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也许她能等得了一时,却等不了太长久。
若有一天,林羡鱼的耐心耗尽了,而他还是没有把事情解决,或者又出现了什么变故,导致对方改了主意,直接把祁怜推出来当理由,那可就太糟糕了。
林家高傲,即便觉得和贺家结亲是最好的选择,却也不代表没有其他的家族可以选择。
若是爆出他身边已经有一个女人,清高如林家,定是不会再提结亲的事。
这样一来,这亲是结不成了,林羡鱼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可以说,这是对她来说最简单便捷的一个方法了。
而对贺言来说,却是糟糕透了。
且先不说林家会不会觉得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且先说说贺明朝会是个什么态度,辜负了林家,那必然是要好好的赔礼道歉的。
他不会拿身为贺家人的自己怎么着,却不代表不会对祁怜下手。
贺言面上镇定非常,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饶是他认为自己有能力去庇护祁怜,事实恐怕不会尽如自己所愿。
百密还有一疏,他不能出差错,不然就是把祁怜推到风口浪尖上去。
林、贺两家一齐发难,祁怜又要怎么对抗?
即便自己想要庇护,她可能也不会太愿意只躲在谁的羽翼之下。
也许,真到了那种地步,不用别人怎么着,他们自己就会先出问题。
祁怜是最讨厌麻烦的人,当初让她点了头做自己的女朋友,那也是花了好大的力气,且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才有如今的结果。
倘若让她觉得维系这段关系太辛苦,过得太难受,那么他们之间就没有继续下去的理由了。
贺言握住她的手,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力气大的已经让对方微微变了脸色。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用太在意。”祁怜软和了语气,似在为方才的言语道歉。
她的手被捏得有些疼,见对方好似一副浑然未觉的模样,心中亦是有些忐忑。
祁怜总是觉得,他们之间困难重重,有来自外界的不可抗力,更多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若是真正的强大,那么外人怎么攻击也好,他们自是稳如磐石,屹然不动。
可若是在看似光滑、无懈可击的坚硬外壳之下,隐藏着的是数也数不清的倒刺,那些倒刺日复一日的成长,最终把内里蚕食殆尽,只余下一个锦绣外壳罢了。
祁怜真正所忧心的,是那被一团迷雾包裹着的,看不清的未来。
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知到底对不对。
若是一条路走下去,最终是会到达终点,还是在路的尽头又出现个分岔路口,两人注定要分道扬镳,那又该如何?
与贺言之间的最大问题,是他们两人都太内敛,思虑太多,不肯把自己内心的所思所虑完全的告知对方。简单的来说,就是不信任。
对彼此的感情,那是毋庸置疑的,他们不信任的是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强的能力,能把对方永久的留下来。
所以惶恐,小心翼翼,犹如对待温室里的娇花一般,来对待彼此间的感情。
风雨同舟,同甘固然重要,共苦也不可或缺。
他们是平等的,应该要一起去承受一切,而不是享受着对方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犹如把自己的眼睛蒙住,由对方引领着前行。
贺言隐瞒祝媛的事,保护她的身份不被泄露,阻止林羡鱼的露面……
他就是想在对方未察觉时,不动声色的把问题解决掉,营造出看起来一片坦途的未来。
这便是不信任了,祁怜想:若是贪图安逸,那么从一开始自己的不会选择他,为什么贺言没办法多相信她一点,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多点信心呢?
而她又想:何止是贺言?便是自己,不也没那么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吗?
想要努力的成长,哪怕达不到能与之比肩的高度,那也能成为他最有力的臂膀。
所以,她有什么事总想着自己消化解决,不想麻烦对方,不想被看到柔弱的一面……想要展示给对方看的,不是一地鸡毛,而是满身优雅从容的自己。
两个人在一起,应当是互补的。
他们这般的相像,不像情人,倒像是对手一般。暗自较劲,谁也不肯露出疲态,永远只展现出神奕奕的一面。
“没有,她好不好,都与我无关,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果然,贺言还是没有选择把自己心中的担忧说出来,仍旧在努力的粉饰太平,“暂时有的点没法,不过都是点小问题,很快就会解决的。相信我,好吗?”
