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她把头往一边歪,尽量的远离对方的口鼻。
“叮”楼层到了,电梯很轻的一顿,贺言的头往旁边倒下来,停在她的耳后,激的祁怜浑身一颤。
“贺言,你清醒一点!”
祁怜没想对方真的能听进去,只是她喊完这句话后,对方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我一直,都很清醒啊。”贺言的脸贴着她的脸颊,被她架住的手从底下抽出来,拿过房卡,很轻而易举的就插了进去。
“滴”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祁怜的脚步却僵在门口,一步也不想往前走。
贺言抽出门卡把门推开,下巴抵在祁怜的头顶,有淡淡的酒气压下来,“不进去吗?”
“我、我……”祁怜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腕,身体微微侧了侧,“你原来,一直都没有醉吗?”
贺言“嗯”了一声,劲的睁开眼睛,嗓音低沉,“我醉了啊,我很早以前就醉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祁怜做了一个深呼吸,抬起手肘,抵住对方不断压过来的身体,“时间不早了,您休息吧,我该回去了。”
“可是你,不是为了我来的吗?哦,你是为了周恒来的。”贺言推着她往前走了一步,“但他现在不在呢,你现在是要回去找他吗?”
祁怜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不是!麻烦你放开我!”
房间里的灯还没有亮,祁怜已经在对方的步步紧逼下退进了黑暗中。
每往后走一步,她就觉得自己是往深不可见底的悬崖又靠近了一点。
贺言完全没有听她在说什么,一直在自说自话,“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如果今天是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会过来吗?”
“原来你真的醉了。”
虽然看上去很清醒,可他的眼神却一直是飘忽,说出来的话也不是他一贯的风格,若不是醉了在说胡话,贺言怎么可能会像个无赖一样缠着她不放。
“说啊,你会过来吗?”
祁怜无法跟一个醉鬼讲道理,只能顺着他的话说:“当然会去,我是你的秘书,做什么是我应尽的职责,不是吗?”
听到前一句话,贺言是高兴的,可听到最后一句话,他又不高兴了。
“职责吗?”贺言把门带上,背靠在门上,“你今天为什么没有来,我真的,等了你很久。”
只是一个晚上而已,能有多久?祁怜觉得好笑,很想问问对方,知不知道自己等了他多久。
从第一次心动开始就一直在等待,等待的时间横跨了她的整个青春年少,最后以她的死亡宣告失败。
才给这段悄无声息的暗恋,画上了一个血淋淋的终止符。
祁怜手抵着旁边的矮柜,双肩支起,露出明显的锁骨,语气无不嘲讽,“温香软玉在怀,即使是在等待,在那段时间里,你应当也不无聊吧?”
从未用刻薄的语言打击过别人,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她便已经感到抱歉,为自己失控的情绪说“对不起”。
贺言迷了一会,脸上露出讶异的表情,而后想明白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就盛了起来,“你是去了的是吗?”
枯萎的鲜花遇到甘霖,又重新盛放出勃勃生机,“你过来,是想跟我说什么?”
他很期待啊,期待了很久。
祁怜摇头冷笑,没有否认,“还重要吗?你现在,还想听吗?”
辛蒂瑞拉在树下哭泣许久,才让睡梦中仙子注意到,大发慈悲的借给了她水晶鞋和南瓜马车,让她能去赶赴那一场未知的约会。
伪装成公主的灰姑娘,在宴会上赢得了所有人的关注。宾客们对她的美貌啧啧赞叹,而王子也对她一见倾心。
可午夜十二点一过,魔法开始失效,华丽的装扮被回。
灰姑娘还是灰姑娘,她躺着的那堆灰烬,也不会变成真正的宫殿。
一切都只是虚假都是奢望,而祁怜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一鼓作气的勇气消散后,她不会有力气再去说服自己,再去奔赴那一个无望的美好未来。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想听。”贺言按捺住心中狂喜,等待着对方说出那个迟来的答案。
“你的答案,很重要。”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九十二章 想要吗,我给你
祁怜久久都没有回答。
贺言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意,突破他的抵抗极限,正在不断的侵蚀他的意识,在他的意识丧失前,还是没有听到对方的答案。
“你想要什么呢?”
