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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大家族之间的来往,往往只是基于利益之上,什么姻亲关系的……贺夫人都死了那么久了,这层关系早就攀不着了。
既然如此,若继续跟常家往来,也没什么意思,他们贺家又不是什么救死扶伤的红十字会。
“说了这么久,我口都干了。”贺明朝往椅子上大剌剌的一坐,抬手就要茶。
管家把准备好的茶水递过去,顺手把跟那套紫砂壶配套的几个小茶杯给了,反正以后也用不着了。
“说到底,您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呢?”
贺明朝抿了口茶,吐出两个字,“不见。”
“是,我明白了,之后就这么回。”管家应下了,也明白对方说的‘不见’,是再也不想同那家人有什么关系了。
若不出意外,常家就此就算是倒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劳烦你去跑一趟。”贺明朝放下杯子,重重的叹出一口气,“这么久了,正主都还没露过面,多少也是说不过去。你亲自去一趟,把那位祁小姐请到家里坐坐。”
管家低眉顺眼,语气倒是轻松的很,“祁小姐正在一个等待开发的度假村里,恐怕还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您可别吓着人家小姑娘!”
“你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打算把她怎么着,况且上次你也不是没瞧见,那个丫头胆子大得很。”贺明朝瞪了一眼,方才软和了语气,“而且我说的是‘请’,你们稍微注意点分寸,别把人给我弄伤了。”
……
祁怜一觉起来,发现屋子里有点空荡荡的,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她边喝着水,边四处去找手机,等在屋子里找完一圈后才猛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早就已经掉进了大海里,估计已经被某只鱼给吞了也不一定。
她倒是没什么网瘾,只是没了手机,她连现在是几点都不知道了,怪不方便的。
在屋子里待了一会,祁怜决定拾好东西,出马去找度假山庄的负责人,毕竟此行来主要是为了工作,早点完成,也能早点脱离这个连信号都没有的破地方。
对了,回去以后,必须要向贺言好好的反应一下这里的情况。
其他的设施倒是都能改,若是信号一直跟不上,这个度假山庄的前景恐怕也不是那么乐观。
她怎么想着出了门,走了两步后就被迫停了下来。
祁怜是低着头的,有一双刷地蹭亮的皮鞋突然闯进了视线里,随着她慢慢抬头——熨烫地齐整的裤腿、三件套的西服、皮肉松弛的脖子……再往上看,一张苍老却有几分熟悉的脸引入眼帘。
祁怜怔了两秒,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疑心自己是否是眼花了。
就在她眨眼时,面前的那个人弯了弯腰,开口道:“祁小姐,好久不见,您最近过的还好吗?”
祁怜,说实话,在看见你之前确实还蛮不错的,但看见您老之后,那就有点……
“咳咳,管家先生您好,好久不见了,看起来您的身体还是格外的硬朗啊!”祁怜扯出一个万分真挚的笑容,心中暗自道,麻烦你有一点身为老年人的自觉好不好,年纪大了就不用乱跑了,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逮人,真是难为你了。
至于为什么祁怜一见到对方,就认为对方是过来抓自己的呢?
很简单,那不是这位管家大人有前科么!
实际上,她确实也没猜错,对方确实又是来逮她的。
“劳祁小姐挂心,真是不敢当。”管家依旧是微微弓着腰,做足了恭敬和顺的模样,让人误以为他是个很好说话的老头。
祁怜当然不会那么天真,也不认为对方千里迢迢的是来自己叙旧还是干嘛的。
“不知道您老这回来是……”
“我们家老爷想请您回去坐坐,聊聊天。”
祁怜的眉毛忍不住抖了一下,聊聊天?不好意思,那是真没什么可聊的,那她能不能拒绝?
“我能不能……”祁怜很快的清醒过来,知道这是自己拒绝不了的事,随即把剩下半句话给吞回去,道,“我还有工作要做,不知道您能不能稍后片刻,我去把剩下的工作处理一下再随您走?”
