别怕。”
“啊!!”纪纲不知道什么东西摸到了他的脚,吓得跳了起来,随后四处逃窜,不知该往哪里躲。
见他如此慌张,江嘉言也顾不上害怕,将他拉进怀里,拍着他,“没事没事,不害怕,有我呢。”
终于,在看到一池鲜红的假尸体时,纪纲吓得几乎晕厥过去。
江嘉言按着他的人中,快速地把他拖了出去。
出了鬼屋,纪纲惊魂未定的坐在门口歇神。
江嘉言去买水,回来时,还吓了他一跳。
她坐到他身边,“不至于吧。”
“这里....这里....竟然有阴间。”纪纲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太清。
“我跟你说了,是假的。”江嘉言把水拧开递到他面前,“都是假的,假的!”
纪纲半天也没缓过来神。
剩下的项目是玩儿不成了,江嘉言只好带着他提前回去。
一路上,她不停地跟纪纲重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向他灌输唯物主义理论,洗脑无神论。
可纪纲依旧怕得不行。
“你这样还带兵打仗啊?胆子这么小,弱鸡。”江嘉言一拳捶在他胸口。
纪纲不肯说话。
回到家,他坐在沙发上,还没缓过神,知道睡觉前,他还在愣神,躺在被窝里,瞪着眼睛不敢睡。
江嘉言关了灯,听到他在喊,“别关!”
“好好好。”
纪纲躺在那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江嘉言倒是很快就入梦乡了。
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一阵雷声。
外面似乎要下雨,亮了一道闪电。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突然,听到了楼下有动静。
她忙坐起来,发现纪纲坐在那里,满头是汗。她穿上拖鞋跑了下去,“怎么了?”
“闪电了。”他看着窗外。
“你还怕打雷?”她揉了揉脑袋,走到他身边坐下。
纪纲呆呆地摇了摇头,“不怕。”
“男人,勇敢一些。”江嘉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给你倒一杯热牛奶?”
“不必了。”
又一声雷,纪纲颤了一下。
江嘉言无奈,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窗外,“这样,我陪着你,好吗?”
纪纲又没说话。
江嘉言以为他拒绝,起身便要走。
纪纲拉住她,“那...那好吧...”
江嘉言拍了拍他的头,重新坐到他身旁,待他躺好。
【不行,我受不了自己了,节奏太慢了,我要来点擦边肉了。】





请你自重 18.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为了让纪纲睡好,江嘉言拿出自己的香薰蜡烛点上放在一旁,又取了自己软软的枕头给他枕着。
她把刺眼的灯关上,开了落地灯,暖黄色的灯光更容易入睡。
一切拾停当,她重新坐到他身边,拍着他,“睡吧。”
“嗯...”纪纲似乎觉得一个男人这样,实在丢脸,他将脸缩进被窝里,双眼咕噜咕噜地望着江嘉言。
江嘉言歪着头,盯着他看,笑说,“这样看你,似乎更好看。”
“你是对谁都如此不正经吗?”纪纲问她。
“怎么会呢!”
外面下起了雨,雨声嗒嗒地打着窗户,江嘉言想起那次纪纲出去接她淋雨又吃醋的画面,嗤嗤地笑着。
纪纲疑惑,“笑什么?”
“笑...”江嘉言望着窗外,“笑有人下雨天的时候变成醋王。”
纪纲回想起那件事,把头别到一旁。
“下雨天冷,我去给你拿床被子,省得晚上冻醒。”她起身准备去给他拿被子,他却拉住了她。
江嘉言重新坐到他身边,“不怕冷?”
“不怕。”
“可是我冷啊......”
纪纲有些犹豫,“那...那你...那给你盖着被子......”
江嘉言看了看他身上的被子,狡黠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她呲溜一下钻进了纪纲的被子里。
“你...你要做什么。”纪纲没想到她会钻进来,可却没有将她往外推。
“你不是让我盖被子吗?”
纪纲哑言。
他本意其实是想把自己的被子直接给她。
江嘉言和他脸对脸躺着,伸出手在他身上慢慢拍着,说,“我小的时候也不敢去鬼屋,我大哥非要去,我又不敢自己在外面等着,就跟着他们。进去以后,我吓得不得了,二哥和我....”她顿了顿,继续说,“我姐,我姐呢就拉着我的手,捂着我的眼睛,紧紧抱着我,玩儿一遍出来后,我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姐和...和二哥,他们俩吓得直哭。”江嘉言慢慢回忆着以前,“晚上回家以后,我姐不敢睡觉,我就跑到她屋里,爬上她的床,拉着她的手,哄她,我说,‘姐姐不怕,嘉嘉陪着你,给你唱摇篮曲’,然后唱着唱着我自己就睡着了,我姐呢,反而睁眼到天亮。”说着,江嘉言脸上溢出一丝微笑。
“你当时不是说这是假的吗?”纪纲问,“那你姐姐,因何害怕?”