他模模糊糊的听见祁怜这么问。
“我想……”贺言循着声音走过去,把那个纤弱的身体抱进怀中,“要你。”
想要你留在我身边,长长久久的留在我身边。
“好。”
祁怜的回答很简短。
她开始动手脱衣服,从背后的拉链开始往下拉,有几根不听话的头发卡进去,她也没耐心去解,用手指缠绕了几圈勾住,使劲一扯,柔脆的发丝毫无抵抗力。
“你在干什么?”贺言借着窗外的光亮,看见对方露出来的肌.肤,脑子有点发懵。
把拉链拉开,脚上的高跟鞋瞪掉,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一步的朝贺言走过去。
曲起右腿放在他的身侧,指尖托起对方的下巴,祁怜把自己靠近过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很,连她的睫毛上下动一动,对方都能感受到。
贺言手一抬,就能触上对方柔软的腰肢。
在他手放上去的那一刻,他感觉到祁怜的身体有在颤抖,可很快就平复了。
他的手掌很大,两只手合在一起,差不多就能把祁怜的腰全部箍住。
原来她的腰不只是看着细而已啊,贺言这么想着,目光往上移,定格在那张薄薄的嘴唇上。
真的是很诱人,好想咬一口,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小心翼翼的凑上去,碰了一下就立即分开。
祁怜伸手托着他的脸,手指尖在那描绘着他的脸部轮廓,声音哀戚,“只是想要我这个人的话,没问题啊,都给你。”
她这番话在贺言听来,让他怎么拒绝?
“你是答应我了吗?”贺言空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后颈。
祁怜勾起嘴角,眼圈却开始泛红,“是,今天晚上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那明天呢?”贺言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越发明显。
不想再等下去,贺言把她的脖子压低,张嘴就要吻上去,可接下来祁怜的话,就像是从结冰的湖里舀上来的一盆冰水,把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
“露水情缘,见不得光,一到早上就要蒸发。”祁怜捧着他的脸,主动把唇送上去,“今晚过后,我辞职离开,你也别再找我了。”
“放过我,我们好聚好散。”
缘起缘灭,都只是在须臾间发生,满足了他的心心念念,也算是成全了自己曾经的一番痴念。
这对于她来说,应当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至于祝媛……还是其他人,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要放下,就都放下吧。
祁怜的吻技很青涩,她的为数不多的体验,都只是来自于贺言一个人,现在奉还给他,也算是善始善终了。
可她所想的,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你别动,站好!”
贺言大力的把人往前推,捏着眉心往后倒在沙发上,他觉得自己要好好消化一下对方话里的意思。
良久,他抬起头,拳头握得紧紧的搭在膝上,“你的意思是,跟我睡一晚,明天早上起来,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由于这番总结很到位,祁怜毫不犹豫的点头。
“为什么?”
祁怜想了想,要追究起来理由未太多了点,可那些原因全部化作一句话,就是,“我想,离开你。”
贺言无声的笑着,眼神闪过一丝阴戾,“我是问,你凭什么做出这个决定?在你看来,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这话说的令人解,他不知道祁怜想要的是什么,同样,他也不认为祁怜会真的明白自己的所需。
祁怜看不清,沉迷于泥沼无法自拔,还以为他就是那片泥沼,真的是可笑。
“真是下贱。”
贺言随手抄起一盏台灯就往墙上摔,玻璃灯罩破碎的声音很刺耳。
细碎的玻璃渣子洒了一地,在地上反射着点点冷光,像一把把锐利的小刀,一刀刀割在两人的痛感神经上。
祁怜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人,就算不发脾气,那散发出来的气场就已经足够摄人。
男人的脸部线条很分明,有棱有角的,而五官拆开来看也都是温柔的模样,可组合在一张脸上,就让人容易有一种压迫感。
祁怜是怕他的,总是不敢直视对方,可现在她就那么看着贺言,目光没有半点躲闪。
“你刚刚是说我……”那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来,或者说是不愿意承认。
贺言冷哼一声,没好气的回,“我那是在说我自己!”
