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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故荒
他伸出手拍了拍背上大师兄的肩膀,毅然转身离开石缝。
很快,他的身影背后,又迎来了一波重叠的脚步声。
就在澄念引着黑衣人远去之后,有一蓝衣大汉打碎石缝,将昏迷中的澄赟捞了起来。
皱着眉头,将澄赟搀扶着,匆忙离去。
“尊使,少林弟子已然坠入悬崖,不知踪迹。”有人跪在地上,恭敬地对着那个站在桌案前的身影而道。
蓝祺放下笔,淡淡道:“人死了么?”
那人点头:“必死无疑。”
蓝祺挑眉:“见着尸首了吗?”
那人抿了抿唇:“坠崖之前,我们已然放了千百只箭,定然中了!”
蓝祺复问:“几个人跳下去了?”
那人低头:“一开始听闻是您要我们全力杀害的那一位,带着他逝去的大师兄先落入涯中,后是另一位活着的少林弟子紧随而去。”
“听闻?”蓝祺紧皱眉头。
那人点头:“那后来跳入涯中的少林弟子就是这般对着悬崖哭喊的。”
蓝祺眉头微微松开:“既然找不到,便找不到了吧。但是,我不想之后还能看见那位少林高徒,懂么?”
那人点头,慢慢弓身而去。
蓝祺垂眸,微微一笑。
死了。
还是没死。
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出过手了。
“中了毒?”坐在椅子上的白衣贵公子微微皱眉,看向那位站在院中的医者。
医者抹了抹汗湿的衣襟,恭敬道:“正是。”
公子摇摇头:“这和尚倒也是个硬骨头,中了剧毒后,竟然还忍了这么久的追杀。”
医者弯腰:“纵然那位高僧毅力惊人,但是此剧毒十分霸道,且绵延不断。还望公子饶恕在下能力微薄,无法根治。”
公子挑眉:“这毒这般厉害?连大人你都没办法?”
医者一顿,随后点点头:“微臣着实无法根治,只能暂且延缓。”
手中摩挲着一条嫣红薄纱,这位公子唇角带笑:“能延缓便延缓吧,最起码人不能死在我手里。”
医者领命后,便悄声而退。
大汉看向公子:“公子,是否要去兰芽寺传递消息?”
公子瞥眼看向大汉:“柳师傅倒是机警。”
大汉低头:“公子,咱们时日不多了。还是尽快解决这件事吧。”
公子也不恼,将红纱揣入袖中:“你不就是怕我这次会带个女主子回去么?”
大汉愣住。
公子笑着摇摇头:“可是啊,你公子我还是惜命的。”
那样的蛇蝎美人,还是算了吧。
他这般笑着,但是手上还是怀念那薄纱温柔。
那女子回眸的狡黠一笑。
那样得美,令人心动不止。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人生若只如初见
靥儿想过许许多多与澄赟再度相见时的样子。
但从来未想过,会是这般的。
澄赟面色苍白,嘴唇泛紫地躺在床上。那微弱的呼吸,让靥儿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
马车还算宽大。
靥儿坐在床沿边下,轻轻靠向澄赟,低声唤道:“小和尚...”
这一句刚开了口。
便有晶莹泪珠从眼中滑落而下,滴在女子手链之上,冰凉相抵。
靥儿伸出手,轻轻碰上澄赟的脸,眼中却是淡淡冷然。
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好人歹人,都得做。
想到这,她站了起来。
伸出两只手。
肤色胜雪,手指纤细。十指灵活地在空中舞动,像是一只于百花间飞舞的妩媚蝴蝶,一勾一拉,上挑下调,都带着独特的韵味和美感。
隐隐约约有淡红色的光芒浮现,伴随着少女的舞动,直直射入小和尚的眉间。
小和尚唇瓣上泛着的紫,以肉眼可见的模样消退。
等到一切完毕,靥儿放下手,将小和尚身上盖着的被子往上扯了扯。
转身离开了马车。
而在这转身的时刻里,那种悲伤与痛楚又弥漫上她的眼。
那公子站在马车旁边,看见靥儿恍惚的神态,不由愣了愣:“没想到堂堂圣教圣女,也会为情所困至此。”
靥儿听闻这句话后,勾起唇角,冷嘲道:“怎么?你以为我圣教之人,都是无心无肺的冷血之徒么?”
