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不愿意挂电话,却又没什么话好说了,气氛莫名的沉寂下去。
贺言忽然想起:“我点了东西送过去,你尝尝看,还合胃口吗?”
祁怜回头看了眼摆在桌面上的,早就已经消散掉热气的食物,轻轻的嗯了声:“尝过了,味道很好。只是现在,已经凉了。”
她顿了一会,欲要再说些什么,电话那边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才听见贺言急匆匆的说了句:“那就先这样,你好好休息。”
“嘟嘟嘟”,祁怜握着陷入忙音的手机,好一阵都回不过神来,后来才对着话筒说了句:“再见。”
这个周末过的甚是无聊,她本就没什么朋友,所以也就没什么机会出去聚会,加上自己又不是喜欢到处走的人。
这个双休日,她便真的一直窝在贺言的公寓里,白天的大部分时间就看着窗外的景色度过,到了晚上就早早的上床睡觉,跟个空巢老人似的过活。
只是啊,纵使那窗外的景色再好,那扇落地窗有多大,起初看时觉得新鲜也漂亮。
待看久了之后,便觉得也不过如此,一动不动的景象,即使再美丽也好,两天过去了,也该让人产生审美疲劳了。
祁怜一直在那间公寓里留了两天三夜,一直没回家,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被洗干净挂在阳台上,其余时间就从贺言的衣帽间里随便拿了件出来穿。
不是连回趟家的时间也没有,是怕他跟那天早上一样,算着时间匆匆的回来一趟。
倘若自己恰好不在,那岂不是难过?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一,贺言一直没再回来过,也再没半点消息。
祁怜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再耽搁下去上班就该迟到了。
她转身去了阳台,把挂了两天的衣服进来,又剥掉身上宽大的男士衬衫,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套了回去。
照了照镜子,伸出两根食指抵在两边嘴角,微微往外一抹,拉扯出一个微笑。
苍白而素净的脸,顿时增添了一分明丽。
“不错。”
祁怜对着镜子点点头,自我肯定了一句,转头离开了这个地方。
到了公司楼下,意外的碰上一个——同事?酒友?
麦穗踏着风朝她走过来,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笑意,却难得的主动跟她打了个招呼:“你这一身衣服到底要穿几天?秘书处的人工资有那么低,让你多置办两套衣服都不行?”
虽然这问侯,似乎有点不太中听吧,祁怜这么想着,回以一个微笑:“麦总监早,您是昨晚没睡好?要不要一起去买杯咖啡提提神?”
对方的脸上已经细细的扑好了粉,却仍旧遮不住那脸上的疲惫之色。
祁怜只当对方是工作太辛苦,完全没想到是那场酒留下的后遗症。
“谢谢,不必。”麦穗毫无感情的回了句。
她凑近了几步,仔细的端详着祁怜的脸,脸上似有探究之色:“你……”
“我怎么了?”祁怜被她看得颇有些不自在,想要往旁边挪挪,却被对方掐住了脸。
她脸上的肉都被挤在一起了,说话也有点含糊不亲:“麦、麦总监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麦穗死活不松,看了好一会,似是自言自语着说:“怎么你就一点痕迹也没有?怪不得我是姐姐,岁月不饶人。”
“什么?”
祁怜瞪大眼睛,不明所以。
“没事。”麦穗终于松了手,抬了抬下巴,忽然说:“来,再叫一声姐姐来听听。”
“哈?”祁怜目瞪口呆,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姐姐?”
麦穗满意的点点头,低头在包里掏啊掏的,结果掏出一小块巧克力,往祁怜手里一塞:“真乖,给你吃的,不用谢。”
祁怜有种小时候被怪阿姨摸了头,然后被塞了一块糖,警告自己不许回去告父母的熟悉感。
难道是那顿酒喝大了,对方醉得不清,到现在还迷糊着?
