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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故荒
白板上面是这次案件的各种资料,包括照片和文字纸张。
李响道:“经过昨天的搜查,还没有断定出这个死者的真实身份,目前我们暂定死者或许是有案底的人。跟交管局的同志们说了一下,正在进行汽车站、火车站、地铁口等各个人流量大的地点的排查……”
刘彤心看了眼许薇,轻声道:“福尔摩许,你有想法吗?”
许薇白了她一眼:“没有。”
“诶,这可比美剧里的刺激多了,怎么,没激发你的变态思路吗?”刘彤心道。
许薇抿抿唇。
正要反驳刘彤心的时候,李响却点了她的名字,让她这个昨天仔细观察了半天尸体的人说说看法。
许薇茫然地站了起来。
李响严肃地盯着她看。
似乎感受了队长的压迫气息,许薇神经一紧。
线索,线索……
“那个,那个…我觉得吧,这个死者的身份不论,有案底这个方向非常好,但也要点时间去确定……”
“我们虽然还没有公开死者的面容和具体特征,但与近四个月以来的失踪人口报案的信息对比排查,也没有得到有效的身份信息。那我们姑且认定,他是个外地人,毕竟云生地方不大,若他真的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日子,必然有人见过他。若是租房,只需要三十天,就能获线索,若是买房…我觉得这个可以排除了……”
李响皱眉:“为什么?”
许薇道:“我们大胆灵活地进行假设嘛…云生要拆房新迁,房价在涨,卖房的人不多,邻里邻居的,要真有人卖了房子现在恐怕都传遍了。所以,假定这是个外地来的,有案底的人,在云生进行租房。年龄又在二十七八左右,属于青年劳动力,穿着虽普通,但家境应该不贫困。手上没有带戒指的痕迹,姑且认定未婚,其余的首饰一样没有,可以看出他应该是个比较朴素简单的人……”
她越说,李响的脸色越黑。
许薇一狠心,继续道:“或者,更深一点,我可以假设他是个有目的的人。除了他的目的,对其他事件并不敏感,没有兴趣。一个青年,来到三四线的小城市,打工吗?云生的吸引力没有这么大。没有身份证明,也不一定是本地人,那他来云生做什么?”
许薇的手指和大拇指摸索了一下。
“有案底,有目的的青年人,来三四线的小城市。”
“死在菜市场的后巷,被人残忍杀害。取走脏器。”
“…我怀疑…他是个在逃跑的人,却被凶手发现了,最后惨死。”
语毕。
全场寂静。
刘彤心惊愕地看着许薇。
李响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其余的同事长大了嘴巴。
一人举起手:“薇,薇姐…你真是自动申请来的云生吗?”
当初传闻许薇是燕京警校第一,是真的?!这姐姐真的是第一?!
不能够吧!
许薇一愣,嘿嘿地笑了几声:“没有没有,当年挂科率是第一……”
刘彤心白了她一眼:“那你这些是怎么想到的!自己推测?”
许薇咳嗽了一声:“我记得那部美剧里有一集,跟这个差不多…嘿嘿……”
李响脸色十分难看:“许薇,你到底还想不想坐在这里!”
许薇立刻乖巧,端坐在位子上。
李响回视线,冷声道:“如果等身份证明落实,没有案底,那你这些便都是胡说八道!写一万字检查给我!”
许薇深吸了口气,还想挣扎一下。
刘彤心按住了她的手:“姐姐诶,你悠着点吧,这可不是电视剧。”
许薇默默回愤怒的小眼神。
唉,要加班啊。
许薇摸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母上大人的电话,怎么也不敢按下去。
这一个刺激怎得了。
她妈得炸啊!
哪知道她们区刑事案件处理处终于有一天要全体加班了?!
啧,不知喜悲。
死者来云生干啥呢?藏?躲?
藏在哪里?又躲谁呢?
这年头的小年轻怎么老是搞些神秘,死了也不好给你报仇,这叫咋回事呢?
