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周恒心中也隐约有些隐忧,只是不能不回答。
“这事过去有点久了,你先让我想一想。”他是真的认真想的了,唯恐有遗漏,还反复回忆了好几遍,“若真是哪家的公子哥犯了事,他们家肯定会有点动静。说出来不怕你笑话——”
他自嘲的笑笑:“向我们这样的家庭,就算表面上有多么的正派,真到了存亡关头,那还是会做一些非常事的。那些公子哥也没少犯过事,一般的做法都是要么找人顶罪,要么被关进去了再申请保外就医什么的,人很快就放出来了。”
“依你那么说,那起事故压根就没查出来犯人是谁。”
祁怜点点头:“最后确实没有查出来是谁,后来便不了了之了。”
周恒啧了一声:“那么就说明,那个肇事者一定是被人给护下了。”
“通常这种情况下,那人也在长河待不下去了,要不然就是对外声称重病在床,被送到哪哪哪封闭治疗去了。要么,就是家里立刻安排出国,就说是去国外留学了,没个三年五载的回不来,反正不会再露面就对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四十六章 陈年旧案
听对方说的这么井井有条的,祁怜心中的希望大了几分,满怀期待的问:“那么,依你的了解,哪家的人有过类似的不正常举动?”
“这个……”
在祁怜鼓励的目光之下,周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虽然是好几年的事了,但一般出了这种事情,我们这些人应该都知道,我也不会那么快忘记。我这左思右想……”
他摇了摇头,“好像还真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
祁怜稍微的有些许落寞:“这样啊。”
“不过你也别太失望,兴许我记岔了也不一定,我再回去好好想一想,说不定有什么眉目。”周恒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在自相矛盾,只是想安慰一下对方。
祁怜勉强笑笑:“也不必了,若是对方有心隐瞒,那一定是连蛛丝马迹都给抹掉了,还能留下什么其他的让你们知道呢?”
周恒到底还是没那么有心计,有一些东西或许他能接触到却不在意,如今再让他回去找,恐怕也难以有什么进展。
若是去问别人……倘若碰上个口风不严的,给传了出去,怕是要连累到他。
“我既然答应了你,那就无论如何也会给你问到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周恒眼珠子转了转,“贺言!我待会就问贺言去,有些我留意不到的,他一定会知道。”
在他心里,贺言是最可靠不过的一个人,天塌了也能撑得住的那种。
况且贺言之前还知会过自己,想来对这件事也颇为上心,若是让他帮个忙,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祁怜也没说话,端着水杯小口小口的抿着:说周恒没心计还真是没说错,难道她不知道去找贺言?
既然没去找他,那便一定是有不能让他知道的理由,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过这话心里想想也就是了,若是说出来,怕是会打击到对方的积极性。
“没事,我来找你原本也不是为了这个。都是别人口口相传的话,很容易出现偏差,也难以分辨真假。”祁怜相当的善解人意,不愿意对方因此去得罪人或者欠了谁人情。
“这倒也是,我们这个圈子消息杂且多,指不定那句是造谣的。”周恒真是个很迷糊的人,慢了全拍才想起来问,“那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我刚才问你在警察局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人脉,我需要探听一些消息。”
当年的那个案子,结案太过仓促,什么都还没个结论就匆匆给了结了,也没个正经说法,只说找不到人。
祁怜也追问过那辆车的车主是谁,却被告知侵犯了隐私权,无可奉告。后
来她又提出要看案件卷宗,也被告知没有那个权限。
总之她了解的东西非常少,都是被迫接受的消息,但凡想要深入的了解一些什么,那便只有“不知道”“没权限”“不合规矩”这些话来敷衍她。
所以她才想要找个人,看看能不能从警察局里调出当年拿起案子的卷宗。
有些话不能让她知道,兴许也被人记载下来过也不一定。
哪怕只有一点点线索,她都想要了解,不然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实在是太浪时间了。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么个小事。”周恒松了一口气,一拍胸膛,“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这事不是什么难的,而且你又是当事人,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
祁怜道了谢,她就知道有些事对平头老百姓来说,那是怎么也办不成的,而对周恒来说,只是勾勾小指头的事。
虽是有点不合规矩,倒也不是什么情节恶劣的行为,不然她也不肯开口相求。
“对了,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来?这都过去多久了,现在才来追究……是不是太晚了点?”周恒有点疑惑,若是想要追求真相,不是越早越好?
