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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细思极恐,祁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此说来,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放下那段求之不得的感情了?
也不知道祝媛知道不知道,她若是知道了,又会作何感想?
难道说,她根本就是知情者,却还是被贺言的魅力所折服,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为了跟周恒斗智斗勇,最终赢得美男归,她才练就了这一身的心机城府,与神杀神,佛挡杀佛。
而她——祁怜,只是这场没有硝烟却充满刀光剑影的战场里的,一个无辜受牵连者?
越想越心惊,也越想越合理。
天呐,这到底是个什么狗血剧本,难道她不是女主吗?
闹到最后,这个剧根本就是两个男角在那相爱相杀,根本就没有她这个女十八号什么事?
祁怜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点一炷香,作为同病相怜的炮灰,她还很好心的为祝媛也点了一炷,祈祷下辈子各自都能做各自剧本里的女主角。
祁怜的面色古怪,一会白一会青的,最后趋于一种灰白色的平静,虹糖的颜色变化都没她多。
“诶,你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周恒见旁边空出了个座位,打算招呼祁怜坐下。
祁怜先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却发现车内空气太干燥,她没能哭出来。
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她满怀愧疚的对周恒道:“对不起,希望你们幸福!”
周恒一时没反应过来,细细的想了两秒后,才发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有多么的引人遐想,也意识到自己是被眼前这个丫头给嘲笑了。
只恨祁怜不是个男人,不然他二话不说先揍上一顿,掐着脖子把人按在地上使劲摩擦,还得语气凶狠的质问,“老子到底,哪里,像同.性.恋了!”
对待女性,他向来是温柔备至的。
可现在,他并不想对祁怜展现自己的温柔,只想谴责对方,谴责对方到灵魂里。
祁怜站的久了腿脚发麻,略一低头就看见坐在座位上,双手抱胸在瞪着她的周恒。
她就奇了怪了,自己只不过根据对方的一句话,做了一个简单的联想及想象,开个玩笑而已嘛,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最后一个站点,也是一个可以看到海的地方。
车上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祁怜一直倚着杆子站到最后一站。
她惹了周恒生气,自然得摆好认错的姿态,才好叫对方感受到她的抱歉。
一下了车,祁怜就感受到此处的温度绝对低于市区,还好她新换上的这身衣服还算厚实,也很挡风。
周恒从口袋里拿了个东西出来,塞进祁怜的手里,“拿好了,就这一个啊。”
祁怜的手心里暖暖的,摊开手一看,原来是一个粉色的暖手宝,是很可爱的猫爪样式,非常的……少女。
“哪来的?”
“总不会是贺言送的定情信物,你就安心着吧!”周恒没好气的说,走到祁怜面前,双手撑着膝盖背对着她弯下腰,“上来吧,我背你。别说不,我们要去的地方可离这远着呢!”
祁怜拒绝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见周恒已经打算起来,腰直到一半就开始哀嚎,“抽筋了抽筋了,快快快,拉我一把。”
祁怜刚伸出手去拉,还没使劲呢,就被对方使了个巧力给拉了下去,当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时,人已经趴在了周恒的背上。
“你放我下来!”祁怜怕力气大了两个人都得摔跤,只是掐着对方的胳膊威胁。
周恒满不在乎道:“你随便掐吧,我穿的厚不怕疼,只是你小心点别把手给弄伤了。
“我很重的!”祁怜恼羞成怒,不顾脸面的喊出这么一句,却遭到对方的嘲笑,“我知道你很重,所以你可千万别动,万一我们俩从这底下翻下去了,可是连骨头渣子也找不到。”
公路的两侧黑漆漆的看不清是什么,却隐约有海浪的声音传上来。
大概是被吓住了,背上的人不再挣扎。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九十九章 美好时光
周恒背着她慢悠悠的走,从鼻腔里呼出的二氧化碳在空气里凝结成水蒸气,被风一吹又立刻消散掉。
“这地方偏僻,我和贺言每次逃课就是来这瞎逛,那家伙每次耳朵里都塞个耳机,也不理我。”周恒停下把背上的人往上托了托,继续往前走,“我还以为他在听歌,结果有一回我扯了一只来听,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祁怜手放在胸前抵着他的背,上半身尽量保持直立,在有限的活动区域内探头往公路下方看。
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漆黑而已。
周恒呵呵的笑起来,胸腔里的震动一直传递到了祁怜的身上,“那家伙的随身听里放的是英语听力!那会我还奇怪,怎么都是一起玩一起翘课的,他怎么就是年级第一,我连个及格都捞不着?”
