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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对于这个女人,祁怜并不想跟她有什么往来,拿起包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今天来是有事要找你,你不想听一听吗?”薇薇安拿出一份合同放在桌上,往前推了推,“是关于营销部总监的事情。”
她带来的,是一份关于营销部材料采购的资料。
祁怜认认真真的看完,发现有一个大漏洞。
营销部每年都是跟同一家材料公司合作,而那家公司,从三年前开始涨价,以同等价格下质量优先的原则,这家公司应该会被替换掉才对。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提出异议?
“说说吧。”祁怜心中讶异,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她还不知道薇薇安的意图,轻易暴露自己的情绪不是聪明的选择。
薇薇安不急不慢的喝了口柠檬水,吊足了对方胃口才开口,“我在那个位置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一些东西的。只是还没能用得上这个,就被你给插了一脚。”
说着,还白了祁怜一眼,似乎十分的不甘。
“所以你现在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以德报怨么?”祁怜冷笑,她确实不太明白对方的意图。
“我知道boss把你派去企划部的意思,你现在应该很着急找路莹的错处吧?这份资料虽然不足以让你扳倒她,可却也是一个突破口,你不应该谢谢我么?”
看着对方咬牙切齿的模样,祁怜可没忘记当初她是怎么处处难为自己,现在突然跑来送来这么一份东西,是不安好心还是另有所图?
祁怜不为所动的模样实在让对方憋不住气了。
薇薇安只好把她的目的说出来。
原来是在她被迫离开贺氏后,被贺言下了封杀令,现在她在长河市无法找到任何一份工作,现在灰溜溜的跑来找祁怜,算是污点证人的意思了。
东西,祁怜下了,至于对方的要求……
“你是让我放过那个女人?”贺言接到对方的电话有点意外,对她的要求更感到诧异。
祁怜组织了一下语言,她不确定贺言会不会因为她的话而放过那个女人,毕竟他做出的决定,少有更改的时候。
“你既然觉得值得,那就这么办吧。”贺言答应的倒是快,只不过挂电话的速度更是快。
祁怜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有点茫然,就像鼓足了气的气球,还没等爆炸结果自己就先漏气了。
这是对她放任自流了,还是随她自生自灭?
不管了,祁怜拿着这份资料细细研究起来,还是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吧。
在周一高层例会前,一般各个部门会先开一次会议,在早会开始前,祁怜带着对方的把柄,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
“祁特助,待会就要开会了,您这是?”路莹以为祁怜来是针对加班的事情来找茬,她已经做好了应对策略。
祁怜关上门,把四周的百叶窗也放下来,整个空间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路莹眯着眼看着她,不解,“这早会就要开始了,您这是?”
“有些东西,我觉得路总监应该先看一看,再开始今天的早会。”祁怜把东西推过去,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
路莹刚开始还是笑的,渐渐的,那笑就绷不住,出现了扭曲。最后狠狠的把东西拍在桌子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怎么了怎么了?”有助理过来敲门,刚打开,就被里面的人喝退。
“出去!”路莹厉声说,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祁怜,那眼刀子几乎要在她身上戳几个洞出来。
祁怜不慌不忙的坐下来,头脑冷静且清晰,“自从设计部合到营销部以后,那一笔加班到底去了哪里?营销部合作的公司为什么没有遵循制度,三年来从来没有换过?报告里显示的资金缺失……这些,路总监是否该给我一个解释?”
一个接一个问题抛过来,哪个路莹都承受不了。
这些问题她解释的了吗?当然可以。
可她能解释吗?绝对不行。
当初她被推上这个位置的时候,就被告知了她的作用,只是一把冲锋陷阵的尖刀而已。
要是刀不能用了,只有被无情的扔掉这一个命运。
“我为集团辛苦多年,祁特助就是这样怀疑我的?”不敢正面回应,剩下的只有虚张声势。
“路总监不用试探,您知道的,怀疑您的从来不是我。”祁怜笑的意味深长,她也只是贺言手里的一把刀而已。
路莹忽然间就脱了力,跌坐到椅子上,脸色难看的开口,“你想让我怎么做?你不直接曝光出去,是有另外的目的吧?”