时间拖得久了,就跟那些陈年旧案一样,哪还留得下什么线索?
如今再度翻出来,必定是有什么缘故的。
祁怜眸色暗了暗,嘴唇也抿得紧紧的,好像在忍耐什么。
周恒冷眼看了许久,还以为对方要怎么样,却没想到她很快的就恢复了平静,并不见什么激动情绪。
“也不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压在我心头很久了,我一直没有忘怀过。”祁怜说的轻描淡写,周恒却知道,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
哪有人会这么轻易的就对父母的死亡释怀?
而祁怜已经没有其他亲人的,看得出来,她又是个特别重情意的。
此时此刻表现的云淡风轻,不过也只是没有把悲伤流露到脸上,或许是习惯于忍耐,又或许是不想他担心……总之,周恒觉得自己也好难过。
“我之所以突然提起,是因为……”因为今天祝媛突然提起来,那些讽刺的话,到现在都还在她的耳边萦绕。
这么久了,她一直都在刻意的遗忘那些悲伤的事,一直忍耐的很好,一朝被人翻出来,便就再也忍不了了。
她顿了顿,并没有提及祝媛。
若是说起那个女人,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吐槽些什么。
那些无意义的话,说出来并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增加周恒的心理负担。
祁怜把脸颊边碎发挽到耳后,做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也没其他原因,就是觉得事情总是要解决,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都该为之努力一番,才不算辜负。若是轻而易举的就揭过,我……于心不安。”
说的这样惆怅,叫他于心何忍?
周恒郑重的点点头:“我既然知道了,那就一定会帮你到底,要是真把那个人找出来了,我先揍他一顿给你出气!有周恒哥哥给你撑腰呢,别怕!”
祁怜道了声谢:“若真有那么一天,那我这辈子也就了无遗憾了。”
“呸呸呸,年纪轻轻的说什么这辈子?你连这辈子的四分之一都没过到呢!”周恒故意恼怒。
“对了,你这事怎么不去跟贺言说?”
祁怜的笑意淡了几分:“他最近挺忙的,只是一些小事,我不想去打扰他。”
这明显说的是假话,若是贺言真忙到这种程度,怎么还有空特意打电话来叮嘱他?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两个人应该是闹了什么矛盾。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四十七章 预言家
周恒有时候是脑子不太灵光,却不代表脑子有病,自然也不会主动问起两人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来是确实不太想知道,情侣吵架事由繁多,大多数时候都是没什么理由的,他问了又能如何?平添伤心罢了。
且说他现在同祁怜的身份是朋友,哪有普通朋友管那么多的?若问了,倒显得居心不良了。
二来,若是祁怜真的需要帮助,她自己便会开口了。既然不说,定然是有原因的,又何必多问呢?
“有些事我就不问了,反正你只要知道,阿言是极在意你的就够了。”周恒脑子一抽,又问道,“祝媛是不是还在贺氏?她打算几时走?”
“嗯?”祁怜不解,“你很关心她?”
“不不不,瞧你说的什么话,我、我跟她没什么关系。”周恒忙不迭的就要否认,“我就是好奇她怎么还留在那,新鲜劲也该过了,死乞白赖的跟在贺言身边,也着实没什么意思。对了,你知道她……”
虽没有说出口,祁怜却知道他要问什么:“我知道,贺言说会处理好,叫我不要担心。”
周恒方才安心:“对嘛,你们俩好好的就行了,管她呢?”