那段她没有参与过的过去,因周恒生动的描述,她好像也能从那只言片语里窥探到一些。
原来他也曾那样有过那样明媚的少年时光,好像和她度过的那些岁月,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大概,是你太笨了吧。”祁怜弯弯嘴角,很不怕死的说了句。
周恒故作恼怒,“你是真不怕我把你扔下去是不是?”说着故意的直了直背,惊的身后的人叫了一声。
祁怜的怒骂和他的笑声,在空荡的公路上九九回荡,叫路过的人无法忽视。
“还真是浪漫呢。”祝媛往车窗外瞥了一眼,嘴角扬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周煜也往后视镜上扫了一眼,按了两声喇叭,那声音刺耳,却盖不过周恒的笑声。
“正是年轻好时光,祝小姐就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吗?”他的眼睛没有离开后视镜上倒映出的人影,不用看脸只要一个背影,他就晓得,那是他那在半路上逃跑的堂弟。
还以为周恒有什么要紧事,原来是赴佳人的约去了。
祝媛想了想,摇摇头,手指勾住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一举一动尽是难掩的风情。
“那会倒是不觉得,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无聊的,每天上学画画,也没有其他娱乐。”祝媛想起从前,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叫人无法猜透她的内心。
周煜发了一条语言给某个人,方向盘往左打,驶入一条略窄的石板路,“朋友呢?”
祝媛伸出手掌,手指往外旋转缩进手心,做了一个抓取的动作,却除了空气以外什么都没有抓到。
“朋友吗?可以用得上这个称呼的人,我好像没有呢。”她握住自己的手腕,脸上的表情很淡漠。
“那贺言呢?”
周煜踩下刹车,却没有立即打开车门,手撑着方向盘,饶有性质的看向身旁的女人,“他联系我的时候,真是让我意外的很,我还在想能让他心的,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虽说和贺言见过多次,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当对方联系自己的时候,还真是让他多想了一下。
名义上是为了公事,可当他听到祝媛的名字,大概就意识到贺言是为了私情。
“叫您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祝媛脸上却没有半分愧疚,清清淡淡的样子看着很是高傲。
周煜哈哈一笑,打开车门,“怎么会失望?能和祝小姐合作,是我的荣幸。”
“也是我的荣幸。”祝媛伸出手,“那么,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虽然以我的身份来问这个问题,有一点不妥当,但……就当作是满足我的好奇心。”周煜握住她的指尖,感受着对方指尖的尖锐,“祝小姐此次回国,是为了事业呢还是为了爱情呢?”
贺言能找上他,并且提出一个对他有足够吸引力的合作。为了画廊的发展前景,他没有理由拒绝贺氏的提携。
可同样是为了画廊的名声考虑,他不得不要确定一下祝媛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来加入团队。
如果祝媛的心思不在工作上,那么他大概是要重新做出规划,也好叫意外发生时不至于太过手忙脚乱。
“我会尽心尽力,还请不要担心。”她诚恳的说。
周煜刚要说话,就被突然升起来的烟花打断,本是幽静的庭院里多了几分喧杂,可那五斑斓的天空,却叫人讨厌不起来。
“那是……”祝媛也吓了一跳,看向身边的男人。这荒郊野岭的怎么还有烟火?总不会是为她准备的吧?
周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骂了一句,“这小子莫不是活腻了!又来这撒野!”