白衣公子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自然不是。只是,在下略有听闻几句,关于圣教的话。”
靥儿挑眉,示意对方开口。
公子弯了弯眼角,上前几步:“传闻里说,圣教圣女乃是天神所定,一旦定下后,圣女终生不嫁、无子、无人家。”
靥儿表情冷然,狠狠攥住手。
公子摇摇头:“只是铁律也锁不住人情。圣女此刻芳心已动,人情早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了的。”
靥儿直视着那公子双眼,微微一笑:“那按公子所说,我动了人情,生了妄念,违背了圣教铁律。是不是应该趁早狠心斩断红尘姻缘呢?为了,我的命。”
公子含笑道:“难道不是?圣教铁律严规远传于江湖百年,众人皆知违背其的后果有多么残酷。你是圣教圣女,所遭受的处罚,定然更可怕。”
靥儿上前一步:“可我不怕这所谓的处罚,这从小就束缚我的圣教铁律。”
公子愣住了。
靥儿眉眼带笑,美丽若盛开的芙蓉花般。
“若是因为惧怕而放弃了相爱,那我的爱也太脆弱了。我爱澄赟,出自于心,长念于情。人本俗物,怎可无心无情?你觉得我会为了生死而放弃?呵,东南天上山的公子,我可是从小到大见过万生之死的人。我早已不怕死,不惧死。”
女子声音温柔清亮,明明语气不重,却带给这位公子声声铿锵有力般的感觉,让他为之一震。
“可,可澄赟乃是少林高徒。先不论他是否能还俗,但先看圣教与少林只见的纠葛,血海深仇之下,你觉得,你们还能够在一起么?不问生死,只盼相守?”公子皱起眉头,侧过脸来。
似乎有些不敢再看这女子眼里的坦然之色。
靥儿微笑着:“不问生死,怎么期盼于相守?如今他和我已然是新仇旧恨纠缠不清了。”
公子似乎被靥儿这反复的说辞给气笑了,带怒而笑了一声:“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不能相守,你还继续爱他?”
靥儿笑容扩大,本来妩媚多情的容貌却平添几分可人怜的天真和洒脱,让从未见过靥儿这般姿态的公子儿略微迷惘起来,被她的一撇一笑而吸引。
“我爱他,不在乎我们是否会相守一辈子。我愿意爱他,便是我的事。我知道他以后肯定会恨我入骨,我倒是开心的。比起单纯的爱,这样的爱恨交加,会让他记我记得更深刻一些。让我的离去...变成对他来说,无法忘却的记忆。你说,我的爱,是不是很偏执,很吓人?”
公子松开眉头,哼了一声:“吓人倒算不上,看起来却是傻得很。”
靥儿笑出了声:“傻也不错,我觉得挺好...公子,看在我会把奇毒妙法交给你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告诉澄赟,是我救了他?”
公子转头看向靥儿:“你要玩什么把戏?给我白送一个人情?让他以后对我感恩戴德不成?那可是算了,我那的佛寺是世袭的朝贡,他可是进不去的。”
靥儿瞪了他一眼:“谁稀罕你的皇家佛寺!我只是不想让他在与我相持而对时,还感到一丝愧疚罢了。”
公子叹了口气:“唉,你们女人呐,就是心思多。你这西域的女人,心更毒些!”
靥儿笑了笑,将手中的一张薄纸放进公子怀中:“多谢你了。”
说完,她翻身骑上一匹黑马,眼光又在马车上留恋几许后,痛快地调转马头,飞驰而去。
那位被美人利落的举动震住的公子哥儿,摸了摸怀中的薄纸。
对着那马车,低喃一声:“这样好的姑娘,应该进宫陪陪我才是。”
可惜咯。往往都是,我没有你的机遇,没早一点碰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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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你也没睡,怎么,嫌我府上床榻简陋?”有人推开房门,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依旧是一身白衣。
站在窗前的人,身形未动。
淡淡开口:“公子说笑了,贫僧未曾这般想过。”
白衣公子摇摇头:“那你在想什么?难不成,想哪位小姑娘?”
