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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襟(人格分裂1V3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吴悠
“还有呢?”他用两根手指插进了小穴,低头有一下每一下地舔她前面的那粒小珠。
“啊……喜欢阿笙玩我的小穴,你给的什么都喜欢,唔……小穴好痒,手指不够啊……”
“那要什么?”
“要阿笙的大肉棒插进来,快点,好痒啊……”
程笙扶着鸡巴,对准她的穴口,沉腰进洞。
“唔——”安柔梗起脖子呻吟。
大肉棒进入让她觉得满足,随之而来的酸胀感又让她皱眉,“轻点……”
“轻点能满足你吗?”
“哦……”
程笙越干越猛,换各种姿势肏她。
本来今天晚上,她就被楚丰干过一场了,身体透支,最后程笙站在床上把她抱起来肏的时候她已经快昏过去了,但她求饶他当反话听。
“阿笙,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程笙大掌拍了一下她的臀肉,“逼夹紧了,我很快射给你!”
说的很快,迟迟没有到来。
“不行了……我不行了,唔,阿笙,我要到了!啊!尿了——”
她被操失禁了,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喷出来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喷到程笙身上,然后滴落到床单上。
大脑里白茫茫一片,全身都在颤栗抽搐,接着她眼前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程笙低头看着昏过去的她,心情复杂,有些激动又有些愧疚,他居然把她干失禁加昏过去了。
但他还没释放。
他将他放到床上没被打湿的地方,继续压着她肏干,想着已经这样了,他再肏几下射了就好了。
他正“奸尸”呢,没想到安柔又幽幽醒了过来。
他抽插的动作未停,去摸安柔的脸,哄她:“我马上就好了,宝贝再忍一忍……”
安柔睁大眼,爆出“啊!——”的一声惊叫。
然后连推带踢,将程笙踢下了床。
她自己抓了一条薄毯,遮着身体快速地下床,跑了出去,“罗竞!罗竞!——”
程笙摔下床摔疼了屁股,听到她喊,才知道刚才醒来的是小柔不是阿柔。
他懵了。
他追出去的时候,罗竞和楚丰已经打开房门出来了。
罗竞搂着安柔:“别哭了,没事了……”
瞥向程笙的眼神,又带着初见时恨不得杀了他的寒冰。
程笙捂着下体,缩了一下脖子,他张了张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也不知道安柔会突然人格转换啊。
“小柔,对不起。”他干巴巴地道歉。
小柔在罗竞怀里哭得伤心,嘴里念叨着:“讨厌讨厌讨厌……”
楚丰站着他自己房门口看着这一切,心里暗叹:幸好醒来的不是安安,按安安的性子,她倒是不会哭,可能会当场踩爆程笙的下体。
后来罗竞抱着哭累了的安柔回房,程笙和楚丰对看一眼,程笙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楚丰摇了摇头。
“如果你想让他们从此在你眼前消失,我可以再想办法。”罗竞将安柔放到床上,爱怜地摸着她的脸,道。
安柔吸着鼻子,眼睛因为哭过,红红的,眼珠跟水洗的玻璃珠一样清澈透亮,“哪有什么办法,你又不能拿安安和阿柔怎么样。”而且她很喜欢安安跟阿柔。
“没事啦,我只是吓到了。”
她假装坚强的样子,让罗竞心疼得眼里有了泪意,他抱紧了她,把脸埋进她颈窝,“对不起,对不起,小柔……”
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有保护好她,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会分出另外两个人格来,更不会多出两个男人来跟他抢她。
“罗竞,你帮我去洗一下吧。”
后来洗着洗着,安柔看着罗竞睡裤撑起来的小帐篷,睁着大眼问他:“罗竞,你要肏我吗?”





