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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祁怜不耐烦的打断他,语气稍微有点激扬,“周恒!你知道的,我不是说这个。”
“有一家店味道,挺好……”周恒小声的把剩下半句话说完,而后就看着车窗外,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不错,难得路上也没堵车,平常这个点都堵的不得了。”
他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才恍然惊醒般,“啊,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他以为自己这么一打岔,对方可能就会忘了要问什么,或者干脆就不提了。
虽然只能拖得了一时,祁怜既然怀疑,那迟早也会自己去问别人的,只是……起码在现在,能拖得了一时算一时。
但祁怜似乎没有任由他拖下去的想法,就在此刻,她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祁怜的声音低低的,有种颓败又潮湿的感觉,有点像生活在不见天日里的地下室,被阴冷和黑暗浸透过的,那种无力感觉。
“想要隐藏,一开始就要藏好,杜绝掉所有能让我知道的可能。”
“我没有那么笨,相反,还很敏锐,稍微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就能让我察觉到不对。更何况,是那样大的事件?”
“你是出于好意,我也不是不明白,确确实实的也很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还是有人不管发生什么,都坚定的站在我这一边。”
周恒听的有点发懵,心情也愈发的沉重,“祁怜,其实我……”
祁怜抬手打断他的解释,“只是事到如今了,就算刚才,就算你们有信心瞒我一辈子,但总有人会想方设法的让我知道的。而且,这也是我应该知道的事。”
“周恒,我再问你一遍。”
祁怜身子微微的往前倾了点,看着对方的脸,“你,还是什么想说的都没有吗?”
“我……”周恒想说什么但又一直忍着不说,懊恼地一直拽头脑,纠结非常。
祁怜叹了一声,本想随他去不管的,但实在是怕这厮把那一头头发给薅没了,到时候还得出钱给他植发。
“行了!”祁怜把他的手拽下来,算是妥协了,“你要是开不了口,那就不必说了。”
周恒眼睛一亮,“真的?”
祁怜点点头,“你也不用送我回度假山庄,直接送我回贺氏,我当面问贺言就是。这样一来,你也不用担心他怪你,你还是遵守约定守住了你们的约定。”
周恒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打采的,嘟囔着,“你这不还是想知道?说来说去的,你就非得刨根问底不可。”
“怎么,有不能让我知道的理由?”
祁怜故意激他,“还是说,你们瞒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才遮遮掩掩的,怕我知道了生气?”
周恒一听,真就急眼了,忙解释道,“不是的,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是故意隐瞒你没有错,但那也是为了你好,你、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呢?”
“这么说来,还是我不识抬举了?”
祁怜懒得跟他纠缠下去,直接解了安全到,伸手去拉车门,“停车,我要下车!”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这又是怎么了?”
“我要下车!”祁怜一个眼神扫过去,冰冰凉的,“是我不识好歹,辜负了你的心意。既然如此,你也不必管我了,劳心劳力的还得不到回报,何必?”
周恒实在是没法子,只好举白旗投降,“好好好,我把事实说给你听,你就别下车了。你瞧这离市中心还有好远,要是我走了,你要怎么回去?”
祁怜瞪了一眼,“少废话,快说!”
“好,我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祁怜加了一句,“还得言无不尽!”
周恒眼见着是瞒不过了,也是真的怕惹祁怜生气,于是便老老实实的,半句没有隐瞒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其间虽有些避重就轻的,比如在说到别人怀疑祁怜时,他就很激动说“我一定力挺你!”,顺便狠狠的吐槽了幕后黑手,但听完事情发生始末,祁怜也大概的把情况梳理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倒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祁怜点评了一句。
周恒却道:“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严重?那个人造你的谣,严重的损害了你的名誉,若不是我们及时发现,力挽狂澜,那你这会身上就得背个大黑锅,一出门还可能被人扔臭鸡蛋!”