法医说了,凶手取走脏器的手法很粗暴,似乎没有什么医学知识。挖了对方的眼睛的时候,还在周围划了几刀,看起来很赶时间……
许薇一边想,一边摸下巴。
此时,风吹来。一个空空的可乐瓶查拉一声,飘到了她眼前。
‘蹦——’
脑子里的那根弦动了。
不。
不,他不赶时间呢?他并不是没有医学常识呢?!
许薇猛地站了起来。
她弯腰,捡起了可乐瓶,疯了一样地跑进局里,冲进解剖房,撩开那片白巾。
她直直地,死死地盯着胸口那个碗大的洞。
旁边工作室的法医走了过来,看着不停喘着气,一脸严肃冷漠地盯着尸体的许薇,惊讶道:“怎,怎么了?”
许薇手攥得很紧,声音却很稳。
“你看这个洞。”
法医皱眉:“什么洞…这不叫…”
她走上前,也看向那个伤口。伤口还没有被缝起来,却被清理过了,露出堪称赤裸的样子。
“它是不是,刚好是个心脏的大小。”
法医一愣,随后脸色苍白。
她上前,仔细地探查了一下,随后震惊地看着许薇,喃喃道:“是。”
刚刚好。
许薇深吸了口气,倒退一步。
骂了句脏话。
真他妈刑侦美剧看多了,梦照进现实,遭报应了!
如果,如果凶手是奉命灭口,杀这个藏起来的人,应该干脆利落才对。但是明明有医学常识,却动手粗暴,取走了两个最让人依赖的器官。
好样的。
这凶手有可能是个反社会人格障碍者。
突然。
手机响了。
许薇僵硬地举起了电话。接通。
那边刘彤心道:“许薇,回来。红黑档案都对了,榜上无名。但是,交管局也没有给到信息。”
无名无姓。
许薇骂了句脏话。黑户有案底,案底定黑户。
紧接着,刘彤心又道:“刚有人来报案,说出租的房子里发现了…心脏……”
耳边刘彤心的声音模糊了,许薇双手在抖。
好样的,真他妈刺激……
这边警局风云诡谲。
糖水街八号曲家院六栋二楼的窗台上,坐着的小姑娘仰起了头。月光照进来,桌子上只有两只千纸鹤了。
她轻轻一笑。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猎人与羚羊
一大清早,许薇丧着张脸,嘴里叼着两片面包,往楼下走。
突然,听见有人轻轻叫了她一声。
“薇薇姐?”
软绵清甜。
许薇懒懒抬眸,见上面楼梯那站着一个穿着白裙,留着黑色长发的小姑娘,双眼明亮,清丽动人。
许薇瞬间就神了,一把把嘴里的面包塞完,拼命咀嚼了几下,口齿不清:“啊…zhao…”
小姑娘见她这样,歪头一笑,眉眼弯弯。
许薇内心的小人捂住了胸口。
麻麻啊,仙女对我笑了。
“梦梦,嗯…你去哪啊,这么早…”许薇吞了喉咙里的面包,笑得格外灿烂。
莫糖梦走下楼梯:“我想去院子里画画,在屋子里待着很闷。”
许薇点头,看她手里是一个画板,一愣:“你,你要搬东西啊!”
莫糖梦点头:“还有画架呢。”
许薇挑眉:“你老公呢?”
莫糖梦一怔,微微低下头:“...他,他去工作了。”
许薇摇摇头,上前:“那我来帮你吧。我力气大,很快就搞定的。”
莫糖梦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微笑:“薇薇姐真的可以吗?我看你好像……”
许薇嗯了一声,表示疑惑,顺着她的视线往自己的手看去,发现手里竟然拿着一瓶啤酒。
她一惊,慌张将它背在身后。
靠,出门没醒神,忘记自己上次把咖啡和啤酒放一块了。太尴尬了,小仙女不会以为我是个酗酒糙汉吧!
