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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诶,好。”
王修有些诚惶诚恐的把人送出去,又忍不住喊了一声:“祁秘书,或许你知道boss他……”
关于贺言的一切,她暂时都不太想知道。
祁怜头也不回:“他的决策自有他的道理,我不会去质疑。您也别瞎猜了,我就是好几天没见到你,怪想念的,所以来打声招呼,你别怕。”
他能不怕吗?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三十九章 别客气,打回去
王修抱紧胳膊在那瑟瑟发抖,心中暗暗道:别,您可千万别惦记我,我怕被boss知道了,他会打算虐死我。
他还欲要说些什么,祁怜便轻轻的把门带上了。
下午的几场会议所有的高管都要参加,贺言去了,身为秘书的她自然也要陪同。
只是她没回办公室,直接去了会议室做准备。
时间还算早,人也一个都还没到,祁怜拿了份打印好的文件在那阅览,正看的认真时,便听见有人进来了。
她抬头看见来人,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弯了弯腰:“麦总监来的早。”
“你也早。”麦穗拉了椅子要坐下,忽又想到什么,竟然也同对方弯了弯腰,“祁秘书,真是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祁怜直起腰,主动给她拉开了椅子,“请坐。”
待对方坐下以后,她才继续说,“您都还在贺氏继续打拼,我又怎么好先走一步?”
她同麦穗之间的关系也没那么融洽,只是对方跟所有人处的都不是那么好,所以也就没什么了。
麦穗的话明显有些不怀好意,许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出言嘲讽。
只是祁怜刚受了气,此刻也不想让她,便也不客气的回过去。
麦穗听了倒也不生气,反而很赞赏的点点头,“原来你也是个伶牙俐齿的,原本还以为你会被欺负,看来是我多虑了。”
“难为麦总监惦记,我很好。”
“行了,我也不是真心惦记你,你也不必假意跟我道谢。你若真的有心,那就少闯点祸,老老实实的待着,别给我增添工作量也就是了。”麦穗说的直白,甚至有些难听,可在祁怜听来,却没有比这更真的真话了。
祁怜跟她也实在没其他话好说,简单的交谈几句之后便安静下来,各自做各自的事。
麦穗今天似乎很喜欢说话,问她:“我刚才听说祝媛那妮子被人打了一顿,是你干的?”
祁怜想了想,揣摩着对方话里的意思,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是。”
“而且只是挠了一下,不至于被说成‘打了一顿’那有点太夸张了。”
麦穗直接笑出了声的,等笑完了,才说:“果然是这样,再怎么样,也不见得你会去动手打人。这么说来,是她自己打的?啧啧,还真是下得去手。”
“估计也是头脑发热,再有一次,她未必舍得下那张脸。”祁怜也没心思再看下去了,说完以后,竟然有种告了状了的感觉。
明明面前的这个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
“来来来,那会我不在那,都是听别人说的。”麦穗双手放在桌面上,微微向前倾着身子,一脸的求知欲,“你赶紧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她到底是怎么着你了?”
祁怜狐疑的看着对方,怎么看她那张脸上都是不怀好意,纯粹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她莫不是,到自己这听八卦来了吧?
祁怜想到这,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回道:“其他人马上就来了,听见我们在闲聊,怕是不大好。”
“马上要来,那不就是还没来吗?”麦穗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见她不肯说,想了想,便道,“只是私下里交换一些信息罢了,你跟我说了,我听高兴了,也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的。”
祁怜烦她不过,实在经不住缠了,才尽量平静的几句话描述完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句添油加醋也没,就跟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理论上来说,她受了委屈,是应该发发牢骚的,然而……对象是麦穗么,那还是算了。兴许她听了,记在了心里,什么时候反过来借此将她一军,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她也不是那种喜欢发牢骚的人,就跟撒娇一样,得找那种一心一意护着自己的人说才好,不然只会平白惹人嫌。
麦穗静静的听完了,若有所思的说:“我道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原来真是吃了瘪了!哈哈哈,总算也有个见识过那个女人厉害的人了。虽然现在说这话有点晚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那女人不是个好相与的,远比你想象的要狠得多。”
祁怜觉得自己好像被嘲笑了,脸色便又暗下来几分,却不气恼,但也不想再跟对方多说什么。
“我跟你说的,你要记着,别到时吃了亏了,才想起我的话。”麦穗拍了拍桌子,很是严肃正经,“祝媛不仅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有些话我现在不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千万别低估了她,不然有你哭的时候!”
