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作者:王孙何许
啪啪啪的时候不主动亲嘴了,看我的眼神不温柔如水了,阴天下雨的也不说给我焐焐我这老寒腿了,这要没有点事儿,那才是出鬼了。二b戏穿越攻x隐忍人x妻忠犬受he,爱你们。内容标签:灵魂转换情有独钟
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分卷阅读1
第1章引子
我是从大概两个月前发现事情不对劲的。
我怀疑,我男朋友,他特么一个人,单方面的,七年之痒了。
具体表现在,啪啪啪的时候不主动亲嘴了,看我的眼神不温柔如水了,阴天下雨的也不说给我焐焐我这老寒腿了,这要没有点事儿,那才是出鬼了。
就昨天晚上吧,刚啪完,我刚把那啥抽出来,他翻个身就睡了,也不说给个亲亲抱抱什么的,特冷漠,雷打不动,干戳不醒,睡得跟死猪一样。
我看着他的漆黑的夜色里他漆黑的后脑勺,一瞬间感觉我自己就像种马文里被一夜情了的后宫女主,等他醒了,还要嘤嘤嘤“你要对人家负责”的那种。
血和眼泪在一起滑落,我的心破碎风化。
今天早晨一摸身边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我说这人起这么早干嘛去了,掀帘子一看屋里也没人,因为俩男的过日子么,屋里连个丫鬟都没有,连耗子都是公的,我一个人走到院子里问我们家侍卫:“阿三,你们二哥呢?”
这侍卫平排行老三,还长得特黑,我老叫他阿三,反正他一古代人也听不明白什么意思,阿三对我行了个礼,道:“回少爷,二......秋公子今早备了车马,说是您令他去兖州租,已经走了。”
对了,我是说过,我说这两个月我要查账,让他帮我去兖州把租子了,那你好歹跟我说一声啊,屁都不放一个拎包就走是个什么意思呢。
这都什么毛病啊这。
钱带够了吗?
愁死算了。
第2章第2章
说出来的语气轻松,但我其实真挺难受的。
我曾经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侍卫,后来我疯狂地爱上了他。
这个故事有一个相当荒唐的开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穿越过来的。
妈的,说出来好羞耻。我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我之前仅有的意识应该是我在马路上,正好好地过红绿灯,有个小捷达直接撞倒护栏横扫千军如卷席一屁股就把我怼飞了,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我在空中转了无数个圈,这一段时间其实相当的短,只够我惊恐地喊一句“操”,这段时间也很长,长到我边听着刺耳的刹车声与行人的尖叫边滑翔边想了几个问题。
这车怎么回事啊。
我这是要死了吗。
不能不能试试脚着地万一站住了呢。
这特么医保给不给报销啊。
我爸妈怎么办啊。
我特么还没结婚呢。
操。
事实证明牛顿的棺材板还是压住了,我脸着的地。
我能听见我的颈椎一声清脆的弹响,嘎啦一声。
我失去了意识。
之后的一段漫长的时间里,我感觉到我躺在硬板的木床上,那上面铺着柔软的丝绸,来来回回有轻轻的脚步与的低语,屋子里始终燃着暖暖的火炉,弥漫着草药浓郁的苦腥气。我昏昏沉沉地睡了又醒,感觉有人轻柔地在给我喂药擦身,间或给我翻动一下身体,而我眼皮沉重身上酸痛,总是没有力气睁开双眼。四肢百骸都是难言的疼痛。
现在想来,他一直如此,甚至在更远的时候,当我尚未醒来,当我在另一个空间,他都一直如此,沉默而温柔。
当我勉强有力气把眼睛撑开一条缝隙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个小哥,长得相当清隽,剑眉星目的,正一勺一勺勉力地给我喂药,看见我终于醒了,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眉目蓦然舒展开来,眉眼弯弯地笑了,既惊又喜地喊道:“快快,少爷醒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很少笑的,那一次,是真的很高兴。
这种穿越的感觉很奇妙,我带着我现代世界的所有记忆,又对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留有印象,但是要去想才能回忆起来。比如我是个富贵人家的闲散三公子,名唤沈令,字执玉,上头有一个大哥一个二姐,偌大家业支撑着我只要不胡天胡地地败家老老实实帮着经营家产就可以安稳一生;比如这个世界的我和过去一样喜欢《白马篇》里“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那样骁勇英俊的男子,所以整个屋里没有丫鬟小厮,只有侍卫;比如我面前的这个小哥,是我家一个侍卫,排行第二,有个很武侠的名字,剑秋,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我还没有对这个小哥哥下手。
