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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贺言在底下一层一层的看感应灯亮起,可感应灯亮到四楼的时候,为什么祁怜的房间也有灯亮?
她家还有别人住吗?贺言记得祁怜父母双亡,又没有关系亲近的女性朋友,那怎么会……
祁怜手机信号不是很好,一分钟前的信息,现在才到。
——你到家了吗?到请回复。
祁怜感到奇怪,她并不觉得贺言是这种啰嗦的人。
因为对方的‘到请回复’,犹豫之下,还是回了一下。
“我刚到,或许我的钥匙是落在车上了吗?”祁怜看着长长的阶梯,她实在不太想又来回的跑一趟。
贺言猛的抬头,死死的盯着刚才亮灯的窗户,那是卧室的位置。钥匙还在他手上,就代表祁怜还没能进门,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
不行,祁怜不能待在那里。
贺言直接拨电话过去,连车门都来不及带上就朝楼梯口冲过去,一声一声的忙音却久久没有被接通,叫人心一分一分的往下坠。
接电话啊,祁怜,接电话!
祁怜把手机压在肚子和大腿中间,蹲在地上把包翻了个底朝天,实在是响铃响的她心烦,电话才被接通,“怎么……”
“马上离开那!”忙音刚消失,贺言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男人的喘息有些急促,还要微弱的风声夹杂其中。
祁怜一愣。
贺言的声音又追了过来,“千万不要进屋子,里面有……”
他想说里面有什么呢?
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祁怜已经感觉到靠着的那扇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黑漆漆的门缝里,露出一双带着光的眼睛。
祁怜避无可避,里面的那个人已经伸出手拽住了她的头发,伴随着她的尖叫中被拖入无边的黑暗。
那个人一手拽着祁怜的头发使劲的往墙上甩,空出一只手,把层层的门锁关紧。
祁怜在这一声声的上锁声中意识逐渐丧失,额头上有温热粘稠的液体从她额角上留下来,一部分沾湿衣领,一部分流进嘴里。
尝到铁锈味的时候,祁怜恍然:啊,原来是她的血啊。
贺言追上来的时候,只能看见那祁怜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门后,随后那扇门被人从里面牢牢的锁死。
“砰砰砰”,外面的踹门声越来越大,防盗门仍是纹丝不动,可里面的人却没有那么轻松。
怎么办?该怎么办?
里面的男人慌张起来,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做完这一切而已,外面的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打乱了他的计划?
贺言拼了死劲踹那门,立刻,他就意识到这样行不通,得找个工具才行。
墙角有拖把,另一边有一辆自行车……不行都不行。
贺言的目光锁定在一个不知多少年没有使用更换过的消防柜,里面有一个灭火器!
被装在里面的灭火器只是应付上面检查而设置的摆设而已,不一定真的能灭火,可于贺言来说,却是最趁手的武器了。
快速的发出一则简讯,贺言只一脚,就让那玻璃就四处飞溅。
他的手背划过那些支楞在框架上的碎玻璃,拎着灭火器,走向那阻挡住他去路的防盗门。
一下一下的巨响,叫人不禁怀疑是哪里发生了山崩地裂。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十四章 得救了
祁怜很想拿手捂住耳朵,可身体不由大脑支配,而且意识越来越模糊。
她在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之后,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啊,在失去意识之前,门开了。
那时的贺言很狼狈,全身上下都浸足了汗水,那心打理过的头发也凌乱的像是被人蹂.躏过。
可这并不影响这一刻,他在祁怜心里是比耶和华还要更伟大些的存在。
真好啊,得救了。
贺言蹲下去查看了一下祁怜的伤势,确定对方脉搏跳动正常后,那一颗已经快从胸口跳出来的心脏才安分的躲了回去。
所以里面藏着的人到底是谁呢?