这话不知真假,也许只是心血来潮随口说的。在细细听来后,似乎也能品出几分真心来。
麦穗在向她示好?祁怜不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变故?
麦穗比谁都拎得清,晓得只要对方跟上面那位不掰,而自己日后怕是也少不了惹贺言生气的时候,那时恐怕就得找人去洒洒及时雨,而祁怜就是最好的人选。
起码,比那个手段卑劣且幼稚的女人有用多了。
她押宝,自然是看准了押的,若是最后真看走了眼,那也……不要紧,反正迟早会赢回来的。
麦穗愣了一会神,忽然又一拍掌,眼睛里满是促狭,“要我说,那时候你就该狠狠的打她一顿,把人打怕了,下回她就不敢再这么对你!你今天就这么揭过了,且等着瞧吧,下回定有旧计重施的时候!”
“你要是借此机会打她一顿,也算是你赚了!”麦穗井井有条的跟她分析,“你瞧,反正他们都这么以为,你若是不打一顿,岂不是白担了这虚名?”
她这是在怂恿自己去打人?
还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会说风凉话。
听麦穗这么说来,她倒觉得自己真是亏了,倒不是那一巴掌的事,而是明知道对方是下了个套,却还傻愣愣的往下跳。
那会怎么着,也该将计就计,引的祝媛语无伦次了,倒真可能说出点什么来。
大意失荆州,真是大意了!
祁怜咬着唇,忏悔自己的鲁莽行径,顺便在心里骂贺言一顿,竟然不相信她!
可气!可恨!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四十章 生气了?
“你这么劲的怂恿我,又是为了什么呢?”祁怜垂下眼眸,把情绪都隐藏在眼底深处。
祝媛固然不是什么好人,她麦穗也未必是什么良善之辈,今天的这番提点且不论真假,定然也是藏了私心的。
既然是藏了私心,那么为的便只会是麦穗自己,即使她听了对方的话得到了一些好处,恐怕日后也会被翻倍的讨回去。
麦穗的表情错愕的一瞬,随即恢复了正常,嘴角一侧往上挑了挑:“哦呀,看来我没看错人,你是真的很聪明。”
“多谢夸奖。”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不妨再多说一句。”麦穗的态度是认真的,表情却是戏谑的,“咱们boss的心胸远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宽广,之所以一忍再忍,是因为有所顾忌,而他在意的,也未曾真的受到伤害。”
“倘若真到了他忍无可忍的那天,即使你不开口,有人也会被料理。”
祁怜看着她,不解其意。
“当然了,那一天不会那么快的到来,不过——”麦穗笑的意味深长,“若你有意,让对方自己出错,自寻死路,那就另论了。”
祁怜揣摩着对方话里的意味,啧了一声:“麦总监算的是不是太好了一点?你若想,还是自己去做比较好,恕我就不参和了。”
麦穗欲要再说什么,其他前来开会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进来了,谈话到此终结。
本就是闲谈,也没有必要去做个结束语出来,两人各自移开目光,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贺言是最后一个进来的,脚步走的比平常要快一些,看见祁怜已经坐在里面后,就像确认过什么一样,即刻从容了下来。
所有人站起来跟他问好,贺言的视线有意无意的瞥了祁怜一眼,才让坐下。
跟先前比起来,她此刻的情绪似乎已经平稳了许多,只是不知道是真的冷静了,还是装出来的冷静。
一个接一个的会议开下来,整个漫长的下午就慢慢的被消耗完了,等贺言叫停时所有人的身体都松懈了下来,也才发现早就过了下班时间,腹中也是饥肠辘辘。
“boss,今天晚上要组织聚餐吗?”麦穗突然问道。
留下了这么多高管加班,他们是没加班的,而且身处他们这个位置了,也不在乎那点钱,所以下班后组个局吃喝一顿,就算是惯例了。
“嗯。”贺言抽出一张卡递过去,“替我好好招待。”
这就是不限制额度让他们随便消的意思,听他那语气,似乎也不打算参加。
王修搓了搓手,似模似样的问:“boss,您这次还是不赏脸?大家一起喝一杯多好?”