骂完以后才想起来还有其他人在,解释道:“也是你的老熟人,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宽阔的沙滩上摆了一长溜的烟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周恒拿着打火机点完以后,立刻拉着祁怜跑开,那烟火炸开在头顶,绚丽的颜色叫人移不开眼。
“你带我来,就是看这个?”祁怜指指头顶,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周恒把手里的一捧仙女棒分了一半拿给她,星星点点的火花迸溅出来,在没有灯的黑暗里,把两人的面容照的闪闪发光。
哄女孩的招数他有很多,对年轻的小姑娘呢,就从品店买个玻璃球,跟她说这是海洋之心;对待文艺的姑娘,就拿把吉他找个没人的地方点上蜡烛,来个小型演唱会。
那些都看不上的,就买名牌包和名贵首饰,只要花的钱够多,没有不动心的。
可她们动心了,他却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任务达成。
过了一晚到第二天,桥归桥路归路,日后在街上遇到,大概面对面碰上了,也认不出来。
原以为,他这辈子就这么飘摇着,从各色的姑娘们身边打马而过,最后再孤家寡人的终老也就算了。
大概是天道有轮回,现在总算来了个让他牵肠挂肚,惶惶不安的人。
那么说大概是有点夸张的,他知道自己对祁怜抱有什么样的感情,说是爱情,远没有达到那个阶段。
那又怎么样呢?
人不要想得太远,活在当下就足够了。
当看见祁怜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时,周恒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回报。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章 同框
“你笑什么?”祁怜见周恒笑的像个二愣子,心中稍微有些异样的感觉,下意识的又想退后。
“你小子翘了那么重要的一个宴会,就是为了带姑娘到这来放烟花玩?”周煜举着手电站在五六米外,就那样看着两人,声音里带着戏谑的味道。
祁怜被吓了一跳,手里的仙女棒掉在地上,立刻被沙子掩盖。
“那是谁?”
周恒挠挠下巴,不好意思的说:“那是我堂哥,他的画廊开在这附近,这片沙滩也是他承包的。”
哦,这是主人家,来捉他们这两个乱入的小贼了。
“那我们……”
周恒摆摆手,有些咬牙切齿,“安啦!他没别的意思,纯粹就是孤家寡人久了,见不得别人好,故意整我,好让我在你眼前出丑!”
他的声音不算轻,那边的人也都听得见。
周煜喊:“别说我坏话,我可都能听得见!”
周恒回,“就是为了说给你听的,你行行好,挪个地不行吗?”
明明是他不请自来,还要主人家换地方,这态度不可谓不嚣张跋扈,让人有种想要把他的头按进沙子里的冲动。
“那小子被我奶奶惯坏了,没大没小的,你别太介意。”周煜向身边的人解释,忽而又笑道,“我忘了,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久,还能不清楚他什么样?”
祝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沙滩上,沙子灌了一鞋子,还得保持笑容,“周恒哥哥向来如此,只是不知道,他身边的那一位,是不是昨晚带回家的那位小姐。”
周煜眯了眯眼,打量着被周恒护在身后的那个女人,许是觉得自家弟弟行事太过丢人,不好意思叫祝媛看见,又怕那位姑娘看见人多害怕,便先让祝媛先返回。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若是方便,能否先送我回市区呢?”祝媛也并不太想叫周恒看见她在这。
周煜点头,打了个电话,才道:“司机已经在上面等你了,注意安全。那我们就明天见,晚安。”
“还有一件事……”
唤住要离开的男人,祝媛压低了声音,抱歉道:“那位小姐好像是我认识的,我怕她知道我在这会不好意思,您待会能别说我来过吗?”