干干净净的一颗心捧到她面前,被她三番两次的作践还不够,现在又被她放到脚底下踩,叫他怎么能不生气?
她把自己当什么?
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这么随便的把自己送出去,即使那个人是他。
贺言把领带扯松随手扔在地上,脱了外套再解开衬衫上的两颗纽扣,做完这一切,他还是觉得热。
他庆幸现在没有开灯,不然真让他看见祁怜此刻的模样,他真是保不准自己会不会把理智抛开,直接把人就在这里给……
“你去哪?”祁怜见他往门口走,出声喊住对方,“你现在是……”
贺言在心里咒骂一句,突然转身,抓着说话人的肩膀往墙上压,一系列动作做的毫不拖泥带水,导致祁怜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
她刚说一个字,贺言就靠了过来,惊的她小声的叫了一下,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虽然一张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可楞是没有半点反抗的动作,这么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叫贺言很不爽。
贺言往她脸上掐了一把,“我要先洗个澡,你等我出来再说。听清楚了,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要走就赶紧走。”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九十三章 忍无可忍
那不是给祁怜反悔的机会,而是给他自己的冷静时间。
他此刻很不清醒,超过了他的理智范围。
他们都该好好冷静冷静。
浴室里的水流声在哗哗作响,有淡淡的白色雾气在贺言周身萦绕,只不过从淋浴器里流出来的不是热水,而是冷水。
过低温度的水流落到贺言滚烫的皮肤上,再掉落在地时,竟然也有了一点点温度。
贺言不觉得冷,反而觉得这水还不够冰。
祁怜在他进去以后并没有走,既然进了这个房间,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还是做好了觉悟的。
谨小慎微处处留心的活着,又有什么用?
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个会先到,那她也任性一次,应当也没有那么不可饶恕。
可是……祁怜的眼泪就和地面突然塌陷后冒出来的泉水一样,源源不断的冒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眼泪流的凶,但她硬是一点哭声都没出,咬着自己的手背强忍着。
她不要自己的胆怯被里头的人听见。
贺言出来时,房间里的灯还是没有开,屏息听了一会,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他自嘲的笑笑,去系腰间的衣带,想着祁怜应当已经走了吧。
他喜欢的人,怎么也不能被这么作践。
恍惚记起她刚才说什么辞职,睡完自己就想辞职逃之夭夭,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事情还没发生,贺言已经想出了十几种办法来断她的后路,必须得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是相看两相厌也好,她都不能离开贺氏!
贺言是个行动派,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就已经有了动作,给丽萨发去消息,让她扣押祁怜发出的所有辞职信。
信息发送成功,贺言才觉得稍微安心了一点点,想去开个台灯,却记起刚刚好像被自己给摔了,现在只剩下满地的玻璃碎。
不会吓到她吧?
贺言有点懊恼,那时他只是想制造点动静让自己清醒一点,现在想想,却觉得那样的行为实在很不妥当。
祁怜已经适应了黑暗,她就那样看着贺言一会沉思一会抓头发,好像并没有发现她还在。
“贺言……”哭泣后,嗓子会变的沙哑,贺言被这凭空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往前倾,做出攻击前准备。
祁怜的脚麻了,一瘸一拐的走到他面前,缓了缓开口,“我想清楚了。”
违背本来的意愿,主动跑到恶魔的身边,妄图从他身上汲取一点留不住的温暖。
这和饮鸩止渴有什么区别?
