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他最恨的,就是自己身上还留着这个人的血,有着生物学上的承认的父子关系。
但在心里,赐予他生命的,就只有母亲一个人,至于父亲……有和没有,也并没有生命差别。
贺明朝语气也不算好,回应道:“如若可以,我真是情愿换一个儿子,不求其他,听话懂事点就好。”
“那还不如养条狗,扔个骨头过去,对你摇尾巴摇的不知道多欢畅!”
贺言讽刺了一句,眼角余光悄悄的在四周打量,找寻祁怜的踪迹。
若不是考虑的祁怜还在这,他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不孝子!你知道我……”贺明朝话到一半忽然停了,大口的喘了几下,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晚上林家的宴席,你待会跟我一起去。”
贺言言简意赅的回答:“不去。”
“不跟我一起去也行,我也不想见到你。”贺明朝眼神示意了一下,道:“那你就跟羡鱼一起去,你们两个人年轻人,在一起也有话说,我这个老头子凑不凑热闹都行。”
贺言还是那个回答:“别想,我不去。”
“去不去,容不得你!”
“也容不得你!”
父子俩人拍案而起,战火一触即发。
管家提醒了一句:“老爷,林小姐还在里头,别吓着她。”
贺明朝闭着眼睛喘息两下,缓和了语气:“我也不要你去做什么,只是吃个饭,就当作是应酬。你平素应酬的还少?林家给了这个面,你即使再不情愿,也不能不回应。”
“谁应的,谁去,与我有什么干系?”
贺言笑了一声,勾起一侧嘴角,问:“你打的什么算盘,当谁不知道?想要贺家和林家结盟,对方出了个女儿,我们这边也得出一个人。只是啊,父亲,您如今也是单身,自己笑纳了,岂不是更好?”
这话说的委实有些过了,在场的人无一不色变。
贺明朝气的脸部肌肉都在抽搐:“逆子!你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若我要再娶,哪里还等得到今天?你这么说,置你母亲于何地?”
贺言敛了玩笑的神色,冷然道:“我母亲大度、贤惠,从不会干涉你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如今见您孤单,她必定也于心不忍,所以您也不必拿她做借口,放心大胆的娶就是。作为儿子,我也会祝福您。”
他的母亲同这个男人虽是夫妻,却并没有多少情分在。
唯一的那么一点,也在无尽的等待中被消耗殆尽了。
别说她早就不在了,便是还在世,恐怕也不会在意自己丈夫是否在外面找其他的女人。
不过,若母亲真的还在世,自己这个做儿子的,是决计不会允许贺明朝这么干的。
人死如灯灭,人在不在了,其他的也没什么重要的了。
“你闭嘴!”贺明朝不住摇头,“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你心里想着谁,我也知道,只是我今儿就把话撂在这了——要那个不明不白的女人进我们贺家的门,不可能!”
“贺家的儿媳,哪怕不是林家也好,也必定是能和贺家匹配的家族!”
贺言轻嗤一声:“我的女人,不会进你们贺家的大门。她进的,是我家的门。”
他不在意那些,不需要用自己的婚姻去交换利益,如今握到手里的已经够多了,若海想要更多,他也会凭自己的本事去挣。
他的这一生,没有发生什么顺心遂意的事,所以,这唯一遂意的爱人,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
“你这是,要脱离贺家?”贺明朝的表情好像在说:你莫不是脑子坏了?你现在清醒吗?
贺言一摊手:“有何不敢?”
“你试试!”
“正有此意。”
贺言起身,拨通了祁怜的电话,这个地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必须得把人带走。
他们的说话声音有在刻意控制,并不算大,只是林羡鱼耳朵尖得很,客厅里的那些谈话她一字不漏的全听见了。
对此,她并没有什么想法,一笑置之罢了。
矛盾的中心是她,也不是她,就如贺明朝所说的,即使不是林家的女儿那也会是其他家族的女儿。
只是恰好的,今天是自己站到了这个位置而已。
不过,听着那位贺少的话,意思像是已经有了心爱的人,真是不知道,得他青眼的姑娘,是个什么模样?
林羡鱼只是稍微有一点点好奇,毕竟自己被人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想要知道赢过自己的那位,到底是何等人物,想要膜拜膜拜。
她正开着小差,忽然衣帽间的某个角落里突然响起一阵音乐声,可这里面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稍微有些毛骨悚然。
林羡鱼环顾一圈,视线落到右边的一个柜子上,侧耳听一听,似乎是从那里面传来的声音。
她素来胆子大,也极具探险神,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朝着那个声音的来源地走去。
躲在柜子里的祁怜大惊失色,只因手机放在包里,而柜子里空间又太小,掏了好久也没把手机拿出来。
等她好不容易把手机关掉时,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一声很轻的脚步声落下,似乎有人就在柜子外停了下来。
祁怜拽紧手机,心中忐忑不安。
林羡鱼缓慢的伸出手,慢慢的把柜子拉开,只拉到一半而已,借着光线她看到了一截纤细的脚腕子。
她心头一动,暗暗纳罕:里头的是个女人,这算是——金屋藏娇?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九十一章 柜中美人
祁怜在柜子门被打开的那一瞬,心一下子就沉到底了。
过来的绝对不是贺言,那这个女人是谁?