“被造谣的又不是你,有必要这么激动?”祁怜本身倒真没有什么想法,倒是周恒的反应更让她惊讶。
不过是小事一桩,他对这样的手段应该也见识过不少了,怎么还这么咋咋呼呼的,是不是太激动了点?
周恒气的大喘气,声音都变了,指着自己问:“我激动、我激动吗?我能不激动吗?不是别人,是你被人造谣诶!我难道要无动于衷,你才觉得正常?”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祁怜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
“是什么?是什么意思?你说啊!说不出来了吧?你就是就是……”周恒顿了顿,继续骂,“狗咬吕洞宾!”
“不识好人心?”祁怜接了一句,结果又被瞪了一眼。
“你就是那条狗!”周恒愤愤然,“我这么满腔热血的,你怎么能无动于衷?”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一十九章 多思多虑
祁怜脸色淡淡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似是在喃喃自语,“是啊,我就是条小狗,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过分沉重的给予,我怕是报答不了,也只能逃了。”
她自力更生惯了,习惯于去帮助别人,却不大习惯被别人帮助,那样会使得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想要回报对方些什么,却又找不到相同价值的回报,那样便会觉得惶恐,总觉得亏欠了对方什么,很是惆怅。
所以对于别人的好意,她向来都是谢绝的。
但总也有推脱不掉的时候,比如周恒这样的,连问都没问就自作主张的瞒了下来,连拒绝的机会也没有。
太过突然,就更强塞过来的一样,虽是好意,但也让自己感到无所适从。
但已经是卡在嗓子眼里的食物了,吐出来未太不雅观,也显得太不尊重人,那样真就成了狼心狗肺一般的人了。
既然吐不出来,那就只好捶着胸口努力的咽下去,哪怕过程是艰难了一点,但无论是强塞过来的,还是自己主动放进嘴里的,那都是一样的填饱肚子,从结果来看并没有什么差别。
“哪个又要你报答了?”周恒很有些一本正经,然而眉眼间却是一股子倔强,“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谁,也不是看在谁的面子上,只是自己觉得舒坦,我乐意!”
祁怜扯了扯嘴角,真诚的道谢,“那也是,谢谢了。”
“哪个又要你谢了?我缺你这一声谢?”周恒看了眼路况,车子已经驶入市区了,便把车速慢慢的降了下来,“你若真要谢我,那就听我一句劝。这件事你就别插手了,回去以后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祁怜看着车窗外渐渐熟悉起的景色,心道,刚才一鼓作气的吵着要回公司,但真要回去了,倒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不知道的大概只是她一个人,公司的其他同事呢?回去了,他们又会怎么看待自己?
一想到待会可能会被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上下打量、讨论,祁怜便觉得头疼无比,其实她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无所畏惧,是很胆小的人。
周恒只顾着看路,没注意到旁边人的心理变化,偶尔回头看一眼,也只是看到一张面目表情的脸,便当对方是听进自己的话了。
他继续道:“这事我既然管了,那就一定会管到底,你也不必担心我解决不了。退一万步,就算我不行,那还有贺言。俗话说天塌了,自有个子高的顶着,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个小丫头去扛。你啊,就安安心心的躲在保护伞下,等风雨过了再出来。”
“那会你出来一看,外头干干净净的,又是好一个艳阳天!”
他的语调忽上忽下的,搞怪的很,祁怜很给面子的笑了两声,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就只那两颊上的肉往上提了提,眉眼处具无笑意。
祁怜降下车窗玻璃,单手支在窗棱上,半边头发垂下来挡住脸,叫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对于周恒所说,她不是不感动,因为他们之间只有朋友之谊罢了,对方能如此心,实属难得。
但同样的事情贺言也参与其中,她却无法用相同的心情去面对他。
天塌了,他在前头顶着,而自己便心安理得的躲在他的保护之下,听起来背靠大树好乘凉的,确实不错。
但那样的关系始终是长久不了的,不知道别人女孩子怎么样,她总是无法只接受给予,一定得要付出些什么才好。
然现在所得到的丰厚馈赠,她却找不到差不多价值的回礼,这就很难办了。
那样沉甸甸的心意,压在身上犹如泰山,但又没办法丢掉,因为……舍不得。
更让祁怜在意的是,那个人的心境是否也如周恒一样?