她突然有点后悔了,那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打消了,贺言高大的身体覆盖上来。
他的身上还有刚洗完澡的清新味道,头发也还没有擦干,有一两滴水珠滴到祁怜脸颊上,又迅速滑落到被子上。
祁怜满脸通红,头一偏,大半张脸藏进蓬松的被子里。
“后悔吗?”贺言用拇指擦了擦她脸上的水渍,被他触摸过的地方,温度陡然升高。
祁怜抿着嘴,头往下低了低。
贺言的身体突然离开了她,却不是要让她走,腰上系的带子是活结,一扯就松了,一件男士浴袍就砸在了地上,没有半点声音。
而祁怜的心却狠狠一颤,她知道,自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他把祁怜的脸从被子里拨出来,把散落在身前的长发往后撩,又拿起一缕放在唇边亲了亲,目光温柔的不像样子。
“我跟你说过的话,你不信。”捉住她的手腕往头顶上放。
“又自己在那想。”
贺言细密的吻落下来,落到她的嘴角,辗转到她的眼睛,那里有一点点苦涩的味道,“还在那哭。”
“没有。”
祁怜忍不住辩驳一句,对方却趁机滑下来钻进她的口齿,用力的汲取她的味道。
贺言把她的手放下来,搭上自己的脖子,而他则按着祁怜的肩膀,把人固定住不让她跑。
祁怜瞪大眼睛,用手去推他的肩膀,却被对方咬住了下唇,稍微用了点力,唇部的皮肤很薄,一下子就见了血。
“我以为,你已经做好了觉悟。”贺言口中尝到那淡淡的铁锈味道,又撬开她的牙齿,把混着血的唾液渡进她的口。
“没有也不要紧,反正……你已经逃不掉了。”
这一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祁怜醒的很早,而枕边的男人还在沉睡之中,她动了动,却发现身上无比沉重,掀开被子一看,才发现她的腰上横着一条手臂。
贺言好像察觉出什么,手揽着她的腰往回了,把人重新按进怀里才算完。
待祁怜好不容易从他手下挣脱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没有完全遮住的落地窗外透出一丝蒙蒙亮的天光,取出手机一看,是凌晨五点半。
地上散落了一对衣物,有贺言的浴袍也有她的裙子,黑白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很和谐。
祁怜捡起地上的裙子一看,腰上有一块布料被扯坏了,连拉链都没有办法拉上,不能再上身。
“不能穿了。”她有点不知所措。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九十四章 无情无心
她把裙子捡起来放在一边,皱巴巴的堆做一团,提醒着她昨晚两人的是如何的疯狂。
床上的人还没醒,祁怜也不遮掩什么,就这样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头,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流下来,四周的玻璃上凝了一层白蒙蒙的水雾。
淋了一会,她已经感觉不到热了,又把温度调高,水温变的开始发烫。淋在身上以后皮肤开始泛红,可祁怜却很满意这样轻微的痛楚。
她的身体很麻木,急需外界的刺激。
身体暖了以后,身上各处的淡淡淤青也开始发散疼痛,祁怜摸过自己的下唇,有一丝血色冒出来,跟昨晚的味道一样。
酒店里的热水器是即热式的,无论用多久也用不完,在祁怜身上的皮肤开始发皱时,她终于关掉了热水。
祁怜伸出手指擦去水雾,上面写了一个人的名字——贺言,她看了一会,又在右边添上了自己的名字。
两个都是单名,看起来倒是搭配。
她嘴角勾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指尖又移到左边,写下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的名字叫做——祝媛。
心情突然烦躁起来,或者说,她终于清醒过来。
与那个人相配的从来都不只是自己,不,该说是从来都不是自己。
昨晚的放纵,稍微扰乱了贺言的生物钟,在他醒来时,已经超过了他平常起床时间,一个半小时。
他的头有点疼,可还记得昨晚不是一个人睡的,手往旁边摸了摸,却摸了个空。
贺言一下子睡意全无,看着空荡的枕畔想了一会,“难道那个女人又不告而别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是跟谁学的坏毛病?
