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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祝媛想了想,幽幽开口:“你这么急着摆脱我,是有事要去办,没法守在这是不是?”
她猜的不错,贺氏的庆功宴就要到了,周恒原来是可去可不去,后来听说林羡鱼也会到场,那他就不能不去了。
他可没忘记,林羡鱼现在是贺言的绯闻女友,虽说两个当事人具是不乐意吧,但也架不住有人在旁边瞎起哄。
若是有人趁着贺氏的庆功宴,突然宣布那两个人即将订婚的消息,到时候一切已成定局,他又要找谁哭去?
为了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这场庆功宴,他就是爬也得爬去。
但这话能说出来?肯定不能啊!
周恒转了转眼珠子:“倒是没什么大事,小事而已,就不用说出来烦你了。”
“哦,那你去吧。”
听祝媛这么说,周恒眼睛一亮,欲要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却又听对方道:“反正,我的死活也没人在乎,当我不存在就是了。”
周恒一听,就觉得不对:怎么个意思啊?敢情他一走,这丫头就要寻死觅活呗?
身上背条人命,他这哪里撑得住?
周恒没辙了,只好道:“得得得,我不去了还不行吗?我就在这守着你,等你什么时候腻了,愿意回家了,我再走。”
到了这境地,铺垫也算是完成了。
祝媛这才准备切入正题:“倒也不必这么麻烦,你若不介意,我跟你一起去就好。”
“哈?你要跟我去哪?”周恒第一反应是拒绝,就她这情况,是能到处乱跑的状态吗?出了事算谁的,不成。
“去你要去的地方。”祝媛撩了撩头发,这个动作原来是很妩媚的,现在做来却有些妖异之感,“怎么,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周恒还未回答,她又道:“那算了,当我没说过。”
说完,便躺下了,完全不打算继续纠缠。
她虽在医院里,也没人跟透露过什么,但关于贺言的事情她却是一直在关注着的,自然也知道贺氏要办庆功宴。
依照周恒与贺言的关系,那必然是要到场的。
若是他点了头要带自己去,想来贺言也不会驳了他的脸面。
想着还有机会再翻盘,她的心里又是喜又是恨,喜的是只要再见祁怜一面,自己就有法子毁了对方,也算是报仇了。
而恨的是:自己母亲刚刚过世,尸骨未寒,贺言竟然真的如此不念情面,还要办庆功宴,这怎能不恨?
母亲的死,为自己争取来了贺言的最后一点怜惜,而她不愿意就这样苟活下去,非得放手搏一搏。
就像是飞蛾扑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左右她已经站在摇摇欲坠的吊桥上了,这么走都是一个死。
而就算是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不然黄泉路上太孤单,她会害怕。
周恒拿不定主意,犹豫片刻,转身出了病房。
他既然拍不了板,自然是去找贺言来做决定,至于能不能如自己所愿……那就拭目以待喽!
等了许久,也不见周恒回来,倒是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贺言接到电话,第一反应也是拒绝,不过架不住周恒哭诉这些日子他过的有多么悲惨,便想着亲自过来一趟,看看祝媛又在耍什么花招。
看到来了,祝媛先是一愣,而后又淡然的笑笑,“你来了。”
好似两人是早就约好的一样。
贺言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直接问:“你又想怎么样?”
