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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她已经不记得祁怜叫什么名字,而祁怜的脸,倒是让她很印象深刻。
祁怜本想假装没听见直接走的,对方却已经向她走了过来,脚步声停在她身后,只要祁怜一低头,就能看见对方拖地的裙摆。
“是你吧?”祝媛双手环胸,下巴抬起,侧着脸看她。
刚开始的时候她没认出来,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没注意,也是没有想到祁怜会出现在这里的缘故。
作为贺言的秘书出现在这,有点让人在意。
又不是跟着贺言来的,看着祁怜的打扮……
祝媛是常年都在名牌堆里泡着的,她认得出对方虽然打扮的很漂亮,衣服妆容也搭配得宜,可全身上下也没哪一样东西出自大牌,应当也不是周家的亲眷。
那么她,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的呢?
祁怜双手交握在身前,点头示意,“这位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她实在是很不喜欢对方看人时的眼神,孤傲、不屑一顾还带着打量审视的意味。
这不让祁怜感觉到,对方是在像挑选商品一样,在对她进行评估。
被人摆在货架上,变成待价而沽的商品,这种感觉相信没有人会觉得美妙。
而且,眼前的这个女人很看不起她,对她也没有丝毫的尊重。
“这位小姐?”祝媛的眼神总算有一丝波动,原因是她对祁怜的称呼很不满意。
她提着自己的裙摆往前走了一步,镶着水钻的高跟鞋踩上祁怜的裙摆,缓慢的说:“我是贺言的人,你不觉得你的称呼,很有问题吗?”
在一个职员面前提及其老板,祝媛没有用“boss”,而是说了贺言的名字。这暴露了她潜意识里在怀疑,怀疑祁怜并不真的只是一个秘书而已。
是什么原因,让她产生这种怀疑呢?
仔细深究起来也是没有具体理由的,该说是女人的直觉吗?
还是说,来自女人的嫉妒心?
祝媛已经是少有的美人,多年的艺术熏陶,也让她除了刻意营造出来的清冷感觉外,还多了一分艺术家的忧郁与随性,这都是很让男人着迷的特质。
而祁怜呢?
纵使不想承认,可祝媛以女性的角度来看,祁怜是真的很漂亮,并不是说脸有多致,而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
那是未经雕琢的,自然而然沉淀后散发出来的感觉。
眼神空灵中又带着一股淡淡的哀伤,瘦削却不干扁的身体往那一站,再配上那双眼睛,简直有直击别人内心的魔力。
祝媛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又想去摸对方的眼睛。
她想把祁怜的眼睛盖住,不想看到。
周恒跟贺言一道上来,便瞧见有只手往祁怜的脸上伸过去,那长长的手指甲看着很可怖,让人感觉它下一秒就要嵌进祁怜的血肉。
“祝媛,你在干什么?”周恒大喝一声,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去,一把捉住了那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
站在楼梯口的那两位女性具是一愣,对周恒的突然出现有点缓不过神。
“我、我怎么了?”祝媛看着自己的手腕被抓着,有点莫名其妙,她明明什么都没干好不好?
祁怜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想要离开这两个人,以战火爆发时伤及旁人。
但她忘了,自己本就是站在楼梯边上,再往后退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祁怜的裙摆被一只脚踩住,导致她在踩空时无法及时的作出补救。
按照剧情发展,她应该会从那长长的楼梯上滚下去。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八十五章 辩解
最先发现祁怜出问题的是祝媛,对方的裙摆被踩在自己脚下。
在祁怜想扯出来时,她感觉到了。
但祝媛那时不知是怎么想的,没有即刻松脚,反而脚尖处还多用了点力。
在祁怜往后仰的那一瞬,她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错愕,好像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祝媛脸色刷的一下也全白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明明……明明自己就不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偏偏,就对祁怜见死不救了呢?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卑劣,祝媛的脚立刻缩了回来,她还伸了手想去拉祁怜,只不过她的动作幅度太小,等意外结束时,她的手也不过才刚刚离开裙摆十公分远而已。
贺言比周恒慢了一步,是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他长臂一捞,稳稳的托着祁怜下坠的身体,感受着对方身体的全部重量,最后得出一个结果:她最近都没好好吃饭吗?怎么这么轻?
