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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故荒
经手里的照片扔进了火炉。
女人低着头。
许久才听见了一道声音响起。声若其人。细嫩的嗓音,轻柔的语调,以及缠绵的尾音,如泣如诉。
“不是…我父母把我送给了越人合…”
郁禁没说话。
女人抿了抿唇,缩了缩肩膀:“我没想给他报仇。”
过了会儿,又听见那个女人说话了。
比起刚才,更轻柔的话语。
仿佛在空中柔动的流云,轻轻一戳,就能散开。
“你是杀手吗?”
“…我能雇佣你保护我吗?”
最后那一句话,是郁禁这辈子听过最好笑最不可思议的话。
他侧了侧头:“我只会杀人。”
不会保护人。
女人眼眸微垂:“…杀一个人,要多少钱?”
郁禁松开擦枪的手。
昏暗的灯光逐渐布满了他赤裸的上半身。如雕塑般硬朗的曲线随着身体的呼吸平添柔和。肌肉完美到细了曲线毫米,连隆起的弧度都透着股动感的冷厉。
伤疤构成了鬼魅的图腾,反射出他骨子里的阴沉。
郁禁低头看着女人:“谁?”
女人嘴唇颤抖:“…我爸爸…”
郁禁眯起眼,蹲了下去。
女人慢慢松开握着医用剪刀的手。剪刀掉落在婚纱上。
手触摸上挂在脖子上的那一串项链。
她伸手慢慢地解开项链,放到了郁禁的手中。
似乎是昏暗的灯光,阴沉的环境,让这一串布满硕大钻石的项链更为耀眼闪烁。不提正中央那颗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的微蓝大钻,单单是左右两边的两颗圆形钻石,以及布满项链间隙的碎钻流星,就能知道,这一条项链价格骇人。
“…那是独一。”
“傅子明给我家的聘礼。”
郁禁看着眼前的钻石,抬眸:“我只现金。”
女人攥紧了手:“…独一无价,它是无价的。它原来是y国圣塔保罗国家博物馆的镇馆纪念品。”
郁禁将项链轻轻放在婚纱上。
两者交相辉映,美得惊人。
“你叫什么?”
他声音淡漠冷然,似乎并没有因为即将得到无价之宝而狂喜。
“糖梦。”
“我叫莫糖梦。”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猎人与羚羊
郁禁销毁了地下室里所有的资料。尽管剩下来的资料不多。
紧接着,他就转身拿着手枪对向仍然缩在角落里的女人。
她一抬起头,就是那缀满钻石泪般的模样。
独一。
她像极了那串无价的镇馆之宝。
但他不为所动,眼眸淡漠。
莫糖梦抿紧了唇。
她努力环住自己的胳膊。
这时,男人要上别的一枚探测器闪起了红灯。
郁禁低下头。
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他利落地将手枪插回腰间皮带。
带背起狙击枪后,他带上连帽衫的帽子,转头看了眼地上的莫糖梦。细碎的侧发遮住了他一半的侧脸,也掩盖了眼中幽暗的情绪。
“走。”
听见这个单调音节的莫糖梦愣愣地望着他。
在男人即将打开房门时,她赶紧站了起来。跟上去。
地下室通往外面的路很窄,也并不好走。
她也不知道进来的时候是几点,也不知道现在过了这么久后是几点。
但一出门,周围仍然是黑的。似乎除了这个颜色,它没有别的色了。
所以她的那蓬婚纱实在太过扎眼。
镶着钻石的水晶鞋砰得一下踩进了水洼中。她一惊,想抬手抓住身侧人的手臂,却没想到对方灵敏地避开了。
莫糖梦咬咬唇,弯腰努力撩起拖地的婚纱裙摆。