许薇结巴道:“啊,这个,这个我……”
莫糖梦侧身,轻笑:“那就谢谢薇薇姐了。”
许薇吞了一口水,尴尬笑笑。
许薇不愧是在警校混过几年的女子。
即使在局里待了无所事事了一段时间,胳膊上的肌肉还是很扎实的。五分钟后,画板画架,还有颜料架子,都摆在了楼下小院里,她还特意给小仙女挑了个没有啥阳光照的好地方。
等所有事情搞定,她满意地拍拍手,拿起地上放着的啤酒,开瓶就要喝。
这时,一只白皙柔嫩的手搭了上去,拦住了许薇的动作,手的主人笑得温柔:“薇薇姐,给。”
另外一只手上是一只纯牛奶,许薇一愣,接过了牛奶。
“薇薇姐是警察吧,早上不要喝酒才对呀。牛奶也很好的,对身体特别好。”莫糖梦笑着,双手拿开啤酒。
许薇红了脸,摸了摸头:“啊,是啊,是啊,不喝的,我一般不喝的,啊,不是,我一直都不喝的…在早上……”
莫糖梦微笑,挪了挪椅子:“我看薇薇姐最近神似乎不太好,是碰到什么难题了吗?”
许薇咧嘴一笑:“还好还好。”
莫糖梦回头看她,身后的头发滑至胸前,顺滑柔软:“薇薇姐这么厉害,肯定能顺利解决的。”
许薇咳了咳嗽:“当然,当然。”
莫糖梦展开雪白画纸,将它放在板上:“我给薇薇姐画一幅画吧,薇薇姐可喜欢什么?”
许薇一愣,指了指自己:“我,我吗?”
莫糖梦点头。
许薇惊喜道:“我,我也没啥艺术细胞,你这要画…别别,太客气了,不用了。”
莫糖梦捂嘴一笑:“这哪有什么客气不可客气的呢?只是想罢了,再说,我也很喜欢薇薇姐,如果能画幅画送给你,我当然开心啦。”
许薇笑开了花:“这样啊,那,那就画一束百合花吧。我挺喜欢百合的。不用画多好,就,就花就行了。嘿嘿。”
莫糖梦眨了眨眼,眸子清亮似盛着一汪甘泉:“好。很快就可以给你看了。”
许薇点头,下意识看了看腕子上的表,然后一惊:“啊,啊,我,我要迟到了,梦梦,我们下次再聊哈!谢谢你的牛奶。”
她一边跑一边说。
等说完,人也没影了。
莫糖梦看着她离开,嘴角笑容不变。她拿起画笔,看着面前的白纸,眼神清澈,清澈之底,又晦暗不明。
“咔——”
骨头与肉分离,郁禁抬起头,看向摊子前那个站着的瘦高男人,对方对他尴尬一笑:“那,那个,能多给点肥肉吗?”
郁禁点头。
换了刀向。
“咔——”
许薇皱着眉头,看向那个把怀里文件散了一地的实习生。
她吸了口气:“这人真是早不来晚不来,一来就是***头奖……”
刘彤心在她身后,抬眼看了下那个涨红着脸,赶忙拾的实习生,笑了笑:“这不也挺好的吗?刚好缺人手做杂事。我们局子小,区也不出名,能来个实习生,已经不错了。”
许薇啧啧了几声,后又叹了口气:“我闭着眼都能画出那个出租屋长啥样了,可还是想不出来。”
刘彤心嘴角的笑容淡了:“…薇薇…”
许薇摇头:“你说,他把心脏带回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肯定不是人体交易,人体交易里没有卖不出去的器官,只有找不到的货源。那是为了吃?也不是,完好无损地放在箱子里,任它发臭。是为了杀人自己的变态欲望,当成个艺术品?但是,有没有雕琢过,也没有呵护的痕迹……”
她说着,说着,却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一群人。
许薇咳了咳嗽:“干啥呢你们。”
几个同事们回过神来。
都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刘彤心一笑:“听你说连续剧呢,太了。”
许薇佯装生气:“去。”
但此刻,那个新来的实习生却说话了:“师姐,我,我觉得你分析得挺有道理的……”
刘彤心一愣,看向那个眼睛亮亮的实习生,一笑:“这又是个犯罪连续剧爱好者?”
许薇看着新来的实习生:“哎,不错不错。你叫啥来着。”
实习生笑容阳光明媚:“师姐,我叫李治!”