连襟(人格分裂1V3 h) 49、49轮番纵欲
跟阿柔的浪荡相比,小柔是青涩娇羞的,她很少说骚话,“你要肏我吗?”这句话也是今天被程笙刺激到了。
她想要跟罗竞做爱,来抹去刚才被程笙那根肉棒干的感觉。
罗竞现在在性事上很克制,跟程笙那样兽化了一样狠命的肏干很不一样,他太在意她的感受,即使最顶峰的时刻他也不会失去理智往死里干她,怕她受伤。
也许是因为以前他折磨她,性暴力留给他的心理阴影比留给她的还多。
但她今天发现,她并不会像以前那样被故意折磨时那样承受不住,反而会感觉……舒服。
她不喜欢被性暴力,但他那样克制地做爱让她并不畅快,相信他也一样。
果然,听到她这样问,罗竞即使硬着肉棒,回答依然是:“你今天很累了,要好好休息。”
安柔不依,刚洗过的身体还没擦干,她依偎到罗竞怀里,扯他的裤子,叫他的名字:“罗竞……”
眼前是令人血脉喷张的性感胴体,还直往他身上蹭。
小手不老实地伸进他裤子,握住了他勃发的性器。
他闭了闭眼,伸手推了她一下,“小柔,今天你的身体已经被两个人——我们明天再做,好吗?”他认为她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
安柔站着他面前,开始掉眼泪。
“当初,瞒着我你已婚的身份跟我交往,你也是为我好吗?”
“我杀了人,你硬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把我一个人丢下,你也是为我好吧?”
“那个孩子,我恨不得——”
罗竞被她的眼泪,被她的一句一句击打着,只觉得自己心快成了碎片。
她从沉睡中醒来,她原谅了他,但是他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怨的,甚至有恨的。
他们表面上和好,但她心中依然有裂痕,那是他要花一辈子去弥补去修补的。
她继续道:“你觉得的对我好,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为我决定所有事,我怎么想,我要什么,你全不在意,是吗?”
这声质问,让罗竞的心彻底碎了。
他这辈子什么都不在乎,父母,前妻,家里的生意,他的命,什么都可以舍下,独独只把她放在心尖上,他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她,她却说他不在意她?
他往前走了两步,将她逼退在浴室的墙壁上,他捏住她的下颌,低沉的声音轻问:“所以,你让我现在肏你,来证明我在乎你,是吗?好,我成全你。”
低头,吻住了她。
他将她翻过身让她双手贴伏在墙上,他褪下裤子扶着肉棒就捅进她湿软的肉穴。
“唔……”
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头跟他接吻。
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安柔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承受不住,小穴之前就被那两个男人摩擦了那么久,现在不管是酸软的腿脚还是摩擦过度的小穴,都受不了了。
她站不住,往下滑,身后的男人捞起了她,在她耳边淡淡地嘲讽:“怎么,不行了?”
安柔靠在他怀里,娇喘着道:“去床上吧。”
罗竞低笑一声,并未把肉棒从她穴里拔出,把住她大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她,往门外走去。
回到卧室,他放她到床铺上,让她侧躺,他躺在她身后,声音依然带着笑气:“还要我肏吗?”
安柔赌气一样,主动挺腰去套弄他的鸡巴,同时侧过头白了他一眼,“是你没力气了吗?”
罗竞:“……”
怎么这么爱逞强?
他抬起她一条腿,再度抽插起来。
一直到安柔终于松口求饶,他才抵在她小穴深处释放了。
她几乎立刻就合上眼,睡过去了。
三个人格轮番纵欲的结果就是,安安第二天醒来,炸了:“三个星期你们谁都不准碰我!!”




连襟(人格分裂1V3 h) 50、50尾
说是三个星期不让他们三人碰,问题是她说了没用,把身体让给小柔或者阿柔,她们俩被罗竞和程笙随便哄两句就能哄到床上去。
那楚丰见了,肯定也不干,来闹她,她也经不住他闹,半推半就还是顺从了。
四个人,纵欲了十来天,安柔的身体实在吃不消了。
她每天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
安安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赶楚丰去工作,楚丰说他现在不接工作了,完全转幕后,反正他那公司一年也有上亿的利润,他以后都不会再去拍戏或者写歌了,她的剧本他会找人去拍,他不再亲自出面。
也就是说,以后他会围着她转——以前这是她想要的,现在她只想赶他走!
