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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故荒
李福惊呼出声:“娘娘!慎言!”
丽妃抬头看了李福一眼,笑了笑:“哼,本宫还介意吗?!这个白眼狼自己都不想要至尊之位了,本宫还怕什么?”
李福低下头,跪在地上。
江睿明的脊背依旧挺拔。
可是看着这一幕,正尖叫疯狂的丽妃却突然崩溃了。
她瘫软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儿子,哭得撕心裂肺。
“睿明...睿明啊,你不能这样啊,你不可以啊!你要让娘的心痛死啊!”
惊雷阵阵,哭喊响天。
养心殿的窗微微开了。
皇上站在窗前,眉目带了些许无奈和愤恨。
不成钢啊,不成钢。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自古红颜多薄命
“少有红颜,好下场。”
景仁宫的主座的女人,听完宫女说的话后,慢慢说了这么一句。眉眼淡然,却又不尽沧桑。
林家大小姐,的确是个好姑娘。
礼仪品行,看起来都是难求的。更何况家世清贵,世代名门。成为瑞王正妃,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只不过,她的容貌却不是正妃的样子。
皇后举起茶杯,看着茶水中荡漾的茶叶。
喝了下去。
林夭华,你不要怪本宫心狠手辣。
远在明渠的瑞王,江睿沣看在桌上那一幅美人图,久久没说话。
画上半遮半掩的美人隐藏着在繁花似锦中,只露出一段若有若无白皙致的侧脸轮廓,朦胧又缥缈。长发飞舞,缠绕花香。淡淡的光影中,就像是一场白日梦。
若是江睿明或江睿秦在场,怕是会一眼就明白了。
这景色乃是那日林夭华离宫回头似的惊鸿一瞥。
美人微笑,惊动人心。
江睿沣自问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心情绝对不比江睿明少,但是,他更爱江山。
有了江山,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但是,不可忽略,此刻他心中的一丝微痛。
男人的心中总有一个想要求得不到的美梦,纵然这个美梦都么虚无缥缈,总忘不掉,也总是会带起一抹心痛来。
林夭华,等到下辈子。
我再娶你,可好?
江睿沣的手指划过美人发丝间,唇角微勾,眼神温柔,如缠卷了时光的匆匆逝水。
“大小姐,来......”豆蔻双眼通红,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执着一只勺子向靠在枕头上的女子伸去。
本就白皙娇嫩的肌肤现在显得苍白得吓人,脸上带着说不出来的仿若即将羽化的美感,似乎,不存人间。
青丝蜿蜒流下,白色的衣裳更显得身姿清瘦。
不就这么短短几天,大小姐便...豆蔻想着,眼泪又要落下。
此刻却听见门外一阵喧闹,等到她放下碗准备出门细看的时候,只见穿着林勤柔已然冲了进来。
林勤柔绕过屏风,掀起珠帘,脸色瞬间苍白。
那个昔日浅笑温柔,风华绝代的女子,如今变得如此虚弱不堪,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了。
林勤柔双眼顿时红了,眼珠子一颗颗坠落。
将那么多日的嫉妒,怨恨,全部舍去。
林夭华抬起头,勉强扯出一抹微笑,轻声道:“柔儿......”
林勤柔哇得一声哭出来,扑倒在床榻边,哭的响亮,泪水蜿蜒而下打湿了衣襟。
旁边的豆蔻和落枝也忍不住落泪。
瞬间,整个屋子里都是一片哭海。
林夭华眉眼无奈,慢慢伸出手搭在林勤柔手上,道:“莫哭了......”
林勤柔只觉心里阵阵发痛得厉害,手里的冰凉也让她现在浑身难受。
即使她与林夭华不能算是亲姐妹,但是凭借着多日来的相处,她真的把这个对自己很好很好的姐姐放在心里,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就是她的亲姐姐。所以她敢不顾一切地耍小脾气,可是没想到,一转眼,连她最珍惜的人都变成这样了。
冷静了多日的林勤柔现在悔不当初。
林夭华叹了口气:“你这般哭着,让我怎么说好呢?”