婚纱丝滑柔顺,带着股中式宫廷的设计感。撩起裙摆,小心翼翼走着的长发少女,有着雪白柔美的肩胛骨,每一次动作起伏,都透露出优美的韵味。
走了不多久,眼前的黑终于变成了灰。
“呼——”
忽然间。她被人捂住了嘴巴,侧过身贴在墙壁上。她伸出双手,抓住了那人的手。看过去,是对方冷峻的侧脸。
不知过了多久。
才听见一阵索索的声音。
郁禁松开了捂着莫糖梦的手,转而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往外走。
两人加快了脚步。
从来没有这样狼狈且匆忙行走过的莫糖梦微微蹙起眉,但她一声不吭,另外的那只手撩着裙摆,努力减轻自己行走的阻力。
离开灰暗的长巷后。
水晶鞋踏上了坚硬的水泥地上。婚纱上流转出五色斑斓的光。
竟然是闹市。
莫糖梦有些发愣。
郁禁却只低着头,拉住她的手腕不停走。
此刻正处于夜晚八点,正是城市最热闹的时候。
穿着一袭雪白婚纱的少女像是误入人间的天使,纵使周围五光十色的世俗流光照在她脸上,也被那满满的清纯与干净洗去。
两个特殊的身影很快引来了众人的侧目。
莫糖梦低下了头,浑身紧绷。她直直往身边靠去。
突然,那人低声道:“跑。”
话音刚落,莫糖梦就被抓着跑了起来。
发丝飞起,在空中舒展开来,露出了一直被遮挡的少女线条优美的脖颈与锁骨。
她不禁往后头看去。
敏锐地发现了那有别于行人的几个穿着黑衣,眼神无光的男子。或高大,或健壮,却十分灵活。
“别回头,也别抬头。”
莫糖梦害怕地眨着眼,她不敢问,也不知道问什么。
他们飞速地从行人之间穿过,婚纱裙摆拖地,黑发飞舞。后面的人穷追不舍,楼房上的狙击手们随着他的移动更换狙击点。
当拉长了与后面跟踪者们的距离后。
莫糖梦和郁禁来到了一处红绿灯交汇的十字路口。
中间站着一个交警,旁边还有一辆警车。
他们停下了。
就在这时,郁禁皱起了眉头,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你也有人?”
莫糖梦一愣,然后脸色瞬间苍白。她颤抖着往周围看去。
发现左后方不知何时竟然也出现了一群人。
人数比一开始跟着他们的人还多。但是看样子却与之前的人不一样。
这是跟着莫糖梦的。
她开始发抖。
忽然,她瞪大了双眼。
因为有一个拿起了枪。对着郁禁,利落开射。
郁禁虽然也反应过来掏出了枪,却没想到身边的莫糖梦凑到了他面前。
然后只听见咻的一声,那枚子弹在她的腰间炸开了一朵血花,盛开在雪白的婚纱上,美不胜,震撼人心。
几乎是同一秒。
开枪的人被打中了胸膛。
郁禁抱着莫糖梦,放在她腰间的手感受到了温热。血迹越来越大,那朵妖艳的罂粟花盛开得越发烈。
他脸色冷然,连转身都没有就开枪打瘪了十字路口中央警车的轮胎。
又一发子弹,对着最近的一辆车里的司机。
郁禁打开车门,将司机拉了下来后,又把莫糖梦放了进去。
他坐上车,猛踩油门。
这时红灯只剩下五秒。
那辆车利落地一个转弯,在五秒间甩开了数人。
留下的只有残影。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猎人与羚羊
当太多种感觉涌上来的那瞬间,实际上都变成了茫然。
所以莫糖梦睁开眼的时候,眼里是一片茫然。眼前头顶天花板的白炽灯发着泛黄的光,鼻翼间似乎是浓郁的血腥味和酒的气息,还有一个人在身边站着,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动着。
她蹙起了眉头,眼睛却茫然地四处望着。
发现莫糖梦醒来的刘奕挑了挑眉,他一拉口罩,露出苍白的脸:“你醒了?”