江嘉言脸上没了笑容,她沉默了许久,手停顿在那里,慢慢说,“我妈妈因为生我,难产大出血。从那时候起,我姐就害怕红色。”
纪纲听了这话,静默着,伸手拍了拍她在自己身上的手,以示安慰。
江嘉言耸耸肩,“都过去了,没事。”她继续拍着纪纲,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盖好。
“我...”纪纲突然开口,“我今天见那一池血,想起....想起同张将军冲围那天,我们一行四十人,被南军包围,最后只剩我们五个,眼瞧着...眼瞧着昨日还在同你嬉笑的兄弟,成了一滩血水...我......”纪纲有些哽咽。
“我明白。”江嘉言拍着他,“我的错,我今天,不该带你去的。”
纪纲摇摇头,“不怪你,你说的对,都......过去了,我自选择投燕王麾下那天,就决定好了面对这些,我该谢你,若是...若是我不过了这坎儿...未来又如何征战呢。”
江嘉言翻过身子,仰面躺着,“你现在能不能回去还两说呢。”
“嗯......”
“明朝......”江嘉言嘟囔着,“好玩吗?”
“比起这里差远了,但...也很好。”
江嘉言扭头看着他的侧脸,很想摸一摸。
想摸一摸他的眼睛、鼻梁、嘴唇、下巴、喉结......
她扫视着他,突然说,“我......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什么?”
她翻过身子,胳膊撑着头,看着他,“从前有一只小兔子,又傲娇又高冷又笨。有一天,他跑到山顶上挖萝卜,遇见了一只小狐狸,他怕小狐狸抢他的萝卜,就问‘你是来抢我的萝卜的吗?’,小狐狸摇摇头,没说话,反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果子递给小兔子。后来,小兔子每天都能在山坡上遇到小狐狸,小狐狸每天都给他带好多好吃的......”
“你把我当孩童哄吗?”
“别打岔!继续听,后来,小兔子觉得不好意思,就也带一些好吃的青草给小狐狸,慢慢地,他和小狐狸成了很好的朋友,小兔子就问小狐狸,你为什么每天都来给我带好吃的呢?......”说到这里,江嘉言停了下来。
“然后呢?”
“不是说是孩童听的吗?”
纪纲撇嘴,“不听了。”
“那我不讲了。”江嘉言翻了个身躺好。
两个人躺在那里,谁都没说话。
许久后,纪纲憋不住,问“...为什么给他带好吃的?”
江嘉言轻笑,重新转过身,看着他,“小狐狸说,因为......”
“因为?”
江嘉言认真地看着他双眸,一字一字地说,“因为我喜欢你呀。”说完这句话,她甜甜地笑了起来。
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一些,屋里只能听见雨打在窗户上的声音。
两个人呼吸被雨声包裹着。
纪纲注视着她,而后将手抚在她脸庞上,轻轻地摩挲着。
江嘉言抓着他的手,身子向前,吻在他唇上。
纪纲很快地就以更热烈的吻回她,他熟练地撬开她的贝齿,擒住了她的舌头。交缠间,他将她揽进怀里,大腿攀上她的腿。
他抽出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着她的后背。
江嘉言感叹,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她双手搭上他的肩,恨不得蹭进他身体里,双手抚摸着他的下巴和脖子,慢慢到他的胸前,而后挪到他的腰间,一路向下。
纪纲感受到自己的硬物被她握在软软的手心里,轻颤了一下。
见他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江嘉言有些急,她松开纪纲的坚挺,拉着他的手,穿过自己的睡衣,抚上自己的双峰。
纪纲握着柔软,手紧了紧,江嘉言轻哼了一声,娇媚的声音让纪纲更加幸福,他翻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脖子,而后继续向下,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肩膀。
“你怎么这么会?”江嘉言推开他问,
“电视剧不是白看的。”
“那你早就知道接吻是....”
