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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自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坊大呲花
“我死以后,要把我最爱的书和我冰箱里的面膜给我烧了,把我的相册删干净。”
护士把她扒着纪纲的手,“不至于。”
“还有,我一直想养狗,我死以后,要给我烧一只纸做的狗狗。”她重新躺好,看着向后划过的天花板,默默念叨,“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
大夫看完片子后,看着一脸苍白的江嘉言,“骨头没事,应该是跌打损伤,抹几天药就行了。”
“大夫,真的没事吗?您再看看,另外,我不会脑震荡吧?我感觉我摔下来的时候看到了一束光,好像我人生的走马灯。”
大夫和颜悦色地说,“那我建议你看看眼科。”
出了医院,纪纲扶着颤颤巍巍的江嘉言。
“好像是好些了。”她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啊啊啊!疼疼疼。”
回到家,江嘉言慢慢上了楼,自己趴到床上擦药,可还没伸手向后,牵扯着的肌肉就让她疼的眼冒金星。
“纪纲!纪纲!”江嘉言喊着。
纪纲上楼来,“何事。”
江嘉言趴在枕头上,双眼无辜地看着他,“你能给我擦擦药吗?”
“这怎么行!”纪纲立马转身背对着她,“你伤的地方怎么...怎么能让我看...”
“我好疼,我自己擦也好疼,我..不信你看!”她将手慢慢伸着去摸尾椎,“啊啊啊啊!”
纪纲还是不理会她。
“那...那我自己来吧...”江嘉言撇着嘴,伸手去给自己抹药,“啊....疼疼疼...”
纪纲被她杀鸡般的惨叫折磨的实在没办法,重重地坐在她身旁,拿起药,“行了。”
他依旧不回头去看她,“你回头看着,告诉我位置,我帮你擦就行了。”他的手向后挪着,“是这儿吗?”
“再往后一点点,对对对,就是这儿,落吧。”
纪纲的手正好落在她的股沟处,碰到她的肌肤时,他脸色顿时变了,“你你你你....你自己擦!”





请你自重 13.坐怀不乱的新楷模
第二天,江嘉言躺在床上实在动弹不了,就索性向馆里请了假。
关欣打来电话问她怎么了。
“屁股疼,下不来床了。”江嘉言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电话那头的关欣咂舌,“我靠...这么猛?都都都...都玩儿到后面去了?你从前不是说绝对不接受爆菊的么?‘菊花不操逼的心’,这话不都是你说的,这到底是什么男人啊,让你这么没底线。”
“你想哪儿去了!!”江嘉言恨不得穿过手机敲在她脑门上,“我摔着了!摔着屁股了!”
“嗨!我以为什么呢!给我整得热血沸腾的!”关欣颇为失望,“有事儿没啊,我下班去看看你。”
“行...哎....别别别,没事没事。”想到家里还有一个人,江嘉言拒绝了她,“没事,我休息休息就好。”
“你自己能行吗?”关欣问,“别趴床上死了都没人知道。”
“我行我可以。”
“你啊,单身这么久,干什么都是自己,要是这个男人真不错,就赶紧把自己嫁出去。”
江嘉言撇了撇嘴,“行了可以了再说就烦了。”
挂了电话,她艰难地翻身,躺在床上喊着,“纪纲!纪纲!”
纪纲却没有上楼来,而是在下面答,“又怎么了!”
“我饿了!”
纪纲走上来,坐在她床边,“我也饿了。”
江嘉言无奈,拿起手机,“叫外卖叫外卖。”
纪纲看着她在手机上点来点去的好奇得很,他也趴在那里,看着她手机,“你在做什么?”
江嘉言看他这个动作实在是难受,就拍了拍自己的身边,“你躺着看。”
谁知纪纲马上坐直身子,“不可。”
“你这个人真的是好麻烦,躺着看!我现在能举起来给你看吗!”江嘉言拉着他强行让他躺在自己床上,两个人肩并肩,开始看手机。
“你的床铺果真比我的软。”纪纲拍了拍她的床。
“软吧。”
“嗯。”
“那我们俩可以一起睡。”
纪纲又沉默着没话,他看着江嘉言在手机上点来点去,“这是什么?”