祝媛的表情有一丝落寞,很快的掩饰了过去,摇头:“我现在就跟笼子里的鸟一样,还能怎么样?阿言,你真的不用这么戒备,我是不会害你的。”
从前两人在一起时,她就是这么叫自己的,那会只觉得亲密,如今听在耳朵里却是分外的刺耳。
“祝媛,我们回不去了。”他再次提醒了对方这个事实。
“我知,我一直都知。”祝媛没所谓的笑笑,“从我离开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再也不可能回去了,只是我一直不甘心而已。今时今日,事成定局,我也已经绝了这个念头。”
这话说的人不信,听的人也不信,而他们都只当自己信了。
“看来你已经想通了,我很高兴。”为表诚意,贺言还露了个笑容,然也只是皮笑肉不笑,变扭的很。
祝媛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面上倒也丝毫不显,毕竟她示了弱,而对方也已经接受了她的示弱,这就足够了。
“你好好养两天,等什么时候神恢复了,我再送你走。”这是他最后的让步了。
祝媛却道:“终究还是要走的,早点走晚点走,又有什么区别?”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一十八章 虚与委蛇
这话听起来倒是豁达,像是真的想开了一般。
而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说,对于她的话,贺言是一字一句都不敢相信了。
虽如此,表面上的和平总还是要维系,他默了半晌,道:“你想什么时候走,我来安排。”
“越快越好。”祝媛顿了顿,又问,“我还有最后一个心愿——我走的那天,你能不能来送我?一个人走,还是有点凄凉,就算是最后的道别,那也得两个人好好做。”
关于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却有纠缠不清之嫌。
贺言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答应。
“你今天好好休息,萱姨留下的一些东西,我会卖掉把钱汇到你的名下,需要一点时间。最快——后天就可以走。”
祝媛摇头,看着他:“那些我不在乎,母亲的东西,你留着就是。我就只有一个要求,你来送我吧,我可以明天就走。”
明天晚上就是庆功宴了,贺言是走不开的,正是掐准了这一点,她才提出来这个要求。
果然,贺言委婉的拒绝:“明天晚上公司有事,我走不开,我会让人送你去机场。”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愿意来送我?”
贺言皱眉:“我是真的有事,你……不要无理取闹。”
“就最后一次了,我不能无理取闹一次?”祝媛一低头,一串眼泪很适时的掉了下来,“你不愿意送我也罢,听周恒说明天晚上是贺氏的庆功宴,就算不去送我,那就让我最后看你一眼。”
不等贺言说话,她又说:“听说有位林小姐跟你关系不错,临走前,我也想见一见她。”
“见她做什么?这件事,跟其他人没关系。”贺言表示拒绝。
“难不成你真的会和她结婚?”祝媛彷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是我也就罢了,连那个女人你也不要了么?最终,还是如贺伯伯一样,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本想着她误会就误会了,只因言语中又提及祁怜,他少不得要解释两句。
“我和那位林小姐没有半点关系,这与你,也没有任何关系。”贺言眯着眼睛,满是怀疑的问,“祝媛,一你心里的那点心思,别露出来叫我知道,不然会发生什么后果,我不敢保证。”
祝媛没被他这一番话吓到,仍是笑嘻嘻的摆摆手,此前阴霾一扫而空:“我知道你的意思,山高水长,不必再见。”
她掀开被子,趿着拖鞋走过来,站在贺言面前,两人只相隔半米的距离。
她歪了歪头,眼神眷恋的觑着对方:“我是真的放弃了,无论你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都要走了,也不能再干什么,实在无须这样戒备我。”
不得不说,她演起戏来,真是有天赋极了,便是自己可能也分不清真假。
她语气有些酸,有些不甘,又有些如释重负:“临走之前,我想送你一份礼物,全当作是我的愧疚,希望你不要拒绝。”
贺言不语,那眼神分明就是不信任。
“你不信?还是,不敢?”
贺言冷笑一声:“且先说说,你要送我一份什么大礼?一般的我不缺,太好的,我受不起,也还不上。”
言下之意就是:别闹腾了,有话直说,也别再耍心眼子了。
“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我的一番心意罢了。除了我这个人,实在也没别的好给你了。”这话说的很有歧义,像是要献身一般。
贺言忍不住后退了半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祝媛轻笑一声,嘲讽的问:“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别担心,我只是想借庆功宴的机会,去帮你除掉那位碍事的小事,叫她别妨碍你和——那个人,双宿双飞。”
“除掉”这个词,听着很让人有些胆寒,贺言只当她是受了打击,有些不冷静,不那么较真。
“所以,你想做什么?”
祝媛向前半步,微微倾下上半身,下巴往上抬,露出娇媚的笑容:“你同那个人在一起,肯定会受到很多阻碍,就好比那位林小姐。你肯定想赶紧解决掉这桩麻烦,而你却不能轻举妄动,很苦恼吧?”
