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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祁怜只当没看到,不语。
贺言闻言,又道了声抱歉。
见他们二人如此疏离,林羡鱼在心底叹了口气,有些事她虽有心却也无力,还是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哪个说你了?我说的是周恒!”林羡鱼无限感慨道,“妹妹,你还记得昨天的事么?若不是周恒拼了命的跑过去,这会你会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想起昨晚的事,在场的人仍是心有余悸。
祁怜面上闪过一丝愧色:“他怎么样了?还好吗?”
“他的身体素质好得很,再养两天又能活蹦乱跳,放心。”林羡鱼想起昨晚那一幕,面色有些凝重。
倒不是因为周恒为了另外一个女人那么的奋不顾身,而是觉得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闹到要死要活的境地?
一个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一个怀揣着歉疚又不敢开口,这两个人往后该如此继续?
还能继续吗?
林羡鱼看不得这般变扭的场面,寻了个由头就要走,把空间让给那一对变扭的人,希望他们能好好的谈一谈。
“等等,我还有几句话想问。关于我的身体——”祁怜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里,之前是不是有个小家伙在?”
她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此前身体出现不适时,稍微有点怀疑过,只是后来事情太多了,就没顾得上去检查。
一拖二拖的,后来身体也没出现过其他症状,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就忘了这事。
原来,是真的。
自己的肚子里,真的已经有了个小家伙。可为什么偏偏出现在这个时候?与前世几乎是一模一样,难道她真的这么没有子女缘吗?
贺言听到这句话,脸色倏然间就变了,整个人愣在当场,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林羡鱼以为对方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便没有说,不想她竟自己说了出来,是要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尽释前嫌吗?
“是,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上次你晕倒,不仅是因为低血糖的原因。所以我建议你来做个体检,没想到……”没想到还是没赶上,若是知道自己怀孕了,行事就会注意些,兴许就不会发生昨天晚上的事了。
林羡鱼稍微有点自责,那会应该直接跟对方说明才对。
“是我没这个福气留得住,林医生不必自责。”祁怜脸上露出哀伤,又有些释然,“之前不知道,现在没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便当他没有来过。正好,若是有了这个孩子,有些人,恐怕就更要纠缠不清了。”
这个“有些人”指的是谁,懂得人自然懂。
贺言再也忍不住了,几步上前,单膝跪在地板上,大手连带着祁怜的手一起覆盖在小腹上,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们、我们有孩子了?我们……”
祁怜慢慢的抬眼,很平静的露出一个温和非常的笑容:“是啊,有过的。”
她反手握住对方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才几个月而已,手和脚都没长出来,连我自己也没察觉到。”
“可惜——”她的嘴角一下子垮下来,眼神冰冷得像十二月的霜雪,“现在没了。”
林羡鱼怔了一下,急急开口:“不是的,你们误会了,这个孩子其实……”
“其实本来就保不住!”祁怜扫了一眼过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因为我的身体不好,就算没有昨天晚上的事,这个孩子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对吗,林医生?”
“啊?”
林羡鱼觉得自己有点懵了,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只能顺着她的话说:“啊,是。祁小姐的身体确实不太好,要好好调养,不然会落下什么挽回不了的遗憾。”
“我知道,谢谢你的关心。”祁怜点头致意。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二十八章 别离
再待下去也没必要了,林羡鱼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临出门前还留下了一声幽幽的叹息,像是在为什么遗憾。
“对不起,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贺言把人揽在怀里,非常用力,彷佛要把人嵌进骨血里,他才能安心。
祁怜也不挣扎,就那么任由他抱着,也感受到了从对方眼睛里渗出来的温热眼泪。
“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以后——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的。”这是贺言人生中第一次,尝到了惧怕的滋味。
他怕自己无能,留不下怀里的人,让祁怜心死神伤的离开。
“以后?我们,还有以后吗?”祁怜冷笑了一声,凑近他的耳边,“是不是对你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可以重来?不管你犯下多大的过错,只要诚心的道歉了,我就会原谅你?”
贺言戚戚然,不敢反驳,也不敢点头。
祁怜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说什么最能伤他,如同钝刀割肉一般,就是要彼此相互折磨,非要对方也尝到和自己一般的痛苦不可。
“凭什么啊?你凭什么这么觉得?不就是,依仗着我喜欢你,喜欢你了那么多你,笃定我离不开你!”
她声音几度哽咽:“以前,我也觉得有你就可以了,有了你,别的都不重要了。可是你呢?你当我是什么?无数次的欺瞒,一次次的践踏我的真心,有意思吗?”