若是对方吵嚷出来,外头的人都跑了进来,那自己要怎么解释,才不至于那么难堪。
祁怜这一瞬间无比后悔,刚才就算和贺明朝面对面碰上了也好,也好过现在这种境地。
她抬头看去,只能依稀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轮廓,线条优美,气质娴雅,很有大家小姐的风范,只是不知道……
林羡鱼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从她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祁怜的一个侧脸,便是身为女人的自己,也觉得对方一定是个美人。
不出意外,应当就是那位贺少的红颜知己了。
按照现如今的情况推演一下,这柜子里的美人,应该是在他们进来之前就已经在这屋子里的了,只是因为有不速之客的到来,才不得已躲藏起来。
林羡鱼把自己归类到“不速之客”的行列中,觉得自己搅扰了对方的平静。
她玩味的笑了笑,不自觉的说了句:“柜中美人啊!”
“什么?”
祁怜下意识的搭了句话,想着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也就没有继续躲藏的必要了,正要出来时,柜门却被外面那人关上了。
林羡鱼正打算退出去,冷不防的,突然听见后头有个人在质问:“你在干什么?”
她一回头,就看见贺言那张冷到极致的脸,顿时就愣在那:“那个什么,我是来给你放衣服的,今天晚上赴宴时穿的衣服。”
贺言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偏了一下头:“拿走,我不需要。”
“我已经拿过来了,总不能再叫我拿出去扔掉吧?”林羡鱼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促狭的表情,“要扔,也请你自己动手,我可不想挨骂。”
她的眼角余光瞥见又有人进来,立即换上一副落落大方的面孔。
她稍微欠了欠身:“那么,我就先出去了。”
贺明朝站在衣帽间的门口,皱起眉,问:“刚才是谁的手机响了?里面,还有其他人在吗?”
贺言也是听见手机铃声才进来的,不想,听见的不止自己一个人。
他看了眼关着的柜子,往前一步,挡在柜门前,正要开口,就听见林羡鱼先开了口:“是啊,刚才我也听见手机响了。”
她回头看了眼,便看见了贺言那低沉着的,饱含威胁的眼神,似乎只要自己说出的话有半点不对头,他就会直接提刀砍过来。
林羡鱼若无其事的回眼神,说:“是家里人打电话来催我,我刚刚在找地方放衣服,所以就让手机多响了会,吵到您了吧?”
听到她这么说,贺明朝也就没有了怀疑的理由,慈和的笑笑:“瞧我,光顾着跟我家这小子说话,都忽略了时间。”
顿了顿,把目光投向贺言,“你还愣着做什么?换身衣服,跟我们一起走吧!”
贺言就站在那,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
林羡鱼主动出来打圆场,带着歉意说:“真是不好意思,贺伯伯,其实我晚上得去医院值班,没找到愿意给我代班的同事,我不得不回去一趟。”
她不好意思的请求:“您能不能转告我父母一声,晚上的宴席,我大概是不能去了。”
“你也有事?”贺明朝眼睛盯着贺言,似乎是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儿子威胁了林家的女儿,导致她也不敢去。
林羡鱼点点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另外,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贺少送我去医院呢?因为这边路途有点远,我又没开车……”
“这……不如,还是让管家送你去吧。”
贺明朝很高兴对方提出这个要求,却也担心贺言直接拒绝,那样场面就更难堪了。
或者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又做出点什么事,那更是无可挽救。
思量之下,还是找更稳妥的人把这位林小姐送走比较好,来日方长嘛。
林羡鱼不答,看向贺言,挑了挑眉:“贺少,您说呢?”
“他……”
“我要回公司,正好顺路。”贺言如此答道。
这真是让人喜出望外的答案,贺明朝先是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接说了三个“好”,以为自己儿子终于开窍,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管家先离开了。
在两个多余的人离开之后,屋子里站着的两个人,表情都瞬间发生了变化。
林羡鱼脸上那乖巧的笑意,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而贺言脸上冰碴一样的表情,也有了回暖的迹象。
“你想干什么?”
林羡鱼顿住脚,回头,指着自己:“你是说我吗?”
“除了你,这里还有第二个人?”贺言抱着胳膊,语气依旧不那么友好,却不是厌恶,而是带了探究的意思。
“这个嘛,谁知道呢?”林羡鱼有意无意的往他身后的柜子瞟了一眼,耸耸肩,认真的说,“或许,这种情况下,你更应该说‘谢谢’。”
自己帮他打发走了烦人的老爹,解决了这么一个大麻烦,讨声‘谢’,怎么也不算是过分。
“那你呢?”