林勤柔咬住唇,抽抽噎噎地慢慢止住哭声。
林夭华笑着看着她,眉眼似乎都染上了淡淡暖光:“傻姑娘,姐姐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豆蔻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禁偏过头去,咬住手帕。
林勤柔抬头:“...呜,呜,真的吗?”
林夭华点点头:“是啊,所以你别担心了。瞧瞧,你把豆蔻和落枝都惹哭了呢......”
林勤柔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开始委屈地申诉:“姐姐病了这么多天,却不让我来看你。我今日好不容易强硬一会儿,趁着李妈妈她们不在,才跑进来的呢。”
林夭华轻声道:“我怕传了病气给你...你自从那次落水后,就身子弱些...”
林勤柔吸了吸鼻子,良久,才开口:“姐姐,我......”
却只见林夭华伸手堵住了她的唇,轻笑着:“我知道。傻姑娘,姐姐不怪你。”
林勤柔眼泪泛滥得更凶了,抱住林夭华的腰身就不放。
等到林勤柔哭累了,累得睡着了,林夭华才差人把她送回去。
豆蔻上前,理了理被子,哽咽道:“...大小姐,你总是这样...若是日后...”
林夭华笑着拍拍她的手,此刻她眉眼泛上疲惫,似乎多说一句话都是劳累。
“以后别拦着她了,让她进来吧......”
“可是!可是您身子虚弱,怎么可以......”
“唉,有柔儿陪着,我许还能更开心些...再说,你们也拦不住她的。”
“...大小姐...”
林夭华轻轻躺下,幽幽叹了口气:“我时日不多了,却还是想看着她,教教她。怕她日后嫁了人还是个调皮的性子,不让人省心......”
豆蔻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自古红颜多薄命
“...这个消息,三日后再送过去。”
女子声音冷硬淡漠,甚至带了些许狠意。
“可是......”
“出了事情,我担着!”
“若是......”
“一个女人难道比起主子的大业还重要吗?!听我一句话吧,再等三日。”
“...好。”
那人退了下去。
李玲珑看向窗外大雨连绵的黑夜,不由露出一抹冷然的杀意。
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连江睿秦都对她有意!若不是在梦中知晓,她恐怕还蒙在鼓里呢。她本来就是穿越的,对于神鬼一事,自然更是崇信。
那个梦虽然诡异,但是却让她不得不信!
许是上天照拂,让她的努力不为她人做了嫁衣!
既然出了这档子事,我就看看你林夭华还能不能嫁给江睿秦,成为一代贤后?!
李玲珑攥住拳头,冷然一笑。
九月快要过完,十月即将匆匆临下。
落叶枯黄,香草冷下。
秋时节正是刚好过着,西阳那边的外原牧民突然间爆发了。西阳最临边的栖霞关最遭殃,已然快被牧民们攻破了。
正是农民叫苦,牛羊乱跑的时候,坐镇西阳的浏闽关的皇帝亲使——梁王殿下,此刻手里攥着一张纸条,脸色晦暗不明地坐在主座上,一言不发。
周遭似乎涌现了巨大的潮海般,给人以无穷的压力。
肖凌跪倒在地,额头流出冷汗,主子的内力突然爆发出来,让他不由浑身一颤。
这样下去,怕有大乱。
他不知道那纸上写了什么,但是看这样子,怕是跟那位有关系!
他匆忙低声道:“...主子...您,冷静。”
江睿秦没说话,眼眸沉沉若死水一般。本来清贵冷峻的脸庞此刻显得僵硬而漠然,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煞气。
不知过了多久。
肖凌才又道:“...栖霞关若再不出手,就不行了!”
他近乎嘶哑地说了出来。
那压力骤然一停,然后慢慢消散。
坐在主座上的男人,本来紧攥着纸条的手,松缓了下来。
“栖霞关......”
“主子。。。这可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了!现下,只要握住了,在京中的形势,在圣上心里的位置,都会不一样!您,一定要想清楚!”