麦穗走了两步,发觉对方还站在原地没跟上来,回头喊了一声,语气不善:“还杵在门口干嘛?挡路还是装门神啊!”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八十四章 友情的开始
祁怜愣了一下,快步赶上去。
难得见到这两个人肩并肩一起走,都是一个赛一个的孤僻性子,这番景象倒是颇引人注目。
“麦总监好!”
“祁秘书早啊!”
同事们纷纷来打招呼,若是只有祁怜在,须得再唠两句嗑,但今天麦穗也在,众人生怕被对方怼,于是素日都是吵吵闹闹的电梯里,倒是难得的安静了一回。
电梯越往上走,人就越少,等到最后,就只剩下了办公室在同一层的两个人。
“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身边的人主动的搭了话,“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一样,闷得很,前儿个晚上你可没这么安分。”
祁怜想起那日酒后失态,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回她:“那天真是不好意思,耽搁你一晚上的时间。本该浅酌,没想到醉酒到天亮,真是不好意思。”
“呵呵,你也知道不好意思?”麦穗不客气的说,“那天的酒钱还是我付的,你得记着,不能赖!”
祁怜的眼睛瞪了一下,没敢说什么,心道:明明就是你非要拉我出去的,你付个钱怎么了?
况且那会我都已经把钱包拿出来了,是你自己抢着付。
现在才来后悔,是不是晚了点?
当然,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头说说,生怕一说出口,对方会回以长枪短炮,那如何招架得住?
电梯“叮”的一声,顶楼到了。
祁怜抬了抬手,很客气的说:“麦总监先请。”
“请什么请,我又不是什么七八十岁走不动路的老大爷,用得着你让?”麦穗板着个脸,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祁怜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回了手:“那就一起走吧。”
她跟着麦穗踏出楼梯,两人的办公室不在同一边,一左一右的分布在两侧,原本就该就此分别才对。
结果祁怜刚往右走了一步,就被人拽着胳膊生生的换了个方向。
她惊呼一声:“麦总监这是干什么?”
“我又不会打你,喊什么喊?”她头也不回的说了句。
她一路拽着祁怜的胳膊,把人拖进了洗手间里,抬手把门“砰”的一声关上,那凌厉的架势,跟中学时期欺凌同学的那些大姐大很有些相似。
麦穗往前走了两步,祁怜就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一直退到抵在洗手台边上,退无可退了才停下来。
她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伸出一只罪恶的手,同先前一样捏住了自己的下巴,被迫的微微仰起头。
对方跟贩卖人口的人伢子一样打量了两秒,随后从包里掏出一个凶器……不,一只口红?
她旋开盖子,一挑眉:“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祁怜又一瞬间的恍惚,以为对方手里拿着的该是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然后问:“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送你一程?”
“咳咳。”她不太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却也明白还是顺从对方,不要做不必要的抗争。
她双手接过来,有些诚惶诚恐:“您这是,要补妆?可是我,没给人画过妆,怕是不合你的心意。”
麦穗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奇怪的问:“你莫不是脑子坏了,干嘛骂自己不是人?”
对上祁怜一脸困惑的表情,她很耐心的多解释了一句,“我是让你给自己抹点口红,瞧瞧你那一脸苍白的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重病在身,马上就要挂了。”
祁怜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
她这两天都是在贺言的公寓里住的,他那只有自己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化妆品?
而她自己也不热衷于化妆,想着特地回去拿化妆品有点太麻烦了,偶尔一次不化妆来上班,也不是什么大事。
没想到区区一件小事,落在麦穗眼里,便怎么也看不顺眼,甚至不惜把她堵近洗手间,也要逼迫她上妆。
“你早上起来不照镜子?”麦穗切了一声,“别以为你年轻,仗着底子好就这么任性。就算你没有跟我一样落下黑眼圈,就你那脸色,也难看的够可以。”
她一副嫌弃的模样,毫不掩饰,随后又道:“你可别误会,我是怕你这副德性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们贺氏压榨员工。到时候又爆出点什么丑闻来,我这个公关部总监还要不要当了?”
