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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祁怜估摸着两个人不会那么快来,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把火力调到最小,想略略的眯一会。
这一眯,再睁眼时外头天色都黯淡了。
“哎呀,我的水!”祁怜睡意退的干干净净,转身却不见什么茶壶,连小灶台都拾的干干净净。
贺言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看着她一系列动作以后,才淡淡开口,“做梦了?”
他来了很久了,见祁怜趴着睡下了,眼下还有乌青,便耐下性子来等,不想就等了这么久。
女人睡的很不安稳,眉头一皱一皱的,呼吸也变的急促,贺言便知她是做梦了。
经历了之前那一遭,医生便说过祁怜的表现太安定了,大概率是把不安都压在心底没爆发出来。
这样的人看似坚强冷静,可那些影响却不见得会没有。
祁怜摸了摸头上的虚汗,自从知道那个人被确诊为神病并不能判他的罪责后,她便日日做噩梦,梦见的都是各种可怖的情景。
“嗯,做了个梦。”轻描淡写的很。
贺言合上报纸,拿了车钥匙,“走,跟我去个地方。”
车子往郊区的方向开去,一路上车辆越来越稀少,渐渐的,四周只有呼呼而过的风声在给这段寂静的旅途伴奏。
祁怜自上车起便没问过一句,冷静的不像话。
“你不问问我这是要去哪?”贺言觉得自己跟她在一起,总是不自觉的想逗逗她。
他虽然也是个沉默寡言的,可却很不喜欢别人比他还话少,尤其是祁怜不说话的时候,他偶尔会疑惑:对方真的是真实存在的人吗?
这种难以控制的念头,让他很不舒服。
祁怜听见了也没个反应,语气极其敷衍,“是啊,你要带我去哪里呢?”
每当她叫自己‘boss’的时候,那就代表疏离,叫他‘贺言’多半是气急了口不择言,平常大多数也是‘您’这种距离感十足的称为。
而现在,贺言几乎可以断定她的那些克制暂时离家出走了。
其实这小女人也并不是面面俱到的职场白骨,倒像是……爱耍小脾气的宠物猫。
乐意的时候就陪你笑一下,不高兴了就露出锋利的爪子拒绝靠近,更多的时候,还是像这样慵、迷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也许是祁怜的敏锐让她觉察出此时的相处不会给她的轨迹造成影响,又或许是她的触角暂时封闭起来了。
总之……车子最终还是平安的到达了目的地。
看着房顶上镶嵌着的大大的红十字,他们来的是一家医院,准确的说是一家神病院。
“走吧。”贺言给院长发了个消息,待会就会有人出来迎接。
祁怜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不进反退半步,声音暗哑,“我们来这干什么?”
这一瞬间,她脑补出了诸多可能,难道是贺言看出什么来,要找个医生催眠她,好套出事情真相?
所谓做贼心虚,祁怜现在大抵就是这么一种心情。
贺言不禁失笑,却起了坏心思,要故意吓吓她,“到这了,还能是干什么呢?进去吧?”
祁怜一颗心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尖叫声在舌头上打了个圈又给咽了回去,冷静克制的说:“boss,请你不要开玩笑。”
哎呀,没骗住。
贺言也只是一时兴起,见她识破便就此作罢。
大门开了,整整齐齐的一排白大褂站门口,齐齐问好,“贺少好!”
祁怜僵硬回头,几乎能听到自己脖子“哒哒哒”作响的声音,“boss,您是……什么时候投资了神病院?”
神病院几个字咬的格外重。
她深深的怀疑贺言是不是真的哪出了问题了。
贺言被院长引领着走了进去,后头的大夫一个接一个跟上,跟护卫小分队似的。
听见祁怜的话,他低侧了头,下巴擦着祁怜的头顶过,“前两天刚买下来的,你觉得怎么样?”
哪个正经人会买个神病院来投资?
总不能是为了做慈善吧。
“您真是……眼光独到。”祁怜违着心奉承了一句。
贺言就低低的笑起来,心情十分愉悦。
后头跟着的医生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贺少之前都饱含了极大的好奇心,再真正的见面了,更为他不同于常人的思维方式感到折服。
有谁会追女人追到神病院来的?