“...栖霞关...”
江睿秦喃喃着,似乎是魔怔了。
他现在脑子里很乱,乱得发狂。
纸上说,他的夭华要嫁人了。
婚期将近,就在下月初九。
明明告别的时候,还不是。可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夭华就真的不再等着他了。
为什么?
为什么?
栖霞关告急,千载难逢!
夭华将嫁,心如刀割!
你让我怎么选?!怎么选!
江睿秦猛然将手拍在桌子上,却没有动用意思内力。
发出重重的声响,肖凌的头更低了。
江睿秦看向账外,后慢慢闭上了眼。
李玲珑看着信上传来的消息,这才整个人松懈下来,坐在椅子上。
许久后,才低喃出声。
“...我赌对了...”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李玲珑笑得肆意疯狂,等了一会儿,才停下来。
手里的信纸已经不成样子。
林夭华啊,林夭华,你看看,那些男人们。
景王被囚禁在王府里,丽妃亲自派人看着。
瑞王在外,未有所动。
而,他呢。
他啊,还不如景王呢。
果然,江山才是最重要的。
美人算什么?只要日后拿到了江山,要什么美人没有?
噗嗤——,李玲珑撑着下巴笑得开心。
天之骄女,也不过如此。
“姐姐?姐姐...你在想什么呀...”林勤柔轻声唤道。
林夭华慢慢摇头:“没什么......”
林勤柔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展颜一笑:“姐姐,你是不是在担心临近婚期了,可是病却还没好,怕穿着婚服不好看?”
林夭华看着自己的手,点了点头。
林勤柔笑道:“姐姐,你放心,等到了成亲的时候,一定会好的!到时候,你一定会穿着最漂亮的婚服,嫁给姐夫的!”
“是吗?”
林夭华轻轻道,声音微弱,几乎微不可闻。
“难道不是吗?”林勤柔眨眨眼。
林夭华恍惚笑了笑:“柔儿,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太多的不得已了...可是,又有太多的定中注定了。”
林勤柔听得很是迷惑,可是看到林夭华的表情的时候,不由一愣。
那是一种很淡然的,很温柔,却又带着点点无奈和舍不得的模样,照映在那双恍若春水的眸子里,似乎灿烂了一个春秋的光芒。
“姐姐。”林勤柔心下一抽,伸出手抓住了林夭华的手。
林夭华看向她,笑得温柔,却又陌生。
终是,什么也没说。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自古红颜多薄命
随着林府的亲事越来越近,西阳的战事也到了高潮。
梁王殿**为皇子,亲下战场,抚恤百姓的事情传回皇宫,更是让一直愁眉不展的皇上开心了好几天。
这时候,在朝中,瑞王的人在说起梁王时的时候,却不经意发现,有好几人出头为梁王说话了。
这一下,才让所有人回过神来。
梁王,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远在西阳的江睿秦,看着迎面冲来的牧民。
眉目冷然,拿起长枪策马向前。
每一招每一式,都令不少将士胆寒。这看起来清俊雅致的梁王殿下,竟然下手如此狠辣。看这模样,更像是夺命的罗刹。
肖凌策马向前,内心叹了口气。
血染红了西阳外的大片荒地,染红了这灿烂的天空。
却比不上,江睿秦此刻心里的颜色。
焦灼,难耐。
林夭华坐在床上,看着林勤柔兴奋得像是个小燕子般,拿着那长长的婚服在她面前晃,高声笑着:“姐姐,姐姐,你看,这婚服可真好看!”
大片鲜艳的红色充斥了眼眸,却让林夭华慢慢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算得上真正愉悦的神色。
“是啊,真好看。”
林夭华轻轻点头。
林勤柔似乎没看见那带着些许不明意义的笑容,抱着婚服转起圈来,笑得明媚。
旁边的豆蔻无声叹息了一下。
她抬头看向窗外。
听闻,景王府依旧大门紧闭。
说起来,景王这般痴心的人哪个女子不想嫁呢,只是,可惜了......
