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卫:我与绝代女军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黄河之子521
此时此刻,我心里实在淡定不下来。
我实在搞不明白,周副团长突然间抛出这么一个想法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烟雾弹呢,还是糖衣炮弹?
周副团长对我的态度,似乎也变化太快了吧?
一时间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周副团长的骤变,让我一时间很难适应。
我总觉得,他仿佛是在笑里藏刀。因为我不敢相信,周副团长会如此地体贴和关爱姜副团长身边的人。这不符合逻辑。
但是转而一想,我仿佛在突然之间恍然大悟。也许最合理的解释,是周副团长试图通过这么一种方式收买我。从此之后,姜副团长身边几乎不再有亲信可言。
然而我一介小小的公务员,值得周副团长抛出这么大的糖衣炮弹来收买吗?我觉得这种付出和回报并不成正比,周副团长不值得如此。
除非,这当中另有隐情。
但实际上,我对这个平台,并不怎么感兴趣。因为这意味着背叛,意味着出卖。
于是我对周副团长道:谢谢周副团长的赏识,还是把这个平台留给最需要的人吧。我真的不怎么感兴趣。
周副团长笑道:不怎么感兴趣,也就是说,还是稍微有点儿感兴趣?
我摇了摇头:是彻底地,不感兴趣。
周副团长道:好。还有时间。也许假以时日你会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我道:您的心意我领了,谢谢。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周副团长一挥手止住我:小李啊,我要提醒你一句,做事还是要学会留条后路,当你发现自己走的路是一条死胡同的时候,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我当然知道周副团长此言何意,但还是微微一笑:谢谢周副团长提醒。
从周副团长办公室走出,我淡然一笑,返回警卫班。
此后的日子,仍然是那么平淡无奇,我一边站岗放哨,一边期待着姜副团长归来。
三天后的一个中午,太阳出奇的大,但天却不怎么暖和。我洗了把脸回到警卫班宿舍。
孙班长坐在床头上,顺手扯下自己的那双臭袜子,冲我一挥:小李,交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我忍不住捏住了鼻子:孙班长,你这袜子几天没洗了?
孙班长一扬手:这都怪你们这些老兵工作不到位,全班这么多士官,没一个有眼力架的?
警卫班全体老兵都将目光盯向孙班长。其实他的话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在部队,新兵给老兵洗衣服洗袜子那属于天经地义的份内工作,是成长进步的台阶。但是孙班长竟然让一位士官为他洗袜子,这就有点儿过分了。而实际上,我李正入伍以来,之所以被分队的骨干和老兵排斥痛恨,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没替老兵在生活上分忧解难。没给分队长洗过一次衣服,更别说是臭烘烘的袜子了。我觉得这种‘优良传统’很畸形,新兵为什么要通过给老兵服务这种俗不可耐的方式,来体现出自己的价值?而这种所谓的‘优良传统’却一直沿袭下来,新老更替,发扬光大。在各个单位的评比栏里,有一项必不可少的评比项目叫做‘细小工作’。这种细小工作,实际上反映的就是下级照顾领导的满意指数。比如说,给老兵洗洗袜子;比如说,去领导屋里打扫打扫卫生;再比如说,训练之前把领导的帽子拿到训练场,训练结束后把领导的帽子腰带送到他的屋里,等等等等……这些都属于细小工作的范畴。
而今天,孙班长竟然拿着自己的臭袜子招呼让我给他洗,这是对我的格外关照吗?
我李正当新兵的时候,就从来没给老兵洗过衣服洗过袜子。现在我已经是一名士官,是常务副团长的公务员。虽然由于姜副团长不在,自己被贬下凡间,贬进警卫班站岗放哨。但是他孙班长也不至于这样侮辱我吧?
因此我身子往后退了退,为了不至于让孙班长太丢面子,我还是强挤出一丝笑意,开玩笑般地道:孙班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己动手,洗的干净。
孙班长略显尴尬地一皱眉,但随即笑了:小李啊你!你是不是以为我想让你给我洗袜子?我这个班长当的有这么**吗,让一个士官给我洗袜子。我是想让你把它拿给新兵,拿给新兵洗!你是老同志,得好好带带新兵,新兵最近的细小工作,干的一塌糊涂!
敢情这孙班长随机应变的能力太强了,他见我拒绝,便很委婉很巧妙地化解了尴尬。
其实我最讨厌这种官僚作风,于是道:孙班长啊,其实你说话的工夫几双袜子都洗出来了。新兵都在打扫卫生,哪有时间啊,帮你洗。
这下子孙班长脸上的尴尬没有得到缓解,变得相当阴沉。好在有一个擅长拍上级马屁的老兵走过来,顺手接过了孙班长手里的袜子,说道:我去找新兵洗。人家是姜副团长的公务员,这种事儿哪支使得动?