觉得她只需要躲在自己撑起的保护伞之下,见到所有美好就行了。
但祁怜却不愿意,君做乔木,她却不想做丝萝依托着乔木而生。
他像一棵树一眼,而她,也想做长在他身边的一棵树,哪怕暂时没法与之比肩也好,但总是有成长的空间。
也许会慢一点,但没关系。
总有一天,能长到和那个人一样高,看到和那个人一样的风景——
这才是她理想中的相处模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知觉的被别人保护着,有点太不真实了。
虚幻的美好,大概率是见不得光的,被明早升起来的太阳一照,兴许她就会成为干涸在荷叶的一个泥点子。
而到了第二天,荷叶上又会出现新的露珠来取代她这个泥点子,反正对于荷叶来说,都是一样美丽且脆弱,但不是无法代替的。
“你,怎么了?”周恒即使太迟钝,此刻也感觉出对方的情绪不太高涨,疑心是不是自己有哪句话说错了,想了半天,却还是一头雾水。
“没事,只是……”祁怜把胳膊放下来,把车窗升上去,“有点累了。”
见对方不愿多说,周恒也识趣的没再开口。
不多时,一辆豪华跑车就停在贺氏大楼的门口,如此没规矩的把车停在这,没几个人敢这么做。
而也没人敢来拦他,楼下的保安都清楚,来的那个人是有这个特权的。
周恒拉好手刹,抬手解了安全带,“我陪你上去吧?”
听起来像是询问,但他压根就没有给祁怜拒绝的机会,直接下了车绕到另一边,替祁怜开了车门,微微弯腰把手垫在车门顶,“小心别撞了头。”
祁怜无奈的笑笑,到底还是没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多谢。”
下了车,隔着旋转玻璃门看着大厅,祁怜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情,明明才过了几天而已,怎么感觉倒像是好几年没回来了一样?
“不进去吗?”周恒上前一步,替她推开了一旁的玻璃门,却见对方没有动。
祁怜吸了吸鼻子,挎起包,半昂起头,“当然要进去。”
她是做好了心里准备以后才踏进那个门的,周恒便落后她半步,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跟个保镖似的。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身后站着的是周恒,所以别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过去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二十章 回归
祁怜环顾一圈,意外的,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异样眼神,难道是……
察觉到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周恒愣了愣,然后甩了甩头发,抖了两下眉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可是会让我误会的哦!”
祁怜嘴角抽了抽,“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样的眼神?你还是好好做个人吧!”他这么个样子,真是妖孽到不得了,整个人就像一个在行走的荷尔蒙。
没有因为谣言而受到注视的祁怜,反倒是因为同行人而受到了过分热切的关注,这感觉……委实也没多好。
“当然是,爱慕的眼神啊!”周恒抛了个媚眼,得到的回应却是一个大大的白眼,“……好吧,我开玩笑的。”
祁怜没理会到,挽着一张微笑的脸往前走。
来往的人看到她虽有点诧异,但打招呼的用词都是在说:“祁秘书休假结束了?”或者“祁秘书出差回来了?”,好像已经有人为她的消失做出了合理的解释。
祁怜一路微笑着打招呼,好容易走到了电梯前,那张脸都快要笑僵了。
“走吧。”周恒忽然握住她的手,吓了祁怜一跳,“怎、怎么了?”
周恒伸出一根手指挠挠头发,指着另一边的贺言的专用电梯,“待会还不知道会碰到多少人,你这不得罪人的,一个个都要打招呼,也不嫌累?就乘那个吧!清净点。”
祁怜往那看了眼,扯开他的手,淡淡道:“那是他的专用电梯,要刷卡才能进,不是人人都有这个权限的。而且,我只是个小职员,让人看见了,难又要生出许多闲话来。”
“我……”周恒本来想说自己是有这个权限的,毕竟就跟贺言说的一样,他三天两头的往贺氏跑,这儿俨然就是第二个老巢,又怎么可能每回来都要跟一群人挤电梯?
