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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求收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糖forever
这里的尸体早就没了,不知道是被人掩埋还是被路过的野兽吃掉,那些残垣断壁也在长年累月的尘土堆积中,慢慢的只剩手臂长短的房顶或者残破的墙留在地面上了,也许再过几百年,这里就什么痕迹都不会剩下了。
顺着记忆,白岳瑶走到一处被杂草覆盖的地方,拿出仙剑,一剑劈出,杂草立刻四分五裂,漏出一角残破的屋顶。
白岳瑶口中念决,一种土系法术,原本埋葬屋子的尘土如同有生命一般,四散开来,漏出一个残破的屋顶。屋檐上挂着一块已经被腐蚀的稀烂的牌子。什么都看不清了。
但是白岳瑶知道上面原本有两个大字“叶府。”这并没有让白岳瑶有任何动容,记忆中的叶府在少爷阿满说娶她之前,对她不好也不坏,但是起码允许她和母亲,用自己的劳动力来换一口饭吃。
白岳瑶的没有停止法术,过了许久,这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白岳瑶在周围布下幻阵之后,便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
尸体早已不在,还剩一些被侵蚀的一碰就碎的尸骨,白岳瑶看着这些尸骨没有一丝动容,直到看到一具身边有一把仙剑的骸骨的时候,眉头才稍微跳动了一下。但仍然没有任何举动。
看着那些熟悉的遗迹,一些不怎么好的记忆涌入了白岳瑶的脑中,她皱了皱眉,无非就是叶家父母责骂她小贱人,娼妓之女,勾引她家儿子的话语,偶尔的打骂对于啊遥来说,算不了什么。因为她承受过比这严重无数倍的伤害。
顺着记忆,白岳瑶走到后院一座枯井边,枯井里的尘土早已被很深,但是对于修真者来说不算什么,她跳了进去,里面都是一些泥土和腐烂的东西,什么都没有,但是她却觉得这里很重要。
她闭上眼,取出那养魂玉,将那团神魂取出,慢慢的按入了自己的额头。
周围的环境似乎时光逆流一般,一点点的慢慢变得鲜活,周遭也不再是那被埋葬了几百年的腐朽的房屋,一切都像活过来了一般。
“啊遥,把这些衣服都洗了!洗不完不许吃饭”一个粗布麻衣,眼神凶狠的妇人说道。
这是寒冬腊月,啊遥端着一盆衣服慢慢的走到了已经被冻得结了冰的河边,手上的冻疮还是软的,在刺骨的水中,手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
“啊遥!”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啊遥身后响起,啊遥一回头,是一个眉目明亮的少年,记忆中的阿满。
“啊遥,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在这里洗衣服,跟我走吧,我们去了修仙门派,你就不会再受欺负了。”少年的眼中都是担心。
啊遥抽了抽嘴角,开口却是无情的话语:“我之所以现在要做这些,只是因为你说了不合适的话。做了不合适的事情。若是你想让我好过,还请少爷离我远一点!”
“啊遥!”少年还想说什么,但是啊遥已经低下头不再理他。
少年咬了咬唇,眼中似乎有了主意。
啊遥好不容易洗完一大盆衣服,啃了个冷馒头,回到家已是傍晚,她住在庄子便的一个由稻草和泥土堆砌的小房子,土墙一碰就会掉渣,但是起码可以御寒。
“你这个死丫头,现在才回来,是不是不想让我吃饭了,我就知道你现在翅膀硬了,嫌我是个累赘,那你滚啊,我不需要你装模作样!都知道你是个娼妓生的,你还装什么。”嘶哑的声音响起。
白岳瑶不说话,从篮子中取出一碗已经凉了的菜和一个馒头,放在屋外的灶台上热了一下,才端进屋子。
屋中半躺着一个女人,面容看起来不过三四十岁,但是头发已经灰白了,左脸上还有一大块烧伤。
啊遥静静的将饭菜端在床上的矮桌上,还是一句话不说,女人看到白岳瑶却忽然如发疯了一样,用手狠狠的将饭菜扫到地上。只是一个手臂从胳膊处缺了半截。
“你滚,你这个扫把星,我这样都是你害的,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你最好滚得远远地,不要再来刻我了,我被你害的还不惨吗?你滚!”女人嘶声力竭的大叫。
啊遥还是不答话,无喜无悲,仿佛眼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只是慢慢走上前去,将地上的馒头捡了起来,又将地上的菜捡到了碗里。





魔尊,求收留 抽离的感情
“别闹了,叶满来找过你吧?我不会走的!”啊遥做完一切才转头对着春桃说。没错,眼前这个残缺的女人就是春桃。
床上的女人呆楞了一下,忽然抱头大哭起来。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为什么那天大火没有烧死我!”