“麻辣烫。”
纪纲敲了敲她的手机,“这叫麻辣烫?为什么?”
江嘉言这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你说这个啊,这个是手机。”
“手...鸡?是什么鸡?”
“你是理解不了的,我也懒得跟你解释,就是你想吃什么,在这上面找,然后就可以吃什么了。”
“如此便捷?噢!我懂了!”纪纲看着手机,“这里面有人做饭,就像楼下的盒子里,住着品如。”
“......”
“你是做什么的?每天要去什么盒子里?我为什么没在家里的盒子里看过你。”纪纲侧着头问她。
江嘉言也将头侧过来看着他,“我在白盒子里每天看别人画画。”
“是画院?”
“也可以这么理解吧。”江嘉言点好饭,将手机放在一旁,看着天花板,她突然扭头,见纪纲跟自己近在咫尺,突然觉得想笑,伸手拍在他胸前。
“你又要作甚!”纪纲捂着自己的胸口,“我怀疑你对我有所图谋。”
两人贴的很近,江嘉言看着他就在自己脸前,怔了片刻,“我....我....我渴了。”
纪纲端着杯子上楼,放到她旁边的床头柜上。江嘉言伸手去拿,“我这样怎么喝啊!”
“翻身过来。”
“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翻了个面。”她仰躺在那儿,“要不你喂我。”
纪纲无奈,下楼去拿了一把勺子回来,重新坐到她身旁,“张嘴。”
江嘉言躺着等他喂水,纪纲将勺子放至她嘴边,喂进去一口,却沿着她嘴角流了一大半。
“喝不到...咳咳咳...”她被水呛了好几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都洒了。”
“那该如何是好!”
江嘉言将枕头挪了挪,看着他,慢慢道,“我好渴。”
纪纲想了想,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江嘉言拍着他的腿,“哎哎哎,我说我渴了,你喝我的水干...唔......”
纪纲掐着她的下巴,将嘴中的水都过给了她,她还来不及喝下,一部分就顺着两人唇间的空隙滑落下来。
将水过尽,他才松开她。
江嘉言直勾勾地盯着他,呆呆地咽了咽口水,“我...我还渴。”
纪纲再次下楼,端了一杯水上来,他像刚才那样,将水先喝入自己口中,而后坐在她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卡着她的下巴,用嘴喂她。
待水喝尽,他想离开,江嘉言却揽着他的脖子没有撒手,他去拉她的胳膊,她却在他耳边说,“这是谢礼。”
她再次吻上他的唇,一手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抚上他的脸庞,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胡茬,两人口中都十分湿润,舌头肆无忌惮地纠缠。
当她想换气时,却发现他的手箍住她的后脑勺,紧紧地分不开。
江嘉言心中暗喜,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时,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外卖!”
江嘉言气得想要捶床!
纪纲松开她,问,“谁是外卖?”
“就是来送饭的,你去开门吧。”
纪纲要起身,江嘉言手回的时候,从他的腰腹下滑,无意间碰到了他的裆部。
他竟然硬了!
江嘉言颇为惊讶,纪纲也感到了异样,他尴尬地咳了两声,看着她说,“你果然对我有所图。”说完,他站起身,下楼去开门。
江嘉言摸着自己的嘴唇,看着他下楼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痴汉!尤其想到自己每天对纪纲的调戏,性别一反转直接就可以在宪法中找到相应审判。
纪纲将饭摆好,上楼将江嘉言抱了下去,可她根本不能坐在那里,只好站着吃。
吃了两口,她就没了胃口,她瞟着纪纲,一心想的还是怎么样才能把他给吃掉!
昨天那招没用,今天就换一个。
饭后,她颤颤巍巍走了两步,“好疼好疼。”
“你要什么?”纪纲走到她身边。
“我要洗澡!”