“而我——”她拍拍自己的胸口,“我和你不一样,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都是要走的人了,替你解决掉那个麻烦,也算是为我减轻一点罪恶感。”
这意思是说:由她出面见一见林羡鱼,这样一来,林家可能会受不了主动退婚,也省得贺言开口拒绝得罪林家。
“为什么?”贺言也并不糊涂,不认为对方真有那么好心。
“为什么?”祝媛拖长了音,彷佛犯了难,“这我还真得好好想一想——”
“因为是我伤害了那个女人,害得她父母双亡,所以很愧疚,想做一点补偿。或者是我太爱你了,所以想看你幸福。又或者——我怕罪孽太重,死后堕入无边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贺言闻言,有些骇然,刚要开口,而对方忽然“扑哧”一笑,捂着嘴笑弯了腰。
等她笑好了,抬起头,眨着眼睛问:“我罗列的这些理由里,哪个你听了能接受?若非要找个理由你才相信我,只怕是我说什么,你都会质疑。”
“那么,不要看动机,等着看结果就好。我已经这样了,你还怕我掀起什么风浪?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了,若我帮了你——”
她渐渐敛去了嬉笑的神色,眼神透着一股浓烈的哀伤,“你能记得我的好,偶尔还会想起我这么一个人,我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欲扬先抑,层层递进,她就不信贺言半点不动摇。
话已至此,再打出最后一张底牌,“我母亲临终前跟你说了什么?至死,她都不愿意见我,只愿意见你,我这个人做的也有点太失败了。除了你,我也再想不出有谁,还能记得我。”
“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就当是可怜我也好。你绝对,不要忘记我。”
别的不管,卖惨就对了。
而祝媛这个惨也算是卖得清丽脱俗,别具一格,也不知道地下的人知道了,会不会气到从坟墓里爬出来。
萱姨大概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拼了命向贺言争取到的宽容,却被她如此枉。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一十九章 一朝行错
她一字一句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情思,却把贺言对萱姨的愧疚与责任给勾了出来,还装作恍若未觉的模样。
如此不动声色间,才能最撩动人心。
贺言怔愣了一会,眉眼间尽是愁绪,最终还是点了头。
“我会给你订明晚的机票,参加完宴会,我就会送你走。”他再三警告道,“不要做多余的事,安安静静的待一会,不要去找任何人。”
这些话说了也是白说,真放她去了,若不能时时刻刻的盯着她,怕是无法阻拦任何事发生。
祝媛满意了,浑身脱了力一般,连连后退好几步,跌坐在床上:“明天之后,此生不复相见。你记得我也好,不记得我也罢,都无所谓了。”
明天之后,即便要贺言忘记她,恐怕很难了。
若是他的爱够深刻,也许会记自己一辈子也说不定,即便是日日都想生剐了也好,那也是如愿的被记了一辈子了。
她祝媛,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赢家,其他人——都搬到地狱里去住吧!
……
时间晃一晃,就到了第二天晚上。
贺言在对着镜子整理领带,待会一结束工作就直接去参加庆功宴。
只是不知怎么的,一整天眼皮子跳个不停,有些让人不安。
“你怎么挑了这么个颜色?”祁怜皱着眉走上前来,瞧着对方选的领带,一脸的嫌弃。
“这颜色,不好?”
贺言低头看了看,他的领带差不多都是一个样的,颜色也都是低调好配衣服,这条也不过随手拿了一条,却也不至于难看。
祁怜点点头:“不好,特别不合适。”
她说着,抬手就要解下来,连一眼也没多看,随手就往旁边一扔,嫌弃极了。
原因无他,她记得,和那条一起的几条领带,都是祝媛以前送过来的。
那会没好意思扔,就随手塞到了柜子的角落里,没想到今儿却被贺言无意间翻了出来。
这点小事,贺言并未在意,两手一张,“既然如此,那就你来给我挑一挑,看看你的眼光是高到哪里去。”
“不会比你差就是了。”祁怜往旁边扫了一眼,抽了一条丝质的,配色很亮丽大胆的领带出来。
她才刚拿到手,贺言就瞪了眼睛:“这条,适合我?”