“贺言,就这样吧。我真的累了,玩不起了。”
“随你去找谁也好,你和我,到此为止吧。”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想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以此为结局,也不算辜负此生。
“笃笃”,威廉姆抱着一束花站在门口,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贺言身体一僵,头也不回的说:“麻烦你,先滚出去。”
他在迁怒,若不是威廉姆,昨天也不会有那场庆功会,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然而,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说法。
他自己也很清楚的意识到,不是任何人的错,是自己错了。
威廉姆没走,因为他看见了祁怜的眼神,对方在挽留自己。
“嘿嘿,贺言!祁怜小姐刚刚死里逃生,身体还很虚弱,你还是别让她太激动了。”威廉姆把花放到床头,低声询问,“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贺言冷声:“不用,你出去。”
祁怜则道:“威廉姆先生,请您留下。”顿了一顿,又说:“贺少,请问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贺言松开了怀抱,却没有离开:“你刚才说的话,我只当作没听到。你现在是太难过了,所以才会那么说,我不介意的,我可以给你时间冷静。但是,请你不要那么轻易的就放弃。”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祁怜偏过头,明显的不想理睬。
也顾不得有其他人在,贺言再次低了头:“我求你了,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祁怜心头闪过一丝酸涩,似是有些动摇,叹了一声:“贺言,我真的累了,你别逼我。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缓一缓,别再刺激我了,好吗?”
“时间?好,我给你时间。”贺言点头,“需要多久?你说,多久我都可以等,只要你能原谅我,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他这辈子,哪里这样的低三下四过?
何况还有别人在场,这要是被传出去了,这里子面子就都没了。
威廉姆觉得自己在这特别多余,那是相当的尴尬,轻咳一声,“看到你没事就好了,祁怜小姐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祁怜突然出声,似是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现在确实有点事情要处理,能麻烦你,晚点再来吗?”
晚点再来?威廉姆嚼了嚼这句话,随后点点头:“好的,那我就晚点再来。”
祁怜也没想过可以轻易的脱身,也知道贺言对自己是动了真感情的,也正因为如此,她越发觉得这段感情难以为继。
他们,必须分开来,好好的冷静冷静。
“那就给我三天时间吧!”在威廉姆走后,祁怜这般要求道。
“三天?”贺言想了想,迟缓的点点头,“好,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好好在医院养伤,我每天都……”
“不必!你不用过来。”祁怜把人推开,丝毫不容反驳的说,“这三天,我不想看见你,我要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
“想什么?”
“想一想,我们该如何继续下去。”
“如果……”贺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有点艰难的问,“你想不出来呢?”
祁怜一摊手:“那就,这样吧。怎么样,你答应吗?”
他能说不吗?贺言苦笑一声,摇头:“祁怜,你不要骗我。”
祁怜心头一紧,又听他说:“好,我答应你,就三天时间。如果你想不出继续下去的理由,我来替你想。总之,我是不会放手的。”
“嗯。”祁怜闭了闭眼,轻声道:“我累了,你先回去吧。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应该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别耽搁了。”
贺言张开怀抱,想要抱她一下,却被躲开了。
他的手僵在空中,慢慢的回去:“好,你好好休息。”
路过周恒病房时,他进去了一趟,嘱咐了一件事,“这两天我不会到医院来,你帮我好好看着祁怜,别叫她出什么事,也别让她——消失。”
祁怜的态度让他有些捉摸不定,总觉得这事不会这么容易的过去,也不觉得她这么快就会松口。
以防万一,他必须做好万全的打算,不能让祁怜就这么的走掉。
周恒应下了,一个小时好几趟的去祁怜的病房看,却见她一直在睡觉。
他委实跑得勤快了些,林羡鱼是看不过去了,把人揪回来打了针镇定剂,强迫他好好的卧床静养。
晚间,有人应约而来。
“祁怜小姐,你还好吗?”威廉姆问。
祁怜摇头:“我不太好。但是我有一个请求,希望您能答应。”
“好。”
祁怜一愣:“您不问问,是什么吗?”