“祁怜,你在吗?”试探着叫了一声,更像是呢.喃自语,却没想到会得到对方的回应。
贺言转身过去,看见不远处的落地窗前沙发上,懒洋洋的躺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裹着白色薄被的女人。
祁怜听见声音看过去,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故作轻松的耸耸肩,“今天不用上班,你可以多睡会。”
“你没走?”
“是没法走。”祁怜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待会会有人送新的衣服上来,原本的……不能穿了。”
“嗯?”贺言支起身体往旁边看了一眼,露出恍然的表情,“对不起。”
他的手劲没大没小,那布料又薄,没变成碎片已经是他手下留情的结果了。
祁怜不再说话,靠着沙发看窗户外颜色越来越淡的太阳,酒店的人八点半才正式上班,她还得再等一会。
“也有我的吗?”贺言今天完全没有起床气,话也多。
“有。”
一如既往的简洁回答。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过去拿。
贺言只当没听到,专注的看着祁怜的背影。
肩膀以下全部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一点儿春光也不露,而她露出来的手臂和脖子上,却有点点红痕淤青。
始作俑者,就是他。
祁怜的侧脸很温柔,没有明显的棱角线条,从太阳穴往下经过饱满的脸颊往下延伸到下巴,是很顺畅的一条曲线。
从贺言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她唇上的伤口,还有那往上挑了一点点弧度的眼尾,只是一个侧脸,就已经美艳的不可方物。
茶几上的铃声就像剧里的配乐,突然戛然而止的那一瞬,舞台也开始落幕。
手机重新响起来,祁怜不耐烦的看了眼,“不接吗?”
“你帮我拿来。”贺言很大爷的一伸手。
祁怜没有拒绝,踩着地毯走过去,拿起吵闹不休的手机,在递到他手里之前看了眼屏幕,那个名字,是不久前刚被她勾画过的文字组合。
“是祝小姐。”
贺言眉头一皱,敛了笑意,见祁怜已经挪回了沙发,他忽然又有些不安。
手机还在继续响,在最后一秒时,他终于接起来“嗯”了一声,下床走进了卫生间里,门被关上,祁怜只能听见隐隐约约的人声。
贺言出来的时候,发现祁怜已经穿戴整齐,手里还提了几个黑色的防尘袋,看样子已经等了一会了。
想起她刚刚看见祝媛来电时的表情,贺言慢半拍的想要解释,指着手机道:“她打电话来是因为……”
他突然住了口,因为他发现,祁怜好像完全不在意他的解释,脸上挂着公事化的微笑,就那样看着他。
见他不说了,祁怜才上前,双手把衣服递过去,“这是按您的尺码准备的衣服,如果不合您的心意,还可以联系酒店调换。”
贺言没有接,问,“你是谁呢?是我的秘书还是……”
“我是您的员工,虽然……”祁怜见他不接,便把衣服取出来,挂在一边的衣架上,继续道,“虽然很快就不是了。”
“辞职信,我已经发到您的邮箱,请您尽快批复。”
“你非要这样?祁怜,你没有心的吗?”贺言上前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
祁怜轻轻摇头,“要是您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先离开了。”说着,就要去拉门把手。
还以为她昨天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还真是说到做到,而且还半点不犹豫。
贺言没有拉住她,也没有转身,“祁怜,你站住!祁怜,站住……”无论他怎么喊对方的名字,对方的脚步声一直都没有停。
“祁秘书!”
她站住了。
贺言打开手机,把邮箱调出来给她看,“我没有到你的邮件。”
祁怜一愣,点点头,“好的,稍后我会重新发一份。”
贺言盯着她,像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随即他扯开嘴角,扯下腰间的浴巾,惊的祁怜立刻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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