站在窗前的,穿着崭新雪白僧袍的男子慢慢转过身,他眉眼依旧清俊,但是那冰凉淡漠之色萦绕在他眉间不散,独成郁郁。
“是。”
白衣公子愣住了,看着澄赟。
过了会儿后,他坐在了茶桌旁,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可是个和尚啊…半夜想姑娘?不怕你们主持把你打出来?”公子手里捏着茶杯,不断摇晃着,明明是喝茶,看起来倒像是在喝酒。
“怕。”澄赟道。
公子抿了抿唇,放下茶杯:“我跟你说过了,是本公子倾力救你的……”
还没等他说完话,澄赟便出口打断了他:“公子,贫僧不会信的。”
公子愕然。
自从澄赟苏醒至今,已经约莫有五天了。这位风清月朗的高僧表面看起来永远是冷冷淡淡的,带着股郁郁之色。以往他打趣这高僧的时候说过,让他以后念着恩情好好报答自己。
但是没想到,他心里想的……
“你为什么不会信?”公子冷笑一声。
真是一对好鸳鸯,他的好气性总是被这两人戳破。
澄赟抬眸直视他,双眼若天山雪般清润,浅浅淡淡便似泼洒墨纸成霜白。睫似鸦羽,沉沉坠坠,也掩不住眼底寒凉。
“因为我爱她。”
公子挑眉,也不甘示弱地看着他:“爱?!你可是少林高徒,而且据说还是下任主持,天生佛子呢!你现在跟我说你爱一个姑娘?呵,你凭什么!”
澄赟没有被对方的言语激怒,眉眼间依旧淡淡的。
“贫僧是个俗人。也会喜欢上很多东西。贫僧喜欢少林寺,喜欢花草树木,喜欢活泼孩童…亦喜欢沉香檀木、厚厚佛经、宁静佛堂……”
公子怔愣了一下。
“喜欢有很多。但爱只有一个。贫僧爱的,是一个小姑娘。除此无他。”
冷淡却又坚定的语气。
让白衣公子略微感到一丝慌张和茫然。
他从小便在尔虞我诈,你生我死的环境里长大。看到的情情爱爱,全部都会被利益所打碎。
可是这次,他看见了两个从未看见过的人。
“即使那个小姑娘背负着血海深仇,和你少林不死不休?!你可知道,圣教早已杀上了少林,其主持圆寂,剩下的寺中弟子无论老幼,全部被屠!”
白衣公子扬着一抹充满恶意的笑来,步步逼近澄赟。
澄赟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握紧。
但是表面看起来仍是淡淡然的。
似乎没有看到预计的歇斯底里,白衣公子皱紧眉头,面上浮现出一丝烦闷的样子来。
“怎么,为了那个你爱的小姑娘,你连少林寺都要背弃?”
澄赟侧过身,看向窗外皎洁月光。
“不,贫僧永远不会背弃少林。”
白衣公子继续道:“可你若爱她,你必须还俗不是么?”
听闻这话。
那略微单薄的唇的唇角轻轻勾起,勾画出一抹不知意味的弧度。
“贫僧永远都是少林弟子。”
白衣公子再度错愕,他咬牙:“你们这两人真是够讨厌的!”
