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她刚刚起身,一只脚抬起来还没落地,本来以侧脸对着她的贺言突然转头,“祁秘书,你这段时间应该没什么事情做,关于这次的项目,你来接手如何?”
“啊?我?”祁怜指指自己,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她还有一个月就要离职了,本想划水着过完也就算了,对方突然间对自己“委以重任”,摆明是看不到她好过。
贺言没有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直接下了命令,“这个项目由你来做总负责人,有什么事,不用经过我的同意可以直接敲定。但是,要以书面方式向我报告工作进度,每天都要。”
“贺言哥哥……”祝媛也是没想到,当即脱口而出,“你不亲自过问吗?那我……”
祝媛还以为自己以后能和贺言在一起工作,这样她就可以借着工作之便跟对方多点联系,自己勾搭对方的机会也多一些。
可现在让一个小秘书来当总负责人,那自己见贺言的机会岂不是少了很多?
贺言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她做事还算过得去,有她在,你就不用操心那么多,安心创作就好。”
闻言,祁怜把眼皮盖下来,眼珠子往上翻了翻,心中轻嘲:得,自己这算什么负责人?纯粹就是个打杂的,还得供祝媛使唤,真是奇耻大辱!
那自己还要忍下去吗?当然……忍!
年终奖还没到手,就这么闹掰了岂不可惜?
再退一万步说,她现在也不是会任人欺负的人,到时候到底是谁比较难受,还说不准呢。
祝媛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说罢,她客气有礼的走过去,对祁怜伸出手,“祁秘书,希望接下来我们一起共度的时间,是非常愉快的。”
“当然,您真是太客气了。”祁怜的笑意展露的恰到好处,不过分疏离也不谄媚,好像只是对待一位新来的普通同事。
表面上看着和气平静的两位,眼底都有各自的波澜涌动,只是一个细微的表情,就可以感觉得出来对方到底对自己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祝媛的手指往里拢,尖锐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摩擦着祁怜的手背,松手以后,祁怜的手背上便留下了一条浅浅的红痕。
“真是不好意思呢。”祝媛道歉。
“不要紧。”祁怜用另一只手覆盖住痕迹,并不为这么一个小插曲生气,“只不过您可要小心一点,别刮花了画布就好。”
普通人总是对艺术家们有些误解,以为画家的手和钢琴家一样,拿着画笔的那只手应该是修长细白十分美丽的,似乎这样才符合他们艺术家的气质。
而实际上,他们的手成日的和油为伍,一双手就没一天是干净的,日积月累下来那一双手怎么也称不上好看,怕是比普通人还不如。
但是再看祝媛的一双手,不仅是白白嫩嫩的,而且指甲也留的长。
学画的人都不会留指甲,因为指甲留长了不方便捏笔,有时候要用指腹去晕染线条时,指甲也很容易把画布划破,就像她刚刚划过祁怜手背时一样。
祝媛学画多年,长指甲怎么会出现在她手上?
是不是她有段日子没有作画?那么,这又是为什么呢?