又想到什么,急急忙忙道:“我身后代表的什么,你应该清楚,你不会以为仅凭这些东西,就可以把他们连根拔起吧?”
这个“他们”是谁,两个人的心照不宣。
祁怜摇摇头,“路总监不用紧张,只是需要您帮个小忙而已。”
高层例会上,祁怜作为企划部的特助坐在路莹旁边,悄悄地对坐在上首的贺言比了个手势。
贺言点了点头,“会议开始吧。”
今天的会议内容是投票决定商业大厦的设计工作是由贺氏的营销部全权处理,还是加入设计院。
股东们的意思是交给营销部也就是路莹手里,而且事先他们也并没有听见要把这件事交给其它人的消息。
这一下,就炸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十一章 投票
“贺言!”一位看起来年纪最大的股东开口了,目光锐利直指上位,“不,我们该叫贺少的。”
这些老一辈的,倚老卖老这种招数也不知使了多少遍了,总也不嫌烦。
贺言嘴角有微不可察的嘲讽,“我是晚辈,怎么敢当您这么叫?还是叫我贺言吧,或者……称呼我的职位。”
他看在这些人曾经为贺氏贡献过的份上,这么多年对他们实在太过客气了,以至于让这些人产生了不必要的误解。
误解嘛,解开就好,就怕一直错下去才糟糕。
右边一排的股东们面面相觑,原以为今天叫他们来就商量之前提的增加分红的事情,没想到事实和所预料的大相径庭。
“田老,您说句话啊。”旁边的人低声问那个老者。
其余的人资历不如他,也是不想当这个出头鸟的意思。
都是一群老狐狸,祁怜把在场人的脸色都看过去,对所有人的立场心里也有了个底。
田老也是明,瞅见情势不对也没有贸贸然回击,反正这贺氏里,他的人也不算少了。
“那就按照规矩来办吧,贺总。”田老坐下前,递了个眼色给路莹。
路莹面色自然的点点头,只有坐在她身边的祁怜,才能看见她微微发抖的双手。
“既然大家没有其他异议,那就开始投票吧。”贺言抬抬手,示意把纸张分发下去。
祁怜写下‘赞同’两个字,瞥了一眼旁边的人,被她的手挡住了。
票的时候,祁怜看了丽萨一眼,站起来替她票。
祁怜先从股东们那边起,到田老时被问了一句,“这个丫头,眼生啊。”
“我是新来的助理,姓祁。”刻意忽略掉具体的职位,只虚虚的提了一下。
田老没有多问直接放了手,也没有再看,看来路莹并没有跟他提起过。
这一圈下来,祁怜偷偷的数了数,还是赞叹数更多,而且有几个股东也并不是跟田老他们一条心。
“路总监。”祁怜到她时,对方有点犹豫,把有字的那一面刻意朝下。
是赞同票。
这场投票,终究还是贺言赢了,那群股东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之前祁怜还以为贺氏真的是两派相争互不相让,看来情况比她料想的好很多,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些。
之前她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贺言最重要的赌注,若是她不中用,就会让他陷入两难,如今看来实在是高估自己了。
贺言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让自己这样被动?
只是有些历史遗留问题,现在有空了来处理一下罢了。
“祁怜,留一下。”
路莹往后看了一眼,一脸菜色的出了门。
“你今天看出什么来了吗?”贺言心情颇好,不是因为投票结果,而是祁怜达到了他的期望。
祁怜把开会时做的记录递给他,上面写了她对每位股东的一个简要分析,这是她一贯的做法。
“不错,差不多全对。”贺言交给她一份更为具体的分析报告,那是之前他给丽萨布置的任务。
只是他没想到,祁怜没有跟他共事的经验,她的做法,也能这样符合他的要求。
祁怜抱着记录准备再回去研究一下,如果将来可能留在企划部的话,这些东西也是很有用的。
“祁怜。”贺言提醒,“这件事结束后,你就回来吧,正式的留在贺氏。”
祁怜的脚步一滞,没回头,“事情好像没那么容易解决,我先去忙了。”
怎么好像她很逃避这件事?难道是嫌弃秘书待遇不够高,要不然年底给她也多点分红?
