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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这回轮到祝媛发愣了,一时既想不出话来应答。
贺明朝睨了一眼,眼神里轻蔑的意味:“只是啊,你莫不是忘了,害得那个小姑娘父母双亡,无家可归的那个人是你。若说要报仇,那也是她来向你报仇,就没听说过加害者向受害者讨说法的道理。”
“我、我……”她有些结巴,无言以对。
贺明朝微微的倾下上半身,看了她一会,又摇了一会头:“你这丫头,不是不好,就是心肠不好,贺言若是同你在一起,下半辈子不会好过。”
祝媛咬着牙,没忍住,反问一句:“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您焉知我们以后会过的不好?只是因为您不喜欢,所以当初才硬生生的把我们拆散,真是好狠的心。”
“你这话,可是认真的?”
贺明朝想起那时的情况,若非她自己作死,所求太多,又什么都不愿意放弃,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明明那会已经把她以后的生活安排好了,若是安分一点,这辈子也能安稳的度过,也没人让她非要回来,还不是自己作的?
他又道:“说起狠心来,你比我也不差。还是托了你的福,那会贺言差点跟我断绝关系,但你以为,他那么生气仅仅是为了你?”
贺言之所以气愤,起码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而祝媛又是因自己而无辜被牵连,觉得愧疚罢了。若说是有多喜欢祝媛,那倒是未必。
“所以,您要让当时的情况再重演一遍吗?若放任那个女人在贺言身边,你们父子俩迟早会反目成仇。”祝媛循循善诱,“若是把她赶走了,贺言成功娶到了那位林小姐,往后您的日子可就舒坦了。”
“我的日子再舒坦,那也比不过你啊。”贺明朝无心再应付下去,“把最大的威胁者赶走,林家小姐又算什么,你打的如意算盘,当谁不知道么?”
“可你也要知道,当初贺言为了区区一个你,都能大发雷霆,若是你或者我动了那个姓祁的丫头……你以为,自己会没事?”
贺明朝冷斥一声:“愚蠢,你自己犯蠢别拉上别人。若你够聪明,此刻就赶紧拾东西走人,兴许日后还有你的安稳日子过。”
就这么的,把人直接赶了出去。
管家觑着脸色上前,低声开口:“老爷,我寻思着,祝小姐的话也并非全然没有道理。若我们要娶林家的小姐,那么贺少身边的那位……到底是个麻烦,您要早作打算才好。”
“你当我不知道?”
管家一愣:“是,您运筹帷幄,哪里有不知道的,我不过多说一句没用的罢了。”
祝媛的话确实不无道理,祁怜是不能留的,但要怎么把人请走,那就需要好好思量。
当初对祝媛,即使他再不喜欢也好,也只是把人赶去国外,半点苦没叫她吃,更遑论是祁怜了。
那个丫头,他自认为是有那么一丝歉疚的,若非当时出了这么个事,正好沦为他拿捏祝媛的把柄,也不至于隐瞒真相至今。
欺负一个孤女,说出去,总是不好听。便是他自己这心里,也没那么好过。
然而,虽有那么一丝歉疚,跟贺言比起来却也还是微不足道的。他怕自己这个儿子,不懂得以大局为重,非要一意孤行,那局面闹腾起来就不好平息。
所以,人是不能留的,却也不是由他来动手。
管家静默不语,在一边揣摩透了对方的心思,恍然道:“您之所以把祝小姐赶走,不是不接受她的提议,而是想要利用她却做些咱们做不了的事?”
祝媛想着利用贺明朝,却不料,到头来反被对方利用。
贺明朝拒绝了她的提议,那么最后这一条路便被堵死,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她其实也并非只有求助帮手这一条路而已。
孤立无援,唯有自己亲自下场去搏斗。
贺明朝的想法同她是一样的,都是借对方的手去帮自己做事。
祝媛虽被拒绝,但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祁怜。
这会子又是和林家订亲的关键时刻,所以不能是贺家的人出手,为落下不好的名声,只能作完全不知情。
若事情顺利,祁怜被恼羞成怒的祝媛斗败,那贺言势必也不会轻易饶恕,之后心灰意冷,结婚什么的也就任由安排。
多好的计划,一箭三雕。
“你又知道?”贺明朝脸上挂着自得的笑意,很是坦然。
管家理所当然的回答:“我的心与您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贺家,只要从贺家的根本利益出发,结果便是殊途同归。”
“只是……”他又有点顾虑,“贺少不是那么迟钝的人,若他等不下去,先拒了林家那边,再把那位祁小姐给娶了,那我们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贺明朝不悦的瞪了一眼,似是在对方乌鸦嘴。
他闭着眼睛,往后一靠:“我这个儿子,是聪明也自负,自以为能把所以掌握在手。而且他一定不会坐以待毙,虽不一定想得通其中关节,却也必然会有所行动。”
管家虚心求教:“您指的是?”