纪纲将她抱进卫生间里的浴缸里,转身就走。
江嘉言将自己脱光以后,泡在浴缸里,她灵机一动,又一个主意浮现。
洗好后,她撑着身子站起来,尾椎处再疼她也忍着没叫出来。
爬出浴缸,蹲坐在外面,她开始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纪纲听见动静忙起身,在门口问,“怎么了?”
“我刚才想站起来,结果滑倒了。”她声音听起来又急切又痛苦。
“那那那...”纪纲在外面急的四处转,“那你穿好衣服,我进去了。”
“我怎么穿啊!我就是为了找衣服才滑倒的!”江嘉言做出痛苦的样子,冲他喊着,见他迟迟不进来,她喊叫声又大了些,“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
纪纲在门口犹豫不决,“那....那怎么办。”
见他还是不进来,江嘉言带着哭腔,“啊啊啊疼疼疼。”
纪纲没办法,只能对着里面喊,“那...那....那我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疼啊好疼好疼。”
听她喊得这样惨,纪纲也顾不上许多,推开门就进去了。
浴室里蒸汽氤氲,江嘉言特意摆了个撩人又不太过的姿势坐在那里。
纪纲先是一愣,而后避开自己的目光,从架子上拿起浴巾扔在她身上,“你先把自己裹好。”
大意了!忘了还有浴巾!
江嘉言抓着浴巾,裹在自己身上,“好了。”
纪纲见她护住了自己,这才走过来,把她抱起来。
没了衣服的隔阂,她似乎摸着更软,纪纲抱着她时,脚下一个没踩稳,差点摔倒。
江嘉言死死地揽着他的脖子,浴巾也滑落了下来。
瞧着浴巾掉落,江嘉言一阵狂喜,天助我也。
纪纲没有腾空的手能够去抓浴巾,只好抱着她出了浴室。
她白嫩光滑的肌肤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蹭着他。
他快步走上楼,将她放在床上,给她裹好被子。
他的衣服都湿了,神色也有些紧张和局促。
都这样了!都这样了!!都这样了!!!
还真是柳下惠!
“纪纲,”江嘉言撑着脑袋看他,“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纪纲背对着她,道,“请你自重。”




请你自重 14.明朝醋王在线傲娇
在家休息了几天,江嘉言终于好了一些,屁股没那么疼了,但还是没办法久坐。
馆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挪着小碎步出了门。
纪纲看着她那副狼狈样,慢慢跟在她身后,悄声问,“非去...上班...不可吗?”他刚学会“上班”这个词,说的有些迟疑。
“我不上班你养我吗?”江嘉言回头。
纪纲喉咙上下动了动,似乎有话想说。
江嘉言扶着鞋柜慢慢转过身来,看着他。
纪纲走到她身边,说,“早点回来,我等着你......”
江嘉言突然涌上一丝难以言说的感觉,心房外墙坚硬的砖块化作了棉花,而后又被人在上面揉了一把。
心底这情绪还在蔓延,又听纪纲接着说,“......我昨晚梦里听见汉堡在唤我,你回来给我带几个,早点回来!你每日都回来太晚了,等的我实在是饿。”
江嘉言探着身子看向厨房,礼貌地喊,“请问刀在家吗?”
因为没办法久坐,江嘉言没有开车,而是坐了公交去。
几天没来,馆里果然堆积了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她只能站着办公,忙到了快下午才吃了两口饭。
关欣抱着一大堆宣纸走了进来。
“这要干什么?”江嘉言看着她。
“公教部的说针对这个书画展开一次教育活动,让大家体验一下书法,他们给了咱们一些宣纸,看到时候现场能在哪儿安排场地。”关欣将宣纸扔在地上,看着站着吃饭的江嘉言,“还不能坐呢啊?”
“且得几天呢。”她往嘴里塞了一个饺子,“宣纸给我留一刀,我回家也练练。”
关欣抱着宣纸回来累坏了,拿着杯子大口喝水,“得,好好练练,对了,到时候咱们整个男模来现场写。”
“要不要请迪卡普里奥?”