纪纲用吻封住了她的话,唇齿间轻轻撕咬着,“占我便宜的小狐狸。”
“原来你早就知道,你才是占我便宜......”她的话被吻堵住,虽然是抱怨的话语,但嘴角还是泛起一丝笑。
纪纲的手只停留在她脖子以上,并没有过多的动作。
江嘉言气极。
这又不是在晋江!你倒是往下走啊!
她抓着纪纲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纪纲有些僵硬,他喘息重了起来。
江嘉言双眼有些朦胧,她不停地喊他,“摸我。”
纪纲这才慢慢地揉搓着她的白乳。
他的唇终于离开她的唇,向下挪至了白峰上的红豆,舔舐吮吸着。
“啊......”江嘉言情不自禁地喊出来,突然又说,“你咬我一口。”
纪纲不解地抬头看着她,“什么?”
“这个场景我好像梦到过,不会又是在做梦吧。”
纪纲嗤笑,他掐了掐江嘉言的脸,“是在做梦呢。”
“那我晚点儿醒。”她身子向下滑,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抓住他的坚硬,上下套弄着。
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声。
纪纲一直没太深入的动作,她翻身骑上他的腰,俯身亲吻着他,掌握主动,舌尖下滑到他的腰间。
就在她要含上他的硬物时,他拉住了她,“别......”
“你害羞了?”她抬头问他。
“......”他支支吾吾的。
她轻笑,而后继续低头,含住他早已立起来的硬物,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转圈。嘴里发出呜咽声。
她吞吐间,他似乎像被电击一般,温热的触感让他险些坚持不住,伸手将她拉起来,更加急切地抓着她的下巴,热烈地亲吻她,将她按在自己腰间,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每一处都燃起火一般。
他双眼含着欲望,急切又紧张,终于将手滑到了她的腰腹间。
“等会儿。”江嘉言突然感受到自己下体中的异样,她推开纪纲。
“怎么了?”纪纲不舍地抱着她的腰。
“等会等会。”她匆忙地站起身,往厕所跑。
纪纲有些泄气,坐在那儿等着。
片刻后,他听到江嘉言在卫生间大喊,“我操!”
“发生什么事了?”纪纲忙问。
江嘉言满脸怒气和不甘地从卫生间出来,“靠!”她跺着脚。
不偏不倚,时间卡的刚好。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姨!妈!
【哈哈哈哈哈哈吃了两口肉就停。】




请你自重 19.旧情相见分外眼红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早已没了刚才火热的气氛。
纪纲铺了铺盖在身上的被子,“早些歇着吧。”
这种被迫熄火的痛苦,让江嘉言不甘心地咬着牙,“我恨......”
纪纲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躺下,盖好被子。
江嘉言不死心,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抱着他,试图再次勾起他的火。
纪纲拍了拍她环着自己的手,“睡吧。”
江嘉言在他背后蹭了蹭,带着遗憾抱着他入睡。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是在纪纲的怀里,她睁开眼便看他正盯着自己。
江嘉言揉了揉眼睛,沙哑地说,“早。”而后又将头按进了他怀里。
“我们这样不妥。”他在她头顶开口道。
江嘉言连忙抬起头,“什么不妥?”
“你我非夫妻,这样......不妥。”
江嘉言掐着他的下巴,瞪着他,问,“你喜欢我吗?”
纪纲看了她片刻,伸手打掉她的手,“你该起了。”
“你说啊!”
“我今日不用再去工作了。”纪纲翻了个身,“要在家写字画画,当个闲散居士。”
“你别转移话题!”江嘉言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抱着他问,“你喜欢我吗?”
“这两日去弄一些种子,侍弄花草也不错。”
见从他嘴里问不出一句话,江嘉言气地打了他一拳,“渣男。”
直到出门,她都没和他再说一句话。
江嘉言刚进办公室,就见关欣急匆匆地问,“你怎么才来!”
“睡过了,怎么了这么急?”
“我跟你说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的吧……不不不,坏的吧……不不不,还是好的吧,我现在急需好消息。”江嘉言将外套脱掉,搭在椅子上。
关欣兴奋地说,“咱们馆来了一个大!帅!哥!!!”
江嘉言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多帅多帅?”
“分手后能让我们伤心欲绝的那种帅!”关欣十分激动。
江嘉言也激动的问,“在哪儿在哪儿?”