谁都能听出这个老兵话中的讽刺,我心中一怒,冲这老兵反问:你说什么?
老兵持袜子在空中一挥:说你!就说你怎么了?有脾气是不是?
我拎住他的衣领骂道: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儿!我李正没招你没惹你,干什么你不积点儿口德?
这时候孙班长拍腚而起,光着脚站到我的面前,伸手推搡了我一下:李正你想干什么?对自己的同志动手动脚!松开,你给我松开!
我松开手,冲孙班长道:孙班长,是谁挑事儿在先,您没看到?
孙班长冲那老兵一挥手,老兵转身走出了分队。
孙班长倒背起手,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李啊,还是学学怎么做人吧!
这话我听了一百个不舒服。我将了孙班长一军:做人,我会。至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明明也是人,但偏偏非学着做大爷!
你------
孙班长气的脸色铁青,伸出手指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小子别给我不识抬举!
我坚定地回道:我没有。
孙班长极富讽刺性地一笑:好。你没有。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目前的处境吧!我都替你,替你悲哀!
我实在就是想不通!至于吗?姜副团长这一走,为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开始戴着有色眼镜看我?甚至就连警卫班的班长、老兵,像是都在一股无形力量的驱使下,将我孤立了起来
( 王牌特卫:我与绝代女军医 p:///2/2187/ )
110.099章 鸿门宴
[第1章正文]
第110节099章 鸿门宴
我承认,我被孤立了,像是一只孤零零的小鸟,没有知心战友说说悄悄话,更没有可以信任的铁哥们儿。+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自从姜副团长离开团部的那一刻-----不,自从他接到随首长出访命令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被孤立了。从来没有想到过,我李正会落得这般下场。但命运谁都挡不住,我也只能认命。我李正做事就这样,可以对不起所有人,得罪所有人,但是绝不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中午躺在床上午休,刚想入梦,只听得孙班长突然喊了起来:都起床都起床!有任务!
警卫班的战友们像是诈尸一样坐了起来,迅速地穿衣服,蹬鞋子。
而孙班长则倒背着手像赶羊一样催促我们快些,再快些。直到所有人在楼道口集合。
孙班长宣布任务:下午局长大人来团部,我们警卫班接到的任务有三个,一是帮助司机班的同志整理好内务,二是抽调几个人清理一下冬青里的杂物树叶,三是把几个副团长办公室好好打扫一遍。既要速战速决,又要把工作干扎实。下面开始分工,张子强、隋长远、刘明负责清理冬青;赵刚、李志同、李正去司机班帮忙整理内务卫生;姚千发、林子浩、夏勇负责清理几个副团长门前门后以及室内卫生……
虽然这种工作分工相当不合理,但是习惯成自然,所有人都选择了逆来顺受。我和另外三名警卫班的战友,被分配到司机班,帮助那群老爷兵整理内务卫生。
拿着专门用来叠被子的内务板,赶往司机班。
几人开始发起了牢骚。
李志同道:妈的这什么世道啊,面子工程。局里一来人咱们警卫班准没好,搞卫生叠被子都成了咱们的活儿了。都是兵,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人家司机班的,个个跟老爷似的,咱们,比孙子辈分还低!
赵刚也愤愤不平地道:就是。团领导啊就喜欢欺负咱们警卫班。吃的最差干的最多最累,还不讨好。
发着牢骚赶到了司机班宿舍,司机的哥们儿们正像没事儿人似的围着桌子打牌。那架式,甩开膀子撸开袖子扯开嗓子,真够投入。
我们虽然心里愤愤不平,但还是一一找准了床位,开始分工帮司机班的大爷们叠被子、整小柜、摆鞋子。
几个司机班的同志对此类检查早已见怪不怪,反正每次局里来人,团里都会安排警卫班过来帮助整理内务,他们一直都是名副其实的甩手掌柜,啥心也不用操,啥事儿也不用干,除了开好自己的车之外,只管打自己的牌,抽自己的烟!
什么世道!一个一个,比团领导的架子还大!