祁怜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若是有什么困难,我也能分担的,你相信吗?”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零一章 再相见
贺言顿了顿,展颜答道:“当然,我从来都是信你的。”
“那我也是,相信你的。”祁怜盈盈笑道。
两人都把‘相信你’这句话说与你对方听,只是无一人真的做到了。
从前如何,以后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端看谁的耐心好一点,谁又先熬不下去。
他们这边气氛沉重,各怀心思,另外一边倒是发生了故旧重逢之喜。
周恒在底下等电梯,等电梯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聘聘袅袅的女子,他的脚步就顿在那,挪不开了。
“等会。”他脑子一抽,竟然直接把人给拽住了。
林羡鱼眉头一皱,一记眼刀横过去:“不好意思,我们……”
两人一打照面,一对眼,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对方,齐声道:“怎么是你?”
周恒眼睛都亮了,头微微往后仰了仰,不敢置信的问:“你还记得我吗?上回我们见过一面。那会你还躲在角落里偷吃蛋糕,结果人找过来了,你还把吃剩的蛋糕塞给我!”
他很热情的替对方回忆当时初见时的场景,越说越兴奋,全然没有注意到林羡鱼的脸是越来越黑。
“嘿嘿,你的记性真好。”她无力的扶了扶额,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句,“那是我家,我只是找了个清净地方待着,也并不是偷吃。”
还有什么比糗事被人当众说出来还要尴尬的?
林羡鱼自认为好脾气,却也是要脸的好不好,怎么能随意任人构陷呢?
周恒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了然的点点头,“不用解释,我都懂。”
林羡鱼心想:你懂个鬼哦!虽说当初见面时你留给我留下的印象还不错,只是今天这时机有点糟糕了些。毕竟自己今天是来见‘未来的未婚夫’,且不说这事未必会成吧,但刚见完人出来,就和另外一个男人相谈甚欢,是不是有点不太妥当?
她说完往门口那觑了一眼,自家司机还在外头等着,若是这般场景被报告回去了,家里人少不得要盘问一通,又是一桩麻烦事。
“你懂就好,那个什么,我还有点的事,要不然我们下次再聊?”林羡鱼急着走人,没时间再唠下去。
周恒是个二愣子,眼下满心满眼的都是这个漂亮姑娘,哪里还注意得到其他?
竟然还觉得,对方这是在向自己做出邀约。
送上门的机会,必须得好好把握!
他这么想着,当即道:“我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呢,要不然趁此机会互换个号码?”
“哈?”林羡鱼怔了一下,“那个什么……我今天、我……”
“没带手机?”周恒一拍手,很善解人意的说,“没关系,你先留个我的号码,等回去了再打给我,那也是一样的。”
他说罢,竟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来,拉过对方的手腕,用拇指揉开林羡鱼的手心,不由分说的“刷刷”几笔,在她手心里留下一串号码。
林羡鱼事后回忆起来,觉得那会自己大概是脑子抽风了,被人那么没礼貌的握了手,竟没有及时的把人推开。
她低了低头,看着对方虚虚圈着自己手腕的两指,感受着手心里笔尖溜过时的麻痒,心底也涌出一股酸麻的感觉,两侧脸颊也有点发烫。
“好了。”周恒落完最后一笔,立刻就把手松开了,摇了摇手机,无比认真道,“记得打给我哦,我会一直等你电话的。”
他走进电梯,视线仍旧停留在林羡鱼的身上,一直到电梯门闭合了,才恋恋不舍的回视线。
周恒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是贺氏,那位小姐来这是做什么的?