贺言把所有灯都打开,极慢的环顾一圈,终于把视线停留在了小幅度抖动的窗帘后。
用嘴把缠绕在手上的衣服重新拉紧了结,贺言关上门,带着混合了祁怜鲜血的拳头,慢慢的靠近过去,掀开那意欲躲藏的鬼怪的荫蔽……
周恒接到消息,差点没从椅子上翻下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也不敢耽搁,即刻找了保镖先过去。
然而等他赶来的时候,事情好像已经结束了。
贺言浑身是血的走出来时,怀里还抱着同样狼狈苍白的祁怜,只是她的眉宇间已经没有了恐惧。
“贺言……”周恒呼吸一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好几遍,语气都在哆嗦,“你、你没事吧?”
贺言看了眼安睡的女人,“我没事,报警了吗?”
虽然不清楚事情始末,可看现场也猜出来七八分了。
“已经报警了,应该很快就到。”
周恒进去查看了一下现场,只有一个已经是没有半点好皮肉的男人。
他用脚尖踢了踢对方的脸,还有气。
说实在的,他真的怕贺言一下子没住……
看见街坊邻居已经被这场动静给吸引了出来,周恒把门虚虚的带上,以手掩口,“里面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已经报了警,可在警察来之前,他们也还能再教训那人一顿,非得叫他后半辈子都在后悔中度过。
贺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外套脱下来罩在祁怜身后,没向后看,“法治社会,都冷静点。”
周恒指着自己,张着口发不出声,“……”
是他不冷静吗?到底是谁不冷静?
“周少,咱们这?”几个保镖感到十分挫败,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其严酷的挑战。
身为一个保镖,结果啥事都被雇主自己解决了,轮到他们啥事没有,只有清理战场的份!
那能叫保镖吗?
那是叫清洁工!
周恒用手把脸遮住一半,摆摆手,“赶紧整,整完了去拿工钱,该干啥干啥去!”
想他现在正是花前月下和小姑娘谈论风花雪月的时候,却不想被拉来处理这么个腌臜事,真是太惆怅了。
警察和救护车是同时到的,那个人被抬出来时,连周恒都恨不得再上去踹两脚。
啧,也不知道他的小美人伤的怎么样了。
“哟,又是你们俩!”好巧不巧的,祁怜这第三次进急诊,还是原来的那个医生。
贺言没空应付他,抱着祁怜轻手轻脚的放在病床上,对医生略低了低头,“拜托了。”
许是没想到男人会有如此举动,那个医生往后退了一步,才点头应承下来,“放心,我看过了,小姑娘伤的不重,睡一觉,明天又能活蹦乱跳。”
“嗯。”贺言走出vip病房。
“喂,你身上的伤也要处理一下啊。”那医生正喊着,外头走廊已经没了人,贺言去了普通的缝合室。
那个医生有点挫败,边带着手套,边拿起酒棉,很为贺言可惜,“我的缝合技术,可不是那些实习医生能比的,错过我真是太可惜了。”
祁怜头上的伤只是磕碰了一下,血糊糊的看着吓人些,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
额头上的伤也只是缝了两针罢了,好了以后,连半点疤痕都不会留,
倒是贺言,那一双手上密密麻麻的可都是伤口,且指骨处多淤青,只怕不要伤到骨头才好。
酒沾上伤口应该是很痛的,可贺言那脸上,楞是看不出半点表情。
冷毅的侧脸叫给他消毒的小护士心花怒放,裹纱布时,特地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周恒倚在门边,啧啧道:“你那张脸长的实在是犯规,怎么每次打架都能恰好避开脸呢?”
他倒是挺想看一看贺言脸上青青紫紫的会是什么样子,一定很。
啊,之前倒是看过一次,话说那次到底是……
“事情办好了吗?”贺言打断他漫无边际的神游。
周恒难得的端正了脸色,“警方已经介入接管了,那个小区虽然安保不好,可在此之前也没出过什么事,这次偏偏……大概是瞅准了小、祁秘书一个人,才生了歹心。”
此前从来没有出过类似的事,警察排查过小区住户,独身的年轻女子不仅只有祁怜一个人而已。
真的只是巧合而已,还是他们没往深里想?