更可气的是,他们埋头打好自己的牌也就罢了,偏偏还跟领导似的,扭头冲我们指使一番。
“这个李志同同志,帮忙把床单铺上,在被子底下压着呢。”
“那谁,赵刚,我昨天晚上跑了一马,被子上马迹斑斑,你直接把被子翻过来叠就行了,把马迹叠到里面去!注:马迹,部队的‘行话’全称是‘跑马’的痕迹。跑马,既是‘遗
精’的意思。
“小李子,我那柜子拿衣服的时候弄乱了,你给我把衣服再好好叠一叠。万一局领导检查柜子就完了!
“………”
好家伙!我们辛辛苦苦地过来给他们帮忙,他们倒像是一群皇上;而我们,更像是一群太监。
我强忍着怒火做着这种极不公平的傻事,心里早已将司机班的这群老爷兵骂的狗血喷头。真的,如果拿出我李正两年前的脾气来,我非得把这群老爷兵的桌子掀了,让他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但是我不能,因为这一切都是团领导从大局出发而伪造出来的面子工程。司机班属于一个高度自由的单位,作风松散,平时那被子就像猪窝一样胡乱堆放着,姜副团长这一走,他们更是反了天,直接连堆都不堆了。一到上级来检查,团领导就会从别的部门搬救兵过来,帮助司机班叠被子搞卫生。他们享受的待遇,简直能胜过团一级领导。
大中午的,我们整个警卫班忙里忙外忙活了两个小时,总算是圆满收官。
但是紧接着,团部通讯员却突然跑到警卫班告诉了大家一个好消息:局领导不来团部检查了!
整个警卫班一阵抓狂!这不仅意味着挨上级批评的几率降低了,更意味着,我们牺牲了中午午休时间,所做的一切劳动,全都付诸于东流。
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此。
下午,警卫班组织进行警卫模拟训练。由于中午这一折腾,所有人都提不起精神来,训练效果相当差。
晚上吃过饭,神秘的黄参谋突然造访。他直接找到了我,我们在团部大门口来回溜达,他对我目前的处境,表示出了沉痛与同情,更对姜副团长即将退居二线的事情,表达了由衷的气愤和感慨。
黄参谋道:唇亡齿寒,唇亡齿寒啊。小李啊,怪只能怪你运气不佳。本来跟着姜常务,前途无量。结果没想到,事情会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淡然一笑:无所谓了。我现在只盼着,只盼着姜副团长早点回来。
黄参谋道:姜副团长下周回来。
我一愣:确定?
黄参谋道:当然确定。对了,我之前让你写的那些工作日志什么的,一直坚持了吗?
我点头:坚持了。每天都在写。要不要跟您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
黄参谋笑道:免了免了。一会儿把你工作日志拿过来我看一下。相当于,相当于检查一下你的实际工作,对你工作中存在的不足,予以查找和指正。
我试探地追问:还有这个必要吗,都这种情况了。而且我现在已经调到警卫班站岗来了。
黄参谋道:有必要,相当有必要。你的工作日志,是上级检验你工作热情和工作效果的重要途径。你放心,当初是我把你从基层中队接回来的,我得对你负责到底。一有合适的岗位,我就会把你调出警卫班。警卫班那是人呆的地儿吗,一般人都受不了那罪。训练多,劳动多,还要站岗。他们都是团部的老黄牛。
黄参谋跟我聊了一个多小时,在我交给他工作日志之后,驱车离开。
让我没想到的是,周六下午,已经回家休周末的周副团长,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周副团长说:小李啊,晚上过来我家吃顿饭。我找你好好聊聊。
我道:是工作上的事儿吗周副团长?
周副团长道:有公有私。
我道:这-----对不起周副团长,我晚上要站岗,去不了呢。正好六点到八点的班次。
周副团长道:我马上给孙班长打电话,让他给你调班。记住,这事儿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到处声张。
无奈之下,我只能同意了周副团长的‘邀请’。
这究竟是一场友情之邀,还是一场鸿门宴,暂时还无法确定。
无奈之下,我心怀忐忑地换上便装,在公交站牌前等车,准备赶赴周副团长家。
沈鑫突然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他过来接我。
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沈鑫竟也是这场‘鸿门宴’中的人物。
两分钟后,沈鑫驾驶着一辆丰田车出现在视野当中,我迟疑了一下,坐上车。
沈鑫神秘地了笑了笑:好事儿。没想到周副团长这么器重你小子!
我反问:什么意思?
沈鑫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有一个,有一个重大的活动!
我云里雾里地望着沈鑫:什么重大活动?
沈鑫没回话,而是迅速地调转车头,加速行驶。
这一路上,我的脑子一刻也没敢闲下来。我一直在思考着:这次周副团长突然叫我去他家吃饭,到底是为什么?
隐隐约约之间,我总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