祁怜一颗心刚才已经停跳了又被抛到半空中,现在才慢慢的落了回去,自己的脚跟还搭在地板上,人却往后倒在别人的身上。
这个姿势真的是,让她很被动啊。
“谢谢你,能把我扶上去吗?”祁怜左右看了看,没有可以让她借力的地方。
周恒这才如梦初醒,也顾不上指责祝媛了,惊叫一声,“祁怜你没事吧?贺、贺言,你扶好了,我拉她上来。”说着,单腿向前膝盖弯曲,一条胳膊伸过来,另一只手还不忘继续抓着祝媛。
贺言有点无语,这一个两个的智商怎么突然这么捉急?
他们现在是在什么悬崖边吗?非要把人沿着摔下来的抛物线再给拉回去,才算脱险?
“不用。”贺言两手穿过她的腰侧,牢牢的箍住,“这是我的人,我来就好。”
祁怜的身体被抱离地面,裙摆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终于稳稳的落了地。
祝媛的胸口也开始重新的规律起伏,那只手移回来摸上自己的裙子,布料在她手心里攥成一团。
刚刚贺言对祁怜说了“我的人”,那她呢?她算什么?
她的脸真疼啊!
贺言刚刚那句并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他是想说这是他的职员,不用麻烦别人。
可谁知道呢,那句话的意思里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吗?
祝媛抬起另一只手,问:“周少,你要抓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
“难不成。”她的眼睛往下看,“你以为,是我把人推下去的吗?”
周恒舔了舔嘴角,瞥向贺言,有些欲言又止:他确实觉得是祝媛把人推下去的,毕竟从刚刚那个情况来看,怀疑她也很正常吧!
可他能这么说吗?撕破脸皮,除了把场面弄的难看,也没什么作用。
“不是她!”祁怜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解释,“这位小姐没有碰到我,是我不小心踩空了。”
她不是故意为祝媛说话,只是把自己所知道的实情说出来,主要责任并不在祝媛身上。
祝媛有一丝的惊讶,不过没表现出来,面上还是冷冷的,“周少,还不放手,是打算送我去警局吗?”
什么周恒哥哥的也不叫了,她现在没心情去讨巧卖乖。
“我哪能这么想啊?我那是……”周恒五指张开,手心里像握了个烫手山芋一样难受。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理由来,场面一度尴尬,“我觉得你的手指甲特别好看,不知道是在哪家店做的,明天我也带我妈去做一个。”
说完他恨不得咬舌自尽,这是个什么烂借口,一听就很假好不好!
祝媛掀了掀眼皮,把自己手指张开仔细欣赏。
一把水葱一样的手指白嫩细腻,衬的鲜红的指甲更加惹眼,瞧的确实很赏心悦目,可却不是周母那种贵妇会喜欢的。
她蓦然把手紧,手指甲藏进掌心,“我也觉得,特别的好看呢!”
祝媛是笑着说的,可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冰冷绝望。
祁怜不欲在这继续待下去,轻轻的挣脱了贺言虚搭在她腰间的手,“周恒,我有点渴,你能带我去厨房吗?”
尴尬的情绪被她的这一声“周恒”驱散,周恒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觉。
他点头如捣蒜,也是恨不得赶紧远离这个是非地,“走走走,我带你去,那贺言你就和……”对着贺言往后使眼色。
“贺少,劳烦让一让。”祁怜被他挡着去路,轻声低头。
她的妆容很素净,身上是黑色的长裙,全身上下最打眼的就是耳朵上的一对金色耳环,清冷的感觉却削去不少,添了几分大气端庄。
祝媛站在楼梯之上,遥遥的对贺言伸出手,“贺言哥哥,我脚有点不舒服,可以来扶我吗?”