威廉姆爽朗一笑:“如果是能帮助你恢复快乐,什么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祁怜道了声谢,然后说:“请你帮我,离开这里。”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二十九章 别离
两人定下的三日之约,到头来没一个人遵守,如果说这也算是一种默契。
贺言没有等到三天之后再过来,却不料,许下约定的人,当天晚上就已经离开。
之后的那一个月,他几乎把长河翻了个遍,甚至也追着威廉姆的踪迹跑去澳洲,却是一无所获。
时间慢悠悠的晃了晃,不知不觉的,已经过去三年了。
澳洲的某一座古堡内——
祁怜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穿着一身汗津津的睡衣走进了洗手间。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情有些恍惚。
已经三年了,度日如年的过了这么长时间,那可怕的梦魇还是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那一幕幕血淋淋的场面,就不停的出现在她的梦境里。
那些可怕的景象,现下再回想起来,仍旧清晰的恍若昨日。
她退开两步,手轻轻的抚了抚小腹上的那道疤。
明明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可每次再看时,还是会觉得疼。
祁怜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还是心犯了毛病。
“亲爱的,你在哪里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卫生间的门被一把推开,从外头探进来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克莉丝穿着蓬蓬裙,一把扑上去抱住祁怜的大腿,脸在她的睡衣上蹭啊蹭的:“亲爱的,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为什么不来找克莉丝呢?舅舅说了,克莉丝是最温暖的小天使,也是你的小天使。”
没错,当年是多亏了威廉姆的帮忙,她才能顺利的离开。
由她持有的常氏股份为代价,求得了威廉姆的帮助,也在他的庇护下一直在澳洲生活到今天,一直没被别人找出来。
在威廉姆告知她拥有常氏众多的股份时,不是不惊讶的,只是那些东西于她来说没什么意义,送了也就送了。
虽然,即使没有那些股份,威廉姆也会帮忙,但她不愿意亏欠对方太多。
贺言未必想不到威廉姆在背后做了什么,势必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要应付那个人,威廉姆必定也不会太轻松。
只是贺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初给祁怜留下的那些东西,竟然变成了让她逃离自己的助力。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呢?
反正,他后悔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两桩了,多一桩也没什么大不了。
祁怜蹲下来,把小姑娘抱进怀里:“嗯,克莉丝是最温暖的小天使,有你在,我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几年不见,小姑娘也长大了不少,个子已经到祁怜的腰间了。
有她在,祁怜这几年的日子过得不算太无聊,小姑娘真的就是一个如同天使一般的存在。
刚开始的时候,小姑娘并没有养在这,是后来威廉姆才把人从法国接回来的。以她母亲身体不好为理由,嘱托自己多加照看。
可祁怜很清楚,需要被妥帖照顾的那个人,不是克莉丝而是她自己。
克莉丝咧开嘴笑了,拉着祁怜的手扭着身子撒娇:“亲爱的,你快点换衣服吧。舅舅已经做好早餐,和弟弟一起在餐厅里等我们了。”
“好,我们这就下去。”祁怜换好衣服,牵着小姑娘的手往餐厅走。
其实她并不饿,若不是其他人都在,自己一个人是不会去吃早餐的,而克莉丝却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督察员一样,每次都要把她给拖下去。
威廉姆正在看报纸,听见脚步声,把报纸移开,笑着打招呼:“早上好,亲爱的小天使!”得了克莉丝一个香吻后,又对另外一个打招呼,“早上好,大天使小姐。”
祁怜有点无语,且给了对方一个白眼:“威廉姆,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可真动听!”
“当然,你喜欢的话,我还能多说两句。”威廉姆抛了个媚眼。
“亲爱的妈咪,早上好!”一个约莫两三岁大的小男孩艰难的从椅子上爬下来,恭恭敬敬的跑到祁怜面色弯腰问好。
祁怜的眼里多了几分柔和的目光,蹲下来抱了抱他:“约翰,昨晚睡得好吗?”
小男孩皮肤白皙,是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仔细端详一下,与祁怜还有几分相似。
早餐时间是轻松且愉快的,祁怜身边一左一右的坐了两个小孩,都在安安静静的吃早餐,不需要喂,只要偶尔注意一下孩子们嘴角沾上红色的果酱。
“那个人,又联系我了。”威廉姆眼睛盯着报纸,好似闲话一样的说了句。
祁怜手一顿,慢慢的放下抹果酱的勺子,挑眉:“是威胁,还是恐吓?怎么样,你要把我打包送出去了吗?”
不用说出名字,两人都知道“那个人”指的是谁。
威廉姆露出一个无奈的笑:“祁怜,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呢?我真的是太伤心了。”
话音未落,他神色就冷冽了几分,“我还以为,你会假装听不明白。”
“你见到我所有狼狈的样子,在你面前,还有什么好装的呢?”祁怜给他的咖啡里加了两块糖,“倒是你,发生了什么才让你这么紧张?”
她眼神示意了一下那杯咖啡,威廉姆喜欢喝咖啡而且一定要加糖,可这么久了,那杯咖啡也只是动过一口而已。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叫对方紧张得连糖也忘记加,还假装若无其事的来探她的口风?
威廉姆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随便聊一聊,你就当是几句闲话,不用在意。”
“我听着,怎么像是让我要在意的意思呢?”祁怜小口小口的咬着面包,口感干得很,看来是烤的过头了。
她端起咖啡就要喝,却被威廉姆拦下,换了杯牛奶:“咖啡里加了冰块,牛奶是温的。”
“管这么多做什么?我还以为,威廉姆先生已经和某人达成了什么交易,已经不在意我的死活了。”祁怜刺了一句,却还是放下了冰咖啡。
这几年来,她利用常氏集团去打压贺氏,虽然无甚成效,却也把新集团发展壮大,如今也可和贺氏一教高下。
威廉姆虽然一直和她站在同一战线,却也是有自己想法的。
今天忽然提及那个人,绝不是无缘无故,想来他与对方私下里见过面了。
果然,他低头承认:“贺言来找过我,希望我告知关于你的消息。”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三十章 终了(大结局)
“你说了?”