“我比较喜欢史都华那种类型。”
江嘉言拿着纸拍在她脑门上,“再不醒我拿水泼你了。”
傍晚,刮起了一阵风,天色也暗了下来。
“别下雨啊。”关欣看着窗外,“天儿不好,走吧,别忙了。”
“你先回吧,我把手边的东西整完。”江嘉言终于能坐一会儿了,她盯着电脑目不转睛。
“得嘞,明儿见。”关欣拾好东西,“你也早回家吧。”
“回家干嘛,又没什么......哎呀!”江嘉言突然想起要吃汉堡的纪纲,忙站起身,站的太快,她屁股紧张地缩了一下,“啊啊啊痛痛痛......”
关欣忙上来搀扶她,“干什么这么急?去哪儿啊?”
江嘉言痛的五官都扭曲了,她揉着自己尾椎,“买汉堡。”
江嘉言抱着一堆宣纸还有汉堡挤上公交车的时候,风刮得更大了些。
没一会儿,窗户上就被雨点打的嗒嗒响。
下了车,她站在站台候车亭下躲了一会儿雨。
等了二十多分钟雨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家里真是养了个只吃不干的废物,下雨天也不能给送伞!”江嘉言想看看家里的监控,却发现手机没电了,“噢...真好。”她懊恼地将手机起来,怀里的汉堡都要凉了,没办法,她挪着小碎步颤颤巍巍地往家的方向走。
雨大的她几乎睁不开眼,走得太快屁股也疼,“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江嘉言抱着汉堡,“要不是这几个汉堡,早就到家了!”
她正咒骂着,头顶的雨被伞挡在了外面。
转身,一个面孔熟悉的人举着伞走到她旁边,“下这么大的雨也没带伞啊。”
“啊...谢谢...”江嘉言看着男子眼熟,可怎么都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男子看她满脸疑惑,笑着说,“我住在你楼上,我们在电梯里见过几次。”
“噢!!我想起来了!”江嘉言笑着,“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太好。谢谢你的伞。”
“没关系,”他看着走路颤颤巍巍地江嘉言,“腿受伤了?”
“啊....是....”江嘉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男子放慢了脚步,两个人慢慢在雨中走着。
快到楼下时,江嘉言和邻居正有说有笑,他突然拉了她一下,“小心水坑。”
江嘉言被他拉到身旁,避过了一个大水坑,她一个趔趄,“吓我一跳,谢谢。”
她拍拍胸口,回头看到楼门口站着一个浑身湿哒哒的人,正盯着他二人。
她走近了才看清,“纪纲?”
纪纲的头发搭在脸上,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瞟了一眼江嘉言,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男子,没作声。
“我先上楼了。”男子礼貌地冲她笑了一下,又冲纪纲点头示意。
“谢谢你的伞!太感谢了!”江嘉言甩干自己脸上的水,目送男子离开去坐电梯。
她拉着纪纲也往电梯里去,纪纲却站在原地没动。
“不上楼吗?”江嘉言抓住他,“衣服都湿了,你去哪儿了?”
纪纲还是没说话。
江嘉言突然想到了什么,折回来,“你不是出去接我了吧?”
“接汉堡。”他说完这话转身往电梯里去。
他大步走,江嘉言只能踏着小碎步慢慢跟着,“你慢一点。”她喊道,“疼疼疼。”
回到家,江嘉言将怀里捂得皱皱巴巴的汉堡拿出来,“喏,你的汉堡,为了这几个汉堡,我淋了好大一场雨。”
“不是有人送你伞吗。”纪纲看也没看她放在桌子上的汉堡,径直进了卫生间换衣服。
江嘉言也上楼,将衣服换好,下来时,纪纲坐在沙发上沉着脸。
江嘉言在厨房煮着姜汤,看着丝毫没动的汉堡,问,“你不吃吗?”
“不饿。”
“再不吃就凉了,拿来我给你热一下。”江嘉言把姜汤盛好慢慢端出去。
“不用了。”纪纲躺在沙发上,背对着她。
江嘉言以为自己是回来晚了,让他饿肚子了,她从桌子上拿着汉堡,热好后又给他拿了回来,她踢了踢他的背,“起来吃。”
纪纲不动。
“是不是冻发烧了?”她将手放在他脑门上摸了摸,“没有啊。”
纪纲将她的手,推开,坐起身,看着桌子上的汉堡和姜汤,又看着江嘉言,“这里的女人都如同你这般做派?”