贺言的目光落在那对耳环上,答了句:“好。”
一个往前一个向后,相交的两个人终于分开。
长长的裙摆拖过他的脚背,隔着皮鞋却也感觉到一阵酥麻。
“你的耳环很好看。”
祁怜听见这句话时顿住,微微向后侧身,正好看见那只白嫩的手被贺言握在手心里。
“祁怜?”周恒见她停住,以为是她穿的裙子不方便走路,便绅士的把自己的胳膊抬到她面前,“不用客气,随便用。”
“谢谢。”祁怜礼貌的道了谢,把手放下去虚虚的搭着。
贺言淡淡的回目光,扶着身边的女人站在那,眼神虚空无物。
“贺言哥哥,我有点难过欸。”祝媛的眼皮半耷着,好看的眼睛被遮掉一半,显得整个人很丧又颓靡。
她极少露出这种情绪,这让贺言不得不看向她。
祝媛松开他的手,手臂交叉着搭在自己胸前,朝大厅努努嘴,“呐,觥筹交错,窃窃私语,一片融融,那才是一家子人。而我们,好像都是不小心误闯进来的人。”
她的半边嘴角勾起来,是嘲讽的表情,却被她做的格外有韵味些。
冷白的灯光打在她身上,这让贺言想起她成年之后自己再见到她的第一面。
那时是在大学校庆上,祝媛也是和今天穿的一样,着一身白裙抱着把吉他在那唱民谣,清清淡淡又有点距离感,不知道勾走了底下多少男同学的心。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八十六章 往事不可追
贺言当然不是台下的那群人中的一个,他是站在后台等待上场时,看完了那一场表演。
那会,他给那个学校捐了一笔钱,是作为青年企业家被校方邀请去演讲致词,算作是感谢,也是给还未出社会的学生树立个榜样。
在两人擦肩而过时,祝媛并没有看他,似乎没认出来贺言是谁。
而贺言也没叫住她,直接上台去即兴讲了一些话。
起先是有演讲稿的,可他看着那个陈腔滥调实在很不耐烦,便跟那些学生说了一些自己的所见所闻。
从校方的坐立不安上来看,他的发言实在是很出乎意料的。
寥寥几语,便把学生们眼中美好的未来击碎,把社会现实清清楚楚的摆在他们面前,并告诉他们那只是冰山一角。
“……绝大数人没有捷径可走,而真正能出头的人,走的便是那为数不多的捷径。”在贺言以这句话作为结束语说完后,底下一片寂静。
是祝媛带头鼓起了掌,随后场上才有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显然大部分人还是不能理解他的话。
“你现在还弹吉他吗?”贺言想起那时,脸上的棱角似乎也柔和了几分。
祝媛轻笑着:“现在弹不了了,你看到的那次,是我最后一次弹。”
为什么弹不了了呢?贺言没多想,只道她是沉迷于绘画,没有心思再去摆弄那些。
“那真是可惜,你那时,真的很美丽。”
实打实的一句夸奖,却叫祝媛高兴不起来,但还是扬起两边嘴角,“得贺言哥哥一句夸奖,那还真是不容易呢?难道我不弹吉他了,就不美了。”
又道:“这形容词也太敷衍了点,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话好说了?”
许是想到了那时的美好,贺言没有冷淡面对,想了想道:“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祝媛本是打岔说的,在听到这句话后,却有些不淡定了,“贺言哥哥……”
那句话,是形容小伙子见到自己恋人时,欢呼雀跃的心情,象征着美好浪漫又自由的爱情。
用在形容那时的情况,是很贴切的,却不适用于当下。
时过境迁,过往不复,如今只能哀叹一句良辰美景奈何天,又或者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男性是理性的动物,永远活在当下。
而女性则过于感性,容易被过去所牵扯,迷失其间,以为流逝的只有时间,所有东西都还会在原地等待。
祝媛看不清这一点,亦或是她看清了,却只当做不知道,抱着一丝欲.望在那苦苦纠缠。
同样看不清的当然不只是她,对于祁怜来说,也是一样。
祁怜躲进楼下的洗手间,把门反锁再把水龙头打开,哗哗哗的流水声掩盖过外头的人声鼎沸,她需要静一静。
耳垂上的金色耳环是她成年时,母亲送的礼物,是她最重要的东西之一,若非重要的场合是不会戴的。
那什么是重要的场合?
祁怜冷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伸手把耳环从耳朵上扯下来,拽的耳垂迅速泛红。
本就是戴给那个人看的,既然他已经看过了,也就没必要继续戴着了。
这应该,也是她最后一次戴了。
周恒在门口等了有一会,一直不见里头的人出来,怕出什么事便要去敲门。
手还没落上去呢,门就从里头开了。
“怎么了?”祁怜一愣。
周恒把手翻了个面,摸了一把头发,“里头快开席了,再不去我们可就只能站着吃剩菜了!”