祁怜本来确实是想说声“谢谢关心”的,听了这话,那些话就咽了回去,道:“您说的是,我知错了。只是吧——”
她看着那大红色的口红,发出了个疑问:“我脸那么白,若是再抹上这大红色的口红,岂不是更像个女鬼?”
麦穗翻了个白眼:“我就只有这个颜色,爱用不用。况且,浓妆淡抹没听过啊?你稍微点一点不就行了。”
其实麦穗的五官很明艳,不需要画太浓的妆,清淡一点比较好。
许是经常要跟外人打交道,不得不显示出比较有气势的一面,所以妆容比较偏浓,眼线也画得往上挑,一看就是一个不好惹的主。
祁怜用指腹点了一点口红,轻轻的在唇上来回抹,稍微沾染了一点颜色,整张脸就多了几分气色。
落在麦穗眼里,便觉得比刚才那副病美人的样子好多了。
她盖好盖子,双手递了过去:“多谢麦总监慷慨。”
随后又说,“其实我觉得您更适合用淡一点的眼色,比如玫瑰豆沙色,或者奶茶色,比较温柔一点。”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温柔的人?”麦穗反问一句,没好气的说,“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管那么宽做什么?”
待她走后,祁怜无奈的耸耸肩:这人真是奇怪的很,不过……也有点可爱。
祁怜忽然意识到,这一位以八面玲珑、能说会道著称的公关部女魔头,其实私下里并没有那么善于交际,甚至有一些笨拙。
她正出着神,方才风风火火离去的人又折返了回来,吓了祁怜一跳,急忙问:“又怎么了?”
麦穗眯起了眼:“怎的,听你这语气,像是不想见到我啊?”
“不,不是,我绝对没这个意思。”
麦穗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我管你有意思没意思,我来是提醒你一句,这两天老总裁可能会来一趟,你多注意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里要有个数。”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八十五章 寤寐思服
贺明朝要过来?为什么?
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在祁怜的眼里,贺明朝已经同——不好的事情画上了等号,对于那个严肃的老男人,她委实有些惧怕。
她的神色不由得带了些紧张:“是为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麦穗却问:“你就没到一点半点风声?”
“我?”祁怜摇摇头,“有什么事,是我应该知道的吗?”
麦穗的神色不变,淡然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老总裁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巡视一下,而boss最近和他之间的关系似乎处的不大好。此次过来,大概也是想见见boss。”
林家看上了贺家的儿子,有意结为秦晋之好,这事才刚起了个头,知道的人倒是不多自己知道,那是因为身为公关部总监又曾经是贺明朝的亲信,消息快人一步那是应该的。
至于祁怜么……她固然没有接受消息的渠道,不过贺言却是知道的,端看他愿不愿意说了。
如今看来,这是又瞒了一桩事。
麦穗也觉得,又不是说真跟林家的女儿定下来了,确实也不必大肆宣扬,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她另一方面又觉得,祁怜怎么也不算是在“别人”的行列里,这事告知于她,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这是自己的想法,贺言没有说,那必然也是有理由的,那她也就不必多这个嘴了。
只希望祁怜稍微有个心理准备,得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件事时,太过不知所措。
祁怜信以为真,便开始担心起贺言来。
他已经消失了两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若是贺明朝这会子来了,见不到人,恐怕父子俩的关系会愈发的僵硬。
若是换个角度来看待这件事,若是被贺明朝知道,贺言是为了祝媛而放下整个公司的事物于不顾,是否会勃然大怒,也会迁怒于祝媛,到了那时……
“不对,不可以。”祁怜闭了闭眼,把那些不怎么光明磊落的心思压下去。
祝媛却是一个难以根除的毒瘤没有错,若是能借贺明朝的手把人给除了,那固然是件大喜事。
但这事,顺其自然也就罢了,却不能是由她去促成,那就有些处心积虑了。
况且,那样一来,他与贺言之间怕是要更加难以相处,而那时,贺明朝也必然不会对自己有所改观,可能会更加厌恶自己。
也许今天清理掉了祝媛,明天就轮到自己身上了。
兔死狐悲,虽然跟祝媛之间的关系不该用这么温情的词语来联系,但论起处境来,她们俩却是差不多的。
祁怜偶尔会想,如果与贺言之间,以另外的身份与他相遇。
比如她也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两家是世交,从小和贺言青梅竹马的长大,是不是他们之间就会更加的顺理成章一些,也会更加的顺遂美满一些?