“需要我过去吗?需要的,应该只是我的卡吧?”贺言不留情的拆穿。
麦穗又故意问:“那祁秘书呢?boss不去,那你跟我们一起去一趟,那也是一样的。”
“我……”祁怜有些犹豫,她不是爱热闹的人,可对方职位比自己高,若是直接拒绝倒有些尴尬。
“她也不去。”贺言发声了,“我还有些工作要交给她,你们玩得尽兴。”
麦穗识趣的不再多问,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外走。
等人都走完了,祁怜才开始一言不发的拾东西准备走人。
贺言也就那样一声不吭的看着她,等人真的要走了,他才出声:“站住!”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我不能走?难不成,你还真有事找我?”祁怜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
“你在跟我闹脾气?”贺言要来牵她的手却被躲开了,顿了下,也不在意,“再说了,没事就不能留你了?”
“我没有……”祁怜抿了抿嘴,“对,我是在闹脾气,所以你要怎么办?是等着别人都走了,好再责骂我一顿?”
她不是在闹脾气,是真的在生气。
贺言有些哭笑不得,也觉得冤枉得很,“话要说清楚,我几时骂过你了?况且你打了她一巴掌,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若你觉得,我安慰她是故意下你的脸面,那我是不承认的。”
“做都做过了,这会子又来抵赖?”祁怜哼了一声,“无耻!”
“你说什么?”
“我说你无耻!巧言令色!舌灿莲花!”祁怜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惊的立刻捂住嘴,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来转去,心虚的很。
贺言起先是愣了一下,思忖道:我是该生气呢?还是该生气呢?是不是自己的威严下降了,所以她以前只敢在心里骂,现在都干毫无顾忌的说出口了?
骂也就骂了,总不能再骂回去吧!毕竟是自己选的媳妇,不纵容着还能咋地?
他缓缓举起手,祁怜心里一凉:完了完了,这下闹大发了,她是要跪地求饶保命呢?还是脖子一横,宁死不屈?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祁怜怂归怂,叫她躲那还真是不敢躲,就僵在那一动不动的,大有一种“你来啊!你来啊!有本事就来揍我一顿,不然下次我还骂”一般的视死如归意思。
贺言掐了掐她的后颈肉,知晓对方这个地方最怕痒。
果然,祁怜立刻就缩了脖子,怒目圆瞪的看着他,大有要同他好好的理论一番的架势。
“你躲什么?我还能打你不成?”
祁怜缩着脖子,宁死不屈道:“不是说我打了那一位?我以为,你是要替她打回来。我不敢还手,还不许我躲?惹不起,总还是躲得起的。”
“我明知……明知我不会,为什么还要这样误解我?”贺言很有些无奈,“她是我带进来的人,这公司里又没一个向着她的人,若我都不护着她些,那她要怎么过得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宁可冤枉我,也要护着那个女人?”祁怜大怒,“贺言,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公平?”