“那是他的事,要怎么处理,别人不该插手,要做什么选择,那也是他的事,轮不到我去指手画脚。”祁怜这话很有些莫名其妙,缓了缓,忽而又笑起来,“不过你有个词用的我特别喜欢。”
“哪个词?”
“死乞白赖。”祁怜似在嘲讽,脸上却也没有多少笑意,“她也不是感觉不出来,非要逆流而上,何必?我恐怕也只能说一句:很佩服她的执着与毅力了。”
周恒有件事本不想说的,此刻却有些忍不住了:“我说一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又或许是我多嘴了。”
祁怜看他一眼:“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不像你的作风。”
“那我就说了。”周恒似是下了决心一般,“你知道贺言为什么这么放不下她吗?”
他想了想,忽而觉得自己的词句有点奇怪,改口道:“我是说,你知道贺言为什么这么照顾她么?都一别两宽了,按理说应该至死都不要再见才对,他却一反常态的,那么待见祝媛?”
看来在周恒的眼里,也觉得贺言对那个女人,有点好的过头了。
祁怜脸色不变,依旧淡定喝茶:“大概是知道的,你也不用说了,我不想再听一遍。”
“看来不是我多嘴,你心里确实很不痛快。”周恒抱着胳膊,在那自言自语似的说,“也对,这事换了我,我大概是忍不了的,非得把那些个小狐狸都给灭了,或者她们把我给灭了,这事才算完!”
会有那么一天的,祁怜在心里默默的想。
“不过有件事,我不确定你知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应该是不知道的。”
祁怜放下杯子,一壶水都快给她喝光了,再没有茶可以续了:“你是在说绕口令?”
“你别闹,我跟你说正经的。”周恒手晃了一下,讳莫如深道,“我听说萱姨,就是祝媛她妈,最近身体很不好。”
“这事我知道,难不成你想去探望一下?还是要我去探望一下?对方未必会愿意见到我。”
祁怜心道:这事跟我有关系?我既不仇恨那位长辈,也不多愿意见到她,还是别知道太多的好。
不然她怕,祝媛也蹦出个什么凄惨身世,搞得她也要同情一下,不是有个词叫“我见犹怜”吗?
周恒一拍桌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别打岔,听我说完!”
“贺言虽没明说过,我却知道,他对祝媛的好,大部分是源于萱姨。现在她卧病在床,祝媛大可借此理由,时不时就让贺言过去探望,即使他想要保持距离,那也没理由拒绝。”
原是这般,祁怜想:祝媛这是连自己母亲都利用上了?还真是,会把握人心啊。
“我就是给你提个醒,让你注意一点,万一……”许是觉得自己的话有点不道德,周恒也稍微有点愧疚,“听说萱姨的病现在很重了,贺言大概也会时时过去探望,你若不想去,就装作不知道,也别跟他吵架。”
“万一萱姨的病情恶化,撑不住了,祝媛此后便失去了依仗,可能也会消停一点。只不过,若她此前犯了什么错,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贺言看在她母亲的面子上,应该都会一笔勾销了。”
死者为大,作为遗愿,贺言又怎么会不满足?
“所以你给我提这个醒,是要告诉我——”祁怜不知怎么的,语气忽然就冷了下来,“祝媛确实做过对不起我的事,而且——贺言也知道?”
所以她的猜测并没有错,那件事确实是祝媛在搞鬼,而贺言……不说清楚,必然也有所怀疑,不然周恒不会这么说。
那便是表示,他们都知道,却只是在瞒着她,在护着祝媛?
周恒愣了,没有想到对方挖掘信息的能力这么墙,当即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完了,他这算不算是在背后捅贺言刀子?那回过头来,会不会被贺言给灭了?
“不是,你别多想,这件事她是、是……”好吧,他解释不了什么了,只求祁怜别因此生气,否则贺言那般的千叮咛万嘱咐的,他要怎么交代?