转念一想,管她来是做什么的,反正相逢既是有缘,这说明他们俩之间冥冥之中必然存在什么注定的缘分。
嗯,一定是这样的,周恒自我肯定式的点点头。
林羡鱼摊开虚虚拢着的手掌,扫了那串数字一眼,又看到后头的落款:“周恒?”
想了一想,明白过来,“我当是谁,不就是那位母亲口中不学无术、放浪形骸的花花公子吗?”
她轻笑了一声,心想:传言倒也是不假,确实是个浪荡公子哥,不过瞧着人还算不错,可见传言也不能尽信。
“人长的倒是人模人样的,只是这字……”周恒写的字也不是不好看,只是有点像小学生写的,圆圆润润的,倒是跟本人不太相符。
林羡鱼笑了一回,又摇摇头,最后把那串数字暗暗记牢了,才用手指把字迹给擦掉了。
手心里出了点汗,濡湿一片,字迹站不牢,很轻易的就被她从掌心里抹去,不过记在脑子里的,那就没那么容易忘了。
耽搁了这么一会,等周恒上到办公室时,之前所有的雾霭都已经消散不见了,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
“嘿,祁怜小美人,怎么一个人啊?”周恒没个正形的倚在一边,端的是倜傥的公子哥样。
若是平时,祁怜许还要说笑两句,眼下是没这个心思了,淡淡的笑道:“周少怎么来了?boss刚散会,正在办公室,您直接进去就好。”
“我过来找他有点事,不过不急,我们好久没见了,先说说话。”周
恒又记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握在手心里,递到祁怜面前,“给你带了东西,猜猜是什么?”
祁怜摇头:“猜不到。”
“切,你都没猜就说猜不到,一点都不积极。不过我带的这个东西,谅你也猜不到。”他很夸张的挑了挑眉毛,拳头凑近祁怜的嘴边,“来,吹口气。”
“您别闹了,boss正在里面等着,快进去吧。”听了周恒的话,她心里稍微有点释然了,原来交代自己接待的,并不是那位林小姐。
周恒不乐意了,冷哼一声,“你这人,一点生活情趣也不懂。算了算了,败给你了,你且看——”
他的手心里躺着一个小石子,是那种透明的,硬度是10,切割成57面体的那种超级昂贵的石头。
“怎么样,还喜欢吗?”周恒献宝似的说,“就这净度,这切割,我敢担保全国上下没几个比这个好的,你若喜欢就送你了。”
祁怜看着那颗折射着光芒的裸钻,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什么来。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零二章 嫁妆
平素他也会送点小玩意,都是些新奇却不值什么钱的东西,祁怜还能笑纳,岂料今天突然就掏出这么一大颗钻石出来,其中价值不可估量,这如何能不动声色的下?
周恒见她不接,有点急了,“怎么,你不喜欢吗?我好不容易才给你寻来的,这可都是我的深情厚谊,你忍心就这么辜负了?”
就算他这么说,这礼也太贵重了点,不是说就能到。
祁怜伸出手指拨了拨他掌心里的钻石,淡淡道:“喜欢,但我不能。”
不过年不过节,也不是什么重要日子,也没有发生什么重大事件,平白无故的送这么份大礼,她怕自己还不起。
不,是一定还不起。
礼尚往来,若是下这个,要她用什么东西去回礼呢?
“喜欢不就是了?哪那么多忌讳?”周恒抓耳挠腮,急得不行,“这是我特意给你找来的,你要是不,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这……”
祁怜很冷静的说:“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不能。你要送礼,总要有个名目才好。”
“名目?大家都是老熟人,我看着这东西好,觉得你会喜欢,就直接给你拿来了,哪有那么多原因?”
周恒啧了一声,改了口,“我有个叔叔在国外做珠宝生意,他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留给我。虽说这东西挺金贵,我那还有一箩筐,各色各样的都有,反正我又不喜欢这些东西,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送人了。”
他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刚才还说是‘特意’寻来的,一转头,就变成了随手拿的一个不值钱的物件,谁信?