许薇点头:“好好干,有前途。”
李治笑着,挺身敬礼:“是。”
刘彤心扑哧一笑。
许薇眨眨眼:“啊,啊很好…去忙吧啊…”
李治对着两人点点头,就转身去拾资料了。
刘彤心拍拍许薇的肩膀:“得了,小迷弟预定了。”
许薇翻了个白眼,继续看手里的照片以及文件。
黄昏时春风微暖,也似凉,凉过正午。
郁禁走在街上,脚步很轻。
突然,他停住了。
街上没什么人。
惟有个男人站在郁禁前方不远处,手里提着塑料袋,一黑一红。
黑的是郁禁今早递给他,装着五花肉的。
红的不知道。
郁禁眼神淡漠,划过男人微笑脸庞。
那人对着他笑得很亲切:“你好,请问这里是糖水街吗?”
郁禁没说话。
两人对视着。
风吹过塑料袋,发出沙沙的声响。
男人歪了歪头,抬了左脚,欲向郁禁走去。
而就在这时,郁禁身后传来了一人声音:“哎,小郁哥!”
男人回了左脚。
许薇上前,走到郁禁身侧:“小郁哥,你下班啦。咋样,今天猪肉买得不错嘛?”
说罢,她又看了看那个笑着的男人:“这你朋友啊?”
郁禁:“问路。”
笑着的男人点点头:“打扰了,谢谢。”
说罢,他转身离开。
黑红的袋子交织在一起。
许薇扫了两眼对方的背影,摇摇头:“啧啧,长得还怪可以的。”
郁禁斜眼扫了她一下,继续走。
许薇回神后,才发现郁禁已经走了老远了,又大呼小叫地跟了上去。
两人走至院门口。
郁禁抬头,往院子里瞧。
平常缩在阳台角落里的小姑娘此刻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画笔,正认真地画着什么,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门口,抬眼瞧过来的时候,粲然一笑,眉目生辉。
许薇啧啧了两声,日常感叹楼上老郁老婆真好看。
郁禁垂下眼眸,走进去。
莫糖梦看着站在旁边的郁禁:“回来了。”
郁禁点头。
莫糖梦放下画笔。
拾着画笔和画纸。
许薇也走了过来,准备帮忙把画板画架搬上去,却没想到郁禁一只手便举起了。
许薇怔愣地看着他脚步稳健地往楼上走。
又看了看提着画箱,对自己笑着点点头的小仙女。
感叹一声:“啧啧,果然人不可貌相。”
莫糖梦对她道了声再见,便跟着郁禁匆匆跑上楼了。
惟有留下一脸不可名状表情的许薇在原地感慨了一会。但顺着太阳西落,阳光下滑,昏暗不明地斜射出那张本常常带着嬉笑表情的脸,多了几分冷色,眼底弥漫出淡淡的惊疑和深沉。
她抬头看着三楼阳台。
皱了皱眉。
她刚刚在那两人背后,都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
不是提着的猪肉。
是森林里猎食动物身上自带的味道,汹涌澎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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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都给我猜!哈哈哈哈!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猎人与羚羊
郁禁走到桌前。
他脚步轻,声音小。那个正拿着奶油棒画花样的小姑娘没发现他。
一小卷发从耳后滑落,发丝与即将触碰到雪白的奶油。而就在那一瞬,两根修长的手捏住了那缕发。
小姑娘一愣,茫然地抬起头。
郁禁慢慢将头发别至她的耳后。
小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
郁禁没说话,走到她身后。把桌子上的橡皮筋拿了起来。
他将小姑娘的头发梳进手里,明明脸色冷漠,但是动作放得还是很轻。可这样的轻,只是他觉得。因为在他一把抓起来,迫使小姑娘不由得后仰,展露出优美的脖颈曲线时,小姑娘喊疼了。
郁禁微微蹙眉。
莫糖梦抿了抿唇:“…你…怎么会给我扎头发?”
郁禁给她松松地束起头发后,就松开了手。走至她面前,拿起椅背上挂着的外套,眼神淡淡:“头发快掉到奶油里了。上次没给你扎头发,你不是红眼睛了吗?”