啊遥觉得有些心烦,便走出了门,在门外睡了一夜。第二天再次回到家的啊遥却没有找到母亲,她疯狂的找,镇上的人没有帮她的,有的只是淡淡的鄙夷。
因为那天醒来,啊遥能留在庄子上,就是靠春桃陪了那庄子管事几个晚上,春桃虽然手有点残缺,但是那身段却无比的窈窕,除了管事,还有一些泥瓦匠,木匠,都是春桃的入幕之宾,春桃没有要钱,但是却多出一个让母女两可以容身的窝棚。
这小镇小,流言蜚语传得比风还快,所以镇上的人很快就对这对母女充满了鄙夷,特别是女人,但是陆陆续续来小屋的人却越来越多。
啊遥却是越发的沉默了,在外面基本是是一个字都不说,但是不知道为何,叶家的小少爷却总是粘着她,但是这对她来说只能是个灾难,让她原本就不怎么好的日子雪上加霜。
没人肯帮她找春桃,她只好自己寻找,只在叶府后院的井边看到了一只耳环,那是女人在百花楼唯一留下的东西。但是为什么春桃的耳环会在叶府的井边。虽然最后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之后几天,叶家人把井封了,宁愿去更远的地方打水吃,也绝对不用井里的水。
啊遥明白,自己可能是永远都找不到春桃了。
在叶满离去的第二天,啊遥就被人打晕,醒来就已经在花轿里了,所以兽潮来临之时,她选择了袖手旁观。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她给予这些人最大的仁慈了。
神魂的融入是痛苦的,两段记忆的交融,让白岳瑶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回忆,灵力从灵魂融合出开始四散,她觉得仿佛有一种感情从被割舍的神魂上面蔓延而出,渐渐将自己的灵魂包裹,那是妖狐抽出她灵魂时,顺带抽出的情感。
“你既然要完成任务,就不需要带着这么多感情!感情只能让事情变得糟糕而复杂!”妖狐魅惑的在她耳边说道。
“无所谓!”啊遥淡淡的回答,反正对于她来说,有没有感情都一样,没人会在乎的。于是那往日的温暖和依恋就如同被抽走了一般。
但是那感情融入的时候,为什么会感到心在刺痛,对母亲的怨恨,怀念,期望接踵而至,让她疼到无法呼吸,她原本以为她已经无动无衷了。
看到小哥哥时的开心,发现小哥哥没有去时的失望,看到小女孩时的自卑,强烈的情感冲击着她。以前看到回忆,她都仿佛在看戏,但是现在,那戏里的主角就变成了她。她正在经历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她忽然尖叫了出来,灵魂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自持。神识忽然拓宽了无数倍,这里一草一木带的记忆仿佛都出现在她脑中。
尘封多年的叶家老宅仿佛活过来了一般。
“叶夫人,叶老爷,我出身低贱,但是我女儿不同,她与我不一样,她……”跪在叶氏夫妇面前的妇人头在地上重重的磕着。
“娼妓的女儿自然也是娼妓,若不是那狐媚子勾引我家阿满,阿满岂会如此糊涂!”叶夫人冷冷的看着面前已经磕破了头的妇人。
“我女儿也可以修仙,她有仙人的血脉,她是不同的。”春桃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叶夫人眼珠子转了一下道:“要我同意也可以。”
春桃面露喜色,叶夫人接着说道:“若是你肯承认你见财起意杀了表小姐,我就善待你家啊遥。”
春桃面色煞白,嘴唇哆嗦道:“表小姐怎么了。”
“表小姐昨日暴毙,为了阿满的前途,我们家不能吃上官司,若是我家阿满去不了修仙门派,你家啊遥也注定一辈子是滩烂泥,怎么样?”叶夫人问道。
春桃面上显出一分犹豫,沉吟了半晌方才说道:“可以,但是我想见我女儿一面。”
“那你先把这份认罪文书签了,我就带你去见你女儿。”叶夫人微笑着说道。
春桃如同木偶一般在认罪文书上签上了名字,抬头期盼的看向叶夫人道:“请叶夫人带我去见啊遥。”
叶夫人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容,嘲讽的看向春桃道:“你一个将死之人,还见她做什么?提醒她她有个娼妓母亲吗?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做你的行当的,我会把她风光嫁人了,也算是对的你今天的认罪了。”
“你骗人!”春桃心中懊悔,她在风月场上见多了这种伎俩,但是关心则乱,她竟然中了这么低级的圈套。
“拉下去,一会儿衙门的人会来带走她!”叶夫人冷冷的说道。
“你们这群骗子!”春桃拼命挣扎,仆从一时不慎,竟被春桃挣脱。就要往外跑,边跑边喊“叶家杀人啦,要嫁祸给我孤儿寡母!”