“那个女人?”贺言觉得这个称为很不得体,“她……”
“她她她!你还想说什么?”祁怜把手上的东西一扔,大有豁出去了的意思,“其他的且暂且不论,我们今天就来说说,‘她’到底是你青梅竹马的好妹妹?还是旧情难忘的旧情人!”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四十一章 情绪失控
祁怜懊恼极了,有一瞬间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跟祝媛对峙的时候,那么的生气,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反而是现在……那些话一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像是个泼妇。
无理取闹,毫无章法,更不是真心的想要听对方解释,只是、只是想要胡乱发泄一通。用锐利且难听的词句刺伤对方,好似贺言不舒服了,恼怒了,她才觉得心头这口气才能消。
她觉得这样不对,甚至有一些病态,可就是怎么也控制不了。
她掩面颤抖,自己这个样子实在太过难看,没有办法见人,连抬头都觉得羞愧。
“对不起。”祁怜一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抬起做了个制止的手势,“是我不冷静,我现在也没法冷静,再说下去恐怕会吵起来。我、我不想和你吵架,所以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有些事我要好好的想一想。”
贺言握住她的手腕:“你要想什么?”
“我不知道,我就是……”祁怜开始语无伦次,明明有千万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我可能是有点问题,请让我好好的静一静,就好。”
贺言心里有点不好受,从未见过对方流露出如此慌乱的模样,是什么导致她的情绪起伏如此大?
是自己吗?
“你要想什么,不如直接来问我更直接一点。你所想的是我的心思,自己一个人要如何去揣测?你问,想问什么都可以。”
祁怜摇头,声音里都带了颤抖:“不是的,我真的该走了,我、我待不下去了。”
“不能让你就这么走。”贺言态度强硬,倘若就这么把人放走了,事态恐怕会更严重,之后便更加难以解决。
且不说那些复杂的,就说祁怜现在的状态。
如她所说的,确实很不冷静,若是一个人跑出去出了意外怎么办?
便是被其他人看见她失态的模样,公司里又会爆发什么样的留言?
一波刚平,不能再起波澜。
“可是,我得走。”
祁怜有点急了,一字一顿道:“我必须要走。”
她要走去哪?答案是不知道,只知道没办法继续在贺言面前待下去,不想对方看到更多的失态。
明明都忍了那么久了,比今天更加难堪的场面也不是没经历过,怎么偏偏就没忍住?
她可以接受自己在其他人面前失态,单单无法被贺言看出她的恐惧与软弱。
她想展现给对方的,是一个绝对美好的形象。
她想拥有的,是跟对方势均力敌的爱情,怎么可以被看出软弱无措,这跟卖惨求欢有什么区别?
贺言无法理解对方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所谓剪不断理还乱,越是复杂的局面就越要快刀斩乱麻才行。
他更为强硬的说道:“我说了,不能让你就这样走。”
手腕轻轻用力,把人往前一带,很容易的就把祁怜给扯了过来。
贺言把人拥进怀里,按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缓慢且仔细的梳理着她的头“没事了,都没事了,祝媛跟你说了什么?她欺负你了?她向我告状,你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没有告状。”祁怜无力的倒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睛,声音低哑,“是她胡说八道,拿我的父母来打击我,讽刺我,我真的真的一句重话也没说过。”
贺言宽慰道:“嗯,是她过分了,我知道。”
“你不知道。”祁怜拽着他的衣领,手心里攥着一块布料,攥紧了又松开,反复了好几次,“她怎么可以提及我的父母?她算个、算个什么东西?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度过的,即使是现在,我都不敢去想他们。我、我怕我……”
那段时间?