后来我才慢慢从这些侍卫见鬼一样诡异惊恐的反应里得知,从前这个叫沈令的主儿对这些人极为不屑,动辄打骂,这些被他鄙薄如蝼蚁的人,这么些年,过得很苦。独独这个剑秋,大概是因为容貌出众,才稍稍被优待了些,留了做些要紧时近身服侍的事务,但也过得小心翼翼,我刚醒的时候,往往是我还没说啥,就要么是药苦要么是别的什么,才微微皱一下眉头,他扑通一声就往地上一跪,一副苦情小媳妇样。
我看着既牙碜又心酸,本来都好好的一群人过得这都什么日子,总想轴正轴正他们,掰了好几年,可算让他们能直起腰跟我说话了,我爹娘还挺害怕的,以为我被黄鼠狼夺舍了,有段时间把我房间贴得到处都是符,还找什么大仙儿过来跳大神,神神叨叨地,老往我脸上滋水,给我气得。
另外我还干了件大事,我把我男人弄上手了。
怎么开始的呢。我总觉得男人嘛,有些事情你一暗示他就懂了,我就疯狂暗示他。
我说:“剑秋可有心仪的女子了么?”
他低着头,很匪夷所思地皱了皱眉,道:“回少爷,尚无。”
我哦了一声,故意拉了拉领口,一手撑着头,歪头笑了笑,道:“那可有心仪的……男子么?”
他整个人抖了一下,懵逼了一会儿,脸色刷一下就白了,把头埋得更低,小声说:“少爷不是不喜我们这些下人服侍……”
我心说我不但非常喜欢你服侍,我还能服侍你呢,于是笑道:“我现在喜了,你今晚到我房里来一趟。”
就这短短几句话我拗了无数个很艺术的姿势,在被马赛克的边缘疯狂试探,结果媚眼全做给瞎子看,人家压根没有抬头看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默了默,道:“容小的……容小的准备准备。”
我道:“香膏之类我房里都有,你晚上一条人儿过来就成。”
我能看出他是真的害怕,就过去拉他的手,笑道:“不要怕,以后对你好。”
他低头不语,抿着的唇血色几无。他的手冰凉,还微微地颤栗。
到晚上我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准备”是个什么意思。我的天哪。
他那天晚上穿了件特旖旎的白色纱衣,直拖到地上,该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该露的还欲说还休地半遮半掩着,这衣服大胸妹子穿还挺有春色的,或者细胳膊细腿白白嫩嫩的俊俏少年也行,关键这
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分卷阅读2
人……你们能想象吗,他本身常年习武,飘飞的白衣下一身钢铁一样的腱子肉,然后还一头披肩长发,就像给蒙古可汗穿齐胸襦裙那样惨不忍睹。
蒙古可汗穿齐胸襦裙啊大家!你们能想象吗?
他自己换衣服的时候在想什么啊,这得做多长时间的心理建设啊!
我眼睛辣痛:“这都谁教你的啊这。”
他白着一张脸,声音都有点抖,感觉像是做了什么大错事,:“小的见您之前的娈宠都是这般穿着,揣测您应该喜好……”
“你和娈宠能一样吗,”我叹了口气,“你那个,你先把这衣服脱了。”
他道了声是,慢慢地脱了衣服,浑身□□地站在我面前。他是真的很紧张,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拳头也狠狠地握着,嘴角抿成一条线,没有风,□□的皮肤上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却逼着自己一动不动,近乎驯顺地低着头。
直男的初体验应该是挺有心理障碍的,要是被强行爆那啥说不定会留下阴影,反正现代社会我也不是纯一,也不大介意他在上头,我主要是想把这人弄到手,剩下的以后再说。于是我往榻上一趴,歪头跟他说:“要不你来吧,香膏在床边柜子里第二层,不要射在里头,完事儿不好清理。”
他本来低着的头倏地抬了起来,一脸实实在在的不可思议,像受到什么惊吓一样一下子跪在地上,咚地一声,不断重复道:“万万不可如此……少爷万万不可……”他自己万万不可了一会之后,又支支吾吾地道:“少爷如若不喜欢,小的可以,可以学习,您不要,您万万不可如此。”
我愣了愣,伸手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榻上,给他披了小杯子,笑道:“不用老是小的小的,就自称我就行了,我并非将你当做娈宠,那对你太过折辱,”我伸手裹紧他的小被几,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道,“我也无意仗着这个身份强迫于你,你要是太紧张,我们就慢慢来,你若无意于我,”我冲他眨了一下眼睛,“那我就追求你。要月亮不给星星,说东不往西,只有你一个,好不好?”