“什么做派?”江嘉言搞不清他话的意思。
“你......”纪纲欲言又止,但江嘉言能看出他似乎生气了。
她坐到他身边,“你今天怎么了?”
纪纲还是不说话,他拿起汉堡,剥开纸,咬了两口,泄气似的嚼着。
江嘉言被他搞得糊涂了,她继续问,“你今天怎么跑出去了?还淋湿了。”
“在屋里闷得厉害便出门散散,结果下雨了,就湿着回来了。”
“哦...”江嘉言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去接我呢。”她撑着沙发站起身,准备去厨房给自己盛碗汤,又听见纪纲在身后说道,“那男子是谁。”
“什么男子?”江嘉言想了想,“哦,你说送我回来的那个吗?邻居啊,住在楼上,在车站遇着了。”
“跟邻居就...”纪纲有些语噎,“总之要注意分寸,男女授受不亲。”
“我跟人家什么也没有啊,人家好心打伞送我呢。”
“那你就投怀送抱?”
“什么投怀送抱?”江嘉言更疑惑了,她仔细想了想,“你是说他拉我那一下吗?那里有水坑,人家好心好意,你想成什么了?”江嘉言坐到他身旁,“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很正常的举动怎么被你说成这样?我下了班去给你排队买汉堡,下了雨又没伞,遇到好心人你竟然还......”江嘉言盯着他,“等会儿,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纪纲把头转过去,不再看她。
江嘉言抓着他的下巴,让他扭过脸来,她好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是不是?”
纪纲把她的手打掉,“我是为了你好,让你循规蹈矩、让你明德守礼,是为了你女儿家的名声。”
“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纪纲依旧不承认。
“行行行。没有就没有吧,算我自作多情。”
江嘉言重新回了厨房。
两人都没再提起这件事。
晚间,她回到楼上打开手机看了一会儿,又想起纪纲说在家无聊,便点开软件回看视频,想看看他下午在家都做了些什么。
纪纲躺在床上还有些闷闷不乐,身后传来了江嘉言下楼的声音,随后她已经跑到了自己身后,狂拍着自己的背,“纪纲,纪纲,你下午是不是去接我了。”
“这深更半夜,你做什么!”纪纲翻过身来看着她。
“你不是说出去以后才下雨的吗?那为什么下午你出门的时候要在家里翻东西找伞?”
“你怎知....”纪纲惊讶地坐起身,“我在家做了什么你都如何知晓的?”
“我...我......”江嘉言心虚,“先不说我,你是不是去接我了?说实话!”
“是,怎样?”纪纲这次承认的倒是爽快。
江嘉言被他傲娇的样子逗得心花怒放,她在纪纲唇上啵了一下,“醋王。”
纪纲怒视着她眼含笑意,一把将她抓进怀里吻了下去,他吻得又急又深,紧紧箍着她的脑袋,好像在生气。
江嘉言心底笑意更深,环着他的脖子,舌头探进他嘴中时被他狠狠地咬了一下。
她推开他,捂着自己的嘴,“里干嘛!”
纪纲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真是个不知羞女人。”




请你自重 15.任何时代都要工作
江嘉言为这场展览头疼的不得了,公教部请来的书法老师突然病倒了,现在展览现场安排好的公共教育活动要临时改动。
江嘉言倒在椅子上,急的抓耳挠腮,“怎么办怎么办,后天就开展了,这上哪儿找人去。”她仔细想着对策。
“实在不行把这个先撤了。”关欣翻着展览流程表。
“那怎么行?公教部把来体验的学生们都联系好了,临时撤是肯定不行的。”江嘉言拾好包,从柜子里拿出几本帖,翻着,“你明天再联系一下市博那边的人,让他们出人,如果实在不行,我上”。
“你行吗?”关欣颇为怀疑。
江嘉言翻着帖,头也不抬,“我不行你行?咱们馆里这些人没一个搞国画和书法的,我不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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