“啊,这个啊。”祝媛抬起手看了看,很无奈的说,“前段时间画累了,想着休息一下,回国前就去做了个假指甲,还好看吧?不过啊,现在也得摘掉了,不然很影响我的发挥啊。”
祁怜视线落到她的指甲上,不等她仔细观察,对方就已经转了身,去了贺言身边。
假指甲么?做的还真是逼真,跟自己长出来的一样。
或许她该去请教一下是在哪家店做的。祁怜这么想着,有一颗怀疑的种子在心里悄悄发芽。
……
贺言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小的人影,一直舍不得挪开眼。
待车子拐弯以后,那个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淡淡的回视线,半垂着眼皮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车内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凝固,祝媛出声,“贺言哥哥,那位祁小姐,似乎对人不太热情,还是说只是对我……”
“她这人就那样,看谁都不顺眼,一天到晚的冷着脸对人。”贺言冷笑,安抚道,“你也别太在意,要是之后相处有什么问题,直接跟我说就好。”
车窗都是关着的,贺言好像有些气闷,把车窗降下还不够又伸手去扯领带。
好好的一条丝质领带,被他扯的变了形,再解下来也无法用第二次了。
祝媛往旁边挪了点位置,在他的手背上亲昵的拍了一下,笑道:“这领带又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作践它,还是让我来吧!”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零六章 旧居
贺言愣了一瞬,表情不变,手从领带上拿开,“麻烦你了。”随后把头转到另一边,任由对方的手指在他的领结处动作。
“你以前从来不跟我说这种客气话。”祝媛把头低了低,视线平行在他的喉结处。
那个结被拉的太紧了,有点不好解开,祝媛的手指头也有点不听使唤,开始微微发抖。
好一会了,祝媛还是没有抬起头,继续坚持不懈的跟那个结做对抗。
贺言轻咳一声,抬高下巴,“解不开就算了,你先……”
“不,我可以解开的。”
祝媛的发际线上已经冒了一点点细汗出来,用手背拭去,声音柔下来,“跟你相比,作为女性的我实在有太多的不足,大概也只有在处理这些生活细节才能占点优势,连一个结都解不开,那我岂不是很一无是处?”
虽然贺言不太明白,解不开一个结扣怎么就会变成一无是处的人,但见她如此坚持,也就随她去了。
车子过了两个红绿灯,在第三个绿灯变红的那一刻司机踩下刹车,由于惯性,后座上的两个人往前冲了一下。
贺言眼疾手快的把快要摔下去的人拉起来,“就这样吧,你别太难为了。”
把一旁的女人扶正坐好,贺言从底下的小箱子里找到一把剪刀,锋利的刀刃对上柔弱的真丝,很轻易的就把脖子上的禁锢解除。
他降下车窗由觉不够,又抬手松了两粒衬衫扣子,才觉舒服不少。
被扔在皮质座椅上的领带被一只手拿起来,祝媛垂下的头发挡去大半张脸,她没有抬头,就保持着那个姿势继续解那个结扣,这回很轻易的就被解开了。
她把一长一短的两条带子搁在手边,声音压在舌头底,在那自言自语:“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扔掉了呢?明明可以再坚持一下的,好好的东西,怎么说扔就扔了呢?”
“什么?”贺言听见说话声回过头。
祝媛撩开头发,露出完美的下颚线条,带着几分期待的问:“我之前留在你那的那些画具还在不在?虽说可以再买,可有些东西一时不好找齐,好似用惯了的比较好。”
她觑着贺言的脸色,试探道:“你不会,都扔了吧?”
贺言没有正面回答,“很必要吗?”
“嗯……”祝媛拖长了音,面色似有纠结,最后还是故作轻松的说,“也没什么,我再去各处找一找,总有能替代的。”
“好的,我知道了。”贺言提醒司机,“回蓝海湾。”
祝媛有些惊讶,眼里的光都亮起来了,呢.喃道:“原来还在,真好。”
蓝海湾是贺言的另一处房产,也是他除了贺家老宅外,居住过最长时间的房子,也是有着诸多他和祝媛共同回忆的地方。
只不过那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贺言在她出国之后,就把这个房子闲置下来,再次踏足这里,已然觉得陌生。
反观之祝媛倒是有些雀跃,在四周绕了一圈后,歪歪头有些可惜的说:“还和以前一个样,只是当初我在院子里种的薰衣草都没了,看着有点不适应。”
她那会毕业旅行想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结果她的导师有些事要吩咐自己去做,去旅行的计划便被搁浅了。
之后她有意无意的跟贺言提过几次,他便直接让人从那边带了薰衣草的花苗回来,一车又一车的幼苗,后来在她的呵护下开满了整个庭院,微风一动满室生香。
“还记得吗?”祝媛指着庭院里一架已经生锈了的秋千椅,无比感怀道,“那时候我在二楼的露台上画画,非要你来给我当模特,每次你都不答应,宁可在那坐着看书也不理我!”
想起从前点滴,都觉得无比甜蜜,她怎么那会就没感觉到呢?