他一脸呆滞地看着我。
我觉得他没有听懂。
我们静静地对视着,一个一脸期待,一个一脸空白。
然而就在我即将放弃和他的有效沟通的时候,他忽然,很慢很轻地,笑了。他轻轻地说:“小……我愿意的。”
你们知道那种感觉吗,每每我想起那一天,首先回忆起的不是尴尬的纱衣,不是漫长的沉默,不是我轰轰隆隆的心跳也不是他期期艾艾的惶恐,而是那时候,他缩在我的被子里,散落着一头黑发,眼睛很亮很亮,是冰雪乍融的一池软波碧水,也是春风和畅下潇潇飒飒的一树青松。
剑秋很轻地笑着,说,我愿意的。
我明白他向我交付了什么,他却不大明白我要把什么给他。
当我每每回忆起那一刻,都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连同我的心,一同捧到这个人面前来。
红鸾星动,芙蓉帐暖,一夜的烛火摇曳,痴痴缠缠。
第3章第3章
我努力尝试让他平等地和我沟通,但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剑秋不是低我一等的娈宠,即使可能走不到最后,那么我们之间也应该有始有终地谈一场像样的恋爱,而不是主人玩弄一个清俊些的侍从。
慢慢地,我发现,他真的是人间难得的宝贝。
旧时浩劫,有人会把稀世的宝物外头糊上一层赝品的假象低价典当,等动荡过去再赎回。
如果有足够的小心翼翼与耐心温柔,将外面的一层卑微轻贱的仆仆风尘轻轻打磨,就会露出温润如玉光华内蕴的底色来,那个时候你就会欣喜得忘乎所以,因为你捡到了一个不世出的珍宝,如此轻易,如此唾手可得。
我亦是如此。我开始沉迷他纤长的眼目烈烈的眉峰,他每一次低头时的微笑每一个烛火下的侧脸,沉迷他欢爱时难耐地扬起来的头,泛红的眼角和紧紧咬住的唇,沉迷他动情时死死压抑却仍旧不经意逸出的□□和上下滚动的喉结,沉迷他为我午夜轻轻掖起的被角和寒冬从背后披上的狐裘,迎合着我的口味做的每一道菜,沉迷他所有润物无声的脉脉温柔。
就像我跋涉了很远的路,遇见无数的旅人,一直到天都黑了,没有星光也没有月华,我在漫天的孤独和疲惫中看见一座小房子,从窗子里,能看到熊熊的炉火。
我一个人沉迷这场情爱沉迷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可剑秋却只是永远都沉默地接受,永远不动怒,永远点头称是,也永远不主动。不该是这样的。
谈恋爱不该是这样的啊,处对象这种事,不应该是有各种无理取闹的要求和不分场合的撒娇,时时刻刻想触碰这个人的冲动,间或吃醋,闹闹别扭什么的吗?
我怕他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只能选择委身屈从,于是绞尽脑汁地取悦他。
嗯……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在一次神秘的和谐运动时,我鬼使神差地含住了他的那啥。
太特么吓人了卧槽。那一瞬间他暴起的肱二头肌差点让我以为他要嘎巴一声拧断我的头。
他腾地一声坐了起来,两只手推我,但由于体位问题使不上劲儿,再加上我锲而不舍地叼着不放,这丫居然手忙脚乱地掐着我的腮帮子往后扯,我龇牙咧嘴地被他揪开,无奈地擦了擦嘴,问他:“你干嘛呀?”