“那自然……”管家还是一脸的和气,语气却是不容拒绝,“不太好的,谁知道您这一去还回不回来呢?”
祁怜默了三秒,哈哈哈,被拆穿了。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这天真是没法聊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一十二章 又被请去喝茶
“瞧您说的,我哪是那样不守信用的人?”祁怜真是不想跟对方走,若是有机会逃那肯定是要逃的。
哪个知道这一去,是进了狼窝还是虎穴?谁又能保证她能完完整整的从那个地方走回去?
至于上次……祁怜觉得,上回自己之所以能全身而退,全亏了自己机灵会说话。按道理来说,那一位见了自己一次,应该也够了,怎么还有兴趣再见第二次呢?
总不会真的是唠家常,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管家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老爷说祁小姐您太机灵,不得不防啊!”
祁怜的嘴角抽了抽,怎么个意思?这算是夸奖还是什么?我……我谢谢你!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您请吧!”祁怜妥协,毕竟……也没她不选择妥协的余地。
管家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祁小姐,您先请!”
一辆黑色的车子开到她面前,从车上下来两个人,黑衣黑裤黑墨镜的,怎么看都觉得就是上次来的那两个保镖。
祁怜手搭上车门,缓了两秒才坐了上去,过了一会管家也坐的上来,那两个保镖这回坐到了前面。
这个架势……倒还真有点像是“请”了。
祁怜百无聊赖看着窗外,心中祈祷最好在路上来个爆胎什么的,然后自己就可以趁机逃跑去搬救兵了。
她想的有点太出神,对方叫了好几遍才听见,“不好意思,您刚才说什么?”
管家把窗户降下来了点,“祁小姐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忧思?”
换了谁身处这种境地,应该也都没办法笑得出来吧?祁
怜把脸颊上的碎发拨到后面去,温婉的笑了笑,“只是有点晕车,不妨事。”
管家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盒晕车药,“这个药效果不错,要不您试试?”
“谢谢,我感觉好多了。”
对于祁怜的直接拒绝,他似乎也不在意,把药了起来,“原来您是因为晕车,我还以为祁小姐是因为贺氏的事而焦虑不安,看来是我想多了。”
贺氏的事?贺氏有发生什么事吗?
祁怜虽然心中疑惑,但却没有开口问对方的打算,毕竟……对方现在摆出的那副表情,明显就是在说,想知道吧?好奇吧?那就快来问我,我就等着你来问。
呵,她岂是那种容易上当的女人?
她就是不问,怎么地吧?
管家等了一会,见对方真没有开口的打算,便也没有再跟她说话,只是吩咐手下把车载广播打开。
广播的声音一出来,车内的尴尬气氛好像暂时得到了缓解,祁怜也并没有很认真的听广播,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但她听着听着就觉得有点不对,那是一个财经频道,一直播报着贺氏花了大价钱购常氏的新闻。
有主持人点评贺氏此番大手笔,可能是预示着接下来可能会对常氏进行大改革云云。
祁怜觉得不对的点,不是因为广播里播报着的贺氏的消息,虽然对贺言花大价钱购常氏这件事心存疑虑,但仍旧相信贺言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等之后再问也不迟。
她所疑惑的,是这位管家先生为什么要放这个新闻给她听,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那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要这么七弯八绕的,也不嫌麻烦?
不过……祁怜用眼角余光觑了觑对方,倒是淡定的很,既然如此,那就比一比谁更沉得住气。反正在耐心这一块,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两位都以为对方会先忍不住开口,但出乎意料的,这一路上都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
这耐心一比,就直接比到了下车,到底也没能比出个胜负来。
管家心中暗暗呐喊,这丫头倒是个有耐性的,想必也是个有心计的,不简单。
祁怜则是想,这一路真是要憋死个人,这老头这么沉得住气,怕是木头成了了,简称人。
下了车,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谦让着——
“您先请。”
“还是祁小姐您请先走,老爷正在客厅里等您!”