虽然,他为了多泡两个妹子,大部分时候都乘坐的是普通电梯……
“咳咳。”周恒扫了她两眼,疑惑道,“别人没有这个权限也就算了,难道你也没有?”
祁怜连眼皮也没掀一下,“没有。”
周恒双手环胸,“我不信!”
“这有什么不信的?”
“我就是不信,要不然……”周恒摸了摸下巴,坏笑着,“咱们俩打个赌,你敢吗?”
祁怜冷笑一声,学着他抱起手臂,“赌什么?”
“我赌你的权限,能开得了那扇门!”
呵,他就不信了,贺言会不给祁怜这个权限。
祁怜,“说说赌注。”
周恒打了个响指,“要是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管什么都不能拒绝。”
“好!”
他的话音还未落,对方就痛快的答应了,搞得他有点反应不及,“这、这么爽快的吗?不像你啊!”
“算了算了,让我们来说说,如果你赢了……”
祁怜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接过话道,“如果我赢了……我的要求很简单,麻烦你少说点话,顺便敛一下你那无处安放的魅力。”
天晓得这一路走来,她身上插了多少姑娘投掷过来的眼刀,要是眼神能杀人,她大概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女人的嫉妒心更是可怕,要是发起狂来,那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之前在新闻上,她还曾听说过两女争一男,结果其中一个被另外一个给搞到监狱里去了。
哇,这个真的是,过分……祁怜揉了揉手臂,觉得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了。
周恒手一摊,“你的进出卡给我。”
他拿着祁怜的卡在专用电梯前刷了一下,“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
周恒拿着卡回头招了招手,好像在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嗯,你赢了。”祁怜踩着高跟鞋上前,抽回自己的卡,走进电梯里。
“什么嘛!反应好冷淡,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了?”周恒一拍手,又觉不对,“你要是早就知道了,还打什么赌?难道……”
祁怜单手托着下巴,在想着什么,神情专注的很,见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周恒便也安静了下来。
电梯门缓缓关闭,祁怜瞥了眼光滑的电梯壁上倒映着的人影,一时福至心灵,难道,是有人因为嫉妒她,所以才故意诬陷自己?
发帖子造谣这种手段倒还好理解,毕竟大学时被人造的谣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
但到了不惜泄露公司机密也要陷害她的这种程度,是不是有点过了?
为了灭她一个人,陷整个公司于危险之中,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那个人得跟她是有什么仇什么怨,才会做出这种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若是公司出现问题,作为公司职员的那个人,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若是被查了出来,那个人的下半辈子怕是就没指望了。
动公司的利益,那就是在贺言头上动土,祁怜想不出,贺氏里有哪个人有这么大的勇气,敢跟贺言对着干,他就不怕被贺言记恨?
“周恒……”祁怜眼睛里的光重新聚了起来,“我们boss有没有跟你说过,最后查出来,是哪个做的了?”