小事情而已,对方欣然应允。
祝媛上去以后看着天边的烟火,眼神微凉,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她拿出手机,看刚刚拍摄的照片,角度取的刁钻,一眼就看得出画面中的男女举止亲密。两人脸上具是带笑,看起来很美好。
她已经忘了刚才自己是出于什么意图拍下了这张照片,只是觉得,有些事,她还是要防患于未然比较好。
退出相册进入联系人,找到被置顶的那个名字,电话拨过去,听着“嘟嘟嘟”的响过三声,贺言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贺言刚刚洗完澡,打开电脑进入邮箱,确定了没有来自‘祁怜’的新邮件,心中方觉安定一点。
再打开手机,也没有到任何有关于辞职的短信,他手指下是祁怜的名字,只要点一点,可能就可以听见她的声音。
但他却犹豫了,万一电话没接通呢?
又万一接通了,对方还是说辞职的事,那时候他又该说什么?
心情莫名烦躁,又想起周恒那厮,昨晚的酒怎么也该醒了吧?
要不再开两瓶酒,让他过来陪着喝两口,大不了贡献出地板给他睡。
还没等拨出去,就有电话进来。
贺言往右滑,接通,“这么晚了,有事吗?”
车子驶离那片海滩,祝媛回视线,低头轻笑,“有点睡不着,就看看你有没有睡,还好没有。”
出去一趟,她的性格倒是变了不少,像这样的小女儿姿态,祝媛从前是很看不上的,每次联系也是贺言主动,她打电话过来,倒是少之又少。
可偏偏贺言也不是那样热络的人。
他想,那时候自己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追着祝媛出国,也是因为有点厌倦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所谓交往,有来才有往,一个人的苦苦维系,实在没什么意思。
“啊,正准备睡了。”贺言这么回道。
实际上,他此刻没有半点睡意,鼠标滚动,调出祁怜的档案看了一遍又一遍,那数十个字他都已经能背的出来了,可还是不愿意退出。
他没有祁怜的照片,所以只能看着那两寸来大的电子照。
那张照片应该是在大学时照的,面容很是青涩,可眼睛里还有看得见的笑意。
贺言伸出手指隔着电脑屏幕,在祁怜的眉心处点了点,指尖的触感却只是坚硬,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他们俩同框的画面,好像只有那段连自己都不太能认出来的宣传片而已。
贺言寻思着,是不是该组织个员工大合影什么的,再找个由头单独和她照一张,摆在哪好呢?
他看了看自己的办公桌,觉着好像是这个位置就很好。
“贺言哥哥,你在听吗?”祝媛听见那边的鼠标按键的声音,还以为对方在处理公事,“你要是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嗯,好,那你先挂吧。”贺言撂下鼠标,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只觉得心累的很。
把祝媛的电话挂断后,贺言又拿起手机找出祁怜的电话号码,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扔到了一边,手机屏幕渐渐熄灭。
贺言头发上的水顺着皮质椅背往下淌,眼睛盯着天花板,猜测着那个人现在在干什么,是否也如自己一般——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祁怜从周恒身后出来,对来人弯了弯腰,“周先生,你好。”
“你是……”他对祁怜的长相印象不是太深,只是昨晚见过一次,依稀记得是个很美的姑娘。
周恒两手并拢挡住他的视线,眼神凶狠的瞪着他,活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你吓她干嘛,有事冲我来!”
“啧,我听着你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味呢?”周煜捶了他一拳,“我哪里就吓她了?好歹是你带回家来的姑娘,我问候她两句,让她见见我,有什么了不得的?”
周恒梗着脖子,半步不让,“不,我偏不,你瞧瞧你那样,一看就没安好心!”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零一章 无法割舍
若不是还有外人在,周煜真是想把他拎起来倒倒脑子里的水,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净在那划水。
祁怜看着两人吵吵闹闹的,却也不担心,看得出来这是他们平常的相处模式,她贸然打搅倒是不好。
其实,她挺羡慕那些有兄弟姐妹的人,只可惜她是家里独女,父母没了,她在这世上便没有了那层血缘羁绊。
好不容易等两人吵累了,祁怜也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了,便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
周煜烦的不行,一巴掌拍在周恒后脑勺上,直接就把人给拍懵了。
“你!你……”周恒捂着后脑勺,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头上的火冒了能有三丈高,“你居然打我!你怎么能打我!”