祁怜不再谦让,看了眼大门,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的向前走去,活像个即将英勇就义的女英雄。
她原以为一进门就会感受到一股低气压的,但没想到客厅里充斥着一股茶叶与熏香的味道。
两种味道相结合,倒让人觉得心情舒畅,人也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丫头,你来了?”
祁怜吓了一跳,往旁边一看,就见一个人坐在窗边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只是这个位置在门旁边,是个视觉盲角,所以她才没能及时发现人在这里。
贺明朝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这么看着,也不知是已经看了多久。
祁怜稍微觉得有点不自在,想到从进门以后,自己的一举一动就都落在了对方的眼里,然而她却浑然不知,便觉得已经落了下风。
“贺老先生,您好。”祁怜恭恭敬敬的弯了弯腰,做足了低姿态。
贺明朝手上拿着东西,只是抬了抬,算作虚扶一把,“丫头你倒是客气,来,坐吧!”
祁怜看了看,对方坐的是一架罗汉床,摆在大大的落地窗旁,跟个移动飘窗一样。
她看了看,走到另外一边坐了,中间同对方还隔了一张桌子,桌面上摆着一些铜制的小巧工具。
她只看了一眼,也没敢细看。
虽然贺明朝状似亲热的喊自己“丫头”,就跟叫家里的小辈一样,但祁怜却不觉得对方真的有那么亲切,那样平静的态度,更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贺明朝自她坐下后便没再开口,只是拿着一个小刮勺,手里拿了块沉香木在那刮着,手边放着一个小碟子,里面已经积累了不少从沉香木上刮下来的粉末。
他是在制香,还是上好的沉香木,其价格比黄金还要高出很多。
祁怜鼻子动了动,心中哂笑,这是在焚香吗?这烧的恐怕是金子吧!资本主义就是资本主义,奢靡浪,简直……简直太令人羡慕!
“咦,我这个香篆怎么就打不好呢?不是这缺了一点就是那断了,这怎么烧?”贺明朝放下手里的工具,摘下眼睛揉了揉,好似很苦恼。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一十三章 一起打太极啊
打香篆是个细致活,讲究手到眼到心到,需得平心静气的去做,才能打出一个完整的篆字。
不然只要手稍微抖了一下,哪一处没连接上,这香就烧不完了。
祁怜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的,作老僧入定状,坚决不主动搭腔。
贺明朝揉着手腕,把工具往前推了推,“丫头,你要不要来试试?”
“我没做过,怕是不会成功。”祁怜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也懒得去猜,只想赶紧听完教训走人。
贺明朝却道:“你胆大心细,未必不行,这么快就拒绝,是不乐意帮我这个老头子的忙?”
倚老卖老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对方话都到这份上了,祁怜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推拒,只好拿过工具,按照对方的指示,小心翼翼的把沉香木屑填进那个篆字里。
这项工具看起来是简单的,但考验人的耐心和专注,稍微走一点神恐怕就会失败。
祁怜秉着呼吸在那做,而贺明朝在不停的向她提问。
都是些好回答的问题,祁怜不假思索的就能回答出来。
但对方的语速越来越快,往往她一句话还没答完,下一个问题就抛过来了,祁怜应付地颇为艰辛。
“常氏那个案子,贺言竟然也没先问过我,就直接着手去做了。”贺明朝喝了口茶,故意问道,“听说昨儿个已经尘埃落定了,效率倒是快。这么重大的事,不知道他是亲自去做的,还是交给了哪一位信任的下属?”