祁怜淡淡的说:“没关系,我都知道,只是没想到——”
她掀了掀眼皮,看了眼对面的人,“原来你们都知道。”
周恒慌了:“不是,都没证据的事,那怎么好乱说?万一是冤枉了她,那岂不是误会大了?”
“是啊,万一是冤枉了呢?又没证据,谁能证据就是她干的了?”祁怜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怕祝媛受委屈,所以就只瞒着自己一个人,凭什么?就凭她……
祁怜闭了闭眼,有些话不仅不能说,连想都不能想,那样太不对了。
她招来侍应生结账,临出门前,周恒还是有点不知所措,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一样。
“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祁怜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不是那么锱铢必较的人,我很看得开的。”
她这么说,就更让人不安了。
周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你别这么说,至少,我是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四十八章 惊动
周恒到底还是没有跟上去,等看着人走远了,他才掏出手机准备,跟人汇报行程。
这厢贺言才刚洗过头,头发还是湿的没来得及擦,便先接到了周恒的电话,就那么任由头发往下滴水,大马金刀的往窗边的椅子上一坐。
“嗯,你说吧。”
周恒照例的还是先吐槽一遍,“不是我说,其实这背地里打小报告的事情我是真不爱干,奈何你有求,我这才勉为其难的打回小报告。”
“废话说完了吗?”贺言不耐烦的问。
“说完了,那我就开始说正经的了啊!”周恒清了清嗓子,那声音一下子就低下去不少,略显局促,“那个啥,她今天找我,让我托警局的朋友打探关于她父母的消息。”
见对方没声,他又问:“这事,你知道的吧?”
“嗯,我知道,你继续说。”贺言的声音平淡无波,也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周恒起先还怕对方不知道这事,若是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倒先知道了,那算个什么事?
“我答应她打听了,只不过我们后来一分析,觉着有点不对,背后兴许藏着某个不肯露面的大人物。”
他的声音颇有些无奈,“若真是这样,我找人打听消息的事可能会被对方知道,也许又会有一场麻烦。”
那人力隐藏的事,若就这么被周恒给挖了出来,想必不会甘心。
闻弦音而知雅意,贺言明白他的意思,“她让你做什么,放手去做就是,如果有人来找麻烦,我来解决。”
周恒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纨绔子弟的分量,跟贺言比起来,那也是远远不够看的。
“仗义,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我就奇了怪了,她干嘛不直接问你?反正我最后八成还得找你帮忙,祁怜也不是不知道,那怎么还……”周恒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贱兮兮的问,“快说,你俩是不是又吵架了?难得见你吃次瘪,快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贺言静了三秒,很轻的叹出一口气,“没其他的事,你可以挂电话了。”
他与祁怜之间的事,不足为外人道也,即使是周恒也好,也没有必要知晓。
“等等!我还有话说。”周恒铺垫了半天,才打算坦白的交代自己的错误。
“就那个什么,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最主要还是祁怜那丫头太明……她、她知道了你知道那件事可能和祝媛有关。”
贺言理了一下他最后说的那句话,面色一寒,“你告诉她的?”
“不不不,那哪能啊?无意的,纯属无心之失,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说了句……”周恒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我看她好像没什么特别反应,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吧,肯定是不高兴了,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是骂他一顿,还是打他一顿,那能有用吗?
况且祁怜迟早都会知道的,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贺言也不算太意外。
贺言揉了揉眉骨,淡淡道:“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由你说出来虽然有点不太合适,但也没什么要紧的。”
周恒刚要松一口气,便又听对方道,“周恒啊……”
“我在呢,你说吧!”