他从不爱这些鲜艳的配色,也不知怎么的,竟混了这么个颜色进去,大意了。
祁怜拿着领带在他身上比了比,侧过身子看着镜子里的人影,忍不住笑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道:“我喜欢,不可以?”
贺言勾起手指蹭了蹭她的下巴,爽朗一笑:“架不住你喜欢,我能怎么样?”
她系领带的技巧已经非常熟练了,两三下就完事了,手却拽着领带不肯松开:“问你个事。”
“嗯,你说。”
“祝媛。”许久不提这个名字了,乍然提起,她甚至都觉得有些陌生,“好久不见她了,你们还有联系吗?”
贺言表情一凝,在对方发现前又恢复如常:“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起她来?怎么,吃味了?”
“呸,我有什么好吃味的?”祁怜啐了一口,“你不是一直说和她没什么?你说了,我当然就信,眼下又这么问,难不成是你自个心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她戳了戳贺言的胸口,故作凶狠的说:“快快招来,不得隐瞒,兴许我还能饶你!”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况他确实瞒了些不可告人的事。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不过是场应酬,晚上你不去也没事。”贺言轻轻巧巧的扯开话题,不叫对方深究,唯恐自己心虚说漏了嘴。
况且,今天祝媛大概也是会去的,两个人碰到一起,不知又会发生什么。
提前规避风险,才是正确的做法。
祁怜今天是有点不舒服,早晨起来有些头晕,可来之前已经细细的上好了妆。真正的脸色已经被层层掩盖在脂粉之下,他又哪里看得出来自己脸色好不好?
她不上当,“你是嫌我化妆技术不好?有本事,你来替我画?”
贺言忽然一抬手,捧起她的脸细细观察,弯了弯嘴角,“古有画眉为闺房之乐,我今效仿之,有何不可?”
“不正经!”
祁怜脸皮薄,把人推开,两颊边的颜色更重了些,“你既这么闲,还不如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三天两头的闹失踪,是故意难为我呢?”
贺言脸上的笑意稍稍淡了点,语气亦是郑重了几分,“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他眼角余光扫到祁怜的裙摆,大片的白色,看起来让人无端的想起……一些不吉利的东西。
他抿了抿唇,啧了一声:“怎么穿的这么素净?你挑裙子的品味,怎么跟挑领带差这么多?”
祁怜捏起裙角,左右看了看:“哪里不好?这条裙子花了我小半月工资,你还嫌弃?我的柜子里,统共也没几件适合参加宴会的,除了白的就是黑的,难道要我穿一身黑?又不是锦衣夜行,就不许穿的亮堂点?”
“也不是不好,就是素净简单了点。”贺言应和,“等下次穿白裙时,那就不能这么简单了。”
婚纱也是白的,他是这个意思。
磨磨蹭蹭的,时间已经不早了,也该是时候出发了。
祁怜挽着贺言的手臂下车时,一个电话突然进来,会场的布置人员说找不到宾客名单了。
眼看着人就要到了,找不到可了不得。
“让别人去拿就是,何必你亲自去?”贺言拉住她。
祁怜叹了一声,“宾客名单一定是在会场里,只是不知道被放哪去了,我的电脑里还存着电子版,赶紧打印了送过来,估计比他们找的要快些。”
她素来以工作为重,不顾贺言挽留,又钻进了车里吩咐司机回公司。
贺言怔怔的看着对方离去,失神在原地。
一阵香风飘来,还没回来的臂弯一重,一个人靠了过来,揽着他的胳膊。
“人都走远了,还看?”林羡鱼端着得体的笑,悄悄说,“我家人也在场,你别叫我难堪,好歹也演完今天,明天再完蛋。”
贺言瞥了一眼,“我会尽快的解决好,我们以后应该不用再碰面了。”
说着,带着人入了场。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五百二十章 奇怪的女人
场内稀稀落落的已经来了一些人,作为主人家,贺言少不得要带着人过去打声招呼,而林家的人也在场,不管这门亲成不成,此举也算是给足了他们脸面。
因两人的事如今只是传出了点风声,还没正式拍板,在场的又都是人中的人,自然也不会轻易的说些什么。
见到两人一起过来,也就夸赞夸赞“贺少真是年轻有为”或者“林小姐真是才貌双全”云云。
再有甚者想要试探一二的,便再加上一句“林小姐这般美丽,又有才能,谁能娶到那真是有福气”。
贺言脸色淡淡,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也不答话。
林羡鱼端着得体的微笑,拿了其他的话来岔,再寒暄几句,也就应付过去了。
众人打探不出个什么,等他们走了,私下里议论纷纷,有看好他们在一起的,也有人说不然。
一时争闹不止,也得不出个定论。
敬完了一圈酒,林羡鱼挽着人往边上走,路过长桌时弯腰拿了两杯酒,第一杯过去,“贺少,请。”
贺言伸手去接,两人就自然而然的松开了手,拉开了半步远。
“待会我会找个借口先走,你不用太担心。”她喝了一口酒,视线四处搜索,却没发现那人的声音,咦了一声,“他还没来么?”