又是责怪贺言略过他去购常氏,又是赞扬贺言的执行力,还特意说了“重大”这两个字,这说明对方似乎很在意常氏的购案。
但在祁怜听来,对方明着是问购案,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重点是在那句“哪一位信任的下属”上。
虽然现在公司是贺言在管着,贺明朝看似已经放权多年,但她不相信对方真就连这么点消息都打探不到,要巴巴的跑来问她。
恐怕贺氏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不出半个小时他就能全部知晓,有些事,他怕是比自己这个天天待在公司里的人还要清楚。
祁怜呼吸一滞,但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依旧稳稳当当的。
她思索一二,如实回答,“boss说这个案子他没心思管,就交给了营销部的王总监去做,那位是不久前刚从国外回来的。boss看重王总监工作能力出众,所以才放心的委以重任。”
中规中矩的答话,没有参杂各人的情感,只是客观的转达了贺言的想法,跟个传声筒一样。
贺明朝点点头,“路莹走了之后,新上任的这位我倒是没来及见一见,听你这么说,贺言倒是颇为倚重他?”
“王总监工作能力很强,公司上下有目共睹。”祁怜低眉顺眼的回答。
她似乎不太想说话,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手上的活计上,那神态比在河里淘金的工人还要专注些。
贺明朝笑了一声,好像并不把她的话当真,又问了一句,“那你呢?”
什么意思?祁怜想了一下,延续上个话题,“我有幸跟王总监共事过,也觉得他能力出众,将来能成为boss的左膀右臂。”
贺明朝不知怎么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但脸色却也没变,所以看起来更觉得这人喜怒不定。
“原来你现在都能替贺言做决定了,连他的左膀右臂是谁,也得经过你的点头应允当真是了不得!”
祁怜一惊,这话要怎么答?明显就是个坑,怎么答都是个错。
“您误会了,我只是基于事实客观的评价罢了,可能言语间是有些不当,还望您莫怪。”
贺明朝听了道歉,脸色也并没有缓和多少,继续道:“基于事实?那你怎么不把你也参与其中的事实说出来?故意隐瞒,你以为瞒得了?”
“一个小小秘书,平时在贺言身边做点杂活的人,竟然也敢挑大梁去购一个集团。祁小姐的能力,恐怕也是不容小觑啊!”
这话说的难听,也有责怪之意,摆明是要找她的麻烦来了。
祁怜抿了抿唇,手上的活也没停,答道,“我虽然也曾参与其中,但只是按照boss的意思去做一些辅助工作,就如您所说的,无非就是做点杂活罢了。私以为,我这么一个无关轻重的小人物,不值得您关注。”
翻译过来就是,我到哪也只是做秘书工作而已,扛大梁的别人,我怎么知道您这个大人物还会注意这些细枝末节?怪我咯?
“巧言善辩!”贺明朝点评了一句。
“是。”祁怜倒是很从善如流的接下了这句评语,“boss不爱说话,我们这些做员工的自然就要多体贴揣摩,总不能什么话都憋着不说,还得等他来问。”
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手下的动作也停了,看着一个完整的香篆打好成型,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贺明朝不满意她打太极的功夫,冷哼一声,“好一个无关轻重的小人物,真不知道祁小姐这话是不是真心的?”
“承蒙您看重,兴许我多工作几年,积累点经验,兴许也有成为boss左膀右臂的可能。”祁怜继续打太极,并且坚持着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屹然不动!
相比于对方的情绪起伏,她倒是一直平平静静的,说话间的功夫顺便就给香篆脱了模,取了一炷香给它点上了,一丝丝袅袅青烟冒了出来。
“您交代的事已经完成,不知道您满意否?”她把东西推过去,移动间那青烟带着香气四散开来,满室生香。
贺明朝敛了神色,手摇了摇,低头闻香,片刻后道,“此刻还看不出来你做的怎么样,香气倒是依旧好闻,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燃到最后。若是烧到一半就断了,剩下的就可惜了。”
“价比黄金的沉香,浪了确实可惜。”
不管对方说什么,话里是否隐藏着其他深意,祁怜全都做简单处理,扮演着一个不知道上司在说什么,但却努力接话,竭尽全力不让场面冷场的小角色。
祁怜暗自揉了揉发酸的虎口,也有些好奇,她了大力气打的香篆,到底能不能烧到最后呢?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一十四章 后知后觉
贺明朝忽然就不说话了,一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这样赤.果.果的打量很不礼貌,但祁怜感觉到的不是冒犯,而是危险。
祁怜眨了眨眼,不留痕迹的把视线挪开,心中不自觉的打起了鼓。
“丫头,你也不用瞒我,瞒也瞒不住。”贺明朝盘腿坐在罗汉床上,单手支在膝盖上,胳膊肘往外,一副要刑讯逼供犯人的架势。
“贺言花了远超出预算的价格买下常氏,那点钱虽不算什么,但那确确实实也是个亏本买卖。他是个商人,这么做就等于自毁城墙,你说他蠢不蠢?”