阿柔也催程笙回海星市看他爸妈去,他嘴上答应着,脚像生了根,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
至于罗竞,人家本来就是住这儿的。
为了不沦为三个狗男人的性爱娃娃,安柔想了个招儿,开启了自救模式。
遇到楚丰了她是阿柔或者小柔,遇到程笙她是小柔或者安安,遇到罗竞她是安安或者阿柔,反正躲避他们扑上来肏她。
有时候是真的人格快速转换了,有时候来不及,就干脆扮演。
比如那天早上她在罗竞床上醒来,她先醒的,看到他因为晨勃又硬成铁棍的肉棒,怕了,她腿心还隐隐有痛感,心里特别后悔,其实罗竞本来还是最怜惜她的,自从那天她主动要求让他肏她以后,就像是又叫醒了一头野兽,后来他肏起来的狠劲一点不输程笙和楚丰。
她本来想悄悄下床走掉,得他醒了又要肏她一次,结果刚下床,他就醒来了,“小柔,你想去哪儿——”
刚睡醒的男人,声音低哑性感,安柔没有心思去欣赏,满脑子都想着怎么逃跑。
她愣了一下,回头,眼睛不敢看罗竞一样,嗫嚅着道:“我,我,我想去找阿笙……”
罗竞一怔,随手拉了被子把下身盖住了,他以为她是阿柔,脸色有些尴尬,道:“嗯。”
安柔快速出了房门,然后靠在房间外面的墙上,拍了拍自己胸脯。
哈哈!逃过一劫。
有点做坏事的得意和刺激感。
后来她用这种方式逃过了不少眼看要挨肏的时刻,让自己的身体得以好好休息。
再后来她又想出了新招。
先是小柔一直占据身体,赶走了楚丰和程笙。
那两人在这儿呆着的唯一理由就是各自的女人,小柔一直在,他们又亲近不了,就各自走了。
他们走了以后,小柔就出来得很少了。
罗竞以为安安又要写作,也没多想,反正他也忙,小柔出来了就跟小柔亲热一下,对阿柔和安安,他都不会越矩,保持距离。
这样过了一个月,安柔算是过了清心寡欲的一段长日子。
这样的小诡计是怎么败露的呢?
那天安柔来了大姨妈,她更放松了,因为这种时候不管她是哪个人格,都不会挨肏了。
小柔占据了身体。
罗竞在书房,她跑去找他。
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在书桌前看一份文件,她过去挤到他怀里在他腿上坐了,环住他的脖颈,“在看什么?”
罗竞宠溺地一笑,“一份融资计划书。”
她也并不真的想知道他在看什么,“哦。”她随手解开了他的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这样舒服点吧。”
罗竞眼眸一沉,抬手抚上了她的脸,“安安最近写什么故事呢?放你出来的时候好少。”
安柔被问得一愣,“哦,她随便写写,只写了个开头。”
安柔为了转移话题,主动去亲吻他。
这段时间做爱的频率远远不够满足需求,罗竞非常不经撩,性器很快硬得顶住了她股缝。
安柔调皮一笑,拉着罗竞的手到自己底裤下面摸。
罗竞摸到姨妈巾的存在,一怔,恨恨地看向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吧?”
安柔看到他一脸无奈,开心地哈哈大笑。
过了一个星期,安柔的经期完了,这天她正想补偿罗竞一个尽情缠绵的夜晚,没想到程笙和楚丰跟约好了似的,回了茉园。
见到程笙,阿柔抢了身体出来跟程笙见面,两人耳鬓厮磨,很快就到擦枪走火的地步了,程笙当着罗竞和楚丰的面抱安柔上楼。
他们做完一次后,已经到晚上十点,阿柔觉得自己抢了身体对不住小柔,便想着把身体让出来。
不过人格转换需要一个过程。
她脑子一抽,选择骗程笙。
直接抱着被子往外走,程笙追上来拉住她,“阿柔,怎么了?”
阿柔挣开他的手,“我是小柔,我要去找罗竞。”
程笙一愣,“怎么——”他今天没死命干晕她啊,怎么又换人了?
他看着她出门。
心里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他快速地穿了条裤子,追了过去。
安柔靠在罗竞房间外面的墙上正准备闭眼把身体让给小柔,看到程笙追出来,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出来了……”
程笙看她这样,更狐疑了,“你到底是阿柔还是小柔?”