他们贺少就会,正是这种超脱一般人的眼界,才使得他身边的花团锦簇,时时不息。
这就是不走寻常路的典型的成功案例,得拿本子记下来。
祁怜听着后面人齐刷刷的写字声,越发觉得此行诡异至极,不禁再次戳了戳手臂。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六十一章 被隔绝的噩梦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一行人的脚步声。
祁怜看着两侧的病房,这里和普通医院不同,那病房门的窗户开的极小,而且还上了防盗。
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另类的监狱更加合适。
事实上,她猜对了。
院长带着他们停在了走廊最深处的一间病房,里面的灯都打开了,或者说这间病房的灯永远都是开着的。
“贺少,病人实在太过暴躁,虽然我们已经给他注射了镇定剂,但请您不要太过靠近。”
他也不过是多说一句,这么连续好几天的治疗,里面的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攻击力。
贺言点点头,“辛苦了。”
“来,过来看。”朝祁怜招了招手,对方丝毫没有想靠近的意思,眼神中还透露着警惕。
贺言直接拉着她的胳膊,固定在身前,指了指病房里面,“你看看那里面是什么,你害怕的东西,已经被彻底的隔绝。”
什么意思?
祁怜扭头,却只能看着男人紧抿着的嘴角,目光顺着他的手指往里延申,瞳孔蓦然缩:那是袭击她的暴徒!
虽然那个人的存在被自己刻意的模糊,可再看到的第一眼,深埋在心底的记忆全都翻涌了出来。
祁怜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想要离那个人远一点,却不妨踩在了贺言的皮鞋上。
慌忙道歉,“对不起,我……可他不是被……怎么会?”
“不要紧。”贺言轻轻的捏了捏她胳膊上的软肉,意图让她放松一些,开口解答她的疑问,“这是个流浪汉,无父无母,这样的人就算被送去接受治疗,只怕医生也不会尽心,所以我把他带到这来了。”
把他关进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才是他应有的归宿,可现在出了点问题,那么就只好由他贺言来代劳了。
祁怜咬了咬下唇,“你是说……”
“嗯。”贺言轻轻扳过她的肩膀,推着她往外走,“这辈子,他都不会出来了,除非彻底康复……”
祁怜日日都在做噩梦,梦中总是见那个人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这样的恐慌之下,叫她差点得神经衰弱。
现在好了,他再也不会出来了。
祁怜又想起什么,有点迟疑的问,“这样,合适吗?”
明亮的眸子里有着怀疑、愧疚和忐忑。
刚才还在质疑贺言买下这家神病院的行为,就算贺言没有说,可确实是因为她的缘故。
祁怜不知道这是不是符合法律规定,她怕贺言一时想岔了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叫她怎么安得了心?
贺言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脑袋瓜里想什么呢?
难道以为自己特地把那个暴徒抓过来,私自囚禁?
别说他没这个心,这种行为实在也不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他可是品行优良的华夏公民。
“如果是你想的那样,该怎么办呢?”贺言忍住笑,故作苦恼的说,“要是警察找上门来,我会不会……”
“不会的!”祁怜抓住他的手臂,想把他往回拖,“这件事还没有人知道,你把他放了吧!他现在应该也不会再出去伤人了,真的没必要……就这样吧。”
没必要为了她,做出这么大的让步。
贺言好像真的犹豫了一下,“真的,要我把他放出去?”
祁怜毫不犹豫的点头。
“真是心口不一。”
这小女人的手都在轻轻的颤抖,偏还要装出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该说她傻还是……
是在担心他吧?