林羡鱼展眉一笑:“我当然该说“再见”。”
说罢就真的抬脚走了,半点不拖泥带水。
见对方如此的识趣,贺言倒觉得自己有点做过头了,这时候理应上去再说句话的,‘谢谢’也好,‘对不起’也罢。
只是相比于林羡鱼,有更重要的人在等着自己。
事有轻重缓急,也就顾不得她了。
等林羡鱼走后,贺言赶忙把柜子打开,光线一齐涌进那个狭小的空间,照亮了蜷缩在里面的那个人。
“你怎么样了?”他单膝跪下,把挡在眼前的衣物随手往旁边一推,心焦的连胸腔里的心跳都快了许多。
祁怜把脸从膝盖上抬起来,对上对方的目光,紧绷着的肩膀顿时跨了下去。
“不太好。”
“怎、怎么了?”贺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紧张的有些口干,“别待在里面了,赶紧出来吧。”
他把胳膊递过去,祁怜把手放上去,顿了一会,又攀上他的脖颈,把自己靠过去。
一个柔软的躯体靠近自己,贺言手一张,就抱了个满怀:“没事,他们都走了,没事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九十二章 难得糊涂
怀里的人在轻轻颤抖,贺言以为她是吓着了。
实际上,她也确实是吓着了,却不是被别人而是被自己的胆怯给吓到了。
她原以为自己坚强,处理任何事都可以游刃有余,也不会轻易的被困难打倒,属于迎难而上的那种。
直到今天,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过自信了。
她之所以会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大概是从前二十几年的生活没有遇到什么特别大的,无法挺过来的波折。
就连父母双双去世,她也很坚强的缓过来了。
原以为,世间再没有什么可以难倒她,却不曾想……
只是碰到一个不怎么友善的长辈而已,她第一反应竟然是躲藏,当鸵鸟,把自己藏起来,以为对方发现不了自己,就可以平静的度过去。
她可以列举出诸多理由,说明这只是无奈之举,但却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那是贺言的父亲又怎么样?
即使他不喜欢自己又怎么样?
就算是蜉蝣撼大树,那又怎么样?
连抗击都没有做过,就先认了输,真是没出息到家了。
“我、我……”祁怜张了张口,声音抖得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贺言好像误会了什么,问:“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跟你说什么了?”
想起林羡鱼临走时的表情,亏他还以为对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没想到,竟然也是个表里不一的。
贺言不是没有自己多判断力,正所谓关心则乱,看见祁怜如此失控,他很自然就会连想到刚才最接近祁怜的那个人。
祁怜摇摇头:“没有,她没有打开门。”
“没有打开门的意思,是她知道你在里面?”贺言迟疑的问道。
啊,原来是自己错怪对方了。
这么说来,再联系起林羡鱼刚才的所作所为,她似乎也明白两家人的意图,而她配合归配合,却好像也不那么情愿。
两家结亲,结果两个当事人都不愿意,那这个亲还结得成?
这对于贺言来是,无疑是个好消息。
贺言的嘴角还没翘起,又想到刚才落落大方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女人,再看看藏在柜子里的祁怜,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揪了一把,又放开,如此循环往复,心情难以言喻。
“对不起。”
他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点,“祁怜,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过来。”
所发生的一切不利情况,都是当事者能力不足所导致的。
贺言把这一切,包括祁怜所受的屈辱,都归咎到了自己的身上。
倘若他仔细一点,就不会让那些人进到屋子里,也不会让贺明朝有机会把林羡鱼带进来,还差点碰上祁怜。
真不敢想象,若是两边正好碰上了;若是打开那个柜子的不是林羡鱼;若是林羡鱼存了其他的什么心思;若是自己没有接管家的电话;若是……
没有那么多若是,贺言很庆幸自己接了那个电话,也很感谢林羡鱼。
不然他的祁怜,该怎么办?
祁怜低声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你说什么?”
“对不起。”她说,“这三个字,你不要对我说出口,从前告诉过你的吧?”
祁怜好像已经缓过来了,眼神温和,笑意莹然,平静地让人有些恍惚。
“对……”贺言顿了顿,改口,“是我的失误,以后不会了。你真的,没事吧?”
这种时候,就算是有事,那也会说‘没事’,怎么可能说实话?
显然,祁怜也不打算说实话,已经丢了一次脸了,还要继续丢第二次吗?