“我怎么知道?”
“且安心等着吧!”
炎炎夏日,太阳高悬空中炽热灼人,外头却无一丝风,等好不容易起风了,那高悬的日头不知何时悄悄的隐退下去。
明朗的天空慢慢遮住了天幕,风也不知几时停了,四周一片寂静,竟像是风雨欲来的征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零八章 最后的平静
贺氏,总裁办公室外——
祁怜刚把一堆文件核对完,一一分发到下属部门,在新的一轮工作轰炸来临前,她有片刻休息的时间。
她倚靠在茶水间的吧台上,那有一面狭长的玻璃窗,通过窗户往外看去,是这个金融中心景色最好的位置。
只是今天,外头阴雨连绵,乌云密布,一眼看过去,全是阴沉沉的一片,什么景色也看不见。
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旁边那几座高耸的大楼,穿插过低矮的乌云直上云霄,有种科幻世界的感觉。
“祁秘书好。”
两人并肩而来的小姑娘,看见她在这,连忙打招呼。
祁怜轻轻的应了声,没去搭话。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小姑娘走上前来,问:“听说我们公司要办庆功会了?祁秘书能不能跟我们透露一下具体时间,也好叫我们早做准备。”
祁怜看了一眼,“准备?人去就是了,还需要准备什么?”
对方愣了一下,平素里就算祁秘书脾气最好,特别好说话,今天怎么瞧着有点不太对劲?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她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小心翼翼的说:“那您就不知道了,这次不光是咱们公司的员工会去,连对方公司以及好多商界名流也会到场。我们若不好好打扮一下,那岂不是给贺氏丢份?”
祁怜冷冷的回了一句:“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其余的事不要太过在意。”
被训了两句,那两个小姑娘就不吱声了,两人连水也没来得及倒,立即推搡着出去了。
等人走了,祁怜却叹了一口气,摸了摸额头,稍微有点沮丧: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两天不仅睡不好,也没食欲,现在连脾气也有些喜怒无常,竟然还学会给人甩脸子瞧了。
难道是生理期要到了,所以才情绪不稳定?
祁怜算了算日子,发现这几个月自己的生理期委实有些混乱,日子都记不清了。
难道是自己的身体真出问题了,才有这么多反常的反应?
她觉着,等工作空闲些,是得好好的去做个体检了。毕竟这一世,她是想要好好的活到老态龙钟,寿终正寝的。
她想了想,三两口的把咖啡喝完,转身去了贺言的办公室。
在她进来之前,贺言正好在挂电话,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像是被谁气着了一样。
“你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进来了?”
两人同时开口,又具是一愣,随后贺言又道:“你处理的那些文件我都看了,很妥当,只是都不是那么着急做的,你何必这么赶?”
祁怜笑了笑,“迟早都是要做完的,我把时间空出来了,才能帮着你多处理点其他的。”把咖啡放到桌上,推过去,“刚才是谁的电话?是谁又惹你生气了?”
“小事而已,你不必在意。”
贺言越过咖啡杯,直接捉住了她的手,捏在手心里慢慢的揉,跟玩儿似的。
“做什么?”祁怜把手抽回来,打了他手背一下,“你的事,无论大小,我自然都是要在意的,这是我的职责。”
贺言盯着她瞧了一会,没继续这个话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过几天就是庆功宴了,那种场合没什么意思,你也别去了,省得浪时间。”
这样的小事,原不用他叮嘱,只是既然身为boss的他都到场了。
作为秘书的祁怜,哪里能不在?
“我不去也没其他的事好做,难不成要看着你们去参加宴会,反倒留我一个人在公司加班?”祁怜一个横眉,轻哼一声,“那也忒不地道。”
她又道:“还是说,你不想让我去?莫非,你要瞒着我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贺言有些哭笑不得,无奈的一摆手,“我不过才随口说了那么一句,你就回这么多句。我只是觉得那场合无聊的很,常氏那边的人也许会故意难为我们,借机找回点场子,你去做什么?是要帮我挡酒?”
“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祁怜无所谓的一摊手,“况且,现在早没‘常氏’了,他们来不来还不一定,不过是手下败将。”
两家公司的人都会去参加庆功宴,但高兴的只有一边而已。
另外那边不过是陪衬,却又不得不去,生怕本人说他们没肚量。
贺言神色一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朝天子一朝臣,朝令夕改,哪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那你呢?”
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倒是把祁怜给问懵了:“什么?”
“关于之后的职业规划,你有什么新的想法吗?”贺言提醒道:“你之前说过,不会在我身边工作一辈子,指不定什么时候不开心了,就会走。那么现在,你还是这么想吗?”