他转身,满身怒气地走出了澄赟的房间。
白衣公子的离去,带走了所有的热闹与生气。
澄赟静静地站在窗前,看向外面月亮。
这样的夜晚,就像是第一次见到靥儿的那样。
红纱美人坐在屋檐上,呆愣小和尚站在屋檐下。
“如花笑靥的靥儿……”
有人低喃出声。
那双清润的眼里浮现出淡淡温柔,却亦难掩周身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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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天上残星点点。
凌云峰上的少林寺,此刻已然残破。空洞又安静。
这里没有一丝生气。
澄赟记忆中,灯火通明的练武场、伙房、以及佛堂大殿,现在都是一片黑暗。
门口没有了洒扫的小和尚,也没有了那一句亲切的。
三师兄。
睫毛微颤,带着几分茫然的情绪,双眼眨了眨。
这里还是少林,却已然不是少林。
澄赟伸出手,抚上暗红色的桐木金甲大门。熟悉的脉络,冰凉的温度。
但是澄赟眼中仍是一派沉静,他没有哭。
“你回来了。”后面传来一道苍老的呼唤声。
澄赟放下手,慢慢转过身。
月光如水,扑洒在前方那个老人身上。他面色苍老,嘴角含笑,隐隐约约似有与月华同去之感。
若是还有其余的少林弟子在场,必然会认得出这位老人就是昔日一直在伙房做事的老和尚。
澄赟走上前几步后,双膝直直跪下:“不孝徒儿澄赟,拜见师尊。”
这时,仿佛一直流传在少林寺中的迷雾终于散开。
为什么主持一定要澄赟传承衣钵。
为什么澄赟武功这般高强,且日日进,但终不知他的直系师尊所属。
因为眼前站着的这位老和尚,是昔日觉明主持的师兄,传说中背叛了少林寺的觉华。
当年觉华即使身处少林,仍然凭借其高人一等的习武天资名扬于江湖。后来,他在少林藏经阁学得了般若真经后,因走火入魔,杀害了当时的主持同方,最后被少林同字辈长老生擒。
在之后,便消失于江湖,消失在人们眼前。
即使现在的少林寺,也很少还有人记得,那个昔日惊才绝艳的师叔祖。但也没有人敢提起他,他的罪孽。
“我欠了少林这么多年,今日终于算是还清了。”觉华朗声一笑。
当年被生擒后,觉华就被判逐出佛门,不再是少林弟子。
“从今之后,般若真经便会消失于少林。这样的代价,你付得起吗?”觉华上前,拍了拍澄赟的肩膀。
他是真心喜爱这个弟子的。
天资超于他当年不说,而且心若沉水,天性凉薄。
可是,现在的澄赟,似乎带了一丝烟火气儿。
觉华活了许多年,少林寺中许许多多的事儿他都见过。情爱一词,他虽未有亲尝,也看见过别人的分分合合。在澄赟这一辈,只有澄念那个孩子,尝过这样害人的东西。
澄赟点头:“弟子不惧,也不会辜负。”
“我已然不是少林之人,我不怕后世之说。但,澄赟,从今夜起,般若真经现世江湖后,你便要扬名了。”觉华眯了眯眼。
澄赟眼神直视前方:“是否扬名,弟子不在乎。弟子在乎的,是少林存亡。”
觉华低下头:“你觉得少林还在吗?”
澄赟眼神坚定,面容平淡:“贫僧还在。”
觉华听了之后,昂头大笑。
“好啊,好啊!少林得多亏有你这样一个弟子啊!”
说完后,他转身,来到澄赟背后,坐下,伸出双臂,直直拍向澄赟。
刹那间,金光大盛。
似乎要堪比日月,使少林寺重归光芒之下。
澄赟咬紧牙关,闭上双眼。
他不惧。
没有鸟鸣,没有风声。
只待金光渐渐消亡。
此时,天快亮了。
那双有力的苍老的双臂垂下。
背后少了淡淡的呼吸声。
身为少林寺多年来唯一的依靠的人,于少林寺前圆寂。
澄赟慢慢睁开了眼,眼圈泛红。他站了起来,转身将这位老人的双臂折下,摆出一个安详舒服的姿态来。
然后双膝跪地,朝圆寂的老人大拜。
“弟子澄赟,定然不辜负师尊之意。”
他缓缓抬起头。
此刻天已明,一缕初阳直射在他的脸上,淡淡金芒勾勒出了他俊雅的轮廓,却暖不了他眼底的寒凉。
“灭圣教,复少林。”
“如今圣教来势汹汹,越澜派、秋水山庄、傅家堡等等江湖名门皆遭屠戮!我们还坐在这里,商量不出对策来!”
“于掌门,此言差矣。那封羽冲练成了圣教法门,一步登上至尊之位,正道里就算是林盟主也难敌。你说,要谁作前锋,对付封羽冲?!”
“是啊!封羽冲本就对我们积怨已深,恨之入骨,再加上他如今魔功大成,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这可怎么是好?!不能出手,更不能坐以待毙!”