“堵住她的嘴!”叶夫人狠狠的说。
扭打中,春桃跌入了井中。
画面流转,白岳瑶心头愤懑,她不料她以为一直不喜欢自己的母亲,竟是为了保护自己,被自己连累死的。叶氏夫妇在人前装的人模狗样,背地里却做这么背信弃义,丧尽天良的事情。春桃的尸体应该早就被叶氏夫妇丢弃了。
白岳瑶觉得似乎有根针在心头扎,但是早年间因为被春桃出卖的痛,仿佛没有那么痛了。
她恨,但是她更悔,她对春桃不闻不问了几百年,她几百年都被蒙在鼓里。滔天的情感在她胸口炸开,蔓延进四肢百骸,丹田的灵气在这情绪的激化下不断的翻涌。灵魂之力也在修补她受损的灵魂。
筑基六层,筑基七层,筑基八层,她的修为不断的在攀升,但是还不够,哪怕是这一丝神魂都蕴含着无尽的灵力,她前世的修为是有多高。
灵力不断地撞击着桎梏,她已经痛不欲生了,但是灵力的冲击还没有完结,筑基十层,丹田外包裹的液体灵气开始不算缩,体积越来越小,丹田内的小世界不断地提供给各色的灵力。
她的皮肤一寸一寸的碎裂,漏出里面的血肉,经络,但是又一寸一寸的长好,再一寸一寸的碎裂,如同不停地在被人凌迟。终于色的光球停止了旋转,凝成一个七色光球。在白岳瑶的丹田处滴溜溜的转着。
白岳瑶额头上冒着冷汗,血污已经将她的衣服全都染红了,而她最终停留在了金丹初期中层。
七色除了五行之色外,还多了一层透明的光晕和一层黑色的光晕,分别是空间和阴气之力。若是能领悟更多元素属性,这金丹应该有更多种颜色。
她嘘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口中轻念一个口诀,身上衣服的脏污便如同有了生命一样,瞬间退散了开来,露出一身干净的衣服。
她双膝跪下,在枯井中磕了三个头,这就是她母亲死去的地方,但是她母亲的尸骨在几百年间早就华为了尘土。
出了枯井,她手指一指那些骸骨,骸骨立刻化为了灰烬,但她恨不得去那黄泉中将那叶氏夫妇二人的灵魂取出,日日折磨。
跳出土坑外,她又用手一直,土坑填平,她此时已将对母亲的种种缩在了这片土地下,也学会了谅解。几百年来,她第一次觉得谅解了母亲。
走出小镇,她叹了一口气,她似乎又模糊的响起了一些事情。在百年前的千魔山中,有她的一座洞府,里面还藏有她的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她忘记了。但是千魔山中魔教众多,魔婴老怪也很多,几百年时间,他们应该还都在。
若是没记错,今年应该是千魔山秘境开启的日子,众门派应该都会去千魔山秘境历练。魔道二派虽然明里不合,但是在秘境方面却心照不宣的统一开放,但是若是在秘境中哪派的弟子技不如人,两派也不得追究。总之只要进入秘境就各安天命,生死无由。
天岳派几百年间已经沦为了一个三流门派,所以能进入秘境的弟子只有区区五人,五人单独进入秘境,基本上就是被屠宰的下场,所以十几个三流门派只能抱团一起进入。
但是不是一个门派的人更是勾心斗角,所以三流门派进入的死亡率也是最高的,常常没有一人能出来。
能进入秘境的人都是金丹期以下的,因为这个秘境天然有一层屏障,若是进入金丹期以上的修士,那么修为也会被压低在筑基期。这对于金丹期修士无疑是很危险的,稍有不慎,就会被平时视为蝼蚁的筑基期修士灭杀。
白岳瑶赶到秘境的时候,正好是秘境开启之时,好巧不巧的一件事就是今年带队的正好是阵峰的长老,云天河。
还真是冤家路窄,白岳瑶笑了笑,但是今天来的五个筑基期弟子里,白岳瑶一个都不认识,穿着天岳派衣服的几人正站在一群人中间,面上隐隐显着羞愤之色。




魔尊,求收留 决斗吧,长老
在这里总体的趋势是,一流门派看不起二流门派,二流门派看不起三流门派。而三流门派中又划分了一个鄙视级,比如天玄派就非常看不起天岳派。明明几百年前还是修真界第一大门派,突然就一蹶不振,现在还差一点就要沦入不入流的门派了。
明明千年传承,竟然还不如他们这个才撅起一百多年的门派。所以天岳派的人都是窝囊废,这是天玄门的普遍共识。若是能吞并天岳派,他们缺乏传承的劣势就能被弥补,那以他们的潜力,就算想成为一流门派也是时间问题。
所以最看不起天岳派的就是天玄门。
白岳瑶才走入场中,天玄门的长老便看到了白岳瑶,板着脸对云天河说道:“云长老,我们一个门派出五人没错吧,你天岳派为什么如此不讲信用,”
云天河一愣道:“此话何意?”