不知道现在,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再次重温,祝媛看向身边的男人,眼睛开始发涩,鼻尖也开始泛红。
贺言没注意到,或者说是不想注意,转了身去找钥匙。
太久没有过来,钥匙具体放在哪了也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好像就在门口的哪样东西底下压着。
祝媛看了片刻,掀开廊下的一个没有花的花盆,从底下拿出一把沾了尘土的钥匙,递过去,“是你习惯放的地方,自己都不记得了么?”
贺言接过去看了看,把钥匙插进锁芯,“时间过去的太久,还真是记不清了。”
钥匙在锁芯里转动两圈,门锁“嗒”的一声,开了。
房子空了很久,一进门就有一股子浑浊的味道冲出来,待味道散了一些后,两个人才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贺言试着按下电灯开关,灯却没有亮起来,也是,过了这么久了,线路什么的出了问题也没有人来修。
祝媛的东西全部都在二楼,和一楼相比少了一些霉味,可味道还是不好闻。
“东西你放哪了?”祝媛问。
贺言指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都在画室里,我没动过。”
他之前专门打扫了一间空房间给祝媛做画室,只不过没被使用过几次,这画室的主人就不在了。
后来他搬去了现在的居所,这里的一切还原样的保留了下来。
木制的门太久没被开过,重新被打开时,门轴发出一声悠长又刺耳的“吱呀”声,簌簌灰尘从门缝里掉落,一些落到了祝媛的头发上,还有一些在阳光里上下飞舞。
贺言拿出一块手帕递过去,眼神示意对方拿去用,自己则直接用手遮住口鼻,大步的走去窗边把窗帘拉开,把大大的窗户也打开,等浑浊的空气都被换过一遍后,他才放下手。
“东西都在这了,你看看还能不能用。”
贺言拿起桌上的一只画笔,笔尖沾的油已经干涸开裂,就算洗干净了也没法再用。
画室里的大部分东西都盖上了一层白色的防尘布,祝媛上手一一解开,露出底下东西的本来模样。
装杂物的箱子、高脚椅、画架子……
还有固定在画架上还没来得及取下的,只画了一半的作品。
画布底下还放着几管没有拧上盖子的颜料,祝媛拿起来找到盖子拧上,又放回了原位。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零七章 夕阳西下
“这些东西,不是你的吧?”祝媛拂去指尖上的灰尘,抱着手臂看着那幅未完的作品。
“少了什么吗?”贺言看着手上的灰尘,露出嫌恶的神色,打开一边的水龙头,没有半滴水留下来。
“是女佣拾的,给她的时间不多,也没拾干净。”男人皱着眉,看着屋子里乱七八糟的,跟没打扫前一个样。
也正因为如此,祝媛走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正好有些东西,也是她想要贺言看看的。
祝媛把画布从架子上取下来,抖去上面的些许灰尘,眼里弥漫着淡淡的哀伤:“这是我画的最后一幅画,你要看看吗?”
画上的主要场景是夕阳,而在橘红色之下的是一大片薰衣草丛,随着时间的流逝上面的颜色淡了许多,原本的深紫变成浅紫。
那是很温柔的配色,也使得整幅画多了几分浪漫缱绻的味道。
贺言扫了一眼,再看向窗外,这会的太阳还没落下去,可他知道这画里的场景就是取自这窗外的景色。
“怎么会是最后一幅画?你现在的水平,应该比那时候要好吧?”贺言从她手里把画布抽走,卷起来还给她,略有深意的说,“只是一幅半成品,也补不齐了,不如重新开始。”
他知道祝媛坚持要来这,并不只是为了拿什么画具,而是找了个借口让他陪着自己过来,至于意图么……也只是想在贺言的脑子里,重新唤起他们从前的回忆。
祝媛所做的一切状似不经意的举动,都是经过心谋划的,而这些谋划也很容易的就被他看穿。
看破不说破的原因……
其一是因为不想让对方难堪,其二也是因为贺言从未忘记过那些从前,他念旧,也愿意容忍祝媛的这些小动作。
在他的心底,还是有一个小箱子里是装着祝媛的,只不过那个箱子沉的太底下了,轻易的挖掘不出来。
若是祝媛从此不再出现,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箱子估计就直接被分解掉了。
而在箱子完全分解之前她就回来了,那就……贺言是仔细的想过这件事的,他是不确定的。
祝媛回来对他没有任何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他们就真的能如祝媛所愿,回到所谓的从前?