祁怜默了一下,道:“不管你怎么说,这东西你还是自己好,我是不会的。”
这么说,对方大概还是要继续坚持的,她又把贺言搬了出来。
“若是我下了,一不能卖,二也不能拿来戴,不过是放在屋子里吃灰罢了。倘若被贺言看见了,被他知晓你送了这样贵重的东西,我还了——”
她顿了一顿,徐徐的说:“你就没想过,他可能因此会不高兴,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周恒听得一愣一愣的,觉得对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转念一想:“不对啊,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贺言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
似乎有些不对,他缓了一缓,问:“贺言?你几时这么叫他了?你们俩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跟我秀恩爱了?”
他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亏我还怕你尴尬,一直当作不知道你们那点猫腻。哪里想得到你、你们……不行了,我感觉受到了一万点暴击,需要你来哄哄我。”说罢捂着心口,很不要脸的在那装病。
祁怜脸一红,刚才确实有点口不择言了,却也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大反应,“行了,你也别装了,待会被人看见了,你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你都不爱我了,我还要什么形象?”周恒冷哼一声,直起身走了几步,忽而又折返回来,硬是把东西往她手里一塞,“说好给你的就是给你的,至于怎么处置,是要卖了还是藏,都随你。”
祁怜有些无奈,正要推拒,又听对方道——
“你别说那么多,我只告诉你,这算是我给你的嫁妆,你要当作结婚礼物也随便你。”周恒单手叉着腰,做茶壶状,“你我本无缘,奈何我砸钱……那也不大好使,你也没个兄弟姐妹的。我虽不靠谱,到底也虚长了你几岁,若不嫌弃,把我当成兄弟来看待也好。”
说着,他又觉得分外难耐,用手揩了揩半点泪光没有的眼角,仍旧做出一副伤心的神色来。
“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人我得不到,心我也得不到,临到头来还得给你添份嫁妆,你说这是不是就叫为他人做嫁衣裳?”
“可怜,可悲,可叹!”
他仰头三呼,言罢顿首:“想我周恒一世英名,竟然沦落至此,若不是看在贺言那小子是……”
好在顾忌到这是在人家屋檐下,有些话说出来可能会被丢出去,这才忍住了。
再看祁怜——好吧,她已经被雷得外焦里嫩,已经转不过弯来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想起来问:“我几时要结婚了?你听谁说的?”
虽这么问,她的眼神却不自觉的往贺言的办公室瞟:难道是他有什么打算没告诉自己?那也不应该先告诉周恒啊。
周恒正经了神色,一摆手,无所谓的说:“还要谁说?那不是迟早的事?我是很坦然的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花了点时间吧,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盯着祁怜的眼睛,一字一顿,无比诚恳道:“我是祝福你的,我除了你,还有一大片森林,可贺言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他只有你一个人。”
平时玩世不恭的人,偶尔正经的说次话,倒叫人有些无所适从了。
祁怜心情有些复杂,既高兴对方已然放下了对自己的喜欢,又有些不知所措。
周恒的最后一句话让人有些沉重:贺言只有她一个人吗?不知道,但她,的的确确的就只有他这一个人而已。
不想讨论这件事,事情未定之前,随时可能发生变故,之后回想起来,今日所言大概会变成一场笑话。
祁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甩甩头,把那些不安给甩到一边去。
“两个了。”她伸出两根手指,对周恒笑了笑,“今天已经有两个人祝我幸福了,成你吉言,我会的。”
周恒也笑:“那是,本少的嘴可是开过光的,说什么灵验什么。所以——”朝桌上努努嘴,“这东西你是不?我的一番心意,你真要弃之不顾?”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不?