贺言咬着牙,清晰且缓慢的说:“麻烦你以后,说话务必要经一下脑子,等三秒后再说出来,莫要冲动。”
周恒自知理亏,也不敢辩驳。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贺言都准备挂电话了,临了又想起一件事,“她托你调查她父母的事,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
他也同周恒一样,疑惑对方怎么突然想起这桩事来,总不是无缘无故的,必定是有什么内情。
周恒却说:“我也问过,她就只是说有些事早晚都要了结的,看来那年的惨祸,到了今时今日她依旧难以释怀。”
这不废话吗?
这事搁谁身上能释怀?
贺言也没指望他能知道点什么,便没有再问,“嗯,之后不管你查出什么都要告诉我一声,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更要及时通知。还有,这事别跟她说。”
周恒沉默了一会,声音虚的很,“恐怕来不及了,她已经知道了。”
贺言,“……”
再见吧,不要再说话了。
……
周恒自此受了祁怜的托付,便一直尽心尽力的调查,而那件案子似乎在警局里算是机密文件,轻易拿不到手。
不得已,周恒只好多托了几个人帮忙,这样一来,动静就稍微大了点,有人也马上就察觉了。
贺家老宅内——
贺明朝听完管家的汇报,手一抖,把一朵开得正好的花给剪了下来。
“呀,这是林家人送来的极品兰花,真是可惜了。”管家满脸惋惜,顺便吩咐人把花搬走。
贺明朝把剪刀随手一递,想了想,问:“你说周家的人在查当年那起案子,可有查到什么没有?”
“不是周家,而是周少托了人去调查,周家的人应当还不知道。”管家纠正道。
“这又有什么区别?到底是周家的人,用的也是周家的人脉,不容小觑。”贺明朝心中颇为在意,但终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此刻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怎么样,他有没有查到什么?”
管家很淡定的回答,“目前还没有。”
“目前?”
听着对方的语气,管家立刻识趣的改口,“那事是我亲自去办的,也嘱咐了人,若是周家的当家亲自出面才可能知晓一二,只是个周少……应当不足为惧,他一个人是查不到什么的。”
贺明朝点点头,仍旧嘱咐,“后生可畏,要小心防范,不然藏了那么久的东西被翻了出来,我这面子里子都要丢尽了。”
又不是什么光的事,若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被宣扬了出去,自己岂不是晚节不保?
说到这,管家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到底,那终究是祝小姐的麻烦,与您又有什么干系?若非说有什么干系,那也是您的善心。况且那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再想追查,恐怕也查不到什么。”
贺明朝闭了闭眼,啧叹一声,“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四十九章 真相
那时贺言同那祝媛搅和在一起,而他深知那女人绝对不是自己儿子的良配,所以必须要把两人拆散。
为了保贺言日后前程无忧,祝媛不能留。
而要祝媛心甘情愿的离开,不是件简单的事,原本他是有更为周密且更狠辣的手段,结果那叫一个无巧不成书。
好巧不巧的,就在他动手之前,祝媛自己就先闯了大祸。
她跟贺言吵了一架,后来便开着贺言新送给她车去兜风。
这个女人也是自己作死,喝的醉醺醺的也敢去开车。结果在半路,和另外一辆车相撞,她的速度太快,一下子就把对面那辆车给撞飞了。
虽然她自己也撞得不轻,可那辆车安全性能好,这么撞了一下也没大事,就是烂了个车头。
倒是另外一辆车直接翻车了,里头的两个人没一个活下来。
管家叹了一声,“怎么说,也算不得是您的错。您是好心的农夫,救了祝小姐一命,哪里想得到她出尔反尔,说好再也不回国,这才过了多久?您容忍她到今天,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农夫与蛇,这是说祝媛没良心了。
贺明朝低头笑了笑,不置可否,“诚然,我是救了她一次,那也是有目的的,她不感激我也是正常。不经过那件事,我也还真是低估了那丫头,那会她才多大?年纪轻轻的,两条人命啊,竟然都不放在眼里!”
“谁说不是呢?”管家回想起当时,亦是觉得心有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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