贺言勾起嘴角,抬抬手,就有人把一份文件递给他。
他拉过祁怜,“这家医院有合法的资格来接这样的病人,也是警方指定的合作对象。”
“什么?”祁怜眉峰微蹙,手上薄薄的一张委托书上,上面明晃晃的印着长河市警局的钢戳。
祁怜瞬间无语,她刚刚是被骗了吗?视线碰到贺言脸上噙着的淡笑,有一种被人当猴耍的气恼
“boss,以后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祁怜脸上的表情消失的干干净净,把东西往旁边的柜子一拍,抬脚就往前走。
那一路,她都没有再跟贺言说半句话。
周恒接到他的电话时还诧异,“最近你不是不让我来打扰你?这大半夜的,你是想我了?”
贺言捏捏眉心,不耐烦的报出一个地名,随后就把电话切断了。
“周少,你这是往哪去?”同伴见周恒起身,匆匆把半口酒咽下去就要来拦,“可说好了今天陪兄弟我的,你可不能反悔!”
都是一群酒肉朋友,认识了还没两天,怎么比得上贺言的邀约?
周恒笑眯眯的把他的手挪开,“我家贺言难得见我一回,这不是没办法吗?后天,就后天我再组个局,一定来玩啊!”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也都知道周恒和贺言的什么交情。他既然都这么说了,一般也没人再敢拦他。
可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非要不知好歹一回。
“不行,不许走!”那人把酒杯一放,嚷嚷着,“管他是谁,你要是走了,那就是看不起我!”
身边就有朋友来劝,“田公子这是喝多了吧?知道是谁么,就敢这么说?”
别说是贺言了,就是周恒,跟他们也是不一样的,愿意和他们玩就算是极大的脸面了。
田益这么不懂规矩,可别连累他们。
周恒脸色已经不那么好了,清楚他的人知道这是要不高兴了。
田益脾气一上来,一瞪眼,“不就是个贺言么?我爷爷还是贺氏的股东呢!凭他怎么样,我也不输他什么!我爷爷说了,迟早要那小子好看!”
原来这姓田的,是田老的孙子。
周围人不说话了,因为周恒已经一拳打了过来,猝不及防的,就是他们想拦也拦不住。
周恒拎着他的衣领往地上一掼,语气凶狠,“嘴巴放干净点,这么不识相也敢出来混?哪个不长眼的带他来的?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
众人面面相觑,知道这是触到周恒的逆鳞了,一时间都不敢说话。
至于被打懵在地上的田益,更是没人敢去扶。
周恒甩甩手,又笑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各位继续玩,别坏了兴致,今儿这局我请了,算赔罪!”
一群人都笑着闹起来,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六十二章 迷雾围城
晚风凉习,万丈高楼下衬着的是长河市灯红酒绿的夜景,好不热闹。
他却在这繁华景象中看见不怎么搭调的一个人,扯松了领带又卷起衣袖,与平时正经模样大不一样的贺言。
“来了?”贺言听见脚步声,也不回头看,拿起一罐啤酒扔了过去。
周恒跳起来单手接住,故作夸张的拍拍胸口,“人家差点没接住,要是砸坏了我这俊美无双的脸可怎么办?你难道不知道本少是靠脸吃饭的吗?”
一阵风卷着尘土出过,没有人回应他的顾影自怜。
周恒:“……”
“说吧,是不是想我了?”周恒跳着坐在他旁边,一条腿晃啊晃的。
贺言喝了口酒,半点没有想跟这个戏搭话的意思。
“得嘞,您高冷,每回都晾我一个在这,跟个傻子似的!”周恒很不满,也不敢把他怎么的,只拿着眼睛瞪他!狠狠的瞪他!
贺言回了句,“难道不是?”
一句话,正中靶心。
周恒,猝。
“贺氏这几天有事?”周恒也撸起了袖子,边说话边开啤酒罐,结果被里头的泡沫冲出来浇了正着。
浓浓的啤酒味以周恒为中心,向四周发散。
“贺言!”
……
那衬衫是丝绸材质,被这么一浇也不能穿了,他索性直接光了个膀子。
“叫我来别不说话啊,你这个样子,会让我以为是在哪受了姑娘白眼,过来找我求安慰!”周恒尽挑着话刺他,以报方才之辱。
贺言漫不经心的回答刚才的话,“不过一起子小人在那闹腾,不算什么事。”
故意的忽略了他后面的话。
周恒狐疑,觉得贺言这个样子很有些不对,跟……跟个迷途的猎人一样,追猎物追到岔路口,结果被猎物给甩了。
所以只好端着猎枪在那思考,是往左还是往右呢?