周煜冷哼,甩了甩发麻的手掌,嘲讽道,“打你就打你,从小到大我打你打的还少?这么多年了,也该习惯了。”吵的他热得很,把衣摆一撩,双手叉腰,“怎么样,你还想再跟我打一架?”
“打就打,谁怕谁?”周恒瞪圆了眼,伸手就要取解扣子。
他们两个从小就开始打架,他的堂哥仗着自己大了那么几岁,在力气方面碾压了他这么多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怎么也该报了这个仇。
“你确定?”周煜朝后使眼色,好心的提醒道,“待会要是打输了,在那个姑娘面前,你不觉得掉份?先说好,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周恒眼珠子转了转,朝对方扬了扬拳头,特傲气的说:“今天就先放过你,择日再战。”
几个人回到画廊里休息。
祁怜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虽然有点兴趣,可也顾忌着礼貌,只安安静静的坐着喝茶,只是偶尔抬头看一眼。
“祁小姐对画画也感兴趣?”周煜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作为东道主,也没有慢待客人的道理,当即便决定让她进藏室观赏。
周恒却对此很嗤之以鼻,“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画画都画的疯魔了。”
祁怜却站了起来,“麻烦周先生引路。”
“请。”
被忽略的周恒,“……”
“你们等等我!”
这里的藏的画作很多,其中大多是不怎么出名,却很有潜力的青年画家所作,买来的价格不会很高,可这么多幅画,价值也是不菲了。
周煜没有介绍,只是由着他们走马观花的看。
画廊很大,此刻只有他们三个人在,行走在其间也不怕有人打扰。
这种开了特权包场的感觉,祁怜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真爽。
“祁小姐看完,有什么想法?”
周恒一只手横过来,把两人隔开,“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转身悄悄的跟祁怜说,“你要是有喜欢的就跟我说,待会回去的时候,我给你扛回去。”
站在三步开外的周煜表示很无辜,且有点不爽,“借花献佛这种事,你当着我的面说,真的好吗?”
“祁小姐,你可看清楚了这小子的嘴脸,可别被他的表象迷惑了!”两人相爱相杀,逮着机会就互损。
周恒怒,“去去去,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周煜无谓笑笑,摆正了神色,“不过你若是有喜欢的,尽管说,就当是见面礼了。”
眼前这位很可能会成为周家的媳妇,都是一家人,他还是得大气一点的。
而且他觉得这个姑娘,还算不错。
祁怜先是表达了感谢,随后又婉拒了对方的好意,“周先生是个很有远见的人,藏的这些画未来的升值空间很大,若是在我手里,倒是明珠蒙尘,还是您着比较好。只不过……”
“只不过?”周煜抬抬手,“祁小姐有什么高见?”
祁怜连忙摆手,摆出公事化的职业微笑,“不知道您有没有承接商业广告的兴趣呢?我们公司、就是贺氏,最近正在……”
不等她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你是贺氏的人?”
祁怜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她现在是贺言的秘书,刚来不久。”周恒解释,大有围护她的意思。
“贺言的,秘书?”周煜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的笑笑,叫不明情况的祁怜,心里打起了鼓。
他摆摆手,叫两人坐下,才说出缘由,“大概是贺言还没公布下去,所以你还不知道,我们画廊已经和贺氏达成了合作意向,明天就会带着我们的主笔画家过去签约。”
原来如此,祁怜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还以为她是说错了什么话。
周煜为了缓和气氛,又笑道:“也真不愧是贺言手底下的人,连想法都是一样的,我明天得去跟他提一提,得给你加工资才行!”
都要离职的人了,还谈什么加工资?她刚才又在多什么话,明天过后,她对于贺氏来说就是不相干的人了,自己又何必操这个心?
天已经很晚了,他们得回去了。
明天是最后一天上班,总不能带着一脸憔悴去,她要昂首挺胸的走出那个地方,拥抱属于她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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