“林盟主,你说呢?”
武林盟此刻嘈杂纷乱之声不绝,围绕在林远峰耳边,身边。
那些名门大派的掌门以及长老们,此刻面带苦色,十分焦急。似乎对于封羽冲,是那么的惧怕和憎恨。
林远峰此刻有些恍惚。
眼前似乎浮现出了当年,众口一词时,一定要去枫叶谷拦杀,警示封羽冲的样子。
当时的他们,满脸倨傲和不屑,眼中带着隐隐约约的快意和残忍。
那时候的林远峰,手还未抖,心早已凉。
此时的林远峰,双手无力,心如刀割。
这样的正道,已然不是他希望的那样了。
在李孟瑶死后,他这般清醒深刻地意识到了。
齐穹看了眼此刻沉默不语的林远峰,眉头一皱:“林盟主也十分焦急,可是现下的确十分艰难。”
众人一静后,又陆陆续续响起许多叹息声。
“对了,当年圣教傲视江湖时,是少林出手,将圣教赶出中原武林!”
那人满脸喜色,似乎找到了妙法。
可有人摇头,嗤笑一声:“呵,那是当年的少林。如今少林已被圣教灭门,剩余的弟子也都心思浮乱,并没有什么一夫当关的勇士。”
那些早早被遣派下山的少林弟子,大多年纪尚轻。而侥幸活下来的,也多是茫然无措,纵使满心仇恨,也没有人领头。现在都在武林盟里休养,怎谈作先锋。
可是,当年少林的威风。
的确让人不由折服。若不是少林心不在壮大武林正道之上,今日的武林盟又岂会是林远峰做主。
众人又开始讨论与辩驳。
而就在此时,有人静静地站在了门前。
等到靠近大门的人惊呼时,众人这才察觉,看向大门,不由背后冒出一身冷汗。
在场的多是上了一定年纪的武林前辈,武林大拿,怎么也没有发觉这位突兀出现的……
和尚?
而他微微一笑,站立于门前。
面向众人,双手合十。
吟了一句:“阿弥陀佛。”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人生若只如初见
“澄赟方丈,您说吧。”林远峰微微一笑,看向前面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俊秀和尚。
是昔日年纪轻轻,满眼天真淳朴之色的小和尚。
又是今日面带轻笑,眼底幽深的少林主持。
“当年圣教攻入中原,凭借其教主的功法称霸,让那时所有的武林大拿感到异常棘手,是吗?”澄赟同样面带微笑,言语轻慢。
林远峰与齐穹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澄赟双眼直视林远峰,眼睛幽深,神色平淡:“而少林当初骇然出手,觉华长老凭借一人之力攻破圣教法门,打退圣教教主,是吗?”
林远峰和齐穹脸色齐齐一变。
当年,少林寺觉华出手打败封羽冲。
乃是仅仅只有数人才清楚的事情。
除了他们,其余的人都死了。
澄赟似乎没有看见前面两人巨变的脸色,笑容淡淡:“不说觉华乃是少林罪僧,但他的武功之高超,想必二位明白。”
林远峰脸色有些僵,点了点头:“觉华…长老,的确武功高强,令人折服。”
觉华。
一个叛出少林,却又拯救了正道武林的传奇。
但这个传奇,早被掩埋了。
齐穹冷哼一声:“澄赟方丈,还请你不要故弄玄虚。若有什么真的可以与圣教抗衡的法子,请你尽快说出!不要在这里,浪时间!”
澄赟听后也并不恼怒。
他笑道:“既然当年少林仅凭一人之力,就可打败封羽冲。那如今,又有何不可?”
齐穹眉头紧皱,直直看向澄赟:“方丈,是什么意思?!”
林远峰脸色微变:“莫非,觉华长老如今还在世?!”
澄赟摇头:“觉华长老三日前,已经去世了。”
两人脸色冷却下来。
但是,澄赟紧接着又道:“晚辈不才,师承觉华,习得般若。”
两人又被这话一惊。
林远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可当真?!”
澄赟微笑不语。
齐穹上前一步:“可方丈你看起来年纪尚轻,真有骇人实力,打败那封羽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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