看见贺言的手指微曲,周恒就知道他是又在想事了。
“你别想那么多了,我会继续跟踪报告的。”周恒哪能不了解他那多疑的性子,只好任劳任怨的担下这个任务了。
周恒刚来的时候,路过病房已经瞧过另一个了,看贺言倒是沉得住气,打趣道:“你这都几年没动过手了?我还当你从此金盆洗手要退隐江湖了,怎么这次忍不住了?”
贺言从小就在学习各种格斗技巧,那身手可是比得上那些专业的格斗选手,只是他轻易是不出手的,所有几乎没什么人知道。
他看过那个人的伤,只怕在床上没个一年半载的下不来,这还是贺言手下留情了的。
“你想试试?”贺言用牙咬开那个蝴蝶结,重新绑了一下,把带子塞进去,那手艺堪称专业级。
周恒急忙摇头,忙不迭的往外走,“我去看看小美人去,她一个人躺在那怪可怜的,你这有碍观瞻的造型就别去了,我怕有损你在她心中英勇神武的形象。”
贺言举着两只包的严严实实的手,觉得这个样子确实不太好看。
可到底还是在祁怜床前坐了一夜。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十五章 卧床生涯
祁怜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梦见被人追赶可双腿却怎么也跑不动,这么挣扎了一夜,醒来时,只觉得好像真的同谁跑了一宿。
“你醒了?”护士过来给她量体温,看到温度降下去了才露出微笑。
祁怜睁开眼睛觉得光线太刺眼,闭了闭眼抬手想挡挡眼睛,却触到了额头的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护士小姐赶忙把她的手拿下来,有些嗔怪,“伤口没长好千万不能去摸,容易感染,要是和昨晚一样发起烧来,你男朋友……”
想起半夜睡的正好时被贺言给叫起来的时候,他那个模样实在叫人害怕。
“什么?”祁怜没听清,是贺言也在吗?可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在。
“没事,他刚刚还在呢,怎么没人了?”护士有点不好意思,那个男人虽然冷酷,可真的太有型了。
怎么就有女朋友了呢?真是太可惜了。
祁怜看见对方打量的目光,有点奇怪,“我脸上有什么吗?”
年轻的护士小姐耸耸肩,“只是觉得你太美了,果然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
她们只能苦哈哈的熬夜值班,偶尔还得被病人家属凶,可有的人却能住在vip病房里,有帅哥悉心陪护。
偏偏女主人公还是个大美人,叫人就算嫉妒,却也讨厌不起来。
这么一对比,叫她们这些庸脂俗粉还活不活了?
祁怜心下了然,温柔的赞叹对方,“你也非常美丽且有魅力啊,亲爱的南丁格尔小姐!”
小护士的眼睛亮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南丁格尔?”周恒站在贺言身边,奇怪道,“这家医院的白衣天使真是不一样,还有英文名?”
贺言陪了一夜,刚才有电话进来怕打扰她的休息,才去了室外。
没想到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她倒是已经神大好,还能有心思跟一个小护士套近乎。
那个小护士脸一红,抱着换下的空药水瓶就跑了出去。
周恒还向她挥手,一双眼睛劈里啪啦乱放电。
“你跟来干什么?”贺言扫他一眼,“这么空不如多去看点书,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怕被人笑话。”
南丁格尔是世界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护士,此后“南丁格尔”就变成了护士神的代名词。
这厮连对方来历也不知道就敢随意勾搭,迟早得翻船。
周恒感觉自己受到了来自对方第一千零一把飞刀,捂着心口痛苦的说:“你就是仗着我爱你,所有才这么随意的羞辱我!”