穷人家的女儿,偶尔是会有想要住进城堡变成公主的想法。
但在看过那些大家族里的辛酸与隐秘之后,她也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
若是真换了个与贺家门当户对的身份,恐怕也未必会如自己所愿。
她与贺言之间,之所以能走到今天,一路相识、相知、相爱……皆是不容易,稍微偏差了一点,两人之间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跟贺言门当户对的姑娘有很多,与他青梅竹马的也不缺,倘若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换一个身份,大概也不会与他发生什么。
所以,又有什么好沮丧的呢?
我就是我啊,要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她怀揣着紧张的心情胆战心惊的度过了一天,结果该来的不该来的,一个也没见到。
贺明朝并没有来,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而贺言……到今天为止,已经消失了三天了。
从那天午后打过一个电话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任何联系。
即使再忙也好,打个电话的时间总还是有的,只是大概是一种默契:你不联系我,我便也不会先联系的,这种奇怪的默契。
她下班以后并没有再回答贺言的公寓里,而是回了自己的住处。
不过是才三个晚上没回去而已,当祁怜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打开客厅里的灯时,看着屋内的摆设,竟然生出一丝的陌生感来。
真是有意思,明明这里才是她的家,那间豪华公寓,不过是暂时停留过的房子而已。
不过才几个晚上,竟然生出一股眷恋感来,自然不是因为那房子,而是那房子里的主人。
祁怜衣服也没换,就直接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上,趴了一会才挣扎着坐起来,抓过手机一看,对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过来。
为什么还不来电话?
他到底在干什么?
是不是和祝媛那个女人待在一块呢?
一连三个念头就突然的冒了出来,折磨得她就跟有只小猫在挠似的,怎么也平静不下去。
这么着急的话,要不然打个电话去问问?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祁怜思定,正要拨电话过去,又怕像上回一样不是他来接,那估计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了,会气到天亮的。
那要不然,自己打个电话,响两声就挂掉,假装是不小心按到了?这样贺言应该就会主动回电话。
不行不行,那么小家子气的举动,根本就不像是她。
祁怜觉得自己此刻一点都不冷静,有种立刻跑去医院,把贺言给抢回来的冲动。
土匪行径,有辱斯文,祁怜骂了自己两句。
若是那般,且不说贺言会怎么看待她,便是祝媛,恐怕也会毫不留情的嘲笑自己。
罢了,随他去吧,那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事,况且也容不得她去插手。
强扭的瓜不甜,虽解渴,她却不愿意,非得要贺言心中放下一切,心无旁骛的回来才好。
祁怜自以为说服了自己,结果那天还是熬到了大半夜才睡着,第二天醒来发现眼下挂着两个黑眼圈,心情颇有些郁闷。
自己现在是年轻,却也该好好保养才是,就这么作践下去,多少胶原蛋白也不够她作践的。
祁怜又掏出手机看了看,还是没有任何的新消息。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八十六章 惺惺相惜
今天是周二,是贺言不在公司的第二天,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这就是祁怜今天一天生活的开端,有没完没了的会要开,还代替贺言审核各种各样的名目繁杂的文件,半天下来,头晕脑胀的很。
还好,公司的其他人对自家boss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两天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似乎已经习惯了贺言的习惯性失踪,只要不是出什么大事,倒没有过多人在意。
他们最多也就说一句“boss最近很消极怠工啊”或者“祁秘书真是辛苦了”。
祁怜端着职业微笑,一一的回应了,却不肯透露出半点贺言的行踪。
上午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等她审核完最后一份文件,抬头一看时间,一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已经只剩下半小时了。
看着手边垒了一尺来高的待审核文件,她无声的叹了口气,有种古代帝王面对满桌子未批奏折的无奈感。
只不过,自己可不高肖想那种高位,充其量也就是个代笔批红的司礼监的秉笔太监。
其实仔细想一想,所谓秘书的作用可不是跟那贴身太监的地位差不多吗?