“这个……”祁怜想了想,说了一句,“我现在挺开心的。”
现在过的开心,所以没有想要离开的想法,你大可不必担心。
而其中包含的另外一层含义则是:她的想法还是没有变,若有一天不高兴了,那么还是会走的。
贺言听了,也不知有没有品味到第二层意思,只是欣慰的点点头:“那就好,你不走,就好。”
看他这个样子,与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淡漠样子有点不一样,好像在担忧着什么。
祁怜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而贺言仍旧是那个回答,“小事,不用理会。”
她素来是知道分寸的,若不是太严重的问题,对方不主动说,那她就不会主动去问。
知道太多没好处,兴许还会产生什么大麻烦。
“那就这样,我再去确定一遍流程,到时商界名流都会出席,我们不能失了礼数。”祁怜说完就要出去。
“等等。”贺言唤住她。
“怎么了?”
对方没有回应,而是离了座,过来抱了她一下,很用力的,甚至箍的有点让人觉得有些疼。
待祁怜抬起手,想要回抱对方时,他却先松了手。
贺言退开一步,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你最近有点疲惫,凡事别太勉强自己,总归还有我担着。”
真是奇怪,不过是一些日常琐事,都是处理惯了的,有什么勉强不勉强的?
她温婉的笑着,回:“我也可以跟你一起担着的。”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零九章 开弓之箭
祁怜从办公室出来后,若有所思的往后看了一眼,许是她太多思多虑了,总觉得男人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思及此前种种,她又觉得不太可能。
那时自己已经名言,关于她的事,一概不许他人插手得由自个做主。
那会是发了大脾气的,贺言也不是不知道,怎么会又明知故犯呢?
大概是自己真的太累了,脑子有些不清醒,是得好好的找个中医调理调理身体了。祁怜如此想到。
接下来几天,公司里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都是些日常琐事。
唯一需要祁怜亲自过目的,那便是几天后的庆功宴了,从邀请名单到会场布置,无一不要亲自问过,力求半点不出差错。
说来也怪,许是那几天她太过投入,几天加起来跟贺言说过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而对方也是时不时的玩消失,似乎在悄摸着干些什么。
祁怜把所有的资料整理好,准备拿进去给他过目,结果门一推开,却发现人不在里头。
她把东西整齐的放到贺言的桌子上,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在桌子一角发现一张写过的草稿纸。
贺言的东西,理论上是不能乱动的,但不知怎么的,祁怜就直接拿了过来——
看了看,倒也没什么奇怪,写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词汇,又画了一条时间轴,上面标了好几个日期出来。
因为没有备注,也瞧不出来说的是什么,只是不难看出,贺言似乎在捋什么事。
祁怜看不明白,又把那张纸原样放了回去,过了一会又觉不对,拿起来又看了一眼。
若她没有记错,若不是巧合,上面标注的一个日期,正是自己父母出车祸的那天。
是巧合吗?
贺言到底是调查什么事?是不是与她有关?
祁怜的脑子里顿时冒出很多疑问,众多思绪中似乎有什么特别的念头闪过,只是来不及捕捉。
是巧合吧,她想:不然贺言为什么要调查自己父母的事?
不过也难讲,之前她还不是拜托过周恒去调查?
虽说这么久了,对方没能查出个所以然,但也难保他不会把那事告诉贺言。
既然贺言知道了,那么插手调查一番,又因为没有得到自己的首肯,或者还没调查出个结果,所以没有说出来……
祁怜心中的疑虑,被自己想当然的解释给打消了不少。
另一边,无故消失的贺言不是去了别处,而是回了贺家老宅。
为的也不是别的事,正是祁怜或者说他自己的事。
管家在门口远远的看见人来了,急忙转身回了屋:“老爷,贺少回来了。”
“好端端的,他突然跑回来做什么?”贺明朝觉得有些奇怪,转念一想,又明了一些什么东西,“回来就回来了,他本就是这家的儿子,回趟家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您说的是,是我说错话了。”管家讪笑一声,低眉敛目的站在一边。
无事不登三宝殿,若非有什么顶要紧的事,贺言是决计不会主动登门的。
饶是明白这一点,贺明朝却仍是有些欣慰。
无论怎么样,自己儿子总算愿意回家一趟的,还有什么比这还能让一位老父亲更欣喜若狂的呢?