贺言也能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那也是不可能的。
而这个斩钉截铁的‘不可能’里面,到底有多少是因为祁怜呢?大概还是很多的……
贺言摇摇头,想把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现的人给甩开,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就又想到她了。
在他失神的时候,祝媛已经把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都拾好了,拎了满满的一袋子画笔什么的,背上还背了个画架,那幅画也被她拿在手上。
祝媛见他似有惊讶,解释道:“要不是两只手不够,我还真想把这间屋子也搬走。”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安排人来帮你搬。”贺言说着,就要去帮她拿东西。
祝媛侧了侧身,拒绝了他的帮助,道:“我的东西,我想自己拿着。”
尘封已久的画室又再次被关上门,那一地如殡仪馆里遮尸布一样的白布,也留在祝媛的身后,谁说死人就没有重生的机会呢?更何况,她还好好的活着呢!
只要有人敢挡她的路,凭那个人是哪路神仙,她也绝对不会放过。
把祝媛送回酒店时天差不多就黑下来了。
在夜色降临前,路边那一溜串联在一起的路灯不知从哪一盏开始亮起,一直往远处延申过去,直到把这座城市包裹其中,同时也预示着黑夜的降临。
“贺少,现在是送您回去还是……”司机忍不住问,刚才见贺言在出神就没好打扰他,现在油都快没了,实在没办法再漫无目的地开下去。
贺言手肘搭在车窗抵住额头,过了一会才叫,“老林……”忽然又想起老林今天不在,便改了口,“回公司。”
司机答应一声,开始调转车头往那座金融大厦开去。
车子到了市中心速度不得不减慢下来,这个点正好是人们晚饭后的闲暇时间,街上都是慢悠悠的逛街的人,其中却有一个人,行色匆匆的穿梭在人群里。
贺言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会,让司机减慢车速。
他的视线跟着那个人一直走到了步行街,车子无法再前进,司机再次请示,“贺少,车子没法往前开了,您这是要去哪?”
“我哪知道她要去哪?”贺言莫名其妙的说了句,推开门下车,嘱咐司机开去附近的停车场等他,而自己则是追着那个人的足迹去往人群深处。
祁怜从一个地方出来,从包里艰难的掏出笔来,杠掉本子上的一行字,把叼在嘴里的半个面包拿在手上,肩膀往下塌了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在找适合办展览的地方,原本看好的几个地方,在经过实地考察以后都不太满意。
虽然周煜那倒也是个好地方,只可惜太偏远了,到时候的宣传效果只怕不会很好。
祁怜虽然是被赶鸭子上架,心里头有诸多的不乐意。然而对于工作,她始终都抱有极大的热情,同时也不得不尽十二分的认真去对待。
这也是她的原则。凡事都尽可能的做到尽善尽美,极致到无可挑剔。
这便导致这么晚了她还在四处跑,去找场地,连顿正经晚饭也来不及吃,只能边找边啃面包当晚饭。
祁怜拖着疲惫的双腿在路边的长凳上坐下,看着旁边没人注意到自己,才敢小心的把自己的脚从高跟鞋里解脱出来,脚尖点在鞋面上,好让脚掌小幅度的活动一下。
今天所有的工作都是计划之外的,她也没为自己准备一双舒适的鞋子,只能踩着双这么高的鞋子出来,可真是难为死自己了。
祁怜把脚趾往回勾,小脚趾就开始抽着疼。
她想查看一下脚是不是磨破了,弯腰弯到一半就竖了起来,自己的晚饭还没吃完呢,怎么就能去碰脚?