莫糖梦放下奶油棒,摸了摸长长的马尾:“我哪里有有红眼睛。是你很凶。你说要把我头发剪掉。”
郁禁眼神冷淡:“剪掉就不会掉进奶油了。”
莫糖梦咬了咬唇:“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郁禁点头。
扎头发生气,不扎头发也生气。
真是难以捉摸。
他拿着外套走出了门。
房内的莫糖梦继续装饰蛋糕。
装饰完毕后。她走到窗台边,看着阳光洒下来的浅影。一伸手,破碎了一方。
她微微一笑。
“我的天。真漂亮。”
许薇看着看着,终究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并且惹恼了李响。
许薇一抖,赶紧站起来走到刘彤心身后扯了扯对方衣角:“老大不才三十多吗?更年期这么快就到了?”
刘彤心白了一眼:“大姐,之前菜市场案还没结束呢,这就又来了身份不明的死者,换你是刑事科的科长,你开心?”
许薇摇摇头,咧嘴苦笑了一下。
她也不开心啊。鬼晓得云城是咋了,短短一个月内,又出现了一个命案。
月头与月尾。
而且杀人手法相当不一致。
这次被杀的人身份还在调查,但许薇的第一感觉告诉她,这是个外地人。被杀的方式也温雅多了。
一刀封喉。
血流得恰到好处,身体也开始僵化。
比起之前凌乱肮脏的现场好太多了。
只是越是这样干脆利落的手法,越吓人。
她皱起眉头,摩挲着下巴。
这个时候,却听见警戒线外传来喊叫声。她转头看去,发现那边不知何时为了一群媒体记者。
她脸色大变:“卧槽。”
“云城菜市场凶杀案至今未破,警方从未正面回应过这样恶劣的案件。如今又出现了一场凶杀案,敢问警方怎么保证我云城人民的人身安全?!”
“这样慢的调查速度,到底是因为凶手太厉害,还是警方太无能?!”
“请问警方什么时候公布案件细节,安稳民心!”
……
一个个跟饿疯了的狼似的,围在安全线外吼叫。听他们叫喊的围观人民或多或少脸色都不太好看,再加上现在警察在赶人,他们几乎三步一回头,两步一交耳,好像是真的怕下一个躺在血泊中的人就是自己。
许薇咬了咬牙,松了松手腕:“就是云城日报那个何小丽,真是够烦的!老娘真想……”
“真想一拳头过去!”身后传来一道男声,吓得许薇往旁边一躲。
她惊愕地看了看满脸怒气的实习生,吞了吞口水:“小伙子,火,火气挺大啊。”
李治满脸愤怒,道:“前辈,他们这些记者也太不明事理了。这件关键时刻如果透露了风声,让凶手藏匿起来怎么办?”
许薇挑眉:“对对,他们太坏了。”
李治抱着手臂,道:“什么叫做警方无能!这两个案子根本就不是一种行凶方式,尸体被发现的地点也不一样,根本没有关联。他们就这样盲目……”
许薇的手指勾了勾鼻尖:“咦,这两个案子怎么就不能并到一起了呢?”
李治愣在原地,似乎不明白许薇为什么这样问。
许薇看了看四周,继续道:“这次的案发现场虽然不是菜市场的暗巷,但是也是个胡同路口。同样狭窄偏僻,没有照明,行人少来,墙高风冷。”
“一个挖心,一个封喉。但前者,死于枪杀,后者死于喉管被割,当然后者的根本死因一定还是得法医检查后确定。虽然挖心粗暴,但是心有图略,凶手只是烦闷,并不慌张。割喉,则是更简便利落的方法。有作案时间长度的杀人犯,一般不会改变自己的作案手法,所以,这两种作案手法可能是两个人。”
李治听后,点了点头:“对啊,两个人,两个案子。”
许薇啧了一声,看了眼眼前的朽木,继续道:“是两个人。但这两个案子,却不没有分得这么开。你想想,挖心的人没有处理心脏,后来还被人发现了。这是为什么?是他不屑于,不愿意,忘记了,还是…他不能了?”
李治吞了吞口水:“师姐,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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