贺言已经完全不想理会他,寻思着要不出资给他建个神病院,建好了让他去当院长也挺好。
被定义成神病院院长的周少,完全没意识到对方的容忍已经快达到顶峰。
“小美人,今天感觉好点没?”周恒已经放弃了对贺言的执念,换了一个乐意配合他的人。
祁怜感激的笑笑,“多谢周少关心,还劳烦您跑这一趟。”
他应该是来找贺言的,可场面话她却不得不说。
贺言看着两人你来我往之间尽是虚情假意,更多的探究却落在了祁怜身上。
周恒长袖善舞又能说会道,除了家教如此外是因为天性.爱玩,一张脸皮也够厚。
可祁怜却不是这样的,字字句句都有斟酌,不说多余的话,恰到好处。尽量的不去得罪任何人,活的太过小心翼翼也太老成。
“不想说话就别说,很闲?”贺言有股无名之气升起来。
周恒脖子一缩噤了声,又接到贺言的眼神警告,没等他来赶,自己就赶紧溜了。
病房里就只剩下了祁怜与贺言两个人在,又是一个赛一个的沉默,那气氛一下子沉寂下去。
“那个……”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具是一愣。
祁怜因为躺着的缘故,并不能怎么看见坐着的贺言,只好睁大了眼睛往旁边看,实在有些辛苦。
“你要坐起来吗?”贺言说着,拿了个枕头,在考虑要怎么把她扶起来垫着,而尽量不太大动作。
祁怜斟酌的询问,“或许,您知道这个床是可以调节高低的吗?”
贺言:“……”
两个人总算处在同一水平面了,这样看着对方,好像更加尴尬了。
“你先说。”
祁怜对于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一句‘谢谢’在嘴边打转,目光下垂时触及到男人手上那一圈圈的白纱布,心忽然就酸了。
“很疼吧?”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哽咽之声,喉咙里像噎着什么,吞吐不出又咽不下去,“对不起,我真的……”
明明下决心要各安天命,可怎么就又纠缠在一起,还累的对方被伤害。
这一切,都本该与他无关,是自己的罪孽。
“没什么好对不起,你要是出了事,我还得再找个人来顶替你,麻烦。”贺言话出口觉得不妥。
可事实确实也是如此,便也觉得心安了,好像他当时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砸的门。
祁怜的惆怅心绪一下子被他一刀砍,不禁自嘲自己的幼稚。
他那样的人,做什么自然都是有所规划了的,硬要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揽的想法,真是太可笑了。
见祁怜不说话了,贺言才觉出这气氛算是被他给败光了。
既然如此,那就聊点别的吧。
“设计院来了消息,他们这两天就会准备好合同,但是有一个条件。”
祁怜终于抬头,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与她有关。
贺言把蓝望生的话转述:这次的案子两方一起做,但他们不会到贺氏来,需要贺氏派一个人带队过去。
“我没有意见,听从公司安排。”祁怜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公私分明,这是她的原则。
贺言看着女人头上的纱布,说了一句,“你可以多休息两天,不用勉强。”
公司的安排不就是他的安排么?
这个女人做什么要这样难为自己,说两句软和话卖个惨,他还能不答应?
见贺言似有犹豫,她怕又像上次一样把事情搅黄了,那自己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想着,立刻坐直了身体就要保证,结果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就是容易眩晕。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十六章 做笔录
贺言手疾眼快的托了一把,把人给按回去,不容拒绝的说:“给你三天假期休养,别叫设计院的人以为我虐待员工。”
这件事就算敲定下来了,可这三天也不是叫她躺着而已,得去警察局做个笔录,还得搬个家才行。
祁怜把她所知道的事情经过写了一遍,发现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参考的内容。
对于那个人,她不认识也一无所知,自己应该只是恰巧被那个人给遇见,才被选定为目标。
“也许还有什么细节你没注意到呢?”跟她见面的是个年轻的女警,正是有热情去挖掘事情真相的阶段,“你再好好的想一想,什么都可以。”
祁怜想了想,问起那个嫌疑人,“或许,那个人有说什么吗?他选择我的原因是什么?我应该没有得罪过他。”
她不喜欢被别人引导着走,这件事情于她来说非常危险,她必须先了解清楚。
那个女警犹豫了一下,才把嫌疑人的犯罪自白给她看,“依照他的陈诉来说,是他走投无路想入室行窃,结果你家门没有关……”
所以那个人恰巧就进了祁怜的家,恰巧祁怜在那个时候回去,才撞了个正着?