可惜莫糖梦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
只是茫然地晃着头,四处搜寻着什么。她满头大汗,发丝蜿蜒地黏在额角和脸颊两侧,越发衬得那张失去了血色的脸楚楚可怜。
刘奕眯了眯眼,发出了嗤的一声。
他转向帘子的那一边,大声道:“郁禁。”
一会儿后,帘子被拉开。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泛黄的光沿着他分明的肌肉线条流至腹部末端,抹开危险诱人的气息。湿着的毛巾搭在他的肩膀上,毛巾上面带着点点血迹。莫糖梦的血。
刘奕低下头,继续缝伤口。
郁禁眯了眯眼,微微侧头。
一瞬间,就对上了莫糖梦茫然的眼。
茫然?
是不知所措期望看到安心的人的茫然吧。
郁禁站了一会,慢慢走上前。
“我在。”
他低声道。
莫糖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汗珠在白皙的锁骨弯处积成星河。
她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轻柔地,吃力地,往那只修长的,郁禁的,手去靠。
待指尖轻触对方手背时。
莫糖梦指尖微顿。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对方的一根食指。
再然后,她闭上了眼。眉头松开了。
郁禁没动。
刘奕看见了。
有些讶异地抬起头,眼里划过几分戏谑和试探:“你女人?”
郁禁眼眸淡漠:“不是。”
恍惚间睁开眼时是满满的茫然。那是之前。
再到现在。
是疼。
从来没有过的疼痛在她本就半梦半醒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直接彻底清醒。
莫糖梦几乎是如做了噩梦一般惊喘着睁开了眼。
喘了几口气后。
她咬住了唇。
她浑身无力,动不了。可是如今连转头也带着股疼痛的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汗津津的发蹭过枕头时,有人撩开了帘子。灯光早就没了,这里漆黑的吓人。
可是郁禁那双眼却很亮,很冷。
他走向莫糖梦床边。
莫糖梦咬着唇抬头看向他。
她记得…她之前醒来的那次也看到他了,还牵了他的手么…
不等她继续胡思乱想。
郁禁低沉的嗓音响起。
“你以为替我挡了子弹就能实现你的目的了吗?”
莫糖梦一怔。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郁禁低头,眼睛直视着她的眼。
“我本就不会受伤。”
“跟着你的人我不会处理掉,你也不能再跟着我。”
“……我本就在考虑要不要杀掉你。”
他说的话不多。简洁明了。
莫糖梦听清楚了。
她唇瓣微微颤抖,眼里流露出几分难以置信与不知所措。
“…你在说什么?”
郁禁没说话。
他转身走了。
莫糖梦看他又与黑暗融为一体,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后。
心里涌上来了莫大的委屈和愤怒。
委屈和气愤对这位娇小姐肆无忌惮地压迫着,让她眼里涌上了泪水。比洪水还泛滥,比星海还明亮,比泥潭还苦涩。
抽抽搭搭的,努力抑制的。
可是还是如微弱的琴弦声,传入郁禁的耳里。是不是撩动一番他平静的心思。
过了会儿,他终究是睁开眼。
走了过去。
一走近。
就看见对方那满是委屈的眼,满是委屈的脸。
郁禁的手一抽。
就算他再怎么远离人世,不解风情也知道那股扭捏娇柔的委屈里夹杂着多少天然的妩媚与清纯,是绑在了栏杆上的菟丝花也是桌台上盛开的玉兰。
柔美的,娇嫩的,甚至直白的媚。
郁禁慢慢走上前。
莫糖梦扭过了头。
她还是压抑着地流眼泪,抽抽搭搭地耸着肩膀。
过了不知多久。
海藻般的发划过肩头,她转回了头,对向郁禁:“你干什么…站在这里…”
明明是沙哑的状态,却如棉花糖一般柔软甜美。
所以越人合要把她绑在房间里。
所以那串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所以逃婚后的第一枪开向了他。
郁禁却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但他仍然有着男人共有,或是人类共有的通病。
他冷淡问道:“你哭什么?”