“馆长办公室,等下开会就能见到了。”关欣调整了一下呼吸,“下面是坏消息。”
江嘉言沉浸在来了个帅哥的兴奋中,可当听到关欣的坏消息时,笑容凝滞在脸上。
“执行馆长???”她气急败坏地问,“执行馆长的位置不是我的吗?馆长亲口告诉我的啊!”
关欣拍了拍她的背,“你先消消气,馆长肯定是有别的打算。”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到点儿了,要开会了,先上去,上去再说。”
江嘉言气愤不已,叁两步冲出了办公室。
关欣小跑跟在她身后,“等会儿千万控制好情绪,学术部和研究部的估计都等着看笑话呢,你可得把住自己!”
江嘉言不停地深呼吸,步伐更快了些。
两人来到叁楼会议室,推开门,见其他几个部的负责人还有部员都到齐了。
几个人负责人交头接耳,在看到江嘉言时,无不投来或看戏、或同情的目光。
江嘉言气得牙痒痒,关欣在后面拉住她,“记住,冷静,千万冷静。”
两人刚落座,前门就开了,馆长带着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都到齐了啊!”
屋里的人都站起身,唯有江嘉言坐着,她盯着面前的本子,没有动。
馆长似乎没注意,他招了招手,“都坐吧都坐吧,今天开会前先给大家介绍一个人,”他指了指身后的男子,“王之。”
听到这个名字,江嘉言惊讶地回头,来人也看见了她,愣在那里。
江嘉言猛地站起身,盯着他。
馆长有些疑惑,“小江,怎么了这是?”
关欣以为她生气,忙拉她坐下,在她耳边小声说,“冤仇改日再报,小鞋背后再穿,消停点儿,别这会儿惹事。”
王之看着江嘉言,笑着说,“嘉嘉,好久不见了。”
在场人都哗然,馆长看了看王之,又看了看江嘉言,颇为疑问,“你们认识?”
“他是我二哥!”
“她是我前女友。”
他们俩同时开口,这错乱的关系称谓更是让在座的人都目瞪口呆。
全场沉默了许久,馆长尴尬地咳了两声,笑了笑,“那个……先坐,私人关系不要放在工作中。”
关欣拉着江嘉言坐好,王之也在馆长身旁就坐。
馆长说道,“想来大家都已经知道今天开会的目的了,我们馆的执行馆长的位置一直空缺,王之,是从哥大毕业的,曾在ca美术馆任职,去年在art station杂志担任总编,我们北岸集团的董事长高薪聘请他来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将我们岸美术馆发展成为国内甚至是国际最一流的私立美术馆。所以,未来将由王之以执行馆长的身份带领大家工作,希望大家能够配合。另外,我要外出一段时间,在此期间馆内一切事务也都交给王馆长处理,今天的会,主要是让大家介绍一下各部门情况,让王馆长和大家熟悉一下。”
馆长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江嘉言身上,“从江主任开始吧,江主任年轻有为,咱们岸美术馆这几年的快速发展,江主任也立下了汗马功劳,展览部也是美名在外。”
江嘉言按下心中的不悦,向后靠在椅背上,“我今天来的急,没有做准备。”
王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框,“没关系,这两天做完给我看就行。”
“两天不够。”江嘉言目视前方,语气冷冷的。
王之歪头看着她,“就两天。”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两人间浓浓的火药味,馆长有些生气,他瞪着江嘉言,厉声道,“你注意态度。”
开完会,江嘉言第一个冲出了会议室,关欣小跑跟在她身后,一脸匪夷所思,“竟然是你前男友?怪不得你惦记他这么久,果然是个一表人材的斯文败类。”
江嘉言本想骂两句,但还是忍住了。
“你怎么说是你二哥啊?骨科……啊……这么刺激……”关欣八卦地看着她。
江嘉言刚想解释,就被身后的馆长叫住了,“小江,你来一下。”
江嘉言被叫住,关欣看了看她,“估计是给你做思想工作呢,啧啧,我先走了,回去给我讲八卦啊!”说完,她快步逃离。
江嘉言不情愿地进了办公室,馆长指了指沙发,“坐。”
待她坐定,他才开口,“吃枪药了?”
“没。”
“像什么样子!”馆长语气里明显带着数落和气恼。
“馆长,有话直说。”江嘉言态度已经很差。
馆长自知自己是理亏的,承诺下得太满,才导致江嘉言有这样的情绪,他犹豫着开口,“这几年你的工作成绩,不论是我还是馆里的人,都是很认可的,成绩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小王也是很优秀的,他确实是咱们馆急需的人才,而且是总裁钦点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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