他气喘吁吁地瞪我,又震惊又恐慌,又愤怒。
生活不易,没有情趣,让人叹气。
我本来想亲亲他,可是想起刚才这嘴干过什么,就只是用脸轻轻蹭了蹭他的颈窝,低声道:“小秋,宝贝,试试嘛,很舒服的。”
我看他那个手五指成爪,怕他又想来扯我的脸,就先退一步坐了起来。
他端端正正地面对我坐着,脸上红晕未褪,表情却严肃得像我高中时候背《逍遥游》死活背不下来时训斥我的语文老师。
我下意识一激灵。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什么玩意儿。
反正在他之后长达半个小时的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谆谆教诲中,我意识道,这个可能在古代人世界观里行不太通。他固执地认为这是糟践人的活儿,只有优伶娼妓才干的,希望我无论是与结发妻子还是只是与他这样的人,都不可行此自轻之事。
好吧。我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跟他解释,做这种事情没有谁轻贱谁这一说,欢爱这种事就是图个你情我愿,我只是想让他舒服。
另外我还剪了自己和他的一绺头发结作一处,放在一个锦绣鸳鸯的香囊里。我把这香囊用掌心托着捧到他面前,道:“现在呢,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你要是还不放心,想盖个章,我拿萝卜给你刻一个。”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剑秋看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香囊,伸手珍而重之地接了过去,看了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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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眼神深深的。
我看着他把香囊掖进了枕头底下。
后来他估计以为我睡熟了,鬼鬼祟祟的翻了个身,从枕头下面摸出那个香囊,两只手把它举起来,翻来覆去地看。
我瞧着他月色中手臂的剪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那是他第一次义正辞严地拒绝我,我们家剑秋,其实很少拒绝我什么。
后来慢慢地,他开始有所改变了,比如有一个事儿,有点儿惊喜。
我总不能真的把小秋圈在房里当娈侍,又不习惯他像个小厮似的端茶送水地伺候我,就让他一直当值做侍卫来着,但是大冬天的外头的风像刀子一样,他们还不能像卖烤地瓜的一样把俩手揣袖子里,我的几个侍卫手上全有冻伤,小秋一到冬天手肿得像小馒头似的,给我心疼得不行。我就挨个发了个手炉,剑秋的那个外头有个厚厚的棉套,还加了个护袖,我还嫌这不好看,又让绣娘绣了对儿大雁,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
他接到的时候噗嗤笑了一下,我们几个寒暄了一会儿,我打算走了,听见他在背后悄悄跟他的几个兄弟说:“败家老爷们儿。”
四个男人像老母鸡一样咯咯咯地笑起来。他也笑,不过不出声,闷闷的,蔫坏。
我眼前一黑。
没谁了真的,这肯定是跟他大哥学的。他大哥是鞑靼人,老家要是放现在算得是大兴安岭那片的,汉话是跟发配到那的一个老秀才学的,拐带的不光他们当值的哥四个一嘴东北话,就连我现在一张嘴也有点那个味儿。
等会儿。
我老婆说我败家?能忍吗?你看他冻伤心疼给他买东西他还说你败家?换你你能忍吗?
我能!
我媳妇真好真勤俭贤惠嘿嘿嘿。
我可以接受他的任何样子,他可以仗着我喜欢他肆意地作威作福,也可以在我晚归的时候怒气冲冲地拉开门抱怨“死在外面得了”……但这些他从来没有做过,他一直内敛安静。
我还是那么喜欢他,但我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了,不知道他的疏远与冷淡,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明白他每一次面对我的笑脸时稀少平板的表情,每一次面对我主动的亲吻时僵硬的躲闪,每一次草草了事的欢爱,究竟是什么让它们都变成这样。
那种感觉,就像一盆火炭扔进水里,兹拉一声,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如火的热情冷却成寸寸劫灰,嘲讽着你曾经一片地久天长的真心。
第4章第4章
这段时间查账忙得我四脚朝天的,神都有点乱,一听见抄手游廊里有人走动就往外看,魔魔怔怔的,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就把东门的守卫换成了阿三,告诉他剑秋要是回来了,就告诉我一声,我去门口迎他。
我站在沈府的门口,看我的爱人在扶疏的花木中骑着马遥遥而来,达达的马蹄踏着深深的春色,晚霞艳得他整个人都挺拔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剑秋坐不惯马车,喜欢骑马,从前一起出门,我不乐意让他当车夫,让他骑着马和我的马车并行,那个时候我就总是喜欢撩起车帘看他。
银鞍白马,春风意气。
他从马上跳下来,我迎过去,笑了笑,伸手捏他的脸:“怎么还瘦了,那边东西吃不惯?”