林羡鱼说的是周恒,而贺言却会错了意。
“她来不来的,与你什么相干?”登时就拉下来的脸,叫林羡鱼一脸迷茫,随后才反应过来,轻笑一声,“你以为我是在找谁?放心,我也很喜欢那位妹妹,你的眼光不错哦!”
贺言瞥了一眼,没说话。
“行了,该做的样子都已经做完,我就去一边歇着去了。”林羡鱼提着裙摆就要走,顺便去找一找周恒在哪,相比于眼前这个不苟言笑的人,还是他比较有意思些。
贺言点头,又拉住她:“等一等。”
他只是轻轻的扯了扯对方的衣服,很快就放开了。
贺言四处看了看,低声叮嘱了一句:“你若没事,还是早一点回去比较好。”
祝媛今天是会过来的,也真的是怕她对林羡鱼做点什么,场面闹大了不好看,而且——说实话,林羡鱼也并没有什么过错,何必牵连一个无辜的人?
可这其中缘由,他没办法解释的太明白,林羡鱼只当他是不想见到自己,或是怕祁怜来了,几个人相对着尴尬。
“这就催人走了?”林羡鱼挑眉,放下酒杯,“与其防我跟防贼一样,不如多放点心思到那个妹妹身上。有些事,她虽不说,你留心一点也未必发现不出什么端倪。”
她说的隐晦,贺言不知何意,只催促着对方赶紧走。
“好好好,我溜一圈再走,不用你说。”林羡鱼提着裙摆施施然的走了,而贺言则想再去找一找祝媛,最好能把人提前打发走。
看了一圈没见到人,恰好又有一个商业伙伴过去同他说话,一时脱不开身,只好先应付着眼下的事。
林羡鱼觑着家里人不注意,悄悄咪咪的往外走,这屋子里都是一群戴着面具假笑的人。
无趣不说,她怕自己待久了,脸都要笑僵了。
她一边往回看着人,一边往外走,后脑勺没长眼睛,一个没注意就撞到了人身上去。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没事吧?”虽是她撞了别人,对方倒是没什么事,倒是自己被踩了一脚。
林羡鱼觉得是自己没注意,来不及喊疼,先赔礼道歉。
好巧不巧的,她撞到的是祝媛。
两人具是第一次见面,而祝媛却好似认识她一般,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瞧。
林羡鱼摸了摸裸露在外的手臂,觉得有点冷:“不好意思,没撞疼你吧?”
祝媛上下打量她两眼,摇头,却问:“你是林小姐?”
林羡鱼微微有些讶异:这人是谁?她们认识吗?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祝媛两眼,只见对方穿着华丽,一袭重工刺绣小黑裙,拖着个大大的裙摆,身上戴的首饰也昂贵非常,看起来像是哪个大家族的小姐。
只是这段时间来,她被家里人带着,各个叫得上名号的家族都已经去拜访过了,却不记得有这么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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