这一番总结下来,听着倒是很合情合理。
“那个人,没有说其他的吗?”
有两个地方,祁怜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她有点在意。
一是她门前的粉笔花,之前她只觉得是小孩闹着玩,现在联系起来想,倒是像那个人做的一个记号。
还有那一天她在楼下遇见的那个男人,现在想来也是相当的可疑。
如果是这样,那么‘恰巧’这个说法就不成立了,那个人是专门针对自己的。
她才刚毕业,家里也没有什么钱财能让人去铤而走险,那么是看上了她的人?
祁怜不禁一阵恶寒,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女警敏锐的察觉出她话里的意思,拿起笔追问:“祁小姐还有其他的线索可提供吗?若有其他的原因导致犯罪,于定罪和量刑方面也会有所不同。”
半晌没有得到回复,那个女警又试探着问:“当时祁小姐走的急,我们没能看见您的情况,或许……您有没有受到别的伤害?”
祁怜被她的眼神看的有点不舒服,对方的意思是想问她有没有受到侵犯,这让她觉得有点不自在。
“没有,我只是被撞了一下,那个人……并没有对我做什么。”祁怜那会虽然害怕,可对于这一点,她还是很肯定的。
虽然难以相信,那个人除了最初那一下攻击,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也没有动她的衣服也没有去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好像就是过来吓吓她。
不过那会贺言正在砸门,或许那个人是害怕了?祁怜不确定,也对自己的警惕性感到失望。
女警安慰了她两句,接了个电话出去,临走前,让祁怜在报告书上签了个字。
等她回来,祁怜问了比较在意的一个问题,“那个人犯的罪,从法律上会怎么样量刑?”
入室伤人的量刑大概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算是比较久了,可祁怜还是想确定一下,毕竟那个人于她来说,跟个定时炸弹一样让人害怕。
女警目光躲闪了一下,到底还是把情况说了出来,“因为昨天嫌疑人情绪太过激动,医生建议做了个神方面的检查,结果是……”
祁怜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深深的吸了口气,再重重的吐出来,刚才在里面实在让她感到太大的压迫了。
这是她第二次进警察局,第一次……是父母亲车祸,她也是这样被通知来写报告签字。
那个时候她才从医院出来又进了警察局,那会天还冷得很,跟在冰窖里一样。
祁怜抱紧双臂,那时的感觉好像又涌现了出来。
宽大干燥的手掌拽住她的手腕,祁怜被拖下台阶,转眼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抬头,“贺言……”
贺言一直在外面等着她出来,刚刚有警察要出去执行任务,结果祁怜楞是站在那不动,眼看着就要摔做一堆了。
“走路要看路。”贺言很没好气,可待他看到怀里的人似乎惊魂未定时,又不觉软了语气,“笔录做完了?我送你回家。”
祁怜没有拒绝,顺从的接受他的好意。
“出院了,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贺言抽着空回了趟公司,却一直没等到她的电话。
等处理完事情过去一问,那床铺都拾干净了。
“啊,我忘了。”祁怜语气轻飘飘的,很没劲。
那个人被诊断出患有间歇性神病,所有当时做出的事情很可能是犯病时的举动,这样一来,入室伤人的罪名就不成立,最多只是拘留几天再送去医院看管。
真的是,太伤脑筋。
虽然祁怜的语气很平淡,可贺言还是从细微之处看出对方的惴惴不安。
“你打算怎么办?”
她的家是无论如何也住不下去了,本想等攒两个月工资再换到离市中心近一点的房子。
可现在存款也没有,下一个落脚点也还没有着落,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贺言递过去一串钥匙,是她之前落在车里的那串,只不过现在多了一把,“丽萨已经替你去申请了员工宿舍,都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可以搬进去。”
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祁怜没有理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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