顶头上司出去胡作非为,自己身为下属,只能跟在他身后解决麻烦。
贺言,胡作非为?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祁怜问了自己一遍,又摇头否认了,“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他要是再不回来,我非得……”
“非得干嘛?”突然头顶炸开一个声音,唬的祁怜身子一颤,“麦总监,现在是午休时间,您有何贵干?”
麦穗懒洋洋的应了声:“是啊,现在是午休时间,你怎么还待在这?”
她随手抽过旁边的文件,瞅了两眼又放回去,手往那一压,整个上半身压下来,“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事,boss不在,倒是难为你了。”
祁怜违心的说:“不难为,都是我应该做的。”
“呵,你倒是任劳任怨。”
麦穗冷哼了声,似乎很看不上,又道:“该你做的,你自然要做,不该你做的,做的再好也不会有人夸你。就像现在,牺牲午休时间来加班,有谁看得见?也不会有人夸你一句,何必?”
这话倒是没错,祁怜这会子也憋得满肚子的不爽,只是有一点她不能苟同——牺牲,她从来不觉得为贺言做什么是能做称为牺牲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且甘之如饴。
当然了,是回甘,当下面对无穷无尽的繁杂工作时,任谁也觉不出高兴来。
只是这话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足为外人道也。
祁怜脖子往后仰了仰,做了一个简单的拉伸,回道:“怎么会没有人看见你呢?这不是有麦总监你在吗?”
麦穗张了张口,甩了一句:“伶牙俐齿。”
“多谢夸奖。”
麦穗看了眼时间,不由分说的把她手里的笔给抽走了,一挑眉:“看我做什么?我也还没吃饭,不知道这会子食堂还有没有东西吃,一起去看看?”
这算是邀请自己共进午餐吧,只是怎么听着这么变扭呢?
祁怜欣然应允:“荣幸之至。”
午休时间快要结束了,食堂里还有人在,见到两人并肩而来都深以为纳罕,疑惑那个公关部的女魔头什么时候盯上祁秘书这只小绵羊了。
一时间,众人不约而同的向祁怜投以注目礼,眼神有些难以言喻。
“麦总监,好像有人在看我们。”祁怜有点恍惚,好像自己不是在排队吃饭,而是在排队走红毯。
麦穗递给她一碗沙拉,掀了掀眼皮,没感情的说:“怎么,见不得人啊?有什么不能看的?”
她拿了碗蔬菜沙拉就走了,祁怜愣了一下,又拿了两碟烤鱼,落座以后推了一碟过去:“您吃这么点,所摄入的能量怕是不足以支持下午的工作。”
女人年纪渐长,若要保持纤细的身材,就得下更多的努力,一不留神,身上的肉就会长出来。
无奈工作繁忙,无暇去健身,唯有在饮食上多加注意,也没别的法子了。
麦穗张了张嘴,倒是没说什么,等午餐结束以后,才说了句:“难怪贺言喜欢你,你也确实讨人喜欢。”
祁怜一惊,第一时间却是扭头看四周,生怕对方的话被谁听了去,那就糟糕了。
麦穗却皱了眉:“慌什么?有我在这,哪个胆子大的敢靠近?”
这是实话没有错,在祁怜听来,莫名的品出一丝喜感来。
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是,麦总监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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