“我……”
贺言才只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了。
“这会子不早不晚的,回来做什么?”贺明朝招了招手,“先过来坐,说说晚上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贺言就那么看着他,目光沉沉,冰凉如外边屋檐下不断滴落的雨水,让人虽不至于在这炎炎夏日中感到冷,却也不会感觉太舒服。
父母最是赢不了子女的。
贺明朝叹了一声,似是自嘲一般的说:“啧,瞧你这样,想来不是为了什么好事来的。这样看来,我这人生确实是失败的很。”
贺言眉间一动,松下一直紧绷着的眉梢,淡淡道:“你做人是挺失败的,但好歹还有自知之明。”
“你……”
贺明朝气急,没好气的说:“罢罢罢,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说完赶紧走。”
“是好事。”
“嗯?”贺明朝有些没反应过来,缓了一缓,才知道对方是在回应自己刚才的话。
他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点头,“说说看。”
贺言上前一步,方才站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块小小的水渍:“我要结婚了。”
正所谓平地一声雷,大抵就是现在这般了。
贺明朝一把把拳头拽紧,缓了片刻,才轻描淡写的说:“我就只是让你先和林家姑娘接触一下,倒还没想让你们这么快就结婚。”不愿意面对,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看来,这些日子你们倒是相处的不错。早是早了点,不过你既然有这个意思,那宜早不宜迟,省得好事多磨。”
“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
贺言冷笑,“我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而我要娶的人,也不是林家的女儿。”
气氛有些紧张,如原本平静的水平面,底下却游着一条巨大的鲨鱼,叫众人担心它随时都可能破水而出,惊翻一船的人。
管家瞧着不对,连忙开口打岔,“贺少,您的衣服沾了水,家里头还有几套干净衣服,不如您先回房间换一身?”
“这里——”贺言视线扫视一圈,面无表情的说,“不是我的家。”
管家倏然间就变了色:“贺少您在说什么?您怎么……”
“不孝子!”贺明朝拍案而起,“自个听一听,说的那是什么话?你是疯了还是病了,满嘴的胡话,也敢说出来?既然你这么神志不清,还是在家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冷静了再出去见人。”
一个暴怒得连眼睛都红了,一个则冷漠的半点表情也没有,看起来很是有些不和谐。
贺言不知想到了什么,没说话,先笑了一会,才慢慢的开口,“照你的意思,疯了或是病了,才能得到你那微不足道的关怀?”
“可是我怎么记得,当年我母亲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病得连人都认不清了,你也没出现过?”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的转为嘲讽,声音压低了些,却足以让对方听得清,“所谓家,那是要有家人在的地方。”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一十章 所谓真相
贺明朝眼睛瞪得越发圆了,平时的好气度全然不见,像是要同谁下场搏斗一番似的。
“你看看这里,像是人住的地方吗?你——又像是个人吗?”
他原本不想把话说到这份上的,只是深知贺明朝的性格,若不彻底的激怒对方,那想要脱离贺家自立门户的目的就更加难以达到。
“你想娶谁?”贺明朝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没有我的允准,你能娶谁?”
他别人也就算了,但眼前的这个是自己的儿子,那么贺言的所有事他都有权过问。
贺言不置可否:“所以,我并不是来恳求你的允准,我是来——通知你一声,好让你有时间,去拾一下你自己惹下的麻烦。”
若是由他来出面,林家那确实不好交代,那么是谁开的头,就让谁去尾,再合适不过。
贺明朝闭了闭眼,努力的平复心情:“你真是大了,谁都管不你了。”
“从小到大,你也没管过我一天,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点?”贺言嗤笑一声,“别做无用功,你也得问问我愿意不愿意不是?”
他整了整衣袖,不打算继续再待下去,这个地方,便是多留一分钟,他也觉得无法忍受。
“站住!”
“你给我站住!”
贺明朝在喊,却不见对方停下脚步。
“贺言!你今天来,就是跟我说这个的吗?”
贺言的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你我之间,早就已经无话好说。”
不知道是不是被雨水打湿太冷了,还是他有点太激动,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却是小幅度的颤抖。
贺明朝拄着拐站了起来,推开管家想来扶他的手,往前走了两步,“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说实话?”
“你特地来这一趟,真的只是为了告知我一声,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事?”
“什么都没问出口,你就这样走了,甘心吗?白白的跑这么一趟,难不成是太闲了,才想起来探望我这个老父亲?”
之子莫若父,一脉相承的血缘,即使再否认也好,他们父子俩总还是相像得很,也能轻易的猜到对方此刻的心思。
看贺言到现在也没走出去,贺明朝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已经对了三分。
他上前一步,有些咄咄逼人地问:“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就算你不认我这个父亲,我却不能不认你这个儿子。”
贺言的身体动了一动,却并未回头:“不必。”
“为什么不必?”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
“哦?为什么不想知道?”
“与你无关!”贺言停了五秒钟的呼吸,给了自己平复的下来的时间,“就这样吧,我走了。”
贺明朝不依不饶的继续问:“到底是你不想知道,还是你已经知道?依照你的聪明才智,只要有心,什么查不到,什么猜不出来?”
攻人短处,攻心为上。
“你已经猜出来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所以才来找我,希望得到一个不一样的回答。”贺明朝摇头,无情的嘲讽,“贺言,你什么时候变的这样优柔寡断了?承认事实,有那么难吗?还是说,你害怕了?”
听到这里,贺言知道,自己是没办法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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