壶中的茶水慢慢倒进白瓷杯中。
豆蔻转头看向笑得温和的林夭华,微微皱起眉头。
之前她便有所怀疑,大小姐是否内心,已经有了人?毕竟那一本二小姐带来的杂文集已经不止被翻阅过一次的了,纵使大小姐喜欢读书,但是也不至于将一本描述男女情爱的书看那么多次。
再加上,大小姐这越来越不对劲的样子......
豆蔻越想脑子越乱,一不小心竟然将茶杯碰撞在地上。
砰地一声,让人们回过头来。
“呀,奴婢......”豆蔻慌乱站着。
林勤柔看了眼地上的茶杯,又看了眼床上的林夭华,立刻笑开来:“姐姐,姐姐,你看这可是好兆头呢!”
林夭华看向她缓缓一笑,脸色虽然苍白,却因为这一笑带着不知名的默默韵味。
“什么兆头?”
“嘻嘻,不都说岁岁平安吗?看来啊,姐姐以后的日子,一定也是平安喜乐的!”
林夭华笑着道:“什么话到你嘴里都跟被蜂蜜酿出来的一样。”
林勤柔笑着又迎了上去。
豆蔻松了口气。
慢慢弯腰捡起瓷片。
好兆头?希望...是个好兆头吧。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自古红颜多薄命
十月的天,是冷的。萧索的冷,冰凉的冷。
是秋风无情划过,掠下一地殷红的狠辣,伴随着身边的哭喊和怒吼,战马双腿怦然跪地,人头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碰撞声。
有人的长剑直直刺向地面,双膝跪地。风吹起饱吸鲜血的黑色披风,竟然也毫不吃力,凌厉猛烈的风卷起风沙,卷起刺鼻的血腥味,那人的长发凌乱在空中交织成一片群魔乱舞。
本是如天上流云一般的人,此刻浑身染血,煞气四溢。他右手握着长剑,跪在地上。慢慢抬头,看向上天。
耳边战马奔腾之声不绝于耳,哭喊怒吼一声比一声凄惨,刀剑与战甲摩擦出刺耳的音调。
初九。
初九的风真大。
江睿秦看向天,一言不发。
那边的她是否已经上了新娘轿,穿着凤冠霞帔嫁给另外一个男人?她有没有哭?有没有怨他?有没有恨他?
还,有没有爱着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声如雷电瞬间冲上云霄,伴随着多日以来的忍耐和艰辛,满满的血泪,是不甘是痛恨,一瞬间席卷了全身。
有敌人上前来,却被对方一刀绝了声息。
江睿秦慢慢站起来,执着长剑,看着前面。
眼中赤血,声音嘶哑。
“杀!”
“哟,老婆子我给这么多姑娘梳过头发,上过妆,却从未见这般貌美的女子呢。新娘子呀,以后嫁过去可有的享福了。”穿着暗红色衣裳的头发花白的老婆婆笑得喜庆,手里拿着一柄绑上了红绳的木梳,一下又一下地给对方梳头。
外面的天,已经快亮了。
淡淡的灰色笼罩天空,隐隐约约的风吹过,惊起颊边几缕长发飞起,却让怔怔看向铜镜中的林夭华猛然一愣。
她径自站起来,跑向门外。
看着灰色的天空,风冷冷吹过。
“小姐!”豆蔻吓了一跳,连忙拿起披风跑出去。
林夭华站在门前,看着天空。
等到豆蔻上前慢慢给对方披上披风的时候,却发现对面已然泪如雨下。
“小姐......”豆蔻轻声唤道,眼眶已红了。
眼泪一滴又一滴落下,哭泣得无声。
却比任何叫喊来得令人痛心。
“小姐...快回去吧,时辰不早了,待会二小姐就来了。”豆蔻忍着哭意道。
林夭华愣愣站在那,最后还是被豆蔻和几个丫鬟拉了回去。
又重新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里失神苍白的女子,渐渐变得妩媚动人。
描眉,勾眼,在额前点上红痣。
扑粉,打红,抿一下红色唇纸。
老人温柔的声音伴随着长发慢慢被梳开。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林夭华轻轻闭上眼睛。