天玄门的长老指着白岳瑶道:“你们已经有了五个弟子,为何这里又多了一个!”
云天河本来背对着白岳瑶,也并没有关注此处,听闻此话,才看向这边,待到看清白岳瑶时,眼睛眯了一下,漏出了一丝杀机。从云雾山狩猎的弟子哪里,他已经得到了白岳瑶的影像,所以对白岳瑶的样子早就刻在了他心里。
白岳瑶也不与其他人打招呼,径直走向长老那边。
天玄门长老眼中闪现了一丝戒备,他第一次见一个筑基期弟子如此毫无敬意的走向他们。
“你是何人,如此大胆,可知私自闯入要承受怎样的惩罚?”天玄门长老率先开口,想给天岳门一个下马威。
“我不是私自闯入,我是来决斗的,我记得有这么一个规矩,在进入秘境之前,若是弟子挑战之人同意,且战胜对方,就可以取代对方的位置。”白岳瑶淡淡的说。
天玄门长老一愣,这筑基期弟子口气不小,原来竟然是打着这个主意的,不过看着她骨龄不过十几岁,却到了筑基期,却是资质不错,但是却狂妄了些,也该给这小辈一些教训,要是能顺便入他天玄门门下就更好了。
“小丫头狂妄!”几个三流门派的长老齐声呵斥,他们自然认为白岳瑶是要挑战他们的弟子。
白岳瑶却不理他们,指着云天河大声道:“决斗吧!长老!”
正待呵斥出声的众长老皆面面相觑,感情这货要挑战的不是自家弟子,而是天岳派的,而且还是天岳派的长老。
瞬间,三流门派这边便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尔敢!”云天河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被一个筑基期弟子挑战,着实是看不起他并且失了面子,怒声道。就想跳下去一掌劈死这个无法无天的弟子。
这是从震惊中缓过来的天玄门的王长老忙伸手拦住了要跳下的云天河道:“你没有弄错?”这天分不错的丫头是不是神有点问题,虽然天岳门里面越乱越好,但是他还是有点惜才的,这么个资质不错的小丫头若是被那云天河老头一掌劈死了着实可惜。
“没错,我要挑战天岳门的领队,阵峰长老云天河,生死无由。”白岳瑶一字一顿的说道。
云天河此刻被气笑了,大声道:“好,好,好,今日我便应了你的决斗请求,然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白岳瑶挑眉看向云天河道:“你真是自信的可以,还抢了我的台词。”
众人绝倒,两人无论资历岁数还是修为都天差地别,这丫头是不是真疯了。
千魔山秘境前又一个高耸的擂台,多年来,只有个别弟子会挑战,大多是魔门的,弟子挑战长老倒是头一次。
于是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这擂台上,连一流门派的人都关注了起来。
“你就这样上来了?”云天河吹胡子瞪眼,虽然丢了面子,但是他今天必然将这个羞辱他的小辈灭杀当场。但是作为一个长老,他觉得自己还是要有些风度。眼见这小辈手中连个法器都没有就跑了上来,让他心中恨恨的好笑,这小辈简直就是找死。
“不然呢?”白岳瑶问道。话未说完,她已经将自己身上的敛息决撤回了,丹田也不在压抑那灵气波动。
云天河只觉得眼前的这弟子身上的修为一节节的在攀升,攀升再攀升,直到金丹初期,开什么玩笑,他今年足足二百余岁,也不过是金丹中期。眼前的这个女孩儿才多大,骨龄不过就十六七岁。
但是那不得丝毫掺假的修为却告诉他,他没看错。“你用的什么幻术!雕虫小技对我无效!”云天河大声呵斥道。
白岳瑶也不答话,右手中指食指合成剑状,一柄火系气剑便在白岳瑶指尖形成,其实虽然白岳瑶五行之力俱全,但是前世她最拿手最熟悉的还是这火系法术。何况她还有一个契约火鸦。那火鸦吸的一点点太阳真火之力虽然不多,但是已经让他的火焰不同凡火了。
那火焰的灵力让云天河心中震动,凝气成剑,这是剑锋比较擅长的事情,他却再不敢轻敌,手中一堆五品法阵便出现在了眼面前,他是阵峰长老,最擅长的就是阵法,难道还跟白岳瑶去比剑吗?