“哦哟,你这可就难为我了。”周恒怕对方以为自己又在骗人,急急忙忙的解释道,“他只吩咐我把你拦在度假山庄里不许出去,至于事情进展……我倒是不十分清楚,只是听说人确实是找到了,只不过到底是哪个……”
周恒苦着一张脸,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又没见过,就算是听说过那个人的名字,我也记不住啊!你要是想知道,待会直接去问贺言就是。”
祁怜白了一眼,这人不是在说废话吗?她难道不知道要去问贺言?只是他比贺言要好说话得多,万一贺言还瞒了点什么,怕是不好套话。
“你要不……”
“好了,你不要说话了!我想静静!”祁怜眸色一暗,又恢复成老僧入定状。
周恒自己在那嘀咕着,也没敢出大声音。
顶楼到了,祁怜刚准备走出去,一只脚抬起来还没迈出去,见着眼前的人以后,便又慢慢的落回了原地。
贺言好巧不巧的,就站在电梯口,看着电梯里的两人,神情稍微有一点迷茫,“你们……”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二十一章 纯粹是无可奈何
周恒立刻举起手,眼神不住的瞟着祁怜,好像在说,真不是我愿意带她来的,纯属是被逼无奈,你别把账算到我头上。
贺言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祁怜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交流,淡淡道,“你别怪他,是我非要来的,他只是……送了我一程。”
“对,我只是……”周恒闻言,顿了顿,好像没想到对方会出卖自己,再看向贺言时脸上的表情就有些难以言喻,“没错,我只是,送了她一程。”
因为贺言站在电梯前久了,却一直不进去,已经有不少人往这边看过来了。
周恒这会倒是反应快,心想着要是祁怜大剌剌的从里面出来,可能会引人非议,便先一步踏了出去,装作对方是陪自己上来的。
“贺言,我在楼上碰见你的秘书,就顺道一起上来了,你怎么亲自出来迎接我?怪叫人不好意思的!”周恒脸上一脸的害羞表情,还举起拳头捶了贺言的胸口一下,简直酸掉了牙。
贺言捉住他的手,往旁边一推,那表情冷的都快掉下冰碴子,似乎在说,莫挨老子!
他转而看向电梯里的人,伸出了手好像是要去扶,“祁怜,你……”
祁怜适时的弯了弯腰,正好擦着他的手背过,“既然周少来了,那我先去为二位冲调咖啡,请稍后。”
说罢,她也不看贺言的脸色便转身走了。
旁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有当事者才能觉出来,对方的背影似乎都带着一股子的怒意。
“她好像生气了。”周恒道了一句,便见贺言在看他,连忙又说了句,“你也不用看我,这真怪不到我的头上!”
让他拦人,结果人没拦住,还被贺明朝给截走了,这说出来,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无能,连件小事也办不好?
周恒看看地板,看看天花板,满身都透着一股子心虚味道。
“行了,我知道了。”贺言没有多说,只是往茶水间的方向看了一会,嘴角竟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
祁怜确实生气了,但在他看来,却也觉得欣喜,因为对方头一次表达出自己的真情实感,便觉得这算是两人关系的一大进步。
至于要怎么向她解释……倒是个令人苦恼的问题。
祁怜端着咖啡推开门,见两人都坐在沙发上,视线齐齐的落在自己身上。
“周少,您的咖啡。”祁怜半蹲下身子,把咖啡搁在桌上,恭恭敬敬的又恢复成了一个秘书身份。
她往前走两步,端起另外一杯,正要放到桌上,却见贺言伸出了手,她便只好拐了个弯,递到对方手里。
只是没想到,递过去了,他又不接了。
祁怜好脾气的说了一句,“boss,您的咖啡。”
贺言看了她一眼,越过咖啡杯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只是虚虚的握着,食指和拇指碰在一起,正好圈住那只手腕,还留了点缝隙。
“你……”祁怜抽了两下,没能把手抽回来,忍不住瞪了对方一眼。
柳眉倒竖,眉头皱起,贺言却觉得这样的她可爱极了,语气亲昵的问,“都回来了,还气什么?”
祁怜惊异于他的大胆,略有些慌乱的瞥了一眼在边上的周恒,只见对方正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好像完全没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饶是这样,她也禁不住脸上泛红,压低了声音问:“你疯了吗?还不快放手?”
“周恒。”贺言看着祁怜说,“你刚才不说晚上有事吗?现在还不走,不怕赶不及?”
被点了名的周恒一震,立刻会意,“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那我就先走了,二位……慢慢聊。”
他巴不得赶紧走,一是因为心虚,二是不想看着他们之间腻腻乎乎的,那简直就跟拿刀子戳心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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