“我能有什么事?”她揪起之前慌忙之中,被垫到身下的衣物,略带歉疚,“不好意思,我刚才进来的急,不小心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这么多,清洗起来,可是很让人头疼的。”
贺言松了一口气:“不过是几件衣服而已,有什么要紧?”他握着祁怜的肩膀,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搓了搓,“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来,出来吧。”
把人从那个狭小逼仄的空间里解救出来,祁怜在里面待的时间有点久,腿有些酸麻,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她把一直护在怀里的东西拿出来:“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贺言拿过来一看,心里又是一酸:“你好好找个地方躲都来不及,还有闲心管这个?”
祁怜无所谓的笑笑:“不是说这份文件很重要吗?况且我就是为了它来的,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有什么重不重要的?”贺言把那份文件随手一放,郑重其事的对眼前的人说,“对于我来说,什么都比不上你重要。”
祁怜却道:“你这话太轻率了,也许现在你确实这么觉得,但以后,你会发现还有很多东西比我重要。比如你的理想,你的坚守,你的底线……而且,即使是现在,于你来说,那些重要到无法割舍的,也不止一两样吧?”
此时此刻,她该温和的说些应景的话才对。
这一番话有些冷硬,有点太没感情了点。更像是在质疑,是不相信的表现。
他不可以不做贺言,就像自己不能不做祁怜一样,总有无法脱离的东西,比如家庭。
即使他与那位的关系再恶劣,也不可能就此挥刀斩断彼此间的联系。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藕断丝连的东西太多了,其中还包括了祝媛。
祁怜那一番话,与其说是说给贺言听的,还不如说是用来告诫自己的。
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不要被一时的激.情冲昏了头脑。
他们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太多了,盲目乐观,最后可能会获意想不到的糟糕后果。
贺言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稍微有点无法理解:“祁怜,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又不是在做什么陈述总结,没必要把气氛搞得这么僵。
祁怜摸了摸他的脸,道:“不用在意,我只是想说,珍惜当下就好。比较在此刻,我们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我希望,我喜欢的人,永远保持现在的这般模样,希望因为有我在,他会变得更好。”
“那个人,是我对吗?”
贺言侧过头,亲了亲她的手心,“你也会,一直都在我身边,成为我们彼此最重要的人,对吗?”
怎么能说“不”呢?
毕竟,那也是她的愿望啊!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九十三章 那位林小姐
“嗯,我们会一直这样的。”
祁怜幽幽的应了声,双手把对方抱得更紧了一点,好像只要够用力,就能把想要的东西留下来。
其实,还有不可抗力这种说法,到了那时,一切的努力都会化为虚无,也就会难以为继。
关于贺言消失的这几天,到底在那里,和谁见了面,她一概不问,只当作没有那回事。
关于林羡鱼的事,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出来点什么,只是贺言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似乎是等她主动来问。
也是,凭空出现个情敌,总是该问一问的,不然就有点太不对劲了,不是吗?
“那位小姐,就是今天你见到你那位林小姐,你觉得她怎么样?”
听到她开口,贺言似乎有种松了口气的想法,反问:“今天我们在外面说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
祁怜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不是我故意偷听,是你们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大。”
她比出一个指甲盖长的距离,有些不好意思。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听见了就听见了,我在你面前,也不怕丢人。”贺言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那也是……”
祁怜再次提及了另外一个女人:“我知道你是气得狠了,才说出那些话。但我能听见,那位林小姐肯定也听见了,而且有一些话确实有点过分了。”
指的是贺言让他老爹娶林家女儿的话,当事人还在这,怎么好那样说呢?
林羡鱼也并没有什么错,也是一个无辜被卷入的人而已,实在无需承受他莫名其妙的迁怒。
“是,我有点过分了。”贺言也没有辩解,也确实觉得自己做错了。
祁怜也笑:“我看那位林小姐,似乎也是很通情达理的人,若下次再遇见,总还是要说声对不起的。”
“嗯,是我疏忽了,一时没顾上她。”
那时他全然只顾着祁怜,至于林羡鱼……确实是欠了她一个人情。
贺言突然想逗逗对方,故意道:“看来你对她的印象很好。既然你这么说,那赶明儿我亲自上门拜访,好好的、郑重的跟她道个歉,这样你可满意?”
“啊?你要亲自去找她?”
祁怜的声音稍微有点变了,眼睛也瞪得大大的:虽然说有必要跟对方说声对不起,但也没必要特地找过去吧?
饶是知道两人皆对彼此无疑,许是占有欲作祟,她并不想让贺言同那位林小姐接触太多。
虽然只是瞥见了一眼,都没有正式的搭过照面,却也不难觉出,那位林小姐应该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姑娘。
祁怜稍微有一点点自惭形秽,觉得若以大众的眼光来看待,应该是那位林小姐略胜一筹。
别人的看法不重要,但是贺言的想法,她不能不在意。
“是啊,不是你让我去的吗?”贺言说的越发恶劣了。
“那我也……”祁怜眼珠子转了转,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是,你决定就好,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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