白岳瑶却不谦让,率先身体一晃,已是瞬移到了云天河身边,云天河忙将手中阵法抛出,慌忙结阵。身体一闪,也是躲开了白岳瑶的这一刺。
白岳瑶伤人的却不是剑锋,之间白岳瑶手腕微微旋转,那气剑便抛出了一长串火蛇,如同长鞭一样想云天河缠绕过去。
“你这不是剑法!”云天河有些气节,剑修主修剑气,以剑之力伤人,但是白岳瑶方才却只是个剑修的架子,用的却是火系法术。
“谁告诉你我要用剑法,用剑就非要用剑法吗?”白岳瑶不屑的说道,她通常都是怎么顺手怎么来,所以也让她前世的敌人头痛不已。
云天河是一峰长老,自然也不是酒囊饭袋,火蛇缠上的一瞬间,云天河的身形就渐渐消失,而火蛇抽上的却是一块悬浮在空中的水团。
谁遇到火立刻散发出大量的水雾,火蛇只是稍微暗了一下,却并未熄灭,云天河脸色苍白,方才那火蛇来袭的速度太快,若不是他早就在衣服上绘制了替身阵法,恐怕刚刚叶遥受到重伤。
白岳瑶忽然将手中的气剑抛向天空,手中却掐起了繁奥的手印,白岳瑶这次过来的急,手头的法器符箓等级都跟不上,她也没有时间去绘制新的符箓,以前的对于这种战斗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所以她也是在身为白岳瑶之后第一次用自己的法术,她前世被称为天才,不止是她的炼器之术出神入化,她的修为和法术运用方面也是出神入化的。剑术也学习过一些,但是并不通,所以她索性将二者融合。也算是运用自如。
云天河也在白岳瑶变幻手势只是终于找到了机会去铺开自己的法阵。
台下的人现在简直都疯狂了,开始他们都以为上台云天河只需要几息时间,就能将这个小辈打下台来,却不想数个回合过去,却是那小丫头压着云天河打。
而且十几岁的金丹期,这个世界是有多疯狂!
云天河的阵群结好了,白岳瑶的法术也完成了,但是所有的人还是认为云天河回应,修士中都流行一句话,千万别惹阵法师,若果惹了,那就要赶快出其不意的杀掉他,不然死的一定是你。
眼见擂台上升起了大雾,大幕弥漫中有点点星火闪现,忽然一道人影如同被击落的风筝一般,从大雾中飞了出去。
众人忙看去,飞出去的却是陈天河。云天河此刻浑身被烧焦,口中不停的吐着鲜血,眼见就要跌下擂台了,白岳瑶手一扬,一道火系气剑飞射而出,从陈天河的心脏处穿了过去。又单手往回一招,那气剑化成绳索又将陈天河拉回了擂台。
陈天河此时还剩一口气,不可置信的睁着眼睛道:“你还会阵法。”
“忘记告诉你了,阵群就是我创造的!”白岳瑶蹲下低声说道,声音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到。
“你,你到底是谁?”陈天河心一颤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天岳派,叶遥,这个名字你听过吗?”白岳瑶轻声问。
陈天河嘴唇哆嗦道:“不,不可能!”
白岳瑶却不再答话,手一挥,便将陈天河的元神从身体里面拖了出来。
半透明状的灵魂神尖叫道:“前辈,前辈,是我不对,有眼不识泰山,不要杀我!”
“是你先要杀我,你侄儿的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却把这仇记到我身上,若是你不死,我的麻烦岂不是很多!”白岳瑶微笑的不为所动,手指渐渐捏紧,她不喜欢云天河这样的人,若是云天河直接找上她,她可能还会饶云天河一命,但是这云天河却威逼弟子,对她背地里下黑手。
放过这种人,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
云天河的神魂在白岳瑶手中化为了点点星光,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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