贺言这样想着,觉得十分可行。
祁怜往企划部走的时候路过楼梯口,里面传来谈话声,往门缝里看了一眼,却是田老逮着路莹在那。
至于内容么……一个不满指责,一个躲闪避让。
因果循环,就让这女人自己去解决吧。
本想悄悄的离开,结果那两人突然结束谈话出来,祁怜避无可避。
“我……”祁怜脑子高速运转着,该怎么编出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路莹突然走了过来,直接拿过她怀里的资料,语气极是自然,“让他们别催了,我待会就去处理,你先去通知他们待会开会。”
祁怜会意,即刻回了办公室。
并没有耽搁很久,路莹就回来了。
“谈完了?”祁怜给她倒了杯水,“现在让我们来谈一谈。”
路莹似乎渴的晃,几口就把水喝干了,双手撑在桌子上往前倾,“有些事情你应该还不知道,可是你会感兴趣的。”
“说来听听。”
看来这个路莹已经看明白了局势,且做出了正确的决断。
祁怜拿着她给的u盘把里面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做了一个简要的分析,原来他们确实是在利用那家公司吃回扣。
每一笔交易的背后,都被路莹做了详细的记录。这么多笔下来,金额也是十分可观,反倒是路莹自己倒没怎么沾。
这样以后就这件事情问起责来,她的罪名可就轻多了。
在办公室里的灯光突然变的刺眼时,祁怜才发觉已经很晚了,整个企划部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在。
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伸了个懒腰,肚子也忽然觉醒了似的“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祁怜拖着疲惫的身体到茶水间的柜子里觅食,结果除了咖啡就是方便面,都没点其它的存货。
处境太过艰难,还是不要计较那么多的好。
撕开包装盒,倒上调料,祁怜有种在大学时期复习周时候的错觉,那会连着通宵一个星期,每天也都是以各种泡面来打发。
祁怜按下饮水机的开关,大概出了十毫升的水,然后……断水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
她晃了晃水桶,里面真的没有一滴水了,看看旁边也没有备用的桶装水。
总不能干着啃吧?
摸摸自己的胃,还是决定不能太糟蹋自己,于是乎,祁怜就端着它溜到了顶层的秘书处,这个点,那里应该没有人。
祁怜倒上开水,设置三分钟以后的闹钟,然后就闭着眼,瘫坐在沙发椅上坐等。
贺言捏着眉心两眼泛红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毫无形象的瘫在那,走过去才发现是谁。
“你在干嘛?”
祁怜猛的睁眼,就看见一张人脸在眼前放大。
然后茶水间传来两声响。
祁怜的尖叫和贺言的闷哼。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十二章 理性的男人
意外来的实在是太猝不及防,最终变成贺言敷着冰袋,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椅上。
而导致这场意外发生的始作俑者祁怜——则是一手拿水杯一手拿纸巾,像个小媳妇似的伺候在旁边。
“您,要不喝点水?”祁怜把水放温了,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贺言睨她一眼,不为所动。
祁怜又绕到另一边,“这冰袋不冰了吧?我给您换一个?”