他很僵硬地躲了躲,低声嗯了一声,我没说什么,揽着他进了垂花门,绕过屏风又转过游廊进了屋,长长的一路他都一言不发,低着头让我搂着,看着地上的砖头发呆。
妈的,又是这样。
我气得不行,进屋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咚喝了,他老人家终于肯抬眼看我一下,道:“怎么又喝隔夜茶。”伸手把茶壶拿走把茶渣子扔了,去烧热水。
“你最近怎么了?”
他背对着我整个人一僵,半晌,缓缓地道:“能有什么,没什么。一路上累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做了几个微笑放松脸部的肌肉,绕到他跟前揽着他:“你以前回来就算累也不会这样,这段时间你都不大对劲,去兖州都不知会我一声,我哪里做得惹我们宝贝生气了?”我拿着他的手放在脸上,强笑道,“你男人我这色还没衰呢爱就驰了,宝贝儿怎么也不睬我?”
他放在我脸上的手虚虚地拢着,偏过头不看我,神色有些讪讪地,放低了声音说:“真的没有什么,我乏了,去里间躺一躺。”
我说那你去睡吧,睡醒了我要干个事儿。
他闭了闭眼睛,道,什么事情。
我咬着牙说,我要操*你。
小炉子上的水已经开了,咕嘟咕嘟地顶着壶。他低着头,机械地拿蒲扇继续扇着,说,嗯。
这个作了托词的觉他没有睡成,自己绕去里屋把骑马的装束换了,一身薄薄的寝衣站在我面前。
我说:“你要是不睡觉,就洗好了去里屋躺着。”
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我特么气得牙根子痒痒,还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有心日得他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我绕进里屋,看他像条死鱼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一把扯掉了他的亵裤,抽了个枕头垫在他腰里,说,把腿分开。
他把手臂横在脸上,挡住了所有表情,沉默地分开了双腿。
我掐着他的腰把他的上衣推到脖子上,粗暴地给他做润滑,手指一根一根地往里挤,他一点动静也没有,缠着个围脖双腿大开像个死人一样安安静静地躺着,只有一只紧紧揪着床单的手和不时抽搐一下的脚腕能看出来他现在忍着疼。
我狠狠地揉捏着他的所有敏感点,胸前腰后,大腿脚踝,撕咬他的耳朵他的颈项,把他的两条腿折到胸前往里顶撞,钉楔子一样钉进去。
整个屋子死一样的寂静,我们都一言不发,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痛苦忍耐的喘息声。
炽热的体温烫得人心里一片空白。我手中身上缠绵的就像是一缕虚空的魂魄。抓不住,一下从指尖就溜走了,越是紧紧捏着,越是无力留住。
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吻像是苦苦哀求的挽留,血却顺着交合的地方淌下来,殷殷的,像处子破瓜也像新婚时大红的床帐,绣着鸳鸯,绣着那么些青春浪掷纠缠厮磨却教人再也无法回头的旧时光。
我从没有用这种亵玩的方式对待过他,他从头到尾都用手遮着脸,沉默顺从地忍受着,嘴唇轻轻地抖。我一把把他的手臂拉了下去,看见他暴露在天日下无处可逃的惊慌一瞬间变成了一种很复杂的表情,凄凉,失望,又带着点献祭一样孤注一掷的虔诚。
他整张脸都是忍痛的苍白,全部的血色都只是涌上了眼眶。他的冷汗晕湿了鬓角,带着一身青青紫紫的捏痕和血迹斑斑的咬伤,仰着脖颈接受我不留情面的顶撞,用那种无法言喻的湿漉漉的眼神看了看我,伸手捏住了我撑在他身边的手臂。
我被他那种表情震得怔忡了一瞬,像个高烧的病人一样觉得身上热得难受,心里
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 分卷阅读4
却冷得茫然。
腿上有黏腻的感觉,我伸手抹了一把,才发觉是血。是从他身上流下来的血。
我伤到他了。
操了。这干的是什么事儿啊。
话赶话的问到了,没问出来,就把人拖进屋弄成这样。
他疯我也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