莫糖梦抬起眼,直直看着他。
唇瓣紧抿。
郁禁没说话,淡淡地看着他。
莫糖梦也没说话,用那两双缀满泪珠的眼看着他。
可终究是娇软的小姑娘败下了阵,她低头,抽噎道:“我没有达成什么目的…呜呜…我只是不想他们打伤你……”
“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凭什么…呜呜呜…真的太过分了!”
“我好疼啊,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真的很疼嘛…”
她一边说一边哭,眼泪流得比之前还凶。
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缩在那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郁禁看了她一会儿。
突然,莫糖梦眼前伸出了一根手指。
是她之前喊疼时握的那根食指。
那股子莫大的委屈汹涌得泛滥,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她伸出手,攥住了那根食指,攥得很紧。
哭声小了。
她闭上眼。睫毛落在泪水里。
他真的太过分了。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猎人与羚羊
“穿上。”
郁禁将一件白色t恤扔给了莫糖梦。
只短暂了休养了一天的小姑娘脸色苍白,双眼水润润地低头看着那件白色t恤。
布料柔软却粗糙,她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
不过微微在手指间摩挲了一下,双指就泛了微红。
她没说话,拉上帘子,穿上衣服。
半个小时过去了。
郁禁脸色冷淡地走了过去:“穿好了吗?”
莫糖梦慌张回头,可是郁禁已经撩开了帘子。
婚纱半脱未脱地挂在腰腹偏上的地方,她匆忙慌张地捂住饱满的胸,但是因着过于纤弱的胳膊与用力地挤压,反而露出了莹润的起伏。发丝洒在身上,她红着眼睛。
“你!”
郁禁脸色未变。
他上前用剪刀直接剪开了裙子,留了一个很大的口子给她。
然后声音低沉,眼神淡漠地扫过她的脸:“脱。”
他转身出去。
还顺便一把拉开想过来看看情况的刘奕。
莫糖梦咬着唇低头看着婚纱的口子,吸了吸鼻子。
她羞得身上全红了,还在隐隐颤抖。偏偏那个臭流氓一脸无关紧要。
他难不成干过很多次了?
流氓!
“去哪里?”莫糖梦捂着腰腹的伤口,慢慢走向门口。
郁禁转身,将手里的毛巾递给她:“警察局。”
莫糖梦一惊,触上脸的毛巾僵在手里:“什,什么?”
他一个杀手带她去警察局?
这时刘奕进来,敲了敲木板:“快。”
郁禁点头,转身直接拿过毛巾往莫糖梦脸上擦。大男人力气很足,即使无奈地放松了一点,却也在拿下毛巾的时候看到了对方被擦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眸。
“走了。”他将帕子丢进火炉。
不等他转身,莫糖梦又扯住了他的衣角:“鞋,鞋子……”
郁禁这才有些不奈地蹙起了眉,但还是弯腰给她绑鞋带。
刘奕靠在木板边,眯着眼看着勾起一抹笑:“郁老师,你喜欢养成系啊!”
莫糖梦咬着唇,静静跟在郁禁身后。
走了有一会儿,她还是没忍住:“你真的要带我去警察局吗?”
郁禁嗯了一声。
莫糖梦低着头,胡乱拂了一把“我不要去。”
郁禁脸色冷漠,眼皮都没抬一下:“你也不能跟着我。我不做贩卖人口的活。”
莫糖梦鼻子泛红,压抑着泪水:“求求你,不要送我去警察局。我会被送回城堡的。”
郁禁冷笑:“住城堡你也不愿意?喜欢地下室吗?”