这话是说笑,周家这样的大家族自有一套礼数,人还没到齐怎么可能开席?
祁怜跟他过去了,才发现对方刚才说的也并不全是假话,里头的人已经开始动筷,并没有等他们。
一张中式大圆桌上的人差不多都坐齐了,见两人进来,便都向周恒看过来。
周家堂哥喝着汤朝他摆手,“你也别进来了,夹点菜给你到角落了吃去!”
满堂的人都哄然大笑,都回过头去继续吃菜,当真没有再理两人。
虽是这么说,可那桌边还是留出了两个空位,不是给他们俩预备的还能是给谁?
周恒笑骂了一句,引着祁怜往座位上去,解释道:“我可没骗你,他们吃饭可从来没等过我,今天估计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了我个座。”
说话间已经到了席上,主位上坐的是周老夫人,正笑眯眯的往他们这看,确切的说是在看祁怜。
祁怜双手交握,对老人家弯了弯腰。
“来了?坐吧!”周老夫人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两人落座。
周恒抢先一步拉开第二个座椅,正要让祁怜坐下,却听老人家对周恒道:“谁让你坐我旁边了?让那姑娘坐过来!”
主位上坐的是周老夫人,而周父周母竟然坐在最下端。
而中间的那些座位,靠近周老夫人坐的都是年轻的子孙辈人,越得她喜欢的坐的越近。
由此可见,在周家,周老夫人的地位是无上之高。
令人意外的是,周老夫人左手边空的两个位置明显是给周恒留的,而另一边坐的竟然是贺言,贺言下首是祝媛。
原来贺言在周家的地位,也是如此之高。
祁怜却不敢真的坐过去,她只是一个外人,与周家无亲无故的,凭什么占了那个位置?
周老夫人乐呵呵的拿了个橘子,抬高手要递给她。
老人家做这样的动作是很力的,祁怜不敢耽搁,连面弯腰过去接。
橘子到手了,她也被老人家抓着手腕按了下去,待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坐下了。
祁怜捧着橘子有点懵,一个老人家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你可别小看我奶奶,她年轻的时候也是打遍整个村子都无敌手的人!”周恒把碗筷给她摆好,靠过来轻悄悄的说。
“饭桌上别交头接耳,没规距!”周父瞪了他一眼,又看向祁怜,语气却很温柔下来,“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祁怜说了自己的姓氏,有些怕对方又问起其他来,比如说:家里在哪的,还有什么人之类的。这些,她可不太好答。
所幸,周父并没有问这些,他本身就不是热络的人,半晌也只憋了一句,“小祁啊,饭要吃饱,不够再添!”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八十七章 变扭的热闹
“瞧瞧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周母有些不乐意丈夫的笨嘴拙舌,亲自起身盛了一碗汤交给仆人,放到祁怜身边去。
祁怜有些受宠若惊,要起身去接。
周母忙道:“不用起来不用起来,我们家没那么多规距,你吃你的就好!”
祁怜来时设想过很多种情况,却没想到周家人是这么的……热情好客?
顶着周母的热切目光,她不得不把一碗汤全喝了下去,对方这才拿起筷子吃菜。
“汤还好喝吧?”周恒又打算凑过来说点什么,便被周父看见,叫他起身去给长辈们盛汤。
身边没人了,祁怜也没事干,只能低头吃菜,也不敢夹远处的,就夹了几口面前的凉菜。
“姑娘。”周老夫人拉拉她的袖子,又拿了个橘子递过去,“能不能给我剥个橘子?”
祁怜放下筷子,双手去接,给她仔仔细细的剥好了,又分成一瓣一瓣的放在碟子里端过去。
周老夫人满脸笑意的接过,刚要放进嘴里,便被几个儿女喝住。
原来是她身体不太好,这些凉的甜的通通不能沾,可周老夫人又是个爱吃甜口的,时常偷着吃,这叫几个晚辈很是伤脑筋。
“我这不还没吃呢吗?”周老夫人拿着那一瓣橘子,吃又不是,放下又舍不得,瞧的祁怜在旁边觉得好笑。
“奶奶,给我吧。”祁怜伸手去接。
周老夫人却直接连碟子一起端给了贺言,嘱咐他,“他们都不许我吃,难为小姑娘剥了一顿,你拿去吃了,别浪!”