不常见她这样俯低做小的模样,贺言侧了侧头想说什么,结果牵扯到鼻梁上被撞击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贺言把冰袋随手一扔,“哐当”的顺着平滑的桌面溜出好远去。
祁怜心里那个虚啊,不自觉的缩了缩头,她觉得贺言刚才那一下其实是想砸自己的。
“嘶。”贺言碰了碰鼻梁,瞥了一眼饮水机旁还冒着热气的泡面盒,淡淡的问了句,“工作到现在,是该饿了。”
祁怜想否认,可人证物证具在,不容得她抵赖,却也想挽回一下形象,“也并不很饿。”
刚说完,肚子就又叫了起来,比电视剧里的背景乐还及时些。
贺言嫌弃的看着那桶泡面,贺氏给她开的工资很低吗?要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他可记得上次祁怜因为胃病而躺进医院的事。
“走吧。”贺言觉得很有必要体现一下,他这个关爱员工的好老板形象,“去吃宵夜。”
祁怜跟着男人,穿过狭窄的小道,在弯弯曲曲的巷子里绕了好几个弯,最终被带到一家灯火通明的铺子前。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这家店也并没有受到地理位置和时间的限制,前来的食客还是络绎不绝。
“这家店的东西还算不错。”贺言熟练的从身后的五斗柜上取过菜单,递给桌子对面的女人,“你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若是没有看错,刚才贺言已经下意识的就要报菜名了,可到底还是没忘了还有祁怜在。
祁怜莞尔,取过菜单随意翻看着,对于这家店,她并不陌生,前世作为贺言的秘书,可没少在这家点过外卖。
“流汁金沙包、南瓜糕、鱼香小麦饼、水晶虾饺……”祁怜顺着一页菜单读下来,在念到虾饺的时候,贺言很微小的皱了一下眉头。
“除了虾饺不要,其余都来一份。”祁怜知道他海鲜过敏,就算只是听见也会不爽。
贺言松下眉头,又加了两样,才让服务员下去,随口问道:“你不吃虾饺?”
还以为是对面正好连饮食习惯都与自己相同。
祁怜拿开水把碗筷烫了下,习惯性的把筷子横放在对方碗口,故意说:“boss若是喜欢可以再加上,反正是您买单不是?”
“应该的,对员工我向来很宽容。”
菜上来,两个人吃的安安静静,半句话没有,简直比坐在一起的陌生人还要冷淡。
祁怜每样只尝了一口,最近太忙没时间运动,在这大晚上的多吃一口都是罪恶。
看着女人小口抿着食物的样子,让贺言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松鼠,神态模样与她一般无二,连胃口也不由得好了不少。
“吃好了?”贺言见她没动几口就停了筷,以为又是胃病犯了。
祁怜擦拭着嘴角,回答,“吃饱了。”
“吃饱不等于吃好。”贺言换了双筷子,又夹了几块南瓜糕过去,“可别是惦记那桶泡面吧?”
想起那桶被贺言无情的丢尽垃圾桶的泡面……
祁怜大窘,极快的瞪了他一眼,夹起糕点证明什么似的塞进嘴里,又多吃了几个灌汤包才罢手。
悄悄地摸了摸肚子,这下是真的吃撑了。
吃饱喝足了,她就有心思来想其它的了。
祁怜等他放下筷子,小心开口,“有件事我不太明白。”
“说。”贺言把餐巾折好放到一边,打算很正面的回答对方的问题。
就今天的会议上来看,那些股东并不能掀起什么大风浪,作的那些妖也并不值得那么心去处理。
祁怜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牢固,一旦出了点什么问题,恐怕就撑不下去了。
而依着她的观察,出问题也是迟早的事。
作为上位者,不仅要手握大权,名声对于他们来说也同样重要。
那些股东也算是元老了,过不了多久就会退出利益中心。
说句不好听的,就以那个田老来说,也是垂垂老矣,没几年寿命。
也不用贺言亲自下手,等他们自然消亡,在外人听来也更会称赞贺氏的总裁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更加巩固了贺氏的正面形象。
祁怜觉得,提前动手,并不是很必要。
似乎早就料到女人会有这个问题,贺言对此的回答是——他的眼里容不得半点风沙。
贺言是个疑心病极重的男人,也从不轻易信任别人,他只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
对于这一点,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直到生命终结的前夕,祁怜也未能得到过对方的全部信任。
我怀孕了。
谁的?