等到她恍惚再睁开眼的时候,镜中的那个人,已然不再是多日以来缠绵病榻的样子了。
只一眼,便让人觉得失了心魂。
眼角带着如云雾般晕开的绯红色,柳眉细长却不显淡薄。双眼如同渲染了春水,不经意间都带着点点明媚妖娆的意思。呼吸之间,潋滟流光。
睫毛微颤,留下浅浅阴影。遮住眼底的莫名悲哀。
一头如墨青丝被梳起,只留些许垂在颊边耳际。头上的凤冠耀眼美丽极了,高高仰起头的凤凰被描绘得栩栩如生,金粉细细摩挲四周,眼中的红宝石熠熠生辉。两边分成两股,白皙圆润的明珠嵌在金色雕刻中长长垂下,越发衬得佳人如玉。
“好美!”林勤柔喃喃出声。
镜中的美人眨了眨眼,随后缓缓一笑。
引来一片抽气声。
身后嫁衣已经被展开。
林夭华站起来,任那繁琐沉重的红色包裹自己。
豆蔻看着自家小姐的模样,不知名地想哭。
若是她猜对了,那么小姐如今,该是多么痛苦?!
快到午时,长安街已经堵满了人,水泄不通。
人们议论纷纷,嘈杂的声音伴随着焦点处那一队人马更是热闹非凡。
新郎官面如美玉,俊美非常,穿着红色婚服,器宇轩昂。让周围不少围观的女子暗暗红了眼,暗恨轿子里的新娘子。
长长的队伍走了半条街也没走完。
十里红妆,当真是财大气粗。
一向清廉的林家,此刻的样子倒是令不少人吃了一惊。
想来,这位大小姐也的确深受宠爱。
“啧啧,新郎官长得可真好呢!”
“对啊,还是新科状元,昔日游街的时候我便见着了一次。”
“状元娶妻当真是好事啊!”
“是啊,不过这轿子里坐的却是昔日传闻与景王似乎......”
“哎哎,今日人家大婚,这样的传闻可少说了。”
“哼,我也只是忽然想起来。”
“哎,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倾国绝色,能让景王成那个样子?”
“说来也是......”
裴涪卿骑着马,走在前方,此刻回过头来看向那顶轿子。
心里说不出的欢快,和悲伤。
要娶梦中人,是他的幸运。但是,这样的美梦很快就要破碎了,未尝不是一种惩罚?
希望下辈子,他能再见到她,她受诸多折磨。
伴随着乐声,谈论声,状元府邸已然坐落眼前。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自古红颜多薄命
淡淡昏色铺满了整个天空,映照着状元府邸挂了满府的红灯笼如同画中画一般,
裴涪卿身边的哥们儿已然都快醉的不行了,只好摆摆手让状元郎自个儿来受着这一波又一波的酒。
“林太傅的千金那才是难求的女子呢,状元郎这么快就得到青睐,可真令人嫉妒!”
“是啊,是啊,不管怎样说,你都得喝这杯酒。不然啊,我们可不干!”
“就是!状元郎刚受皇上褒奖,这下又迎来美娇娘,当真是羡慕死我了!”
“金榜题目时,洞房花烛夜!”
“哈哈哈哈,裴兄,你可有福气了!”
忽然,在这一片哄笑声中,有一个声音如冰冷寒风瞬间惊得所有人打了个颤。
“对啊,你的福气,当真是...万世难求!”
那人一身黑色长服,上面绣着腾飞的大蛟,张牙舞爪,却极为富有威严。男人头发凌乱,一只手里拿着壶酒,另一只手垂在空中,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景王,景王殿下......”
“臣等见过景王殿下!”瞬间乌央央跪了一群人。
裴涪卿单膝跪地,低头:“臣见过景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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