指的是她父母意外丧生的时候吧。
贺言不是不能感同身受,还记得那会,他母亲也才刚逝世了不久,丧失亲人的痛苦他很理解。
因此,也更加的心疼祁怜,起码自己还有个强大的家族做后盾,事业也蒸蒸日上,有太多牵挂的东西来分担他的注意力,也分去了不少痛苦的情绪。
祁怜呢?她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姑娘,家逢巨变,那段时候于她而言,确实是无法轻易触碰的痛苦回忆。
至于祝媛,专挑别人的痛处踩,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贺言忽然想起,就是祁怜父母发生意外的时候,恰巧也是他跟祝媛分别时,从时间上来看,倒是吻合的很。
贺言一时半会的还没意识到其中是否存在什么关联,只是受祁怜的情绪影响,再回想起那时,便觉得越发的不堪回首。
“没事的,有我在,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会陪在你身边的。”贺言不是善言的人,只会笨嘴拙舌的安慰着,无力且苍白。
“嗯。”
祁怜也同样无力的回应着,似是不想多说什么。
贺言想起她的那个问题,仔细思忖之后,才回答她:“我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她的事,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我也没有隐瞒,你想知道的话,自然也有很多途径。没有先跟你坦白这些,是我的错,我原来以为你不会在意……是我错了。”
他的声音很轻柔,回想起过去时似乎也没有任何的不快,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已经过去,还是因为那段回忆于他来说,确实是美好的记忆。
“祝媛她跟我在一起过,我不会否认,也没什么好否认的。我想你要知道,人都是要朝前看的,时光不会倒流,过去的事情都已成定局,无法更改也无法继续。”
祁怜默默的想:无法继续那只是你的想法,另一位可不是这么想的。
贺言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似乎是察觉了她在开小差:“你要非说她是我的旧情人,倒也没错,但那又怎么样呢?你生气的,应该不是这个。”
“你也知道,我同她母亲的渊源,多年情分不是说断就断的。但你要明白,那是亲情而已,不涉及其他。祝媛于我来说,就跟邻居家的女儿没有什么分别,只是更为亲近一些。”
“这个亲近指的也不是你所想那样,是责任,亦是愧疚。”
祁怜隔着衣服拧了他一下:“那些细节就不用跟我说了,我不想听。”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四十二章 不安的开始
贺言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不想听我也得说,万一下回你又问起来,我还得再说一遍,你又得再气一次。”
“我不是那么心胸宽大的人,心很小,能容纳的东西也很少。”祁怜声音很弱,似在呻.吟又似在解释,“也许之后,你就会发现,原来我也不过如此。”
她惶恐啊,最难揣摩的就是人心。
而她从不试图去把握他人的心。
连自己的心意也无法放自如,又怎么能去苛求别人呢?
“我以为我有多高看你?”贺言笑了一声,摸着她的头发,“不过就是个小姑娘,再能耐也能耐不到哪去,你以为我喜欢你什么?”
“什么?”
贺言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这话你不该来问我,自己想。”
因为即便是他自己,也无法说明对祁怜的喜欢是源自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是因为这丫头有哪里特别出色,才青眼相待。
人的情感么,本就不是可以随便可以控制的,喜欢就喜欢了,哪里又有那么多理由呢?
若是找出了理由,比如说因她“美貌”所以喜欢,那么以后碰到一个更美貌的人,这份喜欢是否也会随之转移?
那样太浅薄了,人的情感是可贵的,怎么能那么容易就改变呢?
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才是最无法割舍的。
他叹了一声,声音婉转低沉:“我活了这么二十几年,此前也从没真心的喜欢过谁,即使是祝媛……她倒是得了我的几分真心,却也算不上是喜欢,只是觉得合适。她知进退,懂分寸,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才容许她在身边待下去。”
祁怜默然,那是她没有参与的岁月,即使不甘也没办法。
贺言想起从前,说的都是祝媛的好话,眼神却很清明,看不出有什么朦胧的情意在。
“若不是后来出了那件事,我想,她应该也待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离开。毕竟我也不是真心喜欢的,自然也不会同她有其他更深的联系,平白的耽搁人家姑娘一辈子,我心有愧。”
祁怜稍稍抬起头,问他:“那件事?我曾听闻,你们之间是因为那人的不告而别,才宣告破裂,只是你一直没有公开承认过,所以很多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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