“你的啊!”祁怜这个时候才有机会回答了这个问题。
“什么?”贺言听见对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侧过头去看,却发现不是呓语。
祁怜坐正了往下滑的身体,以老套的开头叙述,“我有一个朋友……”
“通常以这种形式开头的,指代的人,往往都是自己。”贺言毫不留情的戳破。
还真是冷静利落,半点犹豫都没有的就正中靶心。
祁怜把想说但是不该说的话咽下去,换成:“她的老板想跟她发展地下情,结果她在犹豫的时候,被老板的夫人发现了,闹的她没办法继续工作下去,然后……”
祁怜看着贺言的脸,刻意放慢了语速,“那位夫人买凶杀人,她和那个男人一起遭遇毒手,可最后那个男人却活下来了,死的人只有她。这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
结尾用了意味不明的“我”字,祁怜问的是“我”该怎么办。
若是按照前世的剧情继续发展下去,那样的遭遇,似乎也是她的结局。
祁怜目光灼灼,她在等他的答案。
“或许……”贺言在目的地前踩下刹车,“你需要的话,公司的法务部可以给你提供法律援助,替你的朋友将凶手绳之以法。”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十三章 凶徒
这还真是……很贺言的想法。
祁怜默默的别过头,她觉得需要一个人待一会。
刚开始听的时候,贺言以为那是在影射之前他说的话,可后来祁怜说对方没了……正常人不会这样诅咒自己。
所以综合考虑之下,贺言给出了他所认为的最合理也是最合适的解决方法。
“你那个朋友是哪里的?”贺言觉得这件事继续被提出来了,那应该也是给祁怜带来了极大的困扰,而他正在积极的解决这件事。
可是,看祁怜的情绪怎么不太高涨的样子?
贺言翻出法务部部长的联系方式,“这是法务部部长的联系方式,如果你需要……”
“不需要。”祁怜打断他的话,眼睛里有朦胧的雾气,而话语中,却有颓然而又放弃一切的气丧,“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再怎么做也挽回不了。”
现在说这种话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又没有经历过自己遭受的一切,与他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崭新的。
而她呢?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再过来重新看待这这件事,早已没有办法冷静的去对待,不如深深的埋葬。
贺言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女人已经先一步打开了车门,把他拒绝在身后。
“真是粗心的丫头。”
贺言捡起对方遗漏在座椅上的钥匙,却并不急着还过去。
他就在这等。
等对方跑到楼上再灰溜溜的跑下来,一脸羞愧的来敲他的车窗,喊“boss”或者“贺言”。
谁叫小丫头这么急匆匆的走,可怪不得他。
贺言摸着钥匙扣上的小玩偶像,好整以暇的等待这它的主人的到来。
空荡无人的屋子里充满着独身女性生活的气息,男人拨弄一下随意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主人化妆用的镜子摸了摸,冰凉又丝滑的感觉,让他的血液开始兴奋。
把脸埋在温暖松软的枕头里,深吸一口气,叫人身心舒畅到不自觉的发出“啊”的一声叹息。
“怎么还不回来呢?”那人看了眼时间,听着漆面已经斑驳的表盘上指针“滴答滴答”的移动。
手胡乱的舞动,想象已经温香软玉在怀,却不小心打开了床头台灯的开关。
开关开启,光亮叫黑暗里的人无所适从。
男人手忙脚乱的去关掉台灯,马上躲到窗帘后,向外头张望。
很好,没有人经过,只有没有人的车子杂乱无章的在底下排列开来,像休眠的大铁虫。
再次看了看时间,心情已经有些不耐。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继续等,因为……
祁怜的脚步声在空空的楼道里回荡,一下一下的在敲响通往地狱的门铃。
最终脚步声在自家门口尘埃落定,祁怜翻开包去找钥匙,却怎么也找不见,难道是掉在哪了?
心一急,手上的动作不稳,祁怜蹲下去捡东西时,无意中发现之前在门框上画的粉笔花,好像又被重新填色过,鲜红的颜色看着艳丽而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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