旁边就有子孙打趣,“您就疼这个贺家的小子,连我们这几个亲的都比不上,哎哟喂,我这小心肝啊,可真难受!”
一番话,惹的一众人又开始笑。
周老夫人一手拉了祁怜,一手握着贺言,瞪了说话人一眼,“谁叫你这么没出息,什么时候你给我带个孙媳妇回来,你也坐我边上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话说的,像是她一左一右拉着的是孙子和孙媳妇。
祝媛脸色登时就有些不好看,只是一瞬的功夫,马上就恢复了。
她拿了一碟甜瓜放贺言面前,打算替换掉那碟橘子,道:“你不爱吃橘子,不如我替你吃了。”
“不用。”贺言拿了一瓣橘子放进嘴里,咬下去丰沛的汁水充满口腔,忍住了皱眉的冲动,“奶奶特地端来的,怎么好浪。”
他不喜欢吃酸,偏偏这个橘子又酸的倒牙,着实是难为他了。
祁怜只瞥了一眼,从贺言眉眼的细微之处就知道,那个橘子一定不合他的胃口,可过一会再去看时,那碟子已经都空了。
贺言几乎是面不改色的吞下去的,只不过刚吃完就喝了一杯水下去,只是那水流经牙龈,那酸的感觉又上来了。
厨房又新上了几个菜,清蒸鲈鱼和豆腐鲫鱼汤,热气腾腾的正好下口。
“奶奶,吃鱼吗?”祁怜问身边的老人。
周老夫人眯着眼点点头,“要没刺的!”
说完咧嘴一笑,露出光秃秃的牙床。
祁怜这才第一次去转了餐桌转盘,清蒸鲈鱼靠近周恒的位置却不靠近她,可她却停下了,拿了筷子一点点的夹鱼肉,把刺挑的干干净净。
那豆腐鲫鱼汤却是正正好的停在贺言面前,乳白色的汤汁清淡可口,正好可以解酸。
祝媛先下手盛了一碗放在贺言手边,又替他放好勺子,表面上不在意,却很怕他不动。
“谢谢。”贺言道了谢,一连喝了两碗才作罢。
而祁怜挑鱼刺,也挑到他停下吃其他的菜才算挑完,半条鱼都被她给挑干净了,垒起来有大半碗。
晚饭吃完时间还早,男客们都去了客厅说话,一众女客们便跟着周老夫人一起去了二楼的起居室。
都是一群俏生生的小姑娘聚在一起,闹的周老夫人笑个不停,只有祁怜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对着一个青花瓷瓶发呆。
同样一个人独处的还有祝媛,她推了玻璃门去到阳台,仰着头也不知道看什么。
外头的风不小,吹的树叶都沙沙作响,看着祝媛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裙子,祁怜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她都不冷的吗?
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女孩过来,把她拽到周老夫人面前。
周老夫人示意祁怜蹲下,一双手从她肩膀一直摸到了额头,又揉了揉她的耳垂,对周母道:“是个齐整的孩子,只是怎么耳垂这么薄,瞧着怪叫人心疼的。”
老一辈的人总喜欢敦实的孩子,像祁怜这样的,自然不是老人家眼里有福气的人。
周母怕婆婆的话叫祁怜介意,拍拍凳子叫她坐下,拉过她的手道:“不知道你家是不是在长河的,若是亲人都不在这,以后就多来我家玩玩,我们家老夫人很喜欢你呢!”
祁怜只是笑,也不拒绝也不点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底下就有人来喊“放烟花啦!”
一群女孩子呼啦啦的全部拥了下去,连周母和周老夫人也下去了,而祁怜则去招呼了祝媛下楼。
看着祁怜耳朵上多出来的那两滴翠色,祝媛淡淡道:“周家是长河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而周恒又是周伯父的独子,难能可贵的是他家对门第之见并不大,你好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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