他摇头:“关于你的事情,我一概只说不知道。但是,即使我不说,他应该也已经猜到了。”
“意料之内。”祁怜也并没有天真到,以为躲来了澳洲,对方就找不到。
只是她一直不肯露面,所以那个人才一直没现身。
“你还想说什么?”祁怜扔下吃了一半的面包,擦拭了一下嘴唇,已经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了,“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上楼了。”
时间能抚平一切吗?她暂时还没感觉到,也许是还不够久,当年的事情,她始终无法释怀。
关于自己的恨意,怨气,祁怜从不隐瞒,那些隐秘不轻易宣之于口的,她都要拿出来在太阳底下晒一晒。
通通风,晾干了,就没事了。
威廉姆拽住她的手腕,一使劲,人又跌坐会椅子上:“话没说完,别急着走。”
“你在做什么?”祁怜的脸彻底冷下去,似乎还有发怒的迹象。
旁边两个吃东西的孩子,也都感觉到了大人之间的不寻常气氛,一时都不敢出声。
克莉丝滴溜着一双眼睛,叫了一声:“舅舅……”
“克莉丝,早餐吃完了吗?带着弟弟去花园走走,我们马上就去找你们。”威廉姆的语气很温和,手上的力道却不肯松半分。
约翰跳下椅子,拉了拉祁怜的裙子:“妈咪……”
祁怜把紧绷的力气放掉,扭头对小家伙说:“去吧,我一会再过去找你。”说罢,亲了亲小家伙的脸,两个孩子才肯手牵手的离开。
“你最近的神状态很不好,你自己意识到了吗?”威廉姆松了力道,只是虚虚的搭在她的手腕上。
祁怜抽回走,不看他:“最近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休息了三年,还没调整过来。祁怜,你该换个方式去调节,而不是一味的逃避。”威廉姆叹了一声,“既然放不下,又何必强迫自己?遵从自己的内心,不好吗?”
祁怜冷笑,“放不下,不是我不想。这一点你难道不知道吗?”
要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她一直跟自己这么说。
所以一直都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以为生活回归正轨了,那些伤痛也会渐渐平复。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些伤痕会结疤,另一些却只能恶化。
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于她的消极态度,威廉姆想挽救一下,只是始终不得其法,又不能置之不理。
三年了,也该有个了断了。
这三年来,贺言跑得最多的就是澳洲,每次来找他时都会问祁怜的下落,在吃了许多次闭门羹后就没再问过。
只是来的次数不见少,还增多了。
作为局外人,威廉姆本不该插手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只是最近祁怜的神状态不是很好。
时间久了,她的情况可能会更加糟糕,他无法假装看不见。
“你的仇人,死在你昏迷的那天晚上,你知道吗?”威廉姆循循开口。
“我知道,如果不是出了意外,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乍闻祝媛的死讯时,她是有点不敢相信的,后来缓过来了,竟也不觉得欢喜。
阻隔在她和贺言之间的障碍,已经没了,却也无所谓了。
威廉姆又道:“既然如此,那你……”
“那我为什么还耿耿于怀?为什么还要斤斤计较?为什么,还不肯原谅?”祁怜握住一把刀叉,力气大的几乎要把它捏变形,“如你所说,都这么久了,也该放下了。我选择放下,所以,不想再见他。”
这是真话吗?当然是——假话。
这三年来,她时常会想如果那天贺言追上来了,如果他不顾一切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么,会发生什么呢?
祁怜很想念那个人,也很想原谅他,甚至在某些不为人知的深夜里暗暗下了决心。
如果对方真的找来了,那么自己是会跟他走的。
可是啊,三年了。虽说他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但他明明是知道自己的行踪,却一直没有出现过。
也许,他是想把主动权交给自己,但……这就是祁怜最讨厌他的一个地方,想做什么就做好了,为什么要顾忌那么多呢?
威廉姆默了默,起身离座:“你一直打压贺氏,他一次都没还过手;在你离开的一年后,他公开说自己已经有了妻子,却没人知道是谁;三年,他来过六十多次,每回都是你不肯去见……祁怜,你也很想念他吧?何必,如此自苦?”
他吸了口气,又道:“那个人让我带话,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你还是不肯见他,就没下次了。”
“这算什么?威胁吗?”祁怜把叉子丢出去,眼泪也掉了出来,“让他走就是,这么多年,也该腻了。”
“不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威廉姆抬手指了指远处的围墙,“他的意思是:你这次不见,下回他会直接翻墙进来,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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