“我,我是小柔啊。”安柔强自镇定。
程笙看了看她,没作声。
他走过去,帮她敲了敲罗竞的房门,很快,门开了,罗竞看到门外的他俩,纳闷:“怎么了?”
程笙指了指安柔,“小柔过来找你。”
罗竞长臂一伸,将门外的安柔揽进了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嘴,柔声问:“今天没吓着吧?”
安柔排斥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只在心里祈祷程笙赶快走,她再趁机把身体还给小柔!
可程笙今天似乎很有闲情看别人办事,倚靠在门口双臂抱胸地看着罗竞亲她。
罗竞也没出声赶他走。
他们有时候跟她做,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能力一样,关不关门无所谓。
中间她试了几次把身体让给小柔,但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反而存在感强烈,让不了。
直到罗竞把她推倒在床上,掰开她的双腿,手摸到了她的私处,她终于用力推开罗竞,跳了起来。
“我是阿柔啦!”她叫喊道。
罗竞拧眉,“怎么回事?”
程笙过来,在地上捡起掉落的薄毯,披在安柔身上,将她裹好,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骗我们的?”
罗竞:??
门外还有一个楚丰,他也没睡,听到动静出来了,这时听到程笙的话,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程笙看了看屋子里另外两个男人,道:“你们一点没察觉吗?本来是小柔,但她会骗你她是阿柔或者安安。”
安柔被抓包,咬着下唇,歉意地看着程笙,小声嘟哝道:“还不是你们逼我的……”
楚丰和罗竞同时朝她喊:“让小柔出来!”“让安安出来!”
都是一副要算账的脸。
四个人在一起,总是矛盾不断,但总归日子还算能过得下去,不管是小柔,阿柔还是安安,都感到很幸福,三个男人跟她分别相爱相知相守,他们应该会这样过一辈子吧。
——
罗竞自从唤醒了小柔,从来不敢在她面前提起那个孩子,她当初生的那个孩子。
是个男孩,跟他姓,叫罗皓,今年已经六岁了。
当初小柔将他遗弃在茉园,一直是佣人在照顾他。
后来他带小柔回来之前,提早吩咐人将小罗皓带走了。
倒是某天大家一起吃早餐的时候,阿柔提了一句:“罗竞,那个孩子,你把他安置在哪里了?”
罗竞蹙眉,他半天没作声。
阿柔和安安可能无所谓,问题是他知道小柔一定会不高兴。
“你们不用知道,我会让人照顾好他的。”他道。
片刻,阿柔变成了小柔,对罗竞道:“你说吧,不用怕我不高兴,我也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罗竞想了吓,然后道:“陈伯一直带着他,今年要上小学了。你想见他吗?”
安柔看了看楚丰和程笙,摇了摇头,“算了吧,知道自己母亲是个人格分裂患者,对他没什么好处。”
她垂眸,又道:“以后也别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你就叫人养着他吧。”
他们坐的是一张大长桌,罗竞坐主位,楚丰一人坐一边,程笙和安柔坐另外一边,程笙下意识地想伸手去安慰安柔,想到她是小柔,手又缩了回来,“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他是你亲生的孩子,有母亲跟没有母亲还是有区别的,小柔,如果你惦记他,见见面挺好的。”
罗竞道:“如果你想把他接回茉园来也可以,我会把他当亲生孩子一样看待的。”
楚丰也道:“反正这辈子我也没想要自己的孩子,你的孩子就是我的。”
安柔还是摇头,“我不想见他。”
那三个人对看了一眼,也不再勉强她。
大家又开始安静地吃早餐,过了一会儿,安柔突然抬头对楚丰道:“你不想要孩子,是因为我不能生吗?如果我能生,你要不要?”
三个男人同时抬头看向她:??
即使是安安,也难得地有些羞怯,红了红脸,道:“怕你们争抢陪我去医院,我一个人偷偷去检查了身体,医生说我现在月经正常了,排卵也正常了,应该可以要孩子了。”
“要!”三人齐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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