贺言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在那吃东西。
只见对方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也不嚼,两边脸颊都撑的鼓起来像只囤粮的仓鼠,看的他很想去戳一戳。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零八章 悲惨的加班
她这么吃东西,就不怕噎着?贺言这么想着,就见女人把最后一口面包也塞了进去,脸颊变的更鼓了。
祁怜边翻着手上的资料边咀嚼,嘴里的东西多不好嚼,没能嚼几下就往下咽,结果就是——她真的噎着了。
“咳咳咳……”祁怜拿着资料的手放在小腹处,另一只手不停的拍着胸口,企图把那一团食物给拍下去。
面包很干,把她口腔里的唾液都给吸掉,咽喉里干巴巴的越发难以下咽。
贺言不自觉的往前走了一步,又硬生生的住了脚,调转方向,拐进不远处的一家便利店,从货架上随手拿了一瓶水付了款出来,坐在那的人却已经不知去向。
他就捏着那瓶水一直带到了公司里,在电梯门开的那一刻,他似有所感的往秘书室方向看去,那里有隐隐约约的光亮透出来。
不可能是有谁忘记了关灯,而是有谁又回到了这里。
他在拐角处停了一下,抬脚往前走了两步,一个纤弱的背影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贺言的眼前。
祁怜的右手掌压着什么,小臂支在桌面上,左手连带着左肩一起往下塌,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到桌上去,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贺言脚步不自觉的放轻,连呼吸声都有意无意的屏了起来。
是以两人虽然不过隔了几步远,对方却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身后有人靠近。
她的皮肤很白,先前穿的外套被搭在一旁的椅背上,现在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领口略微有些大,露出修长的脖颈以及若隐若现的锁骨,在幽暗的灯光下更显得魅惑。
“好烦啊!”
祁怜背往上挺了挺,稍微舒缓了一下腰背的不适,又迅速弯下去。
她正在和两张黏在一起的资料表做斗争,已经过去很久了,自己还是没能在保证字迹不受损的情况下,成功的把两张纸分离开,时间久了难有些烦躁。
贺言看见她时不时的往手上哈口气,才发现屋里的暖气没开,现在又是晚上,即使是室内,温度还是很低。
暖风口是正对着祁怜的,开关一打开,暖风吹出去时,她还没反应过来。
待机器运作后,那嘶嘶的电流声响起时,祁怜才发觉出不对。
“谁?”
祁怜转身的动作有些大,碰翻了放在手边的水杯,里头的水流了满满一桌面。
贺言大步跨过来,握着她的胳膊把人提起来。
他想的是对方再不躲开,那摊水渍就要浸湿她的衣服了,那她岂不是更冷?
不曾想对方却完全不领情,大力的甩开他的手,去抢救已经被水浸湿了大半的资料。
祁怜两指捏着资料一角,脸上是痛心疾首的表情,“又是这样!”
“又?”贺言不解。
“你!”祁怜一个眼刀扫过去,本是怒气满满的打算向对方兴师问罪,却发现来者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是轻易不可冒犯的人。
贺言挑挑眉,举起手指尖朝向自己,“我?”又指向对方身后被打翻的水杯,“你平时也这么笨手笨脚?”
“boss也不是每次都喜欢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别人背后啊!”祁怜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又被他吓了一下,还能指望她有什么好语气?
不客气的说了一句也就够了,与其在这做无谓的事情,她不如去想想还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那两页纸上记录的是今天她今天出去的所有获。
大都是些她软磨硬泡才得来的联系电话什么的,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只不过想再集起来,真的是很麻烦。
那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胶水,她在那分离了半天,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现在被水一泡又沾在了一起,一切努力就都白了。
贺言眼见着对方的脸色一分一分的暗下去,又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看着真是好笑的很。
“那是什么东西,也值得你生这样大的气?”他伸手去拿,却被对方躲开了。
祁怜把资料拍在桌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一点小东西而已,我重新弄一遍就可以了。您现在来公司,是要处理什么紧急工作吗?”
表面温顺恭敬,可他怎么就觉得祁怜是在说:没事就老实呆着,过来打扰她做什么?拜托你,赶紧走吧!
“啊,祁秘书这么关心我吗?”贺言捏了捏手里的水,瓶身被他捏的“嘎吱嘎吱”响。
1...6061626364...157
猜你喜欢