却没想到小姑娘声音颤抖,充满恐惧道:“那是一个笼子。根本就不是童话故事里的城堡。”
郁禁没说话。
过了会。
“跟我没关系。”
眼泪流了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莫糖梦哽咽道:“求求你,求求你。”
她急得不得了。
郁禁走了会儿后,转身看向待在原地哭的莫糖梦。
小姑娘哭得特别伤心。
郁禁皱着眉头看她。
她怎么这么能哭。
这时,郁禁身后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一个穿着警服的女警察正皱眉看着这里:“小姑娘,怎么了?”
这里是大街上。
是这位女警巡逻的地方。
莫糖梦一惊,赶紧抹了把眼泪。
她慌张地眨眨眼,然后对着郁禁道:“老公我肚子疼。”
郁禁没说话,上前扶住她。
女警疑惑地扫了一下他二人。这时传话机里传来集合的声音,她就赶紧转身跑了。
莫糖梦抽噎着:“求求你,不要送我去警察局。”
郁禁转眸看她,冷淡道:“别哭了。”
莫糖梦继续哭。
郁禁抿抿唇:“再哭就真的送你去了。”
莫糖梦一噎,压抑了哭腔:“真的吗?”
郁禁嗯了一声。
莫糖梦拉住他的衣袖:“你刚刚在骗我吗?你为什么骗我啊!”
郁禁看她红红的眼,要掉未掉的泪,蹙起了眉:“不骗你了。别哭了。”
莫糖梦扭过头,吸了一下鼻子:“我也不是经常哭的。”
郁禁没说话拉着她:“快走。”
两人匆匆离开这里。
可是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后。
那个女警带着一队人回来了。
“报告,人走了。”
“确定是他们吗?”
“是。”
“继续搜捕。”
“是!”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猎人与羚羊
全城搜捕。
郁禁从未想到一个看起来如菟丝花般的女人,竟能引起这样大的波动。比起他这个榜上有名的职业杀手,还要处境危险。
此时,他们躲在一个‘三无’的旅馆里面。
郁禁靠着桌子,看着坐在床上抱住自己的女人。
“你说你要杀你父亲…你父亲是谁?”
他眼眸往下压,深而冷。
莫糖梦身子一颤。
睫毛低垂,静谧而乖巧。她没说话。
过了会儿。
她慢慢抬起头,看向郁禁。
“你如果知道了,就逃不掉了。”
郁禁没说话。
莫糖梦攥着自己衣服的手指用力到泛白,说完这句话后,她深吸了口气,眼眶泛红:“但是,也求你救救我……”
郁禁本冷淡笔直的唇线流露出一抹嘲讽。
他带上鸭舌帽,直接走了出去。
莫糖梦愣愣地看着他走出去。
咬唇待了许久。
才蹦出了一句,对不起。
脚步声急促得很。
震得靠在门上的莫糖梦很害怕。
他还没有回来。他是不是走了……
脑海里满满的胡思乱想让她心脏紧绷着。
这时,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传来里面男女对门外人的怒骂。
是,是他们找来了?
莫糖梦浑身一震。
她无措地转身,双手颤抖。
一步一步往后退,退到了窗户口。
这里是三楼,下面是一个破旧的棚子。
突然,门被敲响了。
下一刻,莫糖梦跳了窗。
等门被打开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落在帐篷上的莫糖梦浑身一抖。她感觉伤口很疼,却怕它流血再度染脏衣服。
清晨,路上的人不多。
故此时并没有人看见跳窗的姑娘。
莫糖梦挣扎地落在地上,无力地迈开双腿。
他在哪里…他真的不要我了吗…
双眼里满是害怕与慌张。
长发在空中飞舞盘旋。
不知跑到哪里,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地方。
她也没找到他。
正要失去全部力气,倒在地上的时候,身体被一个人扶住。
抬头,映入眼帘的是那道熟悉的冷厉的下颌线。
“莫岩。”
她声音无比坚定。
告诉他了那个名字。
很好。
菟丝花真是个不依靠他物就活不下去的东西。郁禁狠狠地握住莫糖梦的手,双眼微眯,脸色冷然的看着莫糖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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