全当作是祝福了,希望它能如转运石一般,真的能带来好运。
祁怜双手合十:“多谢,既然你如此说,那我就先替你着,什么时候你需要了,我再还你。”
“哎,你可别寒碜我,给你就好好着,那是你嫁妆!”周恒双手抱胸,重复了一边,“不许丢啊!”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零三章 又起流言
关于这件事,那都是八字还没一撇,实在不必多说。
祁怜把东西了,拿话来打岔:“今儿这么早就过来,是有什么事发生吗?”
“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前几天碰见威廉姆,就那个讨厌的外国人!”
许是真同他不对付,周恒连眉毛都皱起来了,“原来贺言把常氏给弄垮了,是为了他么?那家伙还真是了不得的很。”
祁怜点点头,“这事你不知道?不过是出于战略考虑,用一个不成气候的集团去笼络一个有价值的合作伙伴,这么做没错。”
贺言瞒得好,连她也不知道,答应威廉姆斗垮常氏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也不知道,其实自己有了常氏一半的股份,已经是个富婆了。
“我是不管这些的。”周恒一脸兴致缺缺,“只是常氏被成功购,要搞个宴会热闹一下,我就来问问时间定在什么时候了,我好空出时间来见证这一伟大时刻。”
“这我倒是不清楚了,得boss来定。”
祁怜笑了,“购了常氏,怎么瞧你比正主还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常家是怎么得罪你了。”
周恒瞪了一眼:“同仇敌忾不懂啊?”
“行了,你忙吧,我问贺言去了。”
好不容易把人送走,祁怜看着手心里的东西,一时思绪万千:嫁妆么?她未必,有机会用得上。
等周恒一进了办公室,脸上嬉笑的神色立刻就敛了。
“你来了?”贺言头也不抬的说,“你自己找点事干,等我处理完工作再说。”
周恒冷哼:“你还真沉得住气。”
“我说了,不许吵,安静的待着。”
面对贺言的冷淡,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又切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便乖乖的坐去了一边。
约莫半个小时,贺言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搁下手上的笔,问:“这回又是为了什么事来找我?若是跟周伯父闹了矛盾,你就自觉点在门口跪上两个小时,也不用来找我留。”
“呸,谁要你留,我是那种没出息的人?”周恒啐了一口。
贺言没说话,就看着看着他,好似在问:难道你不是那种人?
“说吧,到底什么事。”他近来心力交瘁,委实没心思搭理周恒那点破事,又不能不管,唯有长叹一声。
周恒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有什么事?是你有什么才对。”
“我问你,林家那事你打算怎么着?”
贺言揉着眉心,漫不经心的答了句:“小事而已,你不用管。”
岂料,周恒顿时就激动了,“我不用管?说的好像谁愿意管一样!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还是跟你说一声,现在外头已经开始从传你和林家要结亲的消息了,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难道就这么任由他们无中生有,还是你同意的?”
过了半晌,原本打算冷漠到底的人终于有点不淡定了。
贺言身子微微往前倾了一点:“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我……”周恒有点蹬鼻子上脸了,触到对方投过来的警告眼神,一下子就怂了,老老实实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原来是不知道谁把林、贺两家要结儿女亲家的消息传出来了,明明还没确定的事,眼下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若是不加以制止,说的人多了,事也就成真了。
这还是周母特地问起来,他才知道的,一听说时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想着贺言这事做得忒不地道。
这样的谣言一传出来,受伤害的必定是祁怜这个正牌女友,而且若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消息也不会传得这么快。
林家大概是不会做这事的,那大概率就是贺明朝干的了。
他能做出这种先斩后奏的事,倒也不让人意外。
让周恒在意的是,贺言是否知道这件事,若是这事他也是知道的……那么,就真的不好了。
为了当面问个清楚,周恒才这么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在事情明晰之前,也不敢跟祁怜说实话,生怕以她那个性子,知道了这事准保要难受死。
“到底是不是你,给个准话!”周恒难得的认真。
贺言看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觉得呢?我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周恒咬着牙,狠狠的瞪眼睛:“兄弟这么多年,我自然是不希望这缺德事是你干的,若真是你,那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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