贺言虽然很不想在这个时候在这听他聒噪,可有些事情,似乎只有周恒这样的人才搞得明白。
“如果有个人很吸引你,可她却对你不冷不热,你会怎么办?”
他从来没有追求过什么,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只要他想就没有得不到的,甚至是主动送上门来。
所以他自小都没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体验,而现在变数出现了,有那么一个人,他想要靠近,却终究不得其法。
就像今天,他带祁怜去见那个人,结果似乎与他所料有所出入。
他明明看出祁怜有所动摇,可她临走前的那个眼神,却好像在宣告一切都回归原点。
周恒大骇,揉揉耳朵,不确定的问,“你确定你是贺言吧?不是别人假冒的?”
什么迷茫的猎人,这分明就是倒退十年情窦初开的混小子嘛!
不仅不为自己的朋友感到担忧,他还有点小小的兴奋是怎么回事?
“咳咳。”周恒清了清嗓子,拳头抵住下颚,作思考者模样,“这个事情我觉得很有必要好好探究一下,我们是从微观人性的角度还是从宏观品德方向入手呢?”
贺言定定的看着周恒,这七月流火的季节,竟叫人生出置身于冰天雪地的感觉。
“再多说一句废话,试试?”
周恒不禁打了个冷颤,深觉对方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可他又能怎么样呢?
“好嘞。”周恒认怂,想了想,恍然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丫头,就那个小秘书?”
他很承认祁怜的美貌,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可周恒却不认为这里面也包括贺言在。
贺言既不重情也不重色,得他青眼,必定有点其他的什么特质。
就拿他之前的那位祝小姐来说,那也是美貌与智慧并重,手段也高,耐得住寂寞,不然也不会叫贺言念了那么久。
至于祁怜么……周恒接触不多,只觉得有美貌却冷淡,也很知道分寸,与他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可单凭这一点,他不认为贺言就会被勾搭去。
没错,周恒的认知里,只会是女人来勾搭贺言。
“没有。”贺言想也不想就否认,好感是有的,可却还没有到达那个地步。把最后一口酒喝完,捏扁罐子朝墙角扔过去,“她很奇怪,太看不透。”
明明是他知道的东西,可却隔着一层散不去的雾,有着让人一探究竟的欲.望。
贺言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现在他只想知道祁怜对他到底是报以什么样的情感。
周恒咂咂嘴,“这个我觉得……不好说,你是不是之前欺骗过她的感情,你现在不记得她了,所以那个小美人就带着满腔的闺怨来找你同归于……呸,想跟你重归于好?
此刻的贺言有些后悔,他不应该找这个家伙的,尽是浪时间。
跳下高台,起身就要走。
“贺言?贺言!你等等我啊你!”
……
“我今天能在这睡不?”周恒探出车窗,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不能。”贺言把周恒的头按进去,今天他要静一静。
周恒眼看着他就要进楼,突然想到什么,“你等会!”