祁怜把两只手握在一起,低头不语。
贺明朝也不在意她的回答,继续道:“我看他,真是蠢极了!为了一个女人,连原则都不顾了,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蠢的?他现在是不在这,若是在,我非得……”他手掌向下使劲的往桌子上一拍,桌上的器皿集体原地跳了一跳,“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祁怜目不斜视的继续看地板,继续做老僧入定状,您那是想教训他吗
?这是打算狠狠的教训我一顿吧!
来时她便觉得不对,没想到真是被人找茬找上门来了。
不过,贺言购常氏,就算花再多的钱,同她又有什么干系?
他钱多,乐意多花点就多花点呗!多大点事,有本事找正主说话去,揪着自己这么个小角色发难,那算个怎么回事?
贺明朝见她还是一脸懵懵懂懂样,眯着眼睛问:“祁小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我……”
祁怜才刚发了一个音,对方就大手一挥,“你不用说了,既然你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那我就好好的跟你说道说道!”
贺言辛辛苦苦隐瞒下的事情,原以为万事大吉了,那是万万没想到,一转头就被自家老爹给出卖了。
“……就这,你还能说跟你没关系吗?”贺明朝又笑了一声,更像是在讥讽。
祁怜一时没能消化完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她是泄露公司机密的背叛者?
什么又叫做为了保住她,贺言才受了常氏的威胁签下不平等的合同?
她之所以甩下那个案子,半路去接手那个度假山庄……
祁怜一时福至心灵,想通了什么。是了,那个度假山庄,根本就不是那么着急的事,做什么非要急急忙忙的把她往那里派?
对于贺言的这个决定,她不是没起过疑心,但最后还是觉得应该要相信贺言的决定,他那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如今看来,确实是有理由的,只是她没想到,会是因为这样的理由。
泄露机密的什么的,她根本就没有做过,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也没有人跟她透露过一字半句,原来是被贺言下了死命令吗?
祁怜一时不知道,是该为被诬陷而愤怒呢?还是应该为贺言毫无原则的袒护而感动……
愤怒确实也是愤怒的,但她暂时还不清楚是什么人要陷害自己,所以还不着急去愤怒。论起感动么……只是几秒钟的事,感动过后她又有一丝的惶恐不安。
随着思想的深入,这种惶恐不安越变越重。
为什么呢?其他人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连贺言也没来问过她一字半句?
按理来说,发生了这种事,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来问问她这个正主,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否得罪了什么人?还是纯粹只是应该工作上发生了疏忽……
但是,通通都没有,贺言一句话也没问过,甚至连旁敲侧击的试探也没有。
表面上看起来,这是贺言信任她的表现,所以连一点怀疑也没有就决定庇护她。但……
这怎么想也不符合常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在事情发生以后,他就算不怀疑也肯定会来求证,然后可能会把这件事交给她自己去处理。
然而,事实是……贺言选择了隐瞒,而且只对她一个人做了隐瞒。
算算时间,贺言大概是从丽萨婚礼那会就接到了消息,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会提前从婚宴上退席。
而那时自己跑出去找过他,那时……祁怜陷入回想,那时他的表情没什么不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就说公司有事要回去处理,之后就把她打发到了那个劳什子的度假山庄。
接下来……接下来周恒来了,开着车堵在人家酒店门口,要死要活的非要跟着她一起走,路上还把她的手机给拿了。
难道,他也是知情的,是贺言拜托他过来拦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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