听完周恒的话,贺言点点头,并不在意,“那些老股东早该清理了,秋后蚂蚱,随他们蹦跶。”
周恒听他这么说就放心了,却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别逼他们太急,发疯了的狗可不好栓。”
怎料,随口一句话,竟然一语成谶。
……
“祁特助,你一个人不好拿,要不然我让二白陪你一起回去?”说话的是肖燕青,他们刚刚通宵完成了设计初稿,需要送回贺氏,给贺言过目。
祁怜看着他们一个个的眼睛都快睁不开,婉拒了他的好意。
“怎么是你一个人?”蓝望生正好要出去见个人,却见祁怜一个人抱着一大捆材料出来。
祁怜用膝盖顶了顶一直往下滑的图纸,笑笑说:“其他同事太辛苦,这点事我一个人去就行。”
“副院长,时间快到了。”助理提醒道。
蓝望生想了想,指着助理说:“你跟祁怜去一趟,人送到了再去找我。”
“真的不用,师哥。”祁怜不想麻烦别人。
蓝望生却坚持,她只好同意。
“麻烦你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你先走吧。”祁怜解开安全带,微笑着道了谢,走向停车场另一头的电梯。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六十三章 绑架
一辆黑漆漆的suv就停在电梯口,一般这个地方不会有人停,怕有人出入的不方便。
祁怜有点奇怪,她好像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辆车,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大哥,是那个女人吗?”坐在驾驶座的一个瘦的男人,向后面的人问。
后头坐的是一个刀疤脸,看着手里的照片对比了一下,“没错,田老说的就是这个女人,你们待会都小心点,别叫人看见了。瘦猴,你好好开车,别走神。”
后面还坐着两个人,都是一身黑衣打扮,脸上戴的口罩遮去了半张脸。
“不过大哥,这里可是贺氏的地盘,我们在这绑架那位小姐,真的不会有问题吗?”瘦猴看着祁怜的身材,忍不住掭了掭嘴角,可到底还是有一点忌惮。
毕竟,这可是那位贺少的地方。
刀疤脸把他的头拍回去,冷着脸凶了一句,“你怕什么,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他要找,自然有田老去顶着,只管好好开车,其他的别管。”
被凶了这么一顿,男人就放心了,又舔着脸说:“那这个女人田老说了怎么处置没?我看着那么俏生生的模样,我们可别吓着人家。”
“我说瘦猴,你别是看上了人家!”戴口罩的其中一个发出笑来嘲讽。
他们是拿钱办事的,若是主人家有吩咐那是万万不能动的,若是没要求,可不就随他们几个爽快了?
刀疤脸盯着窗外,眼见着祁怜就要走近了,回头对着那两个人叮嘱,“你们要快,监控已经被暂时控制了,保安正在换班,可难保不会叫人看见。”
“知道,哥几个还能失手?”那人摊开一块毛巾,往上倒了乙醚,预备着就要冲进去。
祁怜越来越觉得有点不对劲,总觉得好像有谁在看着她,难道是那个神经病逃出来了?
虽然知道不可能,可还是加快了脚步。
马上就要到电梯了,祁怜伸手去按了按钮,数着数,等电梯下来。
“叮”门开了,祁怜呼出一口气刚要走进去,有人就从后面把她死死抱住。
紧接着,一块毛巾捂住她的口鼻,浓烈的乙醚味道充斥着鼻腔,再然后,她的身体就瘫软了下去。
祁怜被绑住手脚扔到了后座上,隐隐约约的听见有男人在说话,可她已经没有清醒的意识去辨别他们在说什么。
“老大,这些东西该怎么办?”
指的是那些图纸和祁怜的包,他们怕留在地上被人看见,就都捡了过来。
刀疤脸摆摆手,“都扔垃圾桶去。”
垃圾桶一盖上,祁怜包里的手机就响了,可是良久都没有人接听。
贺言挂断电话,又打了一个过去,结果还是长久的忙音。冰凉的女声响起:“对不起,您……”
她竟然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接了?贺言把手机往桌上一扔,面色如霜。
“boss,您的咖啡。”丽萨一进来,就发现自家老板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可她只当没看见。
刚要走出去,却被贺言叫住,“祁秘书今天有联系你吗?”
丽萨一愣,如实回答,“是,她刚刚发消息来确认boss您的行程,她待会要过来送初稿。”看了看时间,“应该快到了。”
“嗯,辛苦了。”贺言的脸越发黑了,所以只是不接他的电话?
贺言把手机推开开始工作,反正图纸的初稿也是要送到他这来的。
不着急,人总会来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却还是不见人来。
贺言抬头看了眼腕表,把视线移到手机上,心情越发烦躁: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时间观念,送个图纸都这么慢!
拨通内线电话,贺言的声音冷冷传来,“去